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我是王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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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两个月内连续发生七起恶性案件,七名女白领在下班时间拥挤的地铁中遭到性骚扰,不仅被强迫吃下施暴者的“体液”,在施暴者离开前更将沾满“液体”的丝袜塞进被害者的**,经鉴定,这些液体实际上是浓盐酸和一部分**的混合物。被害人唯一能提供的信息是嫌疑人戴着蕾丝手套。
市民中流传着一个变装恶魔的传说。
公『安』部刑事侦查局局长唐贺功带领Z小组亲自办理此案,但毫无进展。最终,他决定启用一个已经被雪藏的人,一个能进入罪犯的脑子的人——郑岩。
然而这个决议在警方内部引起了极大争议,郑岩是Z小组的前犯罪行为侧写师,擅长以罪犯的角度重构现场,但也因此深陷其中,分不清自己是否就是犯罪嫌疑人,最终在一起案件中犯下致命错误,枪杀了自己的同事,因此事他被记者描绘成一个疯子、精神病而被系统内部的人熟知。
然而,除了他之外,唐贺功不认为眼下还有谁能破获这个已经有七名被害人的案子。这七起案件中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是所带来的影响却要比杀人更让人恐惧。
第二章 无病患者
唐贺功亲自驱车赶到医院,了解到郑岩每天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冥想,对医生护士的话言听计从,除了院长和主治医生外,没有人相信他是个精神病患。而郑岩称自己每天都在试图通过那些医生护士的角度来观察自己,从最初的恐惧、好奇,到后来的冷漠、无视。
唐贺功认为郑岩的能力还在,并且显然已经恢复,要求主治医生杜丽对郑岩进行评估,以证明他能够重回警队工作。并声明杜丽必须避开个人情感,因为,被郑岩枪杀的杜婧是她的姐姐。杜丽表示,在自己眼中,只有病人与医生的关系。
最终,精神病院院长亲自完成了评估报告,结果显示郑岩依然存在心理隐疾,他幻想自己有一座房子,立于旷野中,有时候,他会在夜里打开灯,站在远处,别墅像大海上的一艘船,他觉得这样自己才有安全感。
院长认为他不适合参与警方的行动。但杜丽认为,那是他给自己设立的不会迷茫的灯塔,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他懂的给自己设立灯塔证明他有强烈的自我认知的意识,这要比没有灯塔的人更安全。唐贺功最终采纳了杜丽的建议。
然而在离开医院前,郑岩却提出,杜丽必须跟随在自己身边,他可能随时陷入混乱的状态中。(长久以来,我时常以为自己是他,以至于我经常忘了自己是谁。)
第三章 恶魔之影
郑岩到现场查看,与罪犯进行了第一次共情,指出了犯罪嫌疑人的初步特征(异装癖、恋丝袜、轻度SM),表示罪犯是一个有着恶趣味的男人,夫妻生活很不和谐,自己的趣味得不到满足,这样做是一种发泄。
(但在这种地方,我无法进行真正的房事,所以只能草草结束。)
物证鉴定出的浓盐酸(易得,家用清洁剂的主要成分)意味着清洁,变装恶魔认为这些人在遭到自己的侮辱后应该被清洗,怀有某种愧疚。
警方围绕这些信息展开调查,却没有任何线索。而此刻的郑岩却开始失眠,因为害怕睡觉,他见到秦玲的时候恍惚看到了杜婧。杜丽认为这是离开一个熟悉的环境之后产生的不安,要求他必须说出害怕的内容,否则过重的压力会让他再次陷入那种精神混乱中。郑岩拒绝了,因为他总是梦到自己持枪杀害了不该杀害的人。杜丽声称她必须知道,因为身份识别障碍会让他认为自己就是凶手而杀人或者其它的什么。郑岩声明和眼下的这个案子无关,和以前一样而已,所以这次的案件对他并没有影响。但是在杜丽的威胁下(是否有影响应该由我这个心理医生来判断)说出了那个案子(周期性发作,完全一致的时间、地点),杜丽分析,那是一种特殊的移情,替代,即自己无法完成某种举动时会用另一种方式来替代。
而愧疚则是性瘾患者的共性。
在郑岩与杜丽交流的同时,又一起案件发生了。
第四章 窥视之眼
案发现场,郑岩却甚至连共情都没有做就指出这次案件是模仿犯案,与之前的案子完全不同,之前的嫌疑人对被害人只有蹂躏,羞辱,之后的愧疚。但是模仿犯却有起码的尊重,而且一些时间也不对,模仿犯只是单纯地喜欢丝袜,而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有更高的要求,身材,职业,着装,对自己的行为也有苛刻的要求,但是模仿犯太过随意,模仿犯的丝袜是新的,没有**,没被穿过,关键是作案失败,而真正的连环罪犯是性瘾患者,被害人也指明本次案件嫌疑人是个女人。
警方认为不可能,郑岩却在车厢里发现了线索,一根栏杆上被挖出了一个洞,他坐在那个位置上,进入了模仿犯的世界,通过这个洞看到了罪犯作案,有一种快感,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迫切希望自己也能享受这种快感——模仿犯患有心理性性功能障碍。而且,这个人是个人妖。要求警方马上找到这个人,然而在警方找到他之前,他就暴露了,阳痿的他在看到一个与被害人类似的人时竟然有**的冲动,套着丝袜的**卡进了自己挖开的洞里。
警方抓捕了此人,此人称之前没有选择报案是因为他意识到在这种窥视下,自己的性能力有恢复的可能。而且,他不觉得有帮助警方的义务。
第五章 变性之人
这个人告诉警方,凶手就是个女人,但是看不清面容,她一直带着面纱。郑岩马上侧写出了这个人的状态,因为之前认为嫌疑人是个男人,所以侧写的完全不对,但是当凶手变成一个女人,状态则又完全不同,用**器具能特定时间内完成射精动作——她就在这里遭遇了这种侵犯,但如今却无法对外诉说;浓盐酸的确有清洁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可以造成更大的伤害——是为了引起警方的注意。罪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警方的注意,将自己从苦难中解救出来,但是无辜牵连他人又让她感到愧疚。这些信息让警方最终锁定凶手是之前在车厢里的第一个受害人,她因遭遇这种事情匆忙中被夹伤了腿,当年的鉴定报告显示下肢瘫痪。
警方找到此人,发现她坐在轮椅上,丈夫站在身边,秦玲的第一反应是对这个男人进行了DNA鉴定,显示变装恶魔就是女人的丈夫,秦玲嘲笑郑岩的推断,但是郑岩却指出了其它证据,家里的装修、门口的鞋子、女人的着装、放在卫生间里的**器具——性瘾可不会连射精这种都精确到几分几秒,秦玲在检查了女人的身体后不得不同意郑岩的推断。
第六章 一念成殇
男人是医生,利用女人那次受伤骗取了巨额赔偿,作为交换,二人结婚,但他对女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对她曾被骚扰一事念念不忘,经常用盐酸给她消毒,女人难以忍受,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警方逮捕他,而自己可以不暴露,没人会想到一个女人会做出这种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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