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v后日万放心跳坑一场车祸沈寅初穿越成了一本言情虐文里的同名男配.在书里头他是欠了赌债拖累女主全家的渣姐夫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全家骑在他媳妇苏鲤头上作威作福的人渣最后下场凄惨连一对双胞胎女儿也没保住.他最看不起这种凤凰男了娶媳妇养闺女是为了疼、为了宠的男主穿成凤凰男的致富宠妻故事作者的预收:我在九十年代鉴婊身为爽文大男主苏溪一直觉得有无数双手在把他的青梅竹马从身边推开.重生之后他才知道因为作品走红他被无数作者写了各式穿书同人.原本青梅竹马的小可爱被各种锦鲤女、穿书女、娇软女陷害所嫁非人蹉跎一生.重生一世看着身边这群不求上进的莬丝花苏溪微微一笑.对不起这一世我是鉴婊达人.一个龙傲天重生护住原女主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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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虚竹戏花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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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回上吧两俏婢春情涌动
……
虚竹道:“我来了!”然后虎吼一声,陡然发射了。木婉清身躯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到达激情顶端。她呼呼喘着气,道:“唉,人家差点就死了!”
虚竹嘿嘿笑了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虚竹又挺动腰肢,准备继续,木婉清却道:“不行了,你,你怎么还要啊?”
虚竹看她梨花带雨,脸上还有狂暴后的泪痕,不由得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泪痕,抽了出来,道:“算了,我忍忍吧!”
木婉清道:“你一晚上要了人家五次,人家是在不行了。”
虚竹愕然,回头想了想,又嘿嘿笑了:看来我似乎越来越猛了呢。不过婉儿一个人恐怕应付不了自己,这个可是个大问题。
他心想,若是能够将阿朱阿碧给办了,那就妙了。不过又摇了摇头,坐下运气打坐,开始修炼北冥神功。他发现这北冥神功,若是每次在“剧烈运动”之后修炼,竟似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今他内力虽不见长,但是论精纯,却又要比原来胜上几筹。他总觉得这北冥神功在他体内,似乎跟正统的有些不同。虽然心法还是那心法,但是那效果却就有些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的原因,虚竹摇摇头,专心沉醉在练功之中。
任督二脉和正十二经脉各自形成两个小循环,又联结成一个大的周天循环。汹涌如潮水的内力仿佛那陡然发射的液体一样,迅疾无伦的在他体内流转不休。经脉缓缓扩张着,那汇集成束的内力却渐渐缩小下来,收束起来,竟然隐隐有凝结在一起的趋势。丹田处的漩涡更是疯狂旋转,将那些成半液态的内力给拉拢过来,那旋转产生的强大力道又将它们撕扯成一个个的小滴,随即被吸进漩涡深处,凝结成另外一股更加液态,更加具有质感的内力,流转出去,循着既定轨迹,流遍全身经脉。
虚竹身心俱爽,完全沉浸在其中。
……
阿碧静静的趴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清朗月光,听着那微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她一张脸羞得通红。浑身燥热不堪,极想将薄薄的被子掀开,自己将肚兜索性也脱个干净。偏偏阿朱就在身旁,她不敢动弹分毫。只得强自忍着那股子躁动和渴望,压抑自己,躺在那里,装作沉睡的样子。可惜那粗重急促的呼吸,却露馅了。
阿朱瞪大了眼睛望着蚊帐顶,呼吸同样不平静。她浑身一样火热发烫,与至于两个躯体虽然紧挨着,却因为都滚烫着,竟然没有察觉出不妥来。她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双腿,将它们紧紧闭上,轻轻地摩挲着大腿内侧,感受着那种异样,感受着那种似乎要将她灵魂融化掉的舒爽。
良久,她终究忍受不住,忽然重重呻吟了一声,大腿根处涌出一些湿润,滑腻腻的。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身子微微颤抖着,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快感之中。
阿碧被这一声呻吟一惊,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月光下那雪白的胴体分明。她焦急的问道:“阿朱姐姐,你怎么了?”
忽然看到那被子掀开出,那白嫩的大腿处有晶莹的光芒,她不由得掩口娇呼:“阿朱姐姐,你……”
阿朱知道不能装下去了,索性睁开眼,避开阿碧那好奇而又羞涩的目光,一把把她摁倒,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那些敏感处,气喘吁吁的道:“都是那个臭和尚害人!”
月亮似乎害羞了,不敢看着情景,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水波荡漾,似乎也在为这涌动的春情发出共鸣。
……
阿朱轻轻揉了揉自己有些乌黑的眼圈,坐在梳妆台之前,长长叹了一口气。阿碧忽然凑拢过来,瞧了瞧铜镜,嘻嘻笑道:“姐姐,你眼睛黑了呢!”
“死阿碧,你还不是一样!”阿朱指着铜镜里面另外一队黑眼圈道。
阿碧看了看两对黑眼圈,道:“嘻嘻,这下阿碧也不寂寞了呢!”说罢忽然耳根子红透,低声道:“昨晚,那个臭和尚,还,还真久!”
阿朱脸也刷的红了,斥骂到:“小妮子,是不是想他啊?想他,那你去找他啊?要不要今晚我给你安排个机会啊?怪不得当初我易容骗她们,你却叫破出来,害人家白费苦心,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心上人啊!”她也没想到,虚竹知道她的底细,自然也没法瞒过虚竹,不过阿碧的临阵倒戈,反而让虚竹不用暴露自己,倒也不错。
阿碧脸通红一片,啊了一声,猛地伸出玉手偷袭阿朱的敏感处,叫道:“哼,就说我,我看阿朱姐姐怕也迫不及待了呢!”
阿朱凡偷袭,两人都是尖叫不停,她一边骂到:“小妮子,姐姐哪里有?再说那个和尚,那么……哪里有公子爷那么俊逸?”
阿碧故作奇怪的道:“啊,阿朱姐姐,你喜欢公子爷啊?”
“胡说,我只是打个比方。再说那个和尚虽然长得不好看,却也有几分吸引人的感觉,看着他,你就好像要被吸引过去一样。”
阿碧听了,放下手来,道:“噫,姐姐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有这种感觉呢!”说罢,头低低的。
阿朱一怔,心里一惊:阿碧也有这种感觉,那……
她想到那个和尚虽然一连几天晚上都那么……疯狂,不过每次看她们两个,却没有那种色色的目光,只有在看那个木姑娘的时候才有,不由得有些气苦起来,心想:难道我没有那个木姑娘漂亮么?
……
虚竹站在外面,吹这清晨凉爽中带有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的清风,惬意的耍起了一套太极拳。
鸠摩智打了一个哈欠,走了出来,看到虚竹,本想责怪他几句。看他脸上隐隐的黑眼圈,就知道一二了。不过他一看到虚竹那套古怪的拳法,不由得眼前一亮,赶紧走了过去,朗声问道:“虚竹,你这拳法是何人所授?”
虚竹顿住拳法,看了看鸠摩智那略为萎靡的神色,嘿嘿笑道:“国师这几日是不是没有睡好?”
鸠摩智仰天打个哈哈,道:“咳咳,不提也罢,也不知道谁半夜里那么大动静,搞得一夜不安生。”
虚竹哈哈一笑,心道:我罪过大了呢,阿弥陀佛,佛祖饶恕。他看看鸠摩智,问道:“国师是不是也想学学这拳法?”
鸠摩智眼睛睁得老大:“你愿意教授我?”
虚竹忽然笑了,笑得贼贼的,让鸠摩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将剩下的几路给耍玩了,这才收势站立一侧,健壮的身躯听力在初阳之下,有一种渊停岳峙的神秘莫测感。
鸠摩智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刻的虚竹,竟然给他一种高深莫测,无法看破的感觉,心里更是疑惑,难道这便是那套拳法的功效?
他却不知道,虚竹一大早耍了这一路太极拳,忽然悟通了那逍遥二字的又一层含义,那便是天生万物,自然为大。因此,他将全身心放开来,和这大自然结合在一起,自然给了鸠摩智高深莫测之感。
虚竹转过身来,道:“国师,小僧有一个交易跟国师谈谈。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鸠摩智奇怪的看着他:“交易,什么交易?你不是说教授我这套拳法么?”
“自然跟这套拳法有关!”
说罢,便跟鸠摩智详细讲了他的构思。大致也就是等日后虚竹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之后,让鸠摩智成立一个门派,专门传授这太极拳,一定要让每一个中原人都能够学会!其中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鸠摩智听到最后最后,忍不住大叫道:“你说什么,每个人都能够学会!”
阿朱刚将早膳放到桌上,就差点被鸠摩智那浑厚的大叫声给吓了一跳。她扫视了两个光头一眼,脸蛋儿微红,嗔道:“国师你那么大声干吗?吓了阿朱好大一跳!差点将早膳打了呢!”说罢,还白了虚竹一眼,嗔怒幽怨,尽在其中。
虚竹正好回头看到,禁不住心里一跳,暗道:乖乖,我还没有来,你就动心了呢,嘿嘿,妙极!
阿碧正好出来,看到虚竹盯着阿朱不放,阿朱脸蛋儿羞红,她心里微微泛酸,扯了一把阿朱:“姐姐,你干吗呢?”也是若有深意的白了虚竹一眼。
虚竹一愣,旋即嘿嘿笑了起来:哈哈,这下婉儿就不怕晚上抗不住了呢!那笑容,在刚刚回过味来的鸠摩智看来,竟然是那么的淫贱,不由得心里打了老大一个突,默念道:阿弥陀佛,又有两只羔羊入虎口了!佛祖饶恕,非是弟子见死不救,实是不能也!阿弥陀佛!
第三五回焚书舞太极得抱美人归
……
如此在听香水榭缠绵几日,鸠摩智终于还是心忧吐蕃局势,找虚竹商议一番,便决定给慕容博扫墓去。
……“慕容老先生,小僧当日承您指点,方有今天一身修为,本想再睹老先生英姿,奈何,奈何,天意弄人,天妒英才啊!……
小僧终不负所托,将那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剑谱找来。如今烧给老先生你,也算了却了老先生一番心愿……”
在慕容博陵墓之前,鸠摩智点了冥钱元宝蜡烛,祭拜慕容博,装作伤心悔恨的样子,哭了半晌,终于还是让虚竹将那胡诌的六脉神剑剑谱,一一化作灰尘,焚烧了干净。
见鸠摩智哭得真切,虚竹也只好逢场作戏,硬是挤出不少眼泪,陪着滴落。木婉清乖巧的给他擦拭。阿朱阿碧也一脸哀容的站立在虚竹旁边。娇躯贴在虚竹身上。
了却了剑谱的事情,鸠摩智便要告辞。他其实心里也舍不得,因为虽然虚竹那个,咳,稍微太花和尚了一点,对于武学的见地,却几乎连他这个一等一的高手都得赞叹一声:确实不凡!
