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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集》相较于《退步集》及其“续编”依然显示作者敏锐多变的观察和视角.“自由谈”九篇短稿是新的言路的尝试;三篇再谈鲁迅的演讲、三篇奥运会开幕式评析是对历史与文艺的深层阐述;回顾七十年代的长篇随笔描述了十年浩劫中几代人被荒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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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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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四人行4
  车行出未几,我便从后视镜瞄着,因为越野车有够宽敞,老婆已经横着将身子蜷在曾北方怀里梦周公去了。曾北方一边手扶着宁卉的腰帮助她固定在一个看起来非常舒服的姿势,自己也靠着座背打起了盹。
  这两具从昨晚纠缠到今晨的身体终于消停了,看来,老婆跟她小男朋友是真的累了。
  青春固然无敌,但也不是永动机哈。
  其实老子才是撑不住了,昨晚今朝这么密集的射了两管,并且作为淫妻犯遭受到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家操屄如此的猛药刺激以及钻床底带来的腰酸背疼,对于我这样早已绝迹了户外运动成天泡在电脑旁爬格子的人来说实在有些吃不消。
  但我靠在车椅背上一闭上眼,满脑海便被老婆趴在床沿被曾北方从后面猛烈插到高潮的情景所占据,那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相抵的四条腿是如此清晰的影影憧憧以及老婆高潮时候的叫喊,总是挥之不去。
  后边宁卉竟然有鼾声开始轻轻传来。这鼾声此刻听来是那么娇慵,甜蜜,有一种恹恹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明显是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滋润后才可能有的——这鼾声在我听来的解读是,老婆雀湿被操舒服了。
  我本来还想陪开着车的曾眉媚说会话,免得一车人都打瞌睡影响她驾驶,但曾眉媚善解人意的对我说了句话让我非常温暖:「别撑了,你眯会吧,这才开始呢,你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这么折腾哦。我开累了会叫你的。」
  于是在曾眉媚温柔的劝慰下我终于眯着了,眯着之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妮子其实很温柔并善解人意,如果你能接受被戴很多绿帽子,曾眉媚着实是一块好老婆的料。
  如果你碰巧是个淫妻犯,找到曾眉媚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恭喜你,你中大奖了。
  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在车上睡觉是一种享受,快速运动状态产生的惯性所形成的往后的拽力让你的身子变得很沉,从而会让你睡得很沉。
  于是我很快便进入到甜美而沉沉的梦乡里,这个车上的梦乡加深了我人在旅途的感觉。
  呵呵呵,我在睡梦中突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容,原来我发现我们这一路不是人在旅途,其实是淫在旅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车子吱一声停了下来,我一醒来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高速,来到一个小镇模样的地方,曾眉媚把车子刚刚停到路边,路边有一排餐饮小店。
  「各位亲们,一点多了哈,都醒了,吃饭了!」
  不咋呼不曾眉媚的曾眉媚开始在车内咋呼到。
  我靠,这一觉真好睡!
  我才发现老婆好像也一路睡到现在,下车来我看到宁卉脸蛋红扑红扑的,今天老婆穿了身果绿色的桃尖开领的T恤,开口刚好到乳沟开始呈现的地点没住了,T恤稍显宽松,开口处一飘一隙的导致的结果是乳沟也一隐一现的,NND勾死个人。
  宁卉穿衣的品味没得说,往往一件看似普通价廉的衣物总能让她穿出特立高贵的格调来。
  我们在小餐馆坐定,点了些开胃的菜,人在旅途,呵呵呵淫在旅途总是让人感到饿得很快,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大碗饭,曾眉媚也是胃口好得很,女人胃口这么好的不多见。
  他们说食欲强则性欲强。
  是不是,亲爱的曾眉媚?
  曾北方照例很照顾宁卉,两人吃饭的时候卿卿我我的那劲头让老子真的有些羡慕嫉妒恨了——无疑经过昨天,老婆似乎已经进入了那种跟人恋爱的状态,跟自己小男朋友在一起,纵使在我眼前已经少了些许羞涩感,也是哈,都在老公眼皮底下被他操了,跟他拉个手碰个脸的亲密互动又算得了神马。
  吃饭的时候我跟曾眉媚坐一排,他们坐一排。宁卉正好坐在我当面,进餐的动作导致身体微微有些前倾,而我又比她高,视线看过去自然形成了俯视,于是我看到了宁卉胸前被桃尖领勾勒出来的乳真的显现出了一点很明显的沟来。
  而乳罩一边的吊带也不经意的露出了半截,乳罩是浅玫瑰色的,跟宁卉雪白的肌肤非常搭调,看上去性感没商量。
  这是一起日常生活中经常会发生的美女走光事件,一直吃个饭都紧紧偎贴着我老婆的曾北方这时发现了状况,赶紧伸出手在宁卉的肩头上拉了拉她的衣服,遮住了显露出来的乳罩肩带,将领口往上提了提,顿时NND的乳沟也遭他提没了。
  宁卉嘤咛了一声,也本能的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将身体直了直。
  这一切都看在我眼里,然后我看到曾北方突然将眼光抬起来,我来不及回避了,正好跟他打了个对眼。
  接着我发现曾北方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眼光像头狮子一样要把老子吃了!这小子一定是以为我刚才色迷迷的窥探了他女朋友的春光,做为一头雄狮来说,自己的母狮子被惦记了自然是不能允许的事。曾北方狠狠的瞪着我,那眼光充满着防范意识,充满着那种保护自己女眷的雄性动物本能。
  我还看出那眼光里面有一种炫耀——那意思是对我说身边这天仙一样的美女是他的,就我那副鸟样撒泡尿好好照照,想染指这样的女人我门都没有。
  好吧,这时候我也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把眼光挪开。我知道老子被自己老婆的小男朋友当个窥探他女人的色狼一样鄙视了。
  唉,作个淫妻犯容易吗?你得尝尽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饭毕,我们一路继续前行。
  这次曾北方主动提出来开车,我还以为这小子不会开哟。没想到曾眉媚告诉我她弟虽然驾照才拿没多久,但玩车的历史已经很长了,曾眉媚说可以追溯到上高中的时候。
  那为嘛昨天不开?老子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昨天这小子太猴急了,坐在车后面只顾忙着跟我老婆卿卿我我耍流氓来着。
  NND昨天搞我老婆的瘾是过足了哈,现在才想到要来开车了。
  于是我跟曾眉媚换到了后排。车开出一会,还是曾眉媚开了口:「这车开得累死,你们都睡够了哈,现在该站站刚让我睡下了。」
  我转头去笑了笑,「嗯,那你好好睡睡啊,这一上午你开了得有两百多公里了吧。」
  曾眉媚却好好的盯着我,眼睛瞪得跟鼓铃似的,眼光却媚色如水:「就这么睡啊?」
  「咋了?」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哼,看看刚才人家怎么睡的!」
  曾眉媚嘴一嘟,「过来!」
  我靠,你这是要刺激我还是要刺激我老婆嘛。
  见我愣着,曾眉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将身子靠了过来,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接着嘴唇也贴了上来,一口嘬住我嘴开始吮咂起来,边亲边嗲声说:「亲爱的,抱着我睡嘛。」
  这局面太突然了,我其实也吃不准宁卉当宁煮夫跟闺蜜如此放肆的在自己眼皮底下亲密会是什么反应,我还在下意识的往前面瞟着观察动静来着,曾眉媚的香舌已经梭进了我嘴里搅动起来。
  我有些慌乱的应和着,曾眉媚的舌是那个的肥厚与腻滑,我清晰的记得鸡巴被它裹挟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但跟曾眉媚还真没如此热烈的接过吻,昨晚只记得操她的屄了,都忘记跟她好好的亲个嘴接个吻神马的。
  现在曾眉媚像是有些故意来事的吻着我,我生怕宁卉受不了这刺激,赶紧说到:「好好,我抱着你睡,抱着你睡。」
  曾眉媚没有就此罢休,仍旧很缠绵跟我接着吻,两团丰满的胸乳夯实的贴在我胸前,还故意的把吮吸声咂巴得滋滋作响。
  这下似乎宁卉真不乐意了,突然听她冷不丁的说了声——原来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正开着车的曾北方,「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专心开你的车!」
  原来后座她姐跟老子香艳的一幕也让这小子眼睛忍不住滴瞄着后面偷偷打望来着。
  然后我看到宁卉把头一扭,估计嘴皮子也是咬着的自顾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我操,这曾大侠不敢惹,老婆大人更是惹不起啊!
  由于出发得晚,已经是夜深了我们才赶到今晚歇脚的地方,我们赶紧找了家旅店很快收拾停当住下。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了,房间不是挨着的。
  曾眉媚依旧脱得一丝不挂的偎依在我怀里,还让我如法炮制,连条内裤都不准老子穿,这一晚上抱着如此撩人的女人裸体就寝,况且这具身体里面有一颗如此风骚的心,你让我六根如何清净得了嘛,还睡得安生屁的个觉啊。
  曾眉媚丰软盈盈的身体抱着NND雀湿舒服,一会儿我便有些情动,俯身过去含着曾眉媚胸前硕大的紫葡萄开始咂弄起来。
  那紫葡萄挺阔饱满,入口便是满脂的肉味,让人淫情勃发。
  「嗯嗯,」
  曾眉媚喉咙里开始发出些诱人的声响,将鼓铃似的大眼都媚成一丝呻吟着,「好舒服,你真会舔咯。嗯嗯,你舔你老婆也是这样舔的吧。」
  「哦哦,」
  我含混的应和着,嘴里开始更加卖弄的舔吸。
  「告诉我……」
  曾眉媚突然将双乳捧着夹住我了的脸,「舔你老婆的舒服还是舔我舒服?」
  我日,曾眉媚你不存心的嘛,这个问题真的把我噎住了,老子要如何回答嘛——这让我一边含着女人的紫葡萄,一边还不得不思索一些严肃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经常生活中有这样的情景,一个男人有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婆,无论相貌才学样样俱佳,还是客厅贵妇卧室荡妇那种,但这个男人依然会出去偷食甚至花钱买春,你说那些欢场女子,单个说哪里比得过自己的美娇娘老婆嘛,你说日哪个更舒服嘛?
  所以曾眉媚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类比,你的舔起来当然舒服,老婆的也舒服,此舒服不是彼舒服,角色不同,操你是操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在老婆那里哪里能够得到嘛?
  我这一思考,就忘了回答曾眉媚如此刁钻的问题了。曾眉媚见我面露难色,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被将了军了吧。」
  「嗯嗯,你这问题也太坑人了嘛,」
  我一幅思忖状,然后还是给出了我自认为非常满意的答卷:「角色不同嘛,这不能简单类比,我老婆给我的感受你是不能给的,但你能给我的感受也是我老婆不能给的啊,比方说我跟你是操了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老婆哪里能够给我嘛。」
  「亲爱的我喜欢你这充满着智慧的回答。」
  曾眉媚似乎也很满意我的答案,啵滴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以示表扬。
  正当我小得意的自豪来着,见曾眉媚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才把我差点雷翻:「你想在老婆那里得到那种刺激也可以啊,这旅行期间,你要是把宁卉给上了,那不是上了人家的女朋友了吗?」
  我靠!神马逻辑,假作真时真亦假,老婆这下真成别人的了,我突然感到一股子酸水从胃里冒出来。
  这曾眉媚来起事来真个是见不到底的深不可测。
  「噢,」
  我本能的吟弄了一声,身体似乎明显是受到了强大的刺激——偷偷上一次我的老婆,等于上了人家的女朋友?
  这乱得!
  这NND到底是谁在偷谁的情?
  但我承认这想法让我突然感到非常刺激,跟自己的老婆,还需要偷的方式才能搞,这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我突然发现曾眉媚雀湿太有才了。
  老子娶了上天赐予的天使一般宁卉做老婆不说,现在还搭上一个如此高附加值的淫界奇女子之闺蜜,呵呵呵老天爷这一送一的道道真是待俺不薄啊。
  话说这一刺激让我不由得感到下身肿胀,我立马翻身趴在曾眉媚的身上。
  「呵呵呵,被想偷吃自己老婆,呵不,偷吃人家女朋友的想法刺激得受不了吧。」
  曾眉媚嘴里不忘撩我,还伸出芊芊玉手便向我下身摸去。
  「啊哦,」
  当曾眉媚的手捉住我已经勃起的肉棒,我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表情有些难受。
  「怎么了?」
  曾眉媚连忙关切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
  原来我的鸡巴被曾眉媚手摸着刺激得周身一挺,霎时就感到腰部有一种酸刺感传来,我操,那明显是昨晚加今早撸了一管身体过度了的信号!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
  我脸涨得通红,但嗫嚅着欲言又止,老子总不能说正这里举枪朝屄里挺刺的当儿说自己不行了吧。
  「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啊。」
  到底给曾眉媚看出来了,见她善解人意的帮我从她身子身子上扶了下来,「是不是,过了?」
  那过了说得很轻,生怕刺激着我的意思。
  「嗯,」
  我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既然都看出来了,就从实招来吧,「早上的时候,我在床底,我……又射了。」
  「咯咯咯,」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你早说人不舒服,我就不撩你了嘛。嘻嘻,我知道你们男人这点得行,今天我老公发短信来说昨晚我跟你做的时候,他电话里听着就射了。你呀今早还亲眼看着宁卉跟北方呢,呵呵呵,受不了那刺激是不是?」
  「看个屁啊,就看到四条腿儿。不过那刺激还真不是人受的。」
  「唉,你们这些绿帽癖啊,就好这一口,喜欢作践自己,老婆跟别人越嗨,越虐你们的心,越虐吧你们越爽!」
  「靠,怎么你神马都知道!」
  我在曾眉媚色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睡吧。今儿先歇了。」
  「咯咯咯,你睡得着?」
  曾眉媚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卖了会关子,「心里还欠着什么吧?」
  「靠靠,你跟老子肚子里蛔虫似的。」
  「嘻嘻,」
  曾眉媚人精似的从床头柜拿过我电话,「跟你老婆发个短信问候下吧。」
  「嗯,」
  我看时间也不晚了,赶紧给宁卉发了短信过去,「老婆,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了过来,「嗯,都睡了,老公你呢?」
  哦,原来以为只有我才撑不住了哦,那小子不也是蔫了!想当年老子那个年龄一夜N次郎又算得了神马。
  「哈哈哈,那小子过度了吧现在蔫了吧?」
  老子带着挑衅的语气再把短信发过去。
  「没有啊老公,我们刚才才爱爱完啊,他刚才又要了我两次。」
  神马情况?这神马身子骨嘛?老子霎时无语,接着传来旁边一直看着短信的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声,在那里笑得唉哟罗兹的,把天花板上的灰都差点震落了。
  第二天我们依旧出发得比较晚,因为到下一个目的地相对比较近一些,从那里开始进入到是一个非常出名的风景地带,有草原,高山和湖泊连片,民族土风,牛羊成群,一副美极了的自然风情画卷就快要展开在眼前。
  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下午,因为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聚集而来,这里的游客明显多了起来,我们转悠了大半个城镇才找到旅馆住下。仍旧不是相邻的房间,这让老子有些失落。
  算下来今天都是第三晚,行程过去了一小半了。
  我们进入旅馆稍事休整,等着待会出去解决晚饭问题。
  于是在房间里头,曾眉媚腻在我怀里说着话儿,「我听说这里有几家酒吧很不错,据说还有那种一夜情酒吧,很多外地的游客都是冲这个来的。」
  「我靠,真的?」
  把一夜情酒吧开在这地真是神人,大家都是路人嘛,天亮说分手,拍拍屁股走人多么干脆利落。
  「是啊,刚才我还说叫上宁卉一块去逛逛,去找点一夜情艳遇艳遇。听说那里还有很多外国帅哥哦。」
  曾眉媚一脸狐媚的说到,眼光里满是对猎物的期待的那种样子,「你猜宁卉怎么说?」
  「怎么说的?」
  「她说她没这个胆子,说她男朋友在身边怎么一夜情嘛。」
  「她就这么说的?」
  「就这么说的。」
  「你确定她只是说她男朋友没说她老公在?」
  「呵呵呵,你急了?」
  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到,「记住你现在是陆恭同志哈。」
  我靠,好嘛我是陆恭,老子认账。
  「那你自己去吧,去找个帅哥回来我们一起三P。」
  老子开始使坏了。
  「去,我说了我只跟我老公三P。」
  说完曾眉媚起身蹬蹬的去找衣物准备冲个凉先。
  突然,她回过头来说到,「要不晚上咱们一起去酒吧玩玩,反正也没事,我们四个一起去。」
  曾眉媚的这个建议得到我们的一致附和。夜色将近,我们吃好饭问了问当地人,按照推荐我们去了一家据说是当地最好也最火爆的酒吧。
  酒吧的装修虽然材质一般,但还是非常有格调,很有文化底蕴那种,酒吧墙内到处恰到好处的挂着一些壁画,贴纸,手工等等饰品。
  我们去得不早不晚,酒吧已经有很多游客落坐,因为游客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人声鼎沸的酒吧大堂传来南腔北调的各式方言,乃至不时有英文穿插而出。
  酒吧照例晚上都有一台表演和互动节目,像NND大杂烩,民族歌舞过后居然下一个节目就穿越到迈克尔杰克逊的模仿秀了,不过气氛倒是欢乐。我们点了些啤酒和小吃,曾眉媚的酒量老子见识过,就她在那里闹得欢,怂恿着宁卉也喝了不少。倒是曾北方喝得扭扭捏捏的,遭老子拉着对干了几杯。
  一会儿台上的节目快到高潮了。下面是一个互动游戏,见主持人在台上分贝高昂宣布着游戏规则,「下面来到我们今夜节目高潮环节,大家不要走开,我保证你看了会热血沸腾。我们会请六对男女上台,注意您想好才上台了,上台来你们要做什么事呢,就是男方单腿站立,然后抱着女方接吻,哪一对坚持到最后就会成为这次游戏的优胜者,他们将会获得酒吧赠送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一支!」
  「哗!」
  主持人话音一落,酒吧大厅马上炸开了锅。
  然后见曾眉媚这个人来疯开始咋呼了,对着坐在旁边的曾北方扯着燕啼嗓喊到,「北方还愣着干嘛?去啊!」
  曾北方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宁卉,宁卉赶紧摆手,「不去不去。」
  「亲,去啊,芝华士一支也!」
  曾眉媚对宁卉一脸谗笑,然后又对曾北方以命令的口气说到,「你拉她去啊!不把芝华士拿回来不要来见你老姐!」
  这下曾北方没有犹豫了,一下拉起宁卉的手,不由分说间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宁卉拽上了台去。
  然后又有几对男女陆续上台,台下报以着热烈的掌声以及呼哨声。
  「现在五对了哈,还差一对,有谁愿意上来为大家献吻!」
  台上站着五队参赛选手了,主持人还在向大家鼓噪着最后一对参加者。
  这时候,见曾眉媚脸转向我:「嘿嘿,差一对的,咱们上去凑个双保险吧。」
  「不行不行,这不是我干滴活。」
  我赶紧把头摇得跟拨鼓似的。
  「嘿嘿,」
  曾眉媚马上靠近身来求我到,脸上那个千娇万媚,然后好好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去嘛,亲爱的。」
  这声亲爱的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好嘛,老子就舍命陪一回君子嘛。
  曾眉媚拉着我上得台去,并且故意站着宁卉跟曾北方旁边,站定的时候曾眉媚还朝宁卉挤了挤眼,全部参赛选手就数这妮子最欢乐。
  见我跟曾眉媚上来,宁卉显得倒有些不自然了。特别看到我的目光很快躲过去。
  比赛正式开始,我跟曾北方正好相向站着,这样,当他抱起宁卉的时候,宁卉是面朝我的。就在我们的目光刹那间接触在一起的当儿,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宁卉明显一愣,嘴巴没动,但刹那间不由分说便被北方张嘴就一口贴了上来紧紧吻住!
  曾眉媚这妮子几乎是跳着扑到我身上来的,曾眉媚比宁卉丰满,吨位自然大了许多,这一扑,那冲击力几乎就让我站立不稳,老子刚一把一只腿抬起来就暗暗叫苦,估摸着这个架势老子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而且曾眉媚还不嫌事多似的,竟然将舌头也伸进老子嘴里一阵天昏地暗的搅动。
  我操,你演A片啊曾大侠。旁边的主持人开始乐了,「快看6号选手,注意他们的口型,french——kiss!」
  然后全场一派轰动。
  「好了,现在1号选手也开始舌吻了!」
  主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噪着。
  1号,NND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得嘛!
  宁卉的眼光一直不时朝我刷来,我本来看到宁卉嘴巴几乎没啥动作,规矩得很,只是轻轻的贴着曾北方的嘴唇,现在好了,经过曾眉媚这一出,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已经大口大口的跟曾北方在吮吸了。
  然后曾眉媚的身体挂在我身上不停摩擦,舌头继续在我嘴里搅拌刺激老子,而我的眼光一刻就没有离开前面的1号选手,我分明看得见宁卉吮吸曾北方的嘴唇在不停的翕动……突然我看到了舌尖!那是两人的舌尖在口腔里明明白白的正在搅合……
  「噢——」
  我突然心儿一阵颤抖,身子一挺,然后我感到——表要喷我,老子竟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硬了!
  我靠,这小宁煮夫不合时宜的一硬,让老子更加站立不稳,一晃三不晃的,就只见身体往后一个踉跄,站立的那只腿没撑住,抬起的那只腿啪的一下就落在地上。
  「咯咯咯」曾眉媚从我身上下来,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慰我,「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6号选手第一个出局!」
  主持人立马宣布到。接着全场一阵「唉」的哗然,不知哪里还钻出来一句:「6号太差了嘛!」,然后全场一阵起哄。
  NND真的不到一分钟!怪不得人家起哄哈。
  不过老子倒是不在意这个起哄,老子怕身下支起的帐篷被发现才NND糗大了。我赶紧拉过曾眉媚站到我身前来将我下身遮着。
  游戏在一片观众的喧嚣声继续进行……
  陆续有选手腿落地退出比赛,最后只剩下一对老外,和宁卉他们了。
  退出的选手仍然留在台上,曾眉媚便在一边疯似的咋呼着,把都芝华士喊得震天响。
  这下我到有闲工夫好好欣赏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舌吻秀了,但是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我反倒没看到舌吻,我只是看到宁卉的嘴唇紧紧的贴在曾北方的嘴上不停的动着在喃喃的说着什么,我仔细一听,是在说:「坚持!坚持!」
  啪!一旁人高马大的老外终于支撑不住,抬起的腿落在了地上……
  我靠,这小子,神马体力,曾北方把宁卉放下来的时候气都不待喘两口——看来这能把我老婆的屄操肿了的身子骨还真不是蒙的哈,不是NND谁都能干的活。
  正牌老公最后一名,人家小男朋友第一名!想到这个结果老子没好气的瞄了曾眉媚一眼,都是这妮子干的好事!
  最后宁卉跟曾北方被留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主持人先是问曾北方:「你们什么关系?」
  曾北方倒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她是我女朋友。」
  然后主持人有点故意逗宁卉似的问到:「这位帅哥是你的?」
  宁卉一下被问怔在那里,只见嘴里嗫嚅不见发声。
  「我们没听见!请这位美女大声一点啦!」
  主持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挑逗美女,调动全场气氛的机会。
  「男……男朋友。」
  宁卉有点怯生生的声音终于从主持人支在自己身前的麦克风传了出来。
  老子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NND主持人搞事真TMD的专业,然后对着曾北方来了句:「这位帅哥,你们是今天优胜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的见证下,我希望你在接下来也能成为优胜者!」
  然后主持人顿了顿,故意买了个关子,才大声说到:「今天你想不想借此机会向你美丽的女朋友求婚呢?」
  哗哗哗——全场一片鼓噪!
  接着我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哇的惊叫一声也参与到这场掌声雷动的鼓噪之中……

第49章:四人行5
  玩笑,开大了。
  全场观众都在得劲的鼓噪着,但大家作为不明真相的群众瞎起哄一下也就罢了,问题是曾眉媚却跟疯似的也在那里乐得,这娘们也TMD太能来事了。
  接着见她靠过来伏到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根说到:「太刺激了!你说,你老婆是要如何作答也?」
  「我日,」
  我嘴里嘟囔着,眼光有些没好气的斜了曾眉媚一眼,「你是生怕事情搞不大还是咋的?」
  「咯咯咯,」
  曾眉媚接驳我的目光依然妖媚横生,跟她的声音一样嗲得让人体酥骨痒,「如果你现在只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别人的老婆来偷,是不是比偷人家女朋友更刺激了啊?」
  说完曾眉媚用牙齿咬了咬我的耳垂。
  这一咬不由得让我微微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哆嗦与其说是来自于曾眉媚唇齿在我耳边的抵弄,倒不如说曾眉媚这个问题又打在淫妻犯的七寸上了,老子身子立马就被震住——接着感到一阵不听使唤的兴奋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起来,甚至,NND老子甚至此刻真的有些期待老婆答应这小子的「求婚」了——在这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年代,把自己的老婆都当成了别人的老婆来偷,这偷将会偷到何等的境界!
  台上曾北方深情脉脉的看着宁卉有些手足无措,大概这小子也没想到主持人会来这么一出。而宁卉身体扭捏着,表情尴尬,在台下一遍鼓噪声中脸都开始红了。
  我注意到宁卉的目光似乎一直不安地朝我跟曾眉媚坐着的地方瞟来……
  「还在犹豫什么呢?帅哥?」
  主持人见曾北方迟迟不下手在一旁打气到:「戒指没准备是吧?没关系随后补上就是了,玫瑰花酒吧可以免费提供。」
  说完主持人真的叫服务员拿上一束玫瑰花来,然后一把塞到曾北方手里。
  曾北方拿着玫瑰花盯着宁卉看了一眼,似乎在酝酿着勇气,然后见他突然身体往下一沉,做出一个标准的单腿跪地的求婚姿势跪在宁卉面前!
  「嫁给我吧。」
  曾北方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来——我实在想象不出此时这小子请求一个有夫之妇嫁给自己会是什么个况味,是老子这个正牌老公的内心更应该强大还是奸夫的内心更强大——接着曾北方双手将玫瑰捧到宁卉胸前。
  宁卉嘴巴一张做了个哇的嘴型,然后用一只手将嘴捂住,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具有特别代表意义的玫瑰有些发懵,仿佛不相信曾北方真的会做出看起来如此荒诞的举动。
  「嫁给他!」
  台下不知道谁在那里瞎鸡巴起哄,接着像起了个音似的全场也跟着有节奏地喊了起来:「嫁给他!嫁给他!」
  全场这么一喊,感觉宁卉被喊得有些六神无主了,刚才跟曾北方大庭广众之下接吻都没见宁卉这么慌乱。
  「美女现在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持人还嫌火烧得不够旺似的在旁边煽风点火——NND我老婆明明是有点慌神来着愣被这狗日的说成了激动。
  宁卉此刻站在台上进退两难,面前曾北方一副不答应不起身的架势。
  而台下愈发热闹了,曾眉媚也扯着燕啼嗓在卖力的叫着:「嫁给他!嫁给他!」,全场就数这娘们喊得最嗨。
  边喊,还不忘眼睛偷偷瞄着我,像是要故意刺激老子似的。
  看得出这局面彻底让宁卉为难了,进吧会得罪老公,退又会伤了小男朋友的自尊——这如何是好?我想这阵宁卉要把曾眉媚的皮扒下来的心都有了。
  事情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见宁卉可爱的嘴皮一咬,这通常是宁卉下定什么决心的信号,就伸手将曾北方手上的玫瑰接过来,然后不等曾北方起身一句话不说便朝台下一溜烟跑开了。
  「显然咱们的美女是害羞了!」
  主持人继续瞎鸡巴起哄:「虽然口头上没答应,但接下了咱们帅哥的玫瑰花已经说明了一切!大家为他们鼓掌!」
  哗啦啦台下大家把巴掌拍的震天响,曾北方见宁卉跑开也顾不得主持人还有想采访他的意思起身欲追。
  刚追出两步,这边曾眉媚不答应了,在台下尖声喊到:「芝华士!芝华士还没领呢!」
  「哈哈哈,看把咱们帅哥急的,」
  曾眉媚这一嗓似乎才让主持人想起了奖都忘了颁,连忙对曾北方喊到,「是啊等等啊帅哥,你们的奖品还没领呢!」
  曾北方被叫回去领芝华士去了,宁卉在全场的注目礼和掌声中回到了我们的座位。刚一落座,便把玫瑰花摆在一旁,并不敢直眼看我,还泛着红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对着曾眉媚飚了一句:「你个死鬼,这下糗大了!」
  曾眉媚对宁卉嘻嘻一笑,立马没脸没皮的贴过身去附在宁卉脸边一阵吁吁耳语,说什么老子一句都没听清楚,然后就见宁卉一双杏眼朝我刷的一下瞪过来,嘴皮一咬还对我哼了一个重重的鼻息!
  我正欲张口问清楚神马状况,就见曾北方拿着那瓶所谓价值888元的芝华士回来了,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在宁卉身旁,然后……
  然后竟然不顾老子被鼻息这么无辜的一喷的委屈模样,一把抱着宁卉脸凑上去就要亲我老婆。
  宁卉的目光一直瞪着我,等曾北方的嘴凑近了跟前,眼神便突然透出一种撩软,那种撩是千钟风情,万般姿约的撩,明显是做出来给我看的,然后……然后明明曾北方只想亲我老婆脸蛋来得,我却看见宁卉主动将头一偏,侧过身去香唇微启,是个男淫都懂这是神马信号,曾北方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接下来俩人霎时四唇相接,便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宁卉甚至还主动把手伸出去揽着曾北方的腰,一付楚楚依人娇娇滴滴的样子。
  现在老子才体会神马叫眼巴巴的感觉——老子眼巴巴的看着老婆的嘴唇就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的和曾北方吸吮在一起,嘴皮跟他嘴唇每一个细小的咬动老子都看得清清楚楚,NND这两米之内之正面特写比当初在后视镜里看到的过瘾多了!
  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跟她小男朋友热吻——经过刚才的求婚,这小子看来已经荣升为老婆的小老公了——让宁煮夫没出息的依然浑身激奋,但老子又疑惑丛生,刚才老婆还扭捏不堪,现在瞪我不说还明显故意主动迎合曾北方的拥吻,老子马上猜到刚才曾眉媚趴在宁卉耳边又使了什么坏。
  老子一把抓过曾眉媚,曾眉媚见状也非常顺从的贴过身子来,「咋了,看人家热吻受不了了?」
  说完还主动撅起嘴来,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等着我宠幸的模样。
  「受不了个屁啊,」
  我把曾眉媚抓到一边来,贴在她耳边以确定宁卉跟曾北方听不到的声音说到,「刚才你跟宁卉说什么了?」
  「嘻嘻,」
  这妮子还笑得出来,然后曾眉媚接下来的回答让老子欲哭无泪——曾眉媚咬着我的耳根说:「我对宁卉说刚才曾北方向你求婚的时候,你老公说要是你答应了才刺激呢!」
  我日!
  本来宁卉拿着花一句话不说赶紧下场就是怕刺激宁煮夫来着,这下好了,经曾眉媚这么一掺合,现在让宁卉觉得她不答应人家求婚反倒像是对不起自家老公似的。
  我顿时明白宁卉这是为嘛要瞪我一眼外加哼一声还连带主动迎合曾北方的拥吻了——那是故意气我来着,那意思是敢情你这变态老公要答应人家你才爽啊,那我就爽给你看呗。
  「我日你曾眉媚!」
  我嘴里嘟囔着,没想到这妮子耳尖,居然被她听到了,然后又贴着老子耳边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的鸡巴都听得竖了起来:「嘻嘻,你又不是没日过。」
  眼前老婆跟小老公的热吻还没完,加上曾眉媚如此豪放的这句,老子的鸡巴真的就要开始站立行礼,要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老子不把曾眉媚扒光了就地正法了才怪。
  说完曾眉媚还是饶解人意的在我嘴上重重了啵了一口,算是对老子的安慰,然后转过头去对还拥吻在一起的宁卉跟曾北方咋呼到:「好了好了,刚才在台上还没亲够啊?」
  曾北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宁卉,拿起桌上放着的战利品,明显带着炫耀的口气对曾眉媚说到:「姐,看!」
  「呵呵呵,」
  曾眉媚笑得花枝轻摇的,「我弟威武!我还叫陆恭一起上来搞个双保险哦,现在看来多余了哈。」
  我靠,有你这么埋汰老子的嘛。
  接着曾眉媚朝她弟抛了个疑似媚眼,「来,姐奖励你个,亲姐一下!」
  说完就将粉嫩的脸蛋朝曾北方凑了过去。
  「这,」
  曾北方没想到曾眉媚来这一出,毕竟是自家堂姐,这局面总有些下不了口,在那里怔住了。
  「咋了?」
  曾眉媚故意白了曾北方一眼,「刚才亲你宁姐姐那个热络劲哪去了?又是亲嘴又是咂舌的,姐叫你亲个脸都不得了?」
  「去你的!」
  宁卉在旁边抡起粉拳给了曾眉媚一下。
  「嗯,」
  曾北方怯生生看了宁卉一眼,那意思是要申请批准似的。
  「看我干嘛?」
  宁卉也忍不住花枝轻摇的笑了,「要亲就亲呗,未必还要我批准啊?」
  曾北方这才嘿嘿一笑,然后将嘴唇凑到曾眉媚的脸蛋上分量足足的啵了一口。
  曾眉媚边受吻边不忘来了句:「哟,这求婚了就是不一样了哈,亲你姐个脸都要申请批准了,没出息。」
  「去你的死眉媚!」
  宁卉又是一拳打在曾眉媚的背上,「嘴巴不这么得你会死啊!」
  这仨在那里打情骂俏得正起劲,像是当老子已经不存在了。
  老子心生一计,把那瓶所谓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拿到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后煞有介事的嘴巴一番咂摸,然后故意拿腔拿调的开了口:「我说,这酒号称888元,水分也太大了,充其量也就三四百吧。」
  这句话还真有效果,仨人立即停止了逗笑,立马眼光朝我刷来,尤其曾北方的脸有点挂不住的样子,这毕竟是他的胜利果实嘛。
  「看来陆先生对酒还挺有研究啊。」
  曾北方冷着脸说到。
  「一般一般,偶有所好,闲来也喜欢品鉴个一二来着。」
  老子故意把话说得文绉绉的。
  「就算只值个三四百也是人家对第一名的奖励对不对?哦对了,」
  曾北方停顿了下,故意卖了个关子,「该提醒下主持人,还有一个第一名忘记了给人家奖励了哦,那一瓶就绝对值888了!」
  我操,还有个第一名,不就说的老子得了最后一名个嘛——其实从技术上来说,曾北方这个反击其实非常犀利,有点让老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意思。
  宁卉赶紧碰了碰曾北方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下去了,大概是没想到这小子嘴巴如此不饶人,NND看来他们曾家的传统就是嘴巴都不是省油的灯。
  「哎哎,怎么说话呢,」
  曾眉媚赶紧打圆场到,「小屁孩没礼貌。」
  「哈哈哈,」
  其实老子一点都不生气,老子就喜欢跟有智慧的人打交道,「看嘛眉媚,人老珠黄了,我说不去你偏要拉我去垫背,咱这身子骨哪能跟小年轻人比嘛。」
  我承认我这话说得是话中有话。说完我瞄了一眼宁卉,见宁卉脸上又轻轻飞起了红云——哈哈哈,老婆看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我其实是想说在床上我哪能跟小年轻人相比嘛。
  「好了好了,888也好,三百四百也好,」
  曾眉媚赶紧叫服务员过来把酒开了,拿来几个杯子将酒倒上,「反正都是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咱今天来个一醉方休哈。」
  「等等,」
  我伸出手做了个制止大家端酒杯的动作,然后看了看曾北方,才慢条斯理开了口:「刚才,你亲了我女朋友一下。我可不可以也亲一下你女朋友?」
  老子是故意出了这个难题想逗逗这小子,说话间我直勾勾的盯着曾北方,我看到这小子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跟曾眉媚的眼光同时朝我刷来,曾眉媚的眼光透着兴奋,而宁卉似乎仍旧咬着嘴皮瞪了我一眼。
  「陆先生,这,有些过分了吧?」
  曾北方被我突然一击,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到。
  「唉,这有什么过分的,礼尚往来嘛。」
  「我亲她,因为她是我姐!」
  曾北方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啊。」
  我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
  「这么说来,你这是非亲不可了?」
  老子看到曾北方把拳头都捏起来了——要咋子?要打架?
  「非亲不可。」
  老子装得依旧气定神闲。
  「陆……陆先生」宁卉在一旁看到出来有些着急了,开口到。喊我陆先生,老婆你觉得别不别扭嘛——不过我也不知道为嘛老婆这么叫我会突然感到一丝的兴奋——把自己的老婆当别人的老婆来偷,真NND有这么刺激?
  「陆先生,」
  宁卉继续说到,「别这么闹了好不好?」
  「哈哈哈,谁叫宁小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的美貌。」
  老子语气里明显带着调戏的口吻,调戏自家老婆,老子开天辟地还是头一遭哈。
  我话音还未落,突然听得「霍」的一声,就见曾北方直杠杠的站起身来,那一米八几的个头站起来立在老子面前活像一尊铁塔,然后听到他明显挂不住脸的吼到,「陆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然后我看到他挥着拳头在老子眼前舞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着老子的鼻尖,「要不是看我姐的面子,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架势让宁卉真的有些慌了神,连忙伸手拉着曾北方试图让他坐下来,同时我感到卡座的桌子下有一只脚就朝我踩来——哈哈哈,那是老婆的脚!
  宁卉一边踩我,一边给我使眼色,「好了好了陆先生,别闹了好不好。北方你坐下来,陆先生开个玩笑了,你别当真。」
  「我没开玩笑啊。」
  我立马嬉皮笑脸的回应到,故意漠视老婆一直不停递给我的眼色。正当我在一付小得意的看着曾北方一付欲愤怒又不得发作样子,「哎哟!」
  我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宁卉在桌下重重的踩了我一脚!
  曾北方被老子的惊叫搞得有点莫名奇妙,倒是曾眉媚个人精多半知道了是咋回事,赶紧也站起身来在曾北方的身子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哎哎,你要吃人啊,不就亲一下嘛,还能少了只耳朵啊?坐下来,再不坐下来姐真的生气了。」
  然后转个头来对我还是那副没心没肝的笑容:「好了好了,人家不给亲就不给亲嘛,说完凑过脸蛋到我嘴边,「亲爱的,亲我好了!」
  宁卉这时终于把曾北方拉回到位置上,眼睛却一直嗔怪的看着我。
  话说这一亲老子还真没亲着,这让宁煮夫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咋了?亲个自家老婆的脸都亲不着了?这还要偷老婆,那更不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
  我端着酒杯就把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一口豪饮,我这暴脾气,你小子不晓得老子跟老婆一样的姓宁,脾气也一样的拧啊?
  恰巧这时,酒吧的节目已经结束,大堂想起了舒缓的音乐,大堂中间专门辟出块空地做舞场,便有三三俩俩的游客起身到场子跳舞去了。
  见此情景,老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这次老子直接无视曾北方,径直朝宁卉伸出手来:「宁小姐,鄙人既然没有福气一亲美人芳泽,那请你跳支舞总可以赏个脸的嘛。」
  还没得曾北方反应过来,这次曾眉媚倒是反应神速,赶紧配合着伸过手去拉曾北方,「好了好了,就让你女朋友陪他跳支舞好了,免得他一晚上都没个消停,来来你也陪姐去跳个舞。」
  说完不容曾北方分说,让曾北方几乎无从得到发作的机会便将他拉到舞场中去了。
  见曾眉媚两姐弟走远,宁卉才把手伸过来让我拉住,嘴里唠叨到:「你还有完没完啊,刚才我生怕他对你出手呢!」
  「呵呵,打我,打我的人还没生呢?」
  老子终于拉着老婆的手,有些得瑟了。
  「哼,你就吹把你,现在鼻子可还疼呢?」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靠,老婆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哈,你还别说,姓路的那小子下手也够狠的,老子鼻子还真NND有些隐隐作痛。
  曾眉媚非常懂事的总是将曾北方带到跟我与宁卉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跳着舞,加上舞场人多,我们互相之间几乎看不清楚彼此的动作。这下老子来劲了!
  一进入到舞场,我便贪婪的一把把宁卉揽过来,紧紧搂着宁卉的日渐丰盈的小蛮腰身,故意将宁卉的身子搂得像张纸一样贴在我身上,然后故作美态的在宁卉波浪般散开的发梢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好久没有感受到老婆的气息了,其实才两天没有跟老婆亲密接触,这一搂老子却觉得已经如隔三秋!
  「老婆,想死我了!」
  我一边敷衍着最简单的舞蹈动作,反正都是慢三步,怎么摇都可以了,我搂着宁卉的腰的手几乎都要透过薄薄的衣衫勒进到肉里。我这时候看宁卉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哎唷,轻……轻点,」
  宁卉大概真被我弄疼了,不由得轻轻叫唤了起来,然后对我娇嗔到:「哼,你才不想呢,天天有曾大美人相伴哪里还会想老婆呢。」
  「切!你才是跟你小男朋友,不」我伏在宁卉耳边轻轻说到,「现在成了你小老公了哈夜夜笙歌的哈。」
  「去你的!小老公可是你说的哦!」
  宁卉怒嗔地给了我一粉拳。
  「现在大老公好想要你!听着那小子把你操得那样爽,我真受不了啊!」
  「哼,你不是喜欢这口的啊?这旅行才到一半呢,就受不了了?」
  宁卉故意把嘴翘得老高,然后一付撩我没商量的模样,上弯月挑着细细的鹅眉看着我,「好像,我老公叫宁煮夫,不是陆恭哎。」
  「老婆你别逗我了,你信不信我都硬了!」
  我说着就要拉着宁卉的手去摸我的下身。
  这个突然的举动立马让宁卉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欲将手从我手抽离出来,「别闹了,这么多人啊!」
  「不嘛老婆,隔着裤子就摸一下!」
  我诞着脸的恳请到。
  于是宁卉的手跟我抽进抽出的纠缠一阵,看样子执拗不过我才做出顺从的样子顺着我的手朝我已经鼓胀的下身摸去——当我做出深呼吸状准备让鸡巴在裤兜里昂立着美美的享受一下老婆的芊芊玉手的摸弄,结果我等到不是小宁煮夫想象中的舒坦,是宁卉触电似的赶紧将自己的手,连同刚才还倚靠得紧紧的身体一同悠地弹开了,接着宁卉脸朝一边向我努努嘴,我顺势看过去,见曾北方跟曾眉媚跳着舞曲正好朝我们的方向踱来……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朝这边望过来的警惕的眼神——我日,这还让她女朋友摸我铲铲个鸡巴啊……
  这晚我们在酒吧算是喝了个痛快,特别是老子,老婆没亲得成,鸡巴也没给摸着,一晚的郁闷无从发泄,只好赖着酒好好的发了顿酒疯,半夜了我们才散去回了旅店,老子直接被喝成了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曾眉媚倒早早的起了床,迷迷糊糊中我听得曾眉媚对我说,「亲,你继续睡哈,我跟曾北方上午要出去趟,这里几十里地外的一个镇上有我们曾家的一个表亲,我父亲特地托我跟北方去看看他老人家,我父亲顺便给他捎了些东西。我们大概要中午才能回来了。」
  曾眉媚对我说的时候老子还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只是打着哈哈的应和着,曾眉媚一走,老子翻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觉醒来太阳都晒着屁股了,我才意识到曾眉媚不在了——等我一看时间,NND快十一点了!我这才想起曾眉媚早上离开对我说的话!
  我的酒这下全醒了!
  我赶紧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过去,「老婆在哪?」
  「在房间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也慵慵懒懒的,难不成老婆昨晚又被那小子折腾了一宿?
  「你一个人?」
  「是啊,眉媚跟北方不是走亲戚去了吗?」
  我靠,这酒真TMD误事啊,我老婆,不,他老婆现在不刚好一个人在的嘛?
  现在不偷更待何时啊?
  老子立马翻身起床套件衣服屁颠屁颠就朝宁卉他们房间奔去。
  「老婆开门!」
  我嘭嘭嘭的在房间门上一阵乱捶。
  房间里面半天没动静,我正欲又对房门发飙,忽听手机短信来了,我一看老婆发来的,一打开,我日,居然是转发的那小子的短信:「宁姐,等会要是那姓陆的来骚扰你千万别给他开门,我一看那小子就没安好心,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眼光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鸟,我弄不明白我姐怎么看上他了!」
  我靠,这还真扛上了?
  老子昨晚对老婆的欲火还没处发泄,现在又来个急火攻心,这NND穿越感也太强了嘛,老子看各人老婆的眼神神马时候还用得着色迷迷的?
  宁煮夫这下不答应了,赶紧给老婆的电话打过去了,一阵软磨硬泡宁卉终于开了门。
  然后我看见宁卉把着门口故意扭出一付娇滴滴的S型模样,声音还故意嗲嗲的,「请问陆恭先生,有何贵干呢?」
  哦买噶,老婆穿的还是那件那小子送的让人喷鼻血的吊带睡衣哦,吊带吊的依旧那个酥胸半露,乳沟盈盈,发丝紊乱衬托着一张慵懒娇媚的脸蛋美得让人老子看了个透心酥!
  我哪里见得这付架势,一把把宁卉抱住,老婆这衣不遮体的一抱就让老子抱了个酥香满怀,特别是那一袭白嫩的大腿一手无障碍的摸下去立马让老子顿时骨头都软了——我必须得承认,在宁公馆天天可以摸弄老婆,却没有今天如此这般的刺激!
  「陆恭你个头啊,好了老婆别闹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要你!现在!」
  我把宁卉抱着摔倒床上,接着扑上去嘴巴就朝老婆脸上一阵乱啃,老子好像还从来没有在老婆面前这么猴急过。
  问题是我啃了半天居然没有啃着我要的老婆的香唇,原来宁卉竟然一直在推搡着我:「别……你干嘛啊?」
  「我要你!」
  我照着宁卉的嘴一口吻下去「不给!」
  不料宁卉头又是一偏,「我只给我老公,还有……」
  「还给谁?」
  「还给我……给我男朋友!」
  宁卉嗫嚅一番还是把男朋友说出来!
  「你真骚,有老公不能满足你,还要男朋友,大老公小老公的好爽是吧。」
  我见老婆的嘴亲不着,便准备拉下睡衣进攻宁卉的乳房。「昨晚,是不是他又要你了?」
  但见宁卉的手死死扣住胸前的睡衣,「哼,我老公允许的啦。我老公就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呢!昨晚他是又要我了,他边插我的时候还边说呢?」
  「说什么?」
  「说那个姓陆的小子还想打宁姐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宁卉故意将眼睛媚成一根线的好好看着我,一付逗你玩的模样。
  「噢!」
  宁卉嘴里说出这番骚荡十足的话来,身体却死死的不给我的样子反倒让我全身兽血十二级奔涌,我的鸡巴顷刻像根铁棒似的杵在宁卉的小腹上。
  「受不了老婆,求求你给我。老公想要你!」
  「不给,我老公是宁煮夫!」
  「那我是谁?」
  我突然有些头皮发麻——我开始有点亦真亦幻的追问这个哲学式样的问题了:WhoamI?
  「你是陆恭啊!」
  NND,神马时候老婆学会这么胡搅蛮缠了!
  我见软的不行,准备霸王硬上弓!「哼,今天我不要你一回我就不是宁煮夫!」
  「哼!你本来就不是宁煮夫,你是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哦买噶,我要哭了!
  「好嘛老婆我投降,我是陆恭,我可不可以以陆恭的身份要你一回?」
  「不行,他……他回来看到怎么办?」
  「他?」
  「我……我男朋友啊?」
  这是一种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啊?
  老子算是能折腾的了,现在我算服了,这淫妻犯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现在我才觉得钻床底跟今儿这个折腾劲比起来,已经算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儿!
  就在我准备认输的当儿,曾眉媚的电话也打来了,说他们快回来了,已经在旅馆楼下停车了。
  我这才灰不溜秋的屁颠屁颠又跑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曾眉媚进得门来就看见我像只受伤的小羊羔无辜的看着她,然后轻轻的问我:「咋了?你眼光都要喷出火来的样子!」
  我迟愣了半天看着曾眉媚没做声,老子其实多么想告诉她自己是多么滴委屈——我到现在鸡巴都还是硬着的捏!
  我突然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曾眉媚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像剥笋子一样把曾眉媚的身体剥得一丝不挂,曾眉媚本能的朝我下身摸来,见我下身来不来的就一直硬挺着便立马明白了状况:「是不是,刚才偷你老婆没偷成啊?」
  我还是不做声,只是分开曾眉媚的双腿,在硬的根铁棒似的肉棒上啐了口唾沫就发狠的朝曾眉媚的屄里刺去。
  「啊哦,」
  曾眉媚额头一蹙沉吟了一声,大概老子的这个动作也太粗鲁了弄疼了人家,但一会曾眉媚就咯咯咯的依旧没心没肺的笑开了,「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宁煮夫,偷自家的老婆居然也没偷成啊?笑死我了!」
  「我叫你笑!」
  我肉棒开始招招见肉的挺刺着,「我叫你埋汰我!」
  「亲爱的,受委屈了啊,咯咯咯……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被我操屄的时候还能咯咯咯的笑老子来着,但不一会屄里的快感就被我操上来了,下身扭结着动情的配合着我肉棒的抽插,笑声被我操成了一截一截的媚荡的呻吟:「嗯嗯嗯亲爱的……其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后面不是还有一句吗?」
  老子晓得,后面那句是偷不如偷不着!
  这天我们中午吃完午饭才出发,当夜已是很晚才抵达下一个目的地。此地游人众多,我们开车全城转了一圈竟然所有找着的旅店都客满了。就在我们在准备是不是要搭帐篷露营的时候,我们正好发现了路边还有一家旅店然后去试下运气。
  正好,旅店还剩一间房!

第50章:四人行6
  正好是曾北方开着车,便由我去的旅店打探的情况。当听服务员说只剩最后一间房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在得到确认后老子喊着乌拉就冲出了旅馆,赶紧朝停靠在旅馆门口路旁车上的仨位报信去了。
  跑出旅店门口时,我浑身激奋得踉跄了一下差点就摔了个狗啃屎——表喷我,NND这只剩下的一间房意味着神马——你叫老子如何淡定嘛,你懂滴。
  「赶紧把那间房定下来啊,你还跑出来干嘛呢?」
  还是曾眉媚反应快,等我汇报完情况立马说到,我看到这妮子嘴皮翻翻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嘴角浮现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老子已经有点hold不住了。
  此时曾北方在前座上转过头来,面露难色嘀咕着:「姐,这一间房,怎………怎么睡嘛?」
  「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曾眉媚白了她弟一眼,语气不容分说的说到,「再磨蹭今晚就只能睡大街上了!」
  见曾北方还有些犹豫,宁卉在一旁终于发话了:「北方,找了这么多旅店都客满了,我可不想睡大街呵。」——关键时刻老婆是真给力哈,你小子也不看看老子这一趟又是被人打,又是钻床角,又是偷老婆都偷不着的受尽折磨是冲啥来的嘛。
  这下这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接着我们各负其责,曾北方负责停好车管看行李,我负责登记房间,而两个女人负责悠闲滴坐在旅店大堂等待着。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登记身份证,这当儿我忍不住眼睛朝两个女人瞟去,正好瞅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边絮叨着什么,说完见宁卉伸出一拳佯怒的样子捶了曾眉媚肩膀一下,嘴里咕隆了一句死鬼啥的,然后两个女人都咯咯笑开了……
  走去房间的时候,我一把拧着曾眉媚故意拖在了后面,然后我悄声问曾眉媚:「刚才你伏在宁卉耳边又在嘀咕些啥?」
  「女人之间的小秘密呗,不告诉你。」
  曾眉媚故意撅着嘴。
  「告诉我嘛。」
  老子诞着脸求到。
  「那亲我一下嘛,」
  曾眉媚突然声音嗲了起来。
  我冲着曾眉媚的粉脸啵了一口,「说啥了?」
  「咯咯,」
  曾眉媚看着我一脸媚色,故意顿了顿才说到,「我问她今晚还敢不敢裸睡。」
  我靠你个骚妮子!
  我立马反应过来曾眉媚为嘛会这样撩拨宁卉——还不是为了老子想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现场直播那点破事。
  这妮子每每都能想到你心坎上去,真NND让人舒坦。
  我接着在曾眉媚脸蛋上又啵了一口以示感激:「太geliviable了!大侠。」
  「呵呵,」
  曾眉媚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还有更给力的呢。」
  「啥?」
  「想不想听你老婆怎么回答的?」
  我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咋……咋回答的?」
  「她说只要我敢她就敢。」
  我靠!……
  房间是标间,挺宽敞的并排摆放着两张单人床,那一张床两个人挤挤睡下也没多大问题。
  其实这间旅店开张没多久,崭新的房间以及各种设备让人感觉还蛮舒服,也挺干净整洁。
  曾北方跟宁卉先进的房间,自然占据了朝里的床位,卫生间与浴室靠着门边。
  等四个人都收拾停当坐下来,气氛中立马就开始漂着一种暧昧而又诡吊的味道。
  除了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肺的咋呼着跟没事似的,宁卉跟曾北方看上去都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曾北方,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老子看到就忒想一阵窃笑。
  话又说回来,这个局面别说曾北方这个嫩鸟,老子才一坐定就立马有些身燥面热的把持不住了,你想想嘛,这倆倆分别姓宁与姓曾的四人关系是如此复杂(反正老子今早已经被老婆折腾得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况且又纠结那男女欲情之红杏绿帽,甚至,等会曾眉媚这骚妮子居然还敢在自家堂弟面前裸——这局面如果只让你激动而不鸡动,老子劝你趁早把鸡鸡割了当人妖去算了。
  一会,宁卉站起身来翻弄了几件衣裳出来,冲曾眉媚说了声:「眉媚,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你这会不洗我去洗澡了哈。」
  「嗯嗯,你先洗嘛亲。」
  曾眉媚打开电视机,胡乱地翻着遥控板回答到。
  接着宁卉正准备朝卫生间走去,曾北方拉住了宁卉的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递给宁卉一件睡衣,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到,声音很小:「宁姐,穿……穿这件吧。」
  那件睡衣老子熟悉,宁卉经常在家穿的,不那么暴露的。而宁卉此时手上攥着的还是那条他自个从国外带回来送给宁卉的以乳沟深露为特点的鼻血喷涌牌的吊带。
  哈哈哈,这小子心思还挺多得嘛,宁卉那么美的条子把那条吊带穿出来雀湿有让人犯罪的冲动,这小子是怕刺激到老子的犯罪细胞了还是怕你女朋友被走光了嘛。
  「嗯,」
  宁卉迟吟了一声,还是接过曾北方递过来的睡衣替换了手里的那条吊带,然后自个朝卫生间走来。
  这时候我正坐在到卫生间必须经过的过道的床沿旁,正当宁卉经过我的跟前,今天老婆穿了条茶色的高腰四分裤,裤角只到膝盖上面一寸,老婆修长而白嫩的双腿就明晃晃的在我眼前款步盈盈的,煞是诱人。我冲着那双美腿咽了一滩口水,一眼瞄到曾北方此刻正背过身去蹲下在行李包里摸索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撩开宁卉的裤脚伸手就朝宁卉靠着我这边的左大腿摸了进去。
  我靠,那一摸是那个满手盈香的脂润,是大理石加波斯缎子那个的酥滑。
  被这突然一击,宁卉的身体本能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手搁向那只突然侵犯自己的咸猪手,转头一看居然是宁煮夫,不,是此刻为陆恭的咸猪手已经伸进到自己的裤裆里捏弄到了自己臀部,便嘴里不敢发声只见口型的骂了声:「流氓!」
  说完还准备来揪我的耳朵。
  而老子心头是那个说不出的爽来,一半是来自于在人家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偷摸自家老婆大腿的刺激,一半是被老婆骂流氓所获得的那种异样的快感……
  哼,亲亲不着,搞搞不了,偷偷摸一下腿腿总可以的哇!
  正当我的手顺着老婆的臀部往上,要往那薄卵般的内内伸将进去,已经触摸到那里些许毛毛的时候,我一直观察曾北方的眼光传来异动的信号,这小子要站起身来了——我只得赶紧喊撤,手飞快的就从老婆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接着见宁卉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瞪了我一眼,还不忘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才从我身旁过去进入了卫生间。
  这一摸,纵使短短的几秒,才让老子觉得把老婆当成人家的女朋友来摸原来是这般的爽!
  接着我感到后背被不疼不痒的一脚踹来,我转过头去见曾眉媚撩起美腿蹬了我一下,然后伸过来的脚趾头直接就攀爬到我的脸上磨蹭着,那同样穿着四分裤的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姿势异常诲淫——我靠,这妮子全然不顾她弟在旁!
  要是这妮子是故意要在他弟面前亮它一腿捏——老子真不敢揣测这妮子到底会有多骚。
  接着曾眉媚朝我发来一阵咯咯咯的媚笑,那意思很明显。这妮子在后面把老子向人家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偷偷那么猥琐的一摸都看在了眼里。
  宁卉沐浴洗漱完毕,曾眉媚咋呼着要洗,问题这妮子洗就洗嘛,见一步三扭的朝卫生间走去到门口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咋呼到:「哎哎,你还坐着干嘛呢?来一起洗啊,帮我搓搓背!」
  我日你曾眉媚,这几天跟你住一起都没鸳鸯澡啥事,这人凑一块了,俺老婆眼皮底下你要喊洗鸳鸯澡了!
  唉,淫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婆莫怪哈,遇着曾眉媚这个极品事妈,俺也是木有一点办法。
  我只好听命,屁颠屁颠跟着曾眉媚进了卫生间,我起身的时候,感到宁卉又是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的瞪了我一眼!
  除了跟宁卉,我还没跟哪个女人洗过啥子鸳鸯澡,但必须得承认,浴室里氤氲靡靡的,两具异性裸体如此湿淋淋粘呼呼之肉帛相呈,加上曾眉媚这样材质优异的骚妮子,你不消费点荷尔蒙不耍点流氓我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淫嘛。
  水不断从头顶上的花洒哗啦啦的洒落下来,一艾我跟曾眉媚都脱得精赤条条,曾眉媚就拉着老子搂在一起,腻滑的香舌抵着撬开我的嘴梭地一下便钻了进了老子口腔,然后跟我没心没肝的吻住一块。
  这妮子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拌得欢乐得很,让我的嘴巴都不能半刻的闭合,满口是水,我都不知道是曾眉媚的口水还是头顶上洒落下来的洗澡水。
  「嗯嗯呃」一会儿曾眉媚开始哼哼哈哈,明显跟我吻得很动情的样子。
  我到没有哼哼哈哈,老子只是鸡巴开始翘翘——不是考虑到外面还有更宏大的事业要完成,这小不忍乱大谋的,老子就想把曾眉媚翻身过来把鸡巴从那肥白的屁股后面送进这妮子的屄里给她一阵好操。
  我虽然忍住了想就地正法曾眉媚的欲望,但这妮子却自己在那里没个完,整个滑腻丰满的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并开始不断扭曲。突然,当我不经意的变换个姿势,曾眉媚丰满如D的两团胸乳在我身前袒露出来,那花洒喷出来的水恰好不偏不倚的击洒在曾眉媚如大号电筒灯泡的乳头上。
  这一击洒不要紧,就听得曾眉媚「哎哟」一声然后像触电似的大口喘息起来,并且自个捧着乳房让其固定以让从花洒流出来的水能直直对着自己的开始翘硬的乳头形成持续的冲刷。
  「啊啊啊啊……」
  曾眉媚嗲得没上线的叫声顷刻就在浴室里开始飘荡。
  我靠,我突然不知道老子作为一个鲜活的男淫给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与快感多,还是花洒喷出的水击打她的乳头带给她的快感多——表喷我总是在与女人欢淫时思考这种哲学问题。
  花洒流出来的水似密密匝匝的雨滴冲刷着曾眉媚的乳头,然后在那对可爱的灯泡上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那水是有温度滴,然后看见伴随着水花飞舞的阵阵水雾,那雾中有花,花中有雾的氤氲中两滴已经勃勃胀满的樱桃红艳灿灿,煞是养眼。
  「愣……愣着干嘛亲爱的……舔……舔我啊!」
  曾眉媚口里吐喃,那双狐眼在水雾朦胧中更加迷离。
  「哦,」
  做为跟她正肌肤相亲的男淫此刻如果再不表示点啥我TMD就太不道德了,我赶紧一口伏上去,叼着曾眉媚一只已经被冲刷得红胀的乳头含弄起来。
  没想到这妮子并不卖帐,伸出手来把我的头按住要往下摁的意思,「舔……舔下面亲爱的……」
  我靠,话说这么些天把曾眉媚人都日过好几回了,还着实没有好好舔过她的屄,亏得了人家在自己婚礼上还为我奉献了一场如此销魂绝伦的口爱大礼来着,宁煮夫你小子情何以堪哈?
  带着点愧疚,带着更多对曾眉媚肥美屄味的向往,我一头向下埋去——我俯身下去的时候没有忘了拿下挂在浴架上的花洒……
  我跪下身来,一把把曾眉媚的一只腿挠起架在我的肩膀上,让曾眉媚此时已经被水温和老子的体温熏得红翻翻的屄门在我脸前完全亮开,屄唇以及上面细卷细卷的屄毛挂满水滴活脱脱成了淫香猎猎的水帘洞。
  我双手朝后使力扣住曾眉媚的臀部朝我相向推移,以便曾眉媚的屄门能最大限度的贴近我的嘴,直到我确定曾眉媚的双腿可以以一种非常舒服的方式夹着我的脸,这一切偎贴的准备妥当以后,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老子的舌头和嘴巴……
  然后我把我的舌头和嘴巴交给了曾眉媚的屄……
  当我的舌头触及曾眉媚的屄门温软的唇瓣那一刹那,曾眉媚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然后「啊」的一声酥骨的叫声拖着尖厉的尾音在空中飘荡开来。
  我日,海豚音哦……这妮子叫个床都这么来事。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身子一沉,感觉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通过屄门传递到我紧紧贴在上面的脸上。
  然后,然后一些疑似屄水就流进了老子的嘴里,说是疑似,是因为那里被洗澡水一直冲刷着让老子开初分辨不清,但一会儿通过嘴里液体的粘稠程度和那种特殊的味道老子确认,我此时已是满嘴曾眉媚的屄水了。
  不是所有女人的屄水都是美味,但漂亮并骚如曾眉媚的女人的屄水确实是人间美极了的味。
  「嗯嗯……啊啊啊……」
  曾眉媚架在我肩膀上的腿闲着没事,正好使力勾夹着我的脖子,虽然感觉她已经身软如泥,但这只腿却夹得特别劲道,把连同老子鼻子的整个脸都裹挟在她的屄下,几欲让我无法呼吸。
  我唯有卖力的舔弄着,除了为了给婚礼上那意外的惊喜找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高尚理由,这妮子肥厚的屄舔起来确实让人口酥心荡的,味道好极了——老子在想,这口感要是再加一点红酒或者奶酪……
  我靠!我浑身就扯着鸡巴一阵战栗!
  曾眉媚的哼哈声开始大起来,我看时机已到——老子的必杀器该登场了!
  你猜对了,我手里还拿着的花洒!那里带着温度的洗澡水仍旧密密匝匝的带着力度的喷洒着……
  从浴室内飘荡的叫声我判断此时曾眉媚已经被我舔屄舔到快感无以复加,要是现在再来他NND的那么一下猛药,老子要看看这女人的快感到底可以到神马一样极致的程度。
  我是真心想眼前这位把屄的快乐完全交到我嘴里的女人快乐,于是我唇舌不离她的屄户,继续施用着各种不一而足的舔弄技艺,然后我把花洒拿起来对着屄门上面早已微微凸起的花蕾……
  淅沥沥沥,我无法描述那细密的水柱喷射在曾眉媚阴蒂上是怎样一种淫盛的美景——「舒……舒……」
  在花洒继续冲击曾眉媚快乐之核的同时,老子一边继续舔弄着曾眉媚的阴户,这无法形容的强大的快乐几乎让曾眉媚无力将舒服二字完整滴说出来!
  「啊啊啊啊……」
  曾眉媚只有回归原始的呻吟,而且有些失控……
  能为一个女人制造如此的快乐,老子不胜荣幸,并且认为这是做为一个男淫干的最有成就感的事儿。
  正当我小得意的当儿,忽然听得宁卉在外面喊到:「哎哎,你们还有完没完?北方还要洗澡呢?」
  我靠,老婆不乐意了!但我现在如果停下手以及嘴上的活儿,我估计曾眉媚杀了老子的心都有了,很明显曾眉媚的高潮已经处于随时可以来到的状态。
  「亲……快……快……快了……」
  这亲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在应承外面的宁卉——突然,曾眉媚腹部一阵痉缩,大叫一声伸出手来将我把着花洒的手摁住,直接就将花洒连同我的脸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屄户上……
  这妮子终于,到了……
  我跟曾眉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张脸,一张是老婆乌云漫天的脸,一张是曾北方的,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诧——这小子大概是真被他姐刚才的豪迈给吓着了。
  接着曾北方去洗澡,宁卉在那边床上坐着嘟着嘴的不说话儿。
  我瞅着机会赶紧靠过去伏在宁卉的耳边依旧只见口形不见声音诞着脸来了一句:「老婆!」
  「哼!」
  宁卉喷了我个重重的鼻息,头一扭不理我——也难怪,话说我只顾想看老婆跟人XXOO的,刚才那一幕,毕竟也是宁卉第一次如此实况般的距离感受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女人心眼如针,这一时半会的心理有些不适也是难免了。
  曾眉媚个人精自然看出了宁卉的情绪,见她不理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一边呆着去的意思,自个一骨碌便爬到宁卉床上去了。
  曾眉媚立马额头跟宁卉额头顶在一起来了亲热的顶牛,然后伏在宁卉耳边絮絮叨叨的一阵好说。
  话说你如果相信兄弟如手足,你就必须得相信姐妹如兄弟——一会儿我就看见宁卉竟然跟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嘴里不时吐出「讨厌」「死鬼」等似骂实嗔的字眼。
  我靠,这前一分钟才将自己闺蜜的老公当成了自己的妇女用品自己用得嗨了不说,后一分钟将闺蜜还哄得一乐一乐的,这曾眉媚是个神马样的淫才哦。
  曾北方洗完澡出来,我们便各归其位。曾眉媚因为刚才嗨了一把,现在特满足的样子猫在我怀里蜷着,而宁卉也小鸟依人般被曾北方搂着半躺在床上。
  大家的眼光都看着电视,电视的遥控板被曾眉媚胡乱定格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名的肥皂剧上。
  这样过去了一阵,大家都不大说话,要说只是偶尔谈谈电视里演的剧情。
  老子有些急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下去还不直接把大家都耗得去梦周公了啊?这还让老子如何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嘛。
  老子又总不可能直接吆喝「大家听好了哈,预备——一二三,大家一起日屄好不好!」
  曾眉媚像没事的,不时随着剧情跟宁卉还有一茬没一茬的乐着。
  我日,现在还有神马电视剧有看头嘛?于是我耐着性子跟着这俩女人咋咋呼呼的看了一阵,不一会儿以老子优良的智商加上曾眉媚前因后果的介绍便看明白了此番弱智肥皂剧多么胡编乱造的剧情: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个顶优秀滴美娇娘老婆,而这个男人偏偏有颗劈腿的心,结果劈腿了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大婶级女生,问题是人家大婶还不太鸟他的架势,搞的男主一副情天恨海的苦恋相,后来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为了报复他,她也开始劈腿,劈腿了个更加四不着六的角色,后来让女主也变成了对人家情天恨海的苦主……
  我操,这都乱七八糟的折腾些啥嘛,老子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本正经的飚了一句:「现在什么世道嘛?难道这世道大家要真的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才嗨吗?」
  我话还未落,便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胳膊,嘴里燕啼嗓的咋呼到:「偷你个头啊,我看你乐此不彼呢!你现在怀里头抱的不是人家的老婆啊!」
  对头,老子本来想扯起喉咙喊一嗓:「我抱的是别人的老婆,旁边我的老婆却被别人抱着!」——要是老子把这一嗓真的喊出来,这一出就真的不仅幽默,而且黑色了。
  曾眉媚一边掐我,还边在一旁乐得跟抽风似的。
  我看到宁卉也在旁边抿嘴抿嘴的,不敢笑得太放肆。老婆自然是明白宁煮夫故意在那里卖乖以及曾眉媚话里的意思,倒是咱们可怜的曾帅哥又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独自怨念,他小子当然清楚自己怀里抱的也是别人的老婆。
  曾眉媚哎哟罗兹的笑够了,这才见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转个头对宁卉冷不丁的来了句:「亲,刚才你答应了什么来着?」
  「我答应什么啦?」
  宁卉被问得莫名其妙,一脸狐疑。
  「咯咯咯,」
  曾眉媚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见她钻进被子在里面悉悉索索的捣弄一番,一会就看见她伸出只光溜溜的粉臂,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跟黑色蕾丝内内晃悠着:「亲你刚才可说的,我裸睡,你裸睡的哈!」
  我靠,这娘们太给力了,问题是这也太豪迈了嘛,对面还躺着你自家的亲堂弟啊大侠!
  「什么嘛?死眉媚!」
  宁卉没想到曾眉媚还来这一出,赶紧将被子蒙住了头,「我没说我没说!」
  曾眉媚见宁卉耍赖,起身就要过去掀宁卉的被子的意思,全然不顾此时自己已然全裸,一丝不挂。
  见她都起来半个身子,一边雪白的乳房凛凛然就飚露出来,老子打赌,从曾北方的角度,这只乳房不被连着乳头一起给看着个三分之二老子不姓宁。
  说错了,老子不姓陆!
  曾眉媚终究是发现了什么不妥,赶紧拿起被子捂住自己露出来的乳房,「北方你闭上眼,看什么看,小屁孩偷看你姐当心长偷针眼!」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在训你弟还是在勾引别个嘛?
  这姓曾的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哈,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姐的光身子看,我日,这让老子立马就有点激奋了——当然我无从知道曾北方看到自家姐的裸乳是个神马况味,老子从来没看过自己表堂之内任何女性亲属的裸体,没得那个生活体验得——但我必须得承认,这俩姐弟这一来一去的还真NND让人感到刺激。
  曾北方被他姐这么一吼赶紧低下头,我看到他脸明显有些挂不住了。
  曾眉媚才不管那么多,继续对宁卉咋呼到:「卉,你要耍赖看我怎么治你!」
  没想到这句还真NND管用,不一会见宁卉在被子里也悉悉索索的一番,一边被子里还传来宁卉的声音:「你个死眉媚,我看你疯!」
  接着啪啪啪,宁卉从也伸出一只光溜溜的粉臂,刚才穿在她身上睡衣和小内内被扔了出来。
  老婆的小内内是粉色的。
  现在局面很清楚了,我老婆此时已经在被子里清洁溜溜,不着一丝,而姓曾那小子跟她盖着同一床被!
  这万事具备的,不就欠一点点东风了么?
  这曾眉媚却没有个完:「哎哎,我说你们男人,咱们女人现在都清洁溜溜的了哈你们还好意思穿得那么严严实实的么。」
  说完拍了老子屁股一巴掌:「来来,把裤衩脱了哈!」
  这娘们还故意把「裤衩」说得清脆无比。
  「别听她的北方!」
  这时候宁卉从被子钻出头来,露出两只藕臂连同雪白的香肩。
  可怜的曾北方楞在哪儿硬是没敢动!
  「哼!」
  这边曾眉媚嘴也不饶人,「你小子有了你宁姐你亲姐也不认了哈!你脱不脱?」
  「这——」
  我看到曾北方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嘴巴张开半天不知道该说啥。
  我现在明白这可怜的孩子童年受了这俩女人多少的折磨。
  「就不脱!」
  宁卉在一旁帮腔代言。
  这下老子要哭了——老婆啊你不让你小男朋友脱裤子等哈让他怎么日你嘛?
  这可是可以现场直播的一间房啊,你以为明天过了这个村哪里还有这个店么?
  曾眉媚跟宁卉在哪你一句我一句的嘴皮子磨够了,才各自重新躺在陆恭同志跟曾北方的怀里。
  最后的结果是老子的内裤被曾眉媚强行扒拉了下来,而曾北方那晚到底脱没脱裤子到现在都是个迷。
  此时已是半夜。
  逐渐我发现宁卉已经有些睡意,而那边曾北方也没有一点动静的意思,只是紧紧的把宁卉搂着,这个状况让老子一阵干着急。
  曾眉媚猫在我怀里,也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的在被子下搞出一些动静然后配上一听上去就是装出来的嗲声呻吟。
  而旁边床上却没人搭理她!
  看来大家真的是闹腾累了。
  这下老子真的要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宁卉轻微的鼾声渐起……
  这一晚,又NND泡汤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房间仍旧一遍漆黑,我本能的将目光投向旁边,此时宁卉侧身跟曾北方相偎而睡,一只光洁的大腿正露在被子外泛着晶莹的光亮,摆着一道优美弧线非常魅惑的张挂在曾北方的身上。
  那,那是我痴爱如宝的老婆哦,此时却正以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眼皮地下相依而眠!
  「噢,」
  我一声狼吟,受尽昨晚欲望起落与折磨的鸡巴霎时就硬挺了起来。
  我的手不由得朝下摸去……
  当我的手刚刚抵达,就被一只手隔着挡在了半空,然后我听到及其温柔的一声:「亲爱的,我来。」
  是曾眉媚!
  「你……你怎么醒了?」
  「哈,你这一晚魂不守舍动来动去的还让人怎么睡得着嘛。」
  说完对我很媚的一笑,「你呀,看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躺在别人怀里受不了了吧。」
  还没等我应答,便见曾眉媚悠的一下低下头梭进了被子里,然后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身下,檀口一张,将我如铁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第二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备起床了,虽然我后来口爆在曾眉媚嘴里算是得到些安慰,但毕竟老婆跟他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没看成让老子失落不堪。
  等咱们都起了床,而曾眉媚赖在床上不动,一会见她开始一副病怏怏楚楚可怜的样子发话了:「哎哟,我今天感觉不舒服,今天咱们就在附近多玩玩不走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
  我们仨都信了这曾大侠是真病了,我还张罗着给她买了些药,可出去游玩的时候老子却没见她半点病灶,活泼乱跳得很。瞅了宁卉跟曾北方不在的机会老子问她究竟葫芦里面卖的神马药。
  结果这妮子一番话直接把我的心情重新从地上拽上了云端。
  曾眉媚说:「还不是为了你呀,你的事儿不是还没办成嘛,我故意装病咱们四人才有机会在那房间再住一晚上啊,我有个计划……」
  说完曾眉媚伏在我耳边将计划用耳语的方式告诉了我。
  「真的?这……这也行?」
  老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曾眉媚。
  「你就等着看好戏嘛亲爱的。」
  曾眉媚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说到。

