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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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我就是想问问,这里除了正门,还有没有其他的门可以出去?”
阿姨说:“有啊,后厨就有一个,往里面走还有个安全通道,不过这都是不允许客人走的。小伙子,你要干嘛啊?”
我笑笑:“呵呵,没事,就是随便问问。”娱乐场所不止一个出口算得上是常识,但是上次我来的时候忽略了这一点,因为我潜意识里就每当付晓是有嫌疑的人。由此看来宋队把我调离专案组还是有道理的,每牵扯到付晓的问题,我是很难做到绝对客观。
值班经理的那个电话打的时间不短,好一会儿才过来叫我。他冲我一笑,向着楼上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我们老板要见您,请跟我来吧。”
我眉头一挑,不知道这个老板是什么意思。可当我上楼之后见到那所谓的老板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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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了。发现大家都在问同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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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09-1315:04:00
总经理办公室的装潢蛮雅致的,墙上挂着几幅我看不懂的油画,墙角还有青铜的雕塑和大大的地球仪,不过这些都没有吸引住我的目光,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张大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的人身上——柏祈!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间ktv的老板居然会是柏祈,脑袋一瞬间就乱了。我想:难道付晓的不在场证明难道是假的?不然他主动找我是要干嘛?
“沈警官,请坐。”柏祈站起身对我笑笑,抬手往沙发上让我。我强自定了定心神,坐了下来。
柏祈朝着值班经理挥挥手,说:“你出去吧,告诉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值班经理点点,转身出去,并反手带上了门。
柏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递过来一支烟,我摆摆手推迟掉。他又给我倒了杯茶水,推到我面前,接着说:“沈警官,你来我这儿是为了付晓的事吧。”
我摸不透他的意思,不过也没有隐瞒我来的目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他的事情而来。没想到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啊。”
柏祈一笑,说:“我并不是老板,我爸才是,只不过日常管理的事情是我来弄而已。这种小店面他根本没时间管。”
我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玩味地看着他:“柏先生,我上次来调查的时候,你那出戏演得不错啊。”对于上次的事,我有种被捉弄的愤怒。
柏祈神色有点尴尬,打着哈哈:“我其实是一直都想去找您说清楚的。上次怎么说呢,我也是一时的糊涂嘛,毕竟我和付晓的关系挺好的。”
我冷冷地说:“我和付晓的关系也挺好的。”他这话更是让我不高兴。
柏祈一愣,说:“那是那是。这个我是知道的。”
我说:“那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柏祈说:“我先想想从哪里说起呢。这事吧,还得从我和付晓的相识开始说。”
日期:2013-09-1320:35:00
以下是根据柏祈的讲述进行的整理记录:
柏祈是在两年前认识付晓的。付晓当时刚刚大学毕业,在家里等着去日本的签证,闲时无聊就给一些杂志或者个人画些小说配图的东西。而柏祈那时候漫画的出版,在看过付晓的作品之后就找上了他。那时候柏祈也是刚刚进入漫画行业不久,用他自己的话讲,他并不想承前人之荫,希望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在工作上很努力。所以他被付晓拒绝过几次之后也没有放弃,甚至在付晓出国之后也跟到了日本。在柏祈的诚意之下,付晓终于答应了合作。
不过付晓那时候轻狂得很,他家里那时还没有出事,所以他根本就不用考虑钱的问题,对顺应市场和读者需求的做法呲之以鼻,只想画自己的东西。而柏祈很欣赏付晓的才华,不然也就不会锲而不舍地跟到日本了,所以虽然他以商业的眼光去看付晓的东西,并不认为会发展得很好,但是仍然努力地帮付晓出了两本画集。之后的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画集根本没有卖出去多少。然后柏祈就劝说付晓改变风格,画一些好卖的东西,但是付晓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不听劝,两个人当时闹得听不愉快。
在合作搁浅之后,柏祈就回国。虽然在生意上两个人出现了很大的分歧,但是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两个人的私人关系已经变得很好,回国之后的柏祈经常会去付晓家里串门。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柏祈发现了付晓家里的变故。两家都是有钱人,柏祈很容易就发现了柏祈父母在生活上的拮据。再三追问之下,付晓的妈妈终于讲出了付晓爸爸迷恋赌博而且输了很多钱的事情。之后付晓妈妈让柏祈保证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不能告诉付晓。那时候付晓妈妈还在想办法能尽量平静地处理掉这个事,不想影响到付晓在国外的学习。
柏祈说在这个事上,他也犹豫过是否应该告诉付晓,但是最后的考虑是,他感觉就算告诉了付晓也只是徒增一个人烦恼而已,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付晓当时还是在吃家里用家里的,没什么自己的生活来源。所以柏祈就没有和付晓说,而自己倒是尽力地帮助两个老人处理问题。不过最后事件的发展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因为付晓的爸爸最开始只告诉了家里他欠下赌债的一小部分,而全部的数额是相当巨大的。最后付家只能选择卖掉所有的不动产。
柏祈感觉这事不能再瞒下去了,而且付晓在国外的开销很大,早晚会发掘不对劲。所以在征得了付晓父母的同意之后,柏祈特意去日本和付晓当面说了这些事。据柏祈讲,当时付晓很崩溃,完全接受不了现实,不停地说不是真的。但是平静了之后付晓立刻就回国了,回来之后他一直想靠画漫画赚点钱补贴家用,但是和父母在一起他实在是静不下新来,所以只能自己搬出来。柏祈说,其实在付晓的心里是很埋怨他父亲的,只是他感觉马后炮没什么用,就什么都没有说过。
回国之后付晓接了一单生意。当年轻狂的他,现在也为了钱妥协了,要按照签约公司的意愿来画。这单生意的公司的要求是必须足够惊悚恐怖,内涵意义之类的倒是无所谓。付晓本身就不是画这个风格的,而且他也一直不喜欢画这种东西,所以交上去的稿子都被公司退了回来,这让他心里很是烦躁。柏祈说他感觉付晓的性格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我想到付晓回来之后,脾气确实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比较容易生气。唉,遭遇这么多事情也真的难为他了。拉回思绪,我继续听柏祈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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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不给力啊,不过@白小主自己顶了那么多,一点不更也说不过去。没什么固定的更新时间,因为我不一定什么时间有空。明天应该晚上更,白天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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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09-1417:54:00
在付晓搬进三楼公寓的第二天,柏祈就去看他了。柏祈一直想出钱帮付晓租一处好一点的房子的,但是付晓却拒绝了,应该是自尊的问题吧,毕竟我和美心的帮助他也拒绝了。而就是在那天,付晓和陈远章起了冲突,具体的原因柏祈也不大清楚,他也是事后才发现付晓额头破了的。柏祈本想去找陈远章理论,可是付晓却劝阻了他,说那人早晚会有报应的。柏祈说到这儿的时候,长叹了一声,一脸痛苦地说自己注意付晓说的这句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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