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柳暗花溟 |
小说下载 |
返回目录
既然玩了,自然就玩个痛快,焰火过后,几个年轻人开始组织在雪地上赛跑、用竹篾和木条滑雪、打雪仗,一时之间,静谧的夜纷乱了起来。
听说生命在于运动,我很冷。为了生出热量,我很积极地参与,很快就抛开了拘谨,玩了个不亦乐乎。期间偶尔回眸一望,总能对上林泽丰的眼神,他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不过我真佩服他的抗寒能力,那天只穿泳裤摔在雪窝里也没感冒,这会儿只在衬衣外套了一件大衣,还敞着怀。却没有一点冷的表示。
不愧是在日本长大的,真禁冻!
“小新,后面!”愣神的我听到林泽秀在我身后喊。
我连头也没回,立即矮下身去。险险避过一个从我头顶呼啸而过的大雪球。当我直起身,才想吹嘘自己可以听风辩器,就听到林泽秀“啊”了一声,抬头一看差点笑死我。
现场这么多人,那个雪球却不偏不倚砸在了林泽丰地肩膀上,黑色大衣上沾上一片雪白,而虽然他离我不算很近,雪球的一掷之力已经衰弱。但也足以激怒他了。奇怪的是他不生那个扔雪球的人的气,偏偏怒目向我,然后突然向我走了过来,大踏步的。
冤枉死了,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躲开袭击,而且没心机的笑话了他一下。明明是无意加误伤!
我向他摊开手。表示我的无辜,可他伸手指了我一下。脚下不停,气势汹汹的,似乎要把所有的帐全算在我头上,要找我报仇。本能中,我唯一地反应只有撒腿就跑,慌乱中不辨路径,和一群笑闹的少男少女搅在了一起,一群人不分东西南北的混成一个人团,最后全体摔到了雪堆上。
疼疼疼!怎么把我砸在最下面了?
我被各色包裹在羽绒服下的身体闷着,连气也喘不过来,推也推不开,感觉自己被埋葬了。过了几秒,耳边只听惊叫连连,然后感觉身上越来越轻,那些孩子像彩色碎石一样被拎起来,丢到一边去,而最后居高临下注视着我地,是林泽丰恼火得烧着了的眼睛。他非常非常生气,似乎忍耐一件事到了极限,可我哪招惹他了呀!
月光下,他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一丝危险的感觉从心头迅速流窜到我的四肢百骸,所以我没出息的进入了木僵状态,直到他俯下身子,把我扛在肩头。
“你干嘛呀?放开我!”我叫了一声,声音非常微弱。
“跟我回去,你不是冷吗?”他说着,但脚步未停。
“我已经不冷了,我现在又热了,快放我下来。”我再度叫,但语气里已经有了恳求的意味。
“那也不许你在这待着了!”他使劲打了一下我的屁屁,害我惊叫出声,“谁允许你和陌生人有说有笑了?还一起打雪仗,滑雪,随便搂搂抱抱。”
“我没有,只是要摔倒了,无意中互相扶持一下!”我有点火了,用力挣扎。
我又不是生活在古代,正常地社交活动用的着他管吗?再说了,他也管不着我!哼!可是---形势比人强,我无法从他肩头下来。
“救命,有人强抢民女。”我叫了第三声,绝望的发现大家在短暂的惊讶后又玩了起来,根本没人注意这种强盗行为。唯一一个看到这情形的人还是强盗的弟弟,他只跟我做了个再见地手势,暧昧地笑笑,之后干脆把头转过去了。好,我保存实力,等他放开我再和他讲道理,恢复自由再进行公平比武!真可恶,大雪天的,地这么滑,他却走得又快又稳,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是神龙要喷火地前兆。
有了这想法,我干脆也不挣扎了,由着他带我回到林氏大宅,径直穿过客厅和走廊,进入了一个房间,看样子像他的卧室。
等等--卧室?!