第51章:四人行7
  看曾眉媚色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赶紧问到:「今天要是再搞不定,过了这个村就真没这个店了哦,昨晚这撩也撩了,裸也裸睡了,在你弟面前你连色相都牺牲啦……」
  「哎哎,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这色相都牺牲了是啥话呢?」
  没等我说完,曾眉媚就打断我冲我白了一眼。
  「哦哦,问题是昨晚你的裸体……真的被你弟看到了哇。」
  我故意把裸体两个字拖慢了语速。
  曾眉媚嘴角微微一翘,一脸深不可测的魅惑说到:「切,看到就看到呗,他还没见过女人啊。」
  我靠,这不明显是在跟老子玩文字游戏嘛,你是他姐得嘛,此女人非彼女人哈。
  「昨晚那小子怎么愣是就没有一点动静呢?」
  我继续把话题回到正事上来。
  「我想可能旅途太疲倦了吧,再说他也吃不准你老婆是不是愿意啊,当着人爱爱,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滴。」
  我日,你以为人家当着你面日屄,尤其这人还包括你老婆,老子就不需要颗大心脏了哇?
  「那你怎么确定今晚的计划就能实现呢?」
  我还是有些犯嘀咕。
  「这几天出来,他们不是天天都在爱爱嘛,我弟对你老婆的欲望你又不是没领教,昨晚一晚搂着卉的裸身硬是没敢动,他那么年轻的身体你以为今晚还把持得住啊,只要宁卉配合配合,再加上咱们这计划,呵呵,今晚你就等着小心肝受刺激吧。」
  曾眉媚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宁卉?」
  「放心吧,你老婆这么爱你,为你呀,当面牺牲点色相给我弟有啥呢。」
  曾眉媚把声音嗲高了八度,然后故意看着我,那意思是告诉我这才是牺牲色相的正确用法。
  我靠,人都遭日了,还叫牺牲一点啊?
  白天游玩的时候我都没啥心思看风景,尽管风景里有看上去很低的天,青青的湖与同样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羊,脸蛋是紫红色的少数民族妇女和寺庙里不叫和尚叫喇嘛的和尚……一般来说,这样的美景与民族风情对有一颗拥抱大自然的心的宁煮夫来说是无解的,但现在我的心思却像失了魂似的都放在了偷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风景上。
  那句诗咋说来着,你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在风景里头看桥上的你……
  是不是好句子都有顺口溜的风格,那么老子也来一句:老婆跟人谈恋爱,宁煮夫欢天喜地把绿帽戴……
  宁卉跟曾北方依旧亲热得紧,牵手偎肩,戳脸相吻,温言软语的,恋人相算是做足了,看得我心头阵阵的跟猫抓似的。
  我掐着时间的算是把一天快捱完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趁曾北方跟宁卉上洗手间的功夫,曾眉媚朝我靠过身来故作神秘笑了笑,跟我耳语到:「刚才瞅机会我跟我弟说了,以抱怨的口气说陆恭很不地道,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已经被宁卉迷得鬼迷三窍了,我跟他说我很生你的气。」
  以曾眉媚的身份在曾北方面前数落陆恭同志对宁卉心怀不轨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那他咋说?」
  「他说是啊,我就看姓陆的不顺眼,还说姐你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他啊。」
  姓曾的,神马叫怎么会看上我?我有那么差嘛?老子当年以无与伦比的老文青魅力把你如花似玉的宁姐姐娶进门的时候,你小子毛都还没长全呢,要不是老子发善心,你……你日得到铲铲个我老婆啊!
  老婆送给人家日了还被人家如此埋汰,宁煮夫就是一阵急火攻心,可委屈了,但转念一想,唉,小忍则乱大谋,算了算了,不跟小毛孩计较,说来今晚事成不成,不是还要指望这小子的嘛。
  「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被刚才那一阵急的老子说话都开始打结了。
  「我说我瞎了眼呗,我真想给那姓陆的一点颜色看看!」
  神马叫瞎了眼大侠?我……好嘛我忍。
  「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姐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也老早就想给他点颜色了!」
  我继续忍。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曾眉媚张开嘴正欲回答,宁卉他们回来了……
  吃完饭曾眉媚就咋呼着要回旅馆了,又说回旅馆一大晚闷着没事的让大家想想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很自然滴提议打扑克,宁卉没吱声,曾北方也不好说啥。
  回旅馆的路上要路过一路边超市,曾眉媚便做出即景生情的样子说到:「唉,光打牌没意思,陆恭,去买点酒,等会边玩边喝!输了的总要有个惩罚嘛。」
  「哦,买啥酒?啤酒?」
  由于计划之中只说买酒没说买啥酒,于是我问了句。
  「切,没情调,跟女生在一起你好意思喝啤酒啊,买红酒,两瓶哈,买最贵的!你自个买去,我们先回旅馆了。」
  买人家店里最贵的,老子还从来没得这种购物体验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皮包……
  刚走出几步的曾眉媚又转过头来,看得出来对喊我买最贵的有点歉意的意思,于是对我酥酥的一笑:「亲爱的,还记得买点零食哦,话梅、土豆片、瓜子、怪味胡豆什么的哈。」
  我靠,你有情调?红酒下怪味胡豆亏你想得出来。
  算了嘛,破费就破费了,今晚大功告成的话老子也不计较了。还好,这毕竟只是家路边小店,没有那拉菲啥的卖了,就这样也花了俺一千多个大洋,不然老子今晚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回到旅馆,我张罗着把玩扑克的场合扯好,我多了个心眼还买了纸杯,是不是纸杯喝红酒也忒有情调哈。
  曾眉媚又是一阵咋呼:「陆恭,外面耍了一天一身臭汗的,去把澡洗了来,大家都去洗了澡了来再玩啊。」
  于是大家挨个去洗澡,这次曾大侠没喊我一起鸳鸯浴了。
  等宁卉去洗的时候,曾眉媚故意说到:「卉啊,听说我弟送了件灰常性感的睡衣给你呢,还是那啥世界名牌哦?哦,对了,Victoria sSecret!穿出来给我看看!让俺也流流鼻血。」
  「死眉媚!」
  宁卉回了一句,嘴角泛起不仔细观察都看不来的笑容,犹豫片刻还是拿出了那件原来叫Victoria sSecret牌滴睡衣。
  「姐,」
  曾北方有点不乐意了,朝她姐喊了一声,然后朝我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宁卉穿这么暴露的出来还不便宜了我,完全把老子当个瘪三加色狼来对待了。
  「嗯嗯,陆恭,待会人家宁卉出来你把眼睛闭着,人家可不乐意你盯着人家女朋友看哈,你要盯着人家看看我怎么治你。」
  说完又对曾北方嬉皮笑脸到,「哎哎,你呀个大男人的也太小器了嘛,看看也只能看看了,又能咋了,你宁姐姐还是你的宁姐姐,让姓陆的看得见摸不着,猴急又没地去发泄你姐看了才爽呢,刚才你姐不是才告诉你我想修理修理他嘛,你姐就想这么治治这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家伙了,就让陆恭同志的鼻血喷涌得凶猛些吧!」
  今早曾眉媚告诉我计划的时候是这么个脚本,但没想到此刻把这一席台词说得如此荡气回肠的,连顿都不打一个,把曾北方跟陆恭两个大男人都说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等大家都洗浴完毕,这房间里就霎时盛开了两朵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宁芙蓉那身吊带我已经见识过了,红衣黑裤加蕾丝边的两件套,上身几乎半露的乳沟将老婆本来非常饱挺的胸型衬托得跟小圆面包似的,从侧面看呈现出以乳尖为顶点的倒翘三角形,刚刚遮过裤衩与臀部的衣脚反倒让宁卉一袭线条欣长的大腿呈现出没穿裤衩的视角效果,让人看了难免欲念横生,想入非非。
  陆恭的眼睛顿时就直了,吞口水都来不及。
  曾芙蓉也不含糊,曾眉媚穿了件乳白带粉的无肩带睡衣,跟她白得耀眼的肤色浑然天成。曾眉媚自然没穿文胸,汹涌的D奶在薄纱轻透里衬了个若隐若现,如果这妮子上身朝前一挺,那圆灯似的乳头便能在里面凸显出来看得个清清楚楚。
  这身睡衣下面倒是没膝了,但里面的光景却被同样X光似的薄透出来,那双腿之间一簇淡黑甚至从白色透明的小内内里面隔着睡衣都透显出来。
  你晓得这件睡衣有多透了吧,这下轮到曾北方的眼睛发直了。
  我跟曾北方当然也只能是一身短打扮了,我下身就穿了条宽松的半截裤,内裤外裤二合一,我淫邪的想到时要搞啥事这样也方便快速反应,上身挂了件同样宽松的短袖T恤。
  曾北方这小子完全故意秀身材似的穿了一套老子只在电视里面看人家跳健美操才见过的那种汗挂,那小腹隐隐的看得出一个田字来。下身穿了条紧身短裤,那双腿间一团凸起被明显的勾勒出来。
  我忍不住瞟了眼——这小子本钱够大哈,难怪能让我老婆为它欲仙欲死哦。
  扑克牌局开始了,两个女人嚷嚷着要打升级,据说我老婆跟曾眉媚在大学里配对打升级打遍女生寝室大楼无敌手,吃了不知多少顿学校食堂的免费伙食以及零食,后来有不服气的男生来挑战,结果两人也无一失手,这下免费伙食开到学校外的小餐馆去了……
  今晚自然我跟曾眉媚打对家,宁卉跟曾北方一头。
  话说地主,拱猪,锄大帝,升级各种牌技是老子的强项,玩这个我自然轻车熟路,这可苦了姓曾的小子,据曾眉媚掌握的情报,曾北方平时很少玩扑克,牌技哪能跟在座的三位熟手相比。
  每一轮打完,作为惩罚输家每人得喝上小半杯我买来的红酒——这样按计划,这酒基本上就是为曾北方准备的了。
  开始阶段因为曾北方的连累,宁卉跟他基本都是输,宁卉也连带着喝了不少酒,一会儿我就看见老婆脸上飞起了红云,话儿也渐渐多了起来,不时开始嗔骂她小男朋友真笨,老是打错牌。
  而曾眉媚哪能放过这样咋呼的机会,从头到尾没见她停歇过,她左边坐着我老婆,右边她坐着她弟,就见她身躯也两边晃动着,惹得没穿文胸的两团胸乳在睡衣里摆荡得人眼晕目眩的,这妮子眼咕噜不停四下转动着,一会偷看下宁卉的牌,一会儿等曾北方被如何出牌思考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伸过手去捶一下曾北方的胳膊,不忘埋汰一句快呀,人家等得花儿都谢啦神马的。
  每当曾北方打错牌了,她都要咯咯咯的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然后伸出手去在人家赤裸裸的大腿上拧巴一番——我观察了,这妮子在人家大腿上拧巴的位置是循序渐进的,明显奔向人家双腿间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那团凸起去的,每次的位置都朝前靠过去一点,最近的一次,手都落到人家大腿之间的腿缝了……
  每次曾眉媚拧人家,宁卉都没好气的要瞪曾眉媚一眼,那神情意思很明显,是你搞吃了我老公,现在又要打我男朋友的主意了不成?
  这厢边,咱也不闲着。这边以我为基点,成了宁卉在右,曾北方在坐,因为大家都要到桌上摸牌出牌的,胳膊小腿的不经意的都会碰一下神马的,我就故意趁这碰的机会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磨蹭一把,就跟公车上那些蹭人家妇女身体的色狼做的没啥区别。
  这出门几天因为只能眼巴巴干望以及几番偷老婆偷不着的状态吊起来了宁煮夫对老婆身体的强烈的渴望,这每一跟宁卉肌肤的碰触都能让我过心的爽一把再传达到我裤裆里,那里的小宁煮夫都能为哪怕这么一下下小小的触摸而欢呼雀跃!
  那欢呼雀跃的「雀」是真正的雀哦,俗称鸡巴……
  开始的时候,每次我这么一蹭,宁卉的都要余光跟我交流,有时候是嗔怒,有时候是没好气,而另一边的曾北方都要横眉冷对的狠狠瞪上我一眼。
  而逐渐的,这小子因为开始阶段牌局输多了喝上几杯后,看守她女朋友的目光也松懈下来,宁卉同样也喝点有点晕乎乎的了,这让我更加放肆,有次甚至趁曾大侠又在拧她弟的大腿让这小子注意力分散的当儿,我也趁机故意将牌抖落一张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去捡牌,接下来你懂滴,我的手稳准狠的朝宁卉裸露的大腿摸将过去,几乎都要摸着大腿根部老婆小内内的蕾丝边了,然后在上面滑嫩的肌肤上好好的咸猪了一把,这时候见宁卉嘴皮咬起,轻得完全听不见的嘤咛了一声,我以为老婆看似要发作,但没想到随着那一声嘤咛,宁卉的双腿一夹,我的手便别夹进了老婆的小内内里,我分明感到老婆双腿之间的温热,然后看见老婆那本来红云绯绯的小脸蛋荡起了一片更深的红!
  我靠……这一分钟我差点就泪流满面,这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老子终于算是小小的偷了俺老婆兼人家女朋友一把……
  下面小宁煮夫又是一阵欢呼,老子霎时「雀」跃,那雀直杠杠的就硬了!
  因为我裤子穿得宽松,还没让大家看出来老子鸡巴的异动。
  接下来曾北方这小子就惨了!
  虽然这小子实在聪明,也是高智商的主,一会儿便明白了牌上的各种门道,这样牌局输赢就渐渐扯平了,让我跟曾眉媚也喝了不少,但曾眉媚不停的偷看牌耍赖,那酒喝得还是严重的不平衡,两瓶酒晃荡了下去要见底了,这小子跟宁卉算起来本来就多喝了一大半,加上他还挺绅士的替宁卉喝了几杯,估计一瓶多酒都是这小子一个人喝下去的。
  这一瓶红酒吧,按曾眉媚的计划,不足以让这小子喝醉,但已经足够让他乱性!
  接着一付牌到了残局,该轮着曾北方出牌了,又见他汗都出来了在那里思考,曾眉媚就大咧咧的朝她弟靠过去双手搂住曾北方的胳膊要看人家的牌,身子没有顾忌的几乎都伏在人家身上,胸前丰满的乳房那样子都要从睡衣里面挤出来似的挤成两个肉团紧紧贴着曾北方裸露的胳膊。
  我靠,那黏糊劲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曾北方正欲出牌,就见曾眉媚发嗲了:「嗯嗯,姐给你看下,不对哦,出这张好不好嘛?」
  说完挺着胸部还故意在曾北方的胳膊上蹭着。
  「哎哎,死眉媚你搞色诱啊,北方不能听你姐的哈!」
  这边宁卉知道曾眉媚又在干坏事,赶紧发话到。
  还没等曾北方反应过来,曾眉媚干脆来了个完全代劳,自己动手将曾北方的牌出了出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的牌盖上去,又是一阵燕啼嗓的咋呼:「哈哈哈,我们又赢了,喝酒喝酒!」
  说完手便朝曾北方的腿上拧了过去,这下,老子看清楚了,那拧的位置几乎就在那团凸起的边上,问题是这妮子手落拧起的时候,不知道几根手指头就朝周边的范围附带刷过去,那手指撩过的范围,那团凸起已经无法幸免,接着就看见曾北方神情一怔,身子微微一抖,从包裹那团凸起的短裤外面都看得到的一阵跳动,凸起的体积随之发生了明显变化!
  我操,三双眼睛的注目下,这小子居然硬了!
  被自家姐撩硬了是个神马况味,老子是无从知道了,但见曾北方的本来脸红脖子粗的,现在外面看见的皮肤全都变成了猪肝色,而那身下支起的帐篷迟迟无法消退……
  宁卉瞪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死眉媚!」
  而曾眉媚跟没事似的,燕啼嗓仍旧喳闹个不停:「哈哈哈,好了好了,酒也喝完了,这瘾没过够哈,咱们不打牌了,重新玩个游戏好不好!」
这计划的第一部分看样子顺利实现了——姓曾的小子被撩硬了便是明证。下面是计划的第二部分了,我自然故意在那里得劲的附和着:「好也好也!大侠你
  又有什么馊主意啦?」
  「馊主意你个头啊!咱么玩truthordare好不好?」
  「真心话大冒险也,偶喜欢!」
  我使劲的以赵本山的姿势把手垂直放在胸前鼓起了掌!
  宁卉脸上红云未散,依旧不说话,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曾眉媚事前是否跟老婆打过招呼会有这么一出。
  曾北方还陷入在下面帐篷还未消退的尴尬之中,正欲开口说什么,见曾眉媚过去伏在人家脸上啵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姐想玩,陪姐玩玩啦,大家都没反对嘛。」
  曾北方朝宁卉看了一眼,见没宁卉没吱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接着曾眉媚开始宣布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四人轮流翻牌,点子最大的获得提问权,最小就成为执行者哈。真心话和大冒险必须轮着来,比如上次做了真心话下次就必须得选择大冒险,还有,这个游戏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了吧,不准耍赖哈!」
  嘎嘎,这个规则让老子立马就激奋了,要是我选到曾北方的大冒险,老子是不是可以直接就下令「操我老婆」的了?我靠,那会是神马样的情况啊?
  但曾眉媚说了,一切由她来掌控局势的发展,我按照事先的安排相机行事。
  这妮子不去当导演才是真他妈可惜了。
  第一轮翻牌开始。
  我翻到了最大的,曾眉媚翻到了最小的。于是我发话了:「大侠,这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曾眉媚神定气闲的,看着咱仨都盯着她,一脸凛然的说到:「真心话!」
  其实老子早就想到要问这妮子神马问题了,我决计来个猛的,顺便也为这场游戏先定个调调:「好嘛,听好问题了,你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呀?」
  「那个……」
  我本来想用个温和点的比如失身之类的词汇。
  没想到曾眉媚咧嘴就来了句:「你说的破处是不是啊?」
  我靠,比我还猛!「嗯嗯!」
  我赶紧点头。
  「十七!」
  曾眉媚干脆的回答到。
  够诚实哈,你要是说二十你这骚妮子也要有人相信哈。
  接着下一轮,结果是曾北方最大,该问宁卉。宁卉选择真心话。
  曾北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结果问了个跟我一样的问题:「宁姐,你第一次是……是什么时候啊?」
  「二十二。」
  宁卉笑了笑,然后回答得挺大方。
  「嗯,那……那是跟谁呢?」
  没想到曾北方追问了一句。
  「我老公呗。」
  宁卉回答到,一付理所当然的神情。
  下一轮我不幸中招,提问的是居然是曾北方,我也选择真心话,接着心里打鼓这小子要提一些神马问题来让老子尴尬。
  果不其然,这小子故意把关子卖足了,才开口问到:「请问陆恭同志,残害过多少名妇女了?」
  「请提问者明示问题含义,要说残害,本人从未残害过任何一名妇女!」
  「好嘛,」
  曾北方冷笑了下,「我是问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遭了,我倒是跟宁卉一五一十的交代过我以前的情史,但那些胡天海地的嫖娼岁月都被我省却了啊,要是加上那些欢场女子,这数字可真就交代不清了,我一阵狠心,还是违反了规则,说出了原来跟我老婆交代的一样的数据:「七,七八个吧。」
  「七个还是八个?请不要模糊作答!」
  「嘿嘿,」
  我嬉皮笑脸冲曾眉媚一乐,「加上你姐,就是八个了。」
  「去你的!」
  曾眉媚伸出手来朝我胳膊拧了下。
  接下来曾眉媚又抽到了提问者,宁卉不幸中招,不用问,这轮该宁卉大冒险了。
  「眉媚,好姐妹,下手轻点哈。」
  宁卉没等曾眉媚开口,便自个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那神情戚戚然的搞不清事妈曾眉媚这下会搞些神马飞机的样子。
  曾眉媚的眼神突然极尽魅惑,眼光似火的直勾勾看着宁卉,然后十分温柔的开口了:「亲,来个香吻吧。」
  「啊?」
  旁边的曾北方到失声先叫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宁卉要吻也只能吻他了,表情便有点不自在起来,「姐,这……」
  然后见曾眉媚转过头去看了曾北方一眼,对他媚了一声:「哈,我说了要你宁姐姐跟你吻了吗?」
  说完一手拉起了宁卉的手。
  「啊?死眉媚,你要干嘛呢?」
  这下轮到宁卉花容失色了。
  曾眉媚不由分说的轻轻揽过宁卉的腰肢,两人露出的酥胸相触,几乎能看见四只乳房相贴产生的皮肤之间的镶嵌与凸凹状,曾眉媚的脸朝宁卉的脸贴了上去,然后香唇微微张开,嘴里喃喃到:「亲,你忘了,大学寝室里我是怎么嘴对嘴教你接吻的?给男人们好好看看咱的姐妹之吻。」
  「嗯嗯,」
  宁卉嘴皮一咬,嘤咛着,一会儿也香唇半启,如兰的口气一下子吐在了曾眉媚迎上来的嘴唇上,「死……眉媚……」
  「哦——」
  曾眉媚美美的做了个深呼吸的享受状,长吁一声,「卉儿,多么熟悉的气息。」
  说完伸出舌头在宁卉半启的双唇来回舔弄了一番,才将自己的贴了上去,主动开始咬合与吸吮起宁卉的唇瓣来。
  「嗯嗯,」
  宁卉的香唇被曾眉媚吻得气息不定,看得出来一番犹豫后才真真切切放开自己的口唇跟曾眉媚相互咬合起来……
  我靠,神马情况?
  老婆没有交代过跟曾大侠还有这么一出啊,我也是平生头一回亲眼看到女人之间的同性之吻,此刻两朵芙蓉,两个美丽的女人,四只娇艳的唇瓣在我眼皮底下正上演着一出如此香艳的女女之吻。
  我霎时身体僵在那儿,再一看姓曾的那小子,嘴巴都闭不拢了,下面的帐篷老子打赌比刚才支得还高!
  人精般的曾眉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弟身下的帐篷,也许是觉得目的达到了,才跟宁卉松开了相吻的嘴,然后挺得意的环视了我跟曾北方,依旧像没事的咋呼到:「各位男同胞,吓着你们了的话请包涵哈。」
  宁卉倒是咬咬嘴皮,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伸手揩了揩嘴唇上曾眉媚留下的唾液,然后不经意的朝我尴尬的瞟了一眼。
  我靠,这姓曾的妮子太猛了,俺老婆跟她一起混没一样在十七岁就失身,这说明我老婆得有一颗多么强大而纯洁的内心。
  游戏继续往下。
  这次俺被老婆捉住了,也该到了大冒险时刻。
  然后宁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大概在想什么招。
  想了半天,想得我们都盯着她看,没想老婆一开口便是平地一声惊雷!
  我以为只有曾眉媚这妮子才会疯,现在我明白了俺老婆疯起来也是个大神。
  见宁卉对我一字一句很清楚的交代到,边说还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陆恭同志,过去亲一下曾北方,要嘴对嘴的那种亲哦!」
  说完还自个嘻嘻在那里抿嘴笑了起来!
  「也,你太猛了亲!这提议好!」
  这下曾眉媚不得了,那咋呼劲要把房顶盖都掀翻了。
  「我……我抗议!」
  我知道老婆能下达这个指令说明是真的玩嗨了,说明曾眉媚的计划看得出来不仅彻底激发了曾北方的原始欲望,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如此暧昧气氛的感染。
  可是这也太为难我了嘛老婆,我不是基得嘛,这大男人的嘴对嘴的叫我如何下得了口!
  「抗议无效!」
  宁卉跟曾眉媚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嘛,我忍!让老子嘴对嘴跟日了我老婆的奸夫亲嘴,我靠,老婆你是神马想象力?这是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嘛?
  曾北方也在那里赶紧罢手推脱:「这……这……不要啊两位姐姐!」
  老子最终是闭着眼过去把这个动作完成了,第一下嘴戳上去,两个女人在旁边喊不算,说是嘴没亲着嘴,只好来了第二下!
  接着两个女人见到两个大男人蹙眉裂嘴的一付无比痛苦样的把嘴凑在了一起,便咯咯咯的在旁边笑翻,笑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我靠,这小子的嘴能让我老婆吻得神魂颠倒,为嘛老子戳上去感觉就像两片生猪肉!
  等这两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够了,才见曾眉媚张罗着游戏继续往下。
  但我知道,离计划最后完成,已经越来越近……
  或许刚才是酒精激发了曾北方体内更多的荷尔蒙,或许这一晚的暧昧游戏到现在已经将这些这小子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曾北方现在的行为也没那么拘谨,也开始玩得嗨了起来——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而且对我,或许是刚才老子跟他这么基情的一吻让这小子有点真的跟我产生了点基情,也对我不那么敌意与防备了,就算宁卉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个光神马的,也不见这小子有啥特别的反应了。
  接下来的游戏宁卉又被曾北方捉住问了回真心话,这小子这次的问题也他NND十分孟浪,他居然问我老婆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宁卉眉头蹙了一下,我感觉这问题还真让老婆为难了,主要是曾眉媚不知道老婆跟王总的事……见宁卉顿了顿,咬了咬嘴皮,还是如实答来,语气平静地:「三个。」
  瞧瞧,这就是俺老婆的品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撒个谎儿。
  听到宁卉回答,曾家姐弟同时都怔了一下,接着我就看见曾北方在那里做算术题了,三个,除了宁卉老公跟他自己这不是还有一个嘛,是谁?就见这小子傻傻的问了一句:「还有一个是……是谁?」
  这么一问宁卉感觉有些不自然了,嘟囔着嘴下意识的给了曾北方一胳膊肘,这一切被曾眉媚看在眼里,就见她赶紧对曾北方吼到:「小屁孩的,这个不许再问了!」
  曾北方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态,迅速抱着宁卉哄了起来。
  接下来老子捉住了曾眉媚的大冒险,曾眉媚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我该按计划发出我的指令。
  我拿起一个刚才的空酒瓶,递给曾眉媚,装出一脸淫邪的说到:「大侠,表演个blowjob嘛。」
  曾北方的英语没问题,这blowjob他小子肯定听得真真切切!我就见他眼光刷的一下朝他姐刷过去!
  曾眉媚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样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后她接过空酒瓶将酒瓶的开口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瓶口边缘舔弄了一番,张开嘴将瓶子顶端尖掾部位悠地含进了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拿着瓶身一边抚摸一边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动作……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时,双眼微闭,目光淫迷,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唷唷的吸咂声,看着曾眉媚此刻模拟得如此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动作,让老子也一时出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婚礼上卫生间这妮子里给老子销魂口爱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着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跟当时含老子时那个表情一摸一样!
  曾眉媚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间的整个空气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见到宁卉发出话来,见她一边拧着曾北方的胳膊,一边撅着嘴说到:「哎哎,看得这么带劲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
  我靠,我见这小子真的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拢,已经彻底被她姐搞晕的状况,老子见他下面支起的帐篷就没收起来过。
  现在哪个男人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说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会把他的鸡鸡割下来喂狗哈!
  接下来,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等就等的最后那临门一脚!曾眉媚当提问者,问曾北方问题!
  好了,这个时刻终于水到渠成的到来……
  老子顿时就有点当年红军二万五胜利抵达了陕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该交给曾大侠了,见提问前,她好好的看了看曾北方,酝酿完情绪才笑眯眯的问到,「你做爱最长一次做过多久?是跟谁呀?」
  曾北方眼睛顿时泛起光亮,一付很自豪的样子,但说话的时候舌头又不太利索:「一……一个小时吧,」
  然后看了看宁卉,笑了笑,我必须得承认那一笑很憨厚,声音也压得低低的说到,「跟……跟宁姐。」
  还没等曾北方那小得意劲过去,就见曾眉媚尖着嗓子咋呼起来:「唉,我说你们男人还有没有个真话了,有那么神奇嘛?这个说能做一小时,我旁边这姓陆的更神了,居然声称自己能做一个半小时呢!」
  曾眉媚故意将「一个半小时」抬高了八度音的飚出来,生怕屋头外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我靠,这下惹祸了!
  曾北方一脸狐疑和不相信以及充满挑战的眼光朝老子看过来,那完全是老子怎么可能的不削眼光——姓曾这小子这眼光当然是预料之中也是计划中正好期待的效果。
  问题是,这下宁卉也咬着嘴皮同时把眼光刷了过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晓得了老婆那一瞪的意思了——是说宁煮夫你小子还会藏着掖着哈,跟人家演超人啊还一个半小时呢!
  老子顿时欲哭无泪,老婆啊,天地良心,我最多的一回就是跟你做的嘛,也就半小时哈!我日你曾眉媚,演戏归演戏,你说个一小时多一分钟要不得啊?你说做一个半小时,你不是要老子的老命嘛?况且老婆哪里俺如何交代?
  曾眉媚才顾不了那么多,继续咋呼着,「你们一个说一个小时,一个说一个半小时,本姑娘没有亲眼看见我谁也不会相信,除非……」
  曾眉媚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迷荡,声音绵软的对我嗲到,「除非亲爱的,你亲自证实给我看!」
  我这下也顾不了老婆那边那么多了,一手伸过去搂住了曾眉媚。
  但我还未展开动作,就听见曾北方嘴里嘟囔着:「姐,我会……会让你看到的……」
  说话间一把抱起宁卉就往床上一扑腾把宁卉压倒了身下,没等宁卉嘴里说出什么,就一嘴非常用力的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我看见曾北方边疯狂的扯拉着宁卉的睡衣,边顺着宁卉的脖子,乳房,腹部朝下一路狂吻下去,等他把宁卉的内裤扯下甩开在一边,便分开宁卉的双腿,一脸朝宁卉的身下埋了进去。
  「啊哦——」
  曾北方的脸刚刚埋下去的一刹那,宁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酥吟!
  便见她身子一阵痉挛,然后紧紧的将双腿夹住了曾北方的脸……
  宁卉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双乳……那里睡衣还似脱非脱的挂着,一边乳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坚挺的乳尖高高耸立在空中。
  然后,然后我看见宁卉目光朝我扫来,毫不讳避的与我四目相接!
  那一刻,老婆的目光是如此热烫与娇媚……

第52章:四人行8
  激情状态下老婆如此妩媚的眼神,本来应该是宁公馆唯我独享的私家风景,而现在这道风景却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宁煮夫对孟老夫子这句古训是深得精髓,一不留神便成了其最富有雷锋精神的践行者,坐排排吃果果大家分享个棒棒糖不算神马,老婆跟人众乐乐才算神马。
  而这一切,你若喷之为病态都嫌不够还喷之为变态的话,宁煮夫同志都会置之一笑,因为在宁煮夫看来,这一切恰恰源于自己对老婆的爱。
  所谓你理解不理解,爱都在那里。
  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个修饰,非一个字眼莫属:「大」。
  在你以为还在看一出猥琐的淫妻犯送老婆给男人操的喜剧时,人家宁煮夫却已经将它视为一出大爱无疆的崇高正剧。
  让她快乐!娶宁卉时我曾立此誓言,而现在老婆正用妩媚的眼神告诉我她的快乐,我分明看到老婆身体里正在盛开的欲望之花,在宁煮夫爱的名义和庇护下,这朵欲望之花是那样的绚烂与美丽。
  而妩媚之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卉的眼光是如此热辣——你不知道一个懂得表达自己快乐与欲望的女人有多么美,此时老婆的双腿紧紧钩缠在她小男朋友的脸上,这是男女之间性爱的肢体语言中最动人与性感的姿势。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最隐密之门,把那里的所有秘密,所有娇嫩,所有湿润,所有快乐以如此亲昵与毫无保留的方式交给了一个男人的口舌……我看到宁卉的脸面朝我偏向一旁,醉眼朦胧,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熔化,鼻孔噏动着,嘴皮紧咬着,宁卉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身体剧烈的反应,而她身下,曾北方正埋头疯狂舔弄着,一会儿滋兹的吮咂声便从宁卉的双腿之间传来。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眼前这鲜活的一幕给我的震撼,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开始羽化般的升腾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男人面前玉体横陈,欲望之花正绚丽开放的女人是我此生挚爱的妻——我视之为珍宝,而她却敞开自己本属我独享的阴门在我眼皮底下享受着别的男人的口舌之乐……
  我不是女人,我无法知道像曾北方这样材质优异,如此年轻帅气,如此花样年华的男人在性爱上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快乐——但我是男人,我知道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是一件多么曼妙的事儿。
  其实无论男女,人性都是相通的。一个花样美男带给女人感官和身体的快乐也是一样的。从宁卉的眼神,从她不断扭捏的身体和逐渐放开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知道老婆欲望的阀门已经彻底打开——看到老婆如此快乐的享受着,我突然感到眼眶濡湿,感到做一个淫妻犯除了心酸,除了猥琐,除了刺激,还可以有如此圣洁感动的情愫……
  当世界充满爱,当淫妻有了爱的名义,这种爱一样能得到宗教般的升华。在我看来,泰坦尼克沉没后杰克把生的希望留给露丝,拉着露丝的手告诉她一定要活下去然后自己诀然沉入了冰海是一种伟大的爱,宁煮夫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而让她得到如此快乐的享受何尝又不是。
  看到眼前老婆正跟别的男人鱼水之欢,我体内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我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颤抖,非亲眼所见与亲身经历,你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刺激与强大的力量,如同罂粟般荼毒的快感几乎将我的身体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我真的就要把眼泪流出来,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经历了多少的千辛万苦,今天终于有了它里程碑一样的时刻——我终于可以亲眼看见老婆是如何与别的男人赤裸相缠,我一直以为女人高潮时候的表情最美,其实当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然后又爱意浓浓的看着你的表情才最美!
  比如现在的宁卉,我的妻。
  看着老婆脸上欣快而万般享受的表情,和那娇嫩绝美的身体正快乐的扭结与纠缠着,刹那间我觉得作为淫妻犯的一切辛酸都值了,作为一个淫妻犯你失去了自己老婆独享的性爱权利不说,你还得钻床底,被人打,让奸夫埋汰,偷自己老婆偷不着,以及差点被打劫丢掉老命——这一切跟老婆眼前的快乐与享受相比又算得了神马?
  宁卉一直看着我,曾北方在身下卖力的口舌侍奉带来的身体的快乐从宁卉表情上显露无遗的表达出来,嘴里还不时喃喃着什么,此刻,我真想扑过去拉着她的手,然后伏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述说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怔怔的几乎忘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忘记了身下的小宁煮夫早已昂然矗立!
  「哎哎,看出神了啊,人家都已经计时开始了哈。」
  曾眉媚见我看得出神,伸手一把朝我裤裆撩来,然后故意抬高音量的咋呼到,「哟,都翘成这样了,还愣着干嘛呢?」
  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曾眉媚尴尬的笑了笑,就见曾眉媚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当手机处于通话的状态后把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搞什么?」
  我赶紧伏下身去,朝摆着的手机指了指,伏在曾眉媚耳边悄声问道,「你搞什么飞机?」
  「哈哈哈,我拨通了我老公的电话,」
  曾眉媚跟我咬着耳根,那声音也只有我听得见,「我把别人的老公照顾得这么好,我可不想冷落了自家老公啊,今天这场面他听了现场直播还不把他刺激成什么样呢。亲爱的,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我靠,这是神马样的极品老婆!作为淫妻犯的角度,娶着这样的老婆你无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淫妻犯。
  曾眉媚说完好好看着我,扑哧一乐,接着埋汰了老子一句:「嘻嘻,一个半小时哈!要是我老公听到他老婆被别的男人连着干了一个半小时,他指不定会爽成什么样子,他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哦!」
  我靠,这顿饭老子也要吃得到啊,一个半小时,你以为老子是种马还是fuckmachine嘛?
  接着曾眉媚头一缩,把脸悠地朝我身下梭去,伸出手把我的裤子拉开,我早已钢硬似铁的肉棒便从裤裆里蹦跶了出来,见她双手捧住,对我含媚一笑,香口张启,将我的鸡巴全然含在了嘴里。
  我鸡巴梭进曾眉媚嘴里的当儿,我下意识朝宁卉看过去,虽说今天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肌肤之欢,对于宁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情。
  宁卉好看的上弯月半眯着,让我无法判断老婆看到我的鸡巴被自己的闺蜜叼在嘴里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只看到宁卉突然身体轻轻的抽搐一番,臀部抬起,下身朝曾北方的脸拱去,气息急促,嘴里喃喃到:「嗯嗯嗯,好舒服……就那儿,就那儿……」
  我不知道宁卉这么激动的反应,是曾北方恰好在屄屄上舔在了痒处,还是故意以跟小男朋友撒娇的方式来向自家老公示威。
  女人如针的心思你别猜,但无论怎样,老婆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那是世间最荡人心魄的美景。
  曾眉媚肉感十足的大嘴几乎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猩红的舌尖在我马眼似有似无的扫刮着,从纯技术的角度,这妮子的口技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本身已足以让我销魂得骨酥身软,而眼前老婆同样正快乐的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激情口爱的情景给予我的却是超越一切语言表达极限的视觉与心理刺激——这触角与视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的肉棒杵在曾眉媚嘴里只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精虫漫堤,棍身一阵牵扯就是一副不争气要喷射的样子。
  我靠,小宁煮夫你有出息点要得不,撑不了一个半小时,NND的也没至于这么衰的吧!
  而在风景如画的小城某一角落的房间里,如此奇特的一幕被绮丽的演绎着,一对姓曾的姐弟不约而同的伏在身下给予着宁煮夫夫妻口舌之乐……老婆跟他姐固然是闺蜜,而老子却被她弟当成觊觎他女朋友的小瘪三!
  老公、老婆、情人、男朋友、女朋友、闺蜜、姐弟、情敌……我靠,这四人的关系可以奇特滴形成这么多组合,这关系套关系,组合套组合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让这同一屋檐下方寸之内正在上演的四人行——不,该是五人行哈,如果加上此刻正在手机那头偷听的曾眉媚老公的话——之激情大戏多了一番别样的风景。
  一会儿,估摸着姓曾的小子实在憋不住身下的膨胀,加上给我老婆美滋滋的口交带来的刺激,就见他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脸来,那脸像是去蜜罐里裹挟了一番,满嘴都抹着些晶莹的蜜糖似的液体——我靠,老婆你到底流了好多水水啊?
  看把这小子都流了一脸!
  这小子抬起脸的当儿,正好撞见他姐含着我鸡巴美滋滋的咂弄着,我观察到他还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凸起又是一翘——想象得出看到此番自家姐为男人舔鸡巴的景象对这小子的小心肝是何等震撼的冲击,况且被舔的男人还是被自己一向鄙视的急色小瘪三,就见他三下无除二的将自己的短裤扒拉掉,这小子的鸡巴啪嗒一下也蹦跶了出来。
  这一蹦跶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正含着我鸡巴的曾眉媚也无法老实,眼睛滴溜溜就朝她弟的身下瞟去,我接着就听见曾眉媚喉咙里咕咕了两声估摸是咽口水的声音……老子立马心里面就严重不平衡起来——你个上帝老二完全是瞎了狗眼还是咋滴,给了这小子一身漂亮的臭皮囊也就罢了,为嘛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还要给他一根如此漂亮的物件——话说这小子身下吊着的雀湿是根漂亮无比的鸡巴,身杆粗长,龟头饱满,勃起的状态像半月型的钩子在空中呈现出无比优美的弧线,看得素无基情的宁煮夫一番啧啧的咂嘴弄舌不说,连曾大侠纵使是面对自家堂弟也不顾身份的失去了蛋定。
  我不是女人,但从曾眉媚看它的眼神我明白了这是一根对女人有着神马样杀伤力的鸡巴——而我老婆能被这样一根鸡巴一次足足叼上一个小时,那会被叼得怎样一个爽法?想到这里,我全身不由得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话又说回来鸟,俺娘子那身娇肉贵,鲜嫩如花的身子没有这样一根上品大吊相配,那老子这绿帽公不是白当,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这厢边被他姐舔弄男人鸡巴的淫态激奋着,而他宁姐姐正在自己眼前玉体横陈,就见这小子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持,伸出双手结结实实把宁卉的腰环抱而起,将宁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一只手端着那弧线优美的钩子,这么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轻轻的一磨,伴随着我几乎听到见的「扑哧」一声——那钩子便没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
  我靠,那插入的动作才是一个熟练,这小子的鸡巴对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熟门熟路了哈。
  宁卉几乎来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进来,伴随着曾北方插入后的第一次迈身一挺,这一挺就挺得这小子噢的一声长长的嚎叫,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这小子雀湿被憋坏了,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宿的鸡巴终于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还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这是一个问题——随着这看起来几乎没根的挺入,我看见老婆娇躯一震,呻吟便伴着重重的鼻息脱口而出,「哦……啊……」
  我无数次听到过老婆这样的特殊状态下的快乐骄吟,但今天又如此别样不同,让我异常激奋而心酸,因为这荡人心魄的娇吟并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来自别的男人鸡巴的插入。
  话说当年风流倜傥的克林顿同学在因为跟莱温斯基小姐不正当男女关系遭受弹劾的听证会上曾有一番著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诡辩,那么,是不是此刻宁煮夫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淫妻犯,因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别的男人性交地入了。
  克林顿同学总不可能把鸡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鸡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当儿,我小心肝果真如筛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曾眉媚的头发,示意她暂停对我鸡巴的抚爱,我担心她嘴里含着我鸡巴哪怕一个小小的加力都会让小宁煮夫被刺激得喷射出来——那亲眼所见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肏入的景象还真TMD不是人受的!
  是神受的,还必须是这样一个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犯才NND受得了这刺激。
  人精加本来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当然懂得我当下任何一个肢体语言,见她懂事的将我鸡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着我解风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终于告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来越快的耸动着,抽插的同时这小子还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着宁卉的嘴唇紧紧来了个无比热烈的湿吻——这一湿可就湿得非同一般,因为那一湿里不仅有曾北方的唾液,还有嘴里带着的老婆身下刚才因为口爱流出来的水水,就见宁卉眉头微蹙,踯躅片刻,还是抵不过小男朋友此时已如脱缰野马的癫狂,檀口一张,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缠的亲嘴咂舌起来。
  这小子神马艳福,品尝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现在居然还能将二者在我老婆嘴里搅拌来个鸡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这上下两路急攻,此时宁卉已经明显无法自抑,呻吟的气息逐渐凌乱,那声音抑扬婉转如同夜莺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突然,我听到宁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无的钻出个套字来,这个套字立马就让曾北方本来正奋力耸动的身体僵在那儿。
  哈哈哈这下老子听清了,原来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还是咋滴,这屄都被叼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这一方面说明酒真NND能乱性,一方面说明宁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吹滴。
  我霎时一阵感动,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这才刚刚入巷,鸡巴才爽就要吊在那儿,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正要看这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要去找套子,没想到曾眉媚却发话了:「哎哎,亲,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这份上了还让人家戴什么套子啊,再说了,戴套套影响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个小时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这妮子是怎么来事怎么来!
  被曾眉媚这么一说,曾北方顿时有些六神无主,接着我看见这小子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宁卉,宁卉双眼迷离,气息不定,嘴里还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戴套套……听……听话啊。」
  但老婆不停扭动着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那明显是因为曾北方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插表现出来的渴求与焦躁——其实老婆内心也并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没雨衣的感觉是个淫都懂滴。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哈,再说等下克林顿同学再来个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的话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屄门挺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套才是硬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一眼!
  我这么说一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一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鸡巴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个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巴能一次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话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厉害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一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S造型,现在有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依旧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屄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曾北方重新开始抽插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户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而下的姿势抽插着,那阴户上的毛毛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一隐一显的,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阴毛咋现般的抽插构成了一出何等撩拨的淫景,这NND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插人家曾眉媚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一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屄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一方唱罢我登场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一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声comin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comin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况而不鸡动嘛。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一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么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马泛起一阵感动。接着下意识的就准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到:「别,亲爱的,别让我弟知道了你这么衰。」
  老子又是一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一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一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户里。
  接下来这场操屄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一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鸡巴依旧刚硬如铁,而曾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么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鸡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一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当老婆一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一番被吐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减……
  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里再次飘荡起「coming」那摄人心魂的酥吟……
  看见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在那里无精可射!
  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一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一个半小时的神话演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兴的说到:「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一个半小时的主!」
  这话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一付还要大干一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巴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荡……
  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被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
  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
  这妮子要干嘛?
  见曾眉媚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么样?厉不厉害?」
  「嗯嗯,」
  宁卉呻吟着,欲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一道无形的兴奋剂,这么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纹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
  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
  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一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着,逡巡一番,然后捉住一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
  「我弟弟厉害吗?」
  「厉……厉害……啊啊啊!」
  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我搜寻着老婆的目光——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潮你别下来,你别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一个小时!」
  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一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是在宁卉身后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
  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胸前,然后檀口一张,噙住了宁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巴已经开始有复合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com……coming——」
  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一声标志性的叫喊,然后头一低,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潮!
  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一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一次冲刺。
  「啊啊啊……」
  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
  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么的一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这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第53章:四人行9
  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一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该景区管理者一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一眼远观,便有一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一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一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一番——俺曾在旅游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一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爱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一付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体看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只能NND一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一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一边贫,一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一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一边捂着嘴,一边抹着刚才那一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一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一眼看出来,一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喝!」
  我这么一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一口接一口的将充满骚味的羊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一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老两口能一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一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一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经喝得红脸红彤的,一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一响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NND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当过兵的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为听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
  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一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看着曾北方一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一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羊子打了一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一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
  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一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一边,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是一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
  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一看时间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一乐。
  我靠,巴大叔这一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一帐篷才是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一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一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一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一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一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淫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一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一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一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一颗一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一颗一颗数流星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一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一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作哈,还是像那么一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一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一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淫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马也不穿,脱得个清洁溜溜的钻进了盖毯。
  这妮子一钻进了被窝就像泥鳅一样的朝老子贴来,那浑身还散发着酒热的身体贴上去烫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我自然照单全收的将这妮子如此丰润魅惑的裸身抱了个满怀。曾眉媚顺势背靠在我怀里,我环抱她腰肢跟肩膀的双手自然垂搭在前面,这妮子才不客气,抓住我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前那两只豪乳间揉弄起来。
  这时候曾北方在宁卉身后也不老实,宁卉正侧身跟曾眉媚面对面躺着,曾北方就跟我同样的姿势把宁卉抱在自己怀里,手也伸到宁卉的胸口上,开始宁卉还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挡,见我的手已经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了流氓,便也准许自己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了流氓。然后我就看见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胸前的睡衣里,老婆两只饱挺的乳房就这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里欲念切切的一阵猛搓。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嘴舔抵着宁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宁卉霎时娇容满面,轻轻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转头去含住曾北方伸出来的舌头跟小男朋友缠绵的吻住了一块。
  帐篷里微弱的光亮里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时的眼神如狼,揉搓宁卉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宁卉嘴唇的嘴唇劲道有力,看来巴大叔的羊鞭酒着实管用,这小子已经把早上起来自己那付后悔不迭的样子跟现在已经爽得屁颠屁颠的自己都一块拽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我看见曾北方的一只手离开了宁卉的胸部,伸向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立马触电似的身体一弓,臀部曲张,一只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后,然后很明显曾北方将自己的肉棒从身后插进了老婆的屄屄里。
  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
  宁卉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叫coming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阴户突然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鸡巴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乳尖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鸡巴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
  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鸡巴抽插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鸡巴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鸡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续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泡的乳头,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头将它们捏着以发电报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着,结果曾眉媚的叫声也开始以发电报滴滴答答的节奏非常诱人的呻唤着。
  一会儿,老子觉得电报还没发过瘾的当儿,曾眉媚伸出手来拉我一只手要往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了,换个地方发电报个嘛,这妮子身上看来还有地方也被巴大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难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摸去,我手指甫一触没到这妮子饱挺的阴户上,就见一阵凶猛的洪水袭来淹没了我的五指山。
  我靠,这洪水是几级啊大侠?
  还等什么捏,其实你以为老子就能够对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况且此时在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着小男朋友的鸡巴,小宁煮夫早已竖成了一根冲天炮,我便赶紧撩开内裤端着鸡巴,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时已是淫水涟涟的屄屄里。
  没想到这时曾眉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见她没让我的鸡巴顺利插入,而是翻身而起,头掉了个个,肥硕的屁屁对着我,一脸便朝宁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马情况?这是要奔哪儿去啊大侠?奔我老婆的屄屄还是你弟的鸡巴啊?
  接下来的景象才让老子真的差点一鼻鲜血喷涌出来,见曾眉媚埋下头,将脸伏到她弟的鸡巴跟我老婆屄屄正抽插着的结合部,然后伸出舌头在宁卉敞开的阴蒂上舔弄起来,边舔,边辅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来。
  「啊!」
  宁卉被曾眉媚突然这么一袭,几乎就是一长长的颤声尖叫,我就见老婆刚才攥住床褥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掀将起来,身体不停的花枝般乱颤与痉挛!
  这NND太刺激了,我本来以为老子当个淫妻犯只能被奸夫戴绿帽,万万没想到还能被奸妇给戴了绿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亲个嘴咂个舌,摸摸乳房含个乳头神马的还只是一些边缘的亲热举动,现在好了,这直接上真钢了,你不知道阴蒂属于性器官啊曾大侠?
  这性器官一接触,老子被奸妇戴绿帽怎么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马克林顿同学口交不算性交的诡辩都是浮云!
  曾北方看来也没见过这阵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举动已经把这小子刺激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唯见他只有疯狂的耸动操在我老婆屄屄里的鸡巴才能一解自己浑身的激奋。
  突然我看见曾北方周身一个激灵,表情怪异,深深憋了一口气不敢出来,我赶紧朝老婆身下定睛一看!
  乖乖,我就想这妮子的舌头哪能这么老实,在一边舔弄我老婆花蕾的同时,那舌头有意无意朝她弟插在我老婆屄里的鸡巴吊在外面的蛋蛋扫去,附带还扫在那根漂亮鸡巴因为不断抽出抽进露出来的杆体上!
  我靠!这妮子原来这醉翁之意真滴不在酒啊!
  想过这妮子骚,没想过这妮子这么骚,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撩拨自家弟。
  我终于做不到只眼观不行动了,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如同快要爆炸,我连忙分开这淫死人不商量的奸妇的双腿,也不管此时老婆看我的眼神是怨念还是兴奋,一脸朝曾眉媚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埋下去,张开嘴几乎窒息般的紧紧贴住曾眉媚肥腻的屄门疯狂的舔弄起来。
  「啊啊啊!」
  曾眉媚的尖桑般的荡叫快要刺破夜空,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住,身体剧烈扭结着,接着我感觉张开的嘴一阵呛鼻似灌进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妮子身下竟一股阴精朝我嘴里喷来,在我嘴里高潮了!
  我靠,那味道竟然还带着一股子羊鞭酒的骚味!
  曾眉媚用口舌一直刺激宁卉身下的花蕾这时候也起了不可抑制的效果,配合曾北方几乎疯狂般的抽插,在曾眉媚在我嘴里几乎喷射的同时,老婆的coming声在我耳边酥荡般的响起……
  这两个女人,一个我珍爱如宝的老婆,一个用她那无与伦比的事妈精神和骚妮子劲头征服了我的老婆的闺蜜,同时以这样淫靡而奇特的方式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两个女人的剧烈反应稍事停歇,但这么美好的春光大家都没有打住的意思,看架势大伙的兴头才刚刚起来!
  乌拉!巴大叔的羊鞭酒!
  这次看见老婆再次被她小男朋友插到高潮老子终于算忍住精关,男儿当自强,老子怎么也得洗刷昨晚的操屄比武早早败阵的耻辱,于是我不用分说的将曾眉媚拉起来,也让她面对这宁卉侧躺着,我举枪从后面对着曾眉媚臀缝朝屄里雄情万丈的插入了进去!
  曾北方依然未射,见他已是非常熟悉我老婆的身体反应,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宁卉的高潮刚过,就见他在后面频率跟力度渐次增强的抽插着。
  曾眉媚示意我从后面抽插她的姿势朝前靠过去一些,这样她能更贴近宁卉的身体,于是,我看见曾眉媚身体贴过去紧紧搂着宁卉,檀口一张,两张女人湿漉漉娇艳的香唇便吻在了一块。
  这时老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跟曾眉媚吻得那个的狂放,两只香舌疯狂的纠缠着!
  而我跟曾北方此刻做着相同的男人此时必须做的事情,就是拼命的各自抽插着自己的女朋友,让眼前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快乐,让她们爽,让她们再次攀向那快乐的天堂!
  这次旅行一来,曾北方跟陆恭同志终于第一次这么步调一致了!
  这个步调一致让我看到了奸夫跟淫妻犯和谐相处的美好前景。
  「嗯嗯嗯,啊啊啊,」
  尽管两个此时媚荡如花的女人仍然香吻不断,但呻吟声仍然从两个女人的嘴里传来。
  一个鼻息浑厚,一个尖桑如鸭,共同的特点都是那么酥骨如嗲,荡人心魂!
  突然,我感觉曾眉媚的一只手捉住了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朝宁卉身上滑去,滑过去的同时,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弟的视线。
  老子立马明白了这妮子的用意!
  趁姓曾的那小子没注意的当儿,曾眉媚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挠便偷偷的挠在了宁卉靠下边的乳头上!
  我靠,摸个自家老婆的乳头都这么偷鸡摸狗的,不过这NND还真刺激,因为这时候我是把老婆当人家的女朋友摸了,在她男朋友的鸡巴正在身后卖力的抽插她的当儿!
  老婆的乳头早已肿胀挺立,我赶紧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老婆的乳头,那场面才叫一个的紧张啊,姓曾的小子一不留神,便能看到陆恭对他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
  「啊!」
  我这么一摸,宁卉当然十分熟悉宁煮夫的手感,当即便失声变调的叫了一声,那声音透露出慌乱,更透露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一波接一波的突袭已经让我老婆的身体兴奋失据。
  曾北方当然还以为这声音是他鸡巴抽插出来的,于是又是在身后一阵快速的啪啪啪的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这下宁卉的叫声算彻底叫开了,那老公当然是叫给我听的。
  我一边瞄着曾北方的眼神,一边快速拨弄着老婆的乳头,一边,还不忘继续抽动着插在曾眉媚屄里的鸡巴。
  我靠,这是个神马样的技术活!
  一会儿,我感觉宁卉的身体开始痉挛,手紧紧攥这我捏着她乳头的手,接着coming的声音从老婆喉咙里再次酥酥的飘荡出来。
  「噢!」
  曾北方也随之长叹一声,随着身下剧烈的耸动,终于跟他女朋友的一起共赴向了雨云巫山的天堂。
  如果昨晚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还是一个迷,但这次老子终于看清了,这小子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老婆的屄屄里来了个无套内射,射完见小子十分满足的将身子伏我老婆的身上喘着气儿。
  我靠,你小子也有喘个气的时候哈!
  老子现在不是还没射嘛,男儿当自强,现在不强哪个时候强,于是我松开宁卉的乳头回转头来专心专意插曾眉媚的屄,老子倒要这小子看看俺是怎么同样把他姐插得高潮迭起滴。
  不知道是不是巴大叔的羊鞭酒果真是我的菜,老子此时勇猛异常,在曾眉媚的屄里怎么横插竖插也木有射意,直把曾眉媚插了个花枝乱颤,莺莺燕燕,老公亲亲达达的乱叫一番,屄心舒爽了个够,一共让这妮子嗨了三次才扣动扳机,老子才把今晚的子孙全部射进了曾眉媚滚烫的花心里。
  射完,老子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哼的正是《男儿当自强》我这里歌还没哼完,那厢边曾北方的鼾声已起。
  我靠,老子这出《男儿当自强》算是白演了。
  我立马明白这小子原来不是输给了陆恭,是输给了巴大叔的羊鞭酒!
  我一阵失落,正准备收兵吧今晚,没想到曾眉媚的脸凑在我耳根,朝一旁酣睡的曾北方指了指:「你不是一直想偷你老婆吗?此时不偷更待何时?」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我朝宁卉瞟了一眼,老婆也一付欲睡未睡的恹恹状。
  「可是,我……我刚才射了啊?」
  我嘀咕着,看着耷拉着的小宁煮夫,有些犯难。
  就见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脸朝我身伏下去,对着刚才才在她屄里射过的鸡巴,毫无顾忌的樱口一张含在嘴舔弄起来。
  一会儿,我边看着老婆透过帐篷天窗洒落进来的清辉的照射下泛着光亮的白生生的裸体,小宁煮夫边在曾眉媚口舌卖力的套弄下就重新昂首挺立起来。
  然后我朝宁卉靠过身去,一把抱住宁卉滑嫩的身体,将她面朝曾北方,背对着我,伸手朝宁卉身下一摸,那里纵使宁卉刚才已经用纸张揩拭过,摸上去仍旧一手粘稠般的湿滑,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本来已经恹恹欲睡的宁卉反应过来,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老婆的屄门,举着被曾眉媚舔硬的肉棒,一刺而入!
  哈哈哈哈,偷着了,终于偷着了,老子这下终于偷着自家老婆了,就在她小男朋友的身边!
  这偷偷的一入,才把我入了个千辛万苦过后的酥爽!一入过后,小宁煮夫就立马十分得瑟的在老婆刚刚被她小男朋友射过的屄屄里美美的耸动了两下。
  这一耸不要紧,就见宁卉花容失色,咬着嘴皮,一付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又不敢叫出来的模样,十分的娇怜可爱!

第54章:四人行结束篇10
  跟自己心爱的女人XXOO讲究的是身心愉悦,但我从来没想到过跟老婆做爱除了身心愉悦还能如此刺激。以后谁要是再跟我忽悠神马偷不如偷不着的歪理,老子就跟他急。
  当然,偷老婆的前提是你老婆必须得成为人家的女朋友,你要是受得了这个——欲取先予嘛,人生都是这个理儿——你才知道神马叫无限风光在险峰,风雨过后见彩虹。你才知道原来偷得着比偷不着可是爽多鸟。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此刻已经环绕到她胸前一只手,这只手在贪婪的抚摸着那对美轮美奂因为兴奋而更加翘挺着的乳房,我的另外一只手便在老婆的圆润腻滑的屁屁上狠狠的揉捏着,配合身下的肉棒正奋蹄扬鞭的抽插,那小宁煮夫猴急急的耸动活像已是三日不知肉味的样态——话说这几天我睡的都是荤瞌睡,身旁曾大美人须臾不离,夜夜相伴,但为什么此刻对女人我却仍然有着如此强烈的贪念?对老婆熟悉的身体充满了如同一头淫兽般的欲望?
  你不经历千辛万苦般的折腾,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然后在偷回来你是不会懂滴。
  况且这样的偷不仅超现实——你以为你偷的是你老婆,其实你偷的是人家的女朋友。好吧你以为偷着人家女朋友了,原来你偷着的却是自家真真切切的老婆——呵呵,这样够魔幻了对不对?
  一直搞不懂为嘛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现在我懂了。
  赶天老子也写本魔幻现实主义的书,就叫做《宁煮夫偷老婆记》而这个偷最妙的是,你什么时候见过跟自家老婆XXOO老婆居然床都不敢叫一声?
  宁卉此刻身体扭曲着紧紧拽着我的手,就是为了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因为身后正被自家老公的鸡巴偷偷叼着屄屄,而身前眼皮子底下睡着的却是自己的小男朋友。这个局面叫一个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如何是好,这一叫要是把男朋友叫醒了还了得,老公小男朋友打起架来帮哪个倒是小事,坏了宁煮夫偷老婆大计,让老公赔了夫人又折兵,宁煮夫这般如此千辛万苦的就算白折腾了。
  所以被宁煮夫这么一偷袭,任凭小宁煮夫怎么激奋的在身后耸,宁卉也只能紧紧掰着我的手,牙关死死咬着嘴皮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
  老婆这愈是不敢发声,我便发现小宁煮夫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愈兴奋,在本来就湿滑不堪的屄屄里耸动得愈厉害。再加上,我突然想到老婆身下的粘稠竟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刚刚的插入导致的喷射物,就是说奋斗在第一线的小宁煮夫已经跟奸夫的精液产生了激烈的接触与摩擦。
  这一切发生在老婆的屄屄里,那里正叼着我的鸡巴,散发的却是奸夫精液的味道。
  好吧我变态,我承认此刻我可耻的兴奋了。
  奸夫在老婆身旁酣睡,而老婆身体里感受到的却满是奸夫的气息,奸夫这种诡异而强大的在场感让淫妻犯如宁煮夫者已经被瞬间秒杀。
  在老婆带着淫靡的奸夫气息的屄屄里抽插与心理受到的强大刺激,我的鸡巴瞬间精浪翻滚,难以言传的欣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
  我同样紧紧贴着老婆留给我的那一袭绝美的,不瑕一疵的裸背,我将身体扩张到一个极致的紧张状态以抵抗小宁煮夫难以抑制的阵阵射意。宁卉的雪臀轻轻蠕动着,从前面不经意的扭捏到现在配合着迎奉我的抽插,我甚至感受到老婆的臀部主动在我鸡巴上开始了细细的研磨。
  哈哈哈,老婆啊老婆,话说的偷的刺激,被偷的就不刺激啦?连续被两根鸡巴明着叼跟偷着叼,老婆身体被激发的兴奋反应回答了一切。
  问题是偷的更爽,还是被偷的更爽,这是一个问题。
  过了刚才极度的想射的状态,现在在老婆的配合下,我渐渐控制住了射意,小宁煮夫一边闻着奸夫味道,一边用舒缓的节奏在老婆的嫩穴里抽插,美美的享受着偷老婆的快乐……
  突然,宁卉停止了臀部的研磨,伸出一只手绕到我大腿上用力掐我,我开始以为是老婆兴奋到要高潮了还是啥的,屁颠颠的加快了抽插,没想到宁卉还掐个不停,掐的力气更大,于是我明白过来那是示意我别动!
  神马情况?难不成把人家小男朋友弄醒了?
  我赶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屏着呼吸,探头朝那边一看,就见姓曾的那小子眼皮子噏动了一番,咂巴了两下嘴,刚才平躺的身体这下竟然向宁卉面对面的侧躺过来。
  万幸的是,看来这几天跟我老婆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的神力犹在,这小子并没醒,只是这下好了,场面比刚才跟刺激,这小子跟我老婆直接变成大眼瞪小眼的了。
  宁卉仍旧大气不敢出,我摸着老婆胸脯的手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心口咚咚的跳着,似乎是等确定了小男朋友仍旧在美美的梦着周公蝴蝶,宁卉才朝我转过头来,眼光哀求的看着我对我摇摇头。
  呵呵,老婆那意思是怕真的把小男朋友弄醒了让我罢手。
  我也摇摇头,神情十分得意滴,意思是noway——没门!我辛辛苦苦这才偷到,瘾都没过足你这时叫我踩刹车还不要了宁煮夫的小命。
  况且,因为我刚才一直保持着同样的插入姿势觉得身体有些发酸准备挪动挪动活络下筋骨,这一挪动没想到让我身体接触到老婆臀部靠大腿内侧的地方触摸到一些粘稠的东东,我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到粘稠处摸了一爪,然后放到鼻子一闻,哈哈哈,我太熟悉了,原来那是老婆身下流出来的水水。
  看着老婆摇头,我一脸奸笑,这沾了我一手的水水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呵呵,连水水都流到外面了,为嘛这女人表达出来的想法总是反的哈。
  话说这是偷的爽,还是被偷的更爽,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
  于是我将那只占满老婆爱液的手朝她鼻子前伸过去,凑到宁卉耳根前悄声来了句:「水水都流出来了,还摇头呢!」
  听我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看了看小男朋友,紧张对我使眼色叫我别出声。
  好嘛,大宁煮夫可以不出声,但小宁煮夫要干啥我可管不了了。就见刚才歇息了一番的小宁煮夫重新卯足劲头的在老婆的屄屄里抽插起来。
  我身下复一耸动,物理动量传递出去便霎时变成了老婆身体的扭曲和痉挛,和有节奏的波动,我明显感到这种状况下——在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小宁煮夫偷偷耍着流氓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因为我感到宁卉的臀部这次是重重的,重重的,重重的挤压着我,那力道遒劲绵长,像个圆实腻滑的磨盘。
  这回老婆是小男朋友脸上青春痘都看得清楚的状态下被我抽插着,我听到老婆大口喘着气而不敢发出声来,那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我飞到了爪哇岛,这一路上想老婆的屄屄都想疯了的小宁煮夫已经顾不了这偷还有偷的礼仪,神马悄悄的干活都到九霄云外去了,猛烈的在老婆温热濡湿的美穴里横冲直撞着。
  宁卉身体紧紧倚靠着我,如果她不这么倚靠,我抽插的撞击力都会把她直接抵到曾北方的身上去。
  老婆是因为怕身体撞上小男朋友弄醒了人家,还是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与我死死抵靠,这是一个问题。
  渐渐的,宁卉的呼吸开始失控,有些气息极度紊乱的细碎呻吟发出来,说实话我一点不紧张是假的,这么插下去,老婆的高潮看来是不可避免了,老婆高潮时候那一头酣睡的猪都震得醒的coming一出来,我心里没底巴大叔的羊鞭酒还能不能把姓曾的那小子hold得住。
  但我此时已经无法控制得了小宁煮夫,跟老婆阴壁紧紧的绞合,特别那里奸夫留下的气味像一剂兴奋剂让这小子已经变得比平时百倍的疯狂。我一边抽插着老婆,一边盯着人家男朋友熟睡的脸庞,那况味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酸楚,我以为老婆屄里刚才才盛满了奸夫的精液,在人家男朋友看来,我何尝不是奸夫的鸡巴在插人家的女朋友,刹那间,我竟一时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插的是自己的老婆,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我的那只沾满老婆爱液的手此时还环绕在前,突然,宁卉一把抓住我的手张开嘴紧紧咬着我的手背!
  这几乎本能的一咬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使了多大的力气,疼得我差点没有哎哟出来,但我立马明白老婆是实在忍不住了,不咬着什么东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会发出声音。
  据说江姐被刽子手们竹签钉进指尖承受着那惨绝人寰的痛苦也不吭一声,那是因为对革命无比坚强的信念,多么英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俺老婆也同样坚强哈,爽到被鸡巴叼着宁咬老公手也不吭一声。
  我晓得,那是因为怕吵醒自家小男朋友。
  宁卉死死咬着我的手,这下基本挡住了因为身体巨大的快乐发出来的声音,这让我的顾忌彻底放开,小宁煮夫开始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老婆的屄屄里撒着欢儿。
  宁卉现在的身体极力伸展着,头因为咬着我的手偏向一旁,各种身体信号表明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宁煮夫两口子偷情偷到双双奔向顶峰的道路看上去已是一马平川。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蛋蛋一阵麻痒,然后那种酥麻感开始朝老子的臀缝游走,那种感觉的质地潮湿而又柔软。
  我赶紧回过头一看,我靠,是曾眉媚!只顾自己偷老婆差点都把曾大侠这茬给忘了,这骚妮子这场面不来点事她就不是曾大侠了。原来这妮子复又做着刚才他弟插我老婆时的动作,见她把脸埋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在我的鸡巴跟宁卉阴户的结合部骚扰着,此刻,那猩红濡湿的舌尖竟然伸进了我的臀缝间撩拨起来。
  我屁眼一紧,那灵蛇般的舌头分明实打实的触及到我的肛门上裹挟着,我差点一声大叫!
  说实话老子还没经历过这前后被夹攻的场面,前面鸡巴叼着作为人家女朋友的自家老婆的屄屄,后面还被如此美丽骚荡的女人舔着屁屁——忘了告诉你,这女人是人家老婆,又是俺的女朋友哈——是可忍,孰不可忍!曾眉媚在我屁眼上这么的来上一口,如同把我当支火箭点燃启动到发射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我的手被咬着的地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宁卉突然开始发狠的咬着我,纵使紧紧咬着牙关,齿缝间仍旧有一丝丝细微的呜呜声传出。
  伴着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般的痉挛,臀部死死的抵着我的身体,老婆的高潮如海潮般到来……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的舌头也非常来事的加快了在我屁眼上的扫弄,老子肛门括约肌被如此一激,屁眼是紧了,但惹得前面精关一松,万千子孙便在老婆的屄屄里射了个稀里哗啦。
  在射出几乎兴奋到意识模糊的当儿,我仍然不忘思考了下一个哲学问题:做过爱,但没做过如此刺激的爱,这NND做爱的刺激到能做到神马样的底线?
  等我意识慢慢回来,我才感到手在火辣辣的疼,我抬起手一看手背上一排深深的牙齿印不由笑起来,那样子像极了coming这个英文单词。
  宁卉并未完全平息下来的身体此刻靠在我的怀里,胸部微微起伏还在轻轻喘息着,透过帐篷天窗洒下来的清辉,我看见老婆的恹恹满足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朵娇艳欲滴的红云,正焕发出瑰丽的光芒……
  这一夜的纵情狂欢后的疲惫,加上巴大叔羊鞭酒的魔力,大家后来着实都睡了个美美的肥觉。
  然后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大家都被曾北方的手机来电吵醒。
  电话听完就见他在那里嘀咕:「姐,不好,我们公司催我回去了,说明天上午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我必须参加!」
  接着我们拿出地图比划,就算现在立马回赶,无论走那条道开车断无可能在明天上午赶回家。
  曾北方有些急了,据说这小子是公司技术骨干,公司告诉他这个项目会议他绝不可能缺席。
  这种场面还是老子冷静,我继续看着地图,突然我看到一个地方,离这儿开车大约半天的路程,以我平时关心时事的习惯我知道那地方有个支线客运机场今年年初建成现在已经开始营运。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果真一阵电话询问那机场下午有一班飞机飞回家。接下来曾北方赶紧打电话回公司叫人帮他订票,订票的时候看着宁卉,那意思大家都明白,他是要宁卉一起跟他飞回去。
  宁卉踯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曾眉媚咋呼起来:「还愣着干嘛,订两张啊,把你女朋友一起带回去,你走了我们可没工夫照顾你女朋友的了哈。」
  说完还故意挽着我的手眨巴了下眼睛,对我故意嗲到:「是不是嘛亲爱的,人家走了我们正好好好过下二人世界。」
  宁卉这下咬嘴皮了,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曾眉媚一眼。曾北方便像领了圣旨一般赶紧把自己跟宁卉的机票订了。
  接着我们开车送曾北方跟宁卉到机场,一路还算顺当,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曾北方跟宁卉进入安检口的时候一手推着行李,一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把一对情深意浓的情侣架势做足了。我目送他们的目光有些失神,曾眉媚看出了我的失落,紧紧挽着我的手,那亲热劲也不输他弟。
  接着我跟曾眉媚继续上路,按计划我们开车要到明天傍晚才能到家了。
  晚上到了一座小城,我们自然找旅店住下。
  这一路风尘的终于快要结束了,这次旅行对宁煮夫来说有两大收获,一个当然是完成了作为淫妻犯朝思暮想的壮举,亲眼目睹了老婆跟别的男人爱爱那激动人心的场面,另外一个是彻彻底底领略了曾大侠的风采,这么个对绿帽爱好者来说的极品女人让老子忍不住有要为她唱一首《征服》的豪情。
  其实曾眉媚是这样一个女人,表面嘻哈,其实心底极为有数,并且善解人意。
  在我的角度,曾眉媚不像宁卉,甚至不像洛小燕,不是那种跟她们一样能给你爱情感觉的女人,但你跟她在一起,你会感到没有一丁点压力与纠结,她会让你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轻松。
  连她的咋呼和来事都那么让人感到性感与亲切。
  对女人的观念是用来颠覆的,比如曾眉媚。
  此时我跟曾眉媚已经洗浴完毕,俩人依旧赤身裸体偎依着躺在床上,这妮子还是这样一种女人,一到床上,她便浑身散发出旺盛的让人难以抵御的魅惑与魔力。
  我边搂着曾眉媚,肉帛相呈的感受着她那丰满温润的身体,一边给宁卉发着短信。
  这个局面也很好玩儿,因为曾眉媚这个时候也正好在给她老公短信聊着。身边搂是别的人儿,正浓情爱意般柔言蜜语的却是自家老公老婆,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两对夫妻就是这么演绎着让多少人不解,也让多少人羡慕的爱情。
  「回去还顺利吧?老婆你现在在家啊?」
  我问宁卉。
  「嗯,挺顺利的,我不在家在哪呀?」
  宁卉回我。
  「呵呵,我以为你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切,在一起这么久不腻啊,再说他知道我老公在家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嘛?」
  「你老公在家?那我在哪儿?」
  我糊涂了。
  「嘻嘻,我老公是宁煮夫,你现在是陆恭哈。咱们的陆恭同志现在有美人伴着挺爽的是吧。」
  我靠,我……好嘛这会儿我是陆恭。
  曾眉媚一会儿看来也跟老公私聊完毕。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机,然后相视一笑,话说屄都日过这么几回了,这么正式的二人世界的气氛,咱们还是头一会。
  我看着曾眉媚,眼光柔软,看得这妮子有些发愣:「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嘛?要干啥直接点行不?」
  说完还故意朝我身下撩了一下。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捏了下曾眉媚的乳房,但语气充满感激滴说到:「这一路真谢谢你了。」
  「唉,有什么感激的,我最受不了大男人的这么煽情了。生活嘛,最重要的是开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努力去做,我只是帮帮我最好的朋友罢了。」
  「宁卉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你以为呢?我们两家是至交,打小同学到大学,那种姐妹感情你体会不来的。」
  曾眉媚认真的说到。
  我靠,那已经不是姐妹感情了,已经有进化到拉拉的意思了哈大侠。
  「不过这事儿的确得感谢你,还有这缘分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人有这种生活方式和想法在现在社会中就是小概率事件,两个这样想法的好朋友还凑一块了算是小小概率了吧。只是,」
  我顿了一下,「这样对北方可能不公平,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我觉得这样对他有些不道德。」
  「看起来是有点吧,但也没关系了,他是成年人,如果讲所谓的道德,他上人家老婆就道德了?时机成熟的话我们再告诉他实情吧。人生这么多苦难,他这点伤害算得了啥,再说了他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他不亏了。他得明白宁姐姐是人家的老婆,他会知足的,人不能太贪心了,别纠结这事了亲爱的。」
  曾眉媚摆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的,说起来是那么个理儿哈。
  「但我还是得感谢你,特别是昨晚。」
  「昨晚?哈哈哈,终于偷着你老婆爽吧。」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是说……」
  我伸手朝曾眉媚的臀部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
  「呵呵呵,这个啊?」
  曾眉媚的脸含媚入春,显然是明白了我所指,凑到我跟前,「爽吧?」
  「太……太爽了,那一下我……我就射了。」
  我本来想把舔我屁眼的字眼说出来,不过竟没有说出口。
  「那是因为你老婆才射的好不好,我只是助个兴罢了。」
  「这个女人真让男人疯狂。」
  我若有所思到。
  「哈哈,当然,跟我一起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忘得了我的。做女人,就是要懂男人才是好女人。」
  「嗯,你老公好福气。」
  「哈哈哈咋了,你后悔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后悔没娶我啊?」
  曾眉媚眉毛一扬,逗我到。
  「嗯……」
  被曾眉媚这么一将军,我一阵嗫嚅,竟一时找不到回答,「那……那就叫你做我二老婆!」
  我灵机一动算是应付了过去。
  「切,想得美,谁要做你二老婆了?」
  曾眉媚故意嘟嘴,一脸妩媚的嗔怒,看我有些尴尬,然后身子像泥鳅般的朝我贴来,「你做我二老公才差不多!」
  我靠,这妮子说话果真让人舒服。
  被曾眉媚这么一撩拨,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抱起曾眉媚的身子翻身过来,让她臀部朝上撅起,那雪白浑圆的屁屁一时间晃的我眼晕,然后我俯下起身子爬到曾眉媚的身下,脸朝臀部与阴户的结合部拱去,然后伸出手掰开肥实的臀瓣,嘴里喃喃到:「昨晚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得占回来。」
  话音一落,我伸出舌头便朝曾眉媚的已经被我手掰开大张的臀缝舔进去。我鼻子凑上去的刹那,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气朝我迎面扑来,曾眉媚屁屁洞竟然黝黄无毛,光滑的质地呈现出纹路清晰的肉皱。只是那洞口比我常识中理解的要稍大。
  我靠,难不成被男人的鸡巴操大的?
  这个想法让我激奋,我只略略迟疑了一下,舌头便覆盖在了这妮子的屁眼洞上,这一口,带着感激,也带着激动的淫情,因为我一口上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硬了!
  口感NND真好,像小时候妈妈的红烧肉。
  「嗯嗯啊啊」随着我舌头在的扫弄,曾眉媚开始哇哇的叫了起来,一会儿我看见她拿起了手机:「啊啊……老公啊,他……他在舔你老婆的屁屁了,好………好舒服……」
  原来这妮子老公的直通热线已经开通,老子这会又变成了奸夫。
  「啊啊啊……我受不了,等会让他的鸡巴插你老婆的屁屁好不好,老婆好想他的鸡巴把我的鸡巴插到高潮……啊啊啊……好舒服……老婆好喜欢屁屁的高潮!」
  曾眉媚跟他老公嗲声如媚,然后臀部的重量朝我的脸压来。
  曾眉媚的叫声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淫情逾加勃发,我卖力的将舌头朝这妮子洞里往能去到的最深处拱。
  一会儿,大概我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这妮子硕大的屁洞,她朝我转过头来:「亲爱的,来把,来插我的……屁屁……来啊!」
  曾眉媚的身体扭动着,洞口里面猩红正颜色散发出淫荡的气息,我明白了,这时候如果没有一根鸡巴插入到那现在看上去如同花瓣一样鲜艳的洞洞里,就是对我们亲爱的曾大侠犯罪。
  我抬起身来,让早已昂然勃起的鸡巴对着曾眉媚的肛门,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抹匀了,然后端着肉棒慢慢的朝那已然似乎已经能吞没一切的洞洞插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他的鸡巴插进来了!插到你老婆的屁屁里来了……啊啊……老公老公……他在插你老婆的屁屁!」
  曾眉媚酥骨的叫声在房间飘荡起来……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路赶回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曾眉媚先送我回家,宁卉出到小区门口来接我,见曾眉媚要走便对曾眉媚说:「眉媚,吃了饭再走吧,我已经弄好饭了。」
  「呵呵呵,」
  曾眉媚依旧尖嗓回到,「跟你老公俩吃吧,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老公啊,我老公现在正在家等着我呢。」
  说完发动车一溜烟离去。
  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老婆,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嘻嘻,犒劳犒劳你嘛老公。人家本来就贤惠的嘛。」
  宁卉亲热的挽着我的手回到家,我直奔饭厅,桌上饭菜还冒着热气,一股子香喷喷的汤味扑鼻而来。
  我靠,神马情况?
  「我特地问了我妈,她告诉我了这个方子煲汤,说对男人好,老公你这些天累着了哦。」
  宁卉故意把累着了拖长了尾音。
  「都有什么啊?」
  我贪婪状的朝桌上嗅着,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什么牛肉啊,枸杞啊,海参啊,嘻嘻,不好喝可别怪我哦老公。」
  我心里一阵感动,话说结婚以来,这可是宁卉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啊。没想到是这么个时候,以这种方式。
  我连忙嘴朝宁卉脸上戳去:「好喝好喝!老婆我爱死你了。」
  「嘴油糊糊的讨厌!」
  从技术上来说,老婆亲手手烹制的这顿饭不算什么好吃,但我心里边那个美的,我已经把它当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晚上当终于躺在自家的床上时,我感到骨头都快散了架,然后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世界似乎跟昨天一样,又不一样。
  我伸出手搂着身边的老婆,没想到宁卉伸手撒娇似的朝我拍拍脸:「老公,乖,今晚好好睡觉了。开了一天车好累的。」
  其实我就是跟老婆耍流氓也是心有力力不足了,还没等我腰酸背疼的呻吟完我如雷的鼾声已起。
  这一晚一顿好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卉早已出门,快十点了,我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正好老婆的短信发来:「老公我上班去了,你睡得好吧,我熬了小米粥,你自己热热一定喝了啊,我妈说的男人也要多喝点小米粥才好呢。吻你。」
  我靠,这趟旅行原来有第三个收获哈,老婆啥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接着我发现手机还有一个未读短信,我打开一看,心里一阵激动,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

