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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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走了,明德帝脸上再无笑容。
守成之君,以慈和仁善为道。这些话点也没听进去啊!
皇后到时,看到独自喝闷酒明德帝。
她禁生气:“这才几天没看着,喝起酒来了。知知道自己身子才好?真点也让省心。”说着,转头吩咐宫,“去煮醒酒汤来。”
骂归骂,善后还得善后。皇后叫拧了帕子,亲自给擦脸,嘴里念叨着:“好端端,怎么喝这么多酒?便有为难事,也犯着糟蹋身子啊!哎……”
已经半醉明德帝忽然抓住她手腕,叫了声:“阿仪。”
刀光里来剑影里去铁血汉子,皇后最见得这副样子,顿时心软了,坐到旁边抱着柔声哄道:“在呢,头疼了?靠着歇歇,等会儿喝了醒酒汤好了。”
或许烛光醉,明德帝看着她柔和侧影,自觉带了些少时任性:“要醒酒汤,让们都下去,陪说说话比什么都好。”
皇后由脸红,嗔道:“把年纪了,说什么呢!”
话虽如此,她还让侍者都下去了:“这下舒心了吧?到底什么事值得这样?要心里爽快,与说说。”
明德帝默然片刻,从旁边匣子里取出物:“方才挑捡东西,看到了这个,叫忆起些旧事,禁百感交集。”
皇后接过看,发现块玉玦,内侧刻了行小字,细看却:河边柳。
明德帝觑到她脸色,小心解释道:“这议亲时她送,……当时以为这桩婚事势在必行,收了。”
皇后倒生气,只想到丈夫过去,多少有点别扭在,便叹了口气:“这事们说过了吗?都过去了,算这旧账。”
停顿了下,她又道:“何况,受害者,柳姐姐更苦命,只能说天意弄。”
明德帝轻轻应了声:“知最善心过,这本过错,却连累并承担后果。阿仪,对起,更委屈了小二。”
皇后知道指什么,无奈地笑了笑:“都说天意了,那时昭国公府风雨飘摇,哪里想到会有这么日?阿承以嫡子之名养大,若这会儿改弦易辙,该如何自处?更无法向天下交待。”
她发了会儿呆,又道:“也觉得对起小二,但总能毁了阿承,无论如何,无辜。”
听她这么说,明德帝心里却浮起深切悲哀。很想问问,如果无辜呢?如果她以为好孩子,其实早起了异心呢?
明德帝时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没教好吗?或许,当初根本应该做出那个决定,以至于今日进退两难。
皇后回过神来,又问:“心情好为了这个?往好处想,阿凌现在很好,娶到了喜欢姑娘,又即将有可爱孩子,在这个当母亲心里,再没有比幸福更重要东西了。”
明德帝摇头,想说问题在这里,却又知该从何说起。燕凌皇后亲生,可燕承也皇后养大,这些年为付出了这么多,要她知道燕承所做所为,怎么受得住打击?
但,说也行啊,事情已经到了这步……
“阿仪……”明德帝话说到半,忽地眉头皱,伸手抓住自己领口。
皇后惊,忙问:“怎么了?”
明德帝想说什么,但已经来及了,拿袖子兜,便将晚间喝药吐了出来。
吐了好会儿,等停下来,眼神已经涣散了。
皇后吓得轻,急忙喊:“来,快请太医!”
……
明德帝夜之间病倒了。
徐吟收到消息,愣了下:“陛下在休养吗?怎么忽然病倒了?”
小桑回道:“好像说昨天晚上喝酒冲了药性,其们也清楚。”
皇帝身体状况机密,她们自然打听出内情,徐吟撑起身来:“走,们去探病。”
进入临产期,她肚子很大了,两个丫头胆战心惊。
小满由道:“王妃,要代您去吧?”
徐吟拒绝了:“这么几步路,天天都在走,没事。”
这倒也,她每天都会散步,算起来路程可短。
于行去了紫辰殿,皇后听说徐吟来了,出内室看到她挺着个大肚子,忙招呼:“快坐下。”
徐吟稳稳当当行过礼,方才坐了:“母亲,听说父亲病了,过来瞧瞧,要紧吧?”
皇后道:“要紧,都自己折腾。把年纪也知道爱护身体,叫吃吃苦头也好。”
听这个语气,徐吟莞尔:“辛苦母亲了。”
好容易有个可以说话,皇后对着她大吐苦水,数落明德帝种种行迳。从伤势复发开始,整个古里古怪。
徐吟边听边附和,事件脉络在心里逐渐清晰起来。
两正说着,外头来报:“娘娘,国舅夫有急事求见。”
皇后愣了下,董夫向来知礼,进宫都会提前递牌子,到底什么样急事,要临时求见?
“请进来吧。”
“。”
过了会儿,董夫到了。但见她面色发白,目光慌乱,看到皇后扑过去落下泪来:“姐姐,出事了,相公见了!”
皇后吃了惊,忙问:“说什么?见了什么意思?阿弟……”
“昨天出门没回来,满京城都找遍了,也没见着。”董夫已六神无主。
“冷静点慢慢说,”皇后按住她,“阿弟昨天去哪了?什么时候见?”
董夫抽抽答答地回道:“昨天说要去京郊看地,大概中午出门,直没回来。把家丁都派出去找了,约好东家说没见到,常去酒楼茶馆也见踪影,这么凭空见了。”
看她又要哭,徐吟及时问道:“舅母报金吾卫了吗?先叫们去查,若出了城,定有记录。”
董夫这才发现自己慌乱之间竟然忘了。
于皇后叫去传话。
徐吟狐疑起来。所她所知,国舅正在查些事,怎在这个关键时刻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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