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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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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夏长宁在结婚的今天非常估值地要我给一个承诺是为什么?我拉住她的衣袖,紧张地低声问他:“你别告诉我,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又有孩子了!”
        夏长宁错愕地望着我,忍笑忍得脸只抽,“如果是我曾经的荒唐,你原谅不?”
        我白了他一眼,低声说:“以后别乱来!”
        声音暮然增大,原来是主持人把话筒递到了我面前
        夏长宁忍住笑,“我保证不乱来!”
        台下有哄笑开了。
      
        我红着脸直跺脚,夏长宁赶紧说:“你答应过我的,我要是做错了,你罚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走就走!”
        我着急地看着台下的笑脸,恨恨然,婚礼上笑话闹到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主持人还算好,马上说了一堆祝福语,然后宣布开席。
        当晚,因为夏长宁的一句“保证不乱来”,而被他的朋友灌翻了,目的就是今天晚上不叫他乱来!
        后果是他哥和他弟吧他抬回家,为让他第二天好多些,就在家给他输了一瓶葡萄糖。
        凌晨四点,夏长宁才打完点滴,我按照护士的叮嘱,用棉签压着去拔针头夏长宁在这个时候醒了,“我来。”
      
        他伸手就把针头扯了出来,用棉签按了按完事,干净利落至极,我忍不住奇怪,“你没喝醉?”
        “醉了,又醒了!”他眉梢眼底都是笑意,伸开双臂说,:“过来,我抱!”
        我已经困了,金塔打完点滴没事,赶紧上床窝在他怀里说:“结婚好累!”
        “睡吧,明天睡到自然醒。”
        “嗯”
      
        过了一会而,我已经迷糊起来,夏长宁突然叫我:“福生,你是我老婆了,明早我要吃你做的早餐”
        “巴依!才说要睡到自然醒!”
        “像狗名”
        “巴依,巴依”
        我醒了,埋在他胸口呵呵直乐。
        夏长宁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满身烟酒气熏得我难受,这厮清醒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臭,还乐呵呵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福生,别睡了!”
      
        “老爷,我困极了,早上六点不到就起床了!”
        “恩,睡吧!”
        他说是这样说,手却及不安分。
        我睁开眼睛,翻眼皮给他看,“看到没?红的,全是血丝!是你老婆了,飞不掉,消停会吧?”
        他遗憾地躺下,不满至极,“我好歹也等了你四五年哪,福生”
        我这才想到,说起来和我夏长宁竟然认识五年了,我二十一岁和他相亲
      
        今年我都二十六岁了。
        我侧过身,手抚上他的脸,想起刚认识时的夏长宁,我都记不得他和从前的他有多少区别。想起今天路上的恍惚,我轻声说:“知道吗?我骑在马上正在想丁越要是在天上看到,他一定会为我高兴。结果我一抬头,竟然像真的看到了他。”
        夏长宁一震,眼睛眯了眯。
        我以为他是吃惊,便笑道:“结果是个陌生人,把我都吓了一跳。”
        他伸手捞我入怀,轻声说:“有时候我真怕你心里爱的是他。福生,你不知道你和丁越站在一起的时候,我真想一拳打掉你脸上的笑容。”
        我偷笑,靠在他胸口不说话。
      
        “福生,要是丁越还活着,你会不会选择他?”
        我以为夏长宁在吃醋,便故意逗他,“当然选他了!丁越比你帅,比你温柔,比你有文化,比你……”
        “说什么都不管用,你现在时我老婆了!”夏长宁蹭地坐起身,进了卫生间。
        我透过玻璃看他,水汽渐渐弥漫掩盖了他的身影。
        窗外夜渐深沉,很快天就会亮了。我闭上眼沉沉睡去。
      
        婚姻手册二让步再让步
        我以为老爷子送了我和夏长宁五万块结婚礼金,婚礼当天他肯定不会来,伍月微也不会来,但是我和夏长宁准备动身去度蜜月的时候。伍月微却来了。
        见到她,我习惯性地紧张,马上竖起了警钟。
        伍月微穿了件浅绿的纱袖宽衣,衬得肌肤如玉。我便一个劲儿地盯夏长宁的手。打开门看到伍月微的时候,他一掌拍在她肩上大笑,“微子,我以为你真的不来了呢。”
        伍月微白了他一眼,甚得我心地拍开了他的手,“结了婚的人,别大大咧咧的,当心福生吃醋。”
      
        “她吃醋才好呢!不吃醋就是不在意我。是吧,福生?”
        我干笑,请伍月微进来坐,又赶紧去泡茶,竖起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
        “什么?!你……行了,就这么着吧!”
        他在说什么?
        我端着茶若无其事地进客厅。伍月微笑嘻嘻地对我说“谢谢”,没有半点儿吃醋不愉快的表情。我猛然想起伍月微曾经对我说过,她爱上别的男人了。我偷偷松了口气。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牺牲自我收了伍月微的那个男人。
      
        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没把男朋友带来?”
        她眨了眨眼,说:“阿宁见不得他,一见他没准儿会动拳头。”
        我便瞪了夏长宁一眼。好不容有个好男人把伍月微安抚了,你见不得什么?
        夏长宁眯了眯眼睛,靠在沙发上居然下了逐客令,“贺礼收到了,大哥、二哥的话也带到了,我老婆的茶你也喝了,走吧!”
        我擦了把汗。有这样当主人的?正想开口,夏长宁一个眼神瞪过来,想想伍月微欺负我的那会儿,我闭嘴不吭声了。
      