第55章:燕归来
  洛小燕的短信是今儿早九点多发过来的。
  这段时间宁煮夫看似春风得意,其实一颗揪着的心一直悬置未落:洛小燕到底去哪了?
  这么尽善至美,气质芳华的女子,如果在自己生命里仅仅如昙花绽放般这么美丽的,短短的一瞬,宁煮夫才觉得不只空留余恨,连下半生都有事情来兀自磋叹了。
  还好洛小燕的短信让我明白,她不愿只做南老师的昙花。
  Surprise总是在人生的拐弯处不请自来,我好一阵激动,不思多想便一个电话打过去,先听听小燕子那银铃般的声音以飧自己那颗相思成疾的心再说。
  咦,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通着没人回应,电话彩铃竟然变成让我会心一笑的《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因为我曾告诉过洛小燕,这是一首伟大的吉他曲,美丽而忧伤,我如此喜欢以至我告诉洛小燕我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告诉她听这首曲子有一种站在历史与人生的边上举重若轻的空灵感,特别适合在忧伤而又不愿流泪的时候听。
  洛小燕的这个新彩铃至少传达出了两个喜忧相反的信息:一个是人家小妹儿为我专门更改了手机彩铃。第二是洛小燕一如既往的忧伤。
  彩铃都响到副歌部分了洛小燕还没听电话,直到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话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可只要燕归来哈,不要花落去!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这听上去很美,但我实在不愿小燕子的翅膀都到绕到我耳边了,又悄然无息的飞去……
  我执着滴将电话再拨了过去,终于……在第三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小燕子声音:「还……好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
  「这么久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急冲冲的咋呼到,忘了人家小姑娘似乎别有深意的问候。
  「我怕……」
  洛小燕声音怯怯的,让人听了生怜。
  「怎么了小燕,你怕什么?」
  「……」
  电话那头沉默着。
  「说话啊小燕,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着你!」
  「呵……」
  洛小燕很轻的叹了口气,「没什么,怕你呗。」
  「怕我啥?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就想要见到你!」
  我语速加快,快到一连串话儿说出来连词儿都没吐清楚,生怕电话那头的小燕子又悄然无息的消失无影。末了,我重重的吐出了那几个几乎放之四海皆准的让任何情窦初开的女人听了都无解的字:「我好想你!」
  我分明听到了洛小燕的叹息,然后似乎是天外来音般的美妙回应带着电流飘过来:「我也想你。」
  「你在哪儿,在公寓是吧?我马上过来!」
  「别,别,我不在公寓。」
  洛小燕声音中有一丝慌乱。
  「我真的好想见你,这么久你到底去哪儿了,别折磨我了好吗?」
  「别……」
  洛小燕看上去十分犹豫,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这下有些急了。
  「别……别担心,我好好的,我只是想你,才给你发了短信。」
  「那你究竟在哪儿?无论你现在在哪儿,哪怕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来找你!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我隐隐约约觉得电话那头的洛小燕有些不对劲。这让我觉得马上见到洛小燕是今天得必须做的事儿。
  「嗯,」
  洛小燕踟蹰了一会,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幽幽的应答了一句,「中午一点吧,在我们平时去的那家餐厅。」
  哦也,终于又要见到小燕子了!
  现在离一点钟还有一阵功夫,我带着一丝儿马上要见到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小燕子的激动心情赶紧起来洗漱,然后用微波炉热了老婆我为精心熬制的小米粥美美的喝了一大碗,整个过程我一直哼着小曲,哼的是《咱老百姓今儿可真高兴》然后我思忖着准备怎样打发接下来的几个钟头的时间,突然,我竟然看到宁卉的手提搁在家里,不知为什么今天上班没被带去。我嘿嘿一乐,这下有事情做了!
  果真,老婆的日记更新了。
  「X年X月累呀,这趟自驾游终于结束了,北方因为要赶回公司,我跟他今天先坐飞机回来了,老公跟媚眉开车要明天才回来。
  一切,都像在做梦。现在我那变态而又可爱的老公正躺在我最好的闺蜜的怀里,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妒意,我甚至刚才专门问了我妈要怎样煲汤才能滋补男人……
  我真的中了老公跟那个死媚眉的毒了?这样的方式真的可以?我知道这趟自驾游老公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那一肚子坏水终于得逞了,看的出他好快乐,我不想违逆他所愿,因为我爱这个男人。
  爱他那有点坏坏的可爱。
  但扪心自问,我自己不也快乐吗?北方青春,帅气,呵呵还那么勇猛(原谅自己色女郎了一把呵)被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染指,性可以如此的美好或者丑陋,也许真的只是在一线之间吧。
  为什么今夜独自在家,却对老公有一种无以复加的思念?在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欢起初那种心理的不适过后剩下的却是对这个男人浓浓的爱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生活,或者爱情,太神奇了。
  重要的是要让爱的人快乐,老公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拒绝了北方今晚想跟我在一起的愿望,我只想好好体会老公在外偷情自己独守空房究竟是神马滋味,当我在外面时候,老公对这种感觉是如此着迷,老公说那种感觉兴奋,刺激,又带有一点酸酸的醋味。
  呵呵呵,刚才跟老公通过了电话,兴奋与刺激谈不上,但醋味已经慢慢闻到了。
  这次旅行也让我再次认识了媚眉,这个女人可真活的潇洒自在。一个劲在我面前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刺激一个绿帽癖的老公,什么故意在北方面前亲昵啊,什么无论他怎样对自己耍流氓都不能让他得逞啊,什么故意在跟北方爱爱高潮时叫老公啊,呵呵呵老公啊,这回陆恭同志算是做够了吧?
  呵呵呵陆恭,绿公,老公你太有才了!
  这次旅行超假了,明天要去上班,刚才也打电话问了办公室小李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小李告诉我,王总回来上班了。
  真不知道明天,会以什么心情看到他……」
  老婆对这次旅行充满着旨趣的描述,宁卉的自我心理剖析正让我充满着一个绿帽老公调教老婆成功那种快感难以言表的成就感的当儿,王总的字眼突然钻入我的眼帘,我心里咯噔一下!
  王者归来。
  我日,说错了,王总终于,回来了!
  跟小燕子约会自然需要跟老婆请示,我看完日记赶紧跟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刚洛小燕发短信给我了,终于有她消息了,我想去看看她,特向老婆请示希恩准。」
  宁卉的短信半天没回过来,我有些急了,难不成老婆改变注意不准我跟小燕子约会了?……搞成个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就不好玩了。
  美人都是花朵,但得各表一枝嘛,一千个曾媚眉也赶不上一个洛小燕,反之亦然,老婆啊,各是各的哈。
  我顷刻间额头就有汗冒出来。实在有些等不住,我决计直接打电话得了。
  说时迟,老婆的短信却来了:「呵!这个小燕子像是赶趟儿似的哈,怎么就知道你才回家呢?这出去几天,两个美人还没伺候够你呀?还想什么呢想?哼!不准!」
  我靠,老婆大人,这还来真的啊?
  我当即一阵急火攻心,但又不好说啥,接下来准备怎么跟小燕子怎么圆场吧,可怜了人家妹纸对咱的一腔深情,此时我发现宁公馆突然变成了一口热锅,老子成了蚂蚁。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我一看老婆打来的。
  我接下电话大气不敢出,欲想申辩什么却又开不起那个口,正六神无主,等着老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数落之时,宁卉咯咯咯的笑声倒清脆的从手机中传来:「嘻嘻,老公啊,吓坏了吧!不准你去见小燕子你是不是骂死你老婆了?」
  「嗯,哦,没……没」我赶紧申辩,「老婆你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听你的。」
  「呵呵呵,我怎么听出声音里一百个不乐意呢?」
  宁卉还在逗我。
  「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有一点不乐意。」
  话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儿都敢拉下马的主儿,唯独老婆大人惹不起啊。
  「呵呵呵,不逗你了老公,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去吧,我知道你好久没看见你的小燕子了。把我老公愁坏了我可不干。」
  「真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真给我开玩笑的?」
  「这都听不出来,是装笨,还是快见到你的小燕子乐昏头了吧。」
  宁卉的笑声就没落下过。
  「呵呵,现在都敢调戏你老公了哈!」
  我听到这圣旨般的恩准,我立马屁颠屁颠的转忧为喜。
  带着老婆万岁连带对着话筒杵着发出的啵啵声我挂断了电话,心头狂乱得象有头小鹿一阵蹦跶都快蹦出了嗓子眼。
  我准点的去到了餐厅,洛小燕已经在里面偏坐一隅等着我。
  洛小燕依旧一袭素颜,白色T恤,以及刚刚没膝的牛仔短裤,只是原来的齐耳短发已经约约漫过肩堤,被一只蝴蝶形的发卡拢起来梳成了一根疏朗的独辫,线条优美的脖颈在独辫的映衬下看上去异常修挺。
  呵呵,独辫,话说我爱死了这口,想当年李春波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那个小芳,在我心目中就是梳着独辫滴。
  只是让人令人意外的是,洛小燕鼻子上居然也驾了付墨镜,联想到曾媚眉那付把半边脸都遮挡完了的蛤蟆镜,我心里打鼓今年流行这个还是咋的?
  径直在洛小燕对面坐下,宁煮夫眼睛直勾勾就盯着人家,眼里喷出来的火都能烧开一壶大号水壶的水。洛小燕这才取下墨镜对我淡淡的一笑,然后眼光并不敢直视我。
  我这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已经消失了许久,让我有些难以自制地弥漫着满心情谊的女人,除了气质丽然如昨,那人儿是真的憔悴与瘦削了。
  那憔悴与瘦削竟然让我隐隐有些心痛。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我好找啊,急死个人了。」
  看着洛小燕一脸的涩然,我试图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能去哪,最近演出忙,经常都在外地。」
  洛小燕终于眼睛对视我了一眼,眸子依旧那么盈盈含水。然后长长的睫毛又将那汪秋水隐去。
  「别那么拼命好不好,看你又瘦了。」
  我伸出手去抚摸了下洛小燕的手,有些冰凉。「你的手好冰,该好好调养下自己了。赶哪天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谢谢,可能空调吧。」
  洛小燕的眸子突然有一点亮光闪动,对我伸过去的手略略迟疑了下,眼光不经意朝四周瞟了一眼,然后才将自己的手放在我手心了一会儿,「你的手总是那么暖。」
  这话洛小燕说得若有所思。
  洛小燕今天的T恤不透,胸前微微隆起但似乎还是没有文胸勒出的痕迹——这真……我开始有些不蛋定以致浑身燥热。虽说这跟洛小燕的,比不得跟曾眉媚那骚妮子,得以情为重哈,但如此美丽淑雅的女子出门不穿文胸那由里往外溢出的性感能直接秒杀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雄性生物。
  这家餐厅是第一次跟洛小燕吃饭的时候来的那家,以牛排闻名遐迩,甚至其牛排的好味道改变了我那颗对西餐曾经如此排斥的胃。当红汁翻翻的牛排端上来时,洛小燕却并没多少胃口,见她只是用餐具在牛排上慢慢扒拉着,然后象征性的抿上一口。等我开始狼吞虎咽了反倒好好的,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我嘴里嚼着松嫩的七分熟牛排对洛小燕笑了笑。
  我晓得我嚼着牛排嘴里抹油的,这么笑容肯定不会雅观哈。
  但这卖萌似的不雅观对一个对你已有几分情动的女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杀器,就见洛小燕也笑了笑,那笑开始有嫣然的味道:「我就喜欢看你吃东西,好香。」
  「呵呵,这样就能看饱啊。快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继续大快朵颐,试图激发洛小燕的胃口。
  见洛小燕还不怎么吃,我只好代劳了。我举起自己的叉子,在对面洛小燕盘子里叉了一块牛肉就要往洛小燕嘴里喂。
  「啊,」
  洛小燕没想到我来这招,有些防备不及,本能的张开嘴就把牛肉含着嘴里,那表情在一丝慌乱和眼光仍然不经意的往四周扫过过后便绽开出了一幅娇滴滴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接着我的表情就变成了对那块幸福的牛排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谁说当牛做马就是受剥削受压迫了,这分钟我就多么想做那块被洛小燕含着嘴里的牛排。
  这一招让洛小燕果真十分受用,刚才的涩然逐渐褪去,我一块接着一块的喂,洛小燕竟然把那盘牛排差不离消灭完毕。
  看嘛,这世上哪有对美食免疫的女人嘛,女人吃不吃得好,要看男人怎么搞。
  其实我还想说,食欲如此,性欲亦然。
  我靠,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作为有文化的流氓,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在心里头在竟然对那句顺口溜又添上了一句:女人醉不醉,全靠男人喂。
  对如此下作心里阴暗满脑子大腿胳膊以及不穿文胸的乳房的宁煮夫,可怜了我们清纯对其用情至深的洛妹妹鸟。
  接下来吃完饭鸟,按道理互相都是情人关系了,这小别胜新婚的,加上保暖思淫欲,宁煮夫该想什么心思是个淫都知道,但这小子又不敢过于造次。毕竟人家洛妹妹还不是曾大侠那么豪爽的主。
  「等下想去哪儿?」
  我真过了洛小燕把账付了,然后半是礼仪,半是试探性的问了句,「看电影……还是……」
  我靠,宁煮夫,你来点新鲜的要得不,你撮人家看电影那点心思大家还不晓得,不就想趁人少灯黑的对人家耍个流氓摸摸搞搞占人家便宜个嘛。
  「嗯……」
  洛小燕拿起墨镜重新带上,一付要准备上路的样子,「我想出去转转。」
  「呵呵,好啊,」
  我赶紧附和到,「去哪儿?」
  「哪儿都成,只要是郊外,我们去郊外转转好不好?」
  「好的,你开车了吗?今天我没开车。」
  去郊外首先得有交通工具嘛,我想到洛小燕是有车的,那次我老丈人骨折了还是她送我赶去的老丈人家。宁公馆的车自然宁卉开去上班了。
  「没,我的车已经卖了。」
  洛小燕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啊?什么时候卖的?呵呵想换新车了是吧,要买什么车哪阵我陪你去买。」
  老子差点说成要买什么车我送你一张——我倒是想送,但老婆那里批不批得准就两说了。
  「嗯,买车再说吧。」
  洛小燕迟疑了下,然后继续说到,「没车也可以去啊,我们随便找一路公车,只要是开往郊外的都行。」
  看嘛,人家女孩子的想法比你宁煮夫那老土加流氓般的看电影主意有创意多了,这个才叫拥抱浪漫顺便也将大自然抱了。
  说干就干,我跟洛小燕在街上转悠了一阵,果真找到一路开往郊区的公共汽车,那路公共汽车的路数像是冥冥中天注定——520路。看到这个路数的号码让我跟洛小燕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但我知道,这回城的公共汽车却一定没有1314路……
  这让我有些无奈与哀伤……
  直到上了520路公共汽车,车已开出城区一阵,洛小燕才像一个亲密的恋人一样紧紧偎依在我的身旁,我此时才真切的觉得泰戈尔那只飞过没留下翅膀痕迹的小鸟现在停靠在我的肩头上。
  洛小燕幸福小女人的表情愈发明显起来,只是我不安分的眼光近水楼台般没控制住就朝人家T恤的胸口瞄去……
  真滴,还是没穿文胸——此刻车窗外先是大片大片的正在建设中的工地展现出了这座城市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的景象,然后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菜地、鱼塘让我们又置身于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好河山——洛小燕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带着墨镜欣赏车窗外起伏连绵的风景,我的眼里却是满是人家T恤里微微显露出来的起伏连绵的乳沟。
  我靠,都是一样的起伏,人的境界却是如此不同。
  520路公共汽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它的终到站,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镇。
  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满眼更多的绿色,旧房与新楼充斥的逼仄道路旁边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过。四周是宽阔的充满果树与稻香的田野。田野上到处看见农户养殖的家禽悠悠踱步,鸡同鸭讲。
  「呵,怎么没发现我们居住的城市边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一下车,洛小燕便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车站路边一个农村老太模样的妇人摆着一茶摊,卖的是城市街头上早已不见踪迹的老荫茶。我跟洛小燕一个喝了两大碗。那感觉甚是别样的清凉。
  喝茶的当儿休息未几,我跟洛小燕便手拉着手儿朝广阔的田野深处,朝有农居与炊烟的地方撒着欢儿进发。
  此时的景象又仿佛让我置身沧海桑田的梦境,前几天才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跟老婆以及曾家姐弟幕天席地的激情万丈,转眼又跟身边的小燕子在充满生机的田野里牵着手儿你侬我侬。
  我想起了老婆日记里的一句话:这生活,或者爱情,真的太神奇。
  我跟洛小燕牵着手儿沿着平缓的山脊上一个巨大的果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是我们拥抱了大自然,还是大自然拥抱了我们,我只是发现洛小燕的笑容开始明朗并多了起来,山间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这小燕子的笑容一起,最美丽的一朵当然就开在了洛小燕的脸上。
  这时我才觉得坐着520路公共汽车到郊外来,到大自然中去是今天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我知道洛小燕有多美,但只有现在我才知道洛小燕的笑容在山间的野花的映衬下有多美。
  这是你在任何一个房间,或者床上发现不了的风景。
  突然,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卷起了乌云,山上的风儿也应景似的变得呼呼有力,这夏天的暴雨还没等我们来得及预测与反应,豆大的雨粒便哗哗啦啦的砸向了我们头顶。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到一个看护果园的房棚躲雨,纵使我们跑得飞快,但我们已经半身淋湿。
  进了屋棚,我赶紧搂过洛小燕问到:「淋湿没?冷不冷?」
  洛小燕看了看我,脸上满是雨水,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她脸上将雨水揩去,没想到此时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见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把随身携带的包往地上一放,便朝屋棚外飞跑而去,跑向那正暴雨倾盆的空地,然后双手重叠伏在胸前,仰头迎向空中任凭如注的雨水冲刷自己的脸庞。
  「小燕!你干嘛?」
  我的声音被此时的风大雨大的背景音完全淹没,显得如此渺茫。
  洛小燕并没理我,我只好跟着冲了出去,到了跟前我拉着洛小燕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拽,「你疯了啊小燕,快跟我回屋!别淋坏了身体!」
  「别管我!」
  洛小燕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别管我好吗,我只想淋淋雨!」
  「你……」
  我见执拗不过,便索性站在雨中不动了,「好吧,我陪你淋!」
  以我三十来年历练的阅人之术,现在我基本肯定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在洛小燕身上!
  就这么在风雨中我搂着洛小燕淋了不多一会,虽然看上去像是洛小燕在楼着我,因为她比我高……突然洛小燕转过身来满身满怀的扑在我的怀里!
  我不确定那一刻洛小燕是不是哭了,因为雨水泪水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但我分明感觉到了洛小燕的身体在剧烈抖动。
  「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小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没哭,我没哭。什么事也没有。」
  也许是洛小燕害怕我去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哭了,便抬起头,俯下脸来,几乎不给我思忖的余地,便张开檀口,一嘴吻住我,然后莺莺呜呜气喘不定的颤息到:「我只是想你!想你!」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时天空的飘雨在述说老天的有情,我此时不动情定是负天意。我二话不说,周身热血沸腾,迎着洛小燕的嘴唇绞合着便一阵天昏地暗的狂吻。
  「我爱你!」
  热烈的接吻中,我突然听见那柔情似水的天籁之音突然从洛小燕嘴里失声蹦出来,「我爱你!我爱你!」
  「我……」
  我情不自禁的正欲回应,见洛小燕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然后自己拼命摇着头,「你别说,你别说我说过的那个字!」
  「怎么了?」
  我睁开洛小燕的手,「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说?」
  「因为我没有资格让你爱我!」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我没有资格!」
  「快别这么说,我……」
  我已经不能自控,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阻止我说出来,让我把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我—爱—你!」
  说出来,我突然感到浑身轻松,我知道我已经上了开外郊外的520路公共汽车,我也知道回城的车没有1314路!
  「轰隆!」
  突然一声巨雷,正好淹没了我说出我爱你的声音……
  雨在继续下着,我跟洛小燕继续在瓢泼的大雨中狂热的吻着,我承认我在雨中吻过女孩,但那不是在暴雨中。
  远处,一个当地的农村男孩正张嘴咧笑看着紧紧相拥而吻的我们,旁边一只土狗在欢快的发出了吠叫……
  这夏天的暴雨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会儿便风停雨住,太阳公公再看见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的模样。
  身上的衣衫也是湿了又干,我拉着洛小燕的手正朝山下走去,这时候洛小燕的手机来了短信,见她有些有意识回避我的姿态看了短信,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儿不易察觉的焦虑。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问到。
  「哦……晚上临时有个演出,我得马上赶回去了。」
  洛小燕回答到,神情有些紧张。
  「那得快点,我们得去赶520路的末班车回城!」
  我拉着洛小燕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紧赶慢赶,我们总算赶上了回城的末班车。回城下了车,洛小燕坚持不让我送她回公寓。临走,我问:「明天有空吗?」
  洛小燕看了看我,眼里似乎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电话联系吧。」
  说完洛小燕离开的步伐显得很坚决,留给宁煮夫这小子一肚子的疑惑与怅然……
  我回到家赶紧收拾洗漱,刚一做好饭,宁卉就下班回来了,看到我在家满是诧异:「咋了?你不是跟你的小燕子约会去啦?怎么还有工夫在家弄饭哦?」
  「哦,中午跟她吃了个饭,就在外面转了转就回来了,晚上她有演出。」
  「哈哈,这么老实?才不信呢!」
  宁卉端着饭碗一脸坏坏的逗我。
  「真的,向毛主席保证真的什么也没做。」
  看着宁卉调皮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必须,也已经转换到了此刻只属于夫妻间恩爱的宁公馆模式。
  宁卉的调皮也只那么一下下,接下来吃饭的时候便显得心事重重。
  这让我突然想到了老婆的日记,我不知道这份心事真的是不是因为王总回来了,我估摸着宁卉应该会主动给我讲起这事儿,但我又实在忍不住,便主动挑起了话题:「请假了这么久,单位没什么吧?」
  「哦,老公,」
  宁卉抬起了刚才埋头吃饭的脸,咬了咬嘴皮对我说到:「我正要对你说呢,最近我要出差,哦,还有,王……王总回来上班了。」
  「哦,是吗?」
  我故意装得有些惊讶,「王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要到哪里出差?」
  「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吧。公司要派我到国外出差,但我……但我不想去。」
  「为什么?去哪个国家?」
  宁卉顿了顿,然后轻声说到:「去美国和加拿大,其实是王总要去,但他非要点名让我去当翻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继续说到:「但我不想去,老公。」
  「呵呵,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老婆,」
  其实我也不那么肯定自己内心是不是话说出来的意思,但我还是这么说了:「你得去呀,这是好事啊,这是你的工作,公干加免费旅游,顺便了解下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回来好好加以批判,这差事美的。」
  「你就知道贫老公,可我就不想去。」
  宁卉声音很小的嗫嚅到。
  我想笑一个给老婆一个宽容的姿态,还没等我的笑容展开,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了电话,令人意外的是,手机里面传来了那个脑壳长得像把刀的刀先生的声音:「南先生现在方便吗?我们老大有请,仇总说新到了一批古巴的雪茄想请南先生品尝一下。」

第56章:激情照
  NND看这些个有钱人玩的,请你下馆子吃个饭那叫老土,人家现在请的是评鉴来自古巴的雪茄来着。大凡好不好这一口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叼着根雪茄在嘴里都觉得特有范儿与品儿,看哈电影里面嘛,从丘吉尔这样的政治家、海明威这样的大文豪,到白兰度演的教父这样的黑社会老大,他们手指间夹着的一定是根雪茄。
  不过我一听刀巴打来的电话,稍感意外之后,就觉得仇老板这次冷不丁的邀约不是一根雪茄这么简单。
  哈哈,莫不是仇老板上次游说我加盟他公司不成,现在给我的价码加了?
  我略略迟疑了一番,还是答应了这场雪茄评鉴之约。对总是有一颗草根的心的俺来说,跟有钱人打打交道,就如同我刚刚劝老婆到美国去以批判主义的眼光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哈。
  再说这仇老板江湖人士,义气傍身,值得神交。
  跟老婆交代好事由,宁卉自然准许了我的前往,只是叮嘱我别太晚回来。善解人意的老婆对我的社交活动很少有说不的时候——连情人都准我去约会,你说对于自家老公,她还有什么不准的嘛。
  刀巴一如既往的坚持要亲自开车来接我,推辞一下是礼貌,推辞三下是矫情。
  我是推辞了两下答应的。半小时后,刀巴就开着一辆别摸我打电话来说已经来到我小区楼下了。
  一路跟刀巴礼貌的客套了一番,不多几,我便被带到一处十分安静的街区的房子,看上去像个秘密会所,里面的女服务员依旧衣衫轻薄,但笑容迷人,脸蛋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乖。
  刀巴引我到了一间卧室,客厅一应俱全的套房,硕大的客厅还摆着一个标准的斯诺克台球桌。
  仇老板见我进来,老大还是老大的范儿,只是刚才深陷沙发的身子略略挺起挥手朝我示意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哦,别来无恙。」
  仇老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仇老板。」
  我也乐呵了一声,一眼便瞅见仇老板跟前的茶几上果真摆着一包打开来的雪茄,包装上面满是字体大小各异的西班牙文的字母。里面显露出来的雪茄比我前几次抽的尺寸都要大了一圈。
  这仇老板的尺寸看上去也大了一圈,明显胖了。「呵呵,仇老板满面春风,近来房价像坐火箭,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满面春风,呵,说我吗?」
  仇老板听我这话眉头一皱,略略怔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茶几拿起雪茄递到我面前,「我听出来了,这春风得意,我听起来像是在说南先生你自己啊。」
  这话老子也听出来了,明显话里有话的意思,仇老板说话素来不喜欢转弯抹角,今儿是咋了?| 这味不对!
  「呵呵,仇老板开玩笑了,咱一介老百姓,挣俩工资,就图个回家老婆娃儿热炕头的乐,有啥好春风得意的嘛。」
  我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到乐呵呵的打着哈哈,一付坐等仇老板出招的架势,「哦,对了,我现在还没娃儿哈,应该是晚上就图回家搂搂老婆有个暖被窝了。」
  我把雪茄含在嘴里,仇老板立马就伸过手将点燃的打火机递过来我的跟前,只是那打火机离我的距离我必须得略略欠身才能够得着。
  这个距离不仅显示了仇老板对我还算客气的礼貌,还显示了一种隐隐约约的芥蒂。
  按道理,跟仇老板经过了模特大赛那段不打不相识的神交,现在彼此也算惺惺相惜,这有阵不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像亲密无间的兄弟才对。
  「噗,」
  我喷了一口烟,一付无限陶醉的模样。管它那么多,先享受了来再说,话说这来自古巴的雪茄,也不是是个人都能享受滴。
  我是闭上眼喷这口烟的,因为我一闭眼,这味道就让我脑海想到了加勒比的海滩,棕榈树、细软的沙子、潮湿的海风和天上飞着的我从来没看见过的鸟儿。
  「不对吧,」
  仇老板耐心的看我把加勒比海滩的风光在梦里看够了,才幽幽的来了一句,「南先生风流倜傥,不能就这点追求吧?」
  仇老板这话就是软中带刺的味道了,况且语调也让人听上去有些悚然。
  「呵呵,还能有啥?仇老板什么时候学会埋汰人了?」
  我也把话中钉了颗钉子,从我当面射来的眼光中我基本确定了今天仇老板是来自不善。
  我日,说错了,今晚老子才是来者。
  「呵,」
  仇老板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干笑,然后一双挣圆了看上去也仍然是三角眼的一对眼睛,清了清嗓子说到,「你确定,你每晚都是搂着你老婆暖的被窝?」
  神马情况?老子是进了FBI的审讯室还是纪委的约谈会嘛,审讯我?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来气了。好嘛,等你仇老板把底兜出来之前,我决定继续把这圈子兜到底,我得继续控制着情绪,我有些没好气的应答了起来,当然假惺惺的笑容还是堆在脸上:「仇老板改行做公安,查我户口啊?当然我也有没搂老婆睡的时候,我老婆经常在外出差,哦,她也喜欢隔三岔五的回娘家哈。」
  「呵呵,」
  仇老板见我脸色声调已是各种不对,便刻意的笑出声来试图缓和下气氛,「当然了,男人嘛,再说像南先生这样的能招蜂引蝶的风流才子,拈点花惹点草也属正常,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
  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现在屋里的气场还算平等,不过,我觉得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于是很坚决的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仇老板,做出一脸肃然的模样,「直说吧,咱也别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仇老板也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掐灭。然后换了一种像是在谈生意跟我讨价还价的的语调说,「听说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运,就想求证一下。」
  「呵,」
  我心里一怔——桃花运?老子桃花运多了,你是指曾眉媚?还是……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脑海立马浮现出落小燕这段时间突然不正常的消失和今天如此忧郁的眼神……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这拈花惹草的的伏笔绕一大圈,原来果真要说的是这一出。我试图稳定了下情绪,「对此,我必须,或者有义务要奉告什么吗?」
  「当然,」
  仇老板顿了顿,「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
  「不过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打断仇老板的话,两个男人斗法,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呵呵,难不成南先生还有别的桃花运了,」
  仇老板说这话时语调难掩讥讽,「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这一口。别的我当然管不了,也没权利说三道四,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桩,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贵手,别再纠缠这事了。」
  「你明说是哪一桩?」
  我心里头当然知道是哪一桩,但现在我必须亲耳听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说出来,我就说出来了。」
  仇老板眼睛直视我,他也明白现在输的不能是气场,「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特大赛的第一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这么一出,我瞬间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经落入到眼前这位财富如山,名动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没想到有着随便一笑都美过山间所有野花的纯洁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没逃过这一劫。
  小燕你怎么了?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胁迫还是……我突然内心一阵悲凉。
  我知道宁煮夫对于仇老板这样重量级的大鳄,如同一只轻如鸿毛的蚂蚁。
  现在的态势是蚂蚁跟大鳄争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一阵苍天啊大地啊的叹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显露出来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绪,我装出一付举重若轻的模样,很不了然的哼了一声:「就算是吧,但为什么我必须不能再纠缠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我故意这样问,我试图想从仇老板任何的话语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索。
  我必须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我那人见犹怜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种单凭财物就能许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劝了!」
  仇老板这下再次递过来雪茄。那语调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一边拒绝了雪茄,一边对仇老板语气中的威严也好不示弱:「如果,我拒绝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着我,半天才把手里拿着的雪茄阁下,然后脆响的拍个巴掌,就见刀巴手里拿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
  刀巴手里拿着的是一叠照片!
  我靠,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艳照还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将那叠照片摊在茶几上,然后轻轻的说了声:「南先生,自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两位主角:宁煮夫与洛小燕:有几张照片表现的是在餐厅我正亲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场景,另外一张,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间的雨中激吻!
  我靠,这不是今天的事儿吗?原来洛小燕今天那么魂不守舍,原来洛小燕要提出到郊外,其实她已经有被人跟踪发现的预感——而事实是,今天我跟洛小燕的约会被全程跟踪了!
  NND,跟老子玩这套啊仇老板,唯一欣慰的是,这还够不上艳照,不过算个激情照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有些出离的愤怒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马升高了语调:「呵!没想到仇老板的手下还有这样的跟踪高手,让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不过这样做也太过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出来的事吧。」
  「对不起南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预料到了南先生不会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罢手也就罢了,如果……」
  「那你想怎样?」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卖了下关子,自己点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一个美娇娘的爱妻,我听说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这照片寄给南夫人……」
  我靠,原来这么老土的方儿,老子听仇老板一付运筹帷幄的表情说出这番话来差点没一个乐子喷出来,这也太NND黑色幽默了吧?你不知道不说跟洛小燕喂个食亲个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点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门清滴,你还不知道老子第一次上了洛小燕还是老婆恩准加怂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着这对夫妻中的奇葩鸟。
  我这下心里乐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得,再说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还在迷雾之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一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颗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来,然后以一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一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一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回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样,洛小燕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一大包雪茄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一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一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租一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一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一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一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一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一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一口:「谢谢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一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果却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一脸愁容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一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一个人拧开电视在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NND,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姓封的一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一付息事宁人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一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一怔,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一威胁,又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一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猪头一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日了,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

第57章: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一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现在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一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间ZF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
  宁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一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儿,正一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笼头的水一拧开就哗哗哗的来了咋滴,我正欲准备礼尚往来的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又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嗲嗲叫一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一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付德行?
  接下来几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严,估计这小子一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一惊一咋,得不得得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一样伟岸的保护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到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
  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一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
  我使坏的一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一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说,我还不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边,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一溜烟便蹭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性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爱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galivible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巴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
  看人家那绿帽的级别与道行已经修炼到啥程度。我心里头就是一阵惭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爱,惭愧,惭愧。」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打着哈哈。
  「其实得感谢你带给我老婆的快乐。」
  曾眉媚老公这话打过来,立马让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动了。这幸福生活哪里用得着谢党和政府嘛,谢让老婆为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们这话真让我感动,我懂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间一定请老兄好好喝一杯。」
  「呵呵,有机会的。到时候一定会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来了,你们聊。」
  「呵呵,就这么定了。」
  话说这绿帽公和被绿帽公约的一场酒就这么不经意间定了,跟曾眉媚老公这么寥寥数语的几句话无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一座理解与沟通的桥梁。从刚才这位仁兄的话语风格来看,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弯弯绕,是那个对宁煮夫的胃口的套路。现在这架势不仅是淫了人家老婆,还要跟人家老公结下同志加兄弟的友谊,这立马让老子想到一首歌,歌名叫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没想到遇见人家老公了哈。」
  这回是看来是母的现身,曾大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没想到是你老公。开始还吓了我一跳。」
  「真吓着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QQ密码,经常上对方QQ的,他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话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随便的跟人搭飞白哈。」
  「就是,一开口就准确的指出我是陆恭,你老公还有点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问昨天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说想我了,还没等我手起话落,曾眉媚的QQ又打过来一排字:「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宁卉呢?哦,北方打电话跟我说他宁姐姐这几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宁卉这几天都说北方约了她,但她说工作太累了没去。不过,这会人家正约会着呢!」
  「啊,是吗?那你,不是一个人单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怜。」
  「呵呵,那你要不要过来?」
  没多久曾眉媚打过来的这排字让老子着实吓了一跳。
  「上哪儿来?」
  「我家。」
  「我靠,来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两个男人……3P啊?」
  「你敢来我就敢P,又不是没P过。」
  「你真的做过3P,跟谁啊?」
  「不告诉你。」
  这妮子在这话后头还加了撅嘴的表情。「来还是不来,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这曾大侠是够NND豪爽了,邀请男人来家3P!这份邀请让老子立马就有些激动,让我有些犯瘾。但我转念又想,等会要是宁卉回家来,看到个宁公馆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没有,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事。一般说来,老婆在外偷情回来,老公应该在家热热络络的笑脸相迎然后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才是一个好的绿帽老公应该做的哈。
  这让我有些犯难了,思忖片刻,还是恋恋不舍的回绝了曾大侠的那份充满魅惑的邀约:「下次吧,今天我答应宁卉在家要等她回来的。下次我一定来和你老公一起好好P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约会,做老公的还得眼巴巴的在家守着,宁卉真是好福气啊嫁了你这么个极品老公。」
  这话老子爱听!「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一样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宁卉姐妹一场,嫁的老公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臭味相投?你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伟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们都是伟大的男人,要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来,也得看看你们娶着什么样的老婆了啊?如果我们不跟你们来事,你们还伟大个屁啊?」
  来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别的男人淫乱个嘛,得,这不还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嘛,这曾大侠嘴皮子着实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说成圆的,猪都能被她说成能在天上飞。
  「呵,还别说,这几天还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么啦?」
  这话曾眉媚加了个吻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暧昧与舒服。
  「你懂的。刚才你老公告诉我昨晚你跟他爱爱的时候说想我了,你咋说的啊?」
  结果曾大侠十分生猛的来了一句:「呵呵,我说我好想陆恭操我,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我日,曾大侠你实事求是点好不好,我的鸡巴哪里大嘛?……
宁卉跟北方吃完饭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场电影啊神马
  的。北方这小子当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宁姐姐的屄了,而对于宁卉来说,虽说自驾游回来这几天跟宁煮夫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行房事,你说现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厉害鸡巴摆在面前一点不想也是假的,但这段时间老婆毕竟一方面是上班较累,另外一方面这几天的心情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不像自驾游那几天有那么一份胡天海地放得开的心态。
  于是,宁卉就想早点完事能够回家。
  再说,宁卉今天答应跟曾北方约会也有照顾下这小子情绪的意思。毕竟俺老婆不说母仪天下,毕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与至温至柔的女人,对老公如此,对情人亦然。
  两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一进门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宁卉一阵热吻,舌头熟练得伸进宁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一阵狂搅,宁卉起初也是很动情的回吻着,将北方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吮吸了一番,但逐渐被北方更加热烈的回应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嘤嘤呜呜的挣扎一番张开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见房间十分凌乱便数落开来:「唉,看你房间乱的,衣服到处乱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一下啊。」
  边说,宁卉就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将那些到处摆放与堆砌的衣服,杂物收拢准备收拾。
  「啊,宁卉姐,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啊,我自己来收拾,对不起啊。我……我平时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一旁好生尴尬,连忙制止宁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简单就收拾一下吧。以后要是房间再这么乱,我可不会再上这儿来了。」
  宁卉说这话虽说得严厉,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这点上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曾北方同学了,想当初宁煮夫第一次把你宁姐姐带回咱住处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将房间拾捣得那个一尘不染的干净与整洁哈,单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说明为什么宁煮夫是你宁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一起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女人到底手巧,这么简单的拾缀了一番,房间瞬间看上去就整洁与舒服多了。
  这时候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嗲劲上来了,见她轻轻喘着一番劳作后的芳气说到:「你说嘛,你带女孩子上家来是干啥来了,刚才那环境让人家女孩子怎么会有心情嘛。」
  这风情卖弄得那个的才叫绝啊,这一擒一纵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浑然天成,直叫曾北方这小子此时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了,就见他一副肾上腺急升的样态将宁卉再次一把拉在怀里狂吻起来,这次手脚没刚才那么规矩了,一只手伸进宁卉薄薄的上衣里开始揉弄起来,一只手钻到背后去解宁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
  曾帅哥此时如此劲道的热吻到底魔力巨大,一会宁卉整个身子都摊在曾北方的怀里,双眼迷离,发出了惴惴不停的娇喘。「嗯嗯,你太猴急啦,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宁此时半边乳房已经裸露着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宁卉说我们去洗,意味着经过咱四人行的自驾游后,两人洗个鸳鸯澡啥的已经是常态了哈。
  就见曾北方屁颠屁颠一把抱起宁卉就朝浴室奔去,这到底身大才力不亏,这小子抱我老婆那样子就NND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鸡。
  哗啦啦一会儿浴室里花洒淅沥沥的喷出冒着气儿的水来,花洒下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亲热似的黏糊地搂抱在一起。都是世间极品的帅哥靓女,这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相抱,那视觉霎时便具有了震撼的强烈冲击效果,「嗯,好美宁卉姐,」
  曾北方一边用沐浴液帮助搓洗着宁卉洁白无瑕,如缎如玉般的身体,一边跟宁卉交颈相吻,急切的说着些情话,「昨晚梦见跟你做爱,我……」
  「怎么了?」
  如此亲昵淫靡的气氛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然。
  「嗯,你摸摸,」
  曾北方说着便将宁卉的手拉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勃起来像钩子一样漂亮的阴茎一刹那,情不自禁的娇喘了一声。
  此时曾北方的鸡巴已经直扛扛的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翘挺在空中。宁卉的一只芊芊玉手抚摸在上面。
  「昨晚做梦跟你做爱的时候它就一直这样,后来……后来我还在梦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梦遗了哇!
  「嗯嗯,」
  不知道老婆听到一个如此美样少年为自己梦遗是个什么滋味,就见她嘤咛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与妩媚,然后让曾北方都没料想到的蹲下身来,半跪在他身前,好好的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态翘挺的阴茎,或许想到待会这根漂亮的钩子会将自己再次带入一次次快乐的顶峰,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悸动,双腿间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湿。
  然后双唇一张,那根硕大的钩子便连根没入了宁卉的檀口。
  这个阵仗还了得,曾北方半盏茶的功夫就在宁卉口舌的裹挟下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现在已是日益精进了哈,曾北方的鸡巴在宁卉口里突进吐出的连青筋都看得出来了。这小子接着一付似乎不顷刻间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受的模样,就见他将自己的话儿从宁卉嘴里拨出来,将宁拉起身翻转过来,端起鸡巴从后面就想要直取他宁姐姐的花心。
  「别别……别在这儿。」
  宁卉连忙说到,浴室爱爱固然刺激,但宁卉似乎最近疲惫的心态更需要的是一场舒适的享受与释放。
  曾北方听话间赶紧用浴巾草草擦了下两个人的身子,抱起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朝卧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将将将鸡巴插入到宁卉身体里的当儿,宁卉还是习惯性的叫了起来。
  「嗯,」
  曾北方有些迟疑,「上次,都没用唉……宁卉姐。」
  「必须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么侥幸。」
  宁卉以命令式的语气说到。
  曾北方不敢违逆他宁姐姐的意愿,赶紧将套子戴上,然后插入算是顺利插入了,刚刚在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动了一番还没热完身,宁卉的娇喘声渐次刚起,宁卉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动一切静默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到:「您好,王总。」
  神马情况?王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鸟?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啊,在家啊?方便吗?想请你喝咖啡出来坐坐,顺便,想临时抱佛脚请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语对话,这次出国考察得应付应付啊。」
  我靠,临时抱佛脚?怕是想抱你干女儿这个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正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身相缠,还伏在自己身上,连鸡巴都还在自己身体里轻轻蠕动着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丝难掩的慌乱。
  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气似的说到:「对不起王总,我已经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确定王总是否听出了他干女儿这分钟的托词,但电话里传来的王总声音跟刚才没有丝毫的走样,依旧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点药,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总。」
  宁卉回应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卉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怅然。不知道这时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直咧咧的问了句:「王总,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王总吧?」
  「嗯。」
  「这么晚了请你出去喝咖啡,宁卉姐,他不该是要打你这么注意吧?」
  「小屁孩,别乱讲。」
  宁卉话虽这么说,但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为了掩饰这样的尴尬,宁卉见就像做俯卧撑般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样,很雷的来及一句:「继续啊,还愣着干嘛?」
  这下曾北方领到尚方宝剑了,才敢开足马力,扭动自己的胯部,让那根已经悬在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劲头的钩子,甩开膀子的架势在宁卉身体里由轻及重,由慢及快,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一会儿,宁卉绵绵不断的娇喘声才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真正的在房间回响而起……
  当晚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很疲惫,并且仍旧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只是简单问询了下约会的情况,没忍心实现下午电话里面告诉老婆的回来继续操她的诺言。
  宁卉没告诉我王总约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旧是试图跟洛小燕联系,但结果跟昨天一样依然一无所获。搞得我也有点着急与郁闷。正好中午一个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请我晚上去参加他的一个生日party。
  这个老外是个意大利人,娶了个本地的姑娘做老婆并开了家装修设计公司,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这种场合是要携夫人滴,老外都兴这个。我想这几天宁卉也郁闷着,正好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电话确定了老婆会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宁煮夫说惯了,偶尔说个南夫人还挺别扭哈。不过宁卉在这种社交场合十分乐意充当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给我面子。你说嘛,带这么个如花似玉兼知识气质浓郁的美娇娘爱妻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是个男淫都觉得涨脸哈。
  晚上我们如约前往。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举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认识。我便带着美丽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后howarey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类的嘴巴都说干了才跟这些个黄毛老外们打完招呼。就这当儿,突然一个瘦高个的老外窜到我们跟前,对着宁卉就是一阵咋呼到:「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
  宁卉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子到一眼认出这小子来了,不就是那个「里贝里」哈,步行街开法式面包店的那个。
  「里贝里」见宁卉好像没认出他来的样子,便一边嚯嚯嚯的比划着武打功夫的动作,一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继续咋呼到「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厉害,JackChen(成龙)功夫!」
  这下宁卉想起来了,这小子说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门口,几个地痞调戏自己,黑蛋过来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儿。
  后来「里贝里」还送了宁卉一袋面包没收钱捏。
  听「里贝里」还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宁卉就是一阵急,这老外怎么就少根筋还是咋的,当时就跟他说过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宁卉赶紧把我拉过去,凑在「里贝里」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myboyfriend。」
  然后宁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
  然后「里贝里」继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热情的寒暄。
  这下老婆算是遇着个熟人了,如果这也能算是熟人的话,两人开始貌似热烈的谈论一些肥皂话题。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电话,果真是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很急的样子:「南先生吗?你在哪儿?现在我想见到你。」
  「请问你是?」
  我有些惊讶,我在想这个电话是不是有打错了的可能。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但得当面说,电话不方便也说不清楚。」
  「可是我现在我有事走不开,明天行吗?」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周婷婷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着送鸡毛信的了还是咋滴,送信的还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让仇老板还费尽心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了个模特大赛的女儿!
  这仇大小姐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况且这鸡毛信来得这么突然,一定是真急了。
  于是我跟宁卉说要出去处理点急事一会就回来,说完我赶紧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地方奔去,离开酒吧的时候,老婆跟「里贝里」似乎聊得正热络。

第58章:封行长的反击
  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宁煮夫却好似赶上了多事之秋,觊觎老婆美色的黄世仁们开始了蠢蠢欲动,而小燕子八成已经落入坏人的魔掌而没有下落。这个时候,仇大小姐却又神神叨叨的不知从哪旮旯钻了出来。
  这么多跟宁煮夫关系密切与不密切的女人,连着事儿的纷至沓来,对咱宁煮夫瘦弱的肩膀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了。
  我开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一家咖啡厅驶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仇大小姐送这么一封鸡毛信,到底信里面装的啥葫芦,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
  按说,如果不算模特儿大赛当了下人家的评委,跟仇大小姐还真是只有一面之缘,就是仇老板邀请我去说服周婷婷与他父女相认那次。
  而那以后我也没太过问这事,不晓得这父女俩现在到底相认还是没相认,如果相认后是否相处还好。话说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间本来就没有干戈,有的只是无敌的亲情与相连的血脉。仇老板当初抛妻弃子不对,但后来专门为周婷婷费那么大周章轰轰烈烈的举办了个模特大赛也让人感动到鼻涕横流,真个把那父爱如山的一幕演绎得荡气回肠。
  一边驾驶机动车辆,一边还像宁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问题其实非常不安全,此时宁煮夫也顾不了这么多,思想者宁煮夫的逻辑是,思想者不思考还叫思想者么?
  不思考,毋宁死。
  但一路上宁煮夫终究没有将为嘛周婷婷这么急找他思考出个究竟来。
  不一会儿,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厅一间靠窗的卡座间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着个墨镜,今年夏天流行墨镜病毒还是咋滴?这大黑天的,送封鸡毛信也不至于这么化妆嘛,以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
  我一坐下来,就风风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实在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别来无恙。」
  「别这么叫我,叫我婷婷。」
  周婷婷到十分利索。说话直来呼去,眉宇之间跟他爹到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桀骜。
  话说模特儿大赛上,从专业的角度,周婷婷这个冠军确实没有洛小燕表现优秀,但这并不否认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跟洛小燕职业病似的一般有着一种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显得丰腴一点,虽说我没见过婷婷母亲,但这妹纸相貌着实继承的都是她爹的优点。大眼细嘴加尖鼻的,个头继承的是她老汉一样的欣长。估计她妈也不会矮。
  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因为面对面喝个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样仰视人家小姑娘。一个男人经常得仰视人家小姑娘,这始终不是个事哈。
  俺一艾落座,对面就有一股浓郁的我其实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扑鼻飘过来,周婷婷多少是化了点装出来的,口红与眼影浓淡相宜。穿的是无肩吊带,隐约有一片泛着咖啡厅鹅黄灯光的雪肌白乳呈现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光影绰绰与骨肉匀亭。这不像洛小燕时刻素养,美是那种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浓烈的夏花,美是那种野性逼人的美。
  「呵呵,」
  我凑近一看,原来人家戴的不是墨镜,而是正二八经的眼镜。这么个漂亮的带着点野味的妹纸,戴着付眼镜顷刻间有一种特别的离间与异化之美,话说我对眼镜妹妹也别有情中,猥琐一点——老子一看A片时,凡是女主戴着个眼镜总会让俺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果真这次见婷婷妹妹戴着个眼镜来给我送鸡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顷刻间升了好几滴血。
  「这么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诉我跟你爹咋样了?和好了吧?其实你爹也是一挺豪情狭义的人,话说铁汉柔情,儿女情长,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个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了,女儿,都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啊。父爱如山的,你爹的寻女壮举让我也立马有了一种想当一名象婷婷这样漂亮姑娘父亲的冲动。」
  宁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来,人家都未来得及开口搭上两句腔,这边宁煮夫的机关枪已经扫到太平洋了,末了还冲人家眼镜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镜真好看哈,啥时候戴眼镜了?」
  「南先生还是那么贫。我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看有遗漏没哈,我跟仇老板算是相认了吧。但我虽然允许他叫我女儿了,但我还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冲这番表达,这个婷婷妹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来就有点近视,一直带着眼镜。一般演出时候会带隐形眼睛,哦,上次我见你时戴的就是隐形眼镜。可能你没看出来。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以我戴眼镜并不是为了好看。」
  婷婷继续说。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么老喜欢为仇老板唱赞歌,可人家在背后……」
  周婷婷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后咋了?」
  婷婷这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惊,这句话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不详信息?难不成跟今晚的鸡毛信有关?
  周婷婷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呷了一口咖啡:「好吧,这么急我找你,不是只想跟喝一杯咖啡的。我问你?」
  「嗯,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封的什么人有什么过节?」
  周婷婷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看着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闪忽闪的,一付很会说话的样子。
  「啊?」
  我张开嘴半天没合拢,敢情跟姓封的这小子有关?」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有还是没有?」
  我靠,那NND已经不叫过节了,你说黄世仁惦记人家杨百劳家喜儿,杨百劳跟黄世仁那能叫过节?
  那叫仇。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今儿周婷婷找我事情的严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姓封的能从周婷婷嘴里说出来?」
  嗯,是的!」
  老子眼睛喷着仇恨的怒火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当然脑海里也不忘浮现出姓封的那猪头被老子堵在办公室训斥的那副囧样。
  「你怎么去惹他?」
  周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行长,黑白两道通吃。」
  「我靠,」
  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话儿不能软,嘴上的话儿也不能服软,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听说这个人有些背景,但我才不管他什么黑白通吃,老子也是吃素也吃晕的,我才不会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装了蝙蝠侠到人家办公室去骂了那头猪,这时候我怕了他,老子不是龟儿子就是装孙子了。
  「唉,」
  周婷婷继续叹气,一副把我看做要跟风车决斗的唐吉可德的模样,那意思是你怎么跟他斗得过嘛的意思。
  「咋了?」
  我突然才回过神来,刚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后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突然感到头皮间都有冷汗渗出来,「莫非?」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不告诉你,我总不能心安,这么急的找你我只想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的话自己小心点。」
  「怎么回事?」
  老子听出来了,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个是标准的黑社会威胁语言哈,「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什么仇老板在背后啥的?怎么这事还跟你爹有关?」
  「是的,」
  周婷婷低头沉默了一阵,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很悲壮的表情,「今天我去仇老板那儿找他,进屋前正好听到刀巴在跟他说什么事,因为听刀巴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会,听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听出来了,是一个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这世界还真NND小哈,怎么这姓封的跟仇老板还真扯上了关系。
  「怎么这姓封的会认识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关系?」
  我话虽这么说,继续表现的挺嘴硬的,但实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
  「这不好说,我听我妈讲过仇老板过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历史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再说了,这事关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
  周婷婷依旧说完一番叹息,眼光看出来了还多了一点对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
  我声音的语调开始有些发飘。
  「后来我问了刀巴详细情况,他告诉我,姓封的说,如果仇老板办不好这件事,他们新项目的贷款问题就免谈了。我知道仇老板有个很大的新项目非常急需贷款。」
  周婷婷严肃的说到,一点不像在编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张大网,谁跟谁都是这张网上相互关联的一点,这么说来,封行长跟仇老板这个逻辑链条是合理的。我开始冷静下来:「刀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有我的办法,我以仇老板女儿的身份逼着他问的,他不敢不说。」
  「那,」
  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
  周婷婷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红包,我想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表现出了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
  我故做轻松的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
  我优雅的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
  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的在party上艳压群芳。老子感受得出来,那些外国狼们对俺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当然宁卉对各种挡都挡不住的献殷勤表现得有礼有节,这都是长期跟心怀各种意图的狼们周旋得出来的本领。
  里贝里这小子这晚上在我离开这当儿就几乎霸占着我老婆神侃胡聊,这崽儿看来也是一外国把妹高手,竟然不时让宁卉发出些玲玲朗朗的笑声。
  看着宁卉跟外国帅哥聊得这么开心,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样一种心态,是希望这外国帅哥继续泡我老婆,还是咱民族主义感情占了上风,再怎么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老子再绿,也是在咱960万平方公里范围内搞绿化哈,再说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们随意跑到咱地盘上来勾引妇女,这种带着鲜明殖民主义烙印的强盗行为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
  问题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觉得被老外泡很开心并且愿意呢?
  这是个问题,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有个比天大的原则,一切以老婆的快乐为准。
  这虽然让我感到心里有丁点的不适,但那种莫名的激动竟然很快边升格成为一种难言的兴奋。把俺刚才周婷婷鸡毛信带来的坏心情也冲淡不少。
  里贝里见我回来了,跟宁卉言谈间立马规矩了些,没刚才那么放肆了,不知什么目的的还主动靠过来跟我黏糊了一阵,然后冲我神秘的来了句,说出咱天朝的话是这个味,「哥们,你,媳妇,真漂亮。」
  我靠,这洋人真土,俺们这儿乡下才管老婆叫媳妇。
  看来今晚宁卉玩得挺尽兴的,似乎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一扫而去。我也乘着老婆高兴的春风一阵跟着乐「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国帅哥灌了迷魂汤了哈。」
  边开车,我边拿老婆刚才跟里贝里的热络劲开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不仅仅是逗个乐了,宁煮夫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宁卉大学时就曾经有过跟老外同居一室的历史,幸好那小子是个gay,不然宁卉现在是谁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现在,又见老外。
  「去你的,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说得比赵本山还逗。」
  「我以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
  我故意把话翻过来颠老婆。
  「就是嘛。」
  宁卉随口一答。
  「切,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哈,都兴泡老外了!」
  我不等宁卉反应过啦立马把下面准备的词儿奉上。
  宁卉这才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套了,看着宁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样子,气得杏眼圆瞪,花枝微颤,不是看到宁煮夫在开车都要扑上来在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哎什么乱起八糟的啊,谁泡谁了?」
  「我老婆泡法国小帅哥啊!」
  「去你的,没的事。」
  宁卉趁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当儿,还是一个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过来,通过车外街道的灯光,我看见老婆一脸的红媚泛着光亮。
  天知道,那还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发酵在脸蛋上变出来的颜色。
  这一路回家,虽说鸡毛信的事儿其实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宁煮夫面临的各种局面似乎已经有一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临大事有静气才是真汉子,泰山摧顶而举重若轻才是真智慧。
  于是我继续跟老婆笑谈付如,镇定自若,纵然宁卉问我刚才出去有什么急事,我也只是淡淡的来了句:「小case啦,乔总编要让我赶一个稿子。」
  宁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为了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事情没理落清楚前,我不想告诉宁卉这些天我在外面经历的这些林林总总,让老婆为自己做这样必要的担心,那不是个爷们坐的事。
  一艾回到家,时候宁煮夫两口子都有一些兴致勃勃,哦,说错了,是性致勃勃。自驾游回来,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行房。宁煮夫自然驾轻就熟的营造了爱爱的气氛,这个气氛中,绿的点缀是永远的主题。在老婆伏在自己身上张嘴吸弄小宁煮夫的当儿,我故意让宁卉的手一把把我的肉棒捧了个满握,然后故意叹息到:「唉,看那些外国A片,人家两只手都握不满那些老外的大鸡巴,看看咱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满了呢?宝贝,想不想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感觉?」
  「咳咳咳,」
  宁卉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看来是想笑,但被我鸡巴杵在嘴里噎着了,便边喊含着我的鸡巴边含混着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说,」
  我赶紧将肉棒从宁卉的嘴里拔出来,将宁卉的双腿捞起来,让身下屄屄敞亮的对着我,然后举着小宁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时候我故意在宁卉的秘洞口研磨一番:「我是说,是不是像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大鸡巴插入到屄里来的感觉?
  「老外的那种!」
  然后老子两眼一闭,横下一条心,把老外两个字说了出来!
  「啊……不不,」
  宁卉发出一阵娇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后又伸手朝老婆的被我鸡巴叼着的屄屄摸去,听着老婆声声不的娇喘,我手里摸到的却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宁卉上班临走前告诉我说她跟王总去美国公干的事定了,已经不容改变,很快签证就下来了。到了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人打来的……

