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金堆成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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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听这话,都顺水推舟的应和着,“那就让他俩处呗!多好的一对儿呀!”
她打断大家的话,摆着手,“你听我说呀!话还没说完呢!是处的挺好,可,可别把我撂一边儿呀!在我们家,说把美心领走就领走,俩人一合计就走了,把我当什么了?赫锴,你以为你把美心哄住了,就万事大吉了,可好,不认识我这个丈母娘了,这要是结婚了还不把我撵出去呀!你们知道,我还指望我大姑娘养老呢!”她表情丰富的质问着。
马赛有点急了,“大姐,你说的不对,我不赞同,两个人处对象,还什么都告诉你呀!两个孩子在一起幸福,你应该高兴啊!再说他怎么不管你了,一去就买这买那的,我看他做的不错。”
感到她的话有些荒谬,赫锴急着说:“老师,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和她的幸福难道不是你的幸福吗?难道你看着我们遭罪你才高兴吗?再说,如果我们能成为一家人,我会养你一辈子的,怎么会不管你呢!”
她不是心思的说:“就是结婚了也不用你们养,到老了去老年公寓。”她缓缓地摇着头,“你都说我挑你理,过年时候,你也不给美心买身儿衣服,看过年穿的,全是我的,你咋想的?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也没……”
赫锴听了,气的发晕,“我是不办实事儿的人吗?你问问美心,我几次要给她买衣服,她就是不要,说‘家里衣服好几包呢,花钱多浪费啊!’再说情人节,我买了戒指给她,不比衣服强吗?”
堂溪看看他,声调降了五度,“她怎么没跟我说买戒指的事儿啊!你是不是骗人。”
弄的赫锴苦笑不得,“这么多人在这儿,这点事儿也值得我谝你吗?不信,我也没办法。”
大家也都说:“赫锴不是那人,讲究着呢,你没发现?要是花了呼哨,谁还跟他交呀!”
堂溪挺直了身子,突然说道:“那你也不能让美心过了门儿就当后妈吧!她可是大姑娘。”
听到这儿,赫锴感到了莫大的压力来袭,愧疚万分。
他深知在美心面前,这是自己最大的硬伤,可这又是历史造成的,早已成过眼云烟,落水黄花,如今怎能修正得了呢!只能任其鞭打和言辱。当下,所能做的,也只有用生命去锻造两个人的爱,用永恒去打造两个人的情。
他象欠了债似的说:“老师,你放心,我虽然有孩子,可在她妈那里,我就给多少钱,她妈也不会给把孩子交给我的,我现在的确是一个人,你大可放心,孩子是不会影响我们感情生活的。”
他想用更多的语言酌料来极力表明关山越没有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想打消她“孩子是两个人婚姻障碍”的疑虑。可反过来想想,这样说无异于掩耳盗铃,可在这风雨欲来风满楼的特定时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缘故在于:马赛、甄仁、贾义都曾去过赫锴家,而且不只一次,也都看到过关山越,既使不承认,堂溪也不会轻易相信。
她听了赫锴的话,撇了撇嘴,“那人家说你没离婚,孩子还在你这儿呢!”
赫锴纳闷,说着说着,怎么就照自己的话来了。【奇书网﹕www.qisuu.com】
马赛有些坐不住了,表情激动,连忙指向赫锴说:“这样,这几天你把离婚证和离婚协议拿出来,给堂溪老师看看,看了,不就明白了吗?”看她不出声了,加深了语气,“你以为,这事儿还能骗你呀?”
过了一会儿,堂溪眼睛转了两圈儿,笑着说:“要不,我再给你找一个,象美心那样的,你不就相中她漂亮了吗?”
此时,赫锴一脸的茫然,“长相有那样的,可心肠有那么好的吗?除了她,我谁也不要,如果不成我再也不找了,伤心了!”
听了他的肺腑之言,大伙七嘴八舌的都说:“现在,这么痴情的人还上哪找去呀!堂溪老师啊,为了你姑娘的福分,你也得好事做到底呀!”
堂溪刚说的话不管是开玩笑,还是从侧面暗示赫锴与美心的爱已不可修复,但他还是要把杀手锏亮出来,试一试,一旦奏效,岂不乐哉!
面对大家,把握十足的对堂溪说,“老师,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我也不瞒你了,美心她,她怀孕了。”
堂溪听了,立刻睁大眼睛,探过头朝向他这边,“啥,怀孕了!她可没说,你别以为拿怀孕吓唬我,你就可以一分钱不花,把她娶回家,你可真是地,世界上就你聪明啊!我告诉你,赫锴,明话告诉你,没有二十万摆桌子上,别的你什么也别想。”她没有被赫锴的话所震慑,反倒掉过来迎头痛击。
令赫锴始料未及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提出这个条件,叫他不置可否。可能从堂溪的角度讲,这也许正是火候。对赫锴而言,这二十万是什么钱,财礼钱,还是孝敬她的镇口钱,抑或是婚礼费用……?