        伍月微也不恼,笑呵呵地站起身来,瞟了家里一眼,说:“总得让我参观一下新居再走吧。”
        “又不是你来住,看看客厅也就行了。”
        我脸上挂不住了,赶紧说:“我带你去看。”
        夏长宁马上站起身来,揽着我的肩说:“我们两口子带你去参观。”
        伍月微撇了撇嘴,高昂着脑袋上楼。
      
        夏长宁在我耳边低声道:“别和她单独接触,这女人常发病。”
        我扑哧一声就要笑,又赶紧捂着嘴。
        上楼逛了一圈,她站在卧室门口的时间最长。等到下楼一圈走完,伍月微果然然发病了,“除了那张床还有点儿意思……阿宁,你的眼光真侧我不敢恭维”
        靠!除了那张床是夏长宁坚持说滚床单不会滚到床底下比着房间做之外,别的都是我的眼光!!!
        “你找男人的眼光我也不敢恭维。我说过,最好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见一次我揍一次!”
      
        什么和什么?怎么说着要揍人了?我扯了扯夏长宁的衣袖,堆了满脸笑对伍月薇说:“他这几天酒还没醒。回家代问老爷子好。哦,等等,有礼物请替我们带给老爷子。”
        我给夏长宁使了个眼色,肴情形伍月薇就是带着她和她哥的贺礼来的,马上要走,何必给人家脸色看?我还担心伍月薇受了刺激突然回心转意要黏着夏长宁不放。以她的变态程度,我敢肯定,她不会对夏长宁的己婚身份有半点儿顾忌。
        我跑进书房找礼物,拿在手里又改了主意,没有急急地跑出人,而是蹑手蹑脚走到了门口偷听。绝对是下意识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听到夏长宁说:“我希望到此为止,我和福生很好……微子?”
        “从小到大,你几时顾及过我?"
        声音停下,我赶紧挤出笑容走出去。伍月薇接过礼物石了教一眼,说:“福生,我代我爸谢谢你的礼物。祝你们……白头偕老。”
      
        “这是长宁和我的心意,谢谢。”
        伍月薇离开,我收拾茶杯,头也不回地数落夏长宁道:“好不容易看她转性了,你别招惹她行不?”
        夏长宁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一声不吭。
        我洗好怀子放好了,他还是像考拉一样黏在我背上。
        我怎么从来没觉得他这么黏人呢?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拍他的手说:“好了,商量下去哪儿度蜜月!”
      
        “去大溪地!”
        “不去。我怕被阳bBs.jOoYOO.neT光烤焦了。”
        “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丁越墓地给他带束花,顺便告诉他我嫁给夏长宁了。我迟疑了下,毕竟是蜜月,多少得顾及下夏长宁的感受。
        夏长宁的下巴在我颈边摸来摸去,痒得很。我伸手去推,他轻声说:“你终于不叫我夏长宁了。福生,我第一次听到你这样喊我。你是我的老婆!”
      
        我转过头看他,他却凶猛地吻了下来。我搂住他的脖子特别配合,心里便有些内疚,我是不是对夏长宁太不好了?不过是伍月微面前喊他一声“长宁”,他就激动成这样。
        我忘记了去丁越墓地的事情。度蜜月的地点也被夏长宁改成了东北的黑瞎子岛。因为他说:“那是我的福地,如果我不去东北那一趟,福生,你肯定还不会接受我!”
        “你给我说实话,干吗要跑那一趟?”
        夏长宁只笑了笑,很奸猾地说:“我当时就在发狠,我要是跑这么远还打动不了你,我就……”
        “就什么?”
        他抿着嘴奸笑不答。
      
        我伸出手,哈了哈气威胁他,“说不说?不说我逼供!”
        他猛一伸手拉住我又反手一揪,不屑地说:“和我动武,不自量力!”
        我挣扎了下连丝力气也使不出,心里堵得慌,这厮就仗着四肢发达欺负我。我哼了声说:“多无趣,你总是动手。我和你是一个级别吗?”
        他放开我,眉开眼笑,“乖,你明白就好了。”
        “还说呢,人家伍月微好不容易找到男朋友,你居然说见一次揍一次,你巴不得她嫁不出去黏着你?”
      
        夏长宁突然狠狠地槌了沙发一拳,吓了我一跳。我越发好奇起来,“她和什么人恋爱了?把你气成这样?”
        “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我不喜欢。她喜欢就自个儿躲一边恋爱去,别带来就成。她不知道是不是脑残了,我不喜欢她还带出来不是惹气受吗?”他的脸黑着。
        我耸耸肩,原来是这样。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我也没再问下去。
        去东北之前,夏长宁每天照常上班,我打算蜜月完了就蹲家里写东西,没准儿也是条出路。这几天闲着就独自上街给宝林和叔婶买礼物。
        逛到北桥的时候,我看到伍月微和一个男人在小摊上买东西,就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北桥是城里卖古玩的民俗物品的地方。这座桥建于宋代,临河都是仿古的民居与商铺,外地人来了都爱到这里买些土特产或民俗纪念品回去。伍月微和那个男人都背着大背包,显然是坐车离开之前来逛逛。
        伍月微拿起一个拨浪鼓玩,冲着低头看东西的男人说话。这就是夏长宁极讨厌的男人?拨浪鼓的两只小槌左右晃动着,那个男人直起身侧过了脸。
        隔了那么远,我的心依然被拨浪鼓狠狠地敲中。我扶着桥栏腿软得人直往下坠。我记不得是不是张嘴喊了一嗓子,伍月薇和那个男人往桥上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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