第59章:神秘的密室
  仇老板的电话一上来便是劈头一句,十分嘎嘣脆:「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哈,兄弟,不是要修理我得嘛,还跟我来这套?要故意麻痹我还是咋滴?以为跟我灌点迷魂汤我就会把城门打开当降军了索,没得门!老子晓得一被劝降,城门一开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被屠城——老夫决计继续坚壁清野。
  话说这仇老板一向都是江湖大佬的范儿,跟我有什么事儿一般都是让马仔刀巴先出面跟我联络。这次,为个女人仇老板竟然电话直接就找上门来,看来是真急了。
  问题是,是仇老板自己黏糊上了小燕子,还是背后还有条更大的鳄鱼?
  我不禁为小燕子捏着一把汗。人家蝙蝠侠神马的好莱坞英雄们不仅行侠仗义,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是保护得好好的哈,你宁煮夫一介草民,你凭啥保护你的小燕子捏?以为真的披个斗篷就成了神力无惧的铁臂阿童木了索?人家现在都已经指名道姓的要收拾你了。
  所以这把汗宁煮夫顺带的也为自己捏了。
  再说你宁煮夫脸皮也厚哈,你老婆算是你杨白劳家的喜儿,这小燕子算你什么人嘛?隔壁家的喜儿被地主家虏走了你在这里瞎鸡巴咋呼,这理儿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哈。
  我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纠结百肠,心头微微泛起一丝儿恐惧,导致我在电话这头长时间沉默着没搭上仇老板的话。
  「呵,南先生,别纠结了,劝你撒撒手也是为你好。」
  电话那头然后再传来仇老板语调平和,但威严毕露的声音,末了还NND来了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靠,这句话顿时把我惹毛了!你不晓得老子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老子最烦哪个一付好像都是为了我好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仇老板这话反倒激发起了我空前的斗争下去的勇气。但见宁煮夫清了清嗓子,把魂儿定了定,我拿着电话十分坚定滴说到:「感谢仇老板关心,我好不好我自个知道,再说了,是你把小燕控制了吧,我到现在都没见着她,什么个情况,什么原因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考虑,考虑什么?」
  「南先生多虑了,小燕大活人一个,我怎么控制得了她。」
  接着电话那头沉吟了一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这样吧。」
  然后仇老板直接把电话挂,留给老子一个「先这样吧」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开放式结尾……
  搁下电话,我立马朝洛小燕的公寓奔去,现在最当务之急是找到小燕子本人。
  又是好一阵杳无音信了,纵使发生了天大的事儿,总得想想什么方儿找到了这只让宁煮夫这会牵肠挂肚的小燕子先再说。
  洛小燕照例不在家,我下得楼来,站在公寓门口惶然踱了哈步,惹得一旁负责看护公寓的一保安同志警觉的眼光。我目光跟人家一对视,一个责任心强,并且憨厚敦实的中年男形象便引入眼帘。
  有了!
  没等保安同志过来理落我,我赶紧迎上前去:「师傅,辛苦了,我这会是找正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保安师傅一脸疑惑。
  我赶紧把洛小燕公寓的房间号说出来,然后用手跟人家比划着俺的寻人启事:「一个挺高的妹儿,是个模特,就住你们这公寓里,我找了她好久,一直不在家,电话也联系不上,师傅最近看到她没?」
  保安师傅凶巴巴的看着我,然后脸上写着两个豆大的警觉两字,「你找人家小姑娘干啥?」
  我靠,又不是你家喜儿,你管我。
  「师傅表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真有急事。」
  我赶紧摸出张名片递过去,「看嘛,我是有正当职业的哈。」
  「报社的哇,」
  保安师傅嘟囔了一句,看来人家也是会看看报滴,俺报社好歹也算主流媒体哈。他拿着名片正反两面都煞有介事的翻看一番,嘴里继续念念有词:「首席专栏作者,宁煮夫,呵呵呵,你的名字好扯哟。」
  说完他呵呵呵声气响亮的笑了起来,保安师傅这一笑我知道化解了对俺的警戒之心,我顺势打着哈哈:「哈哈,一般一般,专栏作者都是唬人的,煮夫就是厨子的意思。我说师傅,最近到底看到这个妹儿没有。」
  保安师傅这会咧嘴一笑:「你说的那个妹儿啊,好高哦,还嘿乖哟。」
  「嗯嗯,是她。」
  我赶紧点头。
  「以前我当班倒是经常见到她,不过最近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偶尔能看到她会回公寓来。」
  「最近她也回来了。你确定?」
  我突然像见着救星似的。
  「是的,偶尔能见她回来。」
  保安师傅想了一会,肯定地说到。
  「这样吧,师傅,我确实有非常急的事想找到她,如果你看到她回来,无论什么时候,立马打电话给我好吗?就打名片上的电话。」
  「嗯……」
  保安师傅踯躅着想说什么。
  「江湖救急了师傅,」
  我边说边从兜里摸出张的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师傅先拿去买两包烟抽,到时候这个电话打了定当重谢!」
  「这……这」保安师傅连忙推脱着。
  「一点小意思,这事师傅一定帮我!」
  我坚定的将那一百元大钞塞到人家手上。
  这师傅最终收下钱,只是末了悄悄凑近我耳根来了句:「你不会是要对人家小姑娘干撒坏事,起啥歹意吧?」
  我靠,救人家于火坑能叫坏事?再说鸟咱跟小燕子不是歹意哈,是郎情妾意!
  寻找小燕子的事安排妥当,我心头稍许安定了几分。NND这都上谍战的菜了,只要洛小燕没搬家,我就不相信用这招还找不到她。
  这厢边,这几天老婆都在张落着出国的事儿了。围绕着宁卉的这次出国公干,宁公馆始终弥漫着一种诡吊的气氛,宁煮夫两口子似乎有什么事总是欲说还休的,宁卉心头揣着的事儿姓王,煮夫心头的事儿叫总,但俩人似乎都没有把那心头搁的王总晒出来一起合计合计。所以王总的事儿在两口子的心中分裂着,没有拢在一块,似乎并未达成如同当初宁煮夫主动送老婆跟王总出轨给自己戴绿帽一般的共识。
  宁卉自然是在不同场合跟煮夫同志说过不会跟自己崇拜的战斗英雄再续前缘的话,纠结着老公是不是会担心这一去孤男寡女的身处异国他乡跟王总会再发生点什么,况且宁卉充分体会得了王总对自己还存有的那颗有着强烈期许与欲望的心。好几次,王总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单独相约,宁卉都推辞了。而宁煮夫纠结的是自己心头其实也拿不准,要是老婆跟王总真的再发生点什么,自己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毕竟,宁煮夫心里头晓得,老婆对于王总的情感不同于跟她的小情人曾北方,北方说白了基本上就是一XXOO的伴侣,而跟王总的那种感情要复杂得多,当女人对男性生物多了一种叫崇拜的情结,你还让她跟他上床,被人家俘虏的也许就不只是肉体了,一不留神就被人家搞成了物质文明跟精神文明的双丰收。
  而宁卉对战斗英雄的崇拜情结那是早已明示昭昭了的哈。
  纵使宁煮夫的绿帽工程始于王总的喜剧开头,宁煮夫屁颠屁颠的最终将老婆送上了王总的床,老婆那时跟她的王英雄好一阵热络,又是给人家当女儿,又是给人家床上当天使的;纵使现在宁卉对于宁煮夫的绿帽生活——说白了婚外性爱的态度也有诸多理解与认可并继续践行着这种生活方式,但毕竟跟王总的事后来引发了一场几乎让宁煮夫丢掉性命的血案,尽管事由起因于误会,但宁卉心头还是有些许阴影,怕自己再跟王总有什么会让自家那小孩子的牛脾气上来了也够受的老公会干出点啥来。宁煮夫不是战斗英雄,但毕竟是自家老公,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男人。
  唉,爱只能爱一个人,哪个兴的规矩嘛,要是能同时爱两个人多好啊是不是老婆?
  这女人其实有时候也是一根筋的哈,其实跟煮夫同志沟通一下,没准王总跟自家老公之间就不会成为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了。
  问题是,宁卉出于害怕宁煮夫多心的担忧,始终没开得了这个口。
  宁煮夫当然也知道老婆的心事,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多么的不小肚鸡肠,也没坦率的将王总的事儿说拿出来好好跟老婆沟通沟通,说道说道。
  就在这样暧昧的的气氛中,宁卉出国的日子日渐临近。
  这天是个星期六的周末,宁卉出国的日期就在后天的星期一了。
  这下午的尚早,俺陪老婆shopping回来不多几,就进得厨房系上围裙,正欲履行煮夫的职责跳哈例行的锅边舞,然后宁卉捏捏的跟着进来,在我身后十分柔情的伸出双手一把搂着俺的腰杆,头靠着我的肩头,声音黏黏滴叫了一声:「老公……」
  顷刻间我就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老婆那两团紧紧贴着我后背的双乳在一起一伏的,传递过来的那种柔软与饱挺让人感觉十分酥爽。
  「咋了宝贝?」
  我没停止手中的活络,一边理着菜,一边回应着宁卉。
  「我想你……」
  宁卉的声音越发嗲了起来。搂我得更紧了,身体黏黏的蹭着我。
  「切,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天天都睡在一起有这么想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
  宁卉伸过手来似乎要阻止我继续理菜,继续对我撒着娇。
  「好好好,发情了哇老婆,要不咱来出厨房春光?」
  我转过身来,顺势将宁卉一把紧紧搂在怀里,一嘴就对着宁卉的嘴儿戳下去来了个绵长的热吻。
  宁卉一边跟我接着吻,香香的舌儿跟我的搅拌着,来事的渡了些津液在我嘴里,一边嗫嚅般的嘤咛到:「要离开你这么久,人家就是想你嘛。」
  「哈,也就十来天啊。」
  原来是老婆这趟出远门前在跟我诉说离别的衷肠了哦。
  「哼,我们在一起我还从来没离开你这么长的时间呢。」
  宁卉嘟嘟嘴,上弯月眯眯的娇怜可人。
  说得也是哈,自结婚已降,加上耍朋友,跟宁卉分别最多也就有过三五天的时间,难怪此时老婆突然这么柔情泛滥。
  「老公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宁卉突然抬起头来有些兴奋的看着我问到。
  「不用不用,你为自己好好买点东西了,家里的卡你都带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卡你狠狠的刷哈,千万别对人民币仁慈,卡你不刷到手软你别回家。」
  我赶紧回应到。每每看着老婆获得的那种作为女人与生俱来的,在shopping的是时候那份具备女人生物属性的快乐,我一样感到是多么滴幸福——谁说幸福不是用金钱衡量滴,老婆越花自个的钱,为嘛老子就感到越幸福?
  这就是爱。
  如果你还能让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得到享受与快乐,这就是伟大滴爱,懂不?
  「哼,我就要买礼物给你。老公你等着我回来送给你的礼物啊。还有,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熬夜,按时吃饭,不许有上顿没下顿的,不许就这么下几根面条就对付自己,你胃不好老公。」
  宁卉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像对待一个小朋友一样开始交代我一个人在家的注意事项了。
  「呵,放心吧亲爱的。」
  我心里泛着如滔滔江水般的感动。
  这感动还不算完。
  原来见宁煮夫的小眼这么的一溜,这小子心思就活络到某些不正经的事儿上去了,接着刚才的话茬我来了一句:「这十多天啊,要是我想……」
  「想什么啦?」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做出一可怜状的说到:「想爱爱了咋办啊?自家撸?」
  我还以为老婆要骂我老不正经的哦,没想到宁卉撒娇似的伸出手擂了我一拳,然后赏我了一个如花般的且调皮捣蛋的笑脸,「嘻嘻,允许你去找你的小燕子啊。」
  看嘛,顿时我的感动就从江水变成了绵绵无际的大海。接着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乱啃:「遵命!老婆大人。」
  那分钟我激动得跟老婆立马在厨房里就把事办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我在老婆的脸上嘴上啃的起劲的当儿,老婆的电话来了短信。
  好一阵宁卉才从宁煮夫疾风暴雨般的让人窒息的缠抱中脱得身来拿出手机看短信。
  看的时候宁卉没有回避我,原来短信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姐,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好想你。」
  我日,敢情这小子还惦记着跟老婆出国前放一个行前炮哈,也难怪,十多天四舍五入就是大半月,俺这把老骨头都熬不住,你让人家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纪咋个憋得住嘛。
  「唉,真烦啊。不想理他。」
  不知道宁卉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去吧,你不去,你这么一走要把人家憋出病来的哦。」
  我呲牙咧嘴的坏笑到。
  「可是老公,我这两天只想跟你在一起。」
  宁卉娇娇滴滴的看着我,咬着嘴皮,身子就要朝我怀里拱。
  「这样吧,今晚你去他那儿让他好好日你,不是还有明晚嘛,明晚老公好好日你好不好?」
  「坏!」
  宁卉顿时浮现出一脸娇羞的红云。这一晚情人,一晚老公的日子真个是让女人滋润哈,就算是不娇羞,那脸蛋上不一样的会血色丰满的嘛。
  宁卉最终还是跟情人共度良辰去了,发生在帅哥靓女之间必然这么美好的性爱,况且这性爱的滋润与享受还是在老公博大之爱心的普照下,如果还要抗拒那才是一种罪过。
  那小子后来还得寸进尺的问宁卉可不可以在他那儿过夜,并要求带去那条吊带内衣要跟他宁姐姐搞点情趣爱爱的意思。宁卉本来不想过夜,但我鼓励老婆看在要出远门的份上,发发慈悲就从了人家嘛。
  「那我怎么跟他说,我今晚找的什么理由跟老公说夜不归宿?」
  临走,宁卉顶顶认真的问了句。
  「你告诉他你老公出差去了。」
  我蛋定滴说。
  接着宁卉跟我回了一句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宁卉说:「老公啊,我这下真成了坏女人了,老公一出差,我就跑去跟别的男人过夜!」
  说的时候宁卉的脸蛋竟然看起来很春很媚的样子。
  那晚老婆跟她小情人又是怎么个翻江倒海大家都懂哈,反正第二天下午老婆才一脸满足的回来,开始我问昨夜的战况宁卉还不说,后来晚上在我鸡巴加上言语的立体攻击下,才如实招来说已经记不清楚来过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很多很多,那小子几乎要了她整晚,害得她腰酸背疼的起不来在他那儿几乎睡了大半天。
  星期一,一家咱国航的波音777班机,载着我老婆和王总,老婆那位曾经崇拜或者现在仍然崇拜着的战斗英雄,跨过太平洋,向资本主义和花花世界的圣地——美利坚合众国呼啸而去。
  老婆就这样跟王总去了,俺知道王总那匹老狼还一直惦记着俺老婆,这趟美利坚之旅,如同玩了个小羊羔搁在大灰狼嘴边的游戏,小羊羔的命运真个是前路莫测啊。
  这边小燕子的事一样不让人省心,竟然越搅越复杂,啥黑社会白社会的都搅合了进来,这宁煮夫心里头一时间上上下下的正好一边是忐,一边是忑,好个让人忐忑不安。
  这几天我都会不时打电话主动问询保安师傅有何状况,保安师傅倒是十分客气而坚定滴让我放心,一有状况他会立马向我汇报。
  就是,我担心个啥,人家到时候是要在我这儿拿情报费的哈。谁愿意跟钱钱过不去嘛。
  果真,这边宁卉的飞机刚一起飞没多久,中午稍过时分,保安师傅的电话来了,声音听上去严肃得很,音调压得低低的,标准的情报工作用语:「目标出现。」
  我靠,咱盼星星盼月亮的小燕子终于出现了,我一阵激灵,飞似的开车就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这趟飞车开得,这短短的路程俺后来遭了两张超速罚单。
  下了车开足11号的马力继续飞奔,路过公寓门口保安师傅见我那猴急样还不忘跟我整了句:「兄弟,不着急,目标还在屋里。」
  「咣当咣当,」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奔到洛小燕门口,就朝着门急吼吼的敲了起来。
  「谁?」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哦不,一只年轻燕子的声音。
  小燕子,俺终于捉到你了哈!找滴我好辛苦。
  「送快递的。」
  我定了定神,我怕直接报上宁煮夫的名人家小燕子又要飞跑了似的。
  「你啥时候改做快递了啊?南先生。那可屈您的才了。」
  门没打开,小燕子婉转的声音倒从里面传了出来。小燕子是听出来鸟俺那标志性的永远带着点沧桑的声音还是从猫眼看出了真面目嘛?
  「好了好了,小燕,开门,是我!」
  我又是一阵急吼吼的敲门。
  门,终于吱的一声开了,当洛小燕一袭黑色连衣裙的亭亭而立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高挑的腿型连着臀部的迷人的臀线时遁时显的煞是诱人。我霎时怔在那里,许是这阵想念过度,许是洛小燕很少以飘飘裙裾示人,许是那根独辫又长了两瓣显得更加飘逸,许是洛小燕总是那样哀而不伤让人生怜的面容……
  反正我觉得,眼前的燕子,好美!
  「找我啊?」
  洛小燕看我怔了半天,脸上极力不露出任何情感,嘴里嗫嚅着吐露出这句是是而非的话来。
  小燕子,我不找你我跑这燕子窝来找哪个嘛。「是啊,这阵又去哪儿了?你不知道我找得好辛苦。」
  洛小燕这才轻轻展了展嘴角,很淡然滴,然后微微侧了侧身:「嗯……都在外地……演出呗,你进来吧。」
  外地演出,小燕子啊,能不能换个理由嘛?我明知道洛小燕在撒谎,但心里头没有生气,反倒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心痛。
  我知道,小燕子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苦无法说出来。
  我进了燕子窝,骤然发现跟上几次来有了些微妙的不同,屋里头已经了无生气,搁在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已经开始发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微小的尘粒,传递着房间里长时间无人居住冷冰冰的信息。
  我一进门就捉住人家的手,想把人家抱在怀里。
  洛小燕的手还是一付气血不足,如同冻梨般的感觉。
  下意识滴,或者非下意识滴,洛小燕微微挣扎着,但这会宁煮夫要抱人家的意志十分坚定加上势大力沉的动作,洛小燕渐渐执拗不过,身体侧着一半已经猫在了宁煮夫的怀里。
  「小燕,这段时间你……真的这么忙啊?」
  我原本想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变成了很忙,我怕这样问太直接了弄不好伤着了人家小姑娘。我知道这真要是发生什么事,一定都跟男男女女那点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话,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如何启齿嘛。
  突然,洛小燕完全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看着我好一半天,那眼光里我读出了一汪似水般的柔情,那眼眶明澈得都能看出俺的倒影儿。
  我回望着人家小姑娘这般款款深情得都快把我熔化了的目光,忘记了我必须仰望才能看到人家面容的尴尬。但我发现俺在人家小姑娘眼里的倒影儿越来越模糊……
  原来有泪水从洛小燕子的眼眶里涌出来。
  「怎么了嘛小燕?怎么了嘛小燕?」
  我赶紧伸手去给小燕子眼角抹泪,一边安慰到,「别哭,别哭。」
  「能问你个问题吗?」
  洛小燕声音有些哽咽,伴着浓重的鼻息突然轻轻的问我。
  「嗯,什么问题?」
  「要是,是在嫂子之前认识我,你会……会娶我吗?」
  洛小燕问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着我的问答。
  此时的宁煮夫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可以敷弄,但此时面对人家小姑娘还带着心脏温度的眼泪又绝对不能敷弄的问题。
  宁煮夫啊宁煮夫,你小子艳福不浅哈,这么个窈窕佳人竟然还对你生出我生君已娶的叹息。你小子夫复何求?
  我看着洛小燕哀伤而美丽的脸庞,心生疼惜,一刹那突然感到似乎自己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在自己眼里一直如冰山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况且如此高……不仅是高大得需要仰望的高,还如此高傲。
  莫非老婆面临的那个能不能同时爱两个人的命题,这会真真切切的要落在自个头上了。
  洛小燕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似乎不得到我的答案,这眼睛会一直睁下去的。
  我不能再等待,从这个问题的语境,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人家小姑娘有多么重要,况且宁煮夫觉得自己爱上的感觉已经那么的真实与强烈,不可抑制……
  「是的,是的,小燕,如果……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激动的回答到,声音颤抖,就差没有叫喊出来!
  「哦——」
  洛小燕随之一声长长的叹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唰唰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
  我赶紧将嘴唇碰触到洛小燕的脸上,舔抵着那些晶莹的泪花,那泪花含入口中,如清泉般甘饴,又浸着丝丝苦涩。
  洛小燕眼里立马闪烁出幸福的光芒,然后一个重重的前扑扑进我怀里:「南哥,谢谢你的答案,我好幸福。」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做出点啥温柔的比如抱一抱然后亲个嘴咂个舌的反应,洛小燕的香唇已经朝我的嘴巴俯下覆盖了上来,燕子吐喃般的热切话语同时从堵住我的嘴的嘴唇传出:「南哥,南哥,要了我吧,现在,给我,要我,让我好好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然后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竟然开始扒拉俺滴衣服。
  我靠,燕子妹妹原来也这么猛哦。我哪里受得了这个,这趟来燕子窝了解真相的真正目的此时也已经抛到爪哇岛去了,洛小燕此时的吻是那么热切,隔着黑连衣裙的身体开始有滚烫的温度黏糊在我身上,特别是,那连衣裙里还是空无织物,除了秀挺的两团小麦色的乳峰在欢快的蹦跶着。
  乖乖,咱可爱的,亲爱滴小燕子还是没穿文胸哦。
  这让俺除了兽血沸腾外已经周身都不活动,一门心思的热切的想跟眼前如此的妙人儿做出点以最热烈的方式表达男女感情的事儿来。
  你说嘛,除了滚床单,还有神马更热烈的方式来表达男女之情嘛。宁煮夫跟人家小燕子之间,是爱,是性,是情,是灵,还是欲,或者兼而有之,反正经过了刚才的那番相互问答式的表白,大家再滚滚床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纵使宁煮夫身为有妇之夫,也不是啥可耻的事儿了,反正咱此时看出来的都是美好。
  我赶紧配合着跟洛小燕互相扒掉对方的衣衫直到肉帛能寸寸相见的一丝不挂,此时的乳房、鸡巴、屄屄这些字眼突然都变得是如此的美丽,肉体相缠,唾液交换,体液相交,赤裸抽插,后入,前入,观音坐莲,都是以男女肉体狂欢的方式奉献的一场情的盛宴。
  当小宁煮夫插入到洛小燕如此美丽的身体时,我感觉到了小燕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那一刻,真的,我感到有一种爱情的感觉——如同小宁煮夫第一次进入宁卉身体的那种感觉。
  只是跟宁卉的时候只有甜蜜的快乐,而跟洛小燕,甜蜜中多了丝丝难言的苦涩。
  跟上次一样,洛小燕几乎是流着泪做完了这场两人几乎都疯狂得忘记了自己的爱,洛小燕全程奉献了我上次都没听到过的叫声,那叫声除了酥骨荡心,还如燕子般的婉转与悠扬,如歌如泣。
  过程中,洛小燕问我:「让我,叫你老公好吗南哥?」
  「嗯嗯,」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激情的表达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状态,这会让宁煮夫叫人家小燕子老婆宁煮夫恐怕都是屁颠屁颠的会答应滴。
  「老公,老公」接着随着我抽插的韵律,洛小燕声声老公脆脆的叫声如锤子般撞人我的耳膜,这小宁煮夫浑身的充血到无以复加,唯有还以在小燕子那最隐秘的花心的深深的插入与撞击。
  「老公!老公!老公——」
  随着这声绵绵不落的老公,洛小燕夹着我腰杆秀长的双腿连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抽搐,随着我疯狂的抽动以及万千子孙的在人家小姑娘体内的狂射,洛小燕的高潮终于到来。
  我感到身下黏着小宁煮夫的已是一片滚烫而潮湿的汪洋,小宁煮夫口里喷出的跟小燕流出来的体液此时水乳交融般粘合在一起,让我感到阵阵的心荡神迷。
  而此时洛小燕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一场以情的名义下的爱爱,事后一场绵长的温存,这男搂着人家小姑娘在怀里然后说着无边的情话是必须的哈。我正欲准备这个时候好好的将洛小燕的事好好问个清楚加明白。
  没想到,洛小燕稍事休整,旁边的餐巾纸用了一多半将自己的脸恢复到开初的正常状态,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整戴,突然跟我来了句:「南哥,你回去吧,我马上还有个演出。」
  我靠,怎么跟上次的理由一样,又是演出。我有些急了:「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别问了,」
  洛小燕说,语气很坚定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好好的,真的,没什么事儿的,别担心。」
  我靠,人家小燕子其实早已猜透了我此番行来的心思,但宁煮夫这好不容易找到人家,哪里会轻易甘休,我赶紧说到:「不行,我必须得……」
  「好了南哥,」
  洛小燕不容置疑的打断了我,「你这么问我,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别问了好吗,如果,你还想见到我,就什么也别问了。」
  我靠,这找让我着实没辙了。我只好认命般的起床整衣出门,出门的时候,洛小燕给我个温柔而长长的拥抱,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谢谢。」
  说的时候,我没发现洛小燕有两滴眼泪竟然掉落到我的肩头。
  我更没想到的是,洛小燕这次是真的欺骗了我,关于我还能不能见到她的问题。一艾我心有不甘的回到家,还在想有什么其他方儿将事情搞清楚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追身而来。
  这是个让我心碎的短信:「南哥,谢谢你,今天给我的回答,我满足了,那一刻我好幸福。也谢谢今天跟你爱爱的时候能让我终于叫了你老公,真正做了回你的女人,那感觉虽然短暂,却那样美好。我会永远记住的。别了南哥,以后,你别来找我了,也别问我,或者去问任何人为什么。只需要你记得曾经有个叫小燕子的姑娘爱过你,然后忘了我吧。我会好好的。祝你跟嫂子永远幸福!」
  看完短信,我浑身发抖的怔在那儿,我没想到那份得到的喜悦犹在,失去的痛苦却如此强烈的接踵而至,小燕子,你不让我问为什么,可我没法不问,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我发疯似的跟洛小燕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然后再到她公寓,却已人去楼空……
  终于,惶惶然伫立在街头的我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我没想到洛小燕这样方式的不辞而别,竟会让我如此心痛。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捱到晚上,没想到仇老板的电话这当儿打来了。
  「南先生方便吗?待会刀巴会来接你到一个地方去。」
  我靠,咋个?要下手了?老子第一反应是这黑社会终于要向老子下手了,我下意识的一阵哆嗦:「啥……啥事?」
  「你不是想知道洛小燕的事是什么理由吗?我今天想让你知道答案。」
  仇老板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我靠,原来如此。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我脑子飞快的浮现出各种阴谋的可能,最坏的可能性老子是不是会曝尸荒野?但为了解开小燕子的真相,老子也必须得舍得一身刮了。
  于是我十分慨然,然后语气怀着一种壮怀激烈的悲歌回答到:「那好吧。」
  不一会,刀巴来接我。开的还是那张别摸我。
  别摸我用了半个来小时驶出市区,然后用半个来小时在爬涉一道蜿蜒的山路,我越走越感到阴森森得可怕,这是多么标准的让人抛尸荒野的地儿,于是我忍不住问了句刀巴:「这是……要到哪儿?」
  「一座别墅。」
  从后视镜看过去,刀巴回答我的时候面无表情。
  想当年老子去HongKong太平山看夜景,车车爬山路的时候人家就告诉我这是张学友的公馆,那是梁朝伟的公馆,这些个富人,咋都喜欢住在这荒郊野邻的山上?
  夜色中带我去到的那别墅实在看不清整体的模样,只觉的一付侯门深似海的感觉。大铁门围住一个院子,将一幢三层别墅围在中间,铁门旁还拴着条齐半人高的大狼狗,见我们进来便是一阵狂吠。
  下得车来,刀巴领我进屋。屋内房间众多,宫廷般的像迷宫一样却空无一人,然后三拐两不拐的,刀巴领我到一间密室一样黑暗的小房间。
  然后打开灯,我靠,眼前的一幕惊得我半天没合拢嘴!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橱窗般的镜子,镜子里面展现的却是另外一间房间的景象,我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老子只在电影里面看到过的,我看得到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看不到我的那种暗藏机关的密室?
  这是要干嘛?房间那边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一间堪比总统套房标准的大床横亘在房间里。卧室四周贴了些附庸风雅的山水画。
  然后刀巴过来将咖啡和茶端到我面前的桌上,NND竟然还有古巴的雪茄哈。
  这仇老板的礼行还真TMD周全。
  「南先生慢用。」
  刀巴说完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然后,就剩我一个人在哪里等待演出的开始了。
  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套丝质的睡衣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是——洛小燕!
  哦买噶,我眼睛跟嘴巴惊得一样大,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洛小燕在卧室逡巡一番,然后过去躺在大床上,拿起电视的遥控将正对电视的壁挂电视打开,接着电视的声音随之从密室里的四壁传到我的耳朵里,我靠,那音响是安在墙壁里还是咋的?音质还它NND真好。
  然后洛小燕从床头柜拿起一本像是时尚杂志的东东随意翻弄起来。洛小燕此时看上去十分慵懒,下面修长的大腿从丝质睡衣里露出半截,上面有那么一点点的乳沟显现,看来刚刚沐浴出来的样子,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披散开来已经过肩,瞬时让卧室的气氛多了几分情挑。
  接着,卧室的门再次打开,然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第60章:仇老板的坦白
  小时候写作文,在描写自己激动的心情时老师教我们了个放之四海皆准的经典句式:「我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的在跳……」
  那阵我始终不相信自个居然还会听得到自个心脏的跳动,一直以为老师是忽悠咱的。
  这当儿,随着那条男人的身影闪进来,我明白俺错怪老师了——因为此时老子听到自己那颗小心脏跳得跟小时候外婆家那口碗大的闹钟一样,那声音真的咚咚咚滴跟打铁似的。
  终于,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进来的人以一个正面特写的姿态钉在了我脑海里:那是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那面孔不是别人,正是仇老板。
  如果是拍电影,小娃儿看到这里自然都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啥剧情,但纵使事先就把各种可能性都路演过了,可怜的宁煮夫同学还是不敢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与悲戚,尽管此时我跟洛小燕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但这堵墙仿佛让我跟眼前的一切渺如天地之远——在我眼里一直纯净如玉的小燕子,此时仿佛是在一片强肉弱食的丛林里,正在成为别人可以随时叼在嘴里把玩的猎物。
  而我除了傻傻的观赏这场动物对人,野兽对美女的狩猎,却对猎物无法施以援手。我突然感到自己以为披着个斗篷就成了蝙蝠侠的想法原来真滴很傻很天真。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像台摄像机木然滴看着被橱窗装帖着的,似乎是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的一切……
  仇老板,此时正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中式的对襟黑色睡衣,NND黑社会哈,睡衣都兴穿黑滴,也是刚刚沐浴出来的模样,带着一种看上去非常复杂的表情朝着镶着橱窗机关的那面墙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那面墙后面坐着一位今天他专门请来的观众。那表情像是戏谑,又像是示威。
  仇老板的目光从橱窗里掠过,然后对着洛小燕变得和善起来,老子终于见识了鸟像神马叫狼一样温柔的目光,那种眼神我记得很熟悉,不跟当初我见到仇老板看婷婷妹的一样么?
  洛小燕见仇老板靠近到床边,便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下算是示意,然后放下手中的杂志,朝床的一边挪了挪让自己刚刚身体半躺在床靠背的姿势现在完全平躺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晓得,那是一种女人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
  洛小燕的脸稍稍朝仇老板倾斜着,我一时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但我看得见洛小燕的乳峰在微微起伏着,胸前些微显露出来的乳沟泛着迷人的,小麦色的光芒。
  洛小燕眼睛闭着,一付不奉迎,也不拒绝的神情将一副既不冷若冰霜,也无热情可寻的睡美人相呈现在仇老板面前。
  只是,纵使少了热情,洛小燕姿态雍容的躺着依然华美气贵,如同一朵傲丽亭亭的睡莲。
  仇老板伸出手拢了拢洛小燕散落开来的头发,那样子像极了父亲睡前跟自己的女儿在道着一声温柔的晚安。
  然后,接下来我看到的景象便NND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干的事儿鸟。见仇老板俯下身去,开始轻轻在洛小燕的耳垂、脸蛋上呷吻着,只是吻到洛小燕的嘴唇,洛小燕显得有些不情愿,但那不情愿的姿态又并不十分滴明显,只是将脸微微一偏,仇老板的吻便悉数落到了洛小燕的唇角变成了似有实无的碰触……仇老板略略怔了怔,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局面,脸上泛着一丝儿不易察觉的苦笑,然后并没过多在洛小燕的娇唇上纠缠,自己的嘴顺势往下滑向了洛小燕裸露着的,修长的脖颈开始舔抵起来。
  嘴还在洛小燕光滑的脖颈逡巡的当儿,仇老板的一只手开始在洛小燕的胸前撩拨着,见他抚弄了着洛小燕覆盖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把玩了一阵,洛小燕的双手这回并没做过多的抵挡便被仇老板的手指穿越,仇老板那骨节突出看得出力道十足的手指便顺着那隐隐咋现,匀匀凹凸的乳沟伸进了洛小燕的睡衣。
  仇老板伸进去的大手立马以一个满握捉住洛小燕的一边乳房开始侵犯着,隔着轻薄的睡衣,看得出来他用两只手指开始把捻着洛小燕柔嫩的乳头。那样子像是一头狮子在吃掉猎物前把玩着自己的战利品。
  只不过,仇老板到目前的一切动作,看上去倒还是十分滴gentleman。
  洛小燕依旧用长长的睫毛遮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亲眼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与跟在我吻她的时候眼里都倒得出俺人影儿的模样判若两人。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说明小燕子姑娘跟这个男人在行着肌肤之亲,而心灵之门却是牢牢上了把锁。
  问题是,纵使将心灵上了把锁的洛小燕没有丝毫热情的迎逢与回应,但仇老板在她身上如此熟络与亲密的动作,洛小燕的样子看上去已是十分熟悉——这传达了如下瞬间让我感到悲伤的信息:联想到这段时间小燕子又是有话不好好说,又是这么长时间玩失踪的异动,又是跟她的南哥哥诀别的悲壮,这仇老板的床,洛小燕断然不是今天才上的了。
  问题是,看上去百般的不情愿,但小燕子啊小燕子,为嘛你还要上人家的床嘛?因为这位江湖大佬的财富还是权势?还是,这真的就是一个现在已经成为人们常态意识中演艺圈里潜规则的活生生的、标准的样本?
  难不成为了下一次模特大赛的冠军?——可是亲爱滴小燕子,你在我心目中已经是冠军了哇!
  老子不仇富,如果那富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劳动致富的富。再说鸟,俺藐视一切封建卫道士哈,觉得那不是夫妻或者男朋友女朋友男情人女情人的男男女女间生点啥情愫有点啥性事也不是啥大不了滴,况且宁煮夫同志还真NND好这口,连主动为老婆找情人,将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为自己戴绿帽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说男男女女还有啥事是老子是看不开的嘛?俺自个不也是家中红旗高高举外面也开始彩旗漫天飘的主了嘛。
  问题是,这一切的一切,如果是建立在大家平等自愿,没有那啥铜臭之味,或者利益交换的基础上,有老婆老公的如果还能征得到老婆老公的批准,那从中你要咋个滚床单咋个快乐滴XXOO都行啊。趁年轻用自个的身体图个人生的乐趣有啥不好?
  问题是,表喷老子今天突然为嘛有这么多的问题是——眼前在仇老板身下的小燕子我读不出来任何的你情我愿来,那种不情不愿的涩然完全写在了洛小燕长长的耷拉下来的睫毛上。连点情愿都不在,还遑论神马快乐?
  仇老板你这不是不明摆着的欺负人家小姑娘嘛?老子平生最恨哪个胁迫,或者变相胁迫人家XXOO的了。
  这让我顷刻又想披斗篷了装蝙蝠侠了,但问题……是,人家小燕子虽说不上是欲拒还迎,但此刻做出来也算个半推半就的样态啊,我在一边急吼吼的咋呼,这我不成了,容许老子说句粗话,你个旁边的鸡巴你硬个啥捏?
  纵使洛小燕不是俺家喜儿,老子视之若俺亲妹妹好不好?反正俺也是独生子,俺妈一直悔着没跟俺生个妹妹——这会老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了当初一丁点老婆跟别的男人XXOO带给我的那种兴奋与刺激。
  这充分说明,帽子再戴得绿,老子也是个讲原则讲点人间正气的小绿帽。
  而眼前仇老板亲自出演并特意让老子观摩的这场春宫,并不因为宁煮夫的愤懑而停止。
  仇老板隔着睡衣将洛小燕的乳房把玩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开始解开人家的睡衣了。洛小燕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搁在胸前,不挪身不给仇老板剥去自己衣衫的动作以一点行动上的便利,但也并不刻意拒绝仇老板在自己身上悉悉索索扒拉衣物的动作。
  一会儿的折腾,仇老板到底将洛小燕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物除去,不就一件连体睡衣,一条粉色的底裤而已!当洛小燕欣长的裸体一丝不漏的展显出来——我靠,霸气外露!
  说错鸟,是媚色外漏哈,那胸前的小圆堡兀自翘立,上面两颗嫩色的红樱桃看上去嫣嫣然然滴微微颤动着,像是代替这会看上去十分黯然的小燕子在做着自由的呼吸。俺其实最爱的是小燕子那双超白金比例的流线型腿儿,肌体细腻,骨肉匀亭,纤长而不失健康的弹性,这会连着微微翘挺的臀部勾勒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线条,将女性的明媚与暗媚完美滴展现出来。瞬时,我还是被眼前洛小燕由里到外都焕发着迷人光泽的难以抗拒的美色震撼鸟,尽管那是一具我已经得到过肌肤之欢的身体,但在这样一种特殊的情景下展现出来,尽管在愤懑中,我还是感到NND小宁煮夫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动。
  面对如此美色,难怪看上去这么淡定的江湖大佬之如仇老板竟然也不蛋定鸟。
  我靠,你蹦跶个啥小宁煮夫,你不晓得你这会蹦跶是在给老子添乱,老子的人品都要遭你蹦跶得木有了晓得不?
  仇老板将洛小燕褪去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仇老板竟然是朝我这面的墙上的方向十分潇洒滴将它们一丢!
  那带着体温的衣衫飞过来,老子似乎都闻得到洛小燕身上那股让人心醉的气息。
  还在跟老子示威?
  好嘛……我忍。我压抑着愤懑,我准备冷静的将眼前的这出春宫看下去,老子倒要看看,你仇老板到底能将这出春宫演成个啥狗血还是羊血的剧情。
  此时已经不着一丝以正面全裸的姿态呈现在仇老板身下的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在胸前,双腿本能的紧闭着,那双腿之间淡黑淡黑的三角地带,漂浮着几根小清新的毛毛——我靠,那是我见着的女人身上最文艺范儿的毛毛,如同河边泛着露珠的青草,散发出早晨林子里才有的那种美得让人窒息的干净而清冽的气息。
  这小清新的毛毛又如何能让文艺老青年加阴毛控的宁煮夫同学蛋定?此刻的小宁煮似乎一付非要毁了宁煮夫人品的架势又跳了两跳。
  而小燕子这么自我抚身的动作反倒做出一幅不胜娇羞的女儿之态来,惹得许是见惯了那些在床上曲意迎奉自己,做出各种淫猥之态的女体的仇老板更不遏制的征服之欲。隔着睡裤,都能见到仇老板下体明显饱胀了许多。仇老板此时的神情已变得迷离,混合着欣赏自己的猎物与一件稀世艺术品的目光将洛小燕身上最隐秘的春光都一览无余了个遍,才见他将头埋在洛小燕的胸前,轻轻掰开洛小燕捂着自己乳房的双手,张开嘴,一口便把洛小燕乳房上一边嫩艳欲滴的樱桃叼在了嘴里。
  密室的音响此时传来细细的滋兹吮咂声,看得出来仇老板将洛小燕的乳头叼得很轻,但吮得欲望切切。
  洛小燕的双手无奈的摊放两旁,明显看得出来是一种无处搁放的样子,随着仇老板突然将洛小燕大半的乳房都含在嘴里,洛小燕一边摊露在面对橱窗镜子墙的手本能地抓了一把床单紧紧攥着。
  洛小燕的眼睛依然堪堪紧闭,从仇老板在她身上耕耘开始,那双能倒出俺影儿的眸子就没睁开过——似乎洛小燕以这种方式在表明,纵使身体已然承奉于你,而通往心灵的窗户你却永远无法打开。
  仇老板轮流吮吸着洛小燕的双乳不多几,一只魔爪便伸向了洛小燕双腿间的那几颗小清新的草草。一会儿,那些柔嫩的草草们便在仇老板的揉弄下变成了雨打风吹的浮萍。
  那魔爪一路往下,目标自然是洛小燕仍然紧闭着的双腿之间,那滋养了如此小清新的小草们的丰美蜜地。洛小燕以看似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的力度扭捏着,仇老板此时在蜜地的洞口NND秀起了钢琴的指法,手指灵活的,似有似无的,似轻还重的在蜜地的洞口翻飞着。
  而从洛小燕似乎仍然极力控制着一切感情表露的脸上,看不出丁点娇嫩的身下正遭受如此侵犯的表情。还是那种永远令我心生疼惜的哀而不伤的面容。仿佛自己身下的一切,连同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如此勤奋耕耘的男人都与自己无关。
  仇老板没有放弃手指继续探寻着他当然清楚有着如何无限春光的秘洞。其实仇老板早就知道,这一番探寻之后,那秘洞之门最终会为他而打开。就像这秘洞的胜景其实他早已无数次消受过一样。这似乎是猎手与他的战利品之间必须要玩的一把游戏,追逐与被追逐,最终双方都清楚,猎物最终会成为狼嘴里头的肉。
  果不其然,洛小燕的扭捏更像是一种自我心理暗示般的抗拒罢了。在仇老板上下其手的连续攻击下,洛小燕的双腿突然悠地打开,任凭仇老板的手指直捣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花端。
  洛小燕那长长的,几乎遮挡了整双眼睛的睫毛让我无从捕捉到此时洛小燕脸上任何悲或喜的信息,而洛小燕此时打开的秘洞之门却让卧室里的春光突然有了一种暧昧的情桃与淫情之美。那种美,不管洛小燕本身是多么的不情愿并且丝毫谈不上一丝儿的刻意经营,自己那天生丽质般美丽的身体在男人的把玩下不得不打开的双腿之门,已经让这种美变得如此的真实与凿凿逼人。
  那双腿之间的视觉盛宴客观上带来了那份让人难以抗拒的淫靡气息,看起来让仇老板身上的荷尔蒙如火箭般蹿升,但见他已经忘却江湖大佬做什么一定要不紧不慢的范儿,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仇老板身下的那物件蹦跶出来好好的让宁煮夫又是一阵脸红。
  我靠,为嘛又是一根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胯下雄物?
  这下宁煮夫有些羞愧滴不蛋定鸟。NN个熊,这些狼们都专为那地增过肥还是咋滴,为嘛,又是一根比自己大的?
  上次跟曾北方同学的一比已经自惭形秽了,这次看来又真心得甘拜下风。
  话说仇老板这根以粗硕见长,特别是龟头更是奇异般的粗大。那圆如蘑菇的龟头亮光四射,一看就是一件经常打磨,身经百战的兵器。
  仇老板看来倒并没有特意要炫耀自己的宝物并羞辱哈宁煮夫同志的意思,只见他吐了点唾液抹在龟头上,然后分开洛小燕的双腿,直来直去的端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就在洛小燕的双腿研磨起来,一会儿功夫随着自己屁股尖尖的一挺,那硕大的龟头便耸动着全然没入到洛小燕娇嫩的花心里。
  他这一耸倒是把自己耸爽了,洛小燕的眉头却被身下那硕大的龟头立马耸出一个娇嫩的川字来。
  仇老板倒也懂得惜香怜玉,看见洛小燕状况不对,赶紧停止身下的动作俯下身去准备到洛小燕嘴上去许以一个安慰之吻。
  而咱们倔强的小燕子姑娘,依旧将脸蛋优雅的一偏,仇老板的吻到底还是落了一空。
  老子看到此景,心里头一阵幸灾乐祸的喜悦还没过,瞬间又陷入的一阵羞愤之中。纵使仇老板这么一吻依旧没咬到人家小燕子的嘴皮,但人家好歹身高与洛小燕相仿,人家下面鸡鸡边插着屄屄要去亲个嘴咂个舌的,却能毫不费力够到人家的嘴边,不像宁煮夫在小燕子身上完成同样的动作,还要人家小姑娘抬身来照顾你……
  当然,仇老板亲得到但人家小燕子不给他亲,宁煮夫亲不到人家小燕子却主动献上吻来,那是事情的另外一个方面哈。
  这说明把妹靠滴啥?
  书中自有颜如玉——恭喜你,答对鸟!把妹靠滴不全是人民币,靠滴是自身的文化素质。
  我靠,咱不比鸡鸡大,咱比文化高!
  话说被洛小燕的头依旧的这么的一偏而拒绝了索吻的仇老板这下看得出来有稍许的气恼,见他一不做二不休的一付干脆不看到小燕子的脸好了的意思,将洛小燕的身体翻转过来,侧身面对着镜子墙——这样洛小燕的正面全裸便纤毫毕现的展现在我眼前——然后自己伏在洛小燕身后将硕大的龟头从后面顶入……
  然后仇老板开始慢慢的,享受般的,又带着点一直没咬着人家小燕子嘴皮般苦笑滴,抽插起来。
  洛小燕的眼睛却一直闭着,并奇异般的安静,任凭仇老板那粗大的龟头在自己身体里如何翻江倒海般捣弄,任凭自己胸前美丽的双乳被身后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气球般荡涤在空中,洛小燕除了一阵闷闷的气息之声从密室四壁的音响中传来,愣是再无一点声气发出,这让俺瞬间想到了儿时咱们课本上学到的英雄形象。
  刘胡兰?
  这回答错了,是邱少云。
  我近乎麻木的看着眼前洛小燕被仇老板从身后抽插的景象,每一次洛小燕的身体随着仇老板那根硕大龟头抽插节奏的抖动,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心坎上。
  纵使眼前的景象从视觉上是万般的刺激与淫靡,如此美丽的,我已经发现自己已经确确爱上的女人正被一根硕大的鸡巴抽插着,但此时绿帽如宁煮夫者却真的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此时小宁煮夫也像长大了懂事一样一点没不争气的蹦跶
  . 因为到此为止的过程,我发现了两个像针刺在我心里的事实:洛小燕纵使献出了自己最隐秘的身体盛下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但从始至终的过程,洛小燕没让仇老板哪怕亲着一下下自己的嘴唇,小燕子当然懂得,亲吻,才是抵达女人心灵最近的距离——这让我感觉洛小燕对我说的那一声声回响在耳边的我爱你的话语是如此的真实。
  然后,整个过程,男女如此亲密无间的爱爱,洛小燕跟仇老板竟然没有一句言语的交流,几乎只是程式般的在完成一件程序化的事儿,这,让洛小燕,或者换着任何一个女人,何来身心的愉悦?
  到此,这出活春宫要演倒神马样的狗血加羊血的剧情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亲爱的小燕子,在这场似乎被迫进行的XXOO中,真滴不快乐。
  我满心伤悲,我不知道仇老板究竟今晚要让老子来看啥?就是为了看小燕子如何的不快乐,以及他虽然日了人家小姑娘却连嘴皮都没咬着?
  在我的无限悲戚中,我已经不知到仇老板啥时候完事的,只感觉随着他一声长长的闷叫然后身体一阵激烈的抽动后便俯倒在洛小燕的身上。
  就这么,这出活春宫在仇老板那声长长的闷叫中嘎然而止……
  而当晚这出神秘的山间别墅之旅并没有结束。
  约莫半小时后,我被刀巴带到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厅里,那儿仇老板带着稍许疲惫的倦容,但依着整齐的等候着我。在那里,我晓得,仇老板将告诉我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你赢了,仇老板。你不愧做地产的,这座别墅整的,算长见识了。」
  甫一坐下,还沉浸在伤悲中的我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兜圈子,便直杠杠的来了一句。
  「你看我哪里赢了?」
  仇老板点了根雪茄,语气依旧像是永远都不变节奏的不紧不慢,「再说了,这别墅不是我自个整的,我也是从人家手里面买的。至于人家为啥要修这么个暗藏机关的密室,我其实也不清楚。」
  「哼,有什么区别吗?」
  我冷笑了下,「我是说,你今天如果只是想来羞辱我,那么你真的赢了。」
  「南先生你误会了。」
  仇老板略做沉吟,然后以一种自嘲的语气说到:「其实,你才是赢家。」
  「此话怎讲?」
  「呵呵,不好意思兄弟我今天献丑了,但我今天请你来看自个演这么一出……春宫,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变态,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看明白,洛小燕跟我做爱,与跟你做爱有多大的不同。尽管我没看过老弟跟小燕,但我知道洛小燕跟你在一起肯定不是这个样子。说真的,我承认我十分喜欢小燕,但跟她做爱却……」
  仇老板顿了顿,还是把剩下的话鼓起勇气说完,「却像跟死鱼似的,你都看到了。我,很悲哀。」
  「那你想怎样?」
  「我也不想怎样,我的分析是,她一直这么心里装着你,我怎么能让她在床上会对我有个快乐的笑脸?」
  小心思活络如宁煮夫这下突然明白过来了,这仇老板殚精竭虑,想方设法要阻止洛小燕跟宁煮夫来往的,原来竟然是这个看似荒谬的理由:「你是说,你想得到洛小燕的心,所以你才不让她跟我来往?」
  「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仇老板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其实并不奢望得到小燕的心,我只是希望跟我喜欢的女人能痛痛快快做一场,你们文人咋说的,做一场大家都身心愉悦的爱。」
  仇老板这番回答也着实让我有些惊讶,这其实是一个多么正常,却有时候又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梦想——而其实仇老板的心思,比我想象的要细腻多了,并不像他自我标榜的就是一粗人想得出来的事儿。
  尽管刚才仇老板这番话稍许软化了一点此时我对这位江湖大佬的敌意,但矛盾的根本没有得到解决,我依然期待将真相追寻到底,于是语气继续坚定滴说到:「呵呵,仇老板有雅兴。好了,我其他都不想说什么,你以什么身份不让她跟我来往?老公?还是男朋友?你究竟用什么手段将人家骗到手的?」
  我口无遮拦的一气追问到,因为还在洛小燕这事儿的悲愤之中,似乎让我忘了自己还在人家这荒郊野邻的别墅里,随时都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大概是骗这个生猛而刺眼的字眼刺激到了仇老板,仇老板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愠怒,见他似乎有些挂不住脸的语气嘟囔了一句:「还没人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这样说了,咋了」这下宁煮夫彻底爆发出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倔牛脾气瞬间就上来了,说着说着差点都要站起身来,「我就这样说了咋了,你动我啊?你不是要修理我得嘛?来嘛!来呀!」
  「修理你?」
  仇老板的表情突然从愠怒转成惊讶,「谁……谁告诉你的我要修理你?」
  「谁告诉的你别管,」
  我继续血往上涌,「你这么问,就是说你承认了有这码子事了?」
  「呵呵,我说是谁,肯定是婷婷,」
  仇老板沉想了一番,突然开口以肯定的语气说到,「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给你通风报信。这丫头还真有正义感哈,像她爹!前些天她义正言辞还警告我,说如果我动了你,她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呵呵再说了,南先生你多虑了,我从开初就没想到要把你怎样。」
  「啊?」
  这下轮到宁煮夫惊得长大了嘴巴,「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仇老板语气不容置疑的说到。
  「为什么?姓封的不是拿不给你贷款威胁你吗?」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有些慨然的追问到。
  「不为什么,我从来不对兄弟从背后下手。虽然洛小燕的事上我们算……算是情敌吧,但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从来是把你当兄弟看的。」
  我靠,这下老子是见识了神马叫江湖义气了,仇老板这番意外而发的在姓封的这件事上的坦白让目前僵持着的关于洛小燕事情貌似有个了180度调头的走向,起码,仇老板的这番话让我有些热血沸腾滴感动,「那,你的贷款怎么办?」
  「再说吧,再大的坎,总都得过去不是吗?」
  仇老板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我知道,仇老板即将开工的工程涉及的贷款资金是以数以亿计的数量级计算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有仁,俺哪能不义,我突然飞快的琢磨出了一两全其美的点子,既能让仇老板交差,不影响人家的贷款大计,又不会让姓封的那小子得逞。
  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理落小燕子的事儿,故此那仙人自有的妙计俺先不在这里跟仇老板提,我赶紧有些歉意的表达到:「不好意思,刚才我冲动了,说了些难听的话。没想到仇老板如此义气,封那边的事我是真心感谢你为兄弟这么担待。我日后定当报答。我只是想问问。洛小燕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仇老板是要娶人家了?如果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呵呵呵,谈不上报答,我做事有自己做事的原则。至于小燕,我倒是想娶,但我知道人家小燕是心气很高的姑娘,跟了我这个大老粗不是害了人家嘛。我现在只是喜欢她,真的。我就是作为一普通的老男人,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没想到名动江湖的仇老板却能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那洛小燕怎么会答应……」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在那里支吾着。
  「你是说为什么会答应跟我上床是吧?」
  仇老板接过话茬。
  「嗯,是的。」
  「洛小燕还真不是那种为钱为利的姑娘。如果真拿钱砸她,此路还真的不通。不过,这事却真因钱而起。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事情是这样的,洛小燕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犯事了,需要大笔的钱。」
  「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了下。
  「咋骗,标的好几百万。不补上这个窟窿,她弟这辈子就算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补上了这个窟窿。」
  「是的,而且,她弟在逃避高利贷追债的时候还伤了人家的人,人家黑社会放话要卸他的一条腿,我后来出面跟人家摆平了。」
  仇老板语气平静的说。
  「所以,洛小燕对于你,是报恩?」
  我突然感到悲哀的是自己,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亲爱的小燕子,但人家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在哪里,我连这么大的事其实都毫无知晓,再说,我就是知道了,我又能像财大气粗的仇老板那么拿到出几百万?能像人家那样去摆平放高利贷的黑社会?
  我真没想到,小燕子的难言之苦,原来竟是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十字架。
  「报恩?都有吧,这事上,我承认我也不高尚,我只是一俗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我没过去那个坎,其实现在看来我也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不地道啊。我一直有些无法释然自己跟小燕发生了这一切。但是,我确实太喜欢这个丫头了。」
  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而人家喜欢的,却是你南大才子啊。」
  听着仇老板说自己不高尚,我却觉得仇老板的形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大过。
  「别埋汰我了,仇老板,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你比我有资格喜欢她。小燕,真的是个好姑娘。好吧,今天我得告辞了。小燕那边,我会找到她跟她好好交流下。」
  这事情如此突然的变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觉得,跟洛小燕一次好好的沟通与交流是一切一切的前提,故此,我的话语也有意无意留给了仇老板这个开放式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结尾。
  有什么干戈,是不能化作玉帛的?
  只是临出门我问了句,「哦,忘告诉你,你让人家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儿来做爱,你说人家小姑娘怕都来不及,还有什么情趣嘛?」
  然后我看到仇老板被我这句话说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老婆在美国也按我们约定发来了报平安的短信,除了讲一路风尘的劳累并无其他过多内容。这趟旅行尚早,有的是时间听婆的访美见闻哈。
  快到傍晚,没想到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曾大侠打了个电话来。
  「一个人哇?没吃饭吧?」
  好久没听曾大侠那燕啼嗓的咋呼鸟,听着还真NND舒服。
  「恩啊,没吃。」
  我老实作答,老子正愁一个人咋解决肚子问题呢。
  「上我家来把,弄了几个菜。」
  「啊,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切,以为我诞着脸呢,等等,我给你转发个你老婆去美国前发给我的短信。」
  接着曾媚眉搁下电话发来了短信,老子一看立马差点笑喷,然后就泛起如滔滔江水,哦不,如无边大海般的感动。
  短信是这样滴:「媚眉,我这一去美国要十多天,我家老公,哦不,你家陆恭同志,你得好好照顾哈哦。」
  然后曾媚眉打来电话继续咋呼:「看到没,知道你家老婆有多心疼你了吧,没吃饭就赶紧过来吧。」
  这下老子的坏心眼来了:「就吃个饭啊?上次说好,不是要来P你的哈?」
  这曾大侠也不含糊,声音脆生生而又十分娇媚的回了句:「切,谁P谁还不一定呢。」

第61章:陆恭曾公馆被P记
  我着实没想到老婆这趟访美期间,除了准许俺去找小燕子,还考虑这么周到滴将俺以陆恭的身份托付给了曾大侠。陆恭何许人也?这么说吧,如果曾大侠只喊吃个饭就走人,那俺是宁煮夫,如果喊吃饭还能跟大侠顺便做点那啥饭后的PP运动,相互切磋哈床上技艺神马的,嘿嘿,俺就变成了陆恭。
  还你家陆恭你家陆恭的,宁卉短信上将俺称为曾大侠的你家陆恭实在把老子笑喷了,现在老婆不仅是完全解了风情的窍,通了卖俏的脉,连煮夫式的调侃也运用得得心应手,那幽默细胞是噌噌的疯长啊。
  接着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给老婆发了个短信以表达陆恭同志深切的谢意。
  短信是这么发的:「曾大侠喊陆恭去她家吃饭了,陆恭同志在这里谨向老婆大人致以万分的感激!」
  因为时差的关系宁卉这会应该还在享受着太平洋彼岸清晨的梦乡,我以为这会儿老婆是不会有短信回过来,没想到刚过几分钟,老婆的短信竟然真的漂洋过海的过来鸟,只五个字加个如花般笑脸,直把俺乐得那个的心花怒发!
  老婆说:「哼,美死你了:」
  我赶紧开车前往曾公馆。一会儿车车驶入这座城市最大的富人区,曾公馆正坐落其中。这里不仅道路宽敞,处处绿树成荫,各类高档车车的4S店林立,几大国际品牌的超市门店一个不拉,而且宠物店多得到处都是,NND都赶得上咱那儿的小吃摊了。
  最可气的是,麻将馆就麻将馆嘛,这里一家以麻将为主业的茶馆整了个「青瓦台」的马甲,叫「青瓦台棋牌会所」,不知道「青瓦台」是韩国的总统府哇?
  这相当于人家韩国人给个烧烤店取个名字叫做「中南海」。
  我靠,神马效果?只能说这间青瓦台麻将馆的老板太有才鸟。
  以前随老婆探访过几次曾公馆,故轻车熟路的很快站到曾公馆家门前,我手里捧着支红酒,人家老外到朋友家里赴个宴都兴带瓶酒做礼物,不过俺不是附庸外国风雅哈,俺是真想整点酒。
  为嘛要整点酒,嘿嘿,你懂滴。
  曾公馆家门一开,便是一道逼人的艳光闪过,晃得老子眼直晕,曾大侠穿着件不知是睡衣还是不是睡衣的紫色吊带就出来给我开门,那吊带整了个大号的胸前漏,将曾媚眉白花花的两团高耸着的D奶直接就袒露出半边来,发出来的耀眼白光刺得我差点手里的酒瓶都没拿稳。
  薄如卵翼的吊带将曾媚眉丰而不腻,满而不溢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肉感横生,撑出了两点让人遐想翩翩的圆嘟嘟的胸前凸。望着那两点巨如手电筒灯泡的凸起,老子瞬时就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见我愣在门外傻兮兮的盯着人家胸脯看,曾媚眉赶紧过来拉我的手,然后对我嫣然一笑:「傻了啊,进来啊,没见过啊?」
  甫一被曾媚眉拉进屋里,曾媚眉就一个腻身贴到俺身上来,这妮子身子上擦了点啥香水的东东,脸上又抹了点啥护脸霜的西西,那味道恰好撩人不熏人,今晚饭桌上的菜的味道还没闻见,这素来撩人死人不偿命的骚妮子已经把自个整成盘色香味的菜了。
  曾媚眉猫着身子腻在我怀里,一双像剥了皮的雪梨一样白嫩的粉臂便缠绕上来搂着俺的脖子,嗲嗲滴来了句:「恭——想我没?」
  听到没,喊我恭,不晓得的还以为在喊我老公,这妮子太他妈会来事了,而且这恭的尾音故意拖得老长,嗲得老子骨头都酥完了。
  说完还媚眼半闭,把个肉嘟嘟的香唇朝老子嘴边凑上来想跟我咬嘴皮,俺正欲张开嘴覆盖上去的当儿,老子突然回过神来,这不是在人家曾公馆么,曾大侠没说她老公不在家啊!
  于是宁煮夫,哦不,陆恭同学,赶紧眼珠子骨碌骨碌的朝向四周将房间做了个快速扫描,才发现个偌大的客厅愣还只有曾大侠一个人。
  「嗨嗨,你贼溜溜的看啥呢?」
  曾媚眉伸出手到我眼前晃了晃。
  「你……你老公呢?」
  我压低声音问了句。
  「咋了?怕他啊?就带着色心?色胆都不带就敢来泡人家老婆?」
  曾媚眉一付大大咧咧的口气埋汰老子。
  「色胆是带了,但初来咋到的,跟你老公码头都还没拜,不敢太造次了哟。」
  我依旧小心翼翼的说到。
  我靠,这陆恭也太搞了哈,要日人家老婆前还惦记着跟人家老公要拜个码头先,这孩子太有礼貌鸟。
  「他不在,这儿本姑娘就是码头。」
  曾媚眉劈头就是霸气外露的来了一句。
  然后香唇儿复又黏上来,还不等俺嘴张开便一口咬着俺的嘴皮咬了起来,接着舌儿灵蛇般的钻入俺的口腔一阵搅拌。
  曾媚眉这湿淋淋的舌儿入到俺嘴里让我一吮,就感觉那上面泛着一股子淡淡话梅味儿的津液在我口腔里像雪糕一样满嘴化开——这妮子一定刚刚才吃了话梅,话说话梅是女人的零食中的战斗机,十个女人九个吃——瞬间就把俺口里因为刚才进门时看曾媚眉的D奶在胸前显露在吊带外边白花花的乳沟生出的火燥滋润得个踪影全无,不知道这滋润是来自于本来就能生津止渴的话梅,还是这妮子口里那沁人入脾的如兰芳气。
  这几日不见,曾媚眉就送给宁煮夫,哦不,送给她的恭这么一香中带甜的话梅牌的唾液作见面礼,那唾液还被俺咂出了这妮子那标志性的骚人入髓的骚劲,这NND哪里是个肉胎凡身能经受得住的嘛,我瞬时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一块连骨头都被酥透了的带骨的酥肉,彻底的算是被这妖妮子降服了。
  此时陆恭已经顾不得还要跟人家老公拜码头的事儿,不让做个有礼貌的奸夫,老子就做个耍流氓的奸夫。于是我发着狠滴将曾媚眉滑腻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番吮吸——当然这到底是谁吮谁也说不好,因为此时曾媚眉的那条浪舌已经跟俺的分不清公母滴交缠在一起,这妮子还滋滋滴发出陶醉的吮咂声。
  话说这带着话梅味的舌吻味道真好。
  我手里的红酒此时也不知被我随手或者被曾媚眉搁在了哪里,正好让我双手得空将曾媚眉丰实曼妙的臀部抱起,这曾媚眉也不含糊,双脚一腾空,顺势双腿朝俺腰杆一夹,一屁股就坐上鸟我环抱着她身体的双手椅,一身至柔至软,绵骨化掌的媚肉实打实滴便全部骑靠在了老子身上。
  我靠,这身肉真TMD沉哈!
  但想到老子现在抱着的是多少男淫们都梦寐以求都不得的极品,女淫中的尼米兹级航母,这让俺立马又生出凭生的豪气,雄性荷尔蒙噌噌的往外涌,立马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将身前抱着的这身亦妖亦魅的媚肉化作了一缕轻风细雨……
  接着我抱着这身媚肉,彼此肉肉相缠得紧的还舌尖还黏着舌尖的扑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的手便顺着那滚圆肥腻的臀部伸进了曾媚眉的吊带……我以为我至少能在这妮子的双腿之间摸着片织物来,老子本来准备先来个隔靴瘙痒的招来骚哈这骚妮子,没想到这一手摸去直接就撞上了一簇密匝细卷的毛毛和肥实的瓣状软肉来。
  我靠,这骚妮子连内裤都木有穿!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曾大侠是为悦己者不穿内裤,瞧瞧人家为她的恭准备的这盘菜!直接秒杀所有的满汉全席哈。
  我当时就差点狂喷鼻血,眉头一紧,身下的鸡巴瞬间就隔着裤子站立起来。
  曾媚眉当即就看出了老子脸上的异动,知道她的恭一下子没从本来要摸一把浪漫的小内内,没想到摸到了人家孟浪的小屄屄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便给了陆恭一个看似风轻云淡,但灿若桃花的媚脸来。
  还故意嗲嗲滴整了句来撩她家恭:「嘻嘻,发现啥状况了?」
  曾媚眉说的时候媚眼拉成一丝,媚笑将嘴旁整出俩酒窝都能装下二两酒。然后……然后老子觉得自己并没有行动,怎么手就已经被夹进曾媚眉滑腻腻的大腿之间,直接感觉两片温热的肉瓣在一张一隙的蠕动着研磨着俺的手……
  本来俺是用手去摸人家,现在却被人家屄屄夹着一阵研磨,现在老子突然想起了来时曾大侠电话里的那句话:「到时候谁P谁还不一定呢。」
  人家还真不是开玩笑滴,你说嘛,现在这个架势,到底是谁P谁嘛?
  曾大侠,以为真的是撩死人不负刑事责任还是咋滴,俺老婆到时候一样要找你赔抚恤金的哈。眼前的局面已经让老子的鼻血都涌上了鼻孔,就差那最后的一喷。这小陆恭也一阵欢快滴蹦跶,表现出一付对被曾大侠夹在屄屄里研磨的那只手羡慕嫉妒恨的摸样,要蹦跶出裤子猴急急的就想钻入到人家身下不穿内裤里的来个春光一游。
  说来也是,手搁在人家屄屄里那是副业,鸡巴搁在那儿才是办正事哈。
  但没想到,我正欲扒拉开自己裤子准备让已经急不可耐小陆恭也出来活动活动的当儿,一个声音传来,直接把大陆恭小陆恭都吓得六神都不晓得哪去了,小陆恭更是被吓得一软,从将将还一付冲天一硬的摸样直接整成了缩头乌龟!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媚媚,他还没到啊?我这里菜都弄好了哈,等开饭了。」
  我靠,原来这曾大侠的老公在家哦,原来人家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今晚上的晚餐捏。
  那分钟老子不是鼻血喷出来,是一头汗都下来鸟。我赶紧将露出了半个头的小陆恭塞进了裤子里,手带着点滴滴香浓的,温热的湿润赶紧从曾媚眉的身下缩回来,然后将舌头跟曾媚眉的香舌脱离,将刚才伏在人家媚肉上的身子拉起……
  这一切的动作都本能滴在一秒中完成!老子着实没想好手伸在人家老婆屄屄里,身体伏在人家老婆身上边跟人家亲嘴咂舌的,边跟人家老公说「Howareyou!」
  是个啥状况。老子再奸夫,还没奸夫到这么个无耻的份上哈。
  然后我大气都不敢出滴,结结巴巴问曾媚眉:「你……你不是说你老公不在家得嘛?」
  这曾媚眉依旧一付没心没肝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见我起身,也起身坐定整了整衣衫,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来了句:「切,我说他不在,是说他不在客厅呀。」
  我靠!
  一会儿,曾媚眉老公端着几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了,曾媚眉见状赶紧过去饭厅张罗着准备餐具碗筷。
  熊雄,曾媚眉老公也,看上去跟实际年龄都比我年轻,身材高大敦实,眉宇间第一眼看到的是憨厚,第二眼看到的是憨厚中透露出带着高智商的机灵。见到我先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一笑,然后一阵热情的寒暄过后,便招呼俺上桌用餐。
  曾媚眉拿出三个杯子来,将俺刚才带来的那瓶红酒打开一一倒上,然后,这次这妮子还算规矩,主动跟她老公坐在长条形的餐桌的一边,俺自然坐在了另一边。
  「媚眉临时说起,也没啥准备,随便弄了几个小菜,来了就别客气了哈。」
  熊雄尽着主人的礼数,十分客气的跟我拉起话茬。
  「呵呵,现在世道变了,都兴男人下厨哈。没想到熊兄在家也是这么贤惠,媚眉,有这么个老公你幸福啊。」
  我来了个真实感情的抒发。你说现在的女人,男人在厨房屁颠屁颠的忙活着准备款待老婆情人的饭菜,自己却跟情人在一边亲热调情,你说找着这般老公的女人不叫幸福,还要咋才叫幸福?
  「哈哈哈,那是,小女子那是相当的幸福,谢谢你哈老公。」
  曾媚眉果真这会脸上泛着一脸幸福的神情,将身子黏糊着朝她老公身上一靠,双手揽着熊雄的胳膊,对着她老公撒了一把小女人的娇来,然后嗲嗲滴整出句是个男淫都扶不住的温乡软语来:「我幸福你才幸福嘛,对不对嘛老公?」
  说完还当着俺的面,在熊雄脸上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熊雄憨厚的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对着我,似笑非笑的跟我来了句:「呵呵,我该叫你宁兄,还是陆兄呢?」
  我靠,看上去憨厚的这位熊兄原来也是会来事的主哈。
  「呵呵,都行都行,俺名字多,但本名姓南,嫁人了就随妻姓了。这陆恭嘛,都是忽悠着玩儿的。」
  我连忙打着哈哈。
  「叫陆兄呗,」
  曾大侠笑嘻嘻的接过话茬,「进了俺家门,不叫陆恭叫啥?」
  此时大家当然都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三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然后共同举杯气氛欢快而暧昧滴将第一杯酒干了。
  「宁兄,哦不,陆兄,」
  熊雄像是故意开口错喊错卖了个关子,惹得大家又是相视一笑,然后接着说到:「家里有酒,你还带酒来太客气了。我本来说开瓶好酒,媚眉告诉我不喝你的酒陆兄会跟我急,我也只好遵命了。这场酒咱是事先约好的对吧,今儿跟陆兄一见面就觉得亲切,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再干一杯。」
  这看上去憨厚的熊兄,嘴皮子也利索得厉害哈。这第二杯酒就被他劝下肚里。
  这么整下去,一瓶酒看来不够哈。
  「呵呵,这瓶酒也是一个外国朋友送给我的,货真价实的智利红酒,很不错的。今儿有幸跟熊兄酒上一叙,当然是一见如故,再说媚眉跟宁卉就像亲姐妹一样,咱不做兄弟那才是是天理不容哈。」
  接着俺跟熊雄端了第三杯,这么个喝法,直接就把红酒喝成了老白干。
  此时曾媚眉在一旁将酒端在嘴边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呷着,眼光媚媚滴,笑容嫣嫣滴,看着眼前两个正在热络滴把酒言欢的男人。这俩男人,一个是自家老公,一个是……自己的恭。这妮子一定是在想,要是把这俩男人来个左拥右抱,会是个啥状况?
  是不是,曾大侠?
  我正跟熊雄聊得热闹,没注意到曾媚眉虽然身子亲昵滴靠在她老公身上,眼神却热辣辣的直勾勾盯着我,脸蛋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意是满脸淡淡的红霞,煞是娇媚。
  突然,我感觉突然有一个软体的东东在慢慢顺着我的腿向上攀爬,老子开始以为是曾公馆家养的猫儿还是狗儿,我下意识的一抖腿,没听到任何猫叫狗叫的,那东东还在继续执拗的向上攀援着,越来越靠上,老子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我赶紧朝曾媚眉看过去,才见到曾媚眉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一付要把俺熔化的架势,然后她将唇微微张开,轻轻碰触在酒杯的边缘,手微微一抬,让那些红色液体滚入了些许到嘴里,然后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抿了抿,迷缝着迷离的双眼,那样态看上去极尽魅惑的能事,说不出来的媚态万千!
  然后我感觉餐桌下沿着腿向上攀援的东东此时已经伸到了俺的双腿之间!并准确滴,一把就跩到了老子裤兜里的鸡巴!
  我靠!原来那是曾媚眉从餐桌下伸过来的一只脚!然后,然后曾大侠脚趾开始灵活滴隔着裤子研磨着,揉弄着,撩拨着可怜的小陆恭……
  这餐桌下面中空,有足够的空间让曾媚眉完成这一动作。而餐桌是实木的,况且又铺了餐布,从桌上是丁点都看不到桌下风景的。
  而此刻桌下这曾大侠正在导演的却是一出何等撩人的风景,在她坐在旁边的,自己身子还黏黏的靠着人家的老公眼皮底下,自己却伸出一条腿过来撩弄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妮子NND也太孟浪鸟。这本来几巡酒一上身老子已经浑身燥热,这妮子这么一搞,刚才被吓着当了回缩头乌龟的小陆恭这下找着地儿欢腾了,只见大陆恭一声只有自个听得到的闷闷的叹息,小陆恭便把身子扯着伸展到了极致。
  这一伸,彻底把小陆恭伸了个通体的舒坦——然后老子不可避免滴,硬了!
  接着在曾媚眉脚趾头一阵紧似一阵隔着裤子在俺肉棒上研磨与蠕动着,在老子肉棒上掀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
  不一会儿,纵使隔着裤子,当然这大热天的我只是穿了条薄薄的休闲裤在外面,小陆恭已经被曾媚眉像是通着灵性的,这会风情万种的脚趾搓得通红,并且刚硬似铁。老子立马就要一付喷射的状态。
  要命的是,这会儿熊雄居然跟我起了个看似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要跟我讨论,说要是美国帮日本打钓鱼岛,俺们究竟打不打得赢。
  我靠,老子便不得不一边桌子下接受着这妮子脚趾头对老子鸡巴的揉弄,一边桌子上跟这妮子老公讨论着这一参合着这政治、军事、经济、外交这么多因素如此复杂滴问题。
  快感依旧不可抑制的传来,我的脸变得通红,一半是因为酒,一半是因为曾大侠那媚功高强的脚趾头。如果没喝酒,老子还真不好交代老子那现在一脸的猪肝色是作何而来。
  我渐渐听得到自己胸腔开始发出的丝丝闷息,而熊雄似看我非看我的在热烈的阐明着他的观点,这位仁兄是军事控加技术控,俺们解放军海空军加二炮的武器库里所有尖端武器的那点家当都被他拿出来说道了个遍,NND,接下来他还要分析米国跟日本的,这要分析到神马时候?
  而桌下曾媚眉的脚趾头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那架势是不把小陆恭整出点动静来不罢手,哦,说错鸟,不罢脚的意思。那杯酒都要被她边似乎非常快意的看着被她脚趾头折腾着得可怜的陆恭,边这么一口细抿细抿后然舌尖故意舔舔嘴皮做出一付撩死人不商量的媚态样的,抿完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纵使快乐之后就是死,就NND死好了。纵使这场脚交下来,明明又是老子被P了老子也认了,既然非要把小陆恭搞出动静来给整服,老子也从了你了曾大侠。
  于是俺一边主动发言,背诵了一句梁光烈将军掷地有声的名言以调动开这妮子老公的注意力——这句名言是:「在第一岛链,解放军不怕任何对手!」——一边悄悄将一只手伸到桌下去,快速拉开俺裤子的拉链,一把握住曾媚眉的脚将之拽进了裤裆里,这下就只隔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鸟,我将曾媚眉的脚趾紧紧抵着我的矗立如铁的鸡巴,双腿紧紧夹着那只此时给我带来不可抑制的快感的脚,主动引导那只脚捂弄在俺的肉棒上。曾媚眉也非常懂事的配合着我,像一脚要把油门踩到底的架势在我鸡巴上一阵用力的揉弄。
  霎时,我鸡巴的快感迅速冲到顶峰,接着感到全身一阵血液乱涌的不可抑制的拉扯,但老子尽量控制着不让这种拉扯被看出来,然后,哗啦啦滴,老子隔着内裤便将万千子孙射在曾媚眉的脚板上……
  射的时候,许是太过的快感与刺激,我竟然感到意识有些模糊,只看到这妮子在我喷射的当儿给了我一个媚荡入心的笑容,而这妮子老公还在嘴皮翻翻的讲米军的优劣……
  好一阵曾媚眉才把脚松开滑落而去,留给俺的是身下兜在内裤里的一滩粘稠。
  等晚餐结束时,俺已经差不多渐渐平复下来。曾媚眉张落着帮她老公收拾着碗筷,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则慢慢回味着曾媚眉刚才那激动的人心的脚板,尽管此时裤裆里黏黏的,这一管射得真个是惊心动魄,同时当然也刺激无伦。只是我一直无从知道整个过程,熊雄同学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发生在餐桌下的这一幕。
  一会儿,这两口子收拾停当,我正揣测曾大侠接下来要搞些神马飞机来款待陆恭同志,没想到熊雄稍事穿戴,一付要出门的架势对我说:「陆兄,你在家,媚眉陪你再聊聊,我得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然后熊雄同志深情的看了他老婆一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然后对我笑笑,出得门去。
  这下,房间里头就真正剩下曾大侠,和她的……恭了。
  「嗨,不是要跟你老公一起3P你的哇,怎么人都走了呢?」
  我见人家老公不在了,便放肆起来,一把拉过曾媚眉抱着坐在我怀里,一脸坏笑的说到。
  「切,还3P呢!」
  接着曾媚眉冲我笑得咯咯咯的,「刚才看你魂都吓没了。」
  「唉,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状况,我哪敢乱来嘛。」
  曾大侠突然眼里含水的温柔对我说到:「恭,刚才,刺激吧?」
  我靠,那嗲嗲的恭又来了,「NND太刺激了!你这妮子太……骚了!连脚趾头都能男人这么爽,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暗器的大侠哈。」
  「嘻嘻嘻,那快给我揉揉脚,这会酸死了。」
  曾媚眉将刚才伸到我胯下的那只脚伸出来横在我的面前,嘟着嘴娇滴滴的对我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说到。
  看着这只刚才直接把俺送上天堂般感受的美脚,老子内心便是一阵滔滔江水般的感激。我赶紧将大侠的脚捂在手里轻轻的揉摸起来。曾大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都像是精心保养过的像剥开的笋头一样细嫩圆润,并且肉感十足。
  这让老子瞬间不蛋定起来,便半是感激,半是欲望的将那只脚的芊芊五指趾头一个一个细细掰开,从大脚拇趾开始用嘴含住挨个吮吸开来。
  曾媚眉许是没想到老子还有这招,就见她在俺才开始吮吸第二根的当儿,便大呼小叫的呻吟起来:「嗯嗯,好舒服,嗯嗯,好舒服,你也给你家……宁卉这么舔脚趾头?」
  「嗯,当……当然。」
  我嘴里含着曾媚眉的脚趾含混作答。
  「哦,哦哦,受不了……恭——抱我进去,进卧室去插我,快抱我去操我!操我!」
  曾媚眉的燕啼嗓本来就嗲人,这一燕啼嗓子要是叫起春来就NND得嗲死人。
  「屄痒了不是?」
  这下该轮到老子折磨哈这骚妮子了。于是我故意这么撩她。
  「嗯嗯,痒了。」
  曾媚眉浑身开始了扭动。
  「说哪儿痒了?」
  我故意问到。
  「屄,屄痒了。」
  「出水了?」
  「嗯嗯,出……出水了。」
  「那我摸摸,」
  我赶紧用手将曾媚眉的吊带掀开露出毛绒绒,白嫩嫩的下体……
  我操,果真出水儿了!双腿之间三角地带那细卷细卷的黝黑的毛毛上似乎挂着些晶莹的露珠,然后俺一手朝这妮子皮厚肉嫩的秘洞摸过去,立马便摸得一手濡湿涟涟的黏糊来。
  「那求我插你嘛?」
  我继续含着脚趾,手同时在曾媚眉的蜜穴洞口轻轻抠摸着。
  「嗯嗯,插我,恭——求你,插我,操我!」
  曾媚眉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身体八爪鱼似的不住往我身上贴。
  「插你哪里?」
  「插我的屄屄,操我的屄屄!」
  曾媚眉几乎叫喊了起来。
  我这下不敢怠慢了,赶紧抱起曾媚眉那身已经淫态横生,欲望切切的白花花的媚肉朝卧室奔去……
  一进门,便是一付让老子精虫上脑的景象映入眼帘,原来两口子卧床的正上方还挂着张貌似结婚照的超大尺寸照片。在人家婚床上,结婚照下操人家老婆本来就够NND刺激鸟,问题是,那张结婚照居然还是裸照——两口子竟然是在一个户外繁花似锦的地儿照的,两口子一丝不挂滴偎依在一起,只是巧妙的摆出的pose跟手的摆放恰好遮挡住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我靠,结婚照还兴这么拍啊,我赶紧凑近曾媚眉耳边一阵嘀咕:「哇!你两口子的这结婚照也太生猛了哦!」
  没想到这会淫情大发的曾大侠还不忘跟就照片的事儿骚上两句:「照片够酷吧,赶哪天,我把摄影师介绍给你,你跟宁卉也去照一套!」
  「摄影师男的女的。」
  老子反应快,立马问出这个问题。
  「男的。」
  曾媚眉回答得很淡定。
  「那……那照的时候,人家男摄影师把你的身子都看完了?」
  老子问的时候声音激动得都有些变调。
  「嗯,是啊,不然怎么拍?裸照好不好。」
  「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跟部位都看到了?」
  「嘻嘻,差不多吧。」
  这曾大侠是继续骚我没商量。
  这下老子不蛋定鸟,想到NND要是跟老婆真去来一张,前面站着男摄影师,然后人家将你一丝不挂的老婆还要这么摆弄过去那么摆弄过来的——我靠,神马情况?
  于是小陆恭,哦错了,这阵俺想的是老婆,应该是小宁煮夫哈,便是一个激灵!于是,现在老子连带着这个绮梦般的淫想,身下是曾媚眉身体扭结着淫态,老子顷刻淫情大发,兽血沸腾,三下五除二的便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曾大侠挂在身上的那件吊带都顾不上脱,只是将之挠开,露出那已是淫水涟涟,骚气荡荡的屄屄,举着再次雄风展翅的鸡巴便朝里挺刺而入!
  「啊啊,啊啊」这回曾媚眉几乎是敞开了喉咙呻吟开来。八字一样打开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杆上,身体剧烈在我身下扭动着。
  而小陆恭这下真正插入到曾媚眉的此时像被洪水淹没了的屄屄里,那小样不是一般的得瑟,抽插起来那是好一个虎虎生风,对自己的业务工作那是万般敬业与精进。许是刚才射了一管,现在没那么敏感,这阵老子鸡巴抽插的力度变得来比平素更加的猛烈。
  而曾媚眉今晚像是故意似的,被我抽插得神马淫语浪叫都整出来了,哪里NND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淑女嘛!神马大鸡巴操我屄屄,神马干死你的小骚货,神马亲亲达达的叫的那是一浪高过一浪,只是开始还听得明白叫老子的是恭,后来就听不明白到底是恭还是老公的一阵乱叫了。反正听来都是一个发音。只半根烟的功夫,这曾媚眉的第一次高潮便伴随着这些淫言浪语排山倒海般的呼啸而来,来的时候这妮子的叫声似乎把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奇迹的是,纵使曾大侠的高潮来得像风暴一样猛烈,那屄屄扭动俺鸡巴的力度是空前的疯狂,但小陆恭居然岿然不动如山滴,没射!
  我靠,没想到老子也有今天哈。于是小陆恭在曾媚眉的屄屄闹腾得更欢鸟,于是俺将曾媚眉翻过身来爬在床上,让那肥白的臀部对着我——据说,这样干女人,让男人会平添万般的成就感——现在俺就是这么干着,操着,日着这骚死人不偿命的曾大侠——淫女中的尼米兹航母哈!
  曾媚眉依旧没心没肺的撒着欢儿的叫着,几乎俺的每一次抽动都能让这妮子将鸡巴达达屄屄操啊叼的都叫上个遍,特别兴奋的样子,老子觉得服了春药都达不到这个效果——看来人家曾媚眉是真滴服了她家恭这包药了哈——这样一直,到老子的顶峰快要到来!
  「要射了吗亲爱的,给我!给我!射在里面,千万别拿出来,亲爱的射在我的屄屄里,一定射在我屄屄里!」
  曾媚眉突然在俺临近扣动扳机的时候不停这么叫着,感觉屄屄紧紧夹着我生怕俺把鸡巴抽出来的样子。
  俺当然一阵好生激动,也顾不了为嘛今天这妮子特别在意非要俺表演个内射。
  我靠,内射就内射嘛,难道内射不是比外射舒服多了嘛?
  而今天被要求内射的秘密知道最后那一刻老子才明白——我于是便加快抽插,啪啪啪啪的越操越快,操得曾媚眉的臀部抖动连连,D奶一甩一甩的在前面大幅度激励晃荡着。
  「快!快!快!我又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不好,恭——恭——我们一起来啊,射到我屄屄里!快来啊!恭——」
  曾媚媚几乎声嘶力竭的荡叫着。
  这么激烈的场面在俺的叼屄生涯中实在不多见,那声绵长的酥骨酥心的「恭」的叫声终于刺激得让老子没把持住,鸡巴就是扳机就是这么一扣,一切在曾媚眉再次到来的高潮中交代了。
  好久,没射得这么激烈了,俺遵从曾大侠的命令,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射进了曾媚眉同样滚烫的花心里……
  接着曾媚眉做了个让我匪夷所思的举动,见她从刚才趴着让我从后面操的姿势连忙平躺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护住阴道口,生怕老子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要从里面流出来的样子,然后,这妮子冲着卧室虚掩的门喊道:「进来呀老公,进来舔你老婆的屄屄,你最喜欢的了,老婆知道你最喜欢老婆射满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屄屄了。刚才你老婆被陆恭的鸡巴插得好舒服,现在人家陆恭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老婆的屄屄里呢,快来舔啊老公!」
  曾媚眉忘情的叫喊着,然后娇媚的冲俺一笑。
  我靠,神马情况?敢情今天非要老子表演内射是为了这个?
  然后我看见原来一直蹲在卧室门外偷看偷听刚才老子操他老婆的熊兄这时候穿着条裤衩就从门后钻出来,依旧非常憨厚滴一切尽在不言中滴冲俺点了个头,直接就朝他老婆张开的双腿埋下脸去,伸出舌头在他老婆的屄屄上舔弄起来,纵使曾媚眉这时候的屄屄上盛满了我刚刚射出来的,还带着老子体温的精液,这熊兄舔弄起来却是没有一点顾忌,咂吮得滋兹有味!
  而曾媚眉在自己混合着情人精液,自己爱液以及老公唾液的屄屄被她老公忘情的吮吸下渐渐又开始情动万分,见她双腿紧紧夹住自家老公的脸,呻吟再次渐起……这妮子的叫床居然还懂得变哈内容,变成了:「老公,啊啊,你舔得好舒服,老公你爽吗?刚才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好爽!老公他射得多不多,老公老婆被男人射过的屄屄味道好吗?老公你喜欢这个是不是?」
  这个局面让我瞬时呆在床边愣住了,曾媚眉见我愣在那儿,便主动拉我过去下身对着她的脸,将我刚才射过还耷软着的鸡巴一口含着嘴里温柔得含弄着。
  我靠,老子鸡巴上当然还沾染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这么说来,这俩口子不是同时吃着俺的精液了么?这,神马待遇啊?
  许是看着这个局面太他NND刺激鸟,一会儿功夫老子的鸡巴就被曾媚眉给吮得再次硬了起来。而曾媚眉又似乎快到了另外一次高潮的临界点,见她开始气息紊乱的长吁短叫的开始了另一浪孟浪的呻吟:「老公,快!老公快舔,都舔干净啊,你老婆好舒服,老婆要来了!快啊。」
  然后见咱们亲爱的曾大侠夹着他老公的双腿一阵激烈的抽搐,曾媚眉将阴阜高高上挺,最大限度的紧紧贴着她老公的嘴——最后响起一声近乎全身力竭的叫喊「老公——」
  再一次快乐的高潮从这妮子的体内,在他老公嘴里爆发出来……
  一会儿,等曾媚眉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熊兄才从他老婆的双腿间起身,拿了点餐巾指稍作处理,便悄然无息的退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微笑的还冲我来了句:「打扰了,你们继续哈。」
  我靠!
  「怎么……你老公就出去了?」
  我有些还没回过神来尴尬的问到。
  「嗯哪,别管他了,他……就好这口呢?」
  这下曾媚眉有些慵懒的说到,但全身泛着几次高潮下来女人身体上迷人的潮红。
  「好哪口?」
  「刚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曾媚眉眼里含媚对我期期艾艾的说到。
  舔老婆屄屄里奸夫的精液?我靠,这个十足重口味鸟,这个老子还做不来哈,然后老子一阵感慨,瞧瞧人家那绿帽已经修炼到啥道行?
  宁煮夫,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你小子差得远哈!
  现在老子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熊雄说出门有事根本就是个幌子,是他小俩口设计好的局,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偷看或者偷听俺操他老婆,难怪今天曾大侠的叫床才这么特别的孟浪,那是故意叫给她老公听滴,然后强烈要求俺表演内射,以便将一个盛满奸夫精液的屄留给自己那绿帽癖好的老公舔……
  我靠,我说来P人家曾大侠,现在是谁P谁嘛?结果反倒被人家两口子联手给P了哈。
  只不过这个被P,让老子除了对这对绿帽夫妻,特别是曾老公那绿帽道行滔滔江水般的敬仰,对这两口子如此这般的恩恩爱爱也煞感动万般,同时,这曾公馆的被P经历却又直叫俺身心经历了一场刺激到嗨的洗礼。
  那晚曾媚眉本来还要留我过夜,说晚上她可以陪我睡。俺想了想还是谢绝了,做为奸夫的历史使命,陆恭同志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留给人家夫妻对不对?
  这一晚起来,正好是大西洋彼岸美国的晚上,在一家宾馆里,宁卉正在纠结着,因为刚刚王总告诉她,要她晚上9点到王总房间去讨论个关于这次考察的事儿,说明天王总在一次招商会上的演讲临时内容有些改变,要跟宁卉商量哈翻译的事情。
  离约定时间越来越来近,宁卉纠结着这么晚了还去不去王总房间。王总住的是单间,而宁卉是跟同一个考察团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团员住一间。
  宁卉踯躅着,这时候同房间那女人,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居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呵呵,宁卉啊,我看你们领导,那个王总,对你挺有意思的哈。」
  这话说得宁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然后更纠结了……

