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书生窗间老一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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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7-0323:39:28
没多久宇又因为意志力耗尽而在心理上变得既敏感而又脆弱了,时时提心吊胆地害怕听到别人嘻笑怒骂地来调侃自己,但总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只是宇当时并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一直是那个峰在导演着这场戏。很快宇又没心思学习了,宇原先想把学习成绩再回升上去的“雄心壮志”就这样被残酷的现实磨损得消失殆尽了。高尔基说过,“人最凶恶的敌人,就是他的意志力的薄弱和愚蠢!”,现在看来这句话用在宇的身上最贴切不过了,事实上宇就是因为被这“最凶恶的敌人”缠上了才一步步坠入深渊的。
宇没心思学习了,于是课后就有空看报纸了,而班级里的其他人好象都没什么功夫来看报的。当宇把班级订阅的七八种报纸每期都角角落落地看了个遍后,宇发现班主任宋椿申是个很会寻章摘句、然后又会拿这些章句当成是自己说的、再在学生前卖弄一番的人,因为宇常看到报纸上的一些佳句被宋椿申当成自家之言拿来炫耀了,对此宇常嗤之以鼻,笑曰:“沽名钓誉!”。话说有一次宋椿申到教室里来竟莫名其妙地和全班同学说,“文革那会江清搞‘批林批孔’运动时弄得要批判谁都搞不清楚,连批判的目标都没有这咋个批法呢?!所以我说,这实际是在‘批零批空’了!”。
此后有一次夜自修时宇纯粹是傻坐在那儿无所事事,突然听到窗户外有个声音在说:“啊!书是他自己也不要读了的。”,宇猛一抬头就看到宋椿申站在教室外正透过窗户一脸惊诧地盯着宇那空旷如也的课桌面。话说这教室里的座位是隔四、五个星期按组对调的,这时宇的座位正好又到了最靠近教室后门的那个位置。几天后宇想到宋椿申对自己越来越冷漠,也隐约感到了自己的处境不妙,就忍不住把自己在心中郁结的怨气顾自撒了出来,就在夜自修时随口骂了句:“宋椿申个小娘生,MLGB!"。岂料宋椿申正站在教室后门外,他听到宇的骂声后就立马平静地回了一句:“你骂骂我有什么用呢?!”。
日期:2012-07-0500:30:07
某天上体育课时在操场上,黄笑平老师曾私下问宇当初进路豫中学时是考进来的还是买进来的,宇听了心想这破路豫中学老子可是读得亏大“发”了,早知道这样就TM不来读啦,还什么TMD要买进来读干嘛啊?!这个时候宇已隐约感到自己的霉运是在路豫中学里才倒腾出来的了。
此后的一个夜自修时,宇突然感到全身莫名地燥热。到夜自修结束时宇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就感到两颗GW下坠的厉害,每走一步路GW会在大腿上蹭一下子,于是宇就放慢了脚步。这时边上有个女生说道:“你咋不走快点,跑几步啊!”,宇一转头发现是一个穿绿色校服的高二女生在和另一个高二女生说话。另一个高二女生听了则拖长声调回答道“因为_今天_我跑不来步啦!”,先前说话的女生就立马会心一笑,最后两人转头看看边上有男生同行就互相拉起手飞快地走了,一路上留下一串银铃般地笑声。宇回到寝室后就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档部平得呀不得了了,所以在就寝前的几分钟宇就穿着条内衣裤笔直地站在寝室门口,宇心想从今往后自己总算丢掉这糗事的包袱了,也可以挺直腰杆了!同一层楼里一个高一其他班级的男生路过307寝室时看到站在门口的宇,就立马朝宇的身体下方看来,这时宇的腰杆挺得很直很直,那男生诧异道:“原来他也可以做到(裆部)很平的呀!”。然而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光,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又是老样子啦!宇的心情顿时沮丧到了极点,但这也激起了宇对自己为啥会造成这样之原因的探索。
话说和宇一同睡在上铺、两人的床位成一字排列的汪健丰,他有一个微型收音机,这小玩意儿性能还真不错,能在短波上收到一些中国大陆之外的电台,如TaiWan的自由中国之声、美国之音、日本的NHK等等,多年以后宇才知道这种收音机上装有一种叫锁相环的电路所以才使其短波收听效果这么好的。汪健丰有时会和宇一道听收音机,两人头靠头睡在各自的上铺床上,每人耳朵里塞上一只耳塞来听;汪健丰在夜里听收音机总不会太久的,所以有时他也会借收音机给宇听,在1996年春的大陆对台军事演习那会宇就用汪健丰的收音机听过不少新闻的。宇常常收音机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往往收音机已奄奄一息了,汪健丰就会心痛地说:“可惜呀,我刚换不久的电池哩。”。宇就闷声不响地到楼下的小卖部去买回来新电池的。
