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书生窗间老一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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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午自修前,学校教导处里没有人,峰和郑培君、万志良等人就在教导处里大闹天宫了。宇回家吃饭后再到学校,上楼梯到二楼就看到右边第一间的教导处里有学生时不时地在门口张望、把风,而左边第一间就是宇所在的三(1)班教室了。见此情景宇也估计到了大概,于是就到教导处门口看了看,发现里面果真全是学生,而且峰也在,宇也就走了进去。宇问峰在干什么,峰笑着回答说:“在打电话哩!”,然后就对身边的郑培君说:“我们刚才打过去,没说几句话就说得对方一愣一愣的了。”。原来他们刚才按了重拨,等对方来接后就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弄得对方是云里雾里的,一直在电话里说:“喂,你谁呀?你打这个电话有什么事吗?……我听不清!……”。话说1995年那会装了电话的家庭鞍峰镇里可真没几个,那时电话初装费都要四五千哩,一般人家都承受不起的,所以大家才会玩电话取乐的。接着峰又打电话到斗门中学,跟接电话的老师说请找名叫XXX的初三女生来接电话,那老师先问“你是她的什么人,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峰回答说:“我是她家里人,找她有急事。”。那边说“你等一下。”,过了好一会儿那接电话的老师回来说:“我去问了下我们学校教初三的各位班主任,他们都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名字的女生的。”。峰叹气地说:“怎么会没有呢?她一上初中就到你们学校来读了!是不是你不肯帮我去教室里叫她,才这样子说的吧!?”。电话那头的老师竭力辩解说:“叫我还是肯帮你去教室里叫的,但问题是没这个人你要我叫谁去!?”。峰说了句:“那好,谢谢你了!”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峰就喃喃自语说:“她人不在斗门中学,难道她初三又转学了!?我知道她初二下学期都还在那里读书哩!”。宇听了此话就想起了自己读初一那会曾陪同峰和胡健等人骑车去斗门镇上玩时,顺便去斗门中学找过这个峰所谓的小学女同学的。峰放下电话不久,就有电话打进来了,峰叫大家保持安静,然后有个男同学就抓起电话说了句“喂!”。电话那边有个女声说:“谢XX在不在?”,这边回答说:“你是说谢校长吗?他出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我会帮你转达的。”。这时电话那头有个小男孩在兴奋地叫“爸爸”,那女人就匆匆说了句“叫他今天早点回家!”就挂了电话。这时在教导处里的人都笑着说刚才那个接电话的同学真是厉害,竟然玩笑开到校长夫人头上去了。
不久后的一天,常飞老师的数学课上,对面原来宇这一届读初一时的那排教学楼正在拆除,学校为了不暂时易地上课等待新校舍建成,就采取了拆一幢造一幢的办法。宇读初一的那排教学楼与现在所在的初三教学楼走向上是平行的,但由于学校原是依山坡而建的所以宇读初一时的那个教学楼在地势上要高的多,可从宇所在那位于二楼的三(1)班教室的窗户望去,正好能在同一高度上看到原来宇读一(6)班时的那个教室。拆除旧教学楼的工人先把屋顶掀掉,拆墙的时候就把几支竹竿按一定间隔斜靠在墙上,然后每一支竹竿上就有两个工人在按压竹子,大家一起吼着号子用竹子的弹性把墙给推倒了。听到吼声和墙的倒塌声教室里的学生都扭过头去看了,常飞老师叫了几次才把学生的心收回来上课,常老师笑着说:“到底还是小人哩,这墙推推倒的事还觉得很稀奇古怪呀!”。
日期:2012-05-0323:35:51
到了1994年4月上旬,县里开始举行重高招生联赛,目的是提前择优录取初三学生进入重点高中学习,这次联赛是不用考生理卫生的。
宇至今清晰地记得联赛中有一次考试时宇是坐在教室第一排的,宇的前面就坐着那来自外校的监考老师,而邵作为本校的监考老师也来到了宇参考的教室里。邵就直接坐到了那来自外校的男监考老师旁,邵一坐下就小声而又亲热地和那外校老师打招呼说:“我们自从师专毕业那会各自走散后,就有五、六年没见面了吧!?”,那人听了没有说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邵又笑着说:“现在想来真是好笑,读师专前好多人都是相互不认识的,到了师专里大家才聚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几年,毕业后却又象鸟一样各自飞开啦!”。宇正静心于做卷答题,邵虽低声说话但对相隔实在太近的宇来说则还是个不小的干扰,于是此时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俩,只见那个从外校来监考的男老师红着脸,没有吭声了,两眼只顾盯着教室内的考生了。