大伙听了都感到不解,纷纷说道:“这是爱情买卖呀!这不是卖姑娘吗?再者,人家也没说不花钱娶媳妇啊!”
“老师,你有点儿想多了,我们的爱和金钱没有一点关系,是纯洁无暇的,我们彼此都不是为了什么而在一起,如果我想骗婚,也不能骗到你姑娘身上,那叫缺德。至于钱,你不用过多考虑,假如我们成了,这些都是小事儿,都是有安排的,也会向你交代明白。”赫锴详解,“可现在还没到那个阶段,摆在眼前的问题是,我们到底能不能成?”
文子礼、甄仁接着帮腔道:“告诉你,要是成了,什么都不差。别说钱,人家还有那些楼呢!还能差了你的。”
顿时,堂溪好象得到了诱惑的力量,丈母娘的那份虚荣有了回填,“你们的话要是真的,到时,楼,得写美心名。”
堂溪的举止酷似水的温度,加上柴就咕嘟咕嘟的热起来,这不,利益驱使,态度又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魔术般的转变,谁能接受得了呢!这到底是不是病啊!
赫锴迅即答道:“不写她的写谁的?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工资卡都给她,我什么也不要,都是她的……”
也不知是哪来的慈悲,她看着大伙,投入的说:“赫锴这一点我放心,真是对美心好。”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统一口径,“烧高香吧,上哪找这姑爷去呀!”
堂溪的神经确实有毛病,在一次次的自我否定后,又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就是成,今年也不能结婚,我现在拿班儿呢!没时间张罗这事儿,结婚也得明年。”
听到她这么一说,赫锴又春光灿烂了,心里,纵然热乎了一会儿,可还是感觉高兴不起来。因为堂溪的话,他已领教不知多少遍了,出尔反尔,彼是此否,一天两样,非阴即晴,使人难以琢磨,望其兴叹!
在吵吵嚷嚷的气氛里,恍惚的结束了这场亦醉亦谜、亦晕亦幻的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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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佳音再现
在没有美心的日子里,赫锴如同一座欲倾的大厦,每天都过的岌岌可危,又仿佛是风筝断了线,无人挂念,无人情牵,思想处于崩溃的边缘。七天里,没有完整的睡上一夜。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以入眠。望着窗外的晓月,泪水难收。曾几何时,在月色下,彼此曾激情相爱,同眠共枕,演绎了一段爱的传奇。
多少天来,他朝思慕想,唇内起泡,头痛不止,只能辅之以药,来击退那时时来访的离愁别痛。
晚上,堂溪主动打来电话,告诉他美心现在的情况,“赫锴呀,美心说怀孕了,一开始我还不信,可我想了想,想起在她走之前,夜里总上洗手间,还说头晕,我看,那真是怀孕了。”
在某些特定场合,赫锴曾在堂溪面前提及美心怀孕的事,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怀孕,而是向堂溪施压的一种手段。
听了堂溪的话,他即高兴又怀疑,“真的?她亲口和你说的吗?我算算啊!”他仔细回忆着与美心在一起同床的时间,然后说:“不能吧!没到十天就能判断出来吗?”
电话那头儿,堂溪的言语很坚定,“怎么不能,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现代科学这么先进,一下儿就能化验出来。过一段要做流产,我还得给她汇钱。”最后一句重复了N遍。
他的心摸棱两可,起伏不定,开始分析她语言的准确性,虽说她神经不十分正常,但也不至于拿自己姑娘的形象当儿戏呀!
他思虑着说:“美心现在是不是还在长春,怀孕了,我得去看看她,千万别做流产啊!”他担心如果一旦怀孕,假如孩子保不住,那么和美心的事就没有希望了。
她恶狠狠的说:“在她姑家养着呢!你放心,不能让你去,见了面,你们又凑一起了,再说,你还能让她做掉吗?”
“她姑家在咱们荔枝城里吧!”他想,要是的话就好了,近在咫尺。
“没有,在松江市里,怀孕的事儿,她姑听说了,让心心过去,能给她做点儿好吃的。”她说的很真切。
“具体位置在哪里?我去看看。”
“得了,你可别去。”堂溪不答应,“她姑正要找你呢!见了你还不得损你呀!”
“为什么啊!”
“还为什么?”堂溪反咬一口,“你把人家侄女肚子弄大了,放在你身上你愿意吗?毕竟还没结婚呢!”
听了她的话,赫锴感觉很蹊跷,心想,“既然怀孕了,怎么不让见面?是怕见了面拒绝做掉孩子吗?”他的心算是凉透了,顾不得那么多了,发疯似的大声喊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她,你的话都是骗人的,不然你就让我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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