宇在收听电台时偶然听到了市区电台的一个叫《悄悄告诉你》的午夜性话题节目,主持人是一个叫沈越的男医生。宇此时正非常想探究清楚自己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引起的,于是就给沈越写了一封信,考虑到自己曾在读初三时有过一定频率的SY(套用卢梭《忏悔录》中一句话说:“我坦露了自身的丑陋,可又有谁能说比我更纯洁呢?”),宇在信中问沈越“一定频度的SY会不会造成GW上提得很厉害的情况,另外,SY对身体会造成哪些危害?”。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宇正坐在教室里做作业,就听到教室旁边的楼梯口有两个高二男生在哈哈大笑地说:“哈,他有SY的啊!他夜里想‘老婆’的了!”,说完两人就腾腾地上二楼的高二教室去了。宇才意思到沈越给宇的回信被人拿走了,于是宇怒气冲冲地到楼上的一个最靠东边的高二教室去质问是谁拿了自己的信。高二这个班的学生此时还是客气地回答宇说:“我们没拿你的信,你不要来影响我们上夜自习!”。
日期:2012-07-0506:36:24
接着没几天,班里的团支部书记寒渐丰和他的那个姓蒋的同桌在就寝前问宇有没有给沈越写过信,宇矢口否认了。寒渐丰和蒋都立马表示不信,并且还把宇此前写给沈越的那封信的大体内容给说了出来,他们告诉宇说沈越最近在节目里老说这封信的事哩。宇当晚就用汪健丰的收音机听了一下,果真沈越在节目里又说到了宇的信,他说:“我最近收到了一个读高中朋友的来信,这位高中朋友告诉我说‘他的学习成绩是既不太好也不太坏,近些天他遇到了一个生理上的问题,于是他就写信来问我……”。宇当时就听不下去了,立马换台了。事后想想沈越所在的只是一个区电台(这个区是“县、区、镇”行政级别的区,不是现在盛行的县级区,当然这个区有点特别的,某个县城和一个市区都在这个区里的),区电台听众本来就不多的,可节目还是按期得做吧,于是就只能翻来覆去地倒腾这点东西啦。宇给沈越写信到最后其实也没求证到什么,倒是峰在背后搞鬼又多了一个搞臭宇而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理由。
宇用快件给校长董慎之写了封信,说了自己的信被高二学生拿走的事,两天后董慎之叫宇到校长室谈话。董慎之笑着说:“你写信告诉我说你的信被高二学生拿了,我当即就把高二九个班的学生集中到了阶梯教室询问了此事,他们都说没有拿你的信的。”。宇听了就一脸愕然,心里想你董慎之要骗人的话也得找个合乎情理的理由啊,否则就让人觉得太假了不是。接着董慎之又说宇此前的一次地理考试考了61分,不过对你的成绩总是可以“放心”了的!话说董慎之说的这次地理考试是很有点难度的,宇的同桌施兴健也就考了70分的,而相比之下宇的学习早不在状态了的。宇隐约感到这董慎之说的“放心”,对宇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就因为宇在信被人拿走后到高二的一个班级外去质问了一下,所以当宇象别人那样把空热水瓶放在食堂外,准备先到食堂吃完饭后再去开水房打水,结果当宇吃完饭出来时那热水瓶就不在了。
高一(8)班在上学期末给教政治的骆梅鹃评了低分也终于有了效果,这时政治课改由一个叫丁一民的男老师来教了。丁一民上课从不用看课本的,他把教材内容已记得倒背如流了!某个知识点在第几页的倒数第几行到第几行他都记得很清楚,看他一副“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的样子”就轻轻松松把政治课本里角角落落的东西都背出来了。丁一民在政治课上说,你们才高一呢,就不要先把自己定位在文科班或理科班了,现在还应该是各科均衡发展的。他还举例说,我们的市委书记鲁志强的女儿上大学后是学法律的,我们的董校长的儿子和女儿也是学法律的,其实他们在高中时其它科目也学得挺好的,直到考大学时才选择了法律专业的。
宇有一次和同学一起去食堂,宇说自己昨天一夜没睡,净收听国外电台的中文广播了,那个手里拿着个饭盒也是去食堂吃饭的丁一民在一旁听了先是惊讶地看了下宇,但当他目光扫及到宇的下面时就皱起了眉头,并且说道:“竟然会有你这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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