邵又找话题说:“我们读师专那会,那个叫佟人方的小个子你还记得吧?他现在也在鞍峰中学教书。”,那人仍然没回答,任由邵一个人在说,其实邵说的这个佟人方就是宇读初一时的班主任。邵又没话找话地说鞍峰中学那个曾教宇初二物理的男老师也是师专毕业的,但比邵要高几届的,邵说那个物理老师租了学校的一间店面房开了家小吃店,在教书之余搞点副业也无疑是增加了份收入,另外还说他体格十分强壮,一个人就可以同时“开发”好几个人了。宇被邵吵得实在静不下心来考试了,于是就忍不住说了句:“吵死了!”,邵皱着眉头说:“他叫我说的呀!你倒不要紧呀,可由于你的事情他以后要来找我的(麻烦)啊!你现在就只管自己考试,不来听我说话好了,谁叫你屁股没有的,你这样子耳朵跟聋了似的是迟早要后悔的。”。然后邵又指着正低头专心于考试的宇说了一句:“这个怂在跟他的姐姐说人家这样的话。”。宇自从骂了那句“吵死了”后就把心收回到了考试中全然不顾邵后来说了些什么了。
到了数学考试时,最后一道压轴题是关于“证明两个相似形的面积的平方根之比等于一个相似形中的两条线段之和与另一个相似形中的一条线段之比”,题目应该说是出得比较有点新意的,因为宇整个初三年段接触的题目都是关于“证明面积之比”的。或许正是由于思维有了惯性了,又或许是精编习题做得少,宇感到等式后面的线段之比是老面孔了,也比较好求的,于是就利用相似形的性质进行了“线段比”的转换,却始终无法与左边的面积的平方根之比对等起来。最后在冥思苦想中还是无奈地结束了考试。据说同学们私下对答案的时候,光初三(1)班就没有一个人做出来数学考试中的最后一题的。
数学老师常飞从外校监考回来后就戳着自己的脑门怒不可遏地说:“你们怎么会都跟脑子里生了瘤似的不开窍呢,题目中要你证明‘两面积的平方根之比等于多少’,你只要等式两边一平方就变成你们熟悉的‘面积之比’了,后面的就很好做的啦!”。常老师还说,他监考的央茶湖中学有个学生在考试中就头脑相当地清楚了,据那个学生自己在考试后跟同学说,他一看到这题目就想到课本里没有关于“两相似形面积的平方根之比”的公式,以往学过的公式都是关于相似形面积之比的,于是就想到了这两者之间只差了个平方而已。话说常老师说的这个人叫王耀,他是宇读高一时的班长。
日期:2012-05-0400:18:58
搞错了,重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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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95年4月上旬,县里开始举行重高招生联赛,目的是提前择优录取初三学生进入重点高中学习,这次联赛是不用考生理卫生的。
宇至今清晰地记得联赛中有一次考试时宇是坐在教室第一排的,宇的前面就坐着那来自外校的监考老师,而邵作为本校的监考老师也来到了宇参考的教室里。邵就直接坐到了那来自外校的男监考老师旁,邵一坐下就小声而又亲热地和那外校老师打招呼说:“我们自从师专毕业那会各自走散后,就有五、六年没见面了吧!?”,那人听了没有说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邵又笑着说:“现在想来真是好笑,读师专前好多人都是相互不认识的,到了师专里大家才聚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几年,毕业后却又象鸟一样各自飞开啦!”。宇正静心于做卷答题,邵虽低声说话但对相隔实在太近的宇来说则还是个不小的干扰,于是此时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俩,只见那个从外校来监考的男老师红着脸,没有吭声了,两眼只顾盯着教室内的考生了。邵又找话题说:“我们读师专那会,那个叫佟人方的小个子你还记得吧?他现在也在鞍峰中学教书。”,那人仍然没回答,任由邵一个人在说,其实邵说的这个佟人方就是宇读初一时的班主任。邵又没话找话地说鞍峰中学那个曾教宇初二物理的男老师也是师专毕业的,但比邵要高几届的,邵说那个物理老师租了学校的一间店面房开了家小吃店,在教书之余搞点副业也无疑是增加了份收入,另外还说他体格十分强壮,一个人就可以同时“开发”好几个人了。宇被邵吵得实在静不下心来考试了,于是就忍不住说了句:“吵死了!”,邵皱着眉头说:“他叫我说的呀!你倒不要紧呀,可由于你的事情他以后要来找我的(麻烦)啊!你现在就只管自己考试,不来听我说话好了,谁叫你屁股没有的,你这样子耳朵跟聋了似的是迟早要后悔的。”。然后邵又指着正低头专心于考试的宇说了一句:“这个怂在跟他的姐姐说人家这样的话。”。宇自从骂了那句“吵死了”后就把心收回到了考试中全然不顾邵后来说了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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