若不是因为他身为吐蕃国师,为了吐蕃的事情,他也不想就此告辞,怎么说也要将虚竹的存货给掏个干净才愿意。眼下,离开吐蕃也好几个月了,再不回去,恐怕若是西夏一品堂趁势入侵,没有他坐镇,或许有一番骚乱。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吐蕃国势。
“国师,当真要走?”虚竹也是极其不舍。两人早就是莫逆之交,自然是有深厚的感情了。
“唉,非是小僧愿意,实在是无可奈何,在其位,得谋其政啊!”鸠摩智感叹不已。
“国师,虚竹斗胆说一句,国师还请不要见怪。”
“说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哈哈!”
“国师,江湖人还是管江湖事的好。国家大事,不是我们江湖人能够管得了的。有那功夫,不如钻研武学。做一代宗师远远胜过封侯拜相。试想,千百年之后,世人该如何评说?”
鸠摩智浑身一震,道:“阿弥陀佛,小僧受教了。如此,小僧告辞!至于那件交易,小僧定然不会教你失望。虚竹你也别辜负了我的期望才是!江湖路远,后会有期!小僧去也!哈哈……”
鸠摩智衣袂飘飘,闪身上岸,哈哈大笑而去。那份自得,虚竹不禁点头赞叹。他盯着那方向,久久不语。
……
“太极拳十六字要诀: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要求的是打拳的人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其要旨便是:形神合一。只要做到这一点,那么可以说,你的太极拳便真正入门了。至于其他的,便需要婉儿你在练习中慢慢领悟了。”
听香水榭外面,虚竹正手把手的教导木婉清。为了能够提高木婉清的实力,虚住不得不花费老大心思,将凌波微步教授给了木婉清。学习太极拳,便是看中太极拳四两拨千斤,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的特点。只要木婉清能够学会并且熟练,那么至少以后虚住不在她身边,她也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自保能力。
阿碧躲在水榭里面悄悄看着他们俩,一双美丽的眼睛却灼灼的盯着虚竹那伟岸的身躯。虽然他没有那英俊潇洒,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同那些俊俏公子哥儿相比,虚竹仿佛来自极北之地的冰熊,有一种充满力量的诱惑;而他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和谈吐不凡,以及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却又给人一种理性与力量交错的恍惚之感,仿佛,他便是那太湖里的风浪,奔放中竟然带着平和。
似乎是心有所感,虚竹偶尔回头,都会往阿碧那个方向瞧上一眼,每一次都让阿碧心惊肉跳,心道:他该不会是发现我了吧。她转开羞红的脸颊去,却又失去了那种感觉,回头再看,虚竹正搂着木婉清的美好躯体,不厌其烦地讲解着什么是圆转如意,什么是形神合一。木婉清脸上尽是幸福,秋瞳里面只有心上人的影子,虚竹所讲解的东西,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只留下个大概印象,似懂非懂罢了。但是她偏偏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在意的感觉。
虚竹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不过立刻就忘记了。咳嗽两声,提醒木婉清注意,两人继续演练。
傍晚时分,阿朱回来了。她将外面的情势打探了一下,说给虚竹听来。原来丐帮遍寻“叶天”不到,便将叶天画像四处散布,并邀请武林中人相助,定要将“叶天”这个出自星宿海的败类给除掉。据说丐帮帮主乔峰准备亲自出手,捉拿“叶天”;而丁春秋则是大放厥词,说什么星宿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云云。
虚竹听了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看来丐帮之行是在世鲁莽了。唉,救火队员当不得,他现在是深有体会,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好多读者不喜欢看那种武侠同人中出现救火队员的情节了。原来如此,真是无缘无故惹了一身骚啊。唉,也罢,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
夜间,每日功课之前,虚竹清清抚弄那敏感的部位,问道:“婉儿,我们明日就去了结那姓王的如何?这几日,你每次都念叨,害得我可少和你亲热了不少哦!”
木婉清轻轻喘息着:“天郎,你说去便去吧。那姓王的贱人害得我妈妈那么惨,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虚竹怪笑:“不过,还是我先来让你好看吧!”说罢,就压了上去。木婉清娇呼一声,道:“天郎,好好疼爱你的婉儿吧!……啊……嗯……”
阿朱死死将耳朵用被子捂住,可是那羞人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依旧那么清晰的传入耳朵之中。她懊恼得将被子掀开,伸手要去捉阿碧,却忽然摸了空。她心里大奇:这死妮子跑哪儿去了。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莫非她……呸呸呸,羞死人了,阿朱越是不敢去想,却越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羞人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娇羞,嘴里不由自主低低呻吟着,浑身滚烫,却断然没有力气起来,去寻找阿碧的踪迹了。
阿碧坐在外面,湖水在脚下轻轻荡漾,微风扫过,秀发轻轻飞舞,月光下的她,也有一种清新的美。只可惜,水榭里面传出来的某种淫靡的声音,彻底打扰了这美好的气氛。阿碧心里一团火在烧,她心里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闯进去,闯到那房间里面去,跟他说,我喜欢你!可是阿碧不敢。因此她只能呆呆的注视着湖面,期望微风能够抚平她纷乱的心绪。
虚竹压抑的吼叫一声,终于在那温润的花径里面发射了。木婉清早就瘫软成了一堆泥,躺在那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美好的胴体却在不断颤抖着,脸上露出幸福迷醉的神色,看着虚竹缓缓抽出来,站了起来,擦干净那坚挺,又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酥胸,和她深情一吻,转身下了床。
“天郎,你干吗去?”木婉清隐隐猜到一个可能,极端满足之下免不了还是有一股子酸意。
虚竹没好气的笑了笑:“瞧你那样子,还担心你家夫君,和尚我偷吃不成。放心,刚才太剧烈了,我去外面吹吹风,顺便到湖里洗个澡,清爽清爽。”说罢,便只穿亵裤,赤裸上身,那地方昂扬抖擞的走了出去。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虚竹感觉自己跟天地仿佛在融合一块儿,那么自然,那么的舒爽。他嘿嘿笑了一下,忽然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激起老大一个水花。
阿碧正烦恼间,忽然听到扑通一声,似乎有人掉进湖里了,赶紧奔了过去看。虚竹忽然见到阿碧焦急模样,心道:正愁没机会弄上你呢,你倒来了。眼珠儿一转,便假装自己不行,在湖面扑楞几下,便憋了一口气沉了下去。
阿碧不疑有他,仓促之下,便解了缆绳,将小船拼命摇了过来。
虚竹瞅得真切,猛地从水下蹿起,将那小船弄翻。阿碧吓得大叫,落到湖里。虚竹一把把她抱住,感受着那隔着衣衫触摸到的柔滑曲线,欲望陡然强烈,死死盯住那翘臀。阿碧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一张脸早就羞得通红不已,呼吸急促之间,根本不敢去看他。她也明白,刚才虚竹不过是故意为之,为的是骗她下来而已。
阿朱被这声音惊动,终于还是跑出来看,却看到阿碧被虚竹抱进房间,心里既为阿碧高兴,又感到失落。
……
木婉清紧闭双眼,假装不敢去看,心里早就将这个荒淫无度的夫君给骂了千百遍。虚竹看她耳朵竖立,眼睛紧闭,知道她心思,却不说破,轻轻脱掉那肚兜,柔声道:“阿碧,我这就来了哦!”
阿碧早给他一翻抚弄弄得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甘心的问道:“就,就在这里,这里么?”
虚竹嘿嘿一笑:“没关系。”便轻轻拨开那花瓣儿,轻轻地,慢慢的将龙头,挤了进去。……
阿朱远远听到那一声呼叫,心里苦涩,微微垂泪。心里却也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迟疑良久,她终于还是往那房间走了去。
第三六回遇佳人夫人骄横
……
虚竹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略微有些酸痛的腰骨,轻轻掀开被子,看看三具美丽的胴体,各有千秋,魅力各异。虚竹情不自禁的抚弄上去,那欲火渐渐有上升起来。
木婉清是一夜疯狂的见证人,或许是习惯了的缘故吧,却也最早醒了过来。刚正开眼睛,就看到虚竹的手放在另外两具胴体不该放的位置上,不由得脸蛋儿一红,斥道:“淫贼!”
虚竹听了哈哈一笑,转头过来,一把扑住她,那活儿顶住那敏感地带,道:“怎么,昨晚没有让我家婉儿满意么?”轻轻吮吸她的耳垂,双手在按在酥胸上面,肆意揉捏。一会儿,感觉花径微微湿润了起来,不顾木婉清没有准备,猛地一挺腰,便开始了大清早的“锻炼”。
最后,去曼陀罗山庄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一天。
……
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便望到一丛青翠的树木。虚竹心里一动,暗想:这便是那什么山茶花树吧。可惜过了花期,如今已是初夏时节,断然看不到那盛开的山茶花了。
虚竹将船摇到岸边,三女在虚竹的搀扶下上了岸来。
虚竹看了看四周,猛地一把抱住阿朱,低声在她耳边道:“阿朱,那什么王夫人,真的很凶恶么?”
阿朱吃了一惊,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她最讨厌陌生男子了。因此,我怕,我怕……”
虚竹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长长一个吻,让她一阵意乱情迷。虚竹放开她来,拍拍胸脯道:“任那婆娘在凶恶,你家夫君,和尚我难道是吃素的不成?”
阿朱嗔了一句,显是不依。虚竹哈哈一笑,回头看去,木婉清和阿碧都浓情蜜意的看着他,他更是得意,一把将三个女人搂作一处,一人赏了一个长吻。
四人正缠绵不休,隐隐有将那爱火熊熊燃烧起来的趋势。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娇脆无比的惊呼:“啊,你们干什么?”打断了四人的缠绵。
三女回头去看。阿朱阿碧立刻就反应过来,顾不得脸蛋儿羞得通红,赶紧盈盈作了个万福,道:“见过王姑娘!”这王姑娘一称,却是那姓王的姑娘觉得“王小姐”听着不舒服,叫她们改了口来。木婉清先是眼前一亮,旋即又不高兴的冷哼一声,好大一股子酸意。
虚竹心里猛爆发十级地震,不敢转过头来,心想:这,这便是她,她的声音么?乖乖,若是佛祖听了,恐怕也要佛心紊乱吧!