第62章:梦
  跟宁卉这次考察团宾馆同屋那女人,有个挺三俗的名字,欧美枝,来自于一个政府部门,官拜副科级,已婚,三十岁左或者右,尚有几分姿色。恰巧的是,这次她在考察团的角色跟宁卉竟是十分相似,在考察团里是随同来自于该政府部门的一位相当于宁卉公司王老大角色的大领导——这个风气NND真不好,领导出国公干神马时候都兴带个美女下属了?
  宁卉对她刚才说王总对自己有点意思一番话有些愠怒,却又不好发作得——宁卉心里一咯噔,这,都真的被看得出来,还是作为一个喜欢咬舌的女人在那无事生非?
  问题是,跟这个曾寄予了自己多少少女情怀般英雄情结的男人——宁卉心里就是一阵涟漪加苦笑——那段欲说还休的情愫不是恍然如昨么?
  宁卉只是没好气的白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去到卫生间,自己都不知道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就站到了卫生间的镜子旁——镜子里面立马就出现了个风姿娉婷,但略显倦容的职业女性镜像,一身素蓝的职业套裙,果绿色的打底衬身将职业套裙胸前的深V造型最迷人的V字底端遮掩了,变成了一抹更为迷人的遐想非非——女人身上最具母性符号的胸前那圆润的挺凸正始于那一抹果绿色的遮掩——让淫看不到,想得到,才是诱你没商量的境界哈,今儿宁卉就是以此身在外公务示人,加上肉色的齐臀丝袜将露出的下半截动丽的双腿裹挟得萤光灼灼,配以白色高跟,秀丝轻盘,我靠,俺老婆这不仅在美利坚的土地上展现了咱中华女性那秀美无边的东方韵致,还让那帮土不拉叽只晓得安吉丽娜。朱莉是美女的美国佬们见识了神马叫东方美人的魅力,不晓得见过我老婆的美国佬们有多少是咽了口水,有多少是被谋杀了荷尔蒙的。
  宁卉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淡妆素裹,不笑也如花的脸,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发丝,然后发现唇上口红的颜色已经有些失却均匀,这马上要出门了,补不补上唇膏与妆容?
  这是一个问题。
  要是补上,瞬间嘴角就会顾盼生辉,会生生的生出一种叫诱惑的味道来——而自己的化妆盒其实就摆在卫生间镜子的洗脸台旁,一臂之遥的距离。
  宁卉有些失神的注视了镜子一会,终于咬了咬嘴皮,然后伸出手去……
  宁卉伸出的手却没有朝化妆盒的方向,而是取下了挂在一旁的洗脸毛巾将之放在自己唇边搁放了一会,才轻轻将嘴上残留的玫瑰色的口红齐齐抹去……
  这一抹,等于是把最后那点诱惑抹去了。
  宁卉出来卫生间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九点。然后一番踯躅,稍事整戴过后便准备出门。
  「小宁,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儿?这可是在外国哦?」
  欧美枝见宁卉出门,便是一阵咋呼着问到。
  宁卉淡淡的笑了笑:「我去下王总那里,他明天的演讲内容临时有些改动,翻译也要重新弄弄。」
  宁卉故意把事由说得尽量清楚,如果只说个去王总房间,见那女人一副无风都要掀起三尺浪的架势,见一个美貌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还不被她咋呼得翻了天?
  「哦,好的好的。」
  欧美枝应承了声,然后这娘们眼里尽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宁卉当然知道这女人的神情表达了啥意思,但自己却有口莫辩,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宁卉的房间在6楼,去到电梯按下上行键,因为王总住在12楼。这领导必须得住得比下属高,在咱国家,这是一种不可触犯的政治正确哈,搞错不得。
  电梯里正好有一位看上去很man的中年绅士男的白种老外……说错鸟,这别个的地盘上俺老婆才是老外哈。这位老兄见宁卉进来,估计没见过这世界上还有种美人叫貂蝉,眼睛立马就放光,但很有礼貌的对宁卉点了点头。这老兄正好也是到12楼,下电梯前还非常绅士的把着电梯门跟宁卉ladyfirst的绅士了一把。笑不露齿滴,宁卉轻展笑容,便很有礼貌的说了声:「Thankyou!」
  那老外这下高兴了——又说错了,那老美这下高兴了,然后居然来了句:「不客气!」
  神了,在这不着天不着地的地儿,随便一美国佬居然NND都能飚国语,更让人惊异的是,为嘛这哥们晓得用汉语跟俺老婆搭讪,而不是用鬼子语跟棒子语?
  除了说明我朝国际影响力都直达美帝国主义的地盘上,这还说明俺老婆的美,是美得太中国鸟。
  伟大的中国女人万岁!
  宁卉再次舒展了哈荡涤着中国美的笑容算是对那位美国仁兄对咱中国人民尊重的回报,然后翩然而去。
  从电梯到王总房间不长的距离,纵使宁卉穿着双高跟,但愣是把个脚步走得悄然无息,这除了是因为良好的素质与修为,其实还是因为宁卉走得极为踯躅,这全部重量都搁在了心头,哪里还有重量搁在脚上去发出得得得的高跟鞋的脚步声捏?
  宁卉终于来到王总房间门前,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就见胸脯美丽的起伏了下,才伸出手轻轻在房门上敲了敲,那敲门声小得都几乎怀疑屋内的人是否听得见。
  但门,几乎应声而开。不晓得是不是当过侦察兵的王总耳朵特别灵,还是早已迫不及待的恭候着宁卉。
  科学家说光线是有质量滴,门甫一打开,宁卉的眼光便不经意的碰击了王总眼睛里头发出来的质量——但科学家没说质量还有温度,而宁卉感到那对射过来的质量带着些许灼烫。
  宁卉有点无措的怔了怔,面对王总的目光惶然低下头,王总见状赶紧开口:「来来来,进来,卉……」
  王总的这声看上去明显是发乎情的「卉」才出声了半个音,赶紧意识到什么,便止乎礼的改成了同志之间的称谓:「小宁……」
  小宁同志嘴角扬了扬,身子趔了趔,才轻轻的脚起身动,一阵轻风般的将身子从王总的身旁挪过。经过王总的时候,宁卉不经意的将身子朝一旁偏了偏,于是自然的跟王总的身体保持了点男女同志之间的距离。
  这个同志之间的距离不知道王总看没看出来,但王总似乎也没太在意,因为这时候他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在宁卉进房间即刻便响起:「唉,这出国了事儿咱就控制不了了,事儿真多,这么晚请你来,真不好意思啊。」
  「没……没事,王总。」
  宁卉轻轻的回答了句,那声音轻的几乎只剩气息。
  「本想早点叫你的,但我刚才在房间一直在改稿子。」
  王总示意宁卉在房间的写字桌旁坐下,桌上王总的手提开着,然后继续说:「主要是明天有意向非常强烈的客户,所以我在演讲加了我们公司马上要上市的内容,以增加客户的信心。另外对我们产品的一些技术指标做了更详细的介绍。待会你看了材料看翻译上有什么问题没。然后你把资料拷回去做些准备。」
  「哦,那……那我得回房间去拿U盘。我……忘带了。」
  宁卉说完准备起身。
  「哈哈,好的。正好……」
  王总对着宁卉笑了笑,「我烧点开水给你冲杯咖啡。」
  「哦,不麻烦了,王总……」
  宁卉显得有些不自然。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知道我们的小宁同志是咖啡控的哦。」
  看得出来,王总是想跟俺老婆套近乎!
  宁卉赶紧回房间去拿U盘,将将等到一部电梯从楼下上来停下打开,居然见到一身浓抹艳妆的欧美枝,身姿摇曳滴从电梯里头闪了出来!
  「欧姐……」
  宁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会在此能碰到欧美枝这付摸样,连忙打着招呼。
  「呵呵,这么快?」
  这欧美枝看见宁卉先是一怔,然后明显话里藏着话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要去一阵的呢。」
  这娘们藏在话里那话的意思是,美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都不带这么快出来的。
  宁卉听出来了欧美枝那话里埋的地雷,还是有些没好气的,不亢不卑的解释着:「我回房间去拿一下U盘,然后拷点资料就完。」
  「哦——」
  这姓欧的娘们故意长吁一声,眼里立马闪烁出一种狡黠来,然后故作亲昵状的拉起了宁卉的手,把个抹得猩红状的嘴皮嘟得动态万千的开始咋呼到,「我说这些领导太不体恤咱们了哈,在他们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还让不让人活了,看嘛,都这阵了,我们领导也是非要叫我去谈谈明天的工作安排。呵呵,我们领导对工作要求可严格了。」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欧美枝这是要去她们领导房间哦。宁卉知道她们领导,因为行政级别跟王总一样的,也跟王总住在同一楼层。
  问题是,俺老婆去个领导房间特意都要把嘴皮上的口红擦掉,这娘们却把嘴皮抹得猩红翻翻的不说,还整的这么花枝招展的,这女人本来就姿色三分,身材纤巧而不失少妇的丰韵,这么一整,不晓得的还以为她是要去参加趴体,然后在趴体上对男人勾引的干活。
  谈工作,你像俺老婆样穿身工作服,整得清洁自爱,规规矩矩的好不好嘛,你让你们领导面对一只花蝴蝶,如何能蛋定的跟你如同志般的谈工作嘛。
  然后这娘们笈着双高跟得得得的,一步三摇的就朝她们领导房间走去——俺老婆也穿高跟,为嘛就能走得悄声无息?
  为嘛,人跟人这么的不同捏?
  宁卉有些发愣的看着欧美枝那身妖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尽管宁卉听到那高跟鞋得得得的不一样的脚步声,但相同的是,欧美枝现在不是跟自己一样同样以一个女下属的身份去到了领导的房间了么?于是宁卉心头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会才重新按开电梯门去到楼下房间拿U盘。
  当宁卉回到王总房间,王总已经将热腾腾的咖啡冲好,等宁卉再次坐到写字桌旁,十分熨贴滴端放到宁卉身边。
  「谢谢!」
  宁卉依旧小声嗫嚅着道了谢。
  然后王总也坐到宁卉身边,那身体的距离距俺老婆就比一般的同志之间要近了些许。王总打开文件,对自己刚才修改的稿子开始了说明。
  宁卉不住的在点点头表示自己对于王总的说明已经明白了。按说拿过枪的手应该非常灵活哈,但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王总看上去并不太习惯用使用手提,显得有些笨拙,于是当显示屏上鼠标再一次不太听他使唤的蹦来蹦去,王总干脆要求宁卉来操作电脑,自己在旁边发出操作指令。
  问题是,王总这时候的手搁在一旁并没收回。而一旁宁卉的手近在咫尺的操作着电脑,这手跟手之间擦枪走火的事儿看来已经不可避免。
  果不其然,一会儿王总以比划着手势的姿态在发出一个操作指令时,那手一不留神捞过界似轻还重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臂上。
  王总刚才还挺洪亮的声音嘎然而止……
  都说心有戚戚嫣的男女间手跟手儿的碰触在一起必定会产生一种电流,这种电流的作用只有一个,流过你的心,然后熔化你。
  王总的声音这么嘎然而止不晓得是不是遭此电流一击。那一碰触却让宁卉浑身如同过电般的轻轻一震,宁卉的手欲本能的弹开,但却被一种巨大而神秘的力量让自己陷入短暂的催眠状态之中,手儿粘在那只如此熟悉的,充满男性力量的手上像磁铁般的不能弹离。
  宁卉感到那只手很烫,宁卉接着感到脸颊有种灼烫袭来,这让宁卉瞬间恢复了意识,赶紧把手弹开。
  电流断了!
  王总的声音才又响起,跟刚才的声音听上去却并无二致一般的洪亮与淡定……
  许是宁卉有意识有所防范,在接下来王总的说明过程中,擦枪走火的事件没有再发生。一会儿,王总讲解完毕,宁卉便拿出U盘,准备插上手提将王总的修改稿子拷下来带回房间做些翻译的备课工作。
  「啊!」
  突然宁卉叫了起来!
  原来宁卉在插U盘的时候,手臂没注意碰在了桌上的咖啡杯,那杯子一个踉跄,没站稳竟然扑到在地,接着还滚烫的咖啡便溅泼了一些在宁卉的手臂上!
  「卉儿,烫着没有?」
  王总见状连忙问到,那原本同志之间的小宁这会儿突然变成了卉儿了哈。
  人在紧急时刻通常能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王总是英雄,但他首先也是个逃不过这个定律的人哈。
  「哦……」
  宁卉轻轻娇喘了声,眉头紧皱一付花容失色,堪堪可怜的样子,看来是真被烫着了。
  王总的看见宁卉手臂上被咖啡溅泼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赶紧去到卫生间拿了毛巾蘸了冷水,拿着牙膏出来小心握着宁卉的手臂在发红的皮肤上擦了擦,然后挤了点牙膏抹在烫处。
  王总小心翼翼的握着宁卉的手臂,然后眼光无比疼惜看着宁卉,温柔的问了句:「疼吗?」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的摇了摇头,轻轻滴回答到:「没事的。」
  这时候,宁卉的整支手臂几乎都在王总的捧握之中,宁卉想抽身出来,却感觉王总疼惜的眼光有一种让自己没有勇气做出动作的重量。况且,宁卉感到在王总双手此刻温暖而又有力的抚慰下,手臂上本来刚才灼痛的感觉现在似乎真的消失了。
  俺这憨老婆这会似乎忘记了,那疼痛感的消失其实大半是牙膏涂在烫处产生的作用哈。
  「呵呵,原本是冲咖啡给你喝的,没想到跑手上来了。」
  王总明显故意幽了一默,想逗哄下宁卉。
  这话让宁卉第一次,在进来王总的房间里轻展了笑容。
  突然,宁卉感到王总捧握自己手臂的力量加重,而且那种力量对于自己身体的拽取超越了手臂的范围,宁卉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似乎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向王总的身上靠去。
  宁卉顿时感到一种迷失……
  或者迷醉?反正此时宁卉感到身心惶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靠不靠过去,都是一种无措。
  这当儿,宁卉手机的短信来了。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理由让自己,拒绝那股看起来已经不可抗拒的拽力,宁卉连忙脱身而出,对王总歉意滴一笑:「我手机短信。」
  王总也报以一笑,看上去情绪复又十分控制与收敛。
  宁卉一看手机,我靠,宁煮夫发来的!
  宁煮夫这下点踩得挺准的哈:「老婆,在干嘛呢?」
  宁卉看完短信,半晌抬起头,咬了咬嘴皮,像下了很大决心的,低着头嘟囔了声:「我老公的。」
  王总依旧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宁卉下意识的捂了捂手臂被烫着的地方,然后拿起手机简短的回了个短信:「老公,我在宾馆房间。」
  一会儿,宁煮夫的短信又回过来:「老婆我想你了,我想给你的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
  在等待短信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流动得很慢,王总特意背过身去,然后不知哪里找了支烟出来点上。
  看着房间升起的烟雾,宁卉心里一下咯噔,因为宁卉知道王总原来是不抽烟的。
  还没等宁卉从王总烟雾的思绪中回转过来,手机响起,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去接接电话。」
  宁卉显得一丝慌乱,纵使王总房间也是宾馆房间,但自己告诉老公的那意思可是在自己房间呵。
  宁卉赶紧来到走廊,走廊还算僻静,宁卉赶紧接了电话,就听见宁煮夫在电话里头咋呼起来:「呵呵呵,老婆,米国咋样啊?咱读书那会老师告诉我们那是花花世界哟。」
  「才来呢,能看到啥啊?」
  「老婆,我想你死你了!」
  「嗯,你还想我啊,你不是才去人家家吃了饭啊」在老公面前,宁卉又恢复了娇嗔顽皮的本性。
  「呵呵呵,是陆恭去的哈,宁煮夫在家老实着呢。」
  宁煮夫在电话那头坏笑起来。
  「净耍贫嘴。占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呵,不敢不敢。老婆想我没?」
  「想!」
  顿了顿,然后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前,一付无助需要爱怜的样子,宁卉的语气突然变得万般温柔,「真的好想你,老公。」
  「我也想你宝贝,明天哪嗨皮啊?」
  「还嗨皮呢,都是公务活动,累死了。」
  「呵呵,那你早点休息。吻你亲爱的,晚安。」
  「吻你老公!」
  宁卉接完电话回到王总房间,房间此时已经烟雾弥漫。
  宁卉径直去到电脑旁把刚才咖啡溅泼事件耽搁的拷资料的事儿完成了。然后取出U盘,站起身来,在弥漫的烟雾中几乎不敢看王总,然后怯怯的说了句:「我该走了。」
  「呵呵,」
  王总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宁卉笑了笑:「嗯,明天还得公务,你早点休息。」
  「好的……」
  宁卉本来想说你也早点休息,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轻轻的一句:「那我,走了。」
  ……
  宁卉依旧踩着高跟悄然无息的回到自己房间,欧美枝还没回来,然后把王总修改的稿子好好的再看了看,对明天的翻译做了些准备,接着感到阵阵的睡意袭来,便一番洗漱上床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宁卉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在慢慢升腾,身体弥漫在一种让人飘飘欲醉的飞翔感之中,然后身体像一片云朵飞翔,飞翔……然后降落在一片绿色无垠的草原,点点百花相缀,蝴蝶彩蛾翻飞,牛马羊欢快在奔跑,泥土的气息潮湿而又芬芳。
  宁卉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身轻如燕,感到在这浑然一体的天草一色中升腾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舞蹈欲望,然后随着那些蝴蝶与彩蛾翩翩起舞,宁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身披一件纯白的薄纱,薄纱跟自己的身体之间却空无一物。
  宁卉感到这样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自由,发现自己身体从未如此的美丽,仿佛自己的身体在跟如此美丽的景色争奇斗艳。
  宁卉感到那些蝴蝶彩蛾们像是迎来了天使,精灵般围绕着自己在尽情欢舞。
  阳光照射着万物,宁卉感到薄薄纱像披着金辉,变成了天使的翅膀,在指引自己在万物中自由舞蹈与呼吸……
  宁卉感到自己尽情在舞蹈着,不知疲惫的飞翔着,感到身体有一种由内而生的温暖在全身泛起,与阳光的温暖相遇,宁卉感到自己全身都快要被融化。
  宁卉感到这种融化让自己迫切需要想要找一块安栖之地让自己的身体在温暖中来一场舒适的沐浴……
  宁卉觉得自己安享的降落在一片温湿之地,薄纱抖落,铺满一地,宁卉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全身裸露的与阳光,花草,水汽的接触是如此的舒适与自由。
  突然,宁卉感到周边一直跟自己共舞的蝴蝶彩蛾们消失无踪,感到阳光越来越灼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种灼热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穿过了自己的乳房,穿过了自己的双腿,穿过了自己的心房……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将自己的身体打开,然后那股力量不可抑制进入自己,进入自己……
  从自己的双腿之间进入,然后一股欣快之泉在周身蔓延。
  那种快乐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宁卉觉得自己要失声叫喊,感到身体被那股巨大的快乐之泉彻底融化。
  那种力量继续肆虐着,不断填满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制造着绚丽,让自己身体不停为之颤抖的快乐。
  然后这种力量突然变成了一具男人雄性魁梧,如同古代战士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上,那身体宁卉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是曾经如此的渴望……
  在一阵迷醉中,宁卉终于看清了那具身体的面容——那是王总的脸!
  「啊」伴着近乎身体的痉挛,宁卉才从那片美丽的草原回到了美国……
  而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仍然空空如也。
  此刻,宁卉发现自己一只手伸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呈弓字形的弯曲着,宁卉发现自己在轻轻的喘息,身下一片湿淋,很明显,这是一具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
  当身体快乐的余潮还未过去,宁卉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发疯似的拿起电话……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宁煮夫。
  「老公,老公,」
  宁卉喘息不定的喊到,声音里充满了无措。
  「怎么了老婆?」
  「我……我做梦了……吓死我了。」
  「做什么梦了?」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像是开始了哭泣。
  「傻丫头,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吗老公?」
  「当然!傻老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
  「你不许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老公!」
  「呵呵呵,好了好了傻老婆,我不死不死,我就是成仙了也要陪着我的傻老婆。」
  宁卉说着说着,伸手在眼旁揩了揩流出来的一滴眼泪。
  这几天我都在继续着寻找小燕子的下落,最后在仇老板那里问到了洛小燕新的手机号码,原来她换了手机,先前那个已经不用了。按照新号码,我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找得我好辛苦,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见见你,我只想好好给你谈谈。」
  正在我思忖洛小燕的短信是不是会回来,洛小燕的短信回来了:「你到底还是在找我。」
  「相信我,我一定要见你。」
  接着洛小燕的短信再回过来:「见了又能怎样?难道,你娶我?」
  看着这个短信让我怔了半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63章:怎么办?
  怎么办?如果说的是一本小说,那么它是十九世纪晚期俄罗斯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前车尔尼雪夫斯基写的一本讲述三角恋的小说,我记住这本小说不是因为我看过这本小说,是因为作者是个司机,那名字太俄罗斯鸟,又长又好听。如果说的是革命导师的著作,那么它是列宁同志写的阐述俄国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后当何去何从的的小册子,相当于毛泽东同志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指的是宁煮夫式困境,那么它是指一个叫宁煮夫的装逼文艺青年以已婚男的身份把妹把了只还没结婚的小燕子,这只小燕子不仅质本洁来,貌亦倾城,还是个长得比自己高的模特儿,宁煮夫想的是跟人家谈谈情,日日屄,人家小妹儿想的却是跟南哥哥谈谈情,嫁个人——这明摆着的道不同,志不和得嘛!
  当人家小燕子对他表达了要嫁给他的意思,宁煮夫这才发现无法再跟人家装逼下去。而不装逼下去,又意味着将永远,彻底的失去这只美丽的燕子。
  这可怎么办?宁煮夫顿时就无耻滴羡慕起那些叫默罕默德的生活在阿拉伯神灯世界的伊斯兰兄弟们,别个为嘛就能娶四个老婆?
  NND人家伊斯兰的婚姻法好人性的说。羡慕嫉妒恨!
  洛小燕这个「难道,你娶我」的短信发过来,着实让我傻了眼,心里头顿时凭生出丝丝愧疚之意来——因为我晓得,其实我明白小燕子自己也晓得,她的南哥哥怎么可能离开他那如此美娇娘,而且风情已开始万种得为了老公都能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姐姐?
  果不其然,在我额头上的汗噌噌的往外冒的怔了老半天,还没想好该咋个回答的时候,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发过来:「吓着你了吧南哥,你可别多心,我只是开个玩笑了,我哪敢有如此奢望,我知道你舍不得嫂子,嫂子那么漂亮。」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妹纸,这短信无疑给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小燕,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过。无论怎样,我现在只想见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求求你好吗?」
  「不了。」
  洛小燕然后再回过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让我看到了埋藏在她心里有种长得像尼罗河的悲伤。
  「好嘛,你不答应我,从现在起,我开始不吃饭,一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哈哈,宁煮夫开始上招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哈「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宁煮夫这招是你怎么舍得我饿肚。
  宁煮夫晓得,在真正喜爱你的女人面前装装可怜,抹把鼻涕跟眼泪,是哄像小燕子这么单纯的女孩纸就范的必杀器。
  问题是,过了好一阵没见小燕子那边有啥动静,宁煮夫有些心虚了,难不成,这百试不爽的必杀器果真也有失灵的时候?
  而此时我又不敢贸然再说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这套,俺继续这么耍宝只会把事情真的给弄砸老。
  接下来宁煮夫就这么心绪不宁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来想写篇稿子也写不下去了。再说,老婆在米国的情况也让我万般纠结——这次出去,王总是揣了颗司马昭之心的哈,就着淫妻癖那点德性,我承认我淫耻的期待着似乎老婆跟她的王英雄继续发生点什么才好,当初老婆跟他那点事让我撸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并且你又得好这口才体会得到的那种嗨到极点的管,NND那管撸得老子差点就觉得比日个美人的屄还TMD的爽了,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老男人有点特殊,那实打实扛过枪,上过战场滚过刀山火海的经历对于俺那憨憨的有着战斗英雄情结的老婆才是真真的必杀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毛贼给剁上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鸡巴,这还好说,但要是真的还顺带想着人家的人,说真的,这个,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课题——在淫妻的名义下,老婆跟别的男人性欢,可以,还是不可以带点意乱情迷?
  这是个问题。
  但问题是,俺自己这会想小燕子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仅想着人家青春无敌的身体,也想着人家的人么?
  怎么办?
  这个问题想得老子头痛,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眯了会,一醒来都到傍晚时分,老婆跟小燕子两边依然都无甚动静。
  等我从睡意中回转过来恢复了身体的物理知觉,一出空城计即刻从肚皮头唱响起来——这下幽默了,宁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说不吃饭的,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现在没答应见你,你小子是要吃,还是不吃饭捏?
  这当儿,我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实。
  「你崽儿死哪去了?」
  皮实这小子已玩失踪多时,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阵咋呼。
  「哈哈哈,当神仙去了。哥们有事没?出来喝酒!好久不见,出来坐坐。有重大事情向哥们通知一下。」
  皮实的声音听起来气清神爽的,掩饰不住兴奋,看来真当神仙去了。
  「咋了,听你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老子一阵埋汰。
  「呵呵,你出来再说。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现在才在米国当神仙呢。出国公干去了!」
  架不住皮实的三请四迎,加上对兄弟伙的思念,我答应了邀请。因为要喝酒,我特意没开车,然后屁颠屁颠朝那家我们的老窝子——吃田螺的大排档赶去。
  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对不住了,这顿饭俺只得先吃了再说。
  等我赶到,靠,远远看到皮实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卿卿我我的坐在一块,对面留着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这下乐了,那女人,不就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娘么?
  皮实那瘦高的晾衣杆身板偎依在老板娘圆实的身板旁边,那喜剧效果是相当的喜人。
  我日,这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都黏糊在一起,这小子是把把妹拿来练胆还是咋滴?
  还没等我坐下,皮实看到我倒连忙起身,说出句话来,让老子半天嘴都没合拢来。
  皮实一脸幸福无极限的,说:「哥们,来来来,介绍下,这是我老婆!」
  ……
  苍天啊大地,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把妹达人,让甚至将曾大侠这样心气甚高的极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从此从了良?我一边跟眼前这明显看出来新婚燕尔的两口子寒暄,一边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这位以丰乳肥臀,身板结实,走路臀部摇得跟磨盘似的而著称的大排档老板娘——丹凤眼,细鹅眉,薄嘴皮衬了张婴儿肥的很中国的圆脸,各个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组合起来还真NND色香味俱全,关键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问题是,老板娘身材的体量跟皮实大大的不是一个层级,我担心皮实那小身板咋承受得了。这两口子走路上那差异化的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的保证。
  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问皮实是咋个从一流氓从良变成良家妇男的,便跟皮实把酒相叙,大快朵颐起来。话说老板娘这螺丝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几年也没吃腻过。
  正当俺肚子里粮草丰满,不再空城,并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渐渐酒酣之时,我短信来了,我一看,乐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饭没?」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舍得我饿肚。
  「没吃。」
  我赶紧顿都不打一下把短信回过去了。
  「这么晚了还不吃?你真要绝食啊?」
  「是的,你不见我就绝食。」
  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边油沫星子还粘在嘴边,嘴巴都好意思把绝食二字说出口——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无耻之尤能做得出来哈。
  「不许不吃饭,听话。」
  哈哈哈,小燕子此话一出,我知道有戏了。
  「就不吃,反正饿死没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没用。」
  「嫂子去哪了?」
  「出国公干去了。」
  「唉……不见你,你真就不吃饭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来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还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洛小燕最后那个短信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却开始隐隐疼了起来……
  我赶紧作别皮实夫妇,拿起点餐巾纸将嘴边油沫星子的作案线索做了快速处理,喊了张出租车就朝洛小燕公寓飞驰而去……
  刚一上车,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电话差点就哭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打来的,电话里保安师傅依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目标出现……」
  我日,这回我没喊你报告得嘛,这信息费是拿上瘾了还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这回我没装送快递的就给我开了门,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色的家居休闲装,轻挽的秀发将修长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见我,只是淡淡一笑:「进来吧。」
  我刚一坐下,就见茶几上居然摆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着将搁在茶几上的各种食品袋一一翻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边对我说到:「我刚去超市买的,你填填肚子先好吗?」
  然后茶几就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各种饼干、甜品、卤鸡翅、煎饺……
  然后我立马汗就下来了,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现在就是给我个七把叉的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
  我真的要哭了。
  「饿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欢看你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
  洛小燕说话的时候脸色小鸟依人的明媚起来。
  「哏——」
  我……我他妈打了个饱嗝!
  「咋了?」
  洛小燕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想先吃你!」
  我不由分说的朝洛小燕扑过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捧起人家的脸就将嘴戳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让我的给堵住啃咬起来。
  「嗯嗯,」
  洛小燕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本来是已经从了我的样子跟我湿舌相缠的相互吮吸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要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似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
  我不由得松开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问你呀?」
  洛小燕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我,「我问你,你嘴里……什么味道?」
  「啥……啥味道?」
  宁煮夫这下不敢得瑟了,大气不敢出了,声音带着哆嗦。
  「哼!这么大的酒味,还有……还有油乎乎的是什么味?」
  这下洛小燕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伸出一拳朝我捶来,「你……你骗人!还说没吃饭,你刚刚才吃了饭,还喝了酒呢!」
  得,完了,这下演砸了!
  「我……」
  装可怜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脸招,这个我熟悉得很,于是我嘿嘿一笑,赶紧又将洛小燕的身子揽入怀中,「谁叫你不见我的?」
  洛小燕这下擂起双手像雨点般的朝我身上捶下来,但脸上却忍不住扑哧一乐:「你坏你坏你坏,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这么撒娇,我心头一阵感动,然后情不自禁紧紧拥着洛小燕狂吻起来。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进我的嘴里却变成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我唯有紧紧拥着洛小燕的身体来抵御这种几乎我让我落泪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圆实挺拔的胸峰透着衣物贴着我让我分明感受到了两滴坚挺的圆点……
  这让我顷刻有些热血奔涌,加上点酒壮的色胆,我发现自己身下已有蠢蠢异动,我不由得伸出手从洛小燕的腰间伸进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后手悠地朝上摸去,果真,并无任何织物的遮挡,这一摸,两团腻滑软实的乳体便铺满了我的手感。
  「不……别这样南哥……我们别这样……」
  洛小燕用自己的手开始拉着我的手一边阻挡着我,一边喃喃细语到,不一会儿突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怎么了,小燕?怎么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告诉我好吗?」
  我将伸进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来,双手捧起洛小燕的脸庞。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张美丽的脸庞已经从小女人的撒娇变成了凄美。
  「我们……」
  洛小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好吗?」
  「为什么?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
  洛小燕摇着头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别害怕小燕,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洛小燕肩膀抽搐着,我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洛小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一会儿等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她才头低低的对我说到,声音如蚊:「南哥,我问你,」
  「嗯,问吧。」
  「如果……」
  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害怕小燕,告诉我。」
  | 「如果……」
  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声音中依旧有缀泣:「如果我身子不干净,你……你还会要我吗?」
  哦买噶,亲爱的小燕子,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南哥等这天好久了……
  「要!要的!」
  我凑上脸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语气,「我再告诉你亲爱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干净的。永远都是。」
  「不不,不干净了。」
  洛小燕摇摇头。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么,我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不一样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们是有感情的。」
  洛小燕嗫嚅着。听着洛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种深深的内疚。
  「没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无论怎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有多么的纯洁!」
  「哇!」
  突然洛小燕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好害怕,南哥,抱着我,抱着我,我好害怕,每天睡觉我都会梦见他,我好害怕——」
  「怎么了小燕?」
  我赶紧紧紧将洛小燕的身体拥入怀中,「梦见谁?他怎么了啊?」
  「我弟弟!」
  洛小燕闷在我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弟弟?你有个弟弟?」
  我本以为洛小燕要说的那个人是仇老板……现在我脑海里立马想起仇老板给我提到过的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么了?」
  「他……他……强奸了我!」
  「啊?」
  有两秒钟我发现我的身体僵在那儿,然后我将洛小燕的身子拉起来,「什么……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梦见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为什么,为什么我命里总逃不掉他,为什么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个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嗯……是的,」
  洛小燕惊惧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几乎卖身的代价在救的弟弟,同是一个如此伤害过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将洛小燕再次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拥着的不仅是一只纯洁美丽的燕子,还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在将洛小燕拥入怀中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洛杉矶。
  宁卉的美国之旅快接近尾声。这天因为整个考察团的公务都结束了,代表团十几人准备在外聚餐庆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考察团自己带了些茅台要拿出来喝,维特儿过来说这地方有禁酒令,餐厅里不能喝烈性酒。这下,欧美枝单位那领导,也是本次考察团团长不乐意了,他要维特儿找来老板跟他说他们就非得在这里喝茅台要怎么滴嘛?不晓得现在俺大陆来的就这么牛?
  看着台湾老板为难了,团长领导也豪放滴出了个主意,说那你把店现在打烊了,算是咱们把餐厅包下来行不,台湾老板指着还在用餐的一些美国佬们说还有人用餐啊,不好让人家走。没想到团长领导发话了,就餐的每座人就发他们200美刀打发了事行不行。
  我靠,这招还真灵,那些美国佬们眉开眼笑的拿着200美刀都欢欢喜喜的离场而去。
  这下,茅台可以喝清净了。
  然后偌大的餐厅一共只有考察团的三座人算是包场了。王总,欧美枝的领导以及代表团还有几位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与企业代表坐在一间包房里。本来宁卉是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后来被欧美枝叫了进去包房,说是她那个领导特意点她的名进去作陪。
  一进门宁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宁卉前几天很意外的接到汤姐的一个短信,短信说王总才做了手术康复不久,医生特地叮嘱过不能喝酒,请宁卉在应酬的时候提醒王总少喝点酒,现在看到这个场面,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旧淡定至若的王总,不由得心子一紧。
  席间,这些个官员们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钱的矿泉水,宁卉开始就按照礼数跟各位领导与官员敬了酒。那几杯下来,宁卉已经不胜酒力,早已面若桃花,身体微醺。
  不多几,摆着的几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总也开始推脱不再喝了,偏偏欧美枝领导像故意找茬似的专让人找王总喝,由于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业务关系,是得罪不起的菩萨,王总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在硬撑着。宁卉开始只是心里有些暗暗着急,但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汤姐的托付并知道王总的身体状况,突然宁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欧美枝的领导面前,「陈局长,王总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喝了,这样吧,还有的酒我替王总喝好不好?」
  「小宁!」
  王总没想到宁卉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
  「呵呵呵,」
  陈局长,就那欧美枝单位领导咧嘴一笑,「王总这下属不仅人漂亮,还这么懂事哈,这样吧小宁,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饶了你们王总。」
  宁卉看着四周一眼,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见宁卉咬咬嘴皮:「那陈局得说话算话啊!」
  「好的,一言为定,但,」
  陈局长突然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有个条件,小宁跟每个人喝的时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宁一小姑娘哪能喝这么多?」
  王总赶紧在一旁站起身来对陈局长争辩到。
  「王总啊,不给面子?」
  陈局长斜眼看了看王总,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
  宁卉也不看王总,拿起酒瓶就将杯子盛满,第一个走向陈局长,然后伸出手去交叉着陈局长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势将那满满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陈局长喝的时候没忘故意将身子朝前往宁卉的身子靠的紧紧的,特别有一胳膊故意结结实实的拐在了宁卉的胸脯上。
  等宁卉五杯酒的最后一杯喝完,当即觉得天璇地转,霎时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过来时,宁卉发现自己晕乎乎的在宾馆电梯里,有个人在搀扶着自己,一旁不停有声音传来:「小宁,今天真对不起……」
  宁卉听出来了,那是王总的声音。
  怎么办?还没等宁卉想清楚要怎么办,就觉得自己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靠在了王总的怀里……

第64章:表,过山车,一张阴茎的照片
  宁卉朝王总身上的这一靠倒靠得一点都不莺莺燕燕,真真切切是不胜俺国酒的折磨,这茅台是好东西,但也要看是对哪些人,对俺老婆恐怕跟二锅头没啥区别,反正就是个酒精度数高。
  宁卉脸上的茅台牌酒红还没有完全匀散,脸蛋酡红酡红的倒煞是生出一番别样的娇姿。宁卉头晕目眩中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无奈已被茅台浸润的身躯绵软无力,加上意识已到模糊的边界,再加上,王总身体那种奇特的让自己曾如此迷醉与熟悉的磁性与味道,散发着的是不亚于茅台的魔力在紧紧拽着自己……
  王总顺势扶着宁卉,一只手不晓得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恰好扶着宁卉的腰肢——话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但也要看是对什么女人。宁卉在宁煮夫面前是老婆,在王总面前?
  是人家的卉儿……
  王总此刻脸上有两种表情,一种是爱怜,一种是愧疚。那愧疚是那种连自己的女人都没罩住的愧疚。
  幸好电梯里无人,不然语言不通的,还不好向人家美国人民解释这男女间公共场合虽说不上莺莺燕燕,但毕竟也暧昧已然的搂抱。
  宁卉已经不知道怎么出了电梯,以及是在哪一层楼出的电梯,只感受到王总几乎是拽着自己绵软的身体朝宾馆的房间走去,和王总那像山一样的,无比宽阔魁梧的胸膛。宁卉极力保持着最后一点尚存的意识,直到……直到来到房间门口,宁卉看清了房门号码——那是自己的房间。宁卉才长吁了一口气,一下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宁卉的房卡是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到它,对于当过侦察兵的王总仅仅算很小的case。
  宁卉再次恢复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窒息便追身而来,如鲠在喉。然后漫身袭来的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如落水的般的沉重与无力,又飘渺得似云烟般无所傍依,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成一滴含媚带俏的露珠,如同秋天的树叶在漫天飞舞,那种飞舞带来了一种身体不可言说的空灵与舒快。
  那飞舞着的露珠最后滴落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伟岸挺拔,然后露珠在上面长成了一颗青草——于是,青草与岩石构成了一幅美得可以让人落泪的风景:岩石在距地面三万英尺天空,青草四周云舒云卷,山峦叠嶂,风月无边……
  渐渐的,宁卉感到那露珠的湿润之源明确从身体的某个最隐秘的部位潺潺流出,当宁卉明白正是刚才那如梦如幻的关于青草与岩石的绮梦让自己的双腿之间此刻濡湿涟涟,不由得伴着双腿间轻轻的痉挛周身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宁卉一下子从这该死的茅台酒醉中清醒过来!
  宁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睡毯,懵懵懂懂的惊魂未定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睡毯下从头到脚依然是先前出席晚宴的那身衣服,怎么穿出去的,现在还是怎么的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模样完好无损……
  宁卉这才定了定神看了看房间四周,台灯正发出幽暗的光亮,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似乎是喝过一些的一杯水和自己的洗脸毛巾。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依然空空如也——毫无疑问,这女人这会多半都在陈局长的床上。
  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半躺在椅子上正合衣而卧,那里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宁卉心儿一颤——然后突然发现,睡着的那个人,不就是一尊岩石么?
  只是这尊岩石对于近在咫尺的露珠,选择了此情此景下让人不可思议的一种叫做柳下惠的守候——王总放弃了青草,也许在他看来现在露珠与岩石的风景更美:彼此相望,若即若离……
  宁卉明白王总是因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怕自己有什么意外而一直像尊岩石守在房间里,这会已经沉睡过去。宁卉心里头一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心中泛起,一时间不知道眼前这尊岩石是不是太傻,不知道与这尊岩石间,是做彼此相望的露珠,还是做彼此相连的青草好?
  这是一个问题。
  宁卉心生涟漪的在床上盘桓了会,便伸出手朝床头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宁卉一是下意识想看看时间,一是自己晓得,每天老公都会发来短信来番漂洋过海的问候的。
  果不其然,宁卉一连看到宁煮夫发来的好几个短息:「老婆在干嘛?」
  「咦,咋没动静了呢?莫不是被哪个美国帅哥迷着了在……哈哈哈,敢情好,不过悠着点啊老婆,老外,你懂的哈!」
  「老婆忙吗?去哪儿了?」
  「怎么了老婆?怎么不回短信?」
  ……
  宁卉看时间都凌晨了,自己都睡了快好几个小时。这趟美国出来,老公的短信都是回得很及时的——这下看宁煮夫的短信一个比一个急,宁卉立马想象得出老公那副急得要疯的模样。
  宁卉赶紧写了短信回过去:「对不起啊老公,今天晚上团里聚餐,抹不过应酬喝醉了,刚刚醒了才看到你的短信。什么美国帅哥的啊,你瞎说些什么啊?」
  宁卉短信刚一发完,旁边王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小宁,你醒了?」
  「啊,对不起王总,把你吵醒了。」
  宁卉连忙下意识的回应到,手里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放下。
  王总只是淡淡的笑笑,表情有一丝难掩的苦涩:「今天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喝了这么多酒。」
  「没……没关系……」
  宁卉顿了顿,垂下眼睑,把欲说还休的下半句话吞了回去。
  宁卉咽回去的话是:「你身体不好……」
  还没等王总再说什么,宁煮夫的短信回过来了,「哈哈哈,我还以为老婆跟哪个外国帅哥在……嘿嘿,老婆喝了多少酒哇?我想现在打电话来听你的声音!」
  宁卉看了着短信,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王总,不禁面露难色,一会儿,才咬了咬嘴皮将短信再发了过去:「老公,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了,跟我住一房间的那位都睡了,打电话来怕吵着人家,明天打好不好?」
  王总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似乎看见了宁卉表情的状况,等宁卉把短信发完开口说到:「你现在感觉怎样?还难受吗?刚才,你都差点吐了。」
  「哦,现在好多了……没事的。」
  宁卉小声应答到,依旧耷拉着眼睑。
  「那,那我回房间了。」
  王总双手一摊,做了个要离开的手势,只是说话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小。
  「嗯……」
  宁卉依久顿了顿,才咬着嘴皮说到:「好的王总,晚安。」
  宁卉说完,欲从床上起身相送,不料还是觉得身体还是天旋地转的,竟没能顺利起身起来。
  王总见状赶紧罢罢手:「别起来,别起来,好好休息。」
  然后极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了:「这会,该说早安了吧。」
  只是这个笑容除了疼惜,还带着某种深深的失落——只是不能不承认,今天王英雄的失落很尊严,很优雅……
  王总刚出门,宁煮夫的短信到了:「好的老婆,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哇?现在有什么没?」
  宁卉看着王总消失的背影,又看着老公的短信怔了半天,好一阵,才似答非答的在回复的短信上写下了三个字:「老公,我爱你!」
  哦,错了,加上老公,是五个字鸟哈……
  欧。仁苏说,在非人性的环境里体现人性的光辉……
  如果小燕子是卖身救弟,我感觉到的只是亲情的伟大,如果卖身救的是魔鬼,我只能说小燕子身上闪烁的是超越了所有身份符号,以非人性的方式散发出来的人性的光辉,所谓大爱无疆,悲天悯人。
  虽怨天,不尤人——当我抱着在我怀里哭诉的洛小燕的时候,我觉得我那一刻抱着的是一位怨天不尤人的,如此美丽到让人心颤抖的,大写的天使。
  请原谅我煽会情,向毛主席保证,宁煮夫这次煽情真的没装逼。
  那天在小燕子公寓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洛小燕用惊惧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我怎么知道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时候,我知道,摊牌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用凭生的力量搂着洛小燕,用含着泪花的目光微笑着看着她,试图向她传递我所能给到的所有的温暖——我想让她知道,男人中不仅有像她弟弟一样的魔鬼,还有像宁煮夫这样的好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知道宁煮夫作为一个已婚之夫抱着一位未婚女青年的所谓道德还是不道德感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小燕爱上了宁煮夫,向自己所爱的人哭诉心灵之痛,是不可以被指责的。
  我深切的感受得到洛小燕在宁煮夫身上寄予的情感,纵使无奈,却如此的鲜活的真实可触。
  那天,我一直试图将洛小燕安抚到一个相对平复的情绪,其实我一直纠结着是不是要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我拿不准洛小燕如果知道了我我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会不会受不了而情绪失控。
  因为在洛小燕看来,对自己爱的人,那是一种多么不被允许的罪责。在洛小燕那颗还没被宁煮夫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妻绿帽理论污染的纯洁的心灵来说,跟另一个男人上床,况且还是这种相当于卖身的方式,我拿不准当天真的洛小燕知道自己爱的人知道这样的真相过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但洛小燕,却一直追问着我,追问着我怎么知道她弟弟的问题,从她问的表情,似乎她已经察觉到什么。
  不告诉是一种伤害,告诉也是一种伤害,好吧,如果都是伤害,我决定,就用真实去伤害吧,总比用谎言去伤害来的好。
  于是,我做了个足以将洛小燕房间里一半的空气都吸下去的深呼吸,然后用深情写满的眼睛望着洛小燕说到:「把你的手给我。」
  洛小燕报以还挂着泪花的目光,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清澈的眼睛,然后,洛小样将她那骨节完美的手伸给了我。
  「无论我说了什么,请这双手,答应我,一直在我的手心里,你不许离开我好吗?」
  我款款深情的表达到。
  洛小燕似乎听到了话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眼光开始变得惶恐无助……
  「别害怕,亲爱的,没什么的。答应我我才说。」
  我无比坚定的说到。
  洛小燕想了想了,才缓缓了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于是,我一直攥着洛小燕的手,把仇老板,宁煮夫与小燕子的故事,以及从仇老板那里我知道了她因为仇老板救了她弟弟,为了报答自己才跟仇老板上床的事讲述了一遍,我唯一隐瞒的,是仇老板让我在他别墅密室里偷窥他跟洛小燕做爱的桥段。
  我是一直盯着洛小燕的美丽的眼睛把故事讲完的,然后房间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但我知道这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过场,因为我感觉到洛小燕手此刻已经变得冰凉,并且在不住的颤抖。
  令人意外的是,暴风雨却并没到来,或者洛小燕只是拼命将暴风雨压抑在自己体内,我从从那双手传递到洛小燕全身的颤抖中已经感觉得出来。
  只见洛小燕看了看我,凄然的笑了笑,那笑容像锤子般的刺进我的胸口,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的气息说到:「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洛小燕试图将手从我的手里拽出来,但被我紧紧攥住不得动弹:「你答应过我的,说了你不离开我的!」
  洛小燕表情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噏动了下:「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赶紧说到,「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问吧。」
  「你弟弟如此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还要救他?」
  我必须知道这个为什么。
  洛小燕缓缓偏过头来看着我:「我不忍心看到我妈伤心,她很疼他这个儿子。她这个儿子毁了,我妈下半生怎么过?」
  我正准备开口,洛小燕继续淡淡的说了句:「再说,他毕竟,是我弟弟。」
  「你妈不知道你弟弟对你的伤害?」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告诉她,她只会一个结果,疯掉。」
  洛小燕笑里含悲的着叹了口气。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要表明我的态度了,」
  我顿了顿,力图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更加严肃而诚恳,「如果你只是嫌我没仇老板有钱,我可以立马就离开,但刚才你的回答让我看到了什么叫伟大的女性,我不可能,至少我不可能现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好吧,仇老板那里,我去处理,我可以让他跟你结束这种关系,相信我。」
  我紧紧握住洛小燕的手,我以为我这番表达能给予洛小燕勇敢面对的勇气。
  没想到洛小燕沉默了一会,给予的回答让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你错了,现在……我并没想到要离开他。」
  「为什么?」
  我把宁煮夫的眯眯眼瞪得个鼓铃似的问到。
  「我欠仇老板太多,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感觉。」
  洛小燕坚定的说到。……
  旅行团聚餐的第二天,是宁卉他们考察团在美国的最后一天。
  白天是自由活动。王总早早的让宁卉陪他去逛逛街,顺便给家里的亲戚朋友捎点礼物啥的。
  当然宁卉也憋着这次出国要给老公买礼物来着,考察团一直公务都安排满满的,还真没机会好好逛逛街购购物。
  王总尽管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但跟宁卉出门的时候,他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爽朗,说自己大男人一个买不来东西,不懂年轻人的口味与时尚,要宁卉帮他参谋参谋,特别是如何跟老婆汤姐买点啥礼物。
  宁卉听说要给汤姐带礼物,自然非常热心。最后给王总参谋了个香奈儿的包包,王总说也要给宁卉买一个,宁卉坚决不准,并还调皮开起了玩笑,说如果王总要买的话,她就把王总一个人仍在街上不管了,看王总那只懂ABC的英语水平咋找得着回去。
  王总也没坚持,只是爽朗的笑了笑,跟宁卉很自然的说笑着,这天,是宁卉跟王总相言最欢的一天。
  宁卉礼数很周到的给自己爸妈,宁煮夫爸妈,以及想得到的三亲六戚,以及曾眉媚这样的闺蜜加狐朋狗友都买好了大大小小的礼物,就差老公宁煮夫的了。
  最后,宁卉决定跟老公买块表得了——好歹煮夫同志也是当地文化界一不大不小的名人,得有点显示身份与档次的东东装扮与显摆一下。
  在一家名表店,宁卉开始四处选看着。正好这家店接待的服务员是个华裔小姐,能说流利的台湾腔的国语。等宁卉聚精会神的在别处柜台选看各种另琅满目的表的时候,王总趁宁卉不注意,将服务员小姐拉在一旁嘀咕了一阵,像是交代什么事情,然后见服务员会意的频频点头。
  然后不一阵,宁卉看上了块欧米伽的表,价格合人民币10000多一些,宁卉觉得还也挺合适,于是准备买下。
  这时候王总在一旁笑嘻嘻的发话了:「小宁啊,你这是给老公买的吧,男人的东西我就得给你参谋参谋了,我说啊,按男人的眼光看,」
  王总指着柜台里另外一块表说到,「这块,也是欧米伽的,更能体现男人的尊贵哈。」
  接着服务员也开始带着表演性质的附和起来,说那块表如何如彼的好。
  宁卉见看那块表确实外观更华丽精致,加上王总与服务员也卖力推荐,连忙问那块表的价格,服务员确认合人民币只要15000,比刚才宁卉选的那块也就多了2000多,这让宁卉立马就决定买王总推荐的这块了。
  接着宁卉刷卡付账,兴高采烈的拿表走人。
  一艾宁卉跟王总离开店铺走远,服务员小姐将一个那块表的真实的价格标签标注在样表旁,上面标注的价格是:15000——美元!
  俗称美刀。
  就这样,我们可爱的卉儿,在米国用15000人民币的价格给自己的老公宁煮夫同志买了块15000美刀的欧米伽表。
  一大上午的购物算过去了,还有一大下午咋办?王总是闲不住的人,又提议宁卉问问看哪里有游乐场的地方去放松放松。这到米国一趟,总不能只见些商人官员神马的,也得融入融入米国老百姓的生活哈。
  于是宁卉带着王总前往城郊一处游乐场嗨皮放松去了。
  王总童心未免的买了一大袋爆米花以及可乐,跟宁卉像小孩般的在游乐场四处转悠着,这米国人民的游乐场其实跟国内的也差不了多少,该有的项目国内都有,比如,那啥?过山车!
  对鸟,过山车!
  王总见正有过山车正呼啸电驰般远处轰鸣翻飞,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对着宁卉指着过山车:「小宁,坐过没?敢不敢?」
  许是今天跟老公买到了上心的礼物非常开心,宁卉那本身就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上来了:「呵呵,有什么不敢的!本姑娘还真没坐过呢!」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王总,你真要玩啊?你身体行吗?」
  「呵呵呵,」
  王总爽朗的大笑起来,太小看我了!也不想下我曾经是干什么的」人家是干侦察兵的。
  王总说完立马拽着宁卉的肩膀就朝过山车的地儿飞奔而去。
  购票,入场,上车,系好安全设备……这过山车鬼使神差的竟然有并排的双人座!这让宁卉跟王总毫无选择的,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
  只是当一个黑黢黢胖乎乎傻大个似的安全员最后来检查客人的安全设施时,见两个年岁相差如此悬殊的东方男女坐在一块,关键那女的长得如此娇小迷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神马。
  王总自然听不懂,赶紧问宁卉这美国佬在嘟囔些啥,难不成我们坐车没交钱么?
  宁卉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说:「人家是问这两人是啥关系。」
  没成想,王总对着那黑乎乎的傻大个做了个鬼脸,大声的飚了句:「He,daughter(女儿)」
  这声发飙,直接把那黑大个听得愣在那里,眼里一付说不出茫然到要崩溃的表情。
  王总看这黑大个的表情,乐了:「嘿嘿,快看他傻了嘿!干嘛一付傻不拉机的表情?」
  「咯咯咯!」
  这下宁卉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都快折了:「你才傻呢,女人的她不是he,是she——」
  随着宁卉那声「she」的尾音,过山车滑行,加速,瞬间沿着轨道朝着速度极限飞驰而去。
  「哇——」
  伴着过山车呼啸的,是宁卉割裂在风中的尖叫。
  宁卉紧紧闭着眼睛,体会着速度带来的刺激,手下意识的想抓着什么,想要在这转瞬即逝的飞驰中抓握着坚实的依靠,突然……宁卉感到一只男人有力的手适时的伸递了过来!
  宁卉毫不犹豫的拽住了那只手,以十指相缠的方式与它紧紧相连!然后身体随着过山车上下翻飞,左右波动,当自己的身体朝那只手的方向靠过去时,宁卉感到自己真的靠在了一块坚硬岩石之上,那岩石如同有巨大的吸力,让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
  这时候,宁卉感到自己不仅身体在飞,连同那块在梦里长在三万英尺高空的岩石,心儿也一同在飞翔!
  突然,宁卉情不自禁的把头一偏,抬起头将嘴唇伸了过去,而一旁岩石的嘴唇不知是否早已等在那儿,正好迎合着宁卉的……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在异国的速度与激情中,在黑大个傻乎乎的注目下,宁卉与他的王英雄终于在远离地面三万英尺,不,三百英尺的天空,四唇相接……
  入夜,宁卉在宾馆房间里收拾着东西,跟欧美枝闲闲散散的拉着家常。这女人吧,再怎么不丁对,却总找得到些家长里短,穿衣美容之类的话题。
  正聊着各自都买了些什么礼物东东的,宁卉突然接到了个短信,打开一看,呵呵,老婆的小情人这会也来凑热闹了。
  「宁卉姐,还不回来啊,想死我了。」
  「呵呵,在干嘛呢?」
  宁卉边跟欧美枝聊着边回着曾北方的短信。
  「还在睡懒觉呢,在床上。宁卉姐真的好想你。」
  这阵,正是国内周末的一个早上。
  「怎么想啊?」
  女人在情人面前总难免有些娇态,宁卉也自然的跟她的曾弟弟逗弄起来。
  「好,姐姐,我给你看怎么想的!」
  宁卉不知道曾北方要搞什么鬼,正等来着,此时欧美枝的话题却不知为啥神神叨叨的聊到男女之事上来了。
  「唉,我说卉啊,你跟你老公,那个,还好吧,一周几次啊?」
  「嗯嗯,」
  宁卉见欧美枝说起这话题有些措手不及,便打着哈哈,「还好吧,一周,两三次吧。」
  「唉,」
  欧美枝开始咋呼了,「我跟我老公你们年纪那会,可是每天都要的哦。」
  「呵呵,」
  宁卉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这能打着继续哈哈。
  「你跟你老公,每次是不是都能达到……」
  「达到什么?」
  宁卉其实凭着问话的语句知道欧美枝想问什么。
  「达到高潮啊?」
  「还行吧。」
  宁卉随后笑了笑想应付过去。
  这时候曾北方的短信再发了过来,宁卉一看,惊得嘴张得圆圆的半天没合拢,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欧美枝赶紧把手机合上。
  原来曾北方发了张照片的彩信过来,照片上是自己勃起的阴茎。
  接着曾北方再发了个短信过来:「看嘛宁卉姐,我刚才照的,都是想你想的。知道我怎么想你的了吧。」
  宁卉看着那根熟悉而漂亮的,曾经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男人的宝贝,只觉脸颊有些发烫,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准备回个亲热而撒娇的短信过去,偏偏这时候欧美枝像来劲似的问了个问题。
  一时问得宁卉脸颊由烫而红,顿觉不堪该如何作答。
  欧美枝问:「卉啊,除了你老公,你有过别的男人没?」
  「哦,」
  宁卉嗫嚅一番,有些慌乱的赶紧回答到,「没……没有过。」
  「呵呵,跟你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
  「那,婚后也没有过其他男人?」
  这下宁卉真的纠结了,手里捧着的是情人阴茎的照片,嘴里还必须说自己只有过老公一个男人?
  「嗯,没……没有过。」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心回答出来,然后自己都觉得好笑,像孩子做错了事似的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呵呵,我说啊,卉啊,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得那么苦,过得那么累。你看你们王总对你,多好啊。」
  「别乱说。」
  宁卉下意识的就立马回应到。
  「得,当姐什么都没说,」
  说完欧美枝把自己捣什一番,给宁卉挤了鬼脸,然后莺莺燕燕的作态,三步一扭的出得门去。
  没错,上她的领导房间伺寝去了。
  欧美枝走了一阵,宁卉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了平静,然后情不自禁的拿出曾北方阴茎的照片来——照片上那根勃起的阴茎确实漂亮,宁卉清楚的感受得到它在自己身体那种充满青春力量的冲击力和充满感,宁卉看着那根漂亮的阴茎,突然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然后渐渐感到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发热,双腿间有股湿润似乎在朝周身蔓延开来。宁卉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似乎想真切的回味与感受下男人的宝贝在身体里冲击的那种感觉。
  不料,宁卉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是宁煮夫,不是曾北方——却是王总!
  看着情人的阴茎,想着的却是以前的情人,为什么这种感觉竟然有一种让人迷醉的,禁忌般的刺激……
  此时宁卉闭上眼,满身回味的是过山车上与岩石在飞驰的空中热烈接吻的感觉。
  正当宁卉迷乱之中,宁卉的手机再有短信过来,宁卉打开一看,竟然是王总的:「小宁,睡了没?」
  宁卉顿时明白了,这是一种让青草跟岩石相连的召唤——而酒醉的梦中青草傍依在岩石上的风景是如此的让迷醉。
  宁卉此时感到自己似乎身体的血液停止了流动……
  宁卉默默起身,也如同欧美枝般的将自己捣什么了一番,竟然跟着她相同的轨迹般的出了门。
  宁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王总房间门口的,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就在宁卉敲门的手快要触及王总房间门的刹那,宁卉像被什么警醒似的,手僵在那儿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滑落下来,宁卉低着头比来时轻快的脚步离开了王总的房门,边走,宁卉边给王总发了个短信:「我睡了,王总,晚安。」
  然后宁卉又给老公宁煮夫同志发了个短信:「老公,在干嘛,给我打电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

