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文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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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这消息告诉希沙,希沙赶忙架辆马车,把阿丹拉走,闹剧才告收常那个希姆知道以后,别以为定会大发雷霆之怒,回去狠抽五个妻子耳光。料希姆只付之笑,油腔滑调地说:“三条腿蛤蟆找到,两条腿女有!管它去。”
再说那个专讲努尔哈赤坏话龙敦,平日正事干,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瞅着努尔哈赤找毛玻把白讲成黑,将方说成圆,生着点子捏造谣言,拨弄事非。曾经挑拨诺米纳弟兄与努尔哈赤关系,诺米纳弟兄被害死了。造谣诬陷噶哈善将军,唆使巴雅齐毒死了噶哈善。离间巴雅齐与努尔哈赤关系,巴雅齐也被害死了。最近又发现浑河部安图瓜尔佳城主希姆弟弟希沙连续两次来找努尔哈赤,先到处打听希沙来目,接着派将消息送给了希姆。希姆见到龙敦来信,马上断定:希沙去找努尔哈赤,定有可告目。于派将希沙喊来,问道:“两次去找努尔哈赤,干什么?”希沙说:“俺没去。谁见俺去?”希姆见承认,更加怀疑了,说道:“还想赖,现有龙敦信在此!”希姆将龙敦来信挥了挥,问道:“讲实话,俺饶了!”希沙理,后来希姆恼火了,打了希沙,将希沙关起来,并加强了守城工作。
希沙被关了半个月。计算下,还有三天月底了。心里想:“定要出去。俺这条命,反正豁出去了!唯出路,便逃!”希沙顾身上伤痛,咬紧牙关,从牢房后窗户里跳了出去。趁着黑夜掩护,希沙来到城墙下边,找个隐蔽地方藏了起来。等了好长时间,希沙听到城外有了响动,这时已半夜了。见守城士兵都睡得死猪般,悄悄来到城上。突然之间,希沙看到城外有火把连续挥了三次。忙下城去,踅到城门处,把那大门拴拉开,两扇城门“哗”地开了。努尔哈赤向希沙招了招手,表示感谢,然后大喊声:“冲啊!”潮水似士兵涌进城来。那些守城士兵吓得屁滚尿流,四散逃命去了。努尔哈赤在出兵动员大会上,已经宣布:进城以后准烧房子,准虐杀老百姓。那些手挥大刀士兵很快攻进希姆府第,未等穿好衣服,被捆了起来。这场攻城战斗,未伤兵卒,顺利结束了。努尔哈赤、张化、额亦都等众将领来到希姆大厅。大家坐下以后,安费扬古押进希姆,只见这位安图瓜尔佳城主光着脊梁,只穿个裤头,被五花大绑着,低头站在那里。希沙拿着龙敦写给希姆密信,来到大厅,交给了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看了以后,交给了张化,气愤地说道:“这老死太像话了,等回去再跟算帐!”努尔哈赤对希沙说:“从现在开始,安图瓜尔佳城主,哥希姆由处置。希望依靠全城老百姓,把安图瓜尔佳城建设好。以后有工夫俺再来看。”说罢,遂与张化、额亦都等带领军队出城,往浑河部另个城池播混寨进发。
努尔哈赤离开安图瓜尔佳城以后,城内老百姓才知道夜里发生事情。大家额手称庆,对努尔哈赤这种扰民政策,非常佩服。都说努尔哈赤胸怀大志,有帝王风度。还有说:努尔哈赤脚心里长有七颗红痞子[奇·书·网-整.理'提.供],那要坐龙廷哩!甚至有琅琅念出那两句揭语:“七颗红痦长脚心,必定面南坐龙廷!”时之间,努尔哈赤被神化起来。这消息很快传到了播混寨塞拉夫寨主耳里。这塞拉夫年方三十有四,武功高强,曾到西山朝真洞跟乌龙大师学过武艺。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弟弟塞克祥也有武功,两膀有千钧之力。弟兄二镇守住播混寨,虎视着周围各部落,时有兼并之意。但努尔哈赤勃起,两兄弟已风闻在耳,听说南边董鄂部去年已被消灭了。前天又未伤兵卒,拿下了安图瓜尔佳城,让希姆弟弟希沙做了城主。老百姓都说努尔哈赤军队王者之师,歌颂有王者之风。兄弟二正在府中议论,侍卫前来报告说:“努尔哈赤军队快到寨前了。”塞拉夫说:“都说努尔哈赤武功非凡,俺想跟先比试下,看有无真本事。”塞克祥也说:“此手下有个叫额亦都,能征善战,武艺高强,俺也想跟较量番。”“们能赢了俺,咱跟着于;若输给咱,要听俺。走!到寨前看看去。”弟兄二说着来到寨子门楼上面。