他转头过来,大胆的向那王姑娘看去,登时呼吸急促,心情紧张,有看到国际当红明星的那种激动感。
双眼清澈明亮,水波流转,小嘴儿半张开来,却又被素手捂住,看不真切,露出一点红唇,柔润饱满。瑶鼻秀秀气气,香腮线条优美,粉脸吹弹得破,淡淡红晕散布开来,眉眼间点点含羞,更是惹人怜爱。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段玲珑苗条,一袭藕色沙衫将她衬托得仿佛不是尘世中人;那气质,竟似那天上仙子落入凡尘。
木婉清眼瞥见虚竹那呆头呆脑样儿,心中微微气苦,心道:果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哼,这女子这般美丽,连我都心动,他又怎能不动心。心里自然对王语嫣很是不满。
她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语气怪怪的问道:“你就是王姑娘?”神态略微有些倨傲。
阿朱阿碧感激地看了一眼木婉清,又互相看了一眼。
虚竹老脸登时红了,心道:他妈的,这王语嫣就是王语嫣,要不是老子也算见过不少国际明星,还不给她勾了魂儿了啊。不过转念一想,老子还没有试过泡国际巨星的感觉,嘿嘿,这次可不能错过了好机会。古怪的笑了笑,做出一番正经的模样,没等王语嫣回答木婉清的问题,便对那女子道:“小僧虚竹,乃少林门下,今日得见仙子容颜,实乃三生有幸!哎呀……谁掐我……”
虚竹猛地感觉腰间肌肉被扭曲,疼痛异常,不由得怪叫出来,回头看去,正是木婉清俏眉横对,粉脸寒霜遍布,玉手正死死扭住他腰间。
“扑哧!”王语嫣见到这奇怪的一幕,再也没有对木婉清刚才那浓浓敌意的奇怪,实在忍不住,素手一松,笑了出来,犹如冰山崩塌一般,震撼了虚竹那蠢蠢欲动的心灵。
阿朱阿碧见到虚竹那丢了魂儿的模样,心里也是气苦,心想,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她哪里知道,虚竹在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媚骨天生,这么一笑,便有勾魂夺魄的感觉,奶奶的,果然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
王语嫣被虚竹炯炯注视着,终于还是害羞,微微低头,避了开去,她轻轻问道:“阿朱,这两位是你的朋友么?可真有趣!”心里却也奇怪,怎么三女看这个无礼的和尚的神色不对劲。
没等阿朱回答,虚竹暗地里拨开了木婉清的手,接过话头,答道:“正是!”
木婉清气得跺脚不已,转身便要走,阿朱轻轻拉住她衣角,微微摇头。王语嫣心里更是奇怪:怎的,他们象是情侣一样?
王语嫣虽然不便搭理虚竹,但是终于还是微微作了一个万福,轻轻说道:“小女子王语嫣,见过师傅。”言语中着重“师傅”二字,便是为了避嫌,怕的是她母亲知道了,说什么。毕竟王夫人定下规矩,陌生男子不便来此。至于和尚属不属于陌生男子之列,她也不好说,只能如此。
虚竹见三女幽怨模样,心里大是愧疚,只得道:“王姑娘多礼了。”
王语嫣却不看他,拉过来阿朱,轻声问道:“阿朱,我表哥,他怎样了?”言语中的关切,让虚竹听了,甚是郁闷。
阿碧刚要答话,忽然听到一声冷哼,心里一跳,便不敢说话。
只听到一个微怒的成熟女子声音道:“嫣儿,你好大胆子,竟敢在此会见陌生人?”
虚竹闻言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那女子身穿鹅黄绸衫,缀着些银亮饰物,发髻高攀,银簪上垂着一串珠玉,日光下明晃晃的,煞是好看。眉眼象极了王语嫣,却透露出丝丝媚意,隐隐还有风霜之色,脸上妆色虽浓了些,却更添妩媚。体态比较丰满,那曲线自是不能用玲珑形容,端的是起伏有致,惊心动魄。行走间波涛汹涌,更是诱人至极,令人禁不住遐想纷纷。虽然虚竹见过那么多勾魂尤物,却也还是禁不住下边欲火渐炽。毕竟他想到自己要是胆子大点,尽可以泡了她,不用像二十一世纪那样顾及其背后势力的问题。再说现在自己也算有资本的人了,搞个熟妇,恐怕除了自家几个女人,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越想就越是火气旺盛。
王夫人身边跟着一个小婢女,神色恭谨,想来是怕极了这王夫人。虚竹看到阿朱阿碧脸上血色尽褪,心里一动,赶紧抢出一步,站到王语嫣旁边,对这王夫人合十行了一礼,朗声道:“少林门下僧人虚竹,拜见王夫人,唐突之处,还请原谅!”
王语嫣脸上也是闪过一抹慌乱,赶紧退到王夫人身边,低头道:“妈!”
王夫人哼了一声,吩咐旁边婢女:“小茗,带小姐回房!”那小婢女赶紧应声,将王语嫣领了回去。王语嫣回头看了阿朱一眼,欲言又止。阿朱心里明白,却也无可奈何。
王夫人见女儿走开,脸色冰冷,看也不看虚竹一眼,径自走到阿朱阿碧面前,道:“阿朱、阿碧,你们两个小蹄子,哼,难道忘记了我说过什么,不经我同意,胆敢私自将陌生人给带到曼陀山庄来。哼,是不是仗着慕容复那小子,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两人浑身一颤,就要跪倒,旁边木婉清却也冷哼一声,问道:“你便是这里的主人,那个什么王夫人么?”
王夫人听她语气不善,更是生气,道:“你又是什么人?”
木婉清猛地一扬手,娇喝道:“要你命的人!”一道寒芒直奔王夫人而去。王夫人根本无法避开,眼看就要被击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惊吓,登时一张脸雪白,娇躯颤抖,显是惊恐万分。
不过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那毒箭拨了开去,射中旁边的花树。虚竹抢站在两人中间,心里暗暗叫苦,这次遭了。
王夫人显然很惊异,由死到生之间走一遭,心情起伏不定,颤声问道:“你为何救我?”
木婉清却是一巴掌往虚竹脸上扇了过去,怒道:“你干吗要救她?”
虚竹硬生生挨了那重重一巴掌,脸上隐隐有指印,看得惊诧到了极点的阿朱阿碧心里一痛。
木婉清见虚竹不闪避,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心痛之余,却又猜想虚竹这样做恐怕是为了那姓王的姑娘,更是气苦,粉拳在虚竹胸膛上面隆隆的垂了数下,才被虚竹一把抱住,软到在他身上,不住抽泣,道:“你个没良心的负心人,为什么拦我,为什么拦我?……”
虚竹却在想,老子挨这一巴掌,还不是为了给王语嫣留下一个比较深刻的印象,唉,不容易啊!
王夫人见虚竹和木婉清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惊异,不过她却想起来瑞婆婆平婆婆的报告,心里骂了一句:奸夫淫妇!然后便迅速往回退,一边高喊:“来人啊,有人要行刺你们夫人!……”
阿朱阿碧哪里料到她会如此,登时“啊”了一声,惊叫出来。虚竹心里暗恨,回头瞅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只觉得那一眼里面,有愤怒,有心痛,还有一种奇怪的残忍,不由得骇了一跳,心惊肉跳站在远处。身边抢出来九对手执长剑的青衣婢女,往他们四人奔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第三七回扮强盗胁迫美人儿
……
虚竹看着一十八把明晃晃的长剑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不由得头大,郁闷的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木婉清的翘臀,低声说道:“保护好阿朱阿碧,我一会跟你解释。”
身形陡然抢了出去,看似随意的跨出两步,却无巧不巧的破开了九对婢女的包围圈。
躲在远处偷看的王语嫣看到虚竹那飘逸迅捷的身法,似是觉得很熟悉的样子,却偏偏想不起来,喃喃道:“这究竟是什么步法呢?”
虚竹随手挥出一道剑气,将围攻过来的四个婢女给挡开出去,暗地里加上一股粘劲,吸引着四婢女的剑,将她们带得团团转。显然四个婢女没有见到过如此精妙的招式,吃惊之下立刻就乱了分寸,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要暗自加力抽出长剑,可惜,不知道为何偏偏将力使到了空处,甚至带得长剑往旁边一偏,竟然朝着另外一个婢女刺去。
双方自是惊骇不已,具高声尖叫出来,仓皇之意,莫不明显。虚竹嘿嘿一笑,脚踏圆圈,往外面游走,四个婢女不由自主被带了过来,却已经是踉踉跄跄,头晕脑胀,不知道方位如何了。
王语嫣见到这个局面,呀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又是哪个门派的武功?还施水阁里面为何没有记载?看上去似乎比其他武功都要精妙得多,甚至比表哥的斗转星移还要神妙一些呢!”
