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仪铎粑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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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没有开灯,我们开始耳鬓厮磨的缠绕,抚爱中她解开我的裤子,我脱去她的上衣,环绕到她的身后,两座被海绵封锁的宝贝,我急不可待的带领他们逃离窒息的樊篱。轻轻托住她傲人的上围,手握乾坤,掌纳寰宇。富足的感觉是我拥有了全世界。
掳去她的牛仔裤,黑色丁字裤贴在她的股沟上,白皙两瓣肉蒲团的似两捧圆滚滚的雪球。当即刮去我的内裤,脐下三寸顶着她的臀部,她双手搂住我的大腿,臀部故意在我的档部做磨盘的运动。我的下身压力徒增,虚火更涨。
阿基米德曾说过给他一个支点,一个足够长的棒棒,他能撬起整个地球。我不能撬起地球,我的棒棒不足够长,但我现在必须寻找这个支点,我要试一试撬起虹姐。
我抽搐的喘息着解开她的丁字裤说,你穿上你最高的高跟鞋。虹姐心灵神会,赤身裸体快速走到鞋柜边拿出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放到雪色瓷砖上,就在她背对我弯腰试穿鞋子,高翘臀部,素屁朝天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根部如一只飞镖,直接命中她的私处。毫无征兆,一声嘶嚎,帛裂之音穿九霄。这个世界安静了。轻推弓着身子的她,手指在她秀美光滑穿着高跟鞋的长腿的来回摩挲,丝光般柔滑的感觉我倍加怜惜,我珍视眼前这个为我弯曲身子,双手撑墙,撅起屁股任我在她最隐秘的世界里横冲直闯,肆意遨游的女人为自己的一部分。
我没有疯狂,没有凋零,我很享受。我的每一次前推,她的每一次后顶,似乎我们的身体像是两个气球,每一次的活塞运动注入彼此身体氢气,缓缓的飞飞扬扬,慢慢的飘飘荡荡,置身于天边一样。
行进间虹姐忽然直立劈叉开双腿,弯折身体,螓首深埋胯下,一手抓住我的两个蛋蛋,像玩保定铁球(老人手里转两个或者多个铁球的运动,能强身健体,对脑子也有好处)一样,突然的刺激让我的节奏更加劲爆,抽插的频率更加急促。她加大呻吟,把玩蛋蛋更加尽兴。我暗忖她可能来潮了,可我还不想这么结束,还想多玩一会,她的身体,我欲罢不能。
换了个位置,我坐在沙发上,虹姐双腿分开坐到我的腿上,我脑袋深深埋入她的胸口,深深呼吸她的体味。来我的手里,或者含进我的嘴里,她就在哪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柳腰款摆,眼色迷朦,虹姐像是在汹涌海面上找寻不到停泊港湾的船。而我就是海面下那个翻江倒海的龟鼍海怪。
结束之后,我满意的去拿手纸,一圈长长的手纸似洁白的哈达,我用来欢迎我凯旋归来的将士。
虹姐接过纸巾揩拭身体的污秽,满脸绯红的说,这次跟你做是最开心的一次。
我说,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虹姐说,你看过没有剪接的《色戒》吧,你做爱的时候跟梁朝伟一个表情,牙关紧咬,青筋突暴,有点吓人。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觉得自己和梁饰演的汉奸角色在心结上有些相似,怀疑一切,却渴望找到那份信任。目空一切,却始终不能面对自己。终生履薄冰,谁知我心焦只,最后只寄希于最原始的占有——肉体的苟合。这种最初步最直接去和对方产生共鸣。噬魂夺魄,只想成你来成全为虎作伥。某个程度上,我感到悲哀。
日期:2011-12-0112:50:24
第十七章慰籍2(2260)
精虫下头,感觉清醒了许多,抽着烟问虹姐,这算不算我被你潜规则。
虹姐笑呵呵的说,你又不大算收钱了?