再说努尔哈赤带领军队,在路上走了两天,便来到播混寨前。这明朝万历十四年五月,天气凉爽,正春末夏初,冷热好季节。们队伍刚停下,侍卫前来报告说:“播混寨主派来求见。”努尔哈赤说道:“让进来。”那使者进帐,来到努尔哈赤对面,施礼后说道:“俺寨主听说阁下武功厉害,甚想领教二,知愿意与否,请给俺寨主回话。”努尔哈赤听了,反问使者:“知如何比法?”那使者说:“俺寨主说了,若赢,服从指挥;若赢了,要听使唤。怎么样?”努尔哈赤满口答应。那使者又说:“俺二寨主要跟额亦都比试,知额亦都敢敢应承?”未等努尔哈赤开口,额亦都高声回答:“俺应承,愿意同们二寨主切磋。”努尔哈赤对使者说:“请转告们两个寨主,明天咱在们寨子前面等。”使者回去复命了,努尔哈赤招呼额亦都说:“今晚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跟们比试!”额亦都忙答应“”,随即出帐而去。努尔哈赤对张化说:“夜里军营守卫工作,请军师多加操心。俺要休息去了。”夜无事,第二天上午,努尔哈赤带着张化、额亦都、安费扬古等将领,往播混寨前空旷地方走去。营帐及士兵全由洛寒、帖木儿克等负责。
再说播混寨两个寨主,也装扮停当,随身带了几个侍卫,向寨门前走来。双方见面抱拳,努尔哈赤上前两步,笑着说:“俺徒有虚名,没有什么真本事。要说武功,俺只懂得点皮毛。听说大寨主乌龙大师徒弟,俺情愿向讨教几招。”塞拉夫说:“少来那套!”话音未落,抡起铁拳,对准努尔哈赤头上打去。把头偏,拳落空了。塞拉夫连三拳,都被躲过。塞拉夫心中甚觉奇怪,怎么连拳也回俺呢?心中暗想:“莫非果真‘徒有虚名’?”又用八卦掌劈去,努尔哈赤被逼得没有办法了,若再回敬下,怎好领教塞拉夫功夫呢!顿时含着微笑,喊了声:“得罪了!”说也奇怪,只听声巨响,那寨拉夫突然像倒柴样扑倒在地,动也动了。隔了好会儿,努尔哈赤上前才将塞拉夫扶了起来。只听塞拉夫说:“俺还没有弄清,怎么将俺打倒?俺要拜为师,学这手本领。”努尔哈赤哈哈大笑,说道:“有什么本事供学啊!俺偶然将绊倒。”这时,塞克样已走上前,要跟额亦都比试了。
额亦都见塞克祥膀大腰圆,迈着虎步,向走来。也迎上前去,微笑着说:“请二寨主赐教。”话音未落,只见那寨克祥蹲步运气,大喊声:“应招!”随用“迎风扫叶”招式,向额亦都扑来,稍稍后退步,用“拨叶拈花”式解脱,来往,两穿梭般,连续交手了五六个回合,分胜负。塞克祥见额亦都防多于攻,并且步法轻快灵活、难以得手。遂改用“神风劈掌”,上下左右,劈掌呼呼,旋转有声,直取额亦都。那额亦都上下纵跳,左滚右伏,纷纷闪开。随即个冲天空翻,腾空五尺多高,只见额亦都在空中,伸开双腿,如同把剪刀,直朝塞克祥剪去,这绝招叫“二郎飞剪”。说时迟,那时快,扑通声巨响,塞克祥竟被踢倒在地,像棵大树倒下样。之后,塞克祥赶忙爬将起来,上前拍着额亦都肩说:“好身手,俺算服了!”站在旁边观看大寨主塞拉夫,跑上前去,将额亦都。把抱住,乐呵呵地说:“好!果然名虚传,俺今天可开了眼了!”
这时候,努尔哈赤和张化等忙走上前来,拉着两位寨主,邀请们到营帐里休息叙话。大寨主塞拉夫对侍卫说:“们统统回去,抓紧时间杀五头猪、五头牛、十头羊,下午送到营帐里来,得有误!”说罢,随着努尔哈赤、张化等去营帐叙话。
当天晚上,大家在酒桌上斛筹交错,开怀畅饮。那塞拉夫酒量特大,努尔哈赤派拿来大碗,让塞拉夫喝个痛快。之后,塞拉夫说:“今后俺兄弟二跟定了!切全靠关照啦。”努尔哈赤说道:“那播混寨也需有管着,先让二寨主随俺去罢!以后非去可时,俺再来请,好好?”塞拉夫说:“好哇!俺听从安排。”第二天,塞拉夫带着弟弟塞克祥,又送来百匹马、五十头牛、二百只羊,还有大米、白面等,对努尔哈赤说道:“这算俺点见面礼吧!”又转过头来告诉塞克祥说:“那五百马也带去,以后俺再训练批。”努尔哈赤走上前,抱住塞拉夫,互相行了拥抱礼。再表示谢意,然后大手挥:“后会有期!”遂命令队伍回赫图阿拉。
努尔哈赤于明朝万历十四年春天,未伤兵卒,连续获得两座城池,吞并了浑河部,扩大了地盘,增强了实力,带兵回到赫图阿拉,连续喝了三天庆功酒。下步准备去攻打哲陈部托漠河城,出兵之前,与张化、额亦都等商议,为了安定后院,决定认真处置龙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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