其他婢女见势不妙,大半舍弃了木婉清三人,挥舞长剑攻了过来。木婉清心忧爱郎,咄咄咄发出好几支毒箭,瞬间放倒几个婢女,又抽出修罗刀架开一个想要偷袭的婢女,挥洒之间,将阿朱和阿碧护在刀网之下,却偏偏没有办法突出去了。阿朱阿碧也是各自施展自己所学功夫,虽然粗浅了一些,但是勉强应对,还是能够的。
虚竹见木婉清独力难支,又看王夫人脸上隐有得色,心里一动,立刻将四个婢女长剑荡开去,抵挡住了右侧三个婢女的突袭,凌波微步端的神妙,他左脚往右转一下,右脚斜斜往右踏出一步,身子在半空中飘了一下,落了下来,避开了左侧的突袭,然后便根本不管身后的追击,几个闪动,就往王夫人冲去。
王夫人哪里料到虚竹会来这么一遭,见情势陡然逆转,大惊之下,就要往后飞出。虚竹却早一步赶到,匆忙之间用韦陀掌凭借内力以拙破巧,破了王夫人星移掌,顺手一招“少泽剑”封死她的退路,右手一抄,就往那略为丰满的腰际揽去。
王夫人见自己连续六掌居然被他轻轻巧巧破解开去,自己的什么虚招诱敌之类的全成空,不由得惊骇于此人见识非凡,竟知道星移掌破绽,身子立刻飘飞,想要往侧面逃出。哪知道一道剑气突然从左侧袭来,挡住了她退路。无奈之下,她又只得翩翩转了一圈,往虚竹怀里撞去,却暗伏一掌,想要将虚竹拍伤。
虚竹见她往自己扑来,知道她肯定想要偷袭,却也不惧怕,抄手揽住了那柔软的腰际,感受着那丰满腻人的动感,挺起胸膛,硬受了这一掌。
木婉清一刀将一个婢女手中长剑削飞出去,见到自己爱郎陡然被那姓王的贱人拍在胸口要穴处,惊得大叫:“天郎!”就要抢飞过来。阿朱阿碧也是大吃一惊,爆发出难以言喻的潜能,将围攻她们的婢女给逼退,往虚竹抢来。可惜木婉清有凌波微步的帮助,福至心灵之下,使将出来,立刻将阿朱阿碧甩开去,扑了过去。
王夫人感觉自己掌力完全落在空处,根本没有听到意料中的那声“砰”的响动,更没有看到虚竹口吐鲜血飞出去的惨样。她疑惑之余抬头看去,虚竹正懒洋洋的看着她,似乎享受至极。
王夫人这才惊觉自己内力正往外冲去,似乎要顺着那手掌,往虚竹体内涌去。她惊叫道:“化功大法!”想要拿开手掌,却断然不能。
虚竹奇怪她为什么没有认出这是北冥神功,却也不说破,只是默运玄功,震开了王夫人手掌,却在她胸口连点三下,封了她穴道。王夫人立即软倒在他怀里。
虚竹回味了一下那隔着衣服感受到的饱满滑腻,暗自跟王夫人说到:“夫人当真是风韵犹存呢!”不理她的惊异,顺手将木婉清抱住,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看着围过来的婢女们,大声喊道:“不想你们夫人就此丧命的话,把剑给丢到地上!”
婢女们还在犹豫,虚竹忽然将王夫人脖子卡住,王夫人脸登时憋得通红,咳嗽不已,虚竹冷哼道:“怎么,不听么?那好,我就杀了你们夫人!”
“不要!”婢女们齐声大喊,手中长剑不约而同哐啷哐啷的抛到地上。明晃晃的反光,差点晃花了人眼。
“妈妈!”王语嫣哪里还顾得着,直接冲了过来,往虚竹冲了过来,一边喊道:“放开我妈妈!”
虚竹嘎嘎怪叫道:“若是王姑娘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了王夫人!”
王语嫣俏脸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令虚竹怜意大升。她低低道:“只要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你便是!”
虚竹暗地里得意,正要说出自己的条件,王夫人却忽然骂道:“贼和尚,你要来便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东西!”转过头来看着王语嫣,也是骂道:“嫣儿,你也太让我失望了,这贼和尚分明是想要挟你,你为什么答应他?我王家还没有怕死的人!”
虚竹暗叹可惜,忽然眼珠儿一转,放开木婉清,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王夫人嘴里,一拍她艳唇。王夫人猝不及防之下便吞到喉咙里去了,那药丸立刻就化了开来。
她不停挣扎,骇然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虚竹感受着王夫人背后那傲人的凸起给自己下面带来的一样刺激,嘿嘿怪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种七天后发作的毒药而已。”他一把搂紧了王夫人,让自己的慢慢涨起来的坚挺紧紧抵在那沟壑处,不为人察觉地摩擦着,心里大爽,道:“王姑娘,既然你母亲不答应,我便惟有出此下策,还请姑娘见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请姑娘配合一点。”
说罢又掏出一粒药丸,递给木婉清,道:“好婉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木婉清白了她一眼,走过去,就要捉住王语嫣。那叫做小茗的婢女挡在前面,娇声道:“不许伤害我家姑娘!”
虚竹种种咳嗽一声:“王姑娘,还请你配合一点!”
王语嫣暗自垂了几滴珠泪,咬咬贝齿,神色坚决,一把接过药丸,眉头也不眨一下,吞了下去。不过她仓促间还是闻到那药丸的清香味,不由得略略有些奇怪。
虚竹哈哈大笑起来,那得意模样像极了一个得手的山贼强盗,阿朱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才让他从得意忘形中回过神来。
虚竹脸微微红了一红,看了看小茗,故作凶恶的道:“若是不想你家夫人和姑娘丧命,赶紧给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去!”说罢又狠狠搂了搂王夫人的腰。自己那坚挺若不是隔着那一层纱,恐怕立刻就要突进去了。王夫人呼吸急促,脸蛋儿上面荡出红晕,奇怪的瞥了一眼虚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
虚竹坐在云锦楼里,看着满桌的美食,哈哈大笑,在背后一左一右摸了一把木婉清和阿朱的翘臀,大大咧咧的道:“来,来,宝贝儿们,吃吃吃,能够吃到曼陀罗山庄的美味佳肴,也不虚此行了。”
阿朱阿碧犹豫的举起了筷子,看到王夫人那怒火燃烧的双眼,看到暗自垂泪不已的王语嫣,不由得又停了下来。阿朱阿碧互相望了望,便不动了。
王语嫣虽然伤心不已,但是听到虚竹那粗鲁的称呼“宝贝儿”,芳心也不由得一动:这人好粗鲁!又瞥见虚竹不避荤腥,管他什么肉,都吃得津津有味,更是伤心,暗道:原来这人是个花和尚!那阿朱阿碧恐怕便是他胁迫来的。她却瞧不出来,阿朱阿碧早就跟她不同,已经不是完璧了。
王夫人却知道,心里冷笑,吃吧吃吧,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不叫你碎尸万段才怪。又看看阿朱阿碧,心道:哼,两个骚蹄子,有了男人了,便学会了背叛了。哼,到时候要你们俩好看!忽的想起来刚才虚竹迫切的顶住她后面的那东西,她禁不住有些呼吸不顺畅,隐隐有个想法,这和尚那活儿似乎很大,自己好久没有得到安慰了。
不过旋即她眼珠儿就不停转动,怒火中烧,显然在打什么对虚竹他们不利的主意。
虚竹看大家都不吃,就他一个人吃得欢快,隐隐有些不满,放下筷子,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怎么了,难道想造反了不成?我叫你们吃,你们敢不吃!嗯……”
王语嫣“呀”了一声,显然被吓得不轻,抖嗦着玉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鱼翅,轻轻咬了一口,刚吃了两下,想起来自己挂心的人远在他乡,自己却惨遭贼人胁迫,不由得伏在桌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虚竹皱眉,刚要说话,木婉清忽然娇斥道:“哭什么哭!”又看着王夫人,恶狠狠的道:“姓王的贱人,你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跟我娘抢男人,哼,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王夫人冷哼:“嫣儿,你真丢了我们王家的脸!”见王语嫣不哭出声来,只香肩耸动,她又看着木婉清冷冷的道:“要杀要剐,随你便!哼,秦红棉她自己不会哄男人,跑了汉子,关我什么事!”
第三八回探琅缳福地中美人计
……
木婉清怒道:“你……”右手却暗自夹了一支毒箭,正要扬手发射。虚竹瞅得分明,笑呵呵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熊掌添到木婉清碗里,暗地里挡了她,大声骂道:“你们还让不让和尚我吃饭了?若是惹恼了和尚我,洒家当场把你们在这里办了!”
木婉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啐道:“不知羞!”脸红红的,也便忍了下来,埋头吃饭。阿朱阿碧芳心忐忑,心想他若是当真在这里那个,她们又该如何是好?
王语嫣却没有听明白,只是默声伤心不已,心里不断呼喊:表哥,表哥!却又哪里能够喊得回来人!
王夫人是过来人,看三女表情,知道四人之间定有奸情,心道这和尚也当真大胆,白日里胆敢口称宣淫,而且当着外人的面。若是他真的要,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想着想着,又想起来以往的幸福时光,想着那人的甜言蜜语和负心薄幸,不由得有些黯然。不过她倒是心性顽固之人,随即脸色一寒,怒哼哼的道:“哼,好个不知廉耻的和尚!少林出了你这样的败类,真是声名扫地,脸面丢尽!“
虚竹心里却在暗爽:靠,原来做强盗果然是有些好处的,比如这欺负欺负人就容易多了,自己以前还是软弱多了!以后定然要狠一点的才好!听王夫人这么骂他,他哈哈大笑:“王夫人,亏你还是曼陀罗山庄的主人!你也不想想,和尚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跟少林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过王夫人惹恼了我,自然是要付点利息的!你是不是想和尚我就在这里让你领受一下什么叫作欲……哎哟!……婉儿,你,我不过开个玩笑,哈哈,开个玩笑!”这一下却被木婉清再施辣手,给破坏了干净。
虚竹心里暗恨,却也无可奈何。
王夫人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她自然明白虚竹的话什么意思,看阿朱阿碧两个小蹄子脸蛋通红,看王语嫣毫无所觉,想起虚竹将她制住时的那些轻薄动作,心里大恨,恨不得立刻变将虚竹撕成碎块,剁了来喂狗!
虚竹看她咬牙切齿,双眼通红模样,哪里不明白,面色转冷,语气森寒的说道:“王夫人你就别打什么主意了。哼,只要好好招待了我们四人,等我们离开时,定然给你们解药。若是轻举妄动,哼,这王姑娘长得如此国色天香,和尚我要是不心动,那是骗人的。惹恼了和尚我,和尚我若是做出什么事情,可不要怪我!哼,可惜这美人儿,啧啧,只能看不能吃!”
这一下,在座五个女人,出了王夫人欲哭无泪以外,虚竹这面三女却是吃醋不已,当着她们的面称赞王语嫣,她们能不吃醋。木婉清冷哼一声,将自己吃剩的骨头一股脑儿夹到虚竹碗里,以示不满。而阿朱阿碧暗自比较之下,只得芳心暗苦,悄悄抹泪。王语嫣却是浑身一震,先前的话她听得不明不白,可是眼下,她哪里还不明白。心中对这个粗鲁不堪的和尚却是更加痛恨了!