第65章:当北方遇见陆恭
  宁卉几乎同时给她的王英雄与老公发了短信。王总很快回了:「好的小宁,好好休息,晚安。」
  而宁煮夫这小子,老婆为是不是要跟老情人XXOO都纠结得火要烧着眉毛了,偏偏这会却玩起了失踪!等宁卉已经回到房间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动静,这让宁卉本来就纷纭不宁的心绪更加没有着落。宁卉于是漫无目的开着电视看了会,又将今天在街头买的洛杉矶时报翻了翻,感觉自己有些倦意了,便往床上一躺。
  没料的是,一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王总……
  宁卉赶紧睁开眼,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宁卉还是感到一阵心慌,跳得咚咚的,浑身发热,额头竟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来。
  宁卉觉得无法再等待了,为了不一闭眼脑海中的就是那张挥之不去的脸,此时的解药唯有老公的声音鸟。
  宁卉没法再等待,便拿起电话给宁煮夫拨了过去。
  手机倒顺利的接通,一会儿,宁煮夫接了电话,然后声音从太平洋的那头传来:「呵呵老婆,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正准备给你打来呢,昨晚写稿子睡晚了,刚才才醒。」
  「哦,」
  听到宁煮夫的声音,宁卉一下子觉得如释重负,觉得刚才一直飘在空中的思绪连着身体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宁公馆!
  这十来天漂洋过海在米国,这思乡效益已经开始最大化的发酵,宁卉觉得自己还真有些想家了——宁煮夫此时那带着宁公馆回音的声音顿时让宁卉感到一种很熟悉的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一样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然后头靠在宁煮夫那并不咋魁梧的小身板的胸膛上,一样踏实。
  宁卉定了定神,然后将所有的温柔通过手机的电流倾注在宁煮夫的耳膜里:「老公,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哈哈哈,米国还是不如咱家好玩是吧,不是明天的飞机就要回国了吗?想老公想不及了是吧?」
  「嗯,我这会就是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切,就想老公的声音,没想点老公别的啥?」
  宁煮夫开始使坏了。
  「坏!」
  宁卉就喜欢宁煮夫说话这个腔腔,然后脸上绽开了小溪潺潺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看上去除了依然如此美丽,还如此安详……
  第二天晚上,宁卉考察团一行人从洛杉矶乘机回国。
  考察团几位高级别的官员,包括陈局长,王总一干人坐的是公务舱,宁卉跟其他团员按标准只能坐经济舱。
  宁卉正好坐在靠边的两排座位中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团员,姓马,据说这位马老是一ZF机关的公务员,职位不高,快退休了,这次特地被批准纯粹以游玩的目的出国转转,单位把这当做福利算是对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的公务员生涯一次奖励。
  由于是晚上的航班,飞机起飞了一会儿,跟旁边的马老闲聊了几句,宁卉就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很快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长途飞行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儿,接着机舱内便出奇的安静下来,大半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宁卉开始还沉沉的的睡了会,不久便被长时间坐着睡觉的姿势带来的不适感憋醒,这一醒,宁卉立马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样:原来自己身上多了床毯子,然后耳边传来啪啪的似乎在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
  宁卉连忙扭头一看,吃惊不小:什么时候,身边的马老变成了王总!正在打开的手提上写着什么。
  「王……王总?」
  宁卉连忙欠身,脸庞略过一丝慌乱,嘴里嗫嚅出来的声音似乎只有自个才听得见。
  「呵,小宁醒了?」
  王总转过头来,标志性的爽朗牌笑容便开放在脸上,「马老年纪大,公务舱坐着舒服些。所以我跟马老换了个位置,这机舱里开着空调呢,怕你睡着了着凉,我让乘务员给你拿了条毯子。」
  王总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就感到那毯子裹身的热度直抵心房。这王总冷不丁又做了回尊老爱幼的模范哈,这调位置是尊了老,盖毯子是爱了幼。
  只是这爱幼的爱,是神马一种爱,地球人都晓得。
  宁卉尽管感到心里明明的一丝感动,暗暗的却一阵叫苦,这还有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旁边这人,不真成了三万英尺高空的一尊岩石了么?自己要如何是好?是继续做露珠,还是做紧紧与之傍依的青草?
  这真的是个问题。
  王总自然将宁卉神情中的慌乱之色看在眼里,见他也不表现心里任何波动之处,依旧淡定泰然,关掉电脑,脸上极尽和颜与悦色继续说到:「小宁啊,这次来美国我们公司收获很大,有几个合作项目很有前景。你可立了大功啊,大家都说咱们团的翻译小宁同志漂亮不说,业务水平那是顶呱呱的。」
  「没有没有。」
  宁卉摇着头赶紧说到,尽管任何时候宁卉都能听到这样的夸美之辞,但这番话从王总口里说出来,宁卉竟然听出点小鹿在心坎乱撞的意思。
  「真的,我刚才在写这次考察的总结报告,完了你拿去看看,看有什么补充没,然后署上你的名交到公司来。」
  「不行不行。」
  宁卉又是一阵摇头,「我哪能干这活啊?」
  「本来就是你立的头功嘛,就我这男女都分不清的鸟语水平,没了你,我这次来美国还不成了白来啊。」
  王总哈哈笑出声来。
  宁卉也笑了,想着坐过山车的时候,王总指着自己称he把人家美国佬整得崩溃鸟的表情,宁卉的笑点终于以咯咯笑出声来的方式宣告失守。
  这一笑,笑得宁卉顿觉睡意全无,刚才的拘束与慌乱渐渐也消散了不少。
  「小宁啊,你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公司出资让你到国外进修进修,继续深造深造,就你的业务水平,在公司我觉得有些屈才啊。」
  「王总别这么夸我,」
  嘴里这么说,宁卉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实女人哪里经得住这么夸嘛,特别被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夸。于是宁卉天性中的调皮劲儿一下子被激发出来,那日常生活被宁煮夫同志浸淫与磨砺的幽默感接着便随口而来,「再这么夸我,我觉得自个现在坐的不是飞机,是飞船了。」
  「呵呵,」
  看着宁卉的情绪逐渐放开,王总的心情自然开始像坐飞机。
  哦不,像坐飞船。
  两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聊着,原来宁辉脸上是睡意云卷云舒,现在成了笑意的云舒云卷,突然,宁卉撑了撑身体试图活动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
  不约而同的,倆人的手立马同时朝毯子伸了过去,然后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咫尺的低空……俩人的指尖碰触在一起!
  宁卉本能的想把手弹开,但弹开的距离并不能使自己的手脱离那只杠过枪的大手的火力范围,像只温顺的小鸡,宁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总的手里……
  宁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王总,刚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现在是咚咚咚咚似的在跳。
  宁卉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温柔,宁卉不知道如果王总握的是枪,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这瞬间,宁卉的心儿感到彻底乱了,这下,还哪来宁煮夫的声音当解药捏?
  结果王总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拿起来盖在宁卉身上,一只手继续握着宁卉没有松开。
  宁卉在王总手里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
  这当儿,宁卉突然身体一个激灵,刚才还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态在王总手里游弋的手,这下像突然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悠地从王总的手中弹开!
  原来宁卉看到坐在前面几排座位的欧美枝正好从过道朝机舱尾部走来,看得出她是要去卫生间,那样的话,正好要经过宁卉与王总的座位。
  要是被这娘们看见宁卉的手跟王总牵在一起,估计飞机的顶舱盖都要被掀落了。
  这娘们远远看到本来应该坐公务舱的王总坐在宁卉身旁便开始咋呼起来:「哟,王总怎么坐这儿来了?看来小宁说得对啊,王总真是工作狂,飞机上也要找小宁谈工作啦。」
  王总只是礼貌性的跟欧美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做声。宁卉倒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但又憋着不能发作,悻悻然说到:「王总是体谅马老年纪大了,跟马老换了位置,让马老坐公务舱去了。」
  「呵呵,」
  欧美枝一步三摇的路过的时候,没忘跟宁卉努努嘴挤了个鬼脸,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欧美枝走过,宁卉与王总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笑了笑。
  王总的笑总是依旧不透露出心里有任何波澜,而宁卉的笑,尽管笑里含歉,但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沟的湖水一样清澈。
  这欧美枝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从过道后面回来,况且这时候,第一波在机上睡觉的客人逐渐醒了,开始了做睡间操时间,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活动活动手脚活动活动手脚,过道上来来去去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于是王总与宁卉的手都没敢再动作,俩人的手如露珠与岩石般相望,隔着近在咫尺的座椅,再没牵在一起……
  一阵沉默过后,突然,宁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问了句:「王总,讲讲你的战斗故事,好不好?」
  看着宁卉扑闪扑闪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儿都融化了的,一水儿的上弯月,王总一拍大腿,爽朗的应答了声:「好啊!」
  这个是俺老婆的菜,顿时宁卉两眼放光,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一个讲,一个听的继续热热络络的开起了战斗故事会……
  接下来对于心有戚戚焉的俩人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其实听听自己崇拜的英雄传奇般的战斗故事,对于喜欢看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以及各种游击队战斗电影的俺另类口味的老婆来说,这难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场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滴爱一样的美妙么?
  问题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边爱爱着,边听他讲故事呢?
  我靠,这个得要美妙乘以二来着鸟,想哈嘛,英雄嘴里说着向敌人冲锋,鸡巴却向自己的身体在冲锋,作为女人,还不兴奋加性福得晕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王总那些传奇般的战斗故事打开了宁卉的心灵与身体之门。
  王英雄的战斗故事会继续着,飞机这会应该飞行了一半的行程,正在浩淼的太平洋上空……
  突然,刚才飞行状态还十分平稳的飞机机身突然开始了颠簸,开始是微小的,接着慢慢开始剧烈起来,接着机上广播响起了乘务长的声音,说是飞机这会遇着了气流,要大家赶紧都在座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
  故事会中断了!宁卉与王总跟所有客人一样,赶紧将安全带系好——但,飞机在空中的摇摆舞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连头顶上的行李箱都抖的噼噼拨拨作响,在宁卉看来,那颠簸的架势似乎都要让飞机散了架。
  宁卉坐飞机的经验并不多,这种剧烈颠簸的状况还第一次遇见,一下子吓得有些花容失色,霎时感到一阵的手足无措,心里头怦怦作跳,跟飞机一样摇摆得厉害。
  而宁卉突然感觉此刻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似乎旁边那尊不动如山的岩石,比这只在气流中飘摇的铁鸟更靠谱——于是在几乎不容思考的间隙,宁卉感到身体突然被一种不可名知的力量牵引着,一头朝王总,不,朝那块岩石栽去!这次不用王总的牵引,宁卉的双手毫不犹豫的伸过去紧紧搂住了王总!
  王总微微侧身,顺势将宁卉搂在怀里,一只手攥着宁卉的手,一只手搂住宁卉的肩轻轻拍打着,看着宁卉害怕的神情,嘴里不停的安慰着:「别害怕,飞机遇着气流是经常的事,我经常遇着的,没事的。」
  说的时候王总没忘了许以宁卉一个淡定的笑容。
  这一刻,宁卉没想到在三万英尺高空,青草与岩石紧紧相连的绮梦竟然如此真实的,神奇的展现出来。宁卉突然不知道此刻是梦是真,索性眼睛一闭,屏着呼吸,让自己剧烈抖动的,早已心跳一百的心房贴着王总依旧心跳平静才八十的心脏,顷刻间,刚才的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宁卉把头深深埋在岩石里,深深呼吸着那里散发出来的让自己魂萦梦牵的气息,顷刻间,宁卉感到自己坐的不是飞机,坐的是飞石……
  飞机颠簸了多久,宁卉就这么搂着王总,以及被王总搂着,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了多久,王总的嘴唇一边不停吐纳着安慰的话语,一边轻轻拂弄着宁卉的发丝,而宁卉的回吻,正好聆听着岩石的心跳……
  等飞机穿过气流恢复了平稳,宁卉还把头深深的埋在王总怀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扬起头看着王总,脸色还有惊魂未定的意思,而王总见状也不动声色,接着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王总说:「继续刚才讲战斗故事,接着,我看见五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宁卉这下乐得扑哧的一声:「不对,王总,刚才您说的是三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
  飞机准点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然后考察团在机场停留休息了会,便转机朝宁卉所在的城市飞去。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家,终于要到了。
  宁卉在转机登机前给宁煮夫打了电话,宁煮夫问要不要开车来机场接机,宁卉说不用了,说公司已经安排车了。
  宁卉的航班到家已经差不多傍晚时分。其实公司安排接机的车,不就是黑蛋开的那张王总的黑奔。
  宁卉等飞机落地,规定动作般给宁煮夫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一番折腾等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总上了车。机场到宁公馆,正常状态需要近一个小时。
  宁卉跟王总自然坐在了后座。车平稳的驶向机场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宁卉觉得坐着可比天上的铁鸟舒服稳当多了。
  王总简单跟黑蛋交流了几句公司的状况,然后侧身看着宁卉,目光有多深邃,那温柔就有多深情。宁卉不由得低下眼睑,感觉整个人儿在王总深情的目光下几乎无处可遁。
  这张黑奔驰的后座,宁卉太熟悉了,当初王总给予宁卉的初吻,正是此地,连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样。
  话说即景生情,宁卉不由得心随情动,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不安的绞合着……
  此时宁卉上身穿着件深色的紧身T恤,饱挺的乳房如圆鼓鼓的面包起伏着,那起伏正常状态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体貌特征,而此刻,那里传达的含义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迷乱失魂。
  王总一路向西去米国,这又一路向东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绪,这特殊材料制成的钢铁般的神经这下,也已经被眼前宁卉不胜娇羞,落落不定的姿态熔化了,此刻王总似乎终于要跟淡定说拜拜,只见他先是伸出手去覆盖在宁卉的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番,见宁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没有更多的拒绝,王总的身体便跟着贴了上来,伸出手搂着将宁卉的身体转向自己,然后捧着宁卉已经娇红一片的脸蛋,自己的一张大嘴不有分说的对着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宁卉悠地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没做过多抵抗,朱唇微启,与王总四唇盈盈相接。
  这十多天的,行程上万里的煞费苦心的米国之旅,到临到回家这阵,王总终于亮出了霸王之弓,开始主动对俺老婆耍流氓鸟。
  神马含蓄,神马君子,神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云,硬桥硬马才是硬道理。
  这充分说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颗流氓滴心。
  这当儿,正在后座上忘情拥吻的宁卉与王总谁也没注意,黑蛋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将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机场高速,朝另外一条更远的回城的道驶去,而且开得越来越慢……
  等王总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宁卉终于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唯有动情含着王总的舌头吮吸着,宁卉感到此刻王总吻是如此的绵薄遒劲,觉得自己自王总手术后这一久以来,深藏于心的对王总的思念终于遇到化解之源,似乎这种化解看起来还是那么短暂与飘渺,这飘渺如同烟花洒满天际的一刹那,转瞬即逝,却美丽得如此炫目。宁卉唯有深深的让自己的唇与王总的相缠着,宁卉只想用这种情已至深的吻带着灵与欲的信息,在这似乎的临别之吻中,向自己的英雄与情郎传递与诉说更多的相思,更多的恋恋与不舍,宁卉只想让这个吻停留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总这已经浓情不堪,迷离无解的深吻中,宁卉感觉王总的手牵引着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尽管首先摸到的是织物,宁卉不由得一声惊喘,真真切切的,宁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总胯间以一剑冲天的姿态勃起在裤兜里,然后,王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紧身T恤的背后伸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在自己乳房的文胸上裸露的后背逡巡着,王总的手已经开始时不时轻轻揉捏着自己裸露在文胸外的乳房。
  王总在自己身体里逡巡的手指,连着已经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带着电流,似乎让宁卉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一时让宁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气流中摇摆的铁鸟失去了方向,宁卉开始轻轻的喘息,王总的手在执意,却又不那么强求的牵引着宁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去,宁卉在迷离中开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宁卉感到王总伸进自己衣衫的手在后背正准备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宁卉才在近乎已经陷临迷离的深渊中回醒过来!
  宁卉本想许以这样的深情临别一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恳求的,同时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王总,然后摇摇头,嘴里喃喃到:「sorry,sorry……」
  王总鸟语再次,这句总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王总看着宁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晓得宁卉内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只得将手从宁卉的衣服里拿出,接着轻叹一声,无奈的笑了笑,将宁卉牵引着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的手松开……
  然后学着宁卉来了句:「sorry。」
  宁卉跟王总的身体脱离了接触,整了整衣衫,然后头一扭看着车窗外,挂在眼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接着听见旁边王总的声音:「黑蛋,先送小宁回家吧。小宁,这个礼拜你在家休息吧,调调时差,辛苦了。下星期再来上班吧。」
  ……
  乌也,俺宁煮夫流浪织女的生活终于要到头了!俺感觉老婆这趟米国之旅就像是在太空去转悠了一趟,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这会我在家等着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颠了,晓得航班上虽然正好提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机上的东东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着搞了几个宁卉爱吃的菜菜在家恭迎着。
  当宁卉开门回家,俺自然就是抱着老婆一阵没天没地的狂啃!这一啃,直啃得宁卉差点气没透过来。末了俺还把手伸进宁卉上身的T恤里将老婆的玉乳把玩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么零件没?遭外国帅哥占了便宜没有哇?」
  | 「去你的!」
  宁卉温柔的回吻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体里一番胡来。
  等我折腾够了,才发现老婆有一脸的倦容,并且眼睛有些红肿。「怎么了老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那眼红明显是因为刚才宁卉在王总车上的流泪造成的,宁卉脸上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慌乱,赶紧说到:「这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你以为能好好睡觉啊?」
  这话让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赶紧伺候着老婆用餐——尽管宁卉并没多少食欲,我只当是路途上给累的。然后俺夫妻洗漱完毕,宁卉精神看起来好一点了,便开始打开的带回来的礼物一件一件给我数落起来。
  她自己爹妈,公公婆婆买的都是一样的礼物,这么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加好媳妇,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后给曾大侠买了香水,再跟一些亲戚七样八样的买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了,才让我看到一只精致,档次看上去挺高的刮胡刀。
  我一看乐了:「跟我买的?」
  「才不是呢。」
  宁卉嘴一嘟,跟我卖了个关子。
  「哪是?」
  「给他买的呗。」
  宁卉笑了笑,脸上还是浮现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在老公面前说的却是跟情人买了这么上心的礼物,这个……老婆自然是有点难为情了,俺却觉得为嘛跟老婆跟我说如何跟他爱爱一样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点变态鸟?
  我接着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这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你给他买来刮哪儿的毛啊?」
  然后宁煮夫眯着双贼眼,一脸坏笑的来了句,「哈哈哈,是不是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
  宁卉一付没好气的娇样给了我一粉拳。
  「我说,老婆,对小情人挺好的嘛,这小子是福气逆天啊!」
  「哼!」
  宁卉这回把嘴一撇,「人家对别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对别人好点吧,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
  我赶紧陪不是。
  「好了,礼物看完了,」
  宁卉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的来句,也不看我,「睡啰啰咯。」
  「这……就完了?」
  这下该轮着我要哭了,这情人的都买了,这就完了,偶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
  宁卉故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其实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瘪瘪嘴,然后学着学龄前儿童的模样呜呜哭了起来。
  「咯咯咯,」
  宁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哪敢忘记您呐,老公大人。」
  说完从身后拿出其实早已拿在手里的一只精美的包装盒,然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金光灼灼的表!一只欧米伽来着!
  我靠,虽说我不太懂这个东东的行,俺生为贫民,死为贫鬼,也从来都是那啥奢侈品的绝缘体,但就凭视觉看得出来,这货的档次够高。
  「我靠,这得,多少钱钱啊?」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嗯,算下来人民币一万五吧。」
  宁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
  接着我老半天嘴都没合拢来,「买……买这么贵的给我干嘛呢?」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来快带上试试老公,」
  宁卉说着便将表取出来,小心的将他带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毙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卉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心头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感激,这样看来,小情人的那刮胡刀算得了神马?
  「谢谢啊老婆!」
  说完我便把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啸般的动作,一把将此时仅穿两件套薄丝睡衣的宁卉搂着扑到了床上。
  接着我从那双迷人的上弯月往下,将宁卉娇嫩的肌肤实行了焦土政策,以一寸都不放过的方式,伴着宁卉动情的娇喘狂舔起来,等我舔倒老婆娇挺的乳尖,宁卉突然几乎惊叫一声然后喊到:「等等老公。」
  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是神马状况,宁卉便起身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出来,见宁卉脸上写满歉意的愁容,然后怯生生的嗫嚅到:「老公,我……我身上来了。」
  苍天啊大地,这是神马一样的娱乐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我可是十年没碰俺老婆了哇!
  但这还不是完,这当儿,宁卉的短信来了。宁卉打开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给我看了短信:「宁卉姐,今晚回来还顺利吧。我知道你这么长的旅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时差,这几天我就不打搅你了,再说,你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过几天我可要见你,我要疯狂的要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短信立马崩溃鸟,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义的哈,不晓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刚来,咋个陪嘛?
  宁卉见我一付哭丧的模样,那刚才冲天一竖的小宁煮夫还可怜巴巴的支在那儿,边从刚才的愁容中立马恢复了娇态,温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后脸朝我身下俯去……
  我顿时明白老婆要干什么,连忙捧起老婆的脸:「累吗老婆?」
  宁卉笑着摇摇头,然后将小宁煮夫从我的内裤中扒拉出来握在手中,手指头极其温柔的在龟头上摩挲一番,然后檀口一张,将钢硬冲天的小宁煮夫整根的含在了口中……
  不巧的是,这个周末,宁煮夫被报社派去出差,到区县搞媒体宣传活动去了,要星期二才回来。
  星期一,宁卉经过休整后到公司上班。半来月的离岗让这重新上班的第一个上午异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宁卉才有时间歇息一会。恰巧这时曾北方的短信发来了,说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宁姐姐约会。
  宁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干净了,老公也不在家,多么好的跟情人约会的机会。便答应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小憩的时候,办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转到宁卉的办公桌前,见四下无人的时候,神秘的来了句:「知道不,宁卉姐,有些人可坏了。」
  「咋了?」
  宁卉问到。
  「嗯……」
  小李有些难以开口的意思嗫嚅着。
  「说呀,咋了?」
  「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宁卉姐。」
  「快说啊,急死人了。」
  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
  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
  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下,宁卉觉得自己真是百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
  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下,然后对小李说到:「那你相信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
  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影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进门,宁卉便被北方搂着,姐姐亲亲的叫个不停的一阵狂吻,宁卉动情一半的回应着,另一半的心思还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话上。
  接下来一切都是按着程序办事,沐浴净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的便在床上搂抱着开始爱爱前的前戏——而不管,北方怎么极尽床上的所学挑逗着宁卉,宁卉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始终有些干。
  北方从来在跟宁卉的约会中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马状况,便小心的问到:「宁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宁卉无奈的笑了笑了,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睡会行吗?」
  北方惶然的点点头:「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宁卉见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爱,便含着歉意的跟北方撒了个娇:「嗯,不回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宁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来作个环抱状,然后自己侧身睡过去,让曾北方从身后搂着自己,「嗯,搂着我睡,好吗?」
  一会儿,宁卉便身体不着一丝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怀里睡着了。
  宁姐姐倒是睡着了,这可苦了姓曾的这小子,搂着他宁姐姐身娇肉嫩的裸体,愣是没敢乱动半步,睡也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宁卉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响起,而自己身后空空如也。
  宁卉此时也觉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从门外宁卉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惊得呆在那儿:原来曾北方开着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的阴茎上冲着冷水!
  宁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搂着他宁姐姐的娇体却又无从发泄,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卉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也觉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让自己对北方顿生满身的愧意与爱怜。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总的一切,跟眼前这个人儿又有什么关系?
  接着就见宁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进卫生间,来到还在冲刷自己阴茎的北方身后,先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一只手绕道北方的身体前面,握着了北方的阴茎,接着一个极其温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头,伴着自己喃喃的轻语:「sorr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宁卉这突然的温柔之举惊得非同小可,回过头来,怔了半天才把宁卉抱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这次,宁卉是真的动情了,状态也很快到来,许是刚才小憩了会,精力好了很多,而更主要的是,这半来月都没跟男人好好爱爱过的身体其实早已是欲情炽烈,而北方年轻的身体正好是点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颠鸾倒凤的路,两具年轻的身体炙热相缠便难以停歇下来,北方最终让他宁姐姐那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coming在公寓三次响起,那高潮的强烈程度,宁卉感觉已经从头皮的毛发到脚趾头都舒爽了个透。
  等激情消落,这下曾北方是满足恹恹的抱着他宁姐姐亲昵的唠着嗑:「宁卉姐,这次到美国,是不是把那些美国佬都看傻了呀?」
  「呵,你也学会耍贫嘴了,小屁孩。」
  高潮后的女人总是如此迷人,宁卉此时全身的潮红还为完全退去,躺在北方怀里好不娇态慵懒。
  「本来嘛,你那么漂亮,总有那么多坏人打你主意啊。」
  「呵,你担心你宁姐姐被坏人骗啊?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坏人啊?」
  宁会故意逗弄到。
  「坏人嘛,比方像那个陆……恭,我就觉得他不地道。我姐怎么就看上他了。」
  北方有些愤愤然加不了然的说。
  「呵呵呵,姐姐真的要被这样的坏人骗了,你会怎么样呢?」
  宁卉纯粹是无心的逗着北方——陆恭,那不是自家老公嘛,自己都被他骗来当老婆了呀。
  「我会受不了宁卉姐。」
  曾北方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似的,不像在开玩笑。
  「呵呵,」
  宁卉打着哈哈,没把曾北方的话当真,「你是说你宁姐姐就得属于你一个男人了,」
  宁卉说出这话,立马觉得又有些说得不妥,连忙加了句,「我可是有老公的哦。」
  「哦,当然,你……你老公除外。」
  北方嗫嚅这句话的时候,理不直气不壮的将声音弄得自己差点都没听见。……
  那一晚,宁卉在曾北方住处留宿了,当然对曾北方说的不回家的借口依然是老公出差——只不过这次真没撒谎,宁煮夫,是真的出差去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宁卉跟北方很早就醒了,而姓曾的那小子阴茎那传说中的晨勃不是盖的,硬硬的老半天支在那儿老是软不下来,宁卉看着自然生出些情动,也执拗不过北方的纠缠,便以嘴含着北方直翘翘的晨勃状态下的阴茎而始,接着又让北方给狠狠的,满天满地的要了两次,以实打实的,不含水不安份的两次后插式的高潮而终!
  我靠,这年轻人是神马身体。
  下午宁卉下班回家,宁煮夫已经出差回来,吃完饭,宁卉突然想看电影,便拉起宁煮夫向电影院进发。
  宁卉自然挽着宁煮夫的胳膊,小俩口有说笑的,亲亲热热的搂抱着走在一起。
  这会临电影开场,宁卉嘴馋了,出到电影院旁的路口买了点烧烤,拷完宁卉撒娇着要喂老公吃一块羊肉串,宁煮夫搂着宁卉的腰,那亲热劲够黏糊了,接着宁煮夫张开嘴正准备将宁卉的送来的羊肉串含进嘴里,却发现宁卉那种羊肉串的手直直的僵在空中……
  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发现宁卉眼神有些惊慌的看着前面,宁煮夫顺着宁卉的目光看去……
  我靠,在宁煮夫小俩口正前方的三米处,直愣愣的站着一人,目光正千般吃惊,万般不解与愤然至极滴看着这对正在街上大秀亲热的小俩口!此人身高一八七,主要特征是帅。
  对鸟,此人正是曾北方!

第66章:结束,还是开始?(附宁卉的定妆照)
  我靠,这哈事情搞大了!
  话说这个局面太NND黑色幽默鸟,俺跟自家老婆在街上秀个恩爱,却被人家当奸夫现场捉了奸!
  你说咱宁煮夫同志淫个妻,容易么?
  在北方同学眼里,这分钟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瘪三加小三,哦不,如果正算——他自个才是老三,老子这会是小四了。
  看得出来北方同学此刻在大热天的蒸汽中瑟瑟发抖的出离愤怒状——老子晓得,让这小子出离愤怒的还不光光是他的宁姐姐竟然背着他还会偷其他男人,更愤怒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眼里如此不削的陆恭!
  而宁煮夫此刻眼珠子贼眉精眼的朝四周滴溜着,在看这小子伸手可及的范围内是不是有板砖或者板凳以及叉叉棍棍等等可以捡起来当成凶器的物件,我得提防着他万一突然疯狗似的操起什么家伙朝我行凶的话,我想到的应对之策是,如果他敢操家伙,老子就,敢撒着脚丫子跑。
  宁卉足足楞了好几大秒钟,才一脸尴尬挤出一丝笑容,嘴里嘟囔了到:「北……北方!」
  俺老婆也傻了,哪里想到事情还真能那么巧,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这昨晚连着早上的跟人家你侬我侬的才爱爱完,昨晚这陆恭同志还被比喻成坏人的被拿来埋汰了一番来着,这一个对时的时间还没过……
  那歌是咋唱滴?」
  这世界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
  所以愿天下偷情人慎行,偷情嘛,低调,再低调些哈,低调才是王道。
  是与天下所有偷情人共勉。
  我飞速的思考着眼前的局面到底只是传说中的偶遇还是这小子在跟踪宁卉,但俺的判断是这小子的反应的确不像是跟踪,因为我跟宁卉在大街上秀恩爱已经老半天了,这小子要发作也应该用不了等到现在。况且,他此时那种表情的突然性更不支持他是在跟踪的判断。
  曾北方朝我跟宁卉的跟前挪了两步,让我真切的感受到那张帅气的脸如何被愤怒与不解扭曲而变成了衰气,但这小子的表情只是把那句著名的描写愤怒表情的成语演绎了一半:吹胡子瞪眼的,北方同学眼是瞪了,但胡子没吹。
  因为这小子嘴上真的还没长毛。
  「这是为什么?」
  曾北方也不看宁煮夫,哦错了,也不看那个叫陆恭的奸夫,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宁姐姐问到,脸上一副这世界太阳已经打西边出东边落,江河已经反转倒流的苍天啊大地的惶惑加愤概的表情。
  「哦,你……怎么你在这儿?」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明显的凭着本能的继续嘟囔着,不看嘴皮动,你都不晓得说话的人是她。然后宁卉稍稍的把本来依偎在陆恭身上的身体往外挪了挪,那意思大概是不想太刺激到她的小情人了。
  而这声你怎么在这儿,在北方同学听来正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见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憋了半天嘴里终于吐出点言语来:「难怪你昨天,要给我提什么如果被陆恭这样的人骗了……」
  「哦,不不,你误会了……」
  宁卉赶紧辩解到,接下来又知道该说什么,难不成告诉人家陆恭是自家老公,名字的意思是绿公?
  「不用解释了,只怪我太傻。」
  曾北方说完才看了看我,盯着我的那眼光是各种愤怒与不解,似乎用眼光就想把俺的皮扒了,然后看看这个陆恭到底是个神马神东东,让他曾姐姐有眼无珠不说,竟然把他美丽加智慧的宁姐姐也给骗来泡了。
  这小子盯着我半天,冲我一脸依旧很不削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陆恭,你赢了。」
  然后又对着他的宁姐姐悲苍的来了句:「是我打扰你们了。」
  说完,曾北方转身,带着满腔的悲屈拖步而去。
  「北方,北方……」
  身后宁卉连喊了两声——而北方同学居然头也不带回一下!还有点骨气哈。
  接着俺陪着老婆愣愣的在街头站着,一直看着她的小情人的背影消失在喧嚣的夜人群与夜色中。
  「哎哎,楞啥呢老婆,还看不看电影了?」
  半天我才用胳膊碰了碰宁卉提醒了声。宁卉抬起头,一脸怨念的看了看我,然后挽起我的手,耷拉着眼睑轻轻应答到,「走呗。」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一看是曾北方的:「宁卉姐,感谢你给过我的快乐。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看着短信,说不上情绪有多么激越,但看得出来心潮起伏,脸蛋微微涨出些红来。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一会儿电话传来一个连叫起床来的调调老子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哎,亲,干嘛呢?美国回来还说给你接接风呢。」
  原来老婆这是跟曾大侠打的电话来着:「恩恩,接风再说了,我说眉媚,这会你跟北方联系下,我怕他……」
  「咋了?出啥事了?」
  「唉,今天我跟南泽看电影,没想街上撞见北方了,他把南泽当陆恭了,看样子他情绪很激动,现在不知去哪儿了。我怕他一时……」
  「啊?敢情穿帮啦?那你们告诉他实情了?」
  「没,这事怎么说啊?」
  「哦,好的,我跟他联系下,我要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啊?」
  「先别,你先盯着他点吧。」
  宁卉看来还是真有些着急的样子。电话说完瞄了我一眼,嘴皮一咬,冲我来了句:「看嘛,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下演砸了吧,还有那个死眉媚!」
  「唉,小CASE的啦,结束就结束呗,敢情哪天老公再给你找个,天底下还少男人啊?不过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哈。」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净想着这些。」
  宁卉说完没忘给了俺一粉拳。
  这电影当然就看得没心没思的了,本来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门特地穿了身两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摆至膝,藏青色的,奥妙在于,我求老婆在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内内,真空出镜——我时不时的会求老婆使使这招,记得第一次老婆跟我不穿内裤的上街,然后回家我问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让老子那天听完话就豪气冲天的抱着老婆直接捞起裙子就把事情办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呗,就好像我出门见着哪个男人都像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电影,顺便的找个僻静的座跟不穿内内的老婆来一把黑暗中的电影院激情,这下好了,老婆这会心思都在担心她的小情人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宁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陆恭的冤情。
  不过入夜,回家后宁卉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加上这一趟美国回来宁煮夫悲催滴憋着快一个礼拜都没碰着自己的身子,尽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这会说要离开自己的小情人已经喂了个饱,宁卉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宁煮夫在洗漱停当后在床上开始温情遣卷起来。
  话说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对老婆叫交公粮,女人在外会了情人回家对老公,这又叫啥捏?
  我开始还怕宁卉有些情绪难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顾虑——其实说来俺也有点遗憾加纠结,这北方同学若是就这么玩完了,还真不好找这么符合俺老婆口味的替代者。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看来还真NN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任重道远哈。
  这会我跟宁卉早已罗衫尽解,肉帛相见,男胸贴女乳,胳膊大腿相缠的抱在一起热吻着。
  而宁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热烈的回应表达了她此刻身体的动情,看得出,和对老公那似乎永远浓得如黏黏得化不开的冰糖水一样的深情。
  我吻着老婆,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将舌头滑将下去,直到两滴娇嫩的樱桃艳艳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鲜美可娇的身体对我来说浑身都是宝,这两滴世间极品之樱桃那是宝中之宝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着两只的,将宁卉的一只的乳头叼在含弄起来。我才这么一含,宁卉的嘤咛声随之而起,虽然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娇娇滴滴,但我看见宁卉额头上却多了一皱——话说这舒服跟不舒服之间就是额头一皱的区别哈。
  「嗯?怎么了老婆?」
  我赶紧松开嘴,小心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老公,可能你含得……有点重。」
  宁卉小声回应了声,眼里一壶的温柔,笑了笑。
  我这才低头朝我刚刚其实才开始欲舔非舔的乳头看去——乖乖,竟然在宁卉乳头及乳房周围,充满了一些还未消散的微微发红的印痕——是个淫都明白,那些印痕是咋个来滴——我这才晓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战况有多激烈,看看这小子,俺老婆美国一趟,就把他饥渴得把宁姐姐的乳房都亲了个吻痕四起。
  而宁卉的皮肤本来就娇嫩般吹弹可破,加上又异常敏感,这吻痕到现在竟然还没完全消散,难怪我刚才才这么轻轻一碰,宁卉竟然会感到有些疼来着。联想到今天在街头与北方同学神奇般的偶遇,这吻痕,这会竟然像会说话的嘴巴在述说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过往。
  看着老婆乳房上的吻痕透露出来的姓曾的这小子对他宁姐姐如此饥渴般的欲情,联想到这小子如此决绝的离去,这,竟然让俺对这小子心生了点别样的好感——够man,还是个讲点原则的主。这奸夫,或者小三,也要当得有骨气哈。
  「愣着看啥呢?老婆身上还有哪点你还不熟悉呀?」
  宁卉见我看着她的乳房盯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对我撒起了娇儿。
  我做了个很哲学的思考状,接着再次嘴唇俯下去,轻轻碰触了下宁卉乳房上的吻痕,然后笑了笑:「老婆,昨晚他是亲着你的奶奶睡的吧?瞧瞧这些吻痕,偷情都不会,他不怕你回家被老公发现啊?」
  这下宁卉看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了,竟然脸蛋儿飘上些有些难耐的羞红,赶紧伸出手来要捂住乳房上那些吻痕的样子:「哎呀,说什么呀,谁知道他这么用力呢?这么久不见他……他就像头饿狼似的。」
  「呵呵,」
  我连着宁卉伸过来的手指与乳头一起含吮在嘴里,「说真的,它们真美。这些吻痕,让我想起一首叫情人的眼泪。」
  我靠,还情人的眼泪,这哪跟哪儿?
  「老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你会不会想他?」
  老子头脑一热,接着脱口问了句。
  「不……不说他好吗?现在,我想要的是你老公。」
  宁卉娇声说到,上弯月快被她眯出些水儿来的看着我。这会我实在是早已欲旺情炽,这连着快大半月对老婆的身体的渴望加上老婆身上那还带着与情人激情狂欢后的留下印记给予一个淫妻癖无上的刺激,让此时的小宁煮夫早已举头望明月,哦不,举头望屄屄了。
  这当儿小宁煮夫对着老婆的屄屄正要入巷之时,「噗!噗!」
  两声从宁卉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传来。
  我靠,又是短信!
  一般的来说,这么晚不会有人来骚扰我老婆了,而现在我跟宁卉其实都明白,这个短信八成是跟曾北方有关。于是俩人相视一笑,就看短信呗,万一这小子想不通咋办?
  果不其然,是曾大侠发来的:「卉啊,我没办法了,这人在这喝得跟疯了似的,我劝都劝不住,现在还在喝,要不你劝劝呗,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靠,这不是说不说他了得嘛,得,看来今晚咱这都要围着这小子折腾了。
  宁卉看了短信,想了想,还是拨了曾北方的电话过去。
  但连续两次,电话通了曾北方都把电话掐了,楞不接他宁姐姐的电话。宁卉没辙,只好发了个短信过去:「北方,是我错了,但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身体是自己的。」
  一哈哈,这短信到很快回了过来,宁卉一看短信,一下子刚才还绯红绯红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的,嘴皮紧紧咬着,这下看得出,俺老婆这回是真给气着了。
  这小子的短信是这样滴:「我有什么不用你管,你自己开心吧,这会,你该是跟陆恭还在一起开心是吧?」
  一哈哈,宁卉刚才生气的表情就变得满脸委屈,眼里竟然都有眼泪开始在打转来着,胸部起伏得跟波浪似的,「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屁孩不会说话,突然受这么打击,再加上可能喝多了,老婆别生气了。」
  我见状赶紧楼着宁卉安慰到。
  宁卉平复了下情绪,接着回过去了一条短信:「好吧,我不管你,我也没权力管你,但我只想告诉你,这会我没跟陆恭在一起。我跟我老公在一起!」
  我靠,老婆这短信回得,连俺一下也分不清俺到底是陆恭,还是老公鸟。
  宁卉短息发完竟然扑在我怀里委屈滴呜呜抽泣起来,看来这委屈受得还真不小,我抱着老婆接着继续安慰起来:「嗨嗨,还真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了不是,别哭了老婆。」
  接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我下身摸去,让她一把握着直杠杠在胯间矗立的小宁煮夫,然后也一副满腹委屈状的来了句:「老婆啊,瞧瞧它啊,你这么一哭,它该咋办啊?它可是憋了大半月没操着老婆的屄屄了哈。」
  这下,宁卉刚才还嘤嘤呜呜缀泣的声音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接着一阵粉拳细细索索落在我的胸膛,嘴里不忘埋怨到:「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跟死眉媚干的好事。」
  老婆这个埋怨埋得个娇态十足,关键是,这会宁卉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一片秀色无边的光景,半躺着我怀里,用粉拳锤我的时候乳波臀浪的颤动的紧,特别是白得晃眼的双腿间那簇黑黝黝的看上去淫死人不偿命的毛毛,像是惹着春风在招展,透露的是魅里透淫,淫里含媚的气息……
  这北方同学是真的要跟他宁姐姐如此曼妙的身体说拜拜了?这得要多大的勇气?
  看着老婆这付迷人的春色,我实在打煞不住,赶紧伸手到老婆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还好,刚才的一番柔情遣卷制造的春潮在那茂盛的毛毛下还留着些湿润来着,我赶紧举起鸡巴朝老婆的洞口进发,虽说老婆去米国期间,俺也跟曾大侠P了,但那是补药,老婆这才是实打实的精神粮食哈,三天不吃给俺饿得,况且老婆这一去,NND感觉十年啊!
  宁卉身下夹着我的鸡巴,半是善解人意,半是身动情迷的挺动得款款曲曲,迎合着我的抽送,一会儿伴着娇喘,周身开始泛着些细密的汗珠,跟屄屄里流出的水水似乎融为了一体,让俺满身满怀的抱着老婆的身子充满了让人舒心爽体的腻滑感。
  半根烟功夫,宁卉身体扭动的幅度随着我抽查的强度增加而剧烈起来,刚才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这会变成了老公老公的叫喊……
  要不是今儿陡生出小情人要离开的变故,老婆这早上在外被情人操,晚上回家操老公神仙般快乐的日子还真NND演绎出一副女人活色生香的性福活剧。
  就让满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是作为宁煮夫老婆必须享受的待遇哈。
  我晓得老婆这会要到了,这夫妻之间已经日臻化境的心头的那点灵犀在爱爱的配合上已经体现得圆满尽善,接着我把老婆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他们挂在我的肩头,这看起来充满淫荡之美的姿势每每让我不能自持……
  「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突然,在一阵插老婆屄屄剧烈快感的迷乱中,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句。
  NND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哈,这个变态似乎跟老婆爱爱不提到个别的男人,活像就做不下去似的。
  「不不,不要,我只要老公……」
  宁卉在娇喘中气息不匀的回答到。
  于是我也不做声,继续抽插的干活,就在老婆距离高潮那coming的到来还差十个抽插的当儿,我悠滴停止了抽插,一副要把鸡巴拨出来的架势,然后继续重复了刚才的问话:「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好不好?」
  「不不……不」宁卉还是发出不的音节,只是身体在感觉我的鸡巴要滑落出去的时候,下身紧紧贴着我。「老公……人家要来了,你干嘛啊?」
  接着这一幕再次重复:宁煮夫在离五个抽插的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不……」
  NND还是不,老婆俺到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公的鸡鸡硬……
  离三个抽插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
  哈哈哈,宁卉还是不的应答着,只是语气越来越弱。
  再来!
  这会,离一个抽插到老婆的coming了,我这刚一停,还没等我问出来,老婆那厢边到叫了起来:「好的老公,好的老公,再给老婆找个男人……」
  「找个男人干嘛?」
  我举着鸡巴还是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再找个男人操我!再找个男人来操我!老公给我,操我,老公别停……别停……」
  那声音,直听得俺骨头都酥成麻花鸟……
  我靠,这累的,老子淫个妻,容易吗?
  接着,随着我鸡巴在老婆已经洪浪滔天的屄屄里一阵博尔特的冲刺,宁卉那荡气回肠的coming终于响起,回荡在宁公馆的空中……
  第二天,宁卉上班。我一大早起来立马就跟仇老板打了个电话,想把小燕子跟仇老板的事尽早理落了来着。那天在洛小燕公寓,虽然我留了宿,但鉴于小燕子悲伤的心情愣是没敢碰她,只是抱着她说了一宿的温言软语不停安慰她,第二天临别的时候我死乞白赖一副不答应不走人的架势终于让她答应我还会见我,我才一副坚定的语气丢下句一切都会好的,然后作别了洛小燕。
  不料仇老板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一直到下午都是这个状态。我只好打电话给刀巴,这下通了。
  「你找仇老板啊,他到外地去了。过两天才回来。」
  刀巴电话里头说。
  「哦,我说找他有点事呢。」
  我正欲挂掉电话,等过两天仇老板回来了再做理论,没想到刀巴突然飙出句话来让我好生一阵感动。
  「唉,南先生,其实仇老板这趟是去化缘去了,封行长要我们老板修理你的事,他一直给你扛着,封行长就把本来都批下来的贷款一直卡着,我们的工程一直等着资金呢。你知道我们的工程停一天,得有多大的损失吗?」
  我靠,这感动就有点直入肺里的意思了,敢情这仇老板除了对女人也免不了有点是个男淫都有的花花肠子,还真TMD仗义。于是我连忙约刀巴出来,说我有个方案正好要跟他商量把这事对付过去。
  我算了下,人家这阵损失的钱钱,请个杀手把老子做个百十回都够了。NND,这个帐算得我头心直冒冷汗:这要是遇着的不是仇老板,遇着的是个不良黑社会……
  我靠!
  刀巴连忙赶到我约他的茶楼。一坐定我便把我的计划合盘托出:我告诉刀巴,我有个电视台的哥们,专业化妆师,我可以叫他出来给我化个熊猫妆,然后鼻孔嘴角整点红药水红墨水之类神马的,然后找个僻静的车库俺躺地上作奄奄一息状照张像像拿去给姓封的。说完我问刀巴这样搞他们到封行长那里交得了差还是交不了差?
  「我看行,但我得跟仇老板请示请示,」
  刀巴回答到,末了冲我一乐,「南先生真有才。这主意也整得出来。不愧写书的。」
  我靠,错了刀巴兄,俺不是写书的,俺是写报纸的。
  不一阵,刀巴出去打了通电话回来,对我说仇老板同意的我的方案,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我立马就给我那电视台的哥们打电话,很快搞定,刀巴说他负责找地方。时间,就定在今晚。
  接着我准备到电视台接我那哥们,正起身,刀巴又来了句再次让我心里一咯噔,刀巴,表情幽幽的,说到:「其实仇老板这么跟你扛着,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仇大小姐,仇大小姐威胁他爹,如果碰了你,她就不认她爹了。」
  我靠!这宁煮夫神马人品?难不成人家仇大小姐对俺也……
  事情办得很顺利,哥们那化妆是拿过全国电视剧大奖滴,整出的那一副被狠揍过的尊荣足以以假乱真,只是那不知是红墨水还是红药水的东东抹在嘴角真心不好玩,那味道……
  等我躺地上摆着pose,作奄奄一息状让刀巴照相时,老子恨恨的骂了一句:「我日你,姓封的!」
  第二天,刀巴就拿着相片忽悠封行长去了,话说有图有真相,姓封没咋怀疑,哪里想得到自个已经被黑社会摆了一道,刀巴还特地告诉他,说虽然没把我弄残,但我至少三天也下不了床了。
  立马,姓封的猪头十分满足的在贷款协议上签了字。老子想象得出这头猪在看俺那张照片时侯,是如何一副阴暗滴奸笑着的嘴脸。
  刀巴办完事立马打电话给我说搞定,还特地叮嘱我这两天少在外头转悠。这让我心情大好,立马就想到这仇老板不在的,今儿不正是找洛小燕的好机会么。
  跟小燕子联系,洛小燕果真在公寓。接着跟老婆请示汇报,得到批准便屁颠屁颠朝洛小燕公寓撒腿而去。
  洛小燕今儿看上去心情尚好,情绪比那天平静多了。话说能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还愿意老是跟自个过不去捏?
  我听刀巴的话不敢在外多晃悠,免得本来该躺在床上养伤反省的宁煮夫跟封行长街上又来个神奇的偶遇就玩笑开大了。于是乎,我就在洛小燕公寓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回去好好整了顿平时只能被老婆享用的煮夫牌私房菜准备安慰安慰咱小燕子那颗受伤的心。
  没料到这顿温馨牌的饭饭,让小燕子吃到半端,直把自己吃得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就往饭碗里掉。
  「咋了咋了小燕子,菜不好吃也不用这么伤心嘛。」
  我赶紧过去拿起纸巾就帮小燕子揩眼泪——记不得多久了,这宁煮夫每次跟小燕子见个面,准会见着小燕子的眼泪,再这么整下去都快整成琼瑶阿姨的主人公了哈。
  洛小燕捧着饭碗摇摇头,然后轻轻朝我靠过来,本意是靠在俺宽阔的肩头,没料她的个头太高了——NND接下来俩人靠在一起的模样充满了喜感,变成了宁煮夫同志靠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肩头。
  然后洛小燕嘴里像自言自语的喃喃到:「知道吗?从来,没有男人为我做过这么一顿饭,你是第一个。」
  接着俩人便感动得一塌糊涂,洛小燕是为这顿饭而感动,宁煮夫是为小燕子说他是第一个为她做饭的男人而感动。
  接着,洛小燕这一晚的对宁煮夫充满了别样的柔情蜜意,对宁煮夫渐渐开始放肆的动手动脚也没了更多的戒备,直到,直到宁煮夫终于把人家楼在怀里——话说,说此时宁煮夫吃了豹子胆这会搂着个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也基本成立哈——人家小燕子妹妹才说过,不会离开仇老板的。
  但俺又确实不愿离开小燕子妹妹,而燕子妹妹,俺打赌,就冲这顿饭,人家也打心眼不愿离开她的南哥哥。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由于曾经跟小燕子有过肌肤之亲,加上今晚俺来其实就是冲着上床来滴,没料到这顿饭竟然起到了如此神奇的催化功效,洛小燕在我的攻势下,基本上只象征式的做了些抵抗就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一副今儿妹妹人儿就交给你了的架势。
  看嘛,这人不对头,你就是给座金山,人家也不见得上你的床,人对头了,做一顿饭饭你就能上了人家的床。
  不晓得神马时候,宁煮夫已经抱着洛小燕滚到人家香闺的床上去了。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暗示,在俺看来,洛小燕的床总有一种如菊般清洁的香味,那种味道飘淡如雾,又如小燕子身高般的悠长,所谓人淡如菊,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轻轻剥开洛小燕的衣衫,今天洛小燕在家,穿了件看起来像睡衣的轻薄的休闲装,一头秀发又比前阵长了几许,披下来漫过香肩,开始有了瀑布般的感觉。
  洛小燕闭着双眼,嘴里吐着如菊花般清新的气息,随着在南哥哥面前裸露的肌肤越多,身子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那睡衣状休闲装无扣,要从头顶上才能拨弄出来,于是我从腰间慢慢的将之捞起,这将将捞到一半,洛小燕两只小巧饱挺的乳房便直接从衣衫里头蹦跶了出来——我靠,咱燕子妹妹还是没穿文胸!
  这顷刻间让我的身子一个激奋,这从第一次发现小燕子不穿文胸开始,这个香艳的秘密每每让我想着就激动不堪,我看着那对可爱的,似乎比别的女人能够到呼吸更多到自由空气的乳房,今儿,我憋着怎么也要让洛小燕为俺解开这个秘密,一解我这么久对那对迷人的从不带文胸的乳房充满绮念的相思之馋。
  「小燕,你能告诉我这个秘密吗?」
  我抚了抚洛小燕的额头,笑着轻轻问到。
  「嗯,什么秘密?」
  「为嘛,」
  我说着,然后双手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乳房,俯下身在乳沟上深深的印上一吻,「你从来不穿……文胸?」
  「啊?」
  我感觉洛小燕身子一个激灵,一直闭着的双眼顷刻间睁得大大的,有些花容失色的看着我,脸上立马羞红一片,「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
  我刮了下小燕子的鼻子,「我可是第一次跟你见面吃牛排的时候就发现了。」
  「啊?羞死人了,你那阵就发现了?你怎么发现的?」
  洛小燕惊讶得半天嘴没合拢,一脸惶然的看着我。
  「盯着你的胸部看呗,看到有胸部衣服上面有翘翘的两点凸起,好诱人哦。」
  我边说,边一口吻上洛小燕的嘴唇。
  「呜呜呜,」
  洛小燕回应着我的吻,边含混的说到,那模样不胜娇羞,「你好坏啊,那阵就知道盯着人家……胸部看啊。原来你这么坏啊?」
  说着还伸出手不停擂我的背,哈哈哈,跟俺老婆的习惯动作一样,为嘛这女人撒起娇来,都喜欢对男人施暴捏?
  「呵呵,你南哥哥可是好人,快告诉我亲爱的,为嘛不穿文胸,你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啊?」
  宁煮夫言语间,这作料与口味已经开始越来越猛鸟。
  「嗯,这个……跟我们的职业有关,」
  洛小燕还是一脸化不开的羞涩喃喃着,「我们模特在工作状态下是不许穿文胸的,我们形体指导也让我们平时少穿,久而久之,我就觉得不穿文胸更舒服,那种感觉,更自由,所以,后来我就索性,不穿了咯。」
  说完洛小燕对俺报以了个万般娇羞的笑容,拿着旁边的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谜底,终于解开了!这让我生出些感慨来,有些人,不穿文胸是为了勾引男人,有些人,比如小燕子妹妹,人家不穿文胸是为了……自由。
  我知道洛小燕的心灵其实一直期盼着这样一片天空,能让自己像燕子般自由的飞翔。
  这慨要感,流氓,还得继续耍哈。
  我接着很快将洛小燕的衣衫尽除,洛小燕秀美欣长的裸躯立马呈现出一片小麦色的垄原,垄原上正芳香阵阵……胸前两只圆巧坚实的小山堡与双腿间一片细密满地的绒草之丛构成了一个迷人的三角形,三角顶端令人绮念欲生,遐想菲菲的三点正遥遥相望,秀色无边……
  我无以用语言来赞叹小燕子由里到外浑然融为一体的女体之美,做为男淫,向女人之美致敬的方法之一,便是……耍流氓哈。
  我一直抑制着自己已经情炽意乱的欲情,只是轻轻用唇舌砥弄着洛小燕的身体。我顺着脖颈,乳房,肚脐舔弄下去,往下,往下……朝着上次我没有抵达到的目标……
  正当我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准备将我的脸埋进去,洛小燕还是伸手连忙捧起我的脸,惊恐的摇摇头。
  「我一定要!」
  我吻了吻洛小燕的手,坚定的说。
  「不……不……」
  洛小燕喃喃着,「那里……那里……脏……」
  「我知道你的意思亲爱的,你想说别的男人……」
  「嗯,」
  洛小燕点点头。
  「别担心,真的没什么?」
  我温柔的解释着,极力让洛小燕明白,一个人的干净与脏,不是靠这个来衡量的,「亲爱的,你现在只需闭上眼,想着蓝天与白云,然后把自己当成一只小燕子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伴着温柔的语气,我的动作却来得坚定许多,不容洛小燕的半点抵抗,我终于打开洛小燕的双腿,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
  当我张开嘴唇,一口轻轻含着弄绒草下娇嫩的花蕾时,我听见洛小燕双腿本能的一紧,身体一阵痉挛,然后传来一声长长的酥叹……
  「好美,好美亲爱的……」
  在我节奏愈发加快的舔弄中,洛小燕嗯嗯的呻吟突然变成了一声声好美的惊叹,然后我感觉洛小燕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头发,接着我感觉嘴里有一股甜甜的蜜液流进来……
  我知道,在我的口爱之下,洛小燕终于到了……
  一会儿,等洛小燕的身体恢复点平静,我才将脸从双腿之间抬起来,嘴里含着柔情跟小燕子的蜜液,一副成就感满怀的问到:「好吗?」
  「好美,」
  这时候洛小燕的脸因为高潮后愈发迷人,声音酥酥的发黏,「你真的不在意,我跟过,别的男人……」
  「你看我在意了吗?」
  我起身躺在洛小燕身边,抱着她的此时温软无比的娇躯回答到。
  「那,」
  见洛小燕低下眼睑,那一低是不胜许多少女般含花欲放的娇羞的喃喃到,「那我也要……」
  「你要干嘛?」
  「我要亲你的……」
  然后洛小燕伏过来嘴唇咬着我的耳根,声音如蚊,「我也要亲你的小弟弟!」
  我靠,俺怎么看,一朵欲望之花正在小燕子身上含苞待放?这让我顷刻间有些喜不自禁。
  说完,洛小燕也学着我刚才的范儿,先张开嘴舔舔俺的乳头,然后往下……
  我连忙也捧起洛小燕的脸蛋,爱怜的问了句:「第一次?为男人用口?」
  「嗯。」
  洛小燕一脸纯真的看着我点点头,那纯真突然让人有些心疼。
  「对仇老板……也没做过?」
  「嗯。」
  洛小燕依旧点点头。
  「那,」
  宁煮夫的坏心眼开始活络了,此时不趁势了解情况还更待何时?」
  那,那跟仇老板有过高潮吗?」
  「没,」
  洛小燕这下摇了摇头,然后小声的说到,「人家跟你第一次做爱那次,才是第一次来高潮呢。哦,还有刚才,那是第二次。」
  说完洛小燕一脸娇羞的埋在俺肚皮上——多么纯洁可爱的女孩!
  「那,」
  我再次捧起洛小燕的头,「你好好告诉我,你对仇老板这个人感觉怎么样?讨厌他吗?还是算有好感?」
  「嗯,让我想想,」
  洛小燕看上去真很认真的想了会,然后回答到,「讨厌没有,好感吧也说不上,但我只觉得他这个人挺好的,对人不错,挺仗义。」
  然后洛小燕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来了句,「问完没有啊?」
  「呵呵,」
  我笑了笑,听到这个回答,我心落下一半,「马上,最后一个问题了,那,你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有……」
  「有什么呀?」
  洛小燕一脸天真的问到。
  「有快感吗?」
  这个,才是今天调查问卷的核心哈。
  「嗯,你都问些什么呀?」
  洛小燕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声音低了个八度的嗫嚅到,「我回答了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亲爱的。」
  接着我心子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小燕子这个回答,几乎将决定这个美丽的女孩跟仇老板,以及她的南哥哥之间的命运走向!
  洛小燕思嗔了一番,然后并没回答,只是快速得点了点头,那样子是生怕我看见她点头时候的表情似的。
  接着,洛小燕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唇,将我早已挺立不堪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尽管洛小燕将我的阴茎含入的动作看上去还有些笨拙,但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的可爱,与妩媚动人……
  这两天宁卉在公司都没怎么遇着王总,这天宁卉正要收拾一番准备下班,突然接到王总的短信:「卉儿,有空吗,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看着王总短信上的那声好久都没叫过自己的卉儿,王总此时的所思所想,宁卉一切都明白了。宁卉闭上眼,脑海浮现的是这次到美国与王总相望却不能相守的点点滴滴,以及小李伏在自己耳根咬舌头的那番流言。
  接着宁卉咬咬嘴皮将短信回了过去:「不用了王总,谢谢你。过去的,都过去了。」
  发完短信,宁卉竟然发现自己眼里一番濡湿,接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好一阵,宁卉才回过神来,给曾眉媚打了电话,说一起吃个饭,自己心情不好,让她陪陪自己。
  跟曾眉媚吃饭席间,宁卉郁郁心结,没什么胃口,其实曾眉媚一开始就觉得宁卉状况不对,问了好几次干嘛了宁卉楞不开腔。曾大侠就只好没肝没肺的一个人在那大块朵颐。
  老半天,宁卉才自言自语的嗫嚅了一句,声细若无的,「你说,眉媚,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
  这一声曾大侠倒是听清楚了,听得嘴里抹油的张开半天没合拢,一付惊得非同小可的模样问到:「咋了?你爱上谁了?难不成你爱上我弟啦?」
  宁卉低着头摇了摇,赶紧说到:「不是,不是他!」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接着喃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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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附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我心目中宁卉的形象,照片上,除了这个女人有一眼看上去慑人心魂的美,那双眼睛朦朦胧的有点上弯月的意思,照片虽然小,但其形象跟我心目中要描写的宁卉太神似了。
  第二张是宁卉毛毛照片,只能说一看这毛毛,哥硬了,这茂盛的,宁煮夫是阴毛控,宁卉的毛毛,真的就是按这个样子来描写的哈。
  附件宁卉
  

第67章:小燕子,生日快乐
  曾眉媚听宁卉冷不丁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以为宁卉说爱上的那人是她弟——如果是这样,曾眉媚想,这可怎么对得起陆恭同志嘛?这事儿就真玩大了。
  听着宁卉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曾眉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到:「亲,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这次自驾游有一天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北方问你有过多少个男人的时候,」
  接着曾眉媚将手指头掰了掰,「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三个对吧……是不是除了你老公和北方外,那神秘的第三人?」
  宁卉抬起眼睑,嘴角扬了扬,点了点头没吱声算是做了回答。
  「什么情况?」
  这下曾大侠来劲了,眼里立马就喷出些要透地三尺的X光来!
  「那人是谁?」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小声嗫嚅到。
  「啊?我见过!那次你们婚礼,他还来参加了的是吧?」
  「嗯。」
  「哇,我还想得起他的样子来,高高大大的,挺man的哈!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是吧,一看就是那种经历特丰富,特有故事的人。」
  曾眉媚这下更来劲了,眼里的X光变成了花痴牌的媚光,「快讲快讲咯。」
  「也没啥了,」
  宁卉咬着嘴皮楞了一阵,看曾大侠一副探索欲如此旺盛的事妈样子,便挺了挺胸,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这一阵憋在心中好久的那点块垒释放一下,然后开始讲述起宁煮夫同志淫妻癖那点事的前世今生来。
  当然,讲老公那点糗事,是为了讲清楚跟王总那点情事的来龙去脉——面对本来就是拿来吐槽的闺蜜,况且跟眉媚十几年的发小之情加上她本来就知道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底细,宁卉觉得也没啥顾虑与压力必须要去隐瞒什么——于是宁卉从王总进公司讲起,基本上大大小小的情节无一遗漏的都作了交代:自己的战斗英雄情结,跟王总的父女相认,以及宁煮夫因为自己跟王总没戴套爱爱而心生误会导致吵架离家出走被打劫刺伤,甚至连自己让王总在床上重新恢复了雄风这样少儿不宜的火爆桥段也没省略,一股脑讲到今儿下午自己给王总发的那条斩断情丝的短信……
  一杯茶的功夫宁卉算是讲完了,一秒钟的时间等宁卉的话音落下,就听见曾大侠的燕啼嗓开始咋呼起来:「啧啧,我说小时候听你说喜欢李向阳,董存瑞,还有那啥,向我开炮那个,哦对了,王成什么的战斗英雄是忽悠着玩的哦,敢情你是玩真的啊,这下好了,还真遇着你的大英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净整出些让我的思维跟不上的事好不好?」
  接着曾眉媚将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憧憬与陶醉状滴,特抒情的来了句,「俺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伟男呢?啧啧,还是父女恋啊,好浪漫,好刺激哦!」
  看着曾眉媚这付作态,宁卉又好气又好笑,便白了曾事妈一眼,没好气的说到:「你有完没完,还挺来劲的哈,叫你来干嘛来了,你还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唉!」
  曾眉媚觉得闹腾够了,才做出一付一脸特感慨样子叹息到,「你说女人这命里,咋都逃不掉一个情字呢?」
  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
  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
  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
  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
  宁卉抬起头来,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曾眉媚。
  「你……跟王总啊,看你跟王总这样憋着也挺难受的,要不你们就以情人的关系继续在一起呗,跟南泽好好沟通下,你不好说俺去说,只要王总抢不了他老公的位置,他那股子绿帽大王的劲头,应该巴之不得呢!」
  「不……不必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都结束了。」
  宁卉咬咬嘴皮,语气坚定的回答到,然后付之以淡淡的一笑。
  「唉,优柔寡断的女人,你原来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哪去了?」
  曾眉媚说着又开始咋呼鸟,「好了好了,也好,要断那就断个干净,人家煮夫同志放你出来玩男人,你却要玩感情,这下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你个死眉媚!」
  宁卉听曾眉媚这一咋呼立马花容失色,这曾大侠在哲学家与粗口浪女的角色间转换也太让人目不暇给了嘛,什么玩男人玩感情的,这像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说出来的话嘛,宁卉紧张的盯了盯四周,伸手掐了掐曾眉媚的胳膊,「你乱说些啥啊,你声音小点要死人啊,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呵呵呵,听见又咋滴,许男人玩女人,就不许女人玩男人了?」
  这曾大侠还越来越来劲了似的,然后作一脸神秘状的把身子凑向宁卉,声音终于降了个八度的跟宁卉咬起了耳根:「亲,看你这么郁闷,赶天我跟宁煮夫同志帮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去!」
  「去哪儿?」
  「去夜爱!」
  「夜爱是什么地儿?玩啥呢?」
  「咯咯咯,玩男人呗!」
  曾眉媚说着一脸花痴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夜爱是一家专门的onenightstand(一夜情)俱乐部,那里满眼的高富帅,也有好多你喜欢的文艺男,咱姐妹去,那还不把那场子给镇翻咯。」
  「切,」
  宁卉听曾眉媚原来是说的这么一出,脸上不禁泛出些红来,伸出手捶了曾眉媚一拳,「你靠点谱好不好,有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姐的哲学是,宁要真风骚,不要假正经!」
  曾眉媚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去你的,不跟你风骚了。」
  宁卉知道这曾大侠疯起来真没个完,便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北方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失恋了,他还能怎样?被他宁姐姐伤透了心呗,可怜的小盆友。」
  曾眉媚这会说得口干舌燥了,也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那,你多关心下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总觉得,这事一开始就这么瞒着他,对他挺不公平的。我回家问问老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宁卉有些担心的说到。
  「切,我关心有什么用,人家挂念的是他宁姐姐哈?」
  突然,曾眉媚想起什么似的,神秘的来了一笑,楞生生的来了句,「我说,亲,跟我弟分手,你什么感觉,到底难不难过?」
  「你说呢?」
  宁卉脸上真的掠过一丝哀伤,叹了口气,「人又不是机器,都在一起这久了,说离开就离开了,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呵呵呵,算你还对我弟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觉得不告诉他实情也好,我觉得吧,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有奸情……」
  「哎哎哎,谁跟谁奸情了?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
  听曾眉媚这么说,宁卉撅着嘴不乐意了,赶紧嘟囔到。
  「你跟陆恭啊,嘻嘻嘻,你搞清楚哈,陆恭可是本姑娘的凯子哈。」
  这曾大侠依旧大咧咧的咋呼到,看着宁卉气急交加的样子她特别乐似的,「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陆恭同志有奸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分析,他是特别受不了自己竟然输给了他从来打不上眼的吊丝陆恭同志,这个让他很受伤。」
  「唉,有时候,北方是心高气傲了些。」
  宁卉附和到。
  「所以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他一直都太顺了,从来都是赢家,不这么受点挫折,怎么长得大呢?」
  曾大侠又开始当起政委来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只要他没事就好,好了,今儿差不多了,我去把单买了。我跟老公说了的不回去太晚了。」
  「别别别,亲,说好给你美国回来接风的,今儿我请客,虽然今天你胃口不好也没吃啥,这单还是我来买了。」
  在等服务员结账期间,宁卉拿起牙签朝果盘叉了片西瓜欲吃未吃的放在唇边,那样子生生的就生出些些美人加水果的风情万种来,然后宁卉冷不丁的,幽幽的来了句:「眉媚,刚才你说那啥夜爱俱乐部,你去过啊?一夜情,真有那么刺激?」
  ……
  这两天,宁卉看上去郁郁寡欢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我关心过几次,她都说单位事太多有点累,我也没多想啥,只是嘱咐老婆注意多休息。
  这天,我上午先是打电话跟仇老板准备找他理落小燕子的事,顺便感谢哈他在封行长修理我这事儿上的仗义之举。仇老板这次是接了电话,但说是还在外地要过两天才回来。于是我去到报社打理了些工作上的事,照例又到乔老大办公室跟他热烈滴议了议最近的国际与国家大事,在他嘴里套了些近期在本市发生的重量级的官场秘闻。中午,请乔老大吃了豆花饭,然后陪他在他办公室下了几盘围棋,让他两子,忍到忍到的还是把他杀花了,然后俺带着十分快意的满足感准备离开报社回家家。
  让我欣喜又意外的是,这时候居然接到洛小燕的短信:「南哥,在哪里?忙吗?」
  这欣喜就不用解释了,你懂滴。这意外嘛,是因为记不得已经有多久了,洛小燕都没这样主动发过短信找过我了,这说明,小燕子的心扉已经渐渐在敞开……
  我赶紧打了洛小燕的手机:「我在报社呢,这会忙完没啥事了,你在哪儿呢?怎么了?有事啊?」
  「我在公寓,没事……就不能找你呀?」
  洛小燕听上去语气有些怨怨的,但我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女孩纸是想俺了——这感觉立马就让我如同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里吃了支冰激凌。
  「没有没有,小燕别误会,」
  我赶紧解释。
  「我想你了,你方便吗?能不能来陪陪我?」
  电话那头小燕子怯生生的声音让人好生堪怜。
  「好的,我马上过来。」
  我连忙答应到。
  这电话里答应得到痛快,搁下电话俺犯愁鸟,这,如何跟老婆请示呢?这前两天才跟洛小燕约会了,现在又去,频率也显得来太高了点吧。
  但已经答应人家小燕子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婆那里去试一试了。立马编好短信发过去:「老婆,小燕找我有点事,特请示能不能赴约,当然,老婆如果不批准俺绝对百分之两百的服从!」
  过没多久,老婆的短信回了,回的内容让俺直接来了个三呼老婆大人万岁:「呵,你那点贼心老婆还不知道啊,还百分之二百的服从呢,不让你去,怕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吧。去吧亲爱的,别太晚回来。」
  我靠,这世界如果有个最善解人意老婆的奥斯卡奖,那非俺老婆莫属。领着老婆的圣旨去跟情人妹妹约会,这世界可美了哈!
  就让全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谁叫俺有这么个最善解人意老婆奥斯卡奖的老婆捏。
  话说来到洛小燕公寓,刚一进门,就让我惊了个连同小宁煮夫都忍不住一番蹦跶的狂喜,纵然洛小燕在模特T台以及各种演出舞台上那是光艳动人,穿遍了性感的不性感的各种人间华服,但台下洛小燕却总是喜欢以青衣素裹,永远一副邻家女孩的形象示人,可今儿……
  我一进到房门,就觉得如天外来客般的艳光一闪,差点没把我当即就电翻在地,鼻血横流——原来,洛小燕穿了件纯白,镶了银丝边的吊带,吊带的下摆刚刚过臀,将洛小燕那美丽欣长的双腿连着微微翘起的臀线齐齐尽露,那超薄三角内内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隐隐勾勒出一块让人遐想非非的,迷人的三角地带,关键是,那吊带似高还低的低胸开口正好勒着胸部一半,将将将两滴圆巧诱人的凸起遮住,而洛小燕上边几乎一半的乳房裸露在外,那V字形的乳沟似浅还深的,随着身体的盈盈款动的气流似乎在轻波逐浪。
  照例,洛小燕没穿文胸,圆巧挺立的乳房以最自然的姿态呈现出来,让人忘记了那是女人的乳房,而是汲取了世间的芳华最美,最美的宝玉。
  从来,俺没见过洛小燕以如此摄人心魂的,如此鲜活逼人的性感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得如此美丽与动人——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这女人能有的最迷人的私家风景,是小燕子妹妹专门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哈。
  我看着眼前的小燕子用心奉献的春色与美景,心里就是一阵鸡动加感动,怔怔看了半天都没能挪得身来,完全一副吊丝被女神秒杀了的怂样!
  洛小燕见俺眼睛都直了似的喷着火看着自己,晓得她的南哥哥是在用眼睛耍流氓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本能的交叉着放在自己胸前,脸蛋已是羞涩的红云轻飘:「这么看着我干嘛?」
  「有……有……止血栓没?」
  我感觉自个说话舌头都不利索鸟。
  「要止血栓干嘛?」
  洛小燕被俺这没头没脑的一问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待会我鼻血喷出来可是止不住的哇。」
  洛小燕这下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这身特意性感的打扮让南哥哥难以自持得要喷鼻血了,便赶紧飞似的扑进我的怀里,原本是想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撒个不胜娇羞的娇,但结果还是充满喜感的成了宁煮夫同志被人家燕子妹妹抱在了怀里。
  NND,人家178,俺175,这不是俺的错哈!
  小燕子欣长半露的身体被我紧紧的楼了个结结实实与清香满怀,接着俺仰起头——表喷我,我真的是仰起头,人家178,俺175……——俺仰起头向小燕子就要索吻!
  洛小燕毫不犹豫的低下头,香唇半启,迎着俺的三尺大嘴就贴了上来——接下来,好一个昏天黑地的热吻,我把舌头深深的伸入到洛小燕满口凝香的口腔里疯狂的狂搅着,洛小燕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着我,也不时应承着伸出香舌到我口腔里让我吮砸。
  这一吻,直吻得洛小燕公寓的时间变慢了五分钟——因为这一吻正好持续了五分钟,而激情满怀的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直将时间吻到了停止……
  要不是俺手不停使唤,开始把手伸进洛小燕吊带裙裾的下摆,几乎都要伸进人家三角内内的里层,这个吻或许还要持续下去。
  「嗯嗯,等等,别那么猴急啦……」
  洛小燕一边伸手拍打着我伸进她内裤的手,一边娇喘着抗议到。
  「不行不行亲爱的,你不能让我受这么大刺激而不管我啊!」
  宁煮夫开始耍无赖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纵使长的再高,毕竟也是个纤纤弱女子哈,哪里抵抗得住这会已经兽血沸腾的南哥哥嘛。
  俺手稍稍一使劲,便突破了洛小燕那只芊芊玉手象征性的防守,而那实有似无的超薄的三角内内更是像片树叶似的被我拎开,接着我满手以非常惜香怜玉的姿态轻轻揉抚在了洛小燕娇嫩的花丛之门上。
  纵使轻拂,依旧拂动出一手的温香与濡湿,宁煮夫立马坏坏的来了句:「哇亲爱的,已经小溪潺潺了也!」
  「唔——」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双腿将我的手似乎本能一夹,接着身子便整个瘫软在俺的身体上,但嘴里却不住的喃喃到,「就……就等一下下嘛,一下下好不好?」
  我见洛小燕这种状态下依旧坚持要等一下下,我想是真有啥重要的事,便停止了手上的行动,温柔的问了声:「咋了亲爱的?」
  接着洛小燕的回答让我当即差点崩溃……
  洛小燕娇滴滴的说到:「让人家把这集重播的非诚勿扰看完好不好?这会儿正在播呢!」
  哦买噶!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电视一直开着,里面正传来孟飞同学那浑厚得有些吐词不清的非典型普通话:「请看对面二十四位女嘉宾,请选择你的心动女生……」
  接着我带着对孟飞同学满腔的恼怒,搂着洛小燕在沙发上看起了youaretheone。
  「嘻嘻,对不起啊,一下下的啦,一下下就完了。啵——」
  洛小燕看我满脸恼怒的神情,边看,边撅着嘴儿对着我的嘴儿来了个香吻,娇滴滴在旁安慰着我。
  「哎哎,这有撒好看的呢,女嘉宾吧你不感兴趣,男嘉宾吧又没几个长的帅的。」
  我在旁故意埋汰到。
  「咦,谁说我要看女嘉宾男嘉宾了?」
  没想到洛小燕意嘴一撇给我这么来了句。
  「那你看啥?」
  「看孟爷爷啊!小女子是孟爷爷的粉丝啊,嘻嘻!」
  洛小燕故意缩着身子,以便能猫在我怀里撒着娇儿说到。
  「啊,你喜欢孟爷爷?」
  「嗯啊,那是相当的喜欢。」
  「呵呵呵,」
  这下我乐了,「你就喜欢他?一个秃顶,眼镜,上嘴皮总是翻起翻起的中年男?我靠。你什么口味啦?」
  「我觉得吧,他特有才,特幽默。反正,就是喜欢。你不相信啊?」
  小燕子拉着我的胳膊摇了摇,一脸顶顶认真滴,生怕我不相信似的。
  「呵呵,我相信我相信,那你喜欢他到什么程度?」
  这下宁煮夫两眼放绿光,真的来劲了。
  「我……我……」
  洛小燕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一下子竟然急的有些,或者是害羞得有些脸红了。
  「咋了?难不成这么个秃顶还成你梦中情人了,梦到过人家啦?」
  我本来是随口这么一打哈哈……
  接下来我觉得尼玛这世界神奇鸟,没想到洛小燕一脸惊异滴,万般诚实滴看着俺,嘴巴张起老半天没合拢来:「你怎么知道的啊?」
  「啊?」
  这下轮到俺嘴巴张起半天没合拢来,「你真的梦到过他啊?什么情况?」
  「我……咯咯咯……不说不说!」
  洛小燕这下脸都红到耳根了,突然自己忍不住笑出来扑哧一声的就把脸埋进我怀里!
  「呵呵呵,说嘛亲爱的,」
  我连忙捧起洛小燕的脸哀求到,「我还不是梦到过张曼玉,梦到自己的偶像又不可耻哈。」
  「嗯嗯,」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但我还是极尽哀求之能事,终于让洛小燕松了口,「嗯,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不笑不笑!绝对不笑!」
  我一脸严肃滴连番保证,接着伸出手做拉钩状,「来,拉钩,笑了是小狗。」
  「嘻嘻嘻,」
  洛小燕这才乐了,伸出手来跟我拉完钩,「好吧我说,你要是笑了你就是小狗!」
  「嗯嗯,我是小狗。」
  我舂蒜似的点着头。
  「我……我梦到跟他……」
  小燕子几番话到嘴边,还是没把话说出来。
  「梦到跟他咋了?」
  「跟他……」
  小燕子这分钟嗫嚅难言的样子煞是娇羞难耐。
  其实这嗫嚅了大半句的话要表达出来的意思与语境已经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梦到跟他……接吻啦……」
  「嗯……」
  洛小燕飞快的点了点头又是一头钻入我的怀里!
  「梦到跟他……爱爱啦?」
  宁煮夫的坏心思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这下高速运转起来,继续追魂一问。
  「嗯……」
  洛小燕埋在我怀里的头再次点了点,「我不知道是不是的啦。」
  「反正梦里头孟爷爷压在你身上跟你在流氓是吧?」
  「嗯……」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给我一拳,「不是的啦,羞死啦,你坏蛋!」
  「哈哈哈!」
  看着洛小燕此刻在我怀里可爱到无以复加的动人与妙处,我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狗!小狗!说了不许笑的!」
  洛小燕赶紧伸出手了来捂我的嘴。
  哈哈哈,自古春梦了无痕,咱可爱的小燕子妹妹的春梦原来梦的是秃头哥加眼镜哥的孟爷爷哦!
  我靠你个孟非,艳福不浅啊,晓不晓得咱们小燕子妹妹有多美?在梦里头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其实,悄悄的说,我还是十分喜欢孟爷爷的哈,主要这崽儿雀湿有点好耍。
  顶一个,孟爷爷!感谢你哈,为了俺可爱的小燕子妹妹!
  我一把抓住洛小燕伸过来的手,原来这对于小燕子小女般的春梦突如其来的知晓让我莫名有了一种浑身燥热的激动,哦不,是鸡动,我承认,在洛小燕点头承认她在梦里跟孟爷爷爱爱的那一刹那,我可耻地硬了!
  想着那个亘古得已经地老天荒的真理,看着小燕子可爱娇羞的脸庞,俺……真的硬了!
  这个真理是,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会小宁煮夫已经冲天炮似的在裤裆里矗立起来,滚热似铁,我急不可耐的将小燕子的手拉着伸进了我的裤裆,然后将她纤长的手指环绕在我阴茎的勃起的冠部,然后引导着她们在上面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一会儿,我便在开始喘着浓重的粗气,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到:「亲爱的,受不了了,看看它,好硬……哦……」
  洛小燕闪亮的双眼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我,又看了看在我裤裆里被揉搓爱抚着的小山包,然后见她毫不犹豫的主动开始解开我的裤裆的拉链,然后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面小心的拿出来。
  当小宁夫从裤子里被拿出来的时候,像根矗直的弹簧在空中弹了弹,阴茎的杆身像要倒欲倒树桩摇了摇,洛小燕看在眼里,妩媚的笑了……
  然后俯下身去,嘟着嘴唇在龟头上了轻轻嘬了一下,嘴里嘤咛了一声:「它好可爱……」
  说完檀口一张,顺着龟头往下二分之一的地方全部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口含下去,我感觉我一直僵直的身体雪糕般的全部融化在洛小燕温香软湿的口唇里。
  这次,洛小燕含我的动作比上次熟练,也自然多了,尽管当她舔弄杆体的时候,因为经验的缺乏还有少许齿感,但洛小燕伏在我双腿之间倾情为我奉献口爱那种心理的激动与刺激,已经让我把那种齿感当做无上的享受了。
  我温柔的按住洛小燕的头,轻轻将双手插入到洛小燕瀑布般散落在香肩的秀发里,喉咙发出汩汩的喘息声……
  「舒服吗?亲爱的?」
  一会儿洛小燕吐出我的阴茎,抬起头来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真诚与可爱的问我。
  我捧起洛小燕的脸,狠狠的吻了吻刚才还舔弄着我阴茎的嘴唇,微笑着说到:「我给你用口做的时候,你舒服吗?」
  「嗯,」
  洛小燕点点头,眼里的光亮似乎能穿透我的心坎。
  「你感觉有多舒服,我就感觉有多舒服,懂吗?而且……」
  我接着坏笑了一下,「技术比上次熟练多了,要是……要是你的牙齿在舔的时候能不挂着杆杆的话,那就完美了。」
  「嗯,」
  洛小燕害羞的娇喘一声,「坏蛋。」
  说完洛小燕低下头,重新张开嘴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特别照我刚才的意见,将吮吸阴茎杆体的工作做了改进,一会儿,宁煮夫已经开始享受到鸡巴被一双娇嫩的美唇无齿吞咽而获得的乘云驾雾般的享受了。
  我开始轻轻挺起勃起的阴茎试着朝洛小燕的深喉慢慢挺入,洛小燕没有丝毫的拒绝,这让我内心升起一股热烫烫的暖流,接着,我双手重新插入到洛小燕的秀发,嘴里嘟囔到:「亲爱的,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嗯嗯,」
  洛小燕边舔吸着我的阴茎不能做声,只是含混着边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但嘴唇与舌头继续爱抚着我……
  「闭上眼,然后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
  我故意用了个猛烈的词汇「鸡巴」,然后我也眼睛一闭,横下一条心,把后面半截话儿吐拉了出来,「亲爱的,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是孟爷爷的好吗?」
  话音刚落,我明显感到洛小燕身体一个激灵,身体内深深的发出一声娇喘,我含在她嘴里的阴茎被明显的加力,重重的含吸了一口……
  洛小燕那声「啊哦」的娇喘听起来无比的酥心荡骨,长长的回响在房间里……
  这时候,孟爷爷富有爷们磁性的男中音那非典型的普通话在电视中传来:「今天没有牵手成功的男嘉宾的联系方式是……」
  Youaretheone的重播,终于完了!孟爷爷这时候已经从电视机里消失,此刻他正在咱们可爱的,亲爱的小燕子的脑海里,化作了她此时正在含弄着的男人的勃起……
  过了一会儿,我记不得我是怎样疯狂的把洛小燕全身的衣衫拨光——虽然那只是条那薄如树叶般的吊带和三角内内——将她抱进卧室的闺床,此时,我的阴茎已经激奋异常的在洛小燕已经春水涟涟的身下卖力的抽插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洛小燕那丛绒草下滑嫩的娇肉中啪啪啪的插进抽出,然后随着这种进出带来的洛小燕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喘,我恨不能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滞……
  洛小燕的喘息虽然已经一声接着一声,但似乎她还是如以往几次与我爱爱的时候极力控制着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亲爱的,舒服吗?」
  我控制着阴茎抽插的力度,温柔的问到。
  「嗯嗯,好……好舒服……嗯嗯,」
  洛小燕喘息着以断断续续的声线回答着我。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叫声,声音大一点,从嗯嗯变成啊啊啊啊?」
  我接着加快了些抽插的力度。
  「嗯嗯,坏……坏蛋……嗯嗯,」
  洛小燕的声音还是有些放不开……
  「亲爱的,你不仅,需要学会享受,还要学会把这种享受表达出来……好吗?」
  于是我再次加力,来了次九深没有浅的深插!
  「嗯嗯……说你爱我!嗯嗯……说你爱我!」
  我感觉洛小燕身体开始主动开始吸合我的阴茎开始朝上挺动着……
  「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
  我开始挂上最大马力,让鸡巴在洛小燕此时已经湿热无比,娇嫩密实的蜜穴里撞击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终于在我卖力的抽插下把嗯嗯的娇喘变成了荡人心魄的叫喊!
  我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爱怜,还是喜悦……唯有招招见肉的砰砰的撞击着小燕子黏实如蜜的花心!
  我感到此时小燕子花心的嫩肉开始紧紧收缩,我知道,小燕子已经开始飞翔,飞向那天空最绚丽的顶点!
  突然,宁煮夫闪过一丝念头——这跟小燕子的几次爱爱中都只是如此最传统的传教士方式,而最让女人心理最刺激,让女人最具有彻底奉献感的姿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我赶紧悠地停止了猛烈抽插的炮火,将插在洛小燕蜜穴里水淋淋的阴茎慢慢的扒拉了出来。
  「嗯嗯,给我,给我亲爱的,我要你,要你!」
  洛小燕双腿紧紧夹着我不愿我滑落出去。
  「等等亲爱的,我会要你的,我会更猛烈的要你的。」
  说完,我拉起洛小燕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然后双腿张开跪着爬在床上。
  洛小燕转过头来目光有些惶然的看着我,我把头贴过去给她无比温柔的一吻:「别紧张亲爱的,你只需要做的是享受,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把你的快乐表达出来。我现在做的,只是换一种方式,我现在是要从后面要你,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嘤咛一声,似明白非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按照我的示意转过头去,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当洛小燕以这样的姿势,将圆巧翘挺的微微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呈现在我眼前时,那美丽的圆盘与勾魂的一线臀缝以无比刺激的视觉竟然让的我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飙齐刷刷的射出来。
  我强忍精关,伸出手去,顺着洛小燕迷人臀缝摸将下去,然后将洛小燕的臀缝稍微再撑开一点空间,然后我端着鸡巴顺着手指的指引,朝臀缝下那正在水草正美,芳香濡湿的蜜洞插去。
  「啊——」
  我的鸡巴刚刚插入进去还未抽动,就听见洛小燕已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听清楚了,是啊,而不是嗯——这让我感到空前的激奋……接着,随着我开始温柔的几枪试探过后,我双手扶着洛小燕翘如满月的,坚实嫩滑的臀瓣,开始加足马力,啪啪啪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再次连绵不落的响起。
  「啊啊啊啊……」
  洛小燕刚才断线的叫喊声重新小燕子般的如歌如述……
  「舒服吗?亲爱的?这样从后面插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啊啊啊……」
  「喜欢这样从后面插你吗亲爱的?」
  「喜欢……喜欢……快……快……快亲爱的……」
  「说快插我亲爱的!说插我!」
  我已几近迷乱与疯狂!
  「快插我亲爱的,插我……插我!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一个女孩子从青涩走向成熟里程碑的一刻,反正,这是我以第一次,从洛小燕嘴里主动听到那个让所有男人听来都销魂不堪的字眼……插我!
  这一刻,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或者做的对不对——一个命运如此多舛的,善良如天的女孩,从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强奸夺取贞操而带来的对性的恐惧,到现在表达出来的对爱与性的强烈渴求,我真的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跟眼前这个女孩能走到何时何地——但毕竟,对还是不对,我都已经这样做了!
  听着这声声销魂的啊啊啊与快插我的请求,我终于在洛小燕美丽臀缝下的蜜穴里爆发出来,小燕子也以比前面所有几次都要强烈的多高潮表达了对她的南哥哥的爱与感激……
  以及,对孟爷爷的感激……
  等激情慢慢散去,我抱着洛小燕此时一丝不挂的,依旧还有些许香汗淋漓的娇躯温柔的说着情话儿:「亲爱的,刚才的方式好吗?」
  「嗯,我刚才都不知道我在哪儿了。」
  「从后面插,是不是更舒服?更刺激。」
  我轻轻拈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坏笑坏笑的问到。
  「前面后面都舒服,但后面,好像,心理上更……」
  「更什么?」
  我依旧追魂一问,心理充满满足的成就感。
  「更……更刺激啊!」
  洛小燕说完一脸娇羞的埋在我怀里,然后伸手擂了我一粉拳,「坏蛋!」
  「嗯亲爱的,继续问你个问题,」
  宁煮夫开始继续做调查问卷鸟。
  「嗯,什么问题?」
  「跟仇老板,他从后面插过你吗?」
  「你都问些什么问题啊,坏死了,他想来着,可……可我没给。」
  洛小燕不看我,但脸蛋依旧绯红,不知道是刚才高潮带来的还是因为羞涩。
  「呵呵,哦,你跟仇老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哼!你还问我,该问你自己呀!」
  「咋了?」
  「就那次,你忘了,本姑娘本来要主动献身给你,可你却……你不知道那次我好心。
  洛小燕眼睛一闪一闪的,一脸的娇嗔与哀怨。
  「啊?你说的是我最后没有勇气要你那次,你是说那时你已经要跟仇老板……然后你准备赶在前面给我?」
  洛小燕耷拉着眼睑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突然,我感觉心里头有一种巨大的感动与悲怜从心底升起,我不知道人家女孩子这份如此厚重的情分宁煮夫如何消受得起?
  我紧紧搂过洛小燕的身子,在她额头上深深印上一吻:「sorry,是我不好。」
  「好吧,看在今天你陪我的份上,我接受你的sorry,」
  洛小燕调皮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其实我得谢谢你,今天我感到好快乐,好幸福。知道吗,今天是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生日。」
  洛小燕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本来怕影响你跟嫂子,不想找你。可我,还是没忍住给你发了短信,嫂子不会怪我吧?」
  「啊?你今天生日怎么不早说啊?」
  我显然被这个突然其来的消息弄得半是喜悦半是手足无措的,喜悦的是晓得了自己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的分量,手足无措当然是这么就跟小燕子妹妹过了生日,怎么说也太寒碜了点吧。
  我赶紧看了看脱在床头柜旁边的那只老婆买的欧米伽的表表,都临近夜色降临了,连忙说到:「赶快穿衣服,咱出去嗨皮一顿庆祝庆祝,我请你!」
  「乌也!」
  洛小燕听我这么说脸上立马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咱俩正准备起来穿衣整戴,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宁卉的。
  我赶紧接了电话,便听见宁卉一付病怏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公,说话方便吗?」
  「你说,咋了老婆?」
  听宁卉这个声音我立马紧张起来。
  「我生病了,这会烧得挺厉害,我在家用温度计量了,都39度了,你能不能这会赶回家来。」
  「啊?好的,我马上回来。」
  我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好往门外赶去。
  正要出门,我看见洛小燕正怔怔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
  我一时语塞。
  洛小燕眼里闪过一丝哀幽的眼神,但只是那么一瞬,洛小燕还是把一个看上去很明亮的笑容给了我:「是嫂子生病了吧,你还楞着干嘛,那你快回去啊!」
  我顿了顿,然后冲过去到洛小燕的额头印上一吻,然后飞身跨出了房门。
  而那块欧米伽,被匆匆忙忙离开的我遗忘在洛小燕香闺的床头柜上……
  话说宁卉今天突然生病的源头是这么一回事。
  下午宁卉才刚刚批准我跟小燕子的约会,就被郑总叫到办公室,然后神神秘秘拿出一份打印的书面材料给宁卉看。
  宁卉一看材料,题目印着「关于王大明同志此次美国考察相关情况的汇报」,宁卉一看题目就明白了三分,但不露声色的将材料耐着性子看完。
  材料主要由三个部分组成,竟然完全是以宁卉自己的角度写来,一是说王总在美国跟客商谈判时,私下跟客商交易出卖公司利益,二是王总用公款在美国吃喝嫖赌,三是王总利用职权对自己进行调戏猥亵。
  宁卉还没看完,郑总便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开出了交易价码:「小宁啊,只要你在这份材料上签上你的名字,事成之后给你100万,外加提你为公司副总。」
  宁卉听完冷哼了一声,「就这个价码?」
  「当然,还可以再商量嘛。」
  王总眼睛后面的贼眼飞快的转溜着。
  宁卉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材料非常优雅的一撕几半,然后搁在郑总桌上,宁卉感到满腔怒火的想说些什么却有感到突然全身无力,只是用很轻,但又十分坚定的语调说到:「别说100万,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钞票都搁这儿,你也得不到我的签字。顺便问一句,这么暗地里搞这些名堂,有意思吗?」
  说完宁卉都不愿多看眼前这位郑总令人感到恶心的面容一眼,转身准备出郑总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郑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宁啊,我知道你对王总很敬重,感情……不错啊。不过你得好好为你自己想想,最近有传言说你跟王总在美国上了床,你还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又有家庭,这么些流言传来传去对你影响多不好嘛……」
  听郑总这么一说,宁卉感到真正的彻底被激怒了,但又没力气发火,宁卉只是转过身来,不亢不卑低的回答到:「不知到为什么有些人对别人谁跟谁上了床没上床这么干兴趣,再说,我跟王总上了床,还是没上床,给你有什么关系吗?」
  宁卉说完便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一出门,宁卉就感到身体有些发飘,接着背心一阵冷汗袭来,突然感到一种身心难堪的疲惫……
  宁卉一下感到身体不适,连忙提前回了家,本想在床上躺躺,没想到过一阵竟然猛烈的发起烧来……
  我回到家,赶紧开车送宁卉到医院,一通输液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此时宁卉烧已经退了大半。
  宁卉此刻刚吃完药全身无力的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正准备递上杯开水让宁卉喝。
  就见宁卉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疲惫地喃喃了句:「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赶紧放下杯子抱起宁卉的身体紧紧靠在怀里,「宝贝对不起,你今天生病没在你身边。」
  宁卉淡然一笑,然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腰期期艾艾的嘟囔了一句:「老公,我想辞职。」
  那声音里,有万般的委屈……