“放开我呀。”我第四度喊叫。
这一次他听从了我,但却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才要跳开,但被他一把抓住。他的脸因为恼火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而微微扭曲,伴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有点怕人,可我又不太怕,只是心跳得要冲出胸膛了。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那天--酒窖那一夜的样子。
“你要干吗?”我紧张的问。
“你说呢?”他脱掉大衣,优质衬衣下的脸膛似乎都鼓涨着,“我试图和你讲理,可你不讲理,还跟别的男人玩得这么开心。现在,我们上床好好谈谈”
我不要谈!就算要谈,干嘛非得上床谈?!于湖新,你快逃。这可是在林家,如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林老爷子和林泽秀不会不知道,那你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你现在是冷是热?告诉我!”他扣住我肩膀,让我动弹不得。说………………
重要通知:
本书的实体书正式改名为:《奔向1/20000的怀抱》
此时此刻在地球上,约有两万个人适合当你的人生伴侣……萧伯纳
如果你知道,无论你朝哪个方向行进,
这世界永远有1/20000的人在等你,
你还甘心继续做涩女吗?前和大家吱一声。
卷三之第四十九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倔强的闭着嘴不说话,明明是他不讲理,还要赖在我身上,现在这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好,你不说,我自己摸。”他点点头,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强行脱掉我的大衣,手从那件粉红色裙装的下摆伸了进去。我本来打雪仗打得微微出汗,此时他干燥温暖的手触到我湿凉的皮肤上,那感觉像触了电一样,差点站不住。
他这是怎么了?疯了?还是改变策略了?因为跟我细水长流的谈情谈不成,所以干脆用变身为我的野蛮男友了?他那么骄傲沉着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一脸强盗相?而且看起来不顾一切?是我逼的他,还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一边串的问题,每个都很严重,但我不能思考,因为下一刻他已经吻了上来,比前两天的吻还要突然直接,一挨缠住,就全部占有,直逼我到角落,无法回头。
大概怕我跑掉或者挣扎,他的双臂紧紧扼住我的腰肢。我奋力以双手推他,而他根本不理会我半真半假的挣扎,炽热的吻压得我更紧,饥渴的舌尖强迫我张开嘴唇,才两天不见,却似相思刻骨的感觉。我想咬他以换取自由,可终究没舍得下牙,只吮了两吮,刺激的他更加肆虐我的唇。
“你要干什么?我会喊人的。”好不容易,他放开我一丝丝,我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依言放开我,正当我以为他恢复了理智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死死地锁上,回到我身边时,我漂亮的白色腰带被他扯为两段。
“我本想等结婚再碰你,可是你激得我忍无可忍,那只好无须再忍了。”他的眼神因欲望而变得闪亮兴奋。还有一种决然的神色,似乎今天一定要征服我,“这次没有药物的影响,看清楚,我清醒着,非要你不可。”他咬牙切齿地宣誓,然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一秒钟不停。直接压我到了床上。
此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不管怎么努力也压抑不了喉中的低吟。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兔妈说得对,身体永远比头脑和心灵忠实,在他渴望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渴望他?两情相悦,两性相吸根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
啊
我轻叫出声,在这阵令人心跳差点停止的狂吻过后,听到衣服布料发出的嘶嘶声。而他的眼神更加深黑和迷乱,表明着要完全吞噬和彻底占有的欲望。
我无意义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发现自己简直是在欲拒还迎,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唇急切的在他唇下寻觅,直到在最后一声屈服的轻吟中,完全被他攻陷。
在翻天巨浪般淹没了我的高潮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欢愉和销魂,身体一再抽搐,无法自己的颤抖再颤抖,而当我还沉浸在余波中时,突然听到他低沉得发闷。简直听不清的话,“我爱你,小新。”
房间内的灯熄了,可雪光反照,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眼睛里的怜爱和激情。而他虽然情热烈。但动作却极尽轻柔。生怕弄疼了我。这使得他的温柔格外醉人,也使我渐渐开始回应他。纠缠他,不管有谁回到房子里,不管时间已经多久,不管明天还能不能见人,只顾着眼前的他,之后在精疲力竭中迎来黎明。
我累个半死,尤其是应付林泽丰这样地男人,感觉艾克斯艾克斯欧欧真是最好的有氧运动,过程中上气不接下气,极度需要大量氧气来参加代谢,而体力还没恢复,沉睡中就生生给饿醒了。
才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因为发现自己正枕在林泽丰的臂弯中,而他睁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是什么表情?胜利者在炫耀,还是占有者在宣布主权?
不过,他昨天晚上说爱我了,不是做梦吧?他好像说了很多次。
我想我现在一定像煮熟的虾一样,身体躬着,在他的目光下全身发红。其实我还不如一只虾,至少它们还有虾皮包着,而我一丝不挂。我甚至不敢动,怕碰到某些敏感的部分。
昨夜的疯狂譬如昨日死,今天地为难一件一件的生,待会儿怎么出门?要不,还是趁没人,逃吧?
“现在几点了?”好半天,我才轻声说出一句话。唉,好挫,连眼皮也不能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是占上风,唯独上了床后,我的地位极其低下,都不敢看他。
“十点多。”
什么?
创建缓存:bb867 大小: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