……这一餐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中吃了过去,直到日落。
由于毒药的关系,王夫人纵有千般计策,也无可奈何。独在在房间里面怒骂婢女,摔砸家什,过了良久才往琅缳福地去了。王语嫣则在自己房间里面思念某人,徒增伤心。
虚竹当时故意要了离那福地最近,离王夫人她们最远的房间。巧言安慰了三女,并且作了一番保证之后,他又和三女开始每日必修功课。
……
夜半三更时分,虚竹看了看满足的三女,悄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也不掩饰,就这么出了房间,往琅缳福地的方向潜了去。
他记得这琅缳福地跟大理无量山下的那琅缳福地一样,都是用来收藏中原武林各种武学的。他佩服于逍遥派的气魄和手段,心里自然便存了一份心思,想要看上一看,见识一下这号称收藏天下武学的琅缳福地,究竟是何模样。当然,另外一个目的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所在。
他学了这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便以逍遥派弟子自居,可惜他目前除了少林两门入门功夫,还有一门假冒六脉神剑以外,便没有什么真本领。因此,自然便想偷学几门适合他如今状况的功夫,日后行走江湖,便也好多了。
他躲在树影里面,看着那守卫的两个婢女,心里冷笑。悄悄捡了一块石子,往另外一边使劲扔了出去,发出咚的一声响,像极了有人落下来。那两个婢女对视一眼,喝道:“谁人胆敢擅闯重地!”一人便提着剑走了过去。
虚竹则是突然从树影后面冲了过去,趁那留守婢女猝不及防之下来不及呼叫之时,一道剑气接了她一剑,身子奇异的一扭,便绕到那婢女身后,狠狠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上,立时就让她晕了过去。
那出去察看的婢女听到后面风声,转头过来看时,虚竹已经在她身后,桀桀怪笑一声,像极了鬼叫!那婢女骇了一大跳,拿剑不稳,忽然觉得颈后一痛,随即不省人事。
虚竹将两个婢女拖到一边,趁机摸了几把,感觉不错,嘿嘿笑了一声,便往那阁楼摸了上去。
琅缳福地总共三层。下面两层无非是用来演练过招的地方,而最上面一层才是真正藏有武学秘籍的地方。虚竹摸到三楼,没有碰到一个人,心里微微奇怪,不过也大胆往前去。
他看三楼空荡荡的,除了一排书架以外,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心里疑惑,悄悄弄出声响来,等了半天见还是没有动静,索性大了胆子,施施然走了出来,直接往那书架去看。
刚看了一会儿,便郁闷得不行。这哪里是什么武学秘籍,不过是江湖上流传甚广的粗浅功夫而已。比如少林长拳,虽然比较精妙,但是自太祖皇帝以来,江湖上会点花架子的人都会一招半式,虽然跟少林正宗不相同,但是也大差不差。虚竹扫了一眼,立即没有了兴趣。他可不是来找这些东西的,他垂涎的便是那斗转星移神功,以及各门派绝学。可是看着架势,分明就没有放在这里。
难道是藏在别处?或者说这里还有密室不成?虚竹想了想,记起来这琅缳福地是依山傍水而建,看那背靠山体岩石,应该会有密室。不过在哪儿呢?虚竹开始寻找开启密室的机括起来。
他找了半天,见到凡是花瓶,突起的雕刻都去顺时针反时针扭转几下,可惜没有一个是真的。苦恼之下,他狠狠拍在书架上面,震倒几本书。
循声看去,虚竹不由得咦了一声。没别的,就因为这书架上的书里面,就这几本书比较干净,也比较破旧,似乎经常有人动它们一样。虚竹心念一动,立刻将那几本书拿开了来。放眼一看,果然,这后面藏着一个不甚显眼的铁制虎头。他微微一笑,当即捉住那虎头,反手一转,不行,顺手一转,果然听到吱嘎吱嘎的声响,书架另外一边当即转开来,露出一道石门。
虚竹迅速闪身进去。他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个影子动了一动,迅速消失不见。
这密室到也不大,里外三层,环绕墙壁都放着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放满了各门各派秘籍,下面标注清清楚楚,比如“华山剑法”、“无量剑法”、“五虎断门刀法”,诸如此类等等,却没有什么多出名的绝学。虚竹心想,这里跟琅缳福地恐怕差不多,不过如此而已。他走到最里面,东找西找一番,果然找到了慕容家传绝学的书架所在。他立刻挑出来那本《斗转星移》,从第一页开始,慢慢翻看。
良久他长吐一口气,终于看完,心里却是感悟颇深。当即便想打坐修炼,试验一下这斗转星移的运气法门。
忽然听到身后响动,转过头来,见一曼妙身材女子忽然将一张丝绸往他脸上罩来。他陡然劈出一掌退开去,却将那丝绸击飞,洒下满天白雾。他暗道不好,敌人放毒,就要闭住呼吸,却听到那美妇冷笑:“迟了!”正是王夫人。
虚竹听她声音,心里大恨,不管不顾,一掌往王夫人拍去,脚下踏的正是凌波微步。那王夫人本以为虚竹中了这曼陀迷魂散会立刻倒下去,哪知道虚竹竟似没事人往她拍来,惊怒之下闪避已是来不及,被一掌拍在酥胸上,感觉又是奇异,又是疼痛,当即便倒了下去。
虚竹此时才感觉头晕晕的,像要晕倒,胸口还有一种烦闷感,四肢微微酸软。忽然从小腹升起一股热流,转眼间行遍全身,那股不适感立刻消失,四肢也渐渐有力起来。
原来这曼陀迷魂散是曼陀罗山庄秘制,王夫人耗费老大心血从各种茶花里面提取出花粉来,经过精心调配而成。这曼陀迷魂散似毒不是毒,似药不是药,因此虚竹才会有这种感觉。可惜,王夫人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费尽心血调配出这药,竟然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效果。
虚竹感觉那股热流竟然没有消失,在全身各处经脉游走一圈之后,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最后那热流竟然往小腹下面,男人最关键的部位涌去。虚竹根本控制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下面陡然支起来老大一个帐篷,浑身开始燥热,喉咙干涩。他下意识就往王夫人走去。
王夫人挣扎起来,忽然看到虚竹裤裆出的异样,一张粉脸立刻通红不已,惊惶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第三九回作茧自缚欲望征服
……
王夫人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化了,化成了那沸水一样,在蒸腾与翻涌之中,享受着那最最激情的快感。除了刚开始被那绝强的力道按倒,浑身衣衫尽数被撕成条块,然后被那强大无比的龙头以威猛无铸、君临天下的气势,强行突破自己的防线,带给自己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她后来感觉到的,便是那狂风暴雨不断的洗礼,在这洗礼当中,她身心渐渐融化,化作那翻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的翻腾着,嘶吼着,疯狂着。
两具肉体交缠着,翻滚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
王夫人在巅峰上不断起伏,上去了又落下来,落下来了又上去,她完全沉醉在那种极度疯狂的快感里面,渐渐沉醉,沉迷,迷乱下去。
而她怀中的那具拥有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爆发力量的强健躯体,正不断冲撞着她,让她不断往更高处攀登,不断陷入那种令她灵魂出窍的激情与狂暴当中。
……
虚竹感觉体内那股热流越来越庞大,越来越强健,不断在全身游走,北冥真气渐渐也被带动起来,沛然流转全身。他身体在不知疲倦的重复那攀登灵欲高峰的动作,他神志却空灵一片,进入了那种无寂无灭的状态中。他似乎看得到自己的内力正以无可阻挡的气势,一往无前的在全身经脉里面狂暴的奔腾着。那种鼓胀经脉的疼痛,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陷入狂暴之中。
内力起初仿佛长江大河一样一边将经脉拓宽三分,一边按照北冥神功心法,一次走遍手足十二经脉和任督二脉,形成一个大周天。如此循环一百零八个周天之后,虚竹只感觉大脑之中轰鸣了一声,陷入昏迷之中。可惜身体的本能却驱使他不断动作着。而体内的内力正在渐渐收束起来,似乎是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一样,那内力迅速凝结成束,不再那么浩浩荡荡,结成一条条细丝,纠缠在一起,游遍全身。虚竹浑身仿佛在沸水中煮一样,各大要穴不仅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还隐隐跳动着,那节律和心脏的跳动隐隐合拍。内力汇聚到丹田处,更是自然的被那高速旋转的漩涡给打散,从漩涡深处眼口流出,汇聚成一束液体状态的内力,再次游走全身。如此良久,直到虚竹恢复神志,在极限快感之中,疯狂爆发!
……
王夫人吃力的睁开眼,下身的肿胀疼痛正不断的提醒她刚才的疯狂。
虚竹伏在她丰满诱人的躯体上面颤抖了许久,方才舒爽的呼出一口长气,然后感觉浑身仿佛充满爆炸性的力量,陡然抽了出来,站起来,看着光洁溜溜,香汗淋漓,饱受摧残,周身红红的王夫人。
王夫人被那目光扫视全身,竟然有一种无比受用的感觉,令她原本的羞愤欲绝全部消失不见。她惊愕之际,想要挣扎起来,却忍受不了那就跟新婚之夜破瓜一样的疼痛,只得娇哼两声,躺倒在地上。
她的身下,是撕成了条块的罗衫,将她的身躯托住。不过若是细心点,就能够发现,那些罗衫的某些地方,已经湿透。
王夫人最终还是受不了,悲愤的骂道:“你个杀千刀的花和尚,辱没我清白,我,我不要活了!”
话虽如此,她却根本没有力量动上一下,更别说去死了。
虚竹稍微想了一想,旋即明白自己为何会做出这么激烈的事情来。他冷笑两声,森然道:“哼,你自己作茧自缚,关我屁事!哼哼,也该我命大,中了毒竟然会有这种效果,神志不清不楚之下,冒犯了王夫人你,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这个我似乎也是受害人呢!”
王夫人浑身一震,嘶哑的喊道:“你说什么?是那曼陀迷魂散?不,不,绝对不可能!”
虚竹却冷冷道:“你爱信不信,若不是你那药力霸道,或许我也不会跟你做出这等事情来!”他却没想到,当初莽牯朱蛤的药力因为他修为不够,没有被他吸收干净,适逢王夫人这曼陀迷魂散的药力相引,自然便散发出来。结果这一番汇聚融合之下,两方药力互相加持,反成了最猛烈的春药。而他自然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实验品。而王夫人,则是那幸福又倒霉的实验对象了。
王夫人在地上无力的喊了半天,终于认命了,没想到自己一腔心血调制出来的药,最终竟然害了自己,这不是作茧自缚,又是什么?难道上天真的要这么惩罚我么?她彷徨无助之际,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哭声嘶哑无力,听得虚竹心里都是一酸。
虚竹虽然对着王夫人有过欲望,但是哪里料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个样子。越想脑子越混乱,连对自己身上似乎某些地方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也顾不上了。他坐倒在那里,此刻无心欣赏王夫人赤裸出来的无边春色,自己也是全身赤裸,坦诚相对着。
怎么办,怎么办?