第68章:One night in 夜爱
  「咋了老婆?」
  敢情老婆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原来是憋着在公司出了状况,我心头便是被一阵急火撩得,捧起宁卉的脸就要问个究竟!
  话说怨有头,债有主,我立马想到老婆公司那个贼心不死的郑眼镜,我恨恨得牙咬得痒痒的问到:「是不是姓郑的那杂种又欺负你啦?」
  宁卉眼圈有些发红,一半是因为发烧所致,一半,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这才仔细端详了宁卉的脸……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带着点丰韵的脸蛋现在竟然隐隐销削了一圈,虽说这销魂一瘦足与俺老婆的表妹宁黛玉妹妹比美——表喷我,自古林宁是一家人哈。
  给俺还是心疼的,谁动了我的老婆?
  宁卉长长的睫毛遮着了上弯月,都没有多少力气抬动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老公,我只是这段时间觉得工作压力太大,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他真没把你咋地?」
  我眼里喷着如果这杂种动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鸡鸡般仇恨的怒火问到。
  「别担心老公,真没怎样?我只是就觉得……好累……」
  说完宁卉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好的好的,辞职就辞职,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宝贝,要不你就在家当宁太太,老公养你一辈子。」
  我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安慰到,宁卉还未完全退烧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
  「好啊,你养我一辈子……养我……一辈子……」
  宁卉轻轻喃喃着,不一会儿,许是感觉身体极度的疲虚,竟然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卉请了病假没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而今儿本来俺要去报社处理一些事务的,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为天,一直是宁公馆的不二法则哈。
  我赶紧专门做好了病号饭,熬好了莲子小米粥给老婆,然后端到床边一口一勺地喂着侍候老婆大人进餐。
  今儿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几许,喝了两口便表示味道不错,嗲嗲的对俺的爱心牌莲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谢。然后吃着吃着,突然冷不丁的问了句:「老公,昨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
  我没想到老婆突然问起这个来,楞了一下,「开始我也不晓得,后来去了她那儿才告诉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
  老婆脸上表义复杂的笑了笑,语气幽幽的来了句,「我没打扰你们吧?」
  「说啥捏老婆,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来俺也得回来啊!」
  我赶紧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万分的忠心表达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没能跟你的小燕子过生日就叫天塌下来了哦。」
  宁卉对着我喂到嘴边的一勺莲子小米粥,头一别,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这是给俺上醋了。
  这下俺急了,赶紧说到:「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等我话音未落,宁卉依然语气幽幽的又飘来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还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买噶,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懂滴,宁煮夫这下要崩溃了!
  这老婆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倒是爽了,这会儿才晓得女人跟女人拧巴起来锅儿是铁打的,火舌多了烫背哈。
  「我……我……」
  平时挺能言善辩的宁煮夫这会儿竟然被语塞了一把。
  「咯咯咯,」
  宁卉看着我一头汗都要下来了,才扑哧一笑,「急着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连忙嘟嘟嘴,伸了伸举到她嘴边的勺子:「好了好了老婆,赶紧喝粥啦,俺手都举酸了!」
  话说有一种开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这女人的快乐为嘛都这么变态嘛。
  这下宁卉开心了,慵懒中透着娇娇滴滴的就张开嘴要继续喝粥。
  但突然,这老婆的口张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刚刚进到嘴里一半,就见宁卉像雕塑一般不动了,一直怜怜堪堪耷拉着的上弯月这下睁得跟蹭亮的满月似的看着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着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宁卉眉头一皱:「老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
  我嘟囔了一句,这才突然想起,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头,我一拍脑门:「哎呀!老婆,我……我忘了搁在洛小燕公寓了!」
  宁卉这下真的把将将才张开的嘴重新又给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哼!你……你欺负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负老婆大人啊?」
  看着老婆这会不是故意逗你闹着玩的表情,宁煮夫这下觉得事情严重鸟。
  「老婆给你买的礼物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啊?哼,你怎么没把人都丢在那儿!」
  这下老婆端着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点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纵使俺这引以为自豪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奥斯卡得主的老婆,这小醋吃起来也点都不含糊。
  「老婆我错了我错啦,」
  我刚才那头差点下来的汗,现在真的下来了,「但昨晚听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头,所以……」
  「那你还楞着干嘛,还不找去啊?」
  宁卉伸出手来擂了我一拳。
  我赶紧大气不敢出的拿起电话给洛小燕手机打过去,不料电话通了洛小燕却把我的电话掐了!
  我再打,手机却关了!
  哦买噶,不带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现在也要来凑热闹逗我玩的吧?
  还好,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发过来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问你的表吧,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在我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他就回来了,表在我身上,这两天我都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拿过来啊。」
  他,无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这会儿有事,表还拿不到。可能要过两天了。」
  我怯生生看着老婆嗫嚅着。
  「啥事这么忙啊?拿个表的时间都没得?」
  宁卉依旧撅着嘴。
  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难不成告诉老婆这会儿小燕子跟她的黑社会老大情人在一起?这,也太狗血了吧。
  没辙,我只有玩把脑壳急转弯鸟,赶紧说到,「她今天突然接到个外地的演出任务,去外地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接着俺感觉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来句追魂一问,要看看俺短信……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黄河了,问题是,跳了还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哈。
  还好,老婆没检查俺的手机,但嘴皮还是咬着,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尽管老婆生起气来其实那是相当乖哈,但这会儿俺还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脸上没生气的风景,得,赶紧哄呗,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见到宁煮夫同志赶紧去到电脑桌旁,一把拔下键盘拿过来来到宁卉床旁,然后没脸没皮的来了句:「老婆,搁哪儿?」
  「你……你搞什么飞机啊?」
  宁卉不晓得宁煮夫这是要来哪一出,赶紧问到。
  「跪键盘呗。」
  俺嘿嘿一笑,键盘搁在床边,撑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状。
  「咯咯咯,你还真跪啊?」
  这下宁卉扑哧乐了,「你以为键盘是铁做的啊,你这小身板跪上去,还不把人家给碾碎咯。」
  见老婆脸上由阴转晴,我赶紧哪还顾得上键盘,赶紧一个饿狼捕食紧紧搂着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来。
  「嗯嗯……轻点,你表演饿狼捕食啊?」
  宁卉先是轻轻哼了两声,但随后还是张开嘴迎合着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答的热吻里。
  「老婆……」
  我边亲着老婆,边嗫嚅着,「老婆不生气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气啦,但两天后,一定去把表拿回来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给你的礼物啊……」
  说完宁卉将媚桃香嘴啄起个诱人的圆圈,将俺的舌头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咂起来……
  经过昨天在家休整跟宁煮夫的悉心调养,宁卉霎时感到凤体清爽多了。今儿一早宁卉到公司上班,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下午阵,俺接到个曾大侠的电话。
  「唉,我说你老婆这阵,我弟也跟她闹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带她去嗨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给你请示,我来跟她请假哈。」
  这事妈曾大侠又是要搞神马飞机,让我没头没脑的问到:「咋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嗨皮?」
  「咱姐妹俩去找哈快活哈,去夜爱!」
  我靠,当那鬼魅的夜爱俩字从曾大侠口里冷不丁的销魂一出,俺惊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地儿老子晓得,专是情男欲女们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宁卉谈恋爱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经被皮实拽着去疯过几次。
  这娘们也NND太猛浪鸟,我着实没想到曾大侠要带俺老婆去整这么一出,现在为止给俺带绿帽的奸夫老子至少还知道点狗名狗姓的,这去了夜爱,还不净整出些淫雄不问出处的奸夫来啊?
  话说,怎么听曾大侠这么一挑逗,宁煮夫那根不淫妻,毋宁死的神经还是被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淫妻状态下才能激活的邪恶细胞这下齐刷刷的被激活了,俺全身一个激奋,就在电话头对曾眉媚说:「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钓凯子啊?到时候你得眼巴巴的哦!」
  这妮子总是知道怎样才能骚到男人的痒处。这一句,听得老子立马身子都软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曾大侠这是把自个当俺情人鸟,说着俺就是一阵感动……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没有名字的淫雄们都叼了去,NND,就宁煮夫那点小身板的血量到时候够不够喷哦。
  「我一定得去,你们不管,我就画个妆暗地里跟踪你们,别让俺老婆知道就行了,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帮。」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担心你老婆放不开哦。晚上吃完晚饭我开车上你家来接卉儿。」
  是滴,你以为我老婆都像你这么放得开,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说干就干!哈哈哈,又见化妆,这难不倒我,我连忙打电话给了俺那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对他来说这个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赶紧去电视台,从哥们那里借了两件道具,一撮搁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字胡,一副没有度数的文艺范儿十足的黑色的圆形边框的眼镜。
  老子将两样东东往身上一整,我那哥们看着乐了:「你要是把头剃了,不晓得的以为一流落上海滩的日本浪人!」
  下午宁卉回来得比往常早,跟我说辞职信已经交给了办公室。其他,也没看出有啥异样的表情。
  接着跟宁卉正在家里吃饭来着,我便接到曾大侠的电话:「卉在家吧,我已经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会儿就到。」
  「谁打的?」
  宁卉在一旁问到。
  「曾大侠。」
  「干嘛啊?」
  「她已经来咱家的路上了,说是要带你出去嗨皮。」
  我继续刨了口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这下宁卉霎时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说到,「她……她真能疯啊,她真跟你说了啊?」
  「嗯。」
  哥依旧淡定得很,「不就去夜爱嘛。」
  「夜爱……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呗。」
  哥依旧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她的!」
  宁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脸狐疑地,「你们……你们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证,我也是下午才听曾大侠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是你不敢跟我说,她代你把都假请好了。」
  看着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气急交加的可爱娇态,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出来。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好不好!这个死眉媚!」
  接着老婆扑闪着看上去万般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那你,答应我去了?」
  「是啊!」
  我终于嘿嘿一笑,各种坏写在脸上,然后过去将老婆搂在怀里,在脸蛋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宝贝,当散下心呗。这天亮说分手的感觉,呵呵,那是相当的刺激哈!」
  「呵!有你这样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却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眉媚,都是变态!」
  说完宁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会儿,曾眉媚把自个整得个花枝招展的来了,那身勾你没商量的吊带似乎让她那身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胴体露出的地儿比遮住的地儿多——人家穿衣服是为了遮体,咱们曾大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为了露体捏。
  这下好了,曾大侠一来,一变态变俩变态了,宁卉架不住绿帽老公跟闺蜜俩变态的说道,完全有点被胁迫的意思,终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侠嗨皮。
  宁卉接着去卧室换衣服,我边跟着溜了进去。宁卉看我进来一付没好气的样子哼了一声:「变态!」,然后自个在柜子里翻出件虽是休闲,但看上去清凉指数一般般的裙装准备穿上。
  宁卉脱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带上文胸,然后准备穿上出门的行头。
  这下,雌伏在一旁的宁煮夫才露出溜进卧室看老婆换衣服的真面目来了。我赶紧靠过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宁卉的手,诞着脸皮的嘿嘿了一声:「老婆,不穿小内内的干活。」
  「啊?」
  宁卉拍了我一巴掌,「你还真来劲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为你老婆是浪女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
  俺用万般哀怜的目光看着宁卉,那架势是老婆今儿要是出门穿了小内内宁煮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样态。
  宁卉见宁煮夫这付泼皮样,真个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着叫快点,宁卉恨恨的瞪了宁煮夫一眼,手一松——这宁煮夫也脸皮忒厚,接着就一把把宁卉的小内内给扒拉了下来。
  哗啦,老婆双腿间那一丛蓬勃淫盛,黝黑的毛毛立马淫艳四射的展现在俺眼前!想着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树叶般的布匹出得门去——还是去钓男人哈,脑海里这一无比香艳刺激的景象立马就让我感到呼吸阻隔,一头栽到那一丛毛毛里头,嘴巴鼻子的就着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猪拱食样的裹了一把的打了个滚……
  「啊哦——」
  宁卉嘤咛了一声。
  「哇,好香。」
  我把老婆的耻毛含着嘴里一阵咂吮,直咂到裤裆里的小宁煮夫砰滴翘了起来。
  「哼,舍不得了吧?」
  宁卉双腿本能一夹,那毛毛紧紧攥得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舍得,舍得!」
  小不忍乱大谋哈,我赶紧忍住淫念的抬起头,一脸淫笑加坏笑,「赶紧啦,人家曾大侠还在外面等着呢。」
  宁卉一付怎么摊上个这么一个变态老公的神情,没好气的下身真就这么不着一物清洁溜溜的穿上裙子刚一出来,没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
  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算计好了。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的信息都有个讲究……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我点了杯鸡尾,开始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么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那两妞任中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好好好!」
  「要的哈!」
  ……
  其实,在宁卉跟曾大侠座位前早就满是服务员跟各种男人们在穿梭了,服务员自然忙着递纸条,那些不断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邻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运气的各路狼们。
  而大多去碰运气的狼们只是在旁边逡巡一番,搭个讪就悻悻离去,少数有两个坐下来的,也没说上几句话便离开了,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没赢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实那些去老婆桌旁转悠的男人,好几个还是看上去非常不错的,要么挺帅,要么挺有各种风格的范儿,但看这架势,俺老婆一刀切的都来了个闭门羹。而这俱乐部是有规矩的,如果对方明确给了你拒绝的信号,你就只能乖乖的离开而不能造次,场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个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绝后还胡搅蛮缠,轻则赶出场子,重则挑断脚筋……
  我就听说过,反正是传说,有个哥们不姓邪,扭着个明确拒绝了他的妹妹动手动脚的,还真给保安挑了脚筋,据说后来只是陪了点钱,人家保安屁事没得。
  反正这个场子,也是传说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着滴。
  所以,那些来来去去虽说被荷尔蒙挑逗着狼们围绕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转,倒也像排好队似的次序井然,没遇着啥泼皮无赖。
  只是这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有些着急起来,老婆啊,又不是喊你到这里来选老公老来了,你这么挑剔啥呢?天亮就各走各路,不带这么挑的嘛。
  我琢磨着,许是老婆第一次玩这个,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放松。
  我实在着急不过,便发了个短信给曾大侠:「什么情况?这么多男人就没个看上眼的?」
  一会儿曾大侠短信回过来:「是啊,有好些货色我都觉得还不错呢,可你老婆就是放不开,通通的都给人家咔嚓了,我看她还是心理过不了关。」
  果真如此!
  接着,邻桌那四位开始准备活动了,前面三个也是一个挨着一个瞅着空的过去,但无一例外的屁股都没坐下来,就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来了。
  等他们回来便是各种吐槽:「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来了?」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的拿主意,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
  「我去试试,」
  这下那位提议凑一千块钱做赌注的哥们这下站起身来。
  我瞅了瞅这站起来的哥们,身长180左右,四十上下,样儿介于帅与不帅之间,但轮廓十分有雕塑感,脸上有少许的络腮胡游弋着点若有若无的沧桑跟愤世,粗看孔武类型的,但穿着上看似随意,无袖T恤加牛仔,牛仔上戳了几个没事乱精神型儿的洞洞,但实则挺有范儿,走的是文艺加点时尚的个性路线。
  淫雄不问出处,俺姑且叫他络腮哥哈。
  然后就见络腮哥端着杯鸡尾瞅着空儿的过去了——我以为又是十秒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折返跑。
  哈哈哈,没想到,这哥们竟然坐了下来,而且坐的是跟宁卉并排的这头!
  我以为,也就坐下不到一分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起身一鞠躬,没想到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络腮哥居然真真切切的坐定了下来,旁边的几位开始咋呼鸟:「嘿,牛哥神了嘿,看样子把绿裙子的清纯妹要搞定了哦。」
  「日,这种情况,搞成了哪里要我们给他钱嘛,该他请客一个给我们发一千块的红包!」
  NND,这下有戏了!我腾的一下子兴奋鸟,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座位——看得出来,这姓牛的络腮哥是把妹的好把式,见他不仅跟老婆谈笑风生的不说,还坐得已经跟我老婆那距离有点不分彼此的意思了,一只手时不时的勾搭在我老婆肩上摸上一把,而另一只手……好像,好像居然搁到了老婆的身下去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个激灵,等我正欲将眼光随着那只咸猪手追寻而去,接着老子看到一睹白花花的胸墙堵在我的眼前,将我与姓牛的络腮哥跟老婆正在发展着的状况隔开。
  接着,我听到声糯滋滋的声音传来:「眼镜哥哥,你这身打扮好有范,你的胡子好性感哦,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跟哥哥聊哈嘛?」
  哦买噶!为嘛净是关键时刻搞这些飞机嘛?妹儿,哥没空哈,哥今晚不是来把妹的,哥是来看老婆钓男人的,你挡着哥看老婆钓男人的视线了哈。
  「哦哦,」
  我打着哈哈,赶紧将桌子上的打火机竖立起来,那表达的意思是哥没兴趣。
  没料,这妹儿挺执着的又来了句:「哥哥,咱们聊哈嘛,我在那边观察你好久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哟,特别是哥哥的胡子,好酷哦!我很可爱的哦。聊聊没准你就喜欢上妹子的。」
  我日,不晓得哥的胡子是假的哇?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原来一个丰满得胸前两团巨乳都要从低胸的吊带里撑出来的妹儿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甜甜的在跟老子微笑,嘴皮擦得红翻翻的,说起话来NND像只火蝴蝶,看上去萌态可掬。
  还莫说,这妹儿除了过于丰满了点,样儿倒还是挺乖得哈,胸器逼人,绝对是解决性饥渴的利器。
  问题是,哥现在不性饥渴得嘛?哥饥渴的是老婆现在好久没被别的男人……
  看来只有用如下这招才能打发了眼前这位对日本浪人一见钟情的妹儿了。我便对妹儿和善的笑了笑,「嘿嘿,对不起哈妹儿,哥是gay。」
  「gay是什么意思哦?哥哥?」
  妹儿顶顶认真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问到。
  哦买噶,老子要崩溃了,本来都心急火燎的了,这下身体里的小宇宙要爆炸了,就见宁煮夫扯着喉咙来了嗓:「gay就是基啦,妹儿,我是搞基的啦!」
  妹儿突然变得一脸委屈,然后刚才还甜得发腻的笑容没得了,变成了横竖纵横的沟壑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终于,眼前的胸墙消失了,等我的视线回到老婆的座位,却见牛哥正好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转过身来的时候俺看到他脸上一脸的沮丧。
  等牛哥回到座位,旁边几个连忙问到:「咋了牛哥,不是看样子都要搞定了得嘛?」
  这位牛哥拿起酒杯狠狠的一饮而尽,然后悻悻然说到,一脸无限遗憾滴:「我靠,就差一点一点啊!」
  「咋了?」
  「这妮子太极品了!看上去这么清纯,居然,居然内裤都没穿!」
  什么情况?敢情刚才牛哥的手已经到俺老婆身下咸猪了一把?这个——如果发生的话,对于俺老婆来说可是划时代意义哈,被陌生人在公共场合还当着闺蜜呢就给摸了屄屄,这,这神马性质啊?
  老子想着立马浑身激奋不堪,大气不敢出,耳朵尖着要听牛哥的咸猪冒险记。
  「刚才哥过去一亮身份就把那个绿裙子妹妹镇住了,看来妹儿特别喜欢电影。」
  「哦,对了对了,牛哥是导演得嘛,难怪我们连坐下的机会都没得哦!」
  「是啊,我一过去就说我是导演,接着那绿裙子的妞就眼睛发亮,扭捏一番就让哥坐下了。然后一切进展顺利,你们都看到了撒,然后哥的手都将她的裙子捞到了大腿,手伸进去……」
  「真伸进去了?」
  「伸进去了!这一伸,原来被镇住的是哥啊,原来这妞裙子里面NND连内裤都没穿!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让哥当即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接着,我的手一直朝里……」
  「摸着哪了?摸着屄屄了?」
  「差一点点,不过摸到屄毛了。我打赌,这妞欲望肯定强烈!那屄毛,我靠,好茂盛,看上去这么清纯极品的女人长那吊屄毛,我靠,能日的话就是精尽人亡老子也认了!」
  「牛哥,我觉得吧你可能是太心急了,你这么一上去就下重手,人家不吓着才怪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别个才拒绝你了哦!」
  「对于来这儿的女人,就要速战速决,你以为别个跟你玩感情谈恋爱啊,要让她迅速感到那种被凌辱的快感和刺激才是王道。我摸她的时候,开始感到她很扭捏,但摸第二把,摸第三把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她身体其实已经在发出迎合的信号了。」
  「那为什么最终没搞成呢?」
  「唉!我哪知道呢,我本来都觉得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没想到再做最后一个程序的时候,我准备将她咖啡的糖包撕开为她咖啡加上糖,没想到最后这妞竟活生生的把俺给拒绝了!唉,可惜可惜啊!」
  牛哥说的撕开咖啡的糖包,如果老婆那时候同意他撕了,今晚,牛哥就可以领着老婆去XXOO了。这是夜爱约定好的程序。
  我靠,这操屄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撸管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原来这就是听听一群陌生的淫狼们讲述如何钓老婆也能让俺的鸡巴硬起来哦!
  这会儿,我承认,老子又十分可耻滴,兴奋加点心酸滴硬了!
  今晚到此,我不知道是这位姓牛的络腮哥更遗憾,还是俺更遗憾,这牛哥一看就是个阅女无数,经验丰富的主,要是今晚老婆能在他身下承欢……我靠!
  我接着再次跟曾大侠发了个短信:「又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络腮哥不是差点都搞定了的嘛?」
  一会儿,曾大侠的短信回过来:「我哪知道啊,问你老婆啊,我都看到那络腮胡都摸到你老婆身下了,我看到宁卉那阵脸都红了,我都想这下成了呢,没想到后来楞生生的还是把人家给拒绝了。看来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呢。」
  「现在怎么办?那你呢?」
  「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自个找个男人就去了,把你老婆搁这儿啊,搁这儿跟你玩啊?」
  跟我玩?我靠,这下到提醒我了,老子总不能看着今晚就这么玩完了吧。接着我心生一计,站起身来朝旁边那几位还在热烈讨论着我老婆的哥们走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拿走?」
  「能!没问题!」
  这牛哥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的回答了声,倒是旁边几位狐疑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老子晓得,是说瞧你这样不撒泡尿照照。
  「等等,」
  牛哥继续开口到,「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日到她呢?」
  「这个没问题,」
  我一脸淡定的说到,「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果我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你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给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给你们听听。」
  牛哥看着我,然后笑了笑:「中!」
  接着,我神定气闲的朝宁卉跟曾眉媚走去。
  等我在两位今儿在夜晚几乎轰动全场的美女面前现身时,曾眉媚还好点,俺老婆就直接将嘴巴张成大大的O来:「老……」
  见宁卉准备叫我老公,要是让那几位听见就不好玩了,我赶紧开口到,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婆你别吭声,也别做惊讶状,只管听着。」
  接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二位。
  「不行不行,」
  宁卉又来了,赶紧说到,「你疯了啊,这里……这里也能做啊?」
  「当然能了,亲,好多谈成的男女都在这儿的卫生间做呢,好刺激的,看在那一千大洋的份上,反正是跟你老公你怕啥呢。」
  曾眉媚一旁来劲了。
  「呵呵,但等会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可别把我当做老公哦,我现在是川端十一郎,川端康成的远方表弟。宝贝,到时你可是要把你当做出来背着老公偷情的女人哦,我还得用手机录音给他们听才能拿得着钱钱呢,穿帮就一切泡汤咯,好了,老婆,配合配合嘛,一千大洋啊!完了我们将就这一千大洋吃夜宵去。」
  说我就坐下来,然后也不等宁卉扭捏了,哈哈哈,在这地,还跟女人扭捏啥呢,霸王硬上弓才是王道,接着我向牛哥发了搞定的手势。
  一会儿,牛哥也给我发来卫生间搞定的手势。
  于是我几乎是拽着宁卉的身子朝约定的卫生间走去,一路上,我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故意做出很亲昵状的,一脸坏笑的说到:「怎么样宝贝?不穿内内的感觉特刺激吧,刚才听络腮哥说……」
  「他……他说什么?」
  这下宁卉立马花容失色的,赶紧问我。
  「嘿嘿!他说,刚才都把手都伸到你身下摸到……摸到你毛毛了哦?宝贝,被陌生人摸刺不刺激啊?」
  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你们……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坏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袭,一时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小脸蛋的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让人看上去好一付美人心惊的模样。
  「呵呵,反正你老公倒是刺激得不行了,等会儿好好配合啊亲爱的,等下做的时候,老公要学着陌生人的样要爆好多粗口的哦,你要好好配合着来啊,表现得越浪越好!而且你要说「我」这个字眼的话,别说「我」,要说「人家」知道吗,这样情景感才强,才撩人的哈宝贝。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原来是有吊丝逆袭女神的成功案例的,给他们点励志教育嘛。」
  「变态!」
  宁卉虽嘴里骂着俺变态,但在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鼓捣下,身体渐渐比刚才放松了些,没一会儿便依偎在宁煮夫怀里来到了卫生间。
  由于这样的卫生间几乎还承担着场子头成事的情男欲女们XXOO的功能,所以俱乐部的管理者还是非常注重卫生状况滴,比如我跟宁卉去到这间,倒是看上去挺干净,都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啥异样的化学气味,这有助于让宁卉的情绪能很快的进入爱爱的状态。
  接着,我将手机的录音开着小心放到马桶盖上,然后把今晚鼻梁骨都给俺戴酸了的道具眼镜取下来放在裤兜里,但唇上的一字胡不敢乱动,怕万一旁边那两位准备听现场直播的淫狼在门缝啊,头顶啊什么的偷看到一把,这忽悠就没得玩了。
  然后我一把抱住老婆,哦不,这会在我眼里面是今儿场子头令众狼敬仰而不得近身的绿裙女神哈,嘴巴顶着一字胡就张嘴朝宁卉的嘴唇贴上去,用舌头顶开宁卉的口腔,口水滴答的舌头悠地就梭了进了一片甜香温热……
  「嗯嗯,胡子扎得我……嗯嗯,扎得人家好痒痒!」
  老婆含着我的舌头嘤咛到。
  哈哈哈,这「我」都改成了「人家」,老婆进入状况还是蛮快的嘛,看来一千大洋的魔力不小啊!
  由于今儿老婆穿的是连衣裙,总不可能将老婆剥得个金光灿烂的在这地儿搞吧,我只好将手从裙子胸部上面的开口伸入进去握着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我靠,妞,咪咪又挺又结实嘛,是不是被好多男人搓过?」
  「嗯嗯,就人家的老公……老公搓过了……」
  老婆开始有点喘息了,身子开始发软。
  「啊?你这么嫩就有老公了,我靠,真骚!」
  俺憋着气息,把骚字吐得字正腔圆的,然后把那声骚当做发令枪,指示着捻在宁卉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一发力……
  「啊哦,」
  老婆眼睛一闭,就是一声重重的娇喘!
  「舒服嘛?」
  「嗯嗯,舒服。」
  「哇,你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平时跟老公都这么快的吗?」
  「嗯嗯,哦不,没没……没那么快了……」
  老婆呻吟着,此时我已经有点分不清老婆是在继续忽悠,还是真的已经发乎情来着。
  「真骚啊,妞,跟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快!」
  「啊哦」老婆又是一声娇喘!
  看着老婆愈发开始发情的娇态,此时其实俺自己也难以自持,接着我松开揉捏了一番老婆乳头的手,伸下去将老婆裙子的下摆掀到了腰身——我靠,接下来的视角效果将俺顿时惊呆!随着那一袭绿裙飘扬翻绕,老婆没有内内遮挡一丝不挂的雪白美臀哗的一下冲击着我的视线,我失神的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声音都变形了:「哇,妞,内裤都没穿啊?」
  「嗯嗯……」
  宁卉嘤咛着,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清纯,连内裤都不穿出来玩一夜情,你是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啦?平时你老公知道你不内裤就出门勾引男人吗?」
  然后我啪的一下轻轻拍了下老婆的屁屁。
  「不……不知道。」
  「我靠,我受不你这个小妖精了。」
  说着我顺着臀缝的一线天伸手到老婆的屄屄前,「哇,好湿了呢!我这还没开始操你你就这么湿了?你说说吧,你有多骚了,妞!」
  这还真不是老子说给旁边的人听的,老婆的屄现在真的已经濡湿一片!
  「嗯嗯,你这么……这么弄人家的奶奶,人家……受不了了嘛?」
  「呵呵,怕是刚才那个络腮哥哥弄湿的吧?刚才我在一旁看到你跟络腮哥哥好亲热的哈!他手都伸到你屄屄里了是不是?」
  「啊哦!」
  老婆又是一阵娇喘!「没……没有的啦!」
  「受不了你个小妖精了,来转过身来给哥舔舔鸡巴!哥鸡巴硬得不行了!」
  「嗯嗯,不嘛。」
  这回老婆是故意撩的了。
  「舔!」
  说着我将硬硬的鸡巴凑向其实已经转过身来蹲在我身下的老婆,老婆檀口一张,便把大半根鸡巴含进了嘴里。
  「哇,好舒服,你的小嘴舔鸡巴的样子好诱人哈」「呜呜」老婆吮吸得滋滋的嘤嘤呜呜着算是应和着。
  「平时给你老公舔鸡巴吗?」
  「嗯嗯……没……」
  「啊?给老公都没舔过,却要给外面的男人舔?我靠,妞,你真的骚啊!」
  说话间,俺也一时迷乱了,老婆没跟男人舔过鸡巴,你现在老婆嘴里叼着的又是谁的鸡巴呢?
  我双手按着宁卉的头发,虽说言语粗暴,但实际俺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并没有将鸡巴在老婆嘴里插得很深,怕老婆给噎着了,这样一种骨子里对老婆的怜香惜玉,是只有宁煮夫这样的爱老婆人士才有的本能之举哈。
  「啊哦,哥受不了,妞,趴过去,双手撑着马桶箱子,屁股撅起来,哥现在想操你了!」
  「嗯嗯,轻点啊哥哥,人家下面……好嫩的啵。」
  老婆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背着身,臀部高高撅起,没忘了还整这么一句,估计旁边那二位听到已经处于要洗白状态鸟。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担心,怕万一这么时间长了,旁边那二位真的打煞不住了整出点事情来就不好玩了。
  话分两头,也正是这种担心与怕怕的环境里才让人感到此番奇特环境的爱爱如此让人刺激与着迷。
  纵使从后面看,老婆的身下都已经挂着些水花的洪涝泛滥了,可见老婆其实动情程度并不亚于俺,在这么公共场合下,旁边还有如此陌生人的偷听,说真的,俺两口子还真是第一次——其实,那一千块钱是个幌子,让老婆体验这种陌生的公共环境与强烈的角色扮演的状态才是宁大绿帽的真正目的了。
  至于为嘛冒着风险也要整这么一出,也只有这小子自己清楚了。
  我举着鸡巴朝从臀缝中老朝婆的屄挺刺而入,我宁愿相信这是心理作用,但老婆的屄屄,今儿却真的异常的水多滑爽。
  哈哈哈,这语言暴力还得接着来:「哇,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啊!哥哥的鸡巴操你舒不舒服?」
  「嗯嗯,哥哥操得好舒服……」
  老婆的两瓣雪臀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在前后摇摆抖动着。
  「哥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 「嗯嗯,哥……哥哥的……」
  「哥哥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显得异常响亮。
  「哥哥……哥哥操……更……舒服……啊啊啊!」
  尽管听得出还是有意压抑着音量,老婆的呻吟开始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无法连上趟。
  「这么多人在外面被男人操特刺激是吧,出来找男人,就是想体会被大鸡巴操,体会跟别的男人那种刺激是吧?」
  「啊哦」接着老婆又是重重的娇喘一声,「嗯嗯,啊啊,是的……是的……」
  此时俺真的已经分不清老婆是在戏内,还是戏外了,反正老婆的回答我听清楚了,说的是是的……
  突然,老婆的臀部主动向我送挺着,嘴里喘息不定的喃喃到:「哥哥快……哥哥快……人家……人家……要到了……」
  其实俺不是强忍精关,那万千子孙早已就射到爪哇岛去了。于是我「啪啪啪」的转入到疯狂的高速抽插模式,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嗷嗷嗷……coming……coming——」
  老婆的双手紧紧拽着马桶箱,臀部像磨盘似的紧紧粘合着我的身体,以身体极度扭曲,但看上去淫美异常的姿势,伴着coming的叫喊,跟宁煮夫一道终于攀援到这样一场非典型爱爱的顶峰……
  「嗷——」
  接着迷乱中,俺听到旁边突然传来怪异的叫喊——我靠,老子立马反应过来,大致是其中有匹淫狼终于大煞不住了,终于在俺老婆的荡叫下给撸了出来。
  「啊?怎么旁边有人啊?」
  此时宁卉本能的跟我的身体脱离了接触,将裙摆放下,花容失色的看着我问到。
  「哈哈哈,别怕,旁边是络腮哥哥的几个朋友,非要求着听现场直播」我跟宁卉使了使眼色。
  宁卉也想明白了,赶紧应承了一声:「哥哥,你好坏啊出卖人家!」
  说完宁卉扑到我怀里来,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媚的笑容,然后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伏在我耳根轻语到:「你真的,好坏!」
  在卫生间稍事整戴一番,出得门来,我吩咐宁卉赶紧跟曾眉媚联系去把车开出来到外面等我,我这会就去络腮牛哥哥那里领钱钱去。
  见了牛哥,我把手机拿出来,调低了音量将老婆高潮叫床的那段放出来给牛哥听了听,并从听了现场直播的两位那里得到了证实,然后从牛哥手里,在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不敢相信如此神迹的眼光中接过了那一千块大洋。
  然后哥很优雅地丢下句:「后会有期。」
  然后哥转身飘然而去——NND,等俺刚一转身,老子嘴上的一字胡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幸好被老子一把抓住没掉在地上……
  第二天宁卉去上班,还没多久就发来个短信:「老公,辞职公司没批准。」
  等我还没回过神来,洛小燕的短信又来了:「南哥,对不起啊,本来今天要拿表来给你,但我现在我已经在外地了,要赶中午一个演出的场子,是临时加的,我一早坐早班机就走了,可能表又得过两天才能给你了。嫂子是不是知道你的表搁在外面了?」
  小燕子,你说呢,那是俺老婆送给俺的礼物,她可能不知道哇?
  这下宁煮夫真的傻了,人家现在是真的去外地演出了,今儿拿不着表,又该如何到老婆那里圆场呢?

第69章:K市之行
  虽说无巧不成书,可俺又不是说书的,这小燕子妹妹好像N久没上外地演出了吧,怎么今儿就这么赶趟呢?得,看样子今晚要将跪键盘进行到底了。只求天灵灵地灵灵,菩萨显个灵让老婆把这档子事忘了吧阿门。
  晚上,宁卉按时下班回来,一脸的心事重重,看上去还真没闲心去过问那只表来着。
  我赶紧关切的问起辞职的事儿来:「咋了老婆?公司为啥不准你辞职呢?不晓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保护公民有辞职权利的哇?」
  「唉,」
  宁卉轻轻叹了口气,「公司说这会儿太忙,让我先缓缓。还说………」
  宁卉接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还说我老婆是人才,公司舍不得是吧?」
  我其实就这么随口一说,主要功能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逗老婆一乐。
  「你怎么知道的?」
  没料宁卉这下扑闪着上弯月,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情看着我。
  我靠!敢情这么随口一说还真被俺说中了,我赶紧嘿嘿一声:「呵呵,我是哪个嘛,猜都猜得到了,再说俺老婆本来就是人才哈,搁哪儿不是单位的栋梁嘛。哦,哪个……哪个这么说的?敢情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好人?」
  这下宁煮夫是说高兴了,嘴上跑的火车以为上了高铁,一个油门就撒起欢以为时速真的到了二百五。
  「王……王总。」
  宁卉这下耷拉着眼睑,眼睫毛快速的闪动了两下,似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像是随意,又像是刻意的将wangzong这个在宁公馆许久,许久都没听到过的音节闷闷的吱出了声。
  接着,好像这俩口儿都被馒头噎着了喉咙似的半晌没有下面的音接上来,时光,顿时在宁公馆的上空打了个盹,停滞了……
  「哦,王总……王总是好人哈。」
  宁煮夫过了阵才挤出一段复杂的笑容,似言非语的嘟囔了句。
  宁卉脸上一丝显微镜下才显得出来的慌乱掠过,赶紧过来靠在我肩头,「老公,晚上弄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这一晚上的,我都在试图逗着老婆乐儿,宁卉颜眉比刚才进屋那阵舒展了些,纵使如此,宁煮夫的心思除了围绕着老婆到底辞,还是不辞职的转,却还有个自己的小九九,这小子时时担心着老婆是不是会冷不丁的来个销魂一问:表呢?……
  还好,一直捱到合理的可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也没啥状况,我赶紧哄着老婆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早点歇息了吧。宁卉像是真的没想起这档子事儿似的,很听话的洗漱完毕,里面照例清洁溜溜不着一丝的披着件蕾丝睡衣就上了床,因为老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习惯,等哈这件睡衣随便这么一撩开便可快速进入裸睡状态。
  我心头一阵狂喜,老婆这要是睡了,今晚的警报算是解除,纵使小燕子明儿回不回来还没个准儿,但捱过一晚是一晚哈,让人家键盘兄今晚也能安生生的睡个好觉嘛。
  还没等俺狂喜的劲儿过了,就看到老婆坐在床上愣是不往下躺,突然,像是想起了啥,眼光悠然明媚,接着对我喊到:「老公,睡不着,看看郭德纲的相声好不好?」
  哦买噶!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哦不,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的相声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没事睡觉前都会看上两段,不知道是拿人家郭胖子醒瞌睡还是当安眠药了。
  得,看郭胖子呗,我赶紧将手提打开端到老婆身前,接通无线上网,找到郭胖子的视频打开。
  「老公,上床来,我要你陪着我看嘛。」
  这时候宁卉还不忘撒了一娇。
  好好好,老婆俺陪你看郭胖子耍宝,只要不跟俺提表的事,啥都好说哈。
  于是乎,俺也快速洗漱净身,就穿条裤衩上床过去靠在宁卉身前,宁卉早已把在床上钻入我怀里当做了一种习惯,这会儿当然也就玉体横陈般过来猫在我怀里让我抱着,这一抱,让俺如同往常一样的感到脂香满怀的舒坦,感到幸福原来就是抱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裸体看段郭胖子说的相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
  视频里郭胖子穿着身马褂,顶着裎亮的光头,旁边站着于谦,摇头晃脑开始忽悠了。
  「哼哼……」
  宁卉鼻息轻舒,莺燕缤纷的为郭胖子轻展笑颜。
  「嘿嘿,郭胖子是好耍哈。」
  我赶紧一旁附和老婆到,但怀里拥着老婆如此娇嫩的身子,宁煮夫要是不使点坏就不叫宁淫夫了,再说……昨晚从夜爱出来跟曾大侠咱仨将就从牛哥那里赢来的一千大洋再去嗨皮了顿夜宵,等回家已是深夜便直接睡了,说来这趟夜爱之行还没跟老婆开个总结会,让老婆汇报下牛哥的咸猪手到底是咋回事呢。
  说着,宁煮夫的小手儿带着邪念就撩开树叶般棉薄的睡衣下摆,摸到了宁卉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向根部游弋而去。
  「嗯,」
  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这手指一艾碰触的到老婆大腿间滑腻如缎,温热如被的皮肤,接着一个蒙太奇便在俺脑海里飙了出来——此时宁公馆不是宁公馆,是夜爱,此时俺不俺,是牛哥。
  嘿嘿,俺的手自然不是俺的手,是牛哥的手了哈!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这么真金白银的摸着了俺老婆裙下没有小内内遮掩的大腿?怎么摸的?是不是很用力,让人家使着劲的揉了?掐没有哇?俺老婆……那会儿是个啥风情万种的反应捏?
  我靠,这个蒙太奇直接将老子如电棒击打,全身瘫软,唯有鸡巴竖立!
  「嘿嘿,老婆,昨晚,」
  宁煮夫于是诞着脸的凑近宁卉的耳边,一付邪淫不堪的模样坏笑到,「昨晚在夜爱,那络腮哥的手摸到哪儿了,是不是这样摸的?」
  边说,我把手搁在老婆大腿离交叉处还有一掌的距离用力揉搓着……
  而郭胖子在继续忽悠:「多听相声说明你爱国。我们街坊有一孩子,会七八国外国话,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没问题!跟他说你听听相声去吧。『不去!
  听不懂!』……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会七八国外国话听不懂相声……」
  「咯咯咯,」
  宁卉似乎当我的手不存在似的,竟然自个,哦不,被郭胖子这个段子逗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老婆!」
  见宁卉居然不理俺,这下老子怀着对郭胖子万般的愤怒提高了嗓门,然后用力在老婆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宁卉眉头一皱,转头看着我,似叫似喘的哎哟了一声:「你掐我干嘛啊老公?」
  「嘿嘿,老婆,」
  俺连忙又把脸诞起来,「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摸到腿腿的这儿了?」
  「你说什么呀?没有的事,才没给他摸呢!」
  接着宁卉扭头又被郭胖子忽悠得咯咯咯的颤笑了起来,看都不看我!
  我靠,跟我杠上了不是郭胖子,老子让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好,你不交代,」
  说着我欠起身伸手做要关视频状。
  「好好好老婆交代,老婆交代啦!」
  宁卉脸上依旧笑意未落,赶紧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于是我复又将手伸进宁卉大腿间,搁在离屄屄一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哦,让我想想,」
  宁卉故意做思考状,卖了个关子然后媚笑到:「嗯,好像摸着那里了哟。」
  「妞,你越来越骚了哈!」
  我学着昨晚的语气来了句,「都没扭捏下?作为良家,先得拒绝下啊,表现点内心的挣扎啊?」
  「谁说人家没扭捏没挣扎了?」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郭胖子的笑点恰如其分的又插入进来,惹得宁卉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你,咋个扭捏的?」
  我屏住呼吸的问到。
  「啪!」
  没想到宁卉伸出手重重的在我手上给了一巴掌!
  「你,真给他一巴掌了?」
  「给啦!」
  宁卉继续不看我,笑意盈盈看她的郭胖子回答我。
  我靠,良家与淫妇,就是看有没有这一巴掌了哈!「但他继续摸了?」
  「嗯啊,继续摸了。」
  「流氓,十个络腮九个骚!」
  我心里啐了一口,接着我把手放到老婆腿间离屄屄半个巴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嗯,」
  宁卉点点头。
  「这里了?」
  我把手搁在离屄屄三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点点头。
  两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点点头……
  一根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居然还是点点头……
  「哇,妞你好骚,他的手再往前就摸到屄屄了哇……」
  「没法呀老公,络腮哥哥力气大嘛。」
  说完又是一阵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
  NND,看来牛哥还真没吹牛,昨晚老婆这毛毛是给她摸定了——这让俺的小心肝立马酸成了把腌菜,鸡巴却依旧矗在那里还是根红萝卜。
  终于,我把手摸到了宁卉双腿间俺爱如己命的毛毛上,声音带着点儿颤抖的问到:「这么说,摸到这里了?」
  「唉,老公,我口渴。」
  宁卉此刻突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我赶紧起身去客厅给宁卉倒水,正好家里饮水机没水了,我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扭开,递给老婆,然后自己继续靠在宁卉身前将手伸到胯下搁在毛毛上,「老婆,是不是?真的给他摸到毛毛了?」
  这时候宁卉拿着矿泉水呷了一口,没料郭胖子的忽悠正好到这段:「买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骂——假的!」
  「怎么假的?它兑水了!」
  接着就听见「扑哧!」,宁卉嘴里大半口水还没吞下去全给喷了出来,然后笑得身体一下子都扑在俺身上哎哟咯咯咯了老半天没直起来。
  得,床单一大滩老婆嘴里喷出来的矿泉水的湿迹,我赶紧再次起身去拿毛巾……
  等我收拾一番将床打整得差不多了,宁卉眼里还带着点刚才笑出来的眼泪花花的问我:「老公,你这矿泉水是不是兑了水啊?」
  好嘛郭胖子……你赢了……
  俺只好心里头念着以死胖子打头的各种咒语等老婆笑够了,郭胖子也忽悠得差不多老婆说要睡觉觉了,我才将电脑挪开,一把将老婆搂着怀里,手再次伸入到老婆身下覆盖在毛毛上:「嘿嘿,继续哈老婆,是不是让他摸着毛毛了嘛?」
  「嗯——」
  宁卉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伸手进来看上去还爱意绵绵的要来拉我的手搞个亲热的互动,这一拉不要紧,却刚好拂过我空空如也的手腕……
  接着,一个声音,那一宁煮夫今晚最不愿听到的销魂一问在宁公馆的上空幽然响起:「哦,老公,表呢?你不是说过两天去拿的啊?表呢?」
  「还……还没拿到……」
  宁煮夫感到鸡巴一缩,背心一股冷汗立马就飙了出来。
  郭胖子,救命……这下宁煮夫哭了——扭到问撒子络腮哥摸毛毛嘛,还不如继续听郭胖子忽悠捏,没准被郭胖子忽悠昏了老婆还真想不起这档子事来!
  然后宁卉嘟着嘴巴自己一扭身,竟然破了必须裸睡的例,别说毛毛,根毫毛都没再让宁煮夫同志碰着自己一下的自个睡了过去。纵使宁煮夫同志真的去扯了键盘下来,宁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宁煮夫晓得,这下,老婆是真的生气了,好像自小俩口恋爱以降,老婆还没生过这么大气来着……
  第二天,宁卉依然憋着股怨气去上班,上班前连一直以来宁公馆雷都打不动的出门前的吻别都免了。
  宁煮夫这下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
  我赶紧拨了个电话给洛小燕,没料洛小燕告诉我,今儿还不能回来,连明天都不一定,说是演出公司临时在外地接了演出任务。
  怎么办?等死?
  我此时脑子一个激灵,连忙打开电脑查询今天到K市,也就是小燕子演出地儿的航班!
  现在八点多种,十点钟有班,到K市也就飞行个把小时,中午应该赶得到,然后最晚回来的航班是晚上9点多的,回家也就十一二点。
  俺可不想今晚再来次老婆在身边却睡的是素瞌睡的悲催了,得,事到如今,只有玩一把千里取表鸟!
  接着宁煮夫自个为自个的奸计奸笑起来——既取了表感动老婆,再顺便,嘿嘿,你懂滴……
  说干就干,等死不是老子的性格,再说这惹着老婆了也雀湿是开不得玩笑的,我赶紧打电话给报社办公室让帮忙给我订好了到K市这两个航班的往返机票。然后,俺便行李也不拎一件的,出门打了个的朝机场飞奔而去。路上,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今天报社要下区县搞宣传,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生气了啊老婆。」
  不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倒是回了,非常简洁,单只一个字:「哦。」
  去到K市的航班倒是异常顺利,是迎着骄阳般的万里晴空起飞的。飞机上看到的空乘妹妹还算模样上乘,这让俺好好的打了下望,急迫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舒展。
  一下飞机俺就打的直奔市中心,车上就给洛小燕的电话打过去。
  「南哥,对不起啊,表……」
  洛小燕一接电话便是一阵歉疚。
  「没事的,如果我告诉你,这会儿,我在K市……」
  「啊?」
  洛小燕直接在电话里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真的在K市,在哪啊?」
  还好,洛小燕告诉我,她要晚上才有演出,这一下午的正好没事。可以从电话听出来,小燕子的喜悦要是给整一列火车皮都拉不完。
  我还是比较注意低调——偷情嘛,低调才是王道哈——俺于是在市中心的边边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然后给洛小燕打了电话,等我住下冲了个凉,一会儿便听见得得的敲门声音响起……
  哈哈哈,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平时都是自己去敲人家公寓的门,这下也有人家燕子妹妹敲俺门的时候哈。
  门甫一打开,洛小燕看着我还有些不相信的怔了一下,看清了眼前这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南哥哥,才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俺头一仰,门都没来得及关严的便跟小燕子妹妹咬起了嘴唇,嗞嗞黏黏的热烈吻在一处。
  这一吻的热度,直接让房间里空调都有点钉不住了,宁煮夫这小子直吻得人家小燕子妹妹开始娇声细喘、轻衣薄汗的才住了嘴,让俩人的嘴巴松开往外喘了口气儿。
  「南哥……你……你怎么到K市来了?」
  洛小燕虽然看上去挺别扭,但还是故意放低身子偎依在我怀里,那十二分的小女人的姿态煞是让人期期堪怜。
  我这才好好端详了眼前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模特明星的小燕子妹妹来——纵使眼圈四周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黑影——不晓得是没休息好还是演出化妆留下的印记——洛小燕明洁的大眼在黑影的环绕中看上去异常的敞亮,平添出一种气质神秘的光彩与潋滟来。
  而身材欣长的女人之肩胛骨永远是一道迷人的风景,洛小燕脖颈往下一水儿的流线型伴着如同一浪轻波微微泛起的骨影,优美的阐释着一个女人那种我自娉婷,莲花胜羞的性感密码。
  看着洛小燕说话间隐隐咋动的肩胛,我感到女人竟然可以有如此韵致独特的美,于是心理砰然感动般的笑了:「呵呵,想你了呗。」
  我并不想骗小燕子,来拿表是真,但想人家,也真真切切不假。尤其看着洛小燕那骨肉匀停正款款翕动的肩胛骨像一朵婷婷含芳的花朵在向我微笑,我真的觉得这趟贸然的取表之行已然已不悔于千里之境。
  说着,我几乎只需将脑袋一线平推,只稍稍低头,便在洛小燕的肩胛骨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嗯——」
  洛小燕轻轻娇叹了一声:「我好高兴,我也想你!」
  说完洛小燕再次香唇微启,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动情万分与我口舌绞合,心儿贴着心儿似的吻了起来。
  如果刚才还只是念想之吻,这当儿的吻中已经多了念想中释放出来的欲望与激情,我大口的,贪婪的咬合与吸吮着洛小燕线条完美的唇线与仍然带着少女般桂香的津液,洛小燕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跟以往不同的是,洛小燕此刻的吻除了物理属性上更加风范成熟,比以前多的,是女人内心深处被激越与燃烧起来的渴望。
  那种渴望,按宁煮夫文艺腔一点的说法,几乎就是一个女孩到成为女人必须经过的涅槃!
  一会儿,在洛小燕嘤嘤咛咛的娇喘中被他的南哥哥将衣衫除尽,女人的高海拔带来的那种天生的骨架之美让洛小燕性感的身体平添了几许卓越的高贵与风姿,这种女人身体物理意义上的欣长感每每会为男人带来一种不可抑制的带有几分动物属性的征服之欲。
  纵使此刻,我承认在如此高贵的美体上播种与耕耘自己的激情与欲望让我获得了那种带着点男人虚妄般的征服感,只是当我再次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燕子修长的,骨肉与线条完美结合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的脸深深埋进那绒草与花瓣盛开的蜜地与水乡,我承认,原来被征服的,是自己……
  征服我的,是蜜地里的那种别样的少女情怀与酥香,是雏菊般正含苞待放而未放的刹那之美带来的挠到人心深处的期待与怜惜。那种欲摧不能,欲念先渎,欲含即化的女性圣洁之美在真实与幻梦间已然摧毁任何男人貌似钢铁的神经与意志。
  刹那间,当小燕子双腿间那娇艳欲滴的花瓣水分丰沛的开放在自己的眼前,没有上限的激越中,我竟然感到一丝内心深处的怜惜——是张爱玲说的,因为了解,所以怜惜的那种怜惜。
  今天,我再次拥有了这一切,当我能够连着眼前这个如此善美的女孩圣洁的心灵去拥有这具鲜活大美的大自然之赐般的美丽之躯——我已经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真实,我不知道我该感谢的是谁?小燕子,抑或自己亲爱的老婆……
  当短暂的迷乱过去,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洛小燕已是露珠催艳的花瓣上舔触时,洛小燕的双腿依然传来一种不胜娇羞的悸动,但一会儿,这种娇羞便化作了如燕子呢喃般的娇喘。
  洛小燕此时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欲望,除了感觉洛小燕开始在用双腿夹住我,还能让感到那种紧夹中带着的力度与期待。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好美……」
  洛小燕喘息中娇应中,双腿不停的悸动着。
  我舌头砥弄着,最大限度的覆盖着那儿能含在嘴里的一切,我感到小燕子的花蕾似乎在我的嘴里在有韵律的跳动着,我伸出双手紧紧拽住洛小燕紧翘的臀部,以使她的双腿的最深处能与我的唇舌紧紧粘连……
  「等等,」
  突然,洛小燕像梦中人惊醒似的喊到,原来她搁在床旁的手机响了,「我……我接个电话。」
  我赶紧停止了舔弄,等洛小燕把电话拿起,平复了下情绪,才对着电话说到,「盛大哥你好……嗯……我知道了……这事你定了就行了……」
  突然,我脑子一热,这么香艳刺激的一幕的咋能这么白白放过呢,说着我复又张开嘴,伸开手翻开花瓣,特意叼着洛小燕已经红艳欲滴,濡湿黏黏的阴蒂用舌头开始上下翻飞的舔弄起来。
  洛小燕没想到她的南哥哥这么坏,被突然这么一袭,立马身躯被激灵成了一个大大的拱形,然后本能的将另一只手捂在手机的听筒上,香唇大大的张开,只见深深的吐了口气而不敢有丁点声音发出来。
  等洛小燕拼命忍过了这一波身体带来的快乐冲击,便打着手势跟我示意赶紧叫我停下来——这下,宁煮夫这个老流氓终于叫人家小燕子逮着什么叫坏了——宁煮夫根本不管不顾小燕子的指示,只顾埋头将人家的小妹妹变着花样的越舔越来劲……
  而此时电话里头那位盛大哥还咋喋喋不休着什么,洛小燕只好用双腿紧紧夹着我,挪开捂住话筒的手回应着:「嗯嗯……好的,盛大哥……嗯……晚上演出后我……按时去啦……」
  只是话语中,那只见喘息不见声的嗯嗯多了起来——宁煮夫当然知道是为啥了哈。话说这刚一放下电话,就听见「啊——」
  的一声长长的娇叹从洛小燕嘴里不可抑制的吐出,双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接着我感到嘴里突增一股温热的潮湿,那股温热在我嘴里如同在空中荡涤的那声娇叹一样醇厚绵长。
  接着我感到洛小燕的花蕾在我嘴里剧烈的跳动着,跳动着……
  「好美啊……」
  剧烈的身体颤抖中,小燕子呢喃着……
  我知道洛小燕在我嘴里以这种刺激而别样的方式到了——我知道,从洛小燕身体的反应可以基本判断出,正是刚才那位盛大哥的电话带来的那种抑制,才让洛小燕的身体被宁煮夫不停的口舌舔弄下聚集起来的能量突然激发,那种先抑后扬的畅快与几乎忘形的迸发竟然让我忘了在我嘴里高潮的是小燕子的身体……
  一会儿,我站起身来爬在洛小燕的身上,凑近人家嘴里就是一口含下去,也不管自己嘴边还挂着人家妹妹身下刚才的爆发而粘流在自己嘴边的蜜液……
  「嗯嗯,」
  洛小燕又是一阵娇喘。
  「好不好亲爱的?」
  「嗯嗯,好美……要是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怎么办啊?」
  喘息中,洛小燕期期艾艾的娇嗔到。
  「呵呵呵,」
  这下宁煮夫知道该怎么使坏了,「呵呵,敢情你爱上了这种边给人打电话,下面边舔你的感觉了啊,难怪刚才你的高潮来得好快好强烈!」
  「什么呀,人家说的只是舔……舔下面那种感觉了……没说打电话啊!」
  说完洛小燕的脸蛋已经红成一遍,说不出的万般娇媚,然后伸出轻轻捶了俺肩头一拳,「你刚才故意的了是不是?刚才……刚才都差点让别人听见了,你好坏啊!」
  「呵呵,听见了才好呢,话说,这个盛大哥是谁啊?刚才好像有什么事吧?」
  「嗯,是我的经纪人,晚上他说演出完后要安排个活动。」
  「哟,咱们小燕子都有经纪人了,现在是大明星了哦,敢情哪天不要你南哥哥了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怕你不要我好不好!」
  说完洛小燕给了我一个萌里带俏的笑容,话说这女人高潮后的脸蛋,总是那么让人不胜喜爱的娇美。
  然后洛小燕慢慢的将自己的身躯向我的身下滑去——俺知道小燕子妹妹要干什么,心里燃起的感动如决堤的管涌。
  洛小燕小心的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咂吮起来,在杆体上一吞一吐的唇线传达着一种美如春色的款款风情。
  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拉扯,含在小燕子温热濡湿嘴里的铁棒正在从胜利走向胜利。
  哦,说错了,正在从铁棒走向铁棒……洛小燕似乎逐渐学会了在含弄的时候用舌头抵着顶端然后加力的舔砥,这实在是一种让我感到刺激中由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快乐倍增器……
  不是我拼命抵御,收紧精关,在洛小燕嘴里爆发似乎只在松紧的一线之间。
  但我,似乎更愿意让自己的爆发在洛小燕的身体的爆发中爆发——表喷我说得拗口,跟女人的快乐一起来到顶端,那种身体与心灵的每一细胞都彼此融入在一起的感觉一直是让我深深迷恋……
  想着,我终于轻轻将洛小燕埋在我双腿之间的脸蛋捧起来,然后拉起她的身子,洛小燕似乎明白她的南哥哥要作甚,便准备顺身平躺下来,但我用手却揽着她的身体示意让她背对着我跪爬着,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根:「亲爱的,我想用你觉得更刺激的方式,我想……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依旧娇叹一声,然后双手撑在身前,双腿支起臀部对着我,许我了一个圆巧翘挺,一览无余能360度拥有的饱满——而那双美腿实在太长而致使那诱人的饱满如同高高在上的美餐,以至我似乎只有站立着,才能将自己摆在一个能顺利插入的姿势,才能将那美味叼在嘴里……
  等我正站立着举着小宁煮夫终于将一枪的硬挺刺入那诱人无比的饱满时,洛小燕的呻吟如影相随,将我挺入抽插的频率当做节拍器随之轻轻浅吟低唱起来……
  而这时,洛小燕的电话居然再次响起!
  「等等,」
  洛小燕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急切而慌乱,匆忙回头示意我停止身下的抽插,「是……是他的电话。」
  他,这在我跟小燕子的语境中无疑有特殊的指代——仇老板——我心头一阵无奈的苦笑,人家,可是小燕子的恩人。
  「嗨,」
  洛小燕就这么嗨的称呼了仇老板,那含义却有理不清理还乱的复杂。
  「哦,我刚才打你宾馆房间电话没人。」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只是比我惯常听到的声音中多了些许或许只在女人面前才会有的温柔。
  「是的,我不在宾馆房间,我这会……在外面呢。」
  纵使知道是仇老板我不敢太多造次,但我还是没有拨出仍然插在洛小燕阴道里的阴茎,只是轻轻的蠕动着。
  洛小燕开始扭捏了下,似乎是想我停下来,但我心一横,继续缓慢抽动着下身,每一抽动,都能感到洛小燕身下的扭捏与迎奉,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哦,你在哪里呢?」
  「嗯……我在外面美容店……做面膜呢,还有会就完。找我什么事啊?」
  洛小燕的声音骤然有了一种紧张,这明摆着的撒谎来着啊——下身插着男人的鸡巴,然后对着另外一个说不清是不是自己情人但肯定是恩人的男人撒谎,纯洁善良如小燕子竟然也逃不过这个生活中令人唏嘘的剧本——可悲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此刻鸡巴正插在小燕子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特别是我发现洛小燕身体的紧张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刺激,于是纵使缓慢的,我依旧深深的将阴茎在洛小燕的身体里一挺,然后我感到洛小燕身下的内壁紧紧的吸合着自己……
  接着我发现洛小燕的手紧紧的捂住手机,嘴巴大张,跟刚才一样深深的吐了口气但拼命抵御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哦,我只是想给你说,盛浩勇晚上演出后安排的那个活动你就不要去了,都是些个陪酒什么的无聊之事,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就别去了,自己早点休息。」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说到。
  「嗯……谢谢。我知道了。」
  洛小燕的用语十分简洁,无一多余的字句,但声音里似乎已经快压抑不住呻吟……
  「那好吧,这几天在外面你好好照顾自己了,拜。」
  「嗯,知道了,拜。」
  终于,洛小燕把电话挂断,这刚一挂断,接着而来的便随着我身下的抽动满声满息几乎叫喊般的啊哦了一声!
  「舒服吗?」
  我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然后似乎是故意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嗯嗯……啊啊……」
  洛小燕没做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只是轻重相间,喘息不定的呻吟着。
  「前两天,」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但身下的抽插并没停止,「你都跟他在一起?」
  「嗯嗯,是的。」
  「你们,做了?」
  「嗯嗯……是……是的。」
  洛小燕回答的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愿让我听见。
  然后我故意停止了抽插,我想看看洛小燕有什么反应——果真,洛小燕见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你生气了?」
  我故意还是不作答,洛小燕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与无奈……
  然后我把阴茎从洛小燕的身下拔出来,拉过洛小燕的身子让她平躺下来然后自己伏了上去——我其实是准备让自己的心能以跟她的心更近的距离去做接下来的交流。
  而洛小燕看着我做这一切时,依旧眼神惶然,嘴里喃喃到:「你真的,生气了?」
  等我伏在她身上然后将依旧勃起的阴茎从上而下插入的动作完成,然后嘴巴开始无比温柔的啄着她的嘴唇时,我才展开莞尔一笑:「我早说过亲爱的,我怎么会生气呢。」
  说完,身下又开始了轻轻的抽动,以给小燕子亲昵的讯息。
  「嗯,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净吓我。」
  洛小燕有些娇嗔到。
  「但我想知道,你们这几天怎么……做的?」
  我承认我开始有点激奋了。
  「嗯嗯,」
  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这几天……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亲爱的。」
  我其实也拿不准洛小燕是不是服宁煮夫这包变态的药。
  「嗯嗯,」
  洛小燕先是摇摇头,然后憋了一阵,突然在我身下一阵加快的猛抽下张口叹息了一声,「啊……三……三次……」
  「哦,亲爱的,这几次跟他做好不好?跟以前……一样?」
  「别……别问了好不好?」
  洛小燕脸唰的一下比刚才更红了。
  「嗯,亲爱的,我想知道。」
  我坚持着,我想如果此番不开启这个模式,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继续了。
  「嗯嗯……啊啊啊」洛小燕在我再次猛烈的一番抽插下激昂了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让他……」
  「让他咋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敢情,事情比想象的好?
  「让他……让他亲下面了。」
  洛小燕闭着眼喃喃着。
  「啊?跟我亲你下面一样的?」
  「嗯……他非要,执拗不过他,就……就给他亲了。」
  「有高潮吗?他亲你下面的时候?」
  洛小燕娇羞的摇摇头。
  「还有没?你们这几次做还有其他变化没?」
  「第二次做的时候,让他……从后面插我了。」
  洛小燕的双乳随着我的抽动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亲爱的,这样不很好吗?学会去表达自己的欲望和享受,有什么不好呢?」
  「嗯嗯嗯……」
  洛小燕的呻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的说法,但肯定有很大的原因是我身下的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那他从后面插你的时候,你高潮了没?」
  「没……没有。」
  洛小燕带着喘息的回答让我略感失望,但只是一会儿,洛小燕的娇喘的呢喃再次响起,「不过,第三次……第三次做的时候,我……」
  这个我的语境让我本能的觉得有什么爆炸性的讯息,不由得让我鸡巴一挺,紧紧的贴着洛小燕紧紧的内壁来了次深深的插入。
  「啊哦——」
  这声娇叹无疑是洛小燕对我此次深插的回应,「我……我高潮了。」
  「第三次做的时候,他给你高潮了是吗?是从后面插的?」
  「嗯嗯嗯,从后面,他……插得好快,我忍不住,所以高潮……就来了啊。」
  洛小燕说完,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刚才一直闭着的双眼,这才睁开好好看着我,然后怯生生的问到,「你……你真的不生气?你还爱我吗?」
  这时候我发现洛小燕的眼睛在我心里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光亮,如月似水,接着我温柔的俯下身张开嘴,嘤声一口紧紧吻着洛小燕的嘴唇,一个长长而又深深的吻过后,我才轻轻呼唤到,然后许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亲爱的,我爱你,我还爱你,我为你高兴!」
  「嗯嗯……我也爱你,要我亲爱的,现在,要我,插我!」
  洛小燕的身躯在我身下,盛着我的勃起,开始了盈盈款动。
  我知道有些花儿,在洛小燕的身体,在她曾经兀自磨难的心里已经在悄悄开放……
  跟洛小燕激情完毕已经快近傍晚,洛小燕赶紧收拾一番要赶去演出,临走将那块似乎是好事多磨的表给了我,然后以为我今晚当然还会呆在K市,还让我去看她的演出。
  看着洛小燕的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一时语塞,没敢说马上要回去。
  等到我准备要去机场了,我才发了个短信告诉洛小燕我必须现在要回去了——而洛小燕或许是忙于演出一直没给我回复只言片语。
  等我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思绪万千,我不知道我对洛小燕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但今天的状况分明让我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奋,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一会儿,白天还晴好日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这让俺心头一惊,这航班?
  果不其然,接着机场广播响起宣告我的航班推迟了。这时候,我接到宁卉的短信,「老公,家里现在下起了暴雨,你好久能回来?」
  到底是自家老婆哈,夫妻吵架不过夜的嘛,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重新戴上的欧米伽,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嗯,都在下暴雨呢,还在区县,可能要晚些回来了。」
  「嗯,那你当心点老公。」
  老婆的短信让我在狂风暴雨包裹的机场中彻底的安宁下来,接着,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专门来拿表的。」
  这个短信一时让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正欲拿起手机回复过去,像赶了趟似的,这时候仇老板的手机居然打了过来。
  「南先生,明天有空吗?有时间找你谈点事。」
  「嗯……好的,不过我这会还在外地,我回来就给你联系好吗?」
  「哦,」
  电话那头仇老板沉吟了一阵,然后声音再响起的时候比刚才变得幽重,「我知道,你现在在K市是吧?」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NND,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本来我一直就想找仇老板摊牌,这下人家似乎是先找上门来了,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极力镇定的说到,「是的,我现在在K市,你放心仇老板,我回来,一定会来找你的。」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航班已经推迟了N次,结果直到快夜半更深,机场的广播终于播报出因为天气原因我那趟回去的航班被取消……
  广播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从一番人在囧途的唏嘘中醒过神来,宁卉的电话接踵而至:「老公,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刚刚问了你们乔总,今天你们报社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县的宣传活动!」