无言以对,想起还有正事没说,我话锋一转说,我当的那个队长是你安排的吧。
虹姐扭捏开口到,我不想你那么拼,钱赚不完的。
我说,你想要我退居幕后,应该给我当个经理,总管什么的。
虹姐听出我语气中带有讥讽,也拿出根烟点着,这次她抽得很慢,神韵自然。不过看到光着身子抽烟的女人我总不大习惯,会想起初恋。
我目不斜视的眼着她,继续说,你不安排给几队友给我,这不是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吗。
虹姐翘着兰花指夹着烟头看我一眼,古道衷肠的说,你愿不愿意做别的事,我可以介绍给你,虽然可能钱不多,但也体面,你不为以后想想吗?做个行只是吃青春饭。
虹姐说的我哑口无言,本来想把她绕进去,我好开口说东北小白的事,没想到她给我上了套。
慌神中我干笑着耍起了无赖说,以后我不还认识你,你再帮我嘛。
虹姐铁青着脸说,我跟你什么关系,以后还要帮你?
一下子我感觉身体被架空了,简直不法相信着是她说的话,羞愧难当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转而虹姐突然搂这我的手臂,宛然一笑说,要不你帮我一起生个孩子吧。
蹦极似得心里落差弄的我止不住喘几口粗气。
我对虹姐说,你别开玩笑了,今天一起吃饭的那两个男生怎么样。
虹姐一把推开我金刚怒目看着我说,什么意思?
我恬笑说,你别误会,我不给你生也轮不到他们。他们以前跟我是一个场子的队友,现在想跳槽过来,你看怎么想,如果不方便的话,我的队长就不当了,对他们也好交待。
虹姐看我不想是说笑的样子,熄灭烟头说,那好吧,场子里正好要招一批舞女,正好一起了。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纠结又问到,场子里还有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吗。
虹姐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挤出一道巍峨天险。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恐高,顷刻眩晕。虹姐还在暗自揣度,缓缓开口说,应该没有,有的话大叔会不会是知道。
原本以为我原先的队长可能知道,现在也少许安心了。每个夜场都不需员工贪恋爱,但和老板搞在一起应该不属于这之列吧。
脑子在飞转的同时,我还是聚精会神的盯着虹姐的双乳,她见状后她推了一把我的脑袋,光着身子屁颠屁颠就跑进了卧室。
留我原地,孤单伫立。站立身子发现自己的加农炮又再次架起,年轻就是无极限,我迈步向前,朝虹姐卧室开进
渐入醉乡深处,虹姐哈气入兰对我低吟说,我是真的,真的是喜欢你了。
我浓浓的喘息说,我,我知。
虹姐突然用嘴像个蚂蝗一样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吸允,我没有躲闪,我用另一种方式回应她,用自己身体最坚硬的地方攻击她的子宫。
虹姐仰卧半坐起身子,檀口半起,不能言语,无足的拼命摇晃脑袋,似乎祈求我放过她。
可是我能放过她吗?多少次我用自己的钢枪粉碎过现实的虚伪与黑暗,你能告诉我你的棒棒最像什么?我告诉你,最像子弹.梭形头部减小阻力,壮实的身体蓄满火药.化他物为齑粉,自己也燃烧殆尽.这就是子弹的宿命。
恬静的匍匐在虹姐身上,感觉似在夕阳余辉下一艘艨艟大舸停泊于浩瀚无际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这种安澜的静谧比起那一贪欢饷的几个冷颤让我感到更真切的舒适。
虹姐揉着我的发问我,我们会有明天吗?
我握着她的荑柔手指说,过了今晚不就是明天了。
虹姐又问,那我们在一起就不能见光吗?
我有些悲凉的说,你是一个光鲜的人,我这样见不得光的人怎么跟你在一起。 窗外下起了雨,雨滴落到芭蕉叶上噼啪作响.不时透过窗帘闪耀过白光,短暂照亮我们彼此的脸,几秒过后传来轰轰雷鸣,似乎就在这高楼的周围炸裂,虹姐抱紧了我,我从她身上下来,轻搂过她,她伏在我的身上,像一只雪白桑蚕。
过了一会我说,今晚来不了了。
虹姐重重的锤了一下我的胸口,意识更本没有想过这个事.我想她打不打我都来不了,我自知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十七八岁膂力过人的小伙了,长期的酗酒使我的身体机能很大幅度的退化,虽然短时间内来第二次还可以恢复,但第三次开始以后若不用口,我便无法强起,棒棒软的就像烟蒂上未掉落的烟灰。
就这样搂抱着,迷蒙间都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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