若是王夫人像刀白凤一样对自己动情,或许那样会方便许多。可是她分明对自己还是无比的恨,根本谈不上有任何爱意。不过眼下这个样子,或许可能让她转变思想。
尤其是,王夫人的曼陀罗山庄势力不小,若是能够收为己用,对自己以后掌控江湖,恐怕是一大助力。何况还施福地中的那些武学秘籍,对迅速提高自己手下的实力,是大有益处。
恩,原本逍遥派和还施福地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虚竹还记得后世人们议论的李沧海很有可能便是王夫人她老妈,王语嫣的祖母。不然,为何王语嫣、王夫人跟大理无量山下那玉雕像如此相似!
那么若是自己亮出逍遥派弟子的身份,是不是就能够收服这美艳的王夫人呢?
不妥不妥,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底细,得另外想办法,暂时稳住她,日后自己壮大起来了,加上自己与她那层关系,嘿嘿,她想不屈从都不可能。不过现在自己得想办法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让她反复,有背叛自己的可能。
他想了想,计议已定,当即换上一副色迷迷的模样,大手恣意的抚上那傲人的双峰,猛地一把捉住,虽然他手大,可惜也只捉住半边,使劲揉捏之下,王夫人吃痛,惊慌失措的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伸出手去腿,可惜经过那狂风暴雨的摧残,她哪里和蔼有多余的力气,只能给虚竹挠挠痒而已。
虚竹哈哈大笑,将自己重新坚挺的活儿,顶住那谷口,恶狠狠的说道:“既然和尚我已经跟夫人你,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我不介意多来一次两次!就要看夫人你,能不能够承受得住和尚我的疼爱了!”说罢腰身一挺,立刻就进入了那湿润无比的花径之中。
王夫人旧痛未消,新痛再生,脑海一片混乱之下,竟然不由自主喊道:“太,太大了!啊!”又高声尖叫起来。
虚竹皱了皱眉头,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只得停止下来,恶狠狠的问道:“夫人,若是不想被折磨,那么就好好听我吩咐!”
王夫人赶紧点头,如今她为鱼肉,不认命是不可能的。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跟了我吧!”
王夫人吃了一惊,抬起头来,性感的嘴微张着,显然是不相信虚竹竟然会这样说。
虚竹看她吃惊模样,哈哈一笑,道:“你以为,我会拿你怎么样么?你如今是我的女人了,我自然要把你当作我的女人对待。你且问问阿朱阿碧她们,作为我的女人,我又没有对她们不好过?”王夫人听他说道阿朱阿碧,不知为何,竟然有一股子酸意在心头泛起。她不由得吃了一惊,暗问:我难道就这么屈服了么?
虚竹看她那似信非信的模样,知道该下一剂猛药,否则她还不肯就此作罢。
他灼灼盯着王夫人,看得她心剧烈跳动不止,不得不转开脸去,方才悠然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哼,日后跟了我,你若是还对那姓段的恋恋不舍,暗地里眉来眼去的话,和尚我就把他女儿给做了,绝了你这份心思!”
王夫人一张嘴张得老大,脑海里面只有一个想法: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虚竹看她惊愕至极的模样,心里满意,见她神色凄然地点头,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好,夫人果然识大体,如今和尚我还得感谢那药,给我送来夫人你这份大礼,和尚我自然要收下了。你放心,日后跟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这般冷落,这寂寞的日子,在也不会缠着你了!”
王夫人听他说的信誓旦旦,却是不肯相信。当年姓段的不也这么说么?如今我这个样子,拿什么来反抗,啊,拿什么来反抗?
虚竹看看她,见她还是那副凄然地模样,心里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也算苦了。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只不过温柔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王夫人才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来,刺激得虚竹渐渐猛烈起来。
……
“妈妈!妈妈!你在这里么?”
正在攀登灵欲高峰的两人忽然听到王语嫣的声音,都是一哆嗦,提前到达。虚竹和王夫人对视一眼,赶紧问道:“这里还有没有另外潜藏的地方?”
王夫人听到石门缓缓打开的沉重响声,更是惊慌,像要挣扎起来,却无力为之。虚竹一把抱住她,在她的指点下,打开这密室里面的暗门,躲进了暗格之中。当然,虚竹还是把地上的痕迹给一扫而空。
第四〇回奸情险撞破引诱佳人
……
虚竹三下两下将地上的污秽物事一把用那破碎的衣物给包了,收罗起来,躲进暗格之中,轻声问道:“夫人,你女儿知道这里不?”
王夫人浑身酸软,私密处缓缓滴落激情之后的液体。她嗅着空气里面那股子淫靡的味道,心情颤抖不已,低声道:“不,她不知道!”
虚竹喘了一口大气,将王夫人整个儿死死搂在怀里,感受那动人的躯体,凝神听着外面动静。
石门轻轻打开之后,轻微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传来,王语嫣显然已经进来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那两个被打晕过去的婢女。虚竹心里想。
而王语嫣因为遭逢这样的变化,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大半夜,实在无法安睡,只能起了床来,不敢惊动婢女,去找母亲不见,便悄悄往还施水阁过来,心想母亲多半便在这里。
王语嫣见先前呼喊半天,也没有听到母亲回复,幽幽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时辰,妈妈去哪里了呢?她看了看四周的书架,无聊的拿起来翻了翻,忽然想到自己为了表哥,费尽心力来读这些枯燥无趣的秘籍,不就是为了表哥好吗?可是他这次出去,竟然,竟然不来跟我打个招呼?芳心黯然不已。
无意识的,她缓缓挪动脚步,往最里面走来。空气中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王语嫣起初没有注意,等她一边伤心,一边走进来的时候,那气味渐渐变得非常浓厚,想不注意到是不行的了。
她微微蹙起眉头,嗅了一下,旋即伸出玉手捂住俏挺的鼻子,喃喃道:“这什么气味啊?如此古怪。好似会让人莫名激动起来似的!”
王夫人一张脸通红不已,虚竹看她正埋怨的看着自己,心里好笑,暗道:若不是你用药,也不至于此!当即不理她,暗地里捏紧了那两团突起,肆意揉捏着。王夫人呼吸渐渐急促,偏偏女儿在外面,她不敢呻吟出来,心中对虚竹如此熟练的手法感到好奇,又感到无比刺激。这种偷情的方式,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刺激之下,动情更快。不过她倒也能忍,强自憋紧嘴巴,不敢出声,就连那要急促起来的呼吸也控制得舒缓无比。
王语嫣没有内力,自然听不到那低低的呼吸声。她心里奇怪的同时,忽然又想起了远行外出的慕容复。表哥,你在哪儿呢?
王语嫣一颗芳心都遥遥系在慕容复身上,情不自禁的低声呼喊着:“表哥,表哥!”转身又走出去了。她没有注意到,她的鞋底上面,沾上一些液体,而这密室中央地面上,还有一滩水迹。
虚竹听她情不自禁的呼喊慕容复,心里吃醋不已,暗道:我一定要把你抢过来!王夫人正意乱情迷,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待听到石门缓缓关上,她一把就伸出手,反手握住那坚挺,不顾身体的疼痛,索要下一次的疯狂起来。
……
虚竹用衣服裹了王夫人,悄悄下了楼来。见先前放倒两个婢女的地方没有人影,他心里一动,悄声跟王夫人吩咐了什么,便将王夫人送回了自己房间。他在悄悄往他的房间潜回去。
他还想趁着现在天没大亮,修炼一会儿那个什么斗转星移。如果可能,他还想找木婉清他们来过过招。反正自己感觉现在精神也是非常足,根本没有大战一场之后的那种疲劳。不过他也见怪不怪了,心想多半是因为穿越时空的关系,索性懒得去想这些事情。
他悄悄打开房门,探头看了一下,见床上似乎还是三个人形,心里放心许多,便悄悄进来。刚把房门关上,忽然颈部一寒,刀锋贴在肌肉上面,让他汗毛倒竖。
他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婉儿,别闹了!”
木婉清恨声道:“你是不是又出去偷吃了?”
虚竹心道:女人的直觉还真她妈的准啊!他笑了笑,看似随意的说道:“你夫君哪里是那样的人!”
木婉清原本也相信,不过她略微嗅了嗅,便闻到了不同于她们三女神上的香味,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俏脸一寒,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还骗我!”
虚竹见她吸了吸鼻子,就知道要遭。自己早该想到的。
他倒也不是很怕,强行将刀给拨开,一把死死抱住木婉清,狠狠吻住她的嘴,悄悄挪出房门,顺手关上了,往外面走去。
他强行把木婉清给弄到外面花园里面来,见天蒙蒙亮,淡淡的雾笼罩着四周,倒也颇有一番意境。
木婉清挣脱了,芳心黯然,垂泪下来,嘤嘤哭泣道:“你个没良心的,人家这么对你,你居然背着人家去找别的女人!你当初答应人家什么了?
哼,我就知道,那什么王姑娘的确比我漂亮,瞧你昨天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若是没有动心,鬼都不信。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居然背着我,跑去跟她那个!
人家容忍阿朱阿碧妹妹也就罢了,但是那姓王的小贱人要进这个门,绝对不可能!“
虚竹一听,立即就乐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木婉清更是生气,粉拳不停的锤打他:“你还笑,你还笑!人家如此对你,你……”伏在虚竹肩头放声大哭。
虚竹温柔的搂住她,轻轻拍打着,低声道:“好了,婉儿,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也跟她们说这样的话!
哼,我看不如一刀将那姓王的大小贱人都杀个干净,省得你对她们垂涎三尺!“
虚竹苦笑,唯有用嘴堵住她的嘴,用浓情蜜意将她彻底融化。现在他说什么,木婉清也是听不进去的。
……
虚竹在空地里面教授木婉清阿朱和阿碧三女太极拳。昨天若不是有他在,恐怕她们三个定然敌不过王夫人的九对婢女,很有可能便做了那花肥。因此为了她们的安危着想,也为了自己以后少分心,他便把凌波微步口诀都叫三人背熟了,至于练习,是她们的事情。这太极拳难学会,因此他才亲自教授。
木婉清跟他练得时间最长,这倒也学会三分意境,挥洒间倒也似模似样,有点以柔克刚的意味在里头了。虚竹看得点头,心道婉儿倒也聪明,进步还是蛮快的。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在远处走过,他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又教了三女一会儿,便借口自己也要回去勤加修炼,让木婉清教导两女便是了。三女倒也有些担心王夫人突然发难。不过听虚竹古怪的笑了笑,拍了胸脯保证姓王的不会对她们有威胁,便稍稍放下心来,让虚竹回去了。
只有木婉清似有所觉,饶有意味的看了虚竹那欢快的背影一眼,略略有些失落。阿朱阿碧沉浸在太极拳的神妙之中,却也没有察觉到两人今天很是不同。
虚竹绕了老大一个圈子,又折了回来,折到刚才听到脚步声的方向去。
他悄悄的靠近过去。透过树影看过去,果然见到那个苗条的身材,背对着他,正默默地站在那里,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虚竹看了一会儿,听她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句。这一声叹息似乎是包含了无尽的幽怨,听得虚竹心里一痛。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从树影后面走了出来,大踏步往王语嫣走了过去。
王语嫣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回头看去,正是虚竹,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开。一边却惊慌失措的叫道:“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
虚竹瞧她那柔弱的样子,心里怜意无限,很想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好生安慰一番。可惜最后满腔热情终究还是化作另外一声叹息。
虚竹叹了一口气,灼灼的看着木婉清道:“姑娘就这么害怕我么?”
