第1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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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10-25　10:16:47
      
      　　我四外踅摸了一遍，看到地上扔着的一把手锤，一把抄起在手里。把个牙齿咬得咯崩崩直响，看着绑在长凳上的两个“祭品”，一步步向他们走过去。
      　　我先是盯着范宝华的两眼，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恐惧和祈求的神态，鼻翼急剧地张大又缩小。我用手试了一下绑的牢固程度，大山绑的很结实，范宝华丝毫动弹不得。我心里回想着小毛跟我讲述的皮皮在里面受这些人蹂躏的细节，一边举起手里的锤子，然后瞄准了范宝华的一条腿的膝盖，狠命地砸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范宝华的身体突然间绷得笔直，头向上抬起，眼睛睁得好大，似乎要鼓出眼眶，嘴巴上的胶带也挣开了一半，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号，身体也似乎突然间要把捆绑着的绳索挣断。
      　　大山走上前来，把范宝华嘴上的不干胶带重新粘好。此时范宝华的身体颤抖着，汗水从每一个毛孔往外淌着汗。
      　　我用手里的锤子在范宝华的另一只腿的膝盖上比划了一下，又一次把它举过头顶，夹带着风声落在膝盖上面。又是一声脆响，连带着骨头碎裂的咯咯吱吱的声响。范宝华这个恶棍的两只膝盖骨被我砸的粉碎。
      
      　　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范宝华，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静。转身看了一眼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的潘二县，抬头看向烛光照耀着的皮皮的照片，从他的目光里我觉出了他的万分喜悦。
      　　我手里的锤子在潘二县的身体上上下挥舞了两次，他现在和范宝华一样了。
      　　把锤子扔到了当地，我来到皮皮的供台前，把第一杯酒泼洒在地面上。重新倒上一杯，郑重地放到台子上面。然后把瓶口凑到自己的嘴边，饮下一大口烈酒。我回想起小的时候皮皮、跃辉几人一起玩耍时的情景。多年来我们几人天天膘在一起形影不分，到现在和他们生死相隔，人神殊途。只有我自己形单影只地独自面对强大的敌人，一种孤寂落寞的情绪重重地压在心头，让我喘不上气来。
      　　范宝华从昏迷中醒转了，大山听从我的指挥，把掩住他嘴的胶带去掉。接着我把几张破报纸在水里面浸湿了，分了好几层，拿来掩在范宝华的口鼻处。又找来了一个铁皮漏斗插在了他的口中。我让大山在电炉上烧滚了一勺食用油，我要把这勺烧的直冒烟的滚烫的热油顺着漏斗灌进这个恶棍的嘴里。我要把他的口腔里的舌头，连同食道、声带等等全都一股脑给他烫坏，免得他乱叫唤而让我分神。
      
      　　被蒙住眼、鼻子和嘴的范宝华虽然不知道我会用什么样的残酷手段来折磨他，但是内心的恐惧让他拼命摇摆着脑袋，极力地试图摆脱掉插在他口中的铁皮漏斗。一个薄白铁皮做成的漏斗被他咬得没了形状。
      　　我和大山费了好大的力气找东西把他的头固定好，浸湿的报纸让他不得不张大嘴巴，以争取呼吸到最多的空气。大山把漏斗重新插进他的口中，我把长柄铝质汤勺中的滚沸的热油一下子倒进了漏斗里。
      　　滚烫的沸油一下子冲进了他的口腔，然后进到了食道。他整个人突然间硬挺了起来，力气之大几乎要把捆绑着他的绳子挣断。脑袋一霎时被血液冲得大了几近一倍，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老高，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旁边的潘二县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受刑，而且心里明镜似地知道自己也将遭受到同样的命运。他开始硬挺起脖子，把后脑勺重重地撞向头下的木板。“咚，咚”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心里冷笑一声，暗道：这厮这个时侯想到自杀，简直是痴心妄想！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想想自己在别人身上做的孽，难道就没想到现世报吗？
      
      　　一瓢滚油让两人失了声。两人的膝盖骨被我砸的粉碎。现在我不怕他们逃跑，也不怕他们的叫喊声引起鲜有什么人经过的厂房周围。我和大山解开了两人身上的绳子，然后一脚蹬翻了长凳，把人掀翻到地上。我让大山踩住了人的脖子和一只臂膀，然后用锤子把他们的肘关节一个个敲得粉碎。现在他们就像一滩烂肉一样趴在一个地方，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