王语嫣张张嘴,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低下头来,没有说什么,却始终戒备着虚竹。
虚竹知道她心结难解,又思念心上人,对自己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没有骂他已经不错了。心情终究还是烦闷,他知道,那是因为王语嫣思念之人不是他的缘故。
他见王语嫣不说话,只得再次开口道:“看王姑娘的样子,似乎是思念情郎,不知道是哪位青年俊杰,有此好运,得王姑娘如此佳人亲睐,不知小僧可否得知?”
王语嫣大是踌躇,想说又说不出口。
虚竹再叹一口气:“王姑娘不说也罢,其实小僧也还是猜得到的。想那慕容公子与丐帮帮主乔峰乔大侠齐名,合称‘南慕容,北乔峰’,加上这参合庄与曼陀罗山庄的密切关系,这答案不是明显得很吗?”
王语嫣浑身一震,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幽幽看着湖的远处方向。
虚竹知道那是参合庄的方向,也不说什么,只道:“只可惜,王姑娘所托非人吧。听说这慕容公子一心为了兴复那个什么,哦,大燕国,可不会计较什么儿女情长的呢?”
王语嫣更是震惊,失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虚竹洒然一笑,道:“这个容易。不过王姑娘你便是在这里苦苦思念他十年二十年,他也不一定回来。不若,王姑娘,我替你做主得了。你干脆出去找他算了!”
“什么?”
第四一回春水皱见龙在田
……
“你说的可是真的么?”王语嫣显然还在震惊之中,白嫩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捂住半边嘴唇,盈盈秋水瞪着虚竹,好一副美人吃惊图。
虚竹双眼一亮,灼灼盯着她,心里赞叹不已:天,若不是我阅女无数,恐怕不会相信,她,她居然是天生丽质!啧啧啧,慕容复那小子命真好,有如此美女思恋。不过呢,嘿嘿,和尚我肯定得横刀夺爱了呢!
王语嫣见虚竹久久不语,方才察觉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那火热的目光似乎要将她活活吞没进去一样。她芳心微怒:这和尚好无赖!俏脸微微泛红,她低下头,仔细的考虑着,若是她真的要出去寻找爱郎,又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问道:“你,你为何要给小女子出这样一个主意?”
虚竹呵呵笑道:“自古美人爱英雄,而英雄又难过美人关。和尚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狗熊,但是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伤心,自然要为她着想喽!”
王语嫣一怔,显然没有料到虚竹如此直白,大胆的表白心迹。不过她虽然害羞,却更加奇怪:这个和尚难道是个花和尚?
“可是,小女子已经中毒,只有6天时间活了,来得及吗?”
虚竹闻言哈哈大笑:“王姑娘,你以为和尚我真的会带毒药在身上吗?”心里却在想:以后定要搞点奇门毒药,日后大有用处呢!
虚竹知道王语嫣决心已定,自己也没什么借口在呆下去,便大笑着离开了。
王语嫣显然比刚才更加震惊:他,他没下毒,为何又要骗我们?难道,他先前那么可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么?她哪里知道,这个行事怪异的花和尚已经悄悄扣开了她心房一角。
……
虚竹轻轻搂住木婉清的腰,脸贴在她的俏脸上面,感受着那细腻柔滑。阿朱阿碧坐在一侧,羡慕的看着木婉清,心想:自己何时才能够像木姐姐这么受宠呢?
“咱们明天去无锡吧!”虚竹忽然说道。
“去无锡干吗?”木婉清正在抚摸那光头,腻在虚竹怀里,动一下都不愿意。
“你们不是要闯荡江湖吗?咱们这就开始,一边游玩,一边闯荡江湖不是很好?听说无锡城里有不少好吃的呢,你们家夫君我倒想去尝尝。”
“切,要吃好吃的,找阿朱姐姐不就得了。”阿碧明显不相信。
“嘿嘿,阿朱的手艺我还不清楚,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品尝,根本不急于这一时。阿碧也一样,不要以为有了阿朱,你就可以偷懒了。”虚竹看着两个娇女,柔情无限。
阿朱阿碧哪里听不出那里面的“白头偕老”的意思,登时幸福得不行,都腻声叫道:“天郎!”
木婉清却不乐意了,扭了一把虚竹的耳朵,问道:“我呢?”
虚竹一拍她粉臀,哈哈笑道:“你吗,就乖乖做我的老婆,要是不乖,我可要重重的惩罚你哦!”
木婉清忽然伸手握住那软绵绵的东西,腻声道:“天郎,你现在就来惩罚我吧!”旁边阿朱阿碧也是羞红着脸,在一旁帮腔。
虚竹心里着实高兴,怪笑着,将木婉清抱到床上,又把阿朱阿碧也给抱上去,然后利索的脱了衣服,爬了上去,道:“你们夫君我来了,来好好的惩罚你们了!”
一夜激情无限。
大半夜过后,虚竹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潜出了房间,往另外一个初尝禁忌滋味,正急不可耐的女人房间去了。木婉清轻轻偏过头,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美目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虚竹带着三女登船。旁边王语嫣也悄悄跟了过来。阿朱阿碧立刻就迎了过去。木婉清冷哼一声,转身走进船舱,不打理人。虚竹嘿嘿一笑,往木婉清看去,忽然看到旁边一个奇怪的婢女正奇怪的看着王语嫣,目光闪烁不定。那熟悉的丰满自然没有瞒过虚竹的眼睛,心里哈哈一笑:王夫人啊,王夫人,看来你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了。昨晚还跟我说什么你走你的,关我什么事情,嘿嘿,最终还不是舍不得和尚我,悄悄跟了来。
他也不说破,径自转身进了船舱,吩咐开船。
……
无锡城里,松鹤楼上,西首座位上一个衣着破烂,浓眉大眼的大汉正端着海碗,就着几斤卤牛肉,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不痛快地样子。
忽然,登登登从楼梯上上来一个乞丐,小二正要去赶他。那乞丐手中竹杖轻轻巧巧打了个转,不着痕迹的将那小二给挡了开去。他三步两步走到哪大汉面前,躬身行礼,甚是恭谨的说道:“启禀帮主,贼人形迹已现!”
那大汉双眼精光一闪,霍然放下海碗,问道:“可是那杀害马副帮主那人?”
那乞丐应声道:“正是。杭州舵一个兄弟今日在城外路过时发现了那狗贼,立刻就回报了过来。属下当时立刻就派人加紧跟踪,一面过来禀报。如今,那狗贼已经进城。”
那大汉又端起海碗,缓缓倒满一大碗酒,端了起来,却不喝,问道:“可曾探到那人落脚之处!”
“属下立刻去探,还请帮主稍等。”
“着兄弟们小心点。今晚我亲自前去拜访!”话里面的杀气突然浓厚起来,那乞丐浑身一凛,道:“属下遵命!属下告退!”便登登登退了下去。
那大汉痛快的端起海碗,痛痛快快地满饮着,连牛肉也懒得吃了,一会儿就喝完一坛。他高声叫道:“小二,在来一坛酒!”
……
虚竹在几个曼陀罗山庄的“婢女”带领下,陪同三女,进了这无锡城。他如今是丐帮通缉人物,不敢四处走动,。他原本想去松鹤楼逛逛,可惜现在成了丐帮敌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找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客栈落脚。却不想,他们的行踪完全落在他人眼里。
舟车劳顿之下,几人都没有心思四处游玩。也就各自在房间里面歇息下来。吃了晚膳,没什么事情可做,虚竹百无聊赖之际,便找王语嫣下围棋去了。他脑海里面记得那“珍珑棋局”,可惜自己水平一般,难以解破。若是要想得到无涯子亲睐,必须得破了这“珍珑棋局”,因此他才想到这一招。同时又可以与佳人接触,三女还找不到什么借口,真是一举三得。
可惜王语嫣心忧爱郎,根本没有什么心思下棋。虚竹勉强和她下了三局,都是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什么大家风范。虚竹暗叹,不得不提前告辞,出了王语嫣房间,回到自己房间歇息。
入夜之后,虚竹自然是要重复每天的功课。王语嫣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听到那种令人羞死的声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而此刻黑漆漆的外面,一双眼睛也是怒火中烧。正是松鹤楼上那汉子。
他得到消息,半夜过来查探虚竹虚实。哪知道正好碰到虚竹和三个美貌女子做那种事情。见虚竹一副和尚模样,人却高大健壮,便以为他是西夏狗贼,扮作吐蕃胡僧模样,混淆视听,暗地里做那些杀人放火,浑水摸鱼的勾当,甚至还强迫了几个美貌女子作为他的禁脔。乔峰原本一丝较量的心情登时化作乌有。他向来疾恶如仇,虽然不是恨不得立刻便将这狗贼给毙于掌下,但也想惩戒一下。毕竟他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因此他平息了怒火,轻轻在窗户上敲了敲,然后纵身远去。
原来他想,马副帮主先是被西夏人所重伤,后又被一个和尚一掌拍死,便认定了虚竹是西夏人来中原捣乱,意图扰乱中原武林。自然便对虚竹起了很大疑心,虽然说不是要杀了虚竹,但是出手惩戒一番,自然是可以的。
虚竹正道关键时刻,暗自憋着不放,忽然听到窗户上的响动,登时把持不住,达到激情高峰。他无奈的看了看慵懒无力的三女,心里对另外一个房间的里面某个不像婢女的婢女抱个歉,低声对木婉清说道:“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们先睡。便利索的穿了衣服,打开房门。
他往外面看去,见到远处屋顶上有一个黑影正在起落,时快时慢,心里一动,立刻就跟了过去。
这一路跟到了无锡城外,虚竹感觉全身内力不断流转,浑身暖烘烘的,舒服不已。见前面站着一个魁梧的大汉,正冷冷的看着他,眼睛里面寒光闪动,神色变换不定。
虚竹暗自凛然,心想:这人是谁?蓦的想起来一个人,脸色大变。立即开口问道:“阁下可是丐帮帮主乔峰乔大侠?”他心情激动,却知道此刻处境不对,也暗自戒备。
那大汉朗声道:“不敢!阁下潜入中原,为祸武林,图谋不轨。既已谋害我丐帮马副帮主,乔某人于公于私,定要讨个公道!”语毕,猛然挥出一掌,风声呼啸,声势惊人。掌过来时,落叶被风吹动,弥漫在林间,隐隐成一条怒龙的模样往虚竹逼了过来。虽然他掌风惊人,却还是留了三分余地,心里更多是试探一下的心思。那番话自然也是试探。
虚竹吃了一惊,我潜入中原,图谋不轨,不是吧,怎么成了这样?想要开口解释,却已经来不及。
他见乔峰说完话便一掌拍来,威猛无比,迅疾无伦,知道是大名鼎鼎的“降龙十八掌”,便要凭借凌波微步闪躲。可惜乔峰身法实在迅速,虚竹已经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只得奋力运起全身内力,力贯右掌,全力对上。
“砰”,一声巨响,周围飞沙走石,落叶漫天,地上被他们两个对掌的掌风给扫出诺大一个圆圈形空地来。
乔峰脸色红了一下,却立刻消失不见,兀自巍然不动。
虚竹面色通红,连连后退三步,猛地吐出老大一口鲜血,他喃喃道:“降龙十八掌,果然名不虚传!”
第四二回三寸舌试探实力
……
乔峰一掌就让虚竹受伤吐血,他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傲然定住身形,只悄悄将虚竹逃跑的路封死,只留虚竹背后那个方向。他暗地里调理内息,也有些奇怪刚才自己一部分掌力无缘无故消失不见,心想多半是对方用了什么高明的卸力之法,将掌力转移开去了,可惜修炼不到家,还是受伤了,心里大定,便问道:“阁下还有何话说?”他便也不害怕虚竹那“卸力”的诀窍。
虚竹心里奇怪,因为他吸乔峰内力的时候,感觉对方掌力并不是完全往他身上招呼,反而留有余地。可惜正因为如此,他吸内力的时候才没有一鼓作气尽数吸走,反而被乔峰其余掌力所伤,郁闷不已。不过他后来吐血的真正原因却是由于乔峰掌力雄浑,他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压力而吐血。不过因为一切实在太快,虚竹此时还不明白,只以为自己被乔峰那精妙的掌法所伤。
他对于自己只一招,便受了不轻的内伤耿耿于怀,却也明白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下,根本没有可能胜得过乔峰。且不说那威猛无比,刚猛无铸的降龙十八掌本身的利害。那可是练到极致可以由刚变柔,刚柔并济的掌法,天下无出其右者。单单就是乔峰那一身功力,他如今也是比不上的。或许虚竹此时的功力有乔峰深厚,但是对于内力的运用,他却输在了实战经验不足之上。若是让虚竹在武林中多历练几年在来打过,乔峰未必能够伤了他。可是眼下虚竹本来就对乔峰心生敬佩,不愿意与他为敌,输了气势,又输了经验,没有重伤,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虚竹暗暗调息,理顺自己纷乱的气息,看着乔峰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终于还是长叹一声,道:“乔帮主,我素来敬佩你的为人,即便你今天打伤了我,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可否听在下一言!”
乔峰一掌将虚竹打伤,却没有试出他实力如何,心里委实奇怪。听到虚竹如此说话,当下便多了一个心眼,道:“阁下还有何话说,尽可以一并道来!”说罢退开两步,显然不想过分逼迫虚竹。
虚竹见他这样子,心中终归佩服不已。他整了整思路,咳嗽一声朗声道:“乔帮主,我且问你,你有何证据说明我是杀害贵帮马副帮主的凶手?”
乔峰沉吟一下,心中在思索虚竹这话的意味,却道:“杭州舵32位兄弟亲眼所见,阁下难道还想否认不成?”
虚竹哈哈笑道:“是,他们是见到了我和当时重伤的马副帮主。可是我想问一句,又有谁亲眼见到了我向马副帮主下手?”
乔峰一怔,心里却在思索:当日他得到马副帮主身死的消息,便急急忙忙赶到杭州分舵。那亲眼所见的32位兄弟可是异口同声说是一个叫做叶天的人杀害了马副帮主。自己当时心里急躁,没来得及细问。而两个中毒的长老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不过在询问方轻舟方兄弟的时候,他却摇摇头道:“只怕这里面蹊跷甚大,还请帮主详细查探,不要早下结论的好!”自己当时就起了疑心,莫非还有别人要对丐帮不利不成。他现在听虚竹说来,登时觉得整件事情看似滴水不漏,实际破绽重重。
再一细想之下,他更是觉得不对。
叶天要想进入马副帮主藏身的密室,定然有两位长老陪同。而叶天若真的是凶手,他用毒将两个长老迷倒之后,只需要杀了马副帮主,立刻遁逃,何必留在密室中等待丐帮弟子的道来。
虚竹见乔峰神色变了几变,知道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心里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乔帮主,不知可否听在下详细说说当日情景?”
乔峰郑重地点点头,站在一侧,心潮起伏不定。
虚竹缓缓将那日情景详细说了,尤其着重提到那人会使一种巧妙的“擒拿”手法,还有自己在叫醒两位长老的时候,丐帮弟子就已经冲了进来,有几个人立刻变诬蔑他杀了马副帮主。自己迫于无奈之得逃离出来,伺机查明真相,洗雪冤屈。
乔峰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心里更是翻江倒海。若是果真如虚竹所言,那么,丐帮当中,势必已经混进图谋不轨之人。而且这些人甚至可能掌握了丐帮不少机密情报,试想,连马副帮主藏身的密道,那暗杀之人也能够来去自如,肯定是少数人之一。而且据虚竹所说,那人善于使用擒拿手。在丐帮数得着的高手里面,善于使用擒拿手的人,只有一个:丐帮执法长老——白世镜。
不,不可能!白长老自任执法长老以来,一直忠心耿耿,正直无私,断然不会如此!乔峰心中委实不肯相信,一向正直的白世镜居然有可能是杀人凶手。难道是我看错人了不成?乔峰不停反问自己,一张脸却渐渐阴沉了下来。
他看虚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那目光之中没有半点狡诈的意之色,有的却是一副郑重其事,心痛的神色,心里不由得又是一突。对白世镜的怀疑自然更加浓厚。难道他们真的对丐帮有所图谋?
乔峰细细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敢肯定。如此大事,必须要有确实的证据才可以。他看着虚竹,郑重地问道:“阁下究竟知道些什么东西,不妨一一说来听听。”
虚竹差点就将康敏等人的阴谋冲口而出。不过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机会。一切必须要等到丐帮杏子林大会的时候,才能够揭穿。否则自己若是贸然说出来,恐怕非但不能让乔峰相信,只怕更增添自己的嫌疑。到时候,自己就有苦说不出了。
他看着乔峰,轻轻笑了起来,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乔帮主,现在说什么,还为时尚早,不过在下斗胆问一句,贵帮是不是即将召开杏子林大会?”
乔峰浑身一震,道:“阁下如何知晓?”
虚竹摆摆手,道:“乔帮主暂时不要问这么多,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乔帮主。一切恐怕需要等到贵帮杏子林大会时才能够水落石出!”
乔峰却是开始怀疑虚竹起来。也难怪,此时虚竹身穿西夏武士服,虽然和尚头,但是却是一个古里古怪的蕃僧打扮。在加上他那不堪入目的轻功,当时乔峰为了引他过来,路上不得不停下来多等了他一会儿,乔峰很有理由怀疑他不是汉人。而且乔峰刚才所见到的那一幕,更加增添了他的疑惑。
他一瞬间恢复正常,冷冷问道:“看阁下模样,似乎不是中原人,如何对我丐帮如此清楚?还有,你又如何得知有人要对马副帮主不利,前去提醒?莫非你和那先前重伤马副帮主的西夏狗贼便是一伙,互相勾结,意图不轨!”
虚竹苦笑摇头:“若不是为了躲避贵帮弟子的纠缠,我又何须扮作西夏人模样。这劳什子衣服不穿也罢。不过现在没办法,这里没衣服换,乔帮主不会让我就此脱下来吧!至于知晓有人意图对马副帮主不利,那是因为我和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交好,他手下探知,禀报之后,国师当还我人情,便告知于我!”
乔峰心里信了七分,却也不敢肯定。
虚竹见他样子,心道:你非逼我承认是少林弟子啊?惟有再度苦笑,道:“看来乔帮主还是不肯相信。不过想必得知在下身份,乔帮主便可以相信在下了。”
“哦,不知阁下到底是何人?”
“说来可笑,在下乃是少林三十七代弟子,虚竹,师尊慧轮。”
乔峰一听,双目瞪圆,厉声道:“胡说,少林弟子根本没有你这种好色之人!你究竟是何人,这时候难道还想蒙骗我不成?”
虚竹知道他不肯相信,心中却有计较,不慌不忙的道:“是不是,乔帮主自幼在少林长大,这少林武学,自然一试便知。”说罢,他双手以罗汉拳起式开始,往乔峰攻去。
能够跟自己的偶像切磋,那是何等快慰之事。更何况,乔峰是天龙里面数得着的高手,跟他过招,自己定然获益良多。对自己的武学修行,更是非常有利。更何况自己如今实力大涨,若是武学修为跟不上,便如同小孩拿枪,只能吓唬吓唬人罢了,一点用处都没有。因此他也迫切需要找一个高手来感悟一下。眼下乔峰不请自来,自然便不能错过。
乔峰见他说打便打,眼中精光一冒,心道此人说话也不含糊,若不是歹人,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心里便有了三分佩服。见虚竹起手式便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罗汉拳,他浑身一凛,心道自己可不能错伤好人,因此出手便只用了四分力,自然还是存了试探虚竹虚实的目的。
他用的却是正宗少林拳。两人没有动用什么高深武功,斗起来场面自然不是很好看。不过交手双方,却知道,拳法虽然不高深,但是内力高深了,也一样有举重若轻的效果。
这一下,两人实打实的碰了一拳,“砰”的一声,乔峰和虚竹身体都同时晃了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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