第70章:真实的谎言
  想到了故事的开始,没想到故事的结局——这话是哪个说的嘛?我恨你!
  没想到宁卉竟然跑乔老大那儿查俺的行踪,这乔老爷子也太不够哥们了,给我打个掩护都不会呀,平时围棋把你赢惨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俺嘛!
  「老婆,我……我」宁煮夫一时脑壳急转弯没跟上,舌头打起了麻花卷。
  「说,到底你现在哪里?」
  宁卉电话里语气十分严厉,跟小时候俺踢足球把学校教室的窗户踢碎了老师查找真凶时候的语气一摸一样。
  「老婆……我……我在外地……」
  我脑壳一片空白的嗫嚅着。
  「外地……哪儿?」
  宁卉的追问句句惊心。
  「我……我在K市,老婆对不起哈,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来拿表来了。」
  我结结巴巴的招供到,尽管机场外一直继续冷雨大作,俺头上的汗腺却被全部激活,蹭蹭往外冒着热气。
  「拿表?哈!专门飞去拿表?这机票钱半拿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宁煮夫可真舍得啊!」
  看嘛,你说女人好横嘛,不是昨晚表没拿回来你理不都不理我,让我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着来遭这份罪啊?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着跟我撒谎吗?」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老婆这句才是原子弹,「这拿表是假,怕是想见你的小燕子才是真吧?」
  这怕什么来什么,俺最怕老婆这么想,居然老婆就这么想——老婆啊,我用得着吗?我真滴是想给你个惊喜哇,你说嘛我在你这儿跟人家小燕子约会XXOO的执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还用得着背着你的嘛?
  但这女人横起来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横横成三的,完了完了!
  「对不起老婆,我是不该骗你的,但我真的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连忙解释,一边伸手挠着头上的汗。
  「惊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吗?一天来来去去这么多航班,拿了表今天不可以赶回来吗?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谢谢你宁煮夫,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
  我靠,现在这外面的暴风雨是浮云,电话里老婆的暴风雨才是神马!
  「我……」
  我刚一开口准备汇报说航班给取消了,就听到电话里耳膜一震,宁卉啪的一下给电话挂断了。
  喔霍,这等于是说坦白从宽的机会的都木有了,老婆你这是要斩立决,还是杀无赦嘛?
  我赶紧再把电话打过去,宁卉掐断不接。
  再打……就看到宁煮夫同志一付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宁卉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把电话整了个poweroff。
  这哈宁煮夫晓得,戏,演砸了……
  料理后事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了个短信给家里头现在肯定一付红颜被怒气笼罩的老婆:「对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为突降暴雨给取消了,你打电话那会,我正在机场……」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了,祈祷老婆能早一点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
  第二天,我改签了最早的一个回家的航班,等我刚刚上了飞机等待起飞,正准备关掉手机,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阵狂喜,以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说原谅我了哦,我打开一看,却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刚刚起床看电视新闻说昨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没回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在哪儿啊?」
  小燕子妹妹,我那还敢来找你啊?不晓得家里头有只母老虎在等着抽你南哥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还是心头一阵热乎,但已经没时间回了,这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开始滑行……
  一下飞机,我便打电话给宁卉,谢天谢地,电话是开着机的,只是打了几次宁卉都没接,然后过了阵才回了个短信给我,语气凶巴巴的:「上班忙着呢。」
  看来老婆还在气头上,这老婆还没哄好,宁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赶紧回了短信:「老婆,我回来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宁卉没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电话过去,这下,宁卉接了。
  「老婆,还在生气哇,我来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你给老婆赔罪啊。」
  「谁稀罕!我这会正开车回爸妈家。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不跟你说了。」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继续陪你的小燕子去!」
  说完宁卉似乎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今儿已经是周五,难怪老婆下班走得这么早,但我没想到宁卉居然整了回娘家这一出,这女人跟男人耍横,不外乎几大招,这回娘家是大杀器,明摆着端架子让我去请呗。
  看来要把老婆的气整顺了还得花些功夫哈。
  我赶紧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妈买了几大包补品啥的,打个的就朝老丈人家赶去。
  等我刚一赶到,老俩口跟宁卉正准备吃饭呢,看来宁卉是早说了要回家的,老丈妈专门整了几个好菜,老丈妈的手艺没得说,一进门看到一桌子深红浅绿的色香味便把俺眼馋得口水滴答的满嘴哈喇子乱飞。
  宁卉闷闷的坐着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俩口热情的招呼我。
  老丈妈看到我有些惊讶:「嘿,卉儿说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妈,是的,我……我出差去了,这不刚下飞机就赶来了。」
  我赶紧陪着乐呵跟老丈妈解释。
  「啊?这闺女,自个就回来了也不去接下你啊?」
  老丈妈说着嗔怪的瞥了了宁卉一眼。
  「他自个没长腿啊?」
  宁卉说完没事似的喝了一勺汤,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卉儿,」
  这下老丈人赶紧招呼我坐过去,「来来,正好小南也来了,我说好久都没人陪我喝酒了,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老爷子去拿酒——每次陪宁卉回娘家,陪老爷子喝酒都是例行节目哈。
  这宁煮夫在老俩口那里攒的人品那是没得说,这不,老丈妈其实已经看出点小俩口闹别扭的端倪,还来宽慰俺呢:「唉,小南,宁卉啊自小就被我们惯坏了,就是这个拧巴脾气,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来,小南,喝酒,别管她,女人都那样,脾气来了一阵风一阵雨的,一下就过了。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端起酒杯给我满上然后乐呵呵的递给我。
  看着自己亲爹亲妈跟女婿这么热乎,宁卉这下不乐意了,便摆了筷子,鼓起腮帮,气呼呼的站起来,嘴里嘟囔到:「我这还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说完冲我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哟,宁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妈也这么护着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啊?」
  然后自个一边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然后,等我一口将手里的那杯酒闷下去,老丈妈凑到我跟前悄悄的问了句:「啥事啊,闹别扭啦?」
  接下来,宁煮夫同志可累了,一边要陪老爷子喝酒,一边要听已经是街道义务宣传员的老丈妈喋喋不休的讲夫妻相处之道,一边还要忙着对老婆察言观色。
  大概老爷子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怎么也劝不住,非拉着俺陪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那自个泡的一坛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以及在老丈妈严厉的阻止下才罢了手。
  而俺此时已经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几乎每次回来,老爷子倒是喝高兴了,但俺都是坐着上饭桌,然后躺着下饭桌的。
  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个后来是咋个躺在宁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张闺床上的我已经记忆不清,只是迷迷糊糊中闻到老婆闺房内泛起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依稀少女芳香的气息,书桌上那盆陪伴宁卉成长的植物依久绿意盎然,墙上挂着的有些发黄的老照片上,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脸蛋上凹起两个可爱牌的酒窝正眼神透亮,笑容纯真——爱自有天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成为我用全部的身心去爱恋与守护的妻子——纵使这会,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闹别扭来着,但闹别扭,未尝又不是生活与爱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鲜活的,既然它曾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完美与缺憾,何尝不都是爱的见证。
  爱情,有时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证明……因为人性不是瓷片,从来不以完美而动人,人性能感动你的,从来都是她的鲜活与真实。
  而爱情,只有与生命与人性在一起才会附丽!
  有这一样一部法国电影,有一个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诗意深邃的名字,《老枪》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巴黎郊区的二战故事,里面美丽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斯奈德——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缘——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一路走来到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透心灵的迷人光泽,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殒的,还有我对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时,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红与黑》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时,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怜人的唏嘘。
  而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面,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么,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的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么个有着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么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个多么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英文小说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诞着脸皮的嘿嘿一笑:「老婆,等下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把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子,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毕竟,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一朝在怀,胜似十年春风化雨哈。
  仇老板一脸并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坐下。我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等服务员一旁沏好茶离去,我才缅怀一笑:「感谢仇老板,封行长这事让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义薄云天。」
  仇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盒烟打开然后递给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这每次跟仇老板见面都能享受这个福利哈——又是来自古巴的雪茄我拿起根身材壮硕的雪茄来搁在嘴边深深的闻了口!NND,传说古巴上好的雪茄是用女人的大腿搓出来滴,这一闻,老子怎么觉得闻到的是热情健硕的加勒比风情的大腿上传来的那股子让人心荡神怡的骚味。
  「嘿嘿,」
  俺咧嘴一笑,「真他妈好东西!」
  仇老板没做声,拿起杯子吹了几口气然后浅浅的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欢,赶哪天我再送你些吧。」
  「呵呵,仇老板客气了,」
  我这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对视了一番,话说按照古代的说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这比现代那一听就充满斗争与仇恨的同意词汇——情敌,来得可是和谐,温情,也有诗意的多了。
  不过,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着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买账,俺见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这样看着我了会,才幽幽的来上了句:「好了,我说过,封行长的事,一码归一码,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只要我还把你当兄弟一天,下次这样的事我还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情了。」
  然后仇老板顿了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次去K城见了洛小燕,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来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我淡淡一笑,极力表现出镇定。
  「好吧,那咱们都没有什么可以什么弯弯绕的了,这么久我也没干涉过你跟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
  仇老板点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情这样下去总得要有个办法。」
  俺也点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
  仇老板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身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出。
  「我打算怎么办?」
  俺也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的看着我,我喷了口烟,继续说到:「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喷了口烟,然后点点头。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
  老子实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宫这仨字说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样子看出来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梦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场身心一致,水乳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变化没?」
  这下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
  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板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板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种事情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我一脸轻松的给仇老板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的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
  仇老板轻轻的闷了一声,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她真的?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
  我语气坚定的说到,「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板消化哈他目前得到的这么情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前的情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了些感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子的爱从一份变成两份?」
  「我靠!」
  终是跑江湖的,这仇老板的粗话也不经意的来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也行?你在说书还是?」
  「为什么不行?你看看小燕的变化,难道还需要证明什么吗?再说,无论你还是我,都不是能陪小燕一辈子的人,能有今天的缘分在一起给她更多的爱,为什么不好?小燕子是个好姑娘,命运多舛,身世很艰辛……」
  说到这里我感到自己几欲动情与哽咽。
  「我……明白了」说完,仇老板猛吸了口雪茄……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曾大侠打来的,我一阵窃喜,以为是喊我去接老婆的。
  我站起身来,对仇老板示意了一下,然后到一旁去接了电话,没想到一听曾大侠电话里的声音我顿时傻了眼。
  曾大侠电话里问我:「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想找她有事,可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啊?」
  我浑身一怔,「她不是跟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吗?你们……你们今晚没在一起?」
  「没有啊?我们没约逛街啊?她今晚都没找过我啊,这会我还想找她呢?」
  曾眉媚在电话里说到。
  什么情况?我脑壳一片木然,然后赶紧给宁卉手机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第71章:车震
  当初,当俺初恋情人嫁人,还说是嫁给了一个还没得老子长的帅的男人的消息传来,我体会到了啥叫五雷轰顶的感觉,而今儿「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这句移动公司标志性的日常用语居然让俺对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复习了一遍,此刻这句日常用语还在我耳边鬼魅萦绕,我已经发现自己的姿态可以用呆若木鸡来造句了。
  本来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实在跪键盘不行就写篇触及灵魂的检讨然后表演个声泪俱下的朗读。现在好了,目标突然在雷达屏幕消失,手里风筝的线儿,断了!
  而且明显,宁卉撒了谎,这是宁公馆自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老婆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踪气气俺?还是……
  平时想象力可丰富的宁煮夫同志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觉木鸡般的身体如同掉进了太平洋的深沟,冰冷而无力,老半天,才被旁边一个妹儿嘴里哼哼着的歌声唤过魂来,人家小妹儿是边走边哼着小曲的,正好经过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动听,俺听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让仇老板看到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仇老板有些诧异的问了句:「怎么了?有啥事吗?」
  后院起火……我脑壳头快速闪过这个字眼,但我没敢说出来,大脑一片混沌中勉强挤出了个五官纠结的笑容:「哦,没……没什么,这……样吧,今儿先说到这里,我有点事马上要去处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点头,不晓得是在思考我为啥情绪突变的原因,还是在思考宁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关于洛小燕一个人的爱变成两个人的的奇谈怪论。
  而离开茶馆前,我脑海里关于仇老板的最后一个意象是他头上那加长版的板寸,这让我诡异的想到了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于是我还是挣扎着意味深长的给仇老板丢下句:「仇老板,你的发型变一个嘛,弄个光头,晓得孟非撒……」
  跟仇老板别过,此刻不早不晚的九点来钟,我突然不晓得这会儿该去向哪里,宁公馆馆在左,我却鬼使神差的开车出来驶向了右边的车道,然后像只没头苍蝇的在蜘蛛网似的城市车道上漫游起来,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游车河,而宁煮夫却多么想知道在这城市的万家灯火中此刻老婆是栖身在哪一盏下。每隔十分钟,我都会给老婆的手机拨打一次,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在服务区……
  我现在才晓得神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体内如蚁走猫抓,芒刺环绕,感到要是现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让老子当街跪求我觉得我也做得出来的。
  这究竟是咋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与今儿在老丈人家,宁卉的表现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虽说后来开始跟我说话了,但总觉得像故意要把自个整成个云雾中的庐山似的,让人看不着真面目;要么,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这样的目光激发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头一别开,嘟着嘴时不时还带点轻哼的——但我总以为,这是老婆的气头未消……
  我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我是对老婆的关心少了,俺一直以为这段时间宁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说的工作不顺压力太大了的缘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但我一直没往深层次原因想,加上前阵跟她的帅哥情人闹拜,今儿突然又遇到宁煮夫同志竟然胆大包天不报备的就偷偷见了情人——虽然有着拿表的理由当挡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总是推脱不了的事实,况且,这两天老婆说要辞职这么大的事就听老婆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说俺也没去深究……女人的怨气总是这样的,像河里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积,看似不经意让你无从知晓,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原来她的怨念已经铺满河床,爆发的力量惊人到足以改变河道。
  想到这些,俺一拍脑门,对自己骂了一句,我他妈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间的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而乐此不彼,竟然将宁公馆绿色工程老婆为天的核心理念与价值忽略了。
  老婆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些啥?这个想法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紧几个路口猛拐的便驶向了回宁公馆的路。
  猜对了,宁煮夫这是要赶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是否有啥更新,有没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闹失踪能联系得起来的线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阵兴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正前方一溜烟的车正排在一个路口前等红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踩刹车,却已经为时过晚一头抵到前面一辆车车的屁股上,然后前面车出来个骂骂咧咧的彪汉口喷秽语:「日哦,啷个开的车撒,眼睛长进屁眼了卖?」
  祸不单行——这句话又是哪个发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车料理后事,由于是晚上,能见度让我没法一开始就去太在意眼前这人的身形与相貌有啥不一样的特征。等俺走近了朝那刚才狂飙秽语的飙汉定睛一看,老子顿时傻了眼!
  我靠,这个世界太小了——这句又是哪个背时的发明的嘛?
  眼前的彪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爱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络腮哥!
  这NND才叫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买彩票从来五块钱都没中过,原来运气都奔这儿来了,我连忙把脸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这络腮哥却不含糊,像是狗闻到了它喜欢的味道,好好的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发毛祈祷地上有个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见地上没洞,老子又祈祷络腮哥眼神不好认不出俺来——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
  这下络腮哥开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别说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爱,是你吧?龟儿子,那一千块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过来,我就说怎么这么神奇,快说,那晚那女的,你本来就认识是不是?」
  哦买噶,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络腮哥?可以的话我哭一个给你不要问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络腮哥竟然搂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问,明显看得出来对俺老婆比那一千块钱更感兴趣。
  「哦,你认错了人了哦?」
  我赶紧打着哈哈,「这车撞了你,你说嘛,好多钱,就不报关了。」
  「等哈再说陪钱的事,」
  络腮哥步步紧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导演的,你那天虽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镜化了妆,但我都想象得出来你不化妆是个啥样子,你别再演戏了哥们,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化妆?难不成就为了忽悠哥们一千块钱?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这时候前面那车又下来一人,来到我跟络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络腮哥一起在夜爱的哥们中其中的一位,连忙指着我说到,「我靠,你以为你换身马甲就认不出你来了哈,忽悠老子们钱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儿的事,」
  我见事情已经无法忽悠,连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认识,我化妆是因为,晓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响得嘛。」
  「真的?」
  络腮哥将信将疑的松开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到,「真不认识?那你有她电话没得?」
  「没……没得。」
  我赶紧回到。
  「那,既然这样,」
  络腮哥装模作样的到自己车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捣了一阵,然后点燃根烟来,随着吐出来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话来,「那就陪我两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实老子的车还要遭得惨点,他就是补下漆就行了,三四百块钱的事,敲我两千,这不明白着的嘛……
  然后络腮哥斜眼的瞄着我,「咋了?觉得不公平?俺可没格外敲诈你嘛。今儿这事,可是你的全责哈。」
  「公平公平,」
  老子现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忙点头到,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我身上还真没带这么多现金,身上只有一千块,要不你给个卡号给我,剩下的一千,我给你打过来。」
  「哈哈,」
  络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声,「好了,我也还有事,也不给你多扯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把卡号发给你了。」
  得,俺也没辙,见周围围上来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说给络腮哥,只想能赶紧脱身。络腮哥记完电话,接过我乖乖递上的一千大洋,似乎心满意足的样子绕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跟老子来了句:「哥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
  说完自个跟他那个兄弟伙上车一溜烟开走。
  是的,络腮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现在敲老子两千,「骚络腮!」
  老子嘴里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刚刚回来车上,正准备发动车车,电话来了,我本能以为是老婆打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里?」
  仇大小姐的声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气,劈头像跟我很熟似的这么来了一句。
  我一头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吗?」
  哦……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里?能现在到步行街广场吗?我想见你。」
  「咋了?没什么事吧?这会……」
  我突然感到一头汗真的下来了,饶了我吧苍天,这仇大小姐又是要来哪一出?这老婆玩失踪还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这些大小姐折腾嘛,我赶紧想把事情撇远点,「哦,我正准备回家了,有什么事改天好不好?」
  「哼,别骗我了,我知道刚才你才跟仇老板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时间,跟我就没时间了?」
  「哦,不是,婷婷,你别误会了,我真的这会需要回家了,家里……」
  我是准备说老婆在家还等着呢,这话还没说出口,下半截的话便被仇小姐截了过去:「呵呵,是说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是吧?放心,我耽误不了你多久。」
  「哦,这……还是……还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我实在不想今晚有什么意外,再有什么折腾了,但仇大小姐却又实在得罪不起,况且人家说起来还是咱的恩人……
  「你来不来?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顶着,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猫了你知道不?我告诉你,你要现在不来,你后果自负!」
  我靠,这哪跟哪儿嘛,怎么女人都喜欢当姑奶奶嘛,我还是小心的,怯生生的问了句:「婷婷,我没对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后果要负的嘛?」
  「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主意,你强奸我!说你恩将仇报,我爹是干什么的你还不清楚?你是没见过我爹对那些恩将仇报的人心狠手辣起来是啥样子是不是?」
  哦买噶,样儿看起来婷婷妹妹是非常知书达理的哈,为嘛横起来是这个样子哦,原来女人刁蛮是木有底线的哈,我赶紧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奶奶,你们都是姑奶奶,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我只好将车车掉了个头,朝仇大小姐约定的地方开去,边开,我边给老婆的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在哪儿?我都要急疯了!」
  在约定地点见着仇小姐,原来仇小姐自己开了张车的,她便让我找了个地把自个的车停了,然后让我上了她那张红色的别摸我。
  到底是有钱人家的闺女,这车一看就是各种顶级配置,本来就气派轩辕,配上仇小姐这么个大美人,活脱脱将香车美人演绎到了极致,况且仇小姐今儿像应景似的穿了条大红色的晚礼裙,V字深沟下面直接的M形状的乳峰凸起,晚礼裙侧面高分叉的裙摆正好把两条白嫩得像抛了光的大腿令人欲念非非的整了个若现若隐,最是勾人的臀线随着身体不经意的扭动连着白色的小内内也能勾显个一二三四来。
  仇小姐依然带了副眼镜,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礼裙有点不搭调的地方,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却让婷婷妹妹在万般妩媚中平添了些许小女生的可爱与知性。
  我一艾在副驾驶座上坐定,看到这付架势,心里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这是找我来谈事的,还是找我来犯罪的嘛?为了活跃下气氛,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来了句:「婷婷这身如此光鲜亮眼,是才参加了什么趴体?」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来!」
  仇小姐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脸上浮现起点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一踩油门,红色的别摸我便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随着仇小姐话语一同喷出的如兰口气中带着些醉意盎然的酒味。
  纵使这会儿路上的车流已经渐少,仇小姐将车车开得很快还是让我有些担心,「你……你好像喝了酒的,这是酒驾哦,我来开吧!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啊?我还得……还得回家呢?」
  仇小姐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谁要你开了?本姑娘今儿就是喝了酒酒驾了咋地,本姑娘就是这样玩心跳了咋地!」
  得,好像俺越搭腔这仇小姐越兴奋似的,俺赶紧闭嘴,但心里老悬着,今晚像被什么刺激了的婷婷妹妹到底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呢?我心里默念着哪位警察叔叔这会做个好事将这辆惹眼的别摸我拦下来查个酒驾啥的,今晚也就万事方休了。
  一直到婷婷将车开出市区爬了段环山公路的停下来,老子期盼的交警叔叔都没有出现,而车窗外正好映入眼帘的是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好一片灯河灿灿,流光溢彩,让人不觉流连顾盼。
  原来婷婷是将车开到城市边上的一座建在山上的观景公园来了。
  此时车外已经夜风习习,大家都没下车的意思,我其实盘算着能怎么早点把今儿的折腾结了赶紧回家找老婆,而婷婷却不紧不慢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跟女士烟来点上,然后半天不说话。
  「嗯……」
  我坐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明天可能事情都谈不完,这不是害我嘛,等哈要我回去又如何向老婆交代捏?我赶紧问到,语气又得特平和滴,不能显示出丁点的不耐烦来,我晓得今晚的仇大小姐惹不起,「婷婷,找我什么事呀?」
  「呜呜呜,」
  突然,婷婷将手捂住自己的嘴开始抽泣起来……
  我见状有些慌了神,赶紧问到:「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怎么了嘛婷婷?」
  「我爹,我爹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啊?」
  婷婷抽泣着说到,胸部的乳峰微微耸动着,看上去非常迷人。
  「他咋个不讲理了嘛?」
  还好,听这么一说,我心安了一半,大致婷婷妹妹是找我当知心哥哥解决她的思想难题来了,至少对我没啥非分之想哈。
  「他非要给我介绍个什么门当户对的男朋友,逼着让人家嫁给他。可我人都不喜欢啊叫我怎么嫁?仇老板这么催我嫁人,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嫁出去然后再不妨碍他跟那个小妖精出双入对!他现在心里就想着的是那个小妖精!」
  这下婷婷是爆发出来,嘴里一股脑儿的噼里啪啦像是往外倒豆子气都不歇下。
  「慢点,慢点……」
  小妖精,听到这个字眼我感到背心一股寒气钻入,连忙打断婷婷,「你说的那个小妖精,是……是咋回事?」
  「哼,你给我装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个小妖精,就是洛小燕!你难道不知道?你恐怕对她很熟吧。」
  我靠,这局面,又NND搞复杂了,怎么又扯到小燕子身上了嘛?我赶紧噤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少说为妙。
  婷婷妹妹继续来:「我比洛小燕到底差到哪里了?好的演出机会都给她占了,而且我爹说我不结婚就让我出国读书去,凭什么了?我做模特就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能继续做模特了吗?就她洛小燕能?我爹这么护着她,不就是被那妖精给在床上迷住了吗?」
  我靠,这敢情是女人跟女人扛上了哦,这女人吧,不比都是姐妹,一比都是NND敌人鸟,我赶紧打圆场:「唉唉,哪里哪里,你爹送你出国留学还不好哇?我都想还没得门呢,再说,婷婷妹妹这么漂亮,比谁差了?不比谁差啊?那次模特大赛,你得的第一名,洛小燕才是第二嘛。」
  「哼,我才不稀罕,我知道那个第一名是仇老板送我的!」
  然后婷婷扑闪着眼睛的看了看我,接着幽幽的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比谁差?我不比洛小燕差是吧?」
  「哦,当然当然,」
  如此情形我还敢说比小燕子差啊,我连忙打着哈哈,「你真的不比她差!」
  等我的话音刚落下,我才晓得啥子叫祸从口出,就见悠地一个修长的红白相衬的身影一闪,婷婷动如脱兔般的一个起身,一步从旁边的驾驶座上跨过来,一个香臀,满身满怀的就坐到了俺的身上来!然后伸出脂香腻腻的粉臂一把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将我的脸固定到一个微微向上的期待状,然后不由分说的张开自己丰满圆润的嘴唇,一口贴着我的嘴巴咬起来——纵使俺本能的闭着嘴巴,并情真意切的挣扎着,但婷婷妹妹散发着淡淡酒味的香津还是从我的口齿之间渗入,真是一滴而入,满嘴留香……
  而婷婷妹妹嘴里还不停的嘤声到:「我不比她差,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看!」
  我靠,这是要做甚婷婷妹妹?我脑壳霎时间完全蒙了,哪里想到婷婷妹妹原来这么生猛——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发现婷婷已经试图在解我的裤子的拉链,而因为婷婷那条晚礼裙的分叉本来就比较高,这分腿朝我身上跨坐的姿势必然导致裙子的下摆完全被捞在了腰间,这一捞直接就将婷婷胯间那白色的小内内撑成的小圆山堡给捞了出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纵使我的眼睛是千个不愿的只是似看似逃的一瞥,这一瞥也瞥见了真的会让人犯罪的白里透黑来,那一抹黑,还最是那一抹宁煮夫不胜抵耐的黝黑,跟婷婷胯间正面圆圆堡堡的三角形一样丰润夯实——这个怎么得了,我不由得张嘴咽了口口水,这下好了,婷婷妹妹逮着这个机会,滑嫩的香舌悠地钻入到我的嘴里搅动起来……
  「嗯嗯,别,不……你干什么?……不要啊……」
  孤男寡女,荒山僻壤,一车孤悬,车内的画面充满荒诞的喜感,发出上述声音的居然是男声,没有搞错,这分钟发出这个声音的是宁煮夫同志!我身体推搡着婷婷要将我的胯下之物扯出来的动作,嘴里那声音都要哭似的哀求到……
  可这婷婷妹妹不依不饶,一只手拼命扯着我的衣衫,一只手拼命在我的裤裆里掏着,嘴巴还不断的咬着我的舌头……
  嘴巴不停的还喃喃着:「你还动,还动是不是,你还动我可喊了哈?」
  我靠,这神马世道嘛?现在到底是哪个在强奸哪个嘛?现在是兴被强奸的不喊人,强奸的到要还喊起人了哇?
  我的手一直极力护着下面,保护着老子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贞洁,突然,挣扎中,「吃」的一声,俺今儿穿在身上的那件七匹狼的短袖T恤被婷婷从领口撕开个诺大的口子,我不由得啊了一声,上下忙着护法的手本能一松,这正好,婷婷妹妹瞅着空儿的一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
  这一抓,婷婷就不见有松手的架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说我不比她差吗?怎么这里还软塌塌的呢,你跟她做也是这么吗?」
  「啊……没有了,我没跟她……」
  我嘴里绝望的嚎叫着,「婷婷,你……你理智点好不好?别这样!」
  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婷婷握着我鸡巴的手拿下来。
  「啪!」
  婷婷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洛小燕是啥关系,信不信我告诉仇老板啊,说你给他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我靠,这年纪轻轻的仇大小姐是撒子丫头哦,这么多心机,我看婷婷没个完的样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了,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子只想过要强奸一个女人是非常难的技术活,原来要拒绝强奸NND这难度系数更高哪。
  其实就我一个男人的蛮力,要动起粗来,仇小姐当然也不会是对手,但就今儿仇小姐这同仇敌忾,似乎俺不从了她她要把俺生吞活剥的架势,一时让我下不了彻底动粗然后不被她强奸的决心——我真的吃不准我真的动了粗,这位大小姐会干出些神马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哀求眼前一个如花是玉的大美人放了俺。
  犹豫间,婷婷握着我的鸡巴的手一直没松手,然后突然自己一个低身,张开檀口,一口将准确的将我的鸡巴叼在了嘴里含弄起来!
  「啊?」
  我本能的惊叫了一声,与万般的惊惧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鸡巴裹挟在女人温润湿热的香唇中那种滑腻的舒活感,我不由得本能的身体一挺,那根本来还自然绵软的鸡巴可耻滴,欢畅滴,竟然在婷婷的嘴里兀自挺立起来。
  婷婷见状像得到了无比兴奋的信号似的,一个深吞含着我开始硬挺的鸡巴用力的吮吸起来……
  婷婷的口技带着一种原始的渴望与热情,看得出并不是技巧特别娴熟,但看得出来,也一定不是第一次干吃男人鸡巴这活。
  「啊,不不,婷婷妹妹,别这样……」
  我双手抓着婷婷的头发,鸡巴在她口腔里带来的那种本能的欣快感与我此时还残存的理智让我此时几欲分裂,那种意识与本能的分裂中让的鸡巴在婷婷口舌的吮吸下更加无以复加的充血挺立。
  「嗯嗯……我就是说……我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相信,你的鸡鸡……跟我就不会硬了?」
  婷婷边吮吸我,便喃喃自语着。
  我靠,难不成老子成了你跟小燕子比武的工具还是咋滴?等我还没回过神来,婷婷后面更火爆的动作接踵而来。
  见她看我的鸡巴已经被吮吸的如钢似铁,便一个起身站起来,然后再次跨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小内内垮到小腿间,一手拉着挺立在空中的,还泛着她亮亮津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扑哧一声坐了上去。
  「啊,不——」
  我这不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婷婷已经拉着我的一只手朝她的露出来一只丰满挺拔的香乳摸去,然后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的鸡巴上开始做起了标志性的上下活塞运动……
  NND,婷婷妹妹的乳房摸去起来好饱满,好滑啊,当然俺只是心里边这么感叹着而不敢说出口来。我眼睛一闭,在包裹在婷婷蜜穴里湿热涟涟的肉壁里的鸡巴传来的阵阵麻酥的快感中,我不禁心头一阵似梦似幻的悲愤:我这是,一个大爷们,真的被强奸了?
  然后我感到车身还在微微的开始摇动,可以想象这婷婷妹妹强奸我的动作是多么的孟浪,而且,这……强奸还带车震的?
  而婷婷这时候开始发挥出喔喔的娇喘,娇喘中蹦出的言语一直都是这句:「嗯嗯,我比那个……小妖精……差吗?」
  而此时我已经不知道是该继续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还是一巴掌将身上在我鸡巴上耸动的美女一把推开,在我意识正当迷乱不堪中,这当儿,我电话响了!
  我本能的拿出手机一看,不仅身上所有的汗都下来了,身下的鸡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
  我赶紧拿起手机:「老婆……你……你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宁卉声音幽幽的,冷峻无比。
  「啊……我在外面……」
  我一眼瞥到了坐在身上,自己鸡巴还插在人家屄屄里的女人,这位今夜比动物还凶猛的仇大小姐,我真的差点要哭了出来,这要让老子如何跟老婆交代啊,「我在外面遇到点事情,我……我马上就回……」
  我几乎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我的手机「啪」的一下被仇大小姐一把抓了过去,然后这动物般凶猛的妮子拿着手机只稍许楞了一下,然后竟然朝旁边的车窗外给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口里哼哼到:「就一个电话,你的鸡鸡就蔫了,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霸道?」
  这下仇大小姐是真的惹怒老子了,我一下子兀地将还骑在我身上的这横蛮不讲理的妮子掀开,冲着她来了句,「那是我老婆,你耳朵聋了呀?」
  说完我一把打开车门下了车,连裤子都来得及没提上来,光着下身满地下找我的手机,等我看到手机,我一下子人给真的吓傻了,这昨天像是山上下了雨,正好车旁有滩水迹,而我的手机,正不偏不倚的被扔进了那滩水迹里……
  我已经不晓得此时自己身处何处,等我把手机从水里捞起来,这当儿,旁边停着的别摸我,居然悠滴一声发动机响动,然后吱的一声四个轮子都转了起来拉动车身,打了个转儿的便朝山下的方向飞驰而去……
  很明显,仇大小姐自个开车把我丢山上跑了,就因为强奸老子的时候老子的鸡巴软了一哈?
  我靠!
  接着我看了看自己,夜半三更的,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身上除了点散碎银子已身无分文,而身上的T恤被撕烂,身下的鸡巴耷拉着,手机已经变成具没有任何动静的尸体……
  我欲哭无泪,仰天一叹,此刻头顶上方的天空却异常的清冽空旷,正繁星点点,好像每一颗闪亮的星星都在朝老子微笑……

第72章:抛锚的宁公馆绿色工程
  不是一阵山风吹来让我透心一阵凉,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半山观景公园据说以前还有过狼出没我当是闲得卵疼的中老年妇女们自己想当狼外婆说来吓唬她们自己外孙滴,今儿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还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鸡巴凶哦!
  哥今天真的传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儿的遭遇写篇报道发表到报纸上绝对本市年度十大新闻,估计这半山公园就火了,到时众多的撸哥宅男们定会漫山遍野的出没,以求遇到这样一匹传说中能强奸男淫的母狼。
  其实母狼是浮云,家里的母老虎才是神马,宁煮夫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这篓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临头了还满脑子这么些奇葩的念头,真是奇葩到非常一加一了。
  其实我晓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从这儿走下山到能看见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奥运会级别竞走比赛的速度也起码要两个小时,问题是,一千大洋被络腮胡敲诈去后,老子身上的散碎银子就够吃碗牛肉面的了,还是康师傅拿开水泡的那种,要打的到我停车的地儿四分之一都不够——按照这个局面,等我回到家妥妥的鸡都开始叫了。
  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如煮夫惨——老子其实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声,当我正沿着黑漆漆的盘山公路往下走没多久到了一拐口,随着眼前一阵亮光刺来,那辆红色的别摸我像个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对着我亮着车车尾灯便倒车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后仇大小姐从车里探出个头来,对我喊到:「上车吧,你这么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脸上还是有点歉意的意思,算这妞还有点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一瘪,嘟囔了句,「不上!」,宁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给你,志气可不能丢。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头抬得很有尊严滴,从别摸我边上擦身而过。
  「吱」的一声,见宁煮夫如此装逼,仇大小姐脸有些挂不住,也是嘴一瘪,然后一踩油门别摸我便一溜烟又窜了出去。
  这哈安逸了,哥看来今晚真的要把山间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一阵山风袭来!我禁不住一个冷战,纵是盛夏之末,这夜晚凉飕飕的山风还是让人很农夫山泉。
  其实……婷婷妹妹,别说别摸我,要是再有一辆拖拉机停在我面前我都会上滴,你南哥哥刚才只是故意跟你……
  正当我真的要哭出来的当儿,等我再走到个弯道拐角,NND,那辆别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经下车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等我走近了主动朝我迎上来,这回比刚才的表情虔诚了许多,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对我说到,语气很温柔滴,完全跟刚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南哥,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上车吧,上车好吗?」
  说完还伸出手来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来。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里赶紧来了句:「别别……别动手,我怕你了姑奶奶,我自己上车可以不嘛?」
  母狼凶猛,男淫勿近,这下,我晓得要跟母狼保持距离了,我特意绕到车后头从后门上了车,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从驾驶座上朝我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叠红翻翻的……人民币!
  这要干啥子?哥……不卖身的哈,我这一惊咋还未定,婷婷转过头来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对不起南哥,你的手机刚才被我摔到水里了吧?这里三千块钱是陪你手机的,够不够?」
  我靠,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机才五百大洋买的,发票都还在。
  我十分坚决的拒绝了仇大小姐不晓得是真当陪俺手机的钱,还是当老子卖身给她的肉资,但十分明显,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现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一路只顾开车,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车的地儿,我下了车,才十分真诚而歉意的对我说了声:「真的对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声对不起了,你南哥哥这下在老婆面前别说黄河,就是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这才开着车怀里揣着一窝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里开去,估计宁公馆这会的风暴气象学家都测不出级别来的呢个……
  钥匙轻轻转动匙孔,我大气不敢出的,这么开了门,出人意料的是,家里客厅此时灯火通明!
  一二三,家里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外,还有俩人,俺定睛一瞧,居然是曾大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见我进门,特别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怀的样子——七匹狼的T恤其实就是名字唬人,点都不经撕,那个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块来——三人瞧我这付不是被劫了财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约同时将眼光都朝我刷来。
  到底还是老婆,宁卉表情反应最强烈,我都听到了老婆心里头咣当一声,那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但眼里惊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证了半晌才嘴里喃喃到:「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嘿嘿,」
  我极力在脸上绽放出了点笑容,一来是强作欢颜,一来是想把气氛搞得轻松点。
  接着该曾大侠咋呼鸟,这个没心没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安?什么情况?你这是被劫财了还是被劫色了嘛?」
  纵使曾大侠两样都说对了,老子被敲诈了两千大洋不说,还丢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一个漂亮妹儿给强暴了……问题是,这什么场合嘛曾大侠?还说啥子劫色嘛,万一俺老婆根本没想到俺今晚这档子事还有女淫参与,你这一提醒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哇?
  「我……」
  其实回家前我就编好故事了,我坐到宁卉身旁来喝了一口宁卉端上来的水,赶紧开始摆故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今晚开始跟仇老板约了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开车回家在一路口跟一辆车发生了擦挂……嗯,俺追尾了……那阵打老婆电话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着急着呢所以一个不留神,」
  说到这里,我故意朝老婆瞟了一眼,但宁卉表情不动如山……「那人下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言不逊,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于是一哈儿口角就演变成激烈的打斗,对方人多,俺只有一人,但是俺还是点都没怕,但寡不敌众,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龟儿子撕烂了,然后,正好这阵老婆的电话打来,我打斗中抽空拿起手机跟老婆说话,没想到对方一个小瘪三趁我不注意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个水沟,那小子稳准狠的将老子手机摔到水沟里面去了……」
  「呵呵,你还会打架啊宁煮夫,看不出来嘛,」
  曾大侠大咧咧的来了句,「你这一手机没理没由的关机倒好,关得都惊动了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家来了,你晓不晓得刚才你老婆都急成什么样了,差点都急哭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都准备报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
  我嘿嘿了一声,手伸到宁卉腰搂了搂,宁卉的眼睛还真的红红的,「让老婆担心了。」
  宁卉没看我,只是像尊玉佛一动不动,那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认可了宁煮夫今晚编的故事,弄得我心里头刚才才安歇了一点的小兔子又开始噗噗乱跳起来。
  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手机也阵亡了……」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
  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
  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
  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
  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
  曾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
  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俺特别强调了是被强奸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强奸,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
  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
  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压力?
  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手。
  还有宁卉告诉我,后来王总老婆也找过她,几乎是求宁卉能再跟王总好,说王总因为卉儿一直拒绝他现在变得很忧郁,身体也不好了,她希望你老婆能继续跟王总好能让王总心情好起来,说是王总现在公司的压力非常大不容有半点闪失……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回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来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回,祸是闯大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回事?」
  我怯生生的嗫嚅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主意!」
  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动,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却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
  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个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哦。」
  「啊?」
  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公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
  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公,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放不开,不过嘛,」
  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破口了。」
  「嗯?」
  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弟了。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弟纠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主意,现在只有我弟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弟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弟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老婆想的。这样吧,我弟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
  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
  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主动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
  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
  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
  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
  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
  说完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公,要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说是好久姐弟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纵使曾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的禁忌还是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
  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了,今晚就咱姐弟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弟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有俩姐弟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胸前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他弟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也渐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
  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
  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
  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的笑:「我说北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
  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
  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弟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回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
  曾眉媚转过头来,丢给他弟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
  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
  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娇的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弟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
  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
  曾眉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
  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弟的手伸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然销魂的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给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了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
  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只早已六神无主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然后让它紧紧覆盖在自己的一只乳房上……

第73章:姐弟欲情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象,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象,但又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
  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
  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
  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
  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
  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
  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
  曾眉媚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拼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缓释怀。
  「啊啊啊……」
  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
  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拼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倆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
  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 呵呵,」
  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
  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
  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
  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
  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
  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等曾眉媚把宁煮夫夫妇令人奇葩的故事讲完了,曾眉媚才一脸正色的对仍沉浸在五雷之轰的曾北方说到:「今晚你先回去吧……」
  估计曾北方同学今夜要彻夜无眠了。
  等曾北方走后一会儿,曾眉媚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脸上红姿嫣然,声音娇嗲酥人滴:「老公,回来吧,我弟他回去了。」
  「嗯……跟他做了?」
  手机传来的是熊雄同志的声音。
  「嗯,做了。」
  「啊?怎么样宝贝爽吗?射到里面了?摄像开了?」
  熊雄的声音有些猴急。
  「嗯,回来告诉你啦,摄像头我按照你说的开着呢,你回来欣赏吧嘻嘻,射在里面了,但带了套套的,不过嘛,老婆这会儿下面还没洗呢,黏黏的,嗯嗯亲爱的你快回来啊,想舔老婆的屄屄就快点啊!」
  曾眉媚的声音嗲嗲的似乎跟她身下一样粘稠……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上
  上章的互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在此表示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是情文写完的动力(因为还有很长,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写完。另,周末染病睡了两天,故更新晚了,请大家见谅。…………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
  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祝福。
  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其乐无穷也:)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
  唉,又老一岁了:(”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逛了。
  “哦,”
  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
  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老公……”
  “咋了?”
  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
  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
  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
  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
  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干的好事。”
  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
  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
  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
  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
  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
  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
  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
  我嘿嘿一笑。
  “嗯嗯,”
  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
  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
  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
  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
  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
  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
  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
  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
  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
  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
  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
  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宁姐真幸福。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
  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
  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夫!”
  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
  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
  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
  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
  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
  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
  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上去……
  “啊——”
  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
  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
  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
  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

第75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下)
  前段时间确实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感谢大家的关心,以后原则上仍会保持一周一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著名的台词:“阿米尔,冲!”……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
  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
  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
  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
  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
  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
  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态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
  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
  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
  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
  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
  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
  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
  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
  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
  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
  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
  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
  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
  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这还不算完,就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接着我看着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懂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随后几天我一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的任务。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但一番推脱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让我着实惊了一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哇?”
  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

第76章:不三P,毋宁……煮夫
  在夜爱忽悠了络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赌局其实是这样一个赌局:赌是赌了,局却是设了人家未赌先输的局。而这次别个玩的却是真钢,我雀湿没想到这哥们如此疯狂,为这明显看不到前途的赌局show了一把价值二十万的hand。
  不过,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让男人疯狂哈,所以当绿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当看到这么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馋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样子,你不绿一把你又咋知道咱们宁煮夫同志心头的爽字是咋个写的捏。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小子有啥招能让宁卉为他心甘情愿献吻,NND还要当着老子的面!虽说夜爱那晚俺老婆也被络腮哥亲自咸猪手了一把,但那毕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现在这不着边不着际,八字都没一撇的状况,难道他要跟老子表演个阿汤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还是不接招?这是一个问题。
  宁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然,络腮胡同志这种把泡妞当成挑战高难度极限运动的勇气与精神还是让人十分钦佩滴。更主要的是,这个赌局的谜底NND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络腮胡这个关子卖得也忒大,以至于咱们宁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绝玩这一把赌的理由。
  况且最关键的是,对于俺老婆,其实这赌局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哈,你想嘛,络腮哥提出的条件是宁卉跟他接吻必须要是自愿的,自愿意味着神马?自愿说明俺老婆对他要到了那个份上才会有如此亲热的举动,既然都到了那个份上啦,嘿嘿,你懂的,这个赌局到时候俺还不是横竖都是赢啊?
  俺基本上决定接下这招,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了解哈这位络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啥来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刚过,络腮胡打电话来问情况的时候,我答应了先出去跟他喝个茶聊聊先再说。
  话说这几次见到的络腮牛哥架势都挺牛的,在夜爱跟路上跟他的车车擦挂那次他身边的几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儿在茶楼这哥们要是也如此这般四不着六的带着跟班来跟老子吆喝,这赌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挂免谈牌了。
  还好,络腮哥的智商至少还算正常,他今儿一个人来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话题引到了了解这哥们的背景上。络腮胡也心照不宣,晓得接受绿公的政治审查,是成为奸夫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看嘛,当绿公还能cosplay哈FBI的赶脚哈。
  话说络腮胡同志的简历是这样滴:此哥们本地人,比俺大几岁,也属于打小被文艺细胞毒害的那种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个年代的人但凡文艺一点的都或多或少把电影当做自己梦中情人来成天做梦。后来这哥们还真把这个梦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龄只差一岁的高龄考上了不是北电,中戏与上戏的某个二流的大学影视编导系,也还算个科班出生。后来牛哥上北京当了北漂,在各种草台班子混迹着,虽然没捞着啥正式的导演的活计,但自己写的剧本却被投资方看中拍成了电视剧,从此捞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们对于为什么后来结束了北漂回到家乡讳莫如深,只告诉我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到如今良民一个。现在,牛哥开了家文化传播公司,他说他自己还有一个创作工作室,会弄些实验戏剧啥的东东,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气。「弄这些实验戏剧,是我守着我的导演梦的最后一颗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对我说。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国外,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N年,有个女儿跟着他,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据他说跟他太太青梅竹马,说来感情还多好的,但牛太太几年前出国留学完了就在当地找了工作不愿回来还张罗着拿绿卡,这让他很痛苦,但为了孩子大家都拖着没离。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张全家福拿给我审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儿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样的女儿就有撒子样的妈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动人,带着个眼镜更添了把别样的不凡气质。
  由于都是所谓臭味相投的文艺青年,络腮胡在赢得俺的信任上无形中占了些便宜。加上这哥们一再诚恳的表达了自己不会乱来,而且还加了个我有权利可以随时终止赌局的条款,这么优厚的条件终于让俺终无法拒绝这个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终会是神马结局的赌局。
  等我答应后,这小子突然问我要了曾大侠的电话。我问他为啥要人家电话,牛哥不着边际的来了沙家浜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神秘莫测的冲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说为了庆祝赌局签约成功非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推脱得,就跟牛哥去喝了两杯,席间几杯酒下肚,一来二去的,加上电影这么个对于宁煮夫同志说起来永不知疲倦的话题,宁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顿饭下来,竟然就生出点相见恨晚,称兄道弟的意思鸟。
  话说宁卉生日过后这几天,曾大侠打电话给宁卉说同学会时间的时候——老婆大学同学会就定在这周的周末——来询问过生日那晚的情况,俺作了如实相报。
  曾大侠对俺当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给宁卉与她的小情人互述离别的衷肠的独处的高风亮节表示了由衷的钦佩。说俺这一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但宁煮夫同志的心里边那颗三P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怎么都像个幽灵,这么些天,宁煮夫同志觉得,都在自己心里边时时萦绕着挥之不去。让人着急的是,曾北方同学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当初对俺老婆那种三天两头就要提出约会的急吼吼的风格,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宁姐姐约会的事,只是几乎每晚都要发来短信跟他宁姐姐问候一声然后再说个晚安啥的,还每次都要附带来句「带问宁哥好」。
  多么有礼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见哈人家啥的,未必这生日礼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头一阵急,这么下去,还……三P个铲铲啊?
  当绿公有了一颗三P的心,不三P,毋宁死。
  说错了,不三P,毋宁煮夫!
  这天,宁卉下班说要跟曾大侠逛会商场,等回到家一进门就将一大包装满东西的商场那种纸袋搁在沙发上。袋子没搁稳,里面有些看得出来是刚买的各种东东倒了出来。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袜子映入俺眼帘,袜子本身倒木有什么让我特别感到吃惊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卉前一阵才给我买了袜子的,便顺口问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给我买了袜子没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过来呢。你又买楞多,你要拿去练摊哇?」
  「啊?」
  坐在沙发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宁卉张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包着一大口的对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给你买的啦。」
  什么情况?我瞬间便反应过来,有些激动了,「给,给他买的?」
  「嗯。」
  宁卉把嘴里包着的那口水终于咽了下去,对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来,脚上的袜子的都磨破了还在穿,唉,这孩子一个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嘛,所以刚才跟眉媚逛街的时候……」
  「哦,原来老婆对小情人是母爱大爆发了哦。」
  我心头一阵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络着呢,「哈哈,人家将人送给你,你送人家袜子,哈哈哈,老婆你好会做生意哦。」
  「去你的!」
  宁卉一个粉拳朝我擂来,「哦,老公,我也给你买了条洗脸毛巾,你的洗脸毛巾原来跟我一个颜色,你老是拿错人家的。这次买了新的不许拿错了哦。」
  「啥颜色的?」
  宁卉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洗脸毛巾给我看,然后那颜色俺一看便被霎时雷得石化鸟。
  NND,老婆那新买的洗脸毛巾的颜色选了个绿色滴!
  不得不说老婆太幽默鸟,这宁煮夫同志脸皮也厚,接过洗脸毛巾诞着脸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会选颜色哦,你这是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给老公买绿帕子哦。」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当,「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没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随便拿了条呗,觉得这绿的跟原来的红的颜色区别大嘛。」
  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
  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是他……」
  宁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然后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来的。」
  宁卉这一笑,顿时将屋里紧张的空气连着曾北方同学脸上紧张的脸色瞬间化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齿咧嘴一笑,然后俺就立马看见了宁卉的上弯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给你买了些袜子,」
  宁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脚,轻轻的说了声。
  「谢谢宁姐,」
  曾北方低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袜子,然后这下才鼓足勇气坐下来。看了看他宁姐姐,又看了看我,赶脚是小朋友被阿姨发了糖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该立马剥开吃掉的样子。
  「就嘴巴谢了就行了啊?」
  俺这句明显是冲着添薪加柴来的,说着,我轻轻的拉起宁卉的身子让她靠在我的身上,这时候宁卉盖在身上的毯子完全从上半身滑落了下来,那本来就能露出半边酥胸的吊带现在正好将宁卉胸前两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来,有一只甚至都隐隐约约看见半个娇艳的乳头勒在吊带之外。
  这时候不晓得宁卉感到一股热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过来的目光纵使仍旧有些逡巡,但那温度却瞬间似乎将喜马拉雅山上的雪烧化。
  接着我伸手进到宁卉的吊带……
  「嗯嗯,」
  宁卉立马感觉我手上的异动,连忙伸手出来阻拦,但一切都晚了,她的乳头已经先于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呜呜,」
  宁卉本能的轻喘一声。
  曾北方此时已经双眼发直,宁卉的身体被那种乳头被突袭的快感轻轻的拉扯着,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伴着娇喘的嘤咛着:「别……别……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搁下来了,况且现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继续捻着宁卉的乳头,还故意将睡衣扒拉了半边让我的手指撩拨的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彻底展现在曾北方同学的眼前。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似乎要抓住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我赶紧准确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觉宁卉的手心都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然后我示意曾北方把手伸过来,然后将老婆纤长细嫩的如棉似缎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手上。
  「嗯嗯,」
  宁卉的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我给了曾北方同学一个坚定的眼神,曾北方还是紧紧的攥住他宁姐姐的手没有松开。
  然后我轻轻从后面将宁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过去,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捏着,使我感觉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颗纠结的心,愿意留在我身体上与那种愿意迎奉过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个美娇娘的欲拒还迎。
  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接下来我分明感觉宁卉的身体被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带了过去,等我稍稍愣神的当儿,宁卉的整个身子已经像只小鸡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学的身上,我感觉刚才宁卉因为快感与紧张绷紧的身体瞬间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瘫软了下来。
  然后,我看见宁卉仰着脖子,双唇微微翕张,在曾北方最后一眼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惶然还是早已被欲情点燃的目光投射于我之后,曾北方的眼睛一闭,完全一副豁出去的劲头就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紧紧覆盖在了他宁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
  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听到似水撒泼在燃烧的火炭上的声音。
  我只稍微头一偏,只咫尺一个头的距离,宁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学四唇绞合翕动的唇线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眼前。俩人的眼睛都闭着在动情的互相吮吸着唇舌,当宁卉的舌头从紧紧无缝绞合的间隙被我看见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疯狂的吮吸时,而老婆的脸上伴着轻轻的哼唱一脸陶醉的神情随之而来时,俺小宁煮夫今夜的第一个硬点被激发鸟,在裤兜里,小宁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跶起来,然后,一直到那晚节目结束就没软下来过。
  然后我感到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击打般的哆嗦了一下,这时候宁卉的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觉得出来宁卉一直不愿那只手离开我的牵引——这像极了高高在天空飞翔的风筝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远攥在手心的线头子。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赶紧靠过身去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将脸紧紧从身后贴着宁卉的脖颈,嘴唇触摸到宁卉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垂,我伸出舌头,在宁卉仍旧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着嘴皮的当儿,温柔的开始舔弄着那美如月钩的耳垂。
  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
  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吸。
  「嗯嗯……」
  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
  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P。
  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
  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coming!coming!」
  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
  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
  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
  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
  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啵,」
  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
  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嘻嘻,」
  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
  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鸡巴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
  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
  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
  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
  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他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
  「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么多水的?」
  「嗯……我,」
  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
  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还真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
  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鸡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
  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
  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
  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鸡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
  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从俺龟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著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

第78章:处男路晓彬
  同学会结束本来就已经很晚,曾北方先送的宁卉,然后再送他堂姐曾大侠各回各家。至于那晚上熊雄同志反正不在家,曾大侠是不是把她堂弟留了宿打来吃了,是不是姐弟俩又嗨皮了一把再一次上演了一出不伦的姐弟激情,宁煮夫琢磨着什么时候还得问问曾大侠。
  宁卉进屋的时候显得一身疲惫,通体都沾染了些微醺的酒气,很快便洗漱净身上床,等宁煮夫屁颠屁颠的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给捣拾干净的追上床去诞着脸的问了句:「老婆,今天同学会成果如何?有木有同学挨到同学睡了嘛?搞垮了几对嘛?」
  就见宁卉脸上努力挤出些勉强的笑容,疲困得眼皮跟嘴皮都抬不起来的嘟囔了声:「让你失望了老公,好像一对都没有哦,嗯嗯,老公……我好累……我想睡了。」
  第二天星期六,宁煮夫同志低级趣味的本性显露无遗,就整天没个完的跟宁卉纠缠着要老婆摆摆同学会,比如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暧昧了,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是不是故意晚上散会的时候约在一起离开的……宁卉没好气的应付着,当然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摆了些同学之间的见闻,比如有个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女同学居然中了头彩,率先生了娃儿不说还是双黄的龙凤胎,说的时候宁卉是满脸仙羡的表情。
  而同学会一路摆下来,宁卉并没跟宁煮夫同志提路晓斌这档子事儿。
  星期天,约莫下午阵,宁煮夫正好在外面应酬,宁卉独自一人呆在家突然接到条短信,宁卉打开一看吃了一惊。
  没想到短信是路晓斌发来的:「宁卉你好,别来无恙,我知道同学会那天高正的话让你好难堪,非常抱歉。」
  宁卉看着短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潜意识中不想跟路晓斌再有啥瓜葛,并不想作任何搭理,但许是觉得这样总归不太礼貌,怔怔了半天还是打开了短信回复界面。
  「路晓彬你好,」
  宁卉刚刚输入了这么几个字,突然顿了顿,咬着嘴皮想了想,然后将「晓彬」前面的「路」字去掉了:「晓斌你好,没关系的,那天他应该喝多了,别往心里去。」
  等准备将短信发射的当儿,宁卉看着写好的短信又是久久一番踟蹰,然后捏捏的才在短信末尾加了句:「你还好吗?」
  一会儿路晓斌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宁卉一艾读到第一句「谢谢你还能关心我,对于我这样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似乎有点为自己加的那句「你还好吗」后悔了,宁卉明显听出路晓斌呛人的话里的那种让自己隐隐作痛,又让人难受得几乎憋不过气来的情绪。
  而路晓斌的短信并没完:「今晚是否有空,能冒昧请你吃个饭吗?」
  宁卉看着短信心理咯噔一下,感觉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其实宁卉并不是怕一顿饭,无论是作为老同学,还是自己曾经的追求者身份之相约,而宁卉怕的是路晓斌此时此刻仍然无法面对现实,那种灰色与阴暗到让人害怕的心理状态,宁卉害怕这种状态下跟路晓彬的任何接触——尽管自己并没任何恶意,再会给已经痛苦不堪,似乎已经无法正常感知这个世界的路晓斌造成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宁卉略略平静了下情绪,很快就将短信回了过去:「抱歉,原谅我不能来。谢谢你,真心希望你一切都好。」
  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宁卉借此机会是在发出一种明确的,不再想有任何联系的讯息……
  路晓彬接下来倒没再回短信,一直到晚上歇了宁公馆都平安无事。
  第二天周一宁卉去上班,在公司度过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等下班时间宁卉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回家,突然不疾不徐的步子楞楞的停顿了下来,宁卉正前方眼望之处,正站着一个熟悉而又如此陌生的身影。纵使这当儿仍然天白明光的,宁卉却觉的心里嗖的一下有种影影祟祟的冷刺感。
  路晓斌!
  宁卉完全没想到路晓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下意识朝周边看了看,三三两两下班的同事正路过身边然后点头示意的打着招呼,倒没太多主意自己瞬间的囧态,但宁卉觉得此时自己真的已无可遁形。
  也许,路晓斌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顿饭呢?
  宁卉极力让自己回复到正常的形态,纵使面容仍然有些发僵,还是让看上去十分礼貌的笑容显现在脸上:「晓彬,你……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路晓斌直楞楞的看着宁卉,神情木硬而又怪异,身影孤独,仿佛周遭的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只是看到宁卉时目光突然变得柔软……
  「我……」
  路晓彬似乎不敢直视宁卉,有些手足无措的嗫嚅着,「抱歉这么唐突,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哦,」
  许是路晓彬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柔软让宁卉的心神平定下来,宁卉这时候的笑也显得自然了稍许,「有什么话,你说吧。」
  路晓斌低下头,看来是在积攒勇气,然后抬起头来,眼睛今天第一次直视着宁卉:「我请你吃饭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而宁卉也不敢直击路晓斌此时祈求般的目光,许是觉得实在不忍心拒绝,然后咬了咬嘴皮,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
  宁卉示意路晓彬一路跟自己到停车场上了车,便开车朝市区驶去。
  发动车车之前,宁卉本想打电话给宁煮夫说不回家吃饭了,但似乎怕当着面来那么声款款温柔的老公刺激到路晓斌,于是改成了短信:「老公,今晚同事聚餐,我晚点回来。」
  ……
  「去咱们学校吧,那间小餐馆。」
  等车车发动,路晓彬突然开口到。
  宁卉心头就是一紧,宁卉当然知道路晓彬所指的那间大学门口的小餐馆……路晓彬这冷不丁的提议,让宁卉突然隐隐有一种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心里一阵暗暗叫苦。
  廊桥……哦不,路晓斌同学这敢情是要跟女神整一出小餐馆遗梦?
  「哦,小餐馆有啥好吃的嘛,」
  宁卉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沉重的窒息,同时似乎又希望下意识想回避什么,赶紧展颜一笑,说到,「晓彬,你喜欢吃什么,不如另外找个地方吧我请你。」
  「去学校吧,算我最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路晓彬本来看着窗外的眼睛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宁卉,眼神中溢满绝望般的乞求。
  这种眼神让宁卉不忍卒睹,觉得心巨石如堵,而这种巨石般的感觉只能带来压抑却不能在面对这种乞求时将硬结进行到底——是不是再硬结的心都似乎有一份本性的柔软?
  在一个路口,宁卉终于将车驶向了自己的母校。
  当然也是路晓彬的。
  由于正好还在暑假期间,学校还没开学,平素热闹的校园内外有些清冷,而学校门口那间叫做「青衣小筑」的小餐馆却还开着。
  餐馆纵使面积不太大的厅堂里依然显得空旷,只有三两桌食客。路晓彬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而这个位置,映入宁卉眼帘的是两把表面的油漆已经磨得有些翻白的椅子,宁卉一下子思绪萦跹……
  连餐馆的老板娘都没换,只是似乎比以前胖些,看着两位坐定拿着菜单迎候上前,好好端详了一番便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哟,二位这都毕业好多年啦,今儿到这里是致青春来了哈,都在哪发财呢?还是老规矩吧?」
  路晓彬点点头,而宁卉对老板娘礼貌的笑了笑……
  一会儿一盘被各种花椒与辣椒铺满的油闷闷的红汤裹挟着的鱼片端上桌来,路晓彬看到这盘鱼如同见到亲人般,神情中立马浮现起一种难言的眷恋,然后抬起头,眼里多了点叫泪花的物体,轻轻嗫嚅了一句:「你最爱吃的麻辣鱼片。」
  「嗯。」
  宁卉微微的应答了一声,纵使宁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笑,但心里分明感到一种心酸与无奈。
  突然,路晓彬盯着宁卉的目光缓缓朝下逡巡,这个有意,或者是无意的,纵使动静非常小的眼神游弋还是被宁卉的眼光捕捉到了,宁卉本能的顺着路晓彬的目光朝自己身上一低头,那目光所到之处,正好是自己的胸口。
  宁卉今儿穿的那套果绿色的半膝套裙,其胸部的开口虽然略低,但里面白色抹胸将宁卉翘挺的胸型的线条动感万千地表达出来,正常状态下还好,裸露部分自然该隐的都隐去,但当稍微一欠身,那隐隐乍现的开口处总能做出点似有似无的沟壑状——恰好此刻,那泛着耀白光亮的沟线正随着宁卉不经意的身体扭动迷人的呈现出来。
  一丝慌乱掠脸庞,宁卉赶紧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胸前,而路晓彬看到宁卉的动作脸顿时都红到了耳根,立马慌张的将眼光挪开。接着路晓彬由胸部剧烈的起伏带动而起的身体的微微抖动让宁卉感到一阵紧张。
  而久久,大家都没有开口,只是让沉默在空气中传达着俩人对那熟悉的鱼片如此不同的感悟与唏嘘,以及那一抹咋隐还显的胸前之沟壑带来的,空前的紧张感。
  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觉得实在无法承受那顶多半斤食料做出来的麻辣鱼片此时所带来的千钧之重。
  而路晓彬此时的目光越过相对而坐的宁卉的肩头怔怔的在看着什么,一会儿宁卉便突然看到路晓彬的眼里有泪水哗哗哗的顺着脸庞流淌出来……
  「怎么了?晓彬。」
  再次看到路晓斌让自己感到无奈的泪水,宁卉感到自己鼻子也有些发酸。
  路晓斌像木头人般盯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
  宁卉本能的转过头顺着路晓斌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正卿卿我我状的相互喂食,而他们喂的正好是麻辣鱼片。
  宁卉自然明白了路晓彬的眼泪从何而来,觉得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然后转过头来正欲想说点什么,却看见路晓彬从刚才默默的流泪升级成了肩膀不停耸动的抽泣。
  「别……晓彬,你别这样好吗?」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嘴里喃喃着安慰之语,并将桌上的餐巾纸拿出递过去——纵使觉得心又是一阵扭结似的疼,但除此之外,宁卉觉得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路晓斌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好好看着宁卉,半天才嘴皮翕动着发出混浊的声音:「告诉我,你过得好吗?」
  「嗯。」
  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点点头,试图让自己笑起来很释然,而让如此沉重与压抑的气氛能得到纾解。
  「你丈夫,他对你好吗?」
  路晓彬的目光让人害怕。
  「嗯,很好。」
  宁卉轻轻的应答着。
  「你跟你丈夫,你们很幸福是吗?」
  路晓彬的问题像排比句没个完。
  这个问题倒让宁卉顿了顿,倒不是宁卉不知道答案,而是宁卉在思忖着如何回答能从形式上能给路晓斌最小的刺激。
  见宁卉没回答,路晓彬像是抓住根稻草似的,眼睛突然发出充血般的光色,「你并不幸福是吗?」
  这下宁卉觉得再不能犹豫了,就见胸脯做了个深呼吸,笑了笑,然后回答到,语气坚定滴:「不,我跟我老公,现在很幸福。」
  宁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炸雷般的声响从路晓斌的胸腔里爆发出来:「你为什么骗我?」
  这一声炸弹般的质问从音量来说直接将宁卉的身子震得抖了三抖,而内容的突然性却让宁卉万般错愕,宁卉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然后张大嘴巴回答到:「我没有骗你呀?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还在骗我!到现在还在骗我!」
  路晓斌接着脸上展现出来的神情是一种窦娥牌的冤屈,五官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扭曲成了桌上的麻辣鱼片,然后顿了顿,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量,路晓彬继续质问着:「好,你请继续骗我,但昨晚在车库,我什么看到了,我只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你老公!而且……」
  这而且后面的话陆晓彬究竟给咽了回去,估摸着小子本来是要打在江边小城的大街上撞见宁煮夫同志跟曾大侠奸情的小报告来着。
  「啊?」
  听路晓斌这堪比狗仔队的爆料,宁卉脑袋一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半晌回过神来就觉得突然气愤就填满了半个胸腔,这种气愤让宁卉身体的能量迅速消耗,以至于说话的气息都没法控制,声音充满着恐惧:「你……你竟然跟踪我?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说着宁卉似乎觉得再没法在这种气氛与状态下跟路晓斌做任何形式的交流,便毅然决定准备自己离开。没想到还没等宁卉起身,就见路晓彬更大的风暴随之而来——「啪」的一声!路晓彬突然一拳砸在餐馆的饭桌上,嘴里咆哮的依然是那句以「你为什么骗我」为中心思想的质问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一砸不要紧,就看到小餐馆的空中漫天飞舞着一些形状与大小各异的陶瓷碎片,路晓彬同学的这一拳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摆在饭桌上的茶杯上,而一块被碎成锋利棱角的碎片赤裸裸而且狠狠的跟路晓彬同学手掌上大拇指与食指间的手弯处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就见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接触处的一条切口中飙射而出……
  「啊!」
  宁卉吓得惊叫起来,而且那血往外冒的姿态完全如无法止住的泉眼在奔涌,问题是,斗红脖子的鸡公哪里见到了血的刺激,路晓彬同学这会像个那种战场上毫无畏惧的战士似的看着汩汩往外冒的血竟然无动于衷,任似乎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个手掌染红。
  这泣血的景象真的把宁卉吓坏了,本能的拿出一大叠餐巾纸连忙伸出手过去准备堵在路晓彬的伤口上,嘴里不停惊呼到:「把血先止住,快去医院!」
  「别碰我!别管我,我哪也不去!」
  没想到对宁卉拉着自己的手凛然一甩,那样子像极了不屈不挠的地下党,眼里充满正义的不削与鄙视。
  这下宁卉看见血流得越来越快,一下慌急交加,六神无主,便噙着自己手背呜呜的哭了出来,嘴里不停的抽泣到:「晓彬,去医院好不好。」
  路晓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流的不是他各人身上的血似的,任伤口上的血继续流淌——看得出来口子很深,都有血肉翻出。似乎看着血在自己身上这样肆无忌惮的流着,路晓彬越有一种自虐到麻木的快感。
  「晓彬,我求求你,去医院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这样吓着我了知道吗?晓彬,求你去医院好不好?」
  宁卉几乎是哭着喊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慌乱中拿起电话好不容易才将120的号码拨出去。
  「这个时候还打啥子120,哪里还来得及哟,妹子我已经给学校保卫科打了电话,他们马上来人送到学校医务室先进行了处理了,要先把血止住啊。」
  这是老板娘的声音,看得出一直在这里做生意,老板娘已经跟学校各方面都混得很熟络。
  两分钟的功夫,学校跑出来三个保安强拉硬扯的将路晓彬驾着就往学校医务室扭送,宁卉在一旁准备跟着过去,没想到路晓彬冷不丁的来了句:「别管我!你别管我!」
  那架势完全是如果宁卉跟去他NND就要死给大家看了。
  其中一个保安连忙过来拉着宁卉说到:「同学,你就别去了,我们带他去就行了,他这么激动你去了也没用的,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有什么我们会通知你。」
  说话间另两个保安把路晓彬驾走了,宁卉赶紧的将电话留给了人家,然后回到餐馆失魂般站了会,然后轰然滴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会宁卉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声音有丝丝的哭腔:「眉媚,快来学校,我跟路晓斌刚才……」
  等曾眉媚心急火燎的打着的赶来学校,宁卉才惊魂未定的把事情经过叙述完,刚才宁卉留电话的那位保安的电话打过来了:「你朋友自己离开医务室了,并叫我们不要跟你说。我想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你一声,不过你放心,医务室已经给他作了处理,血止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谢谢。」
  宁卉说完木然的看着曾眉媚,眼里的泪花花还看得见木有干。
  曾大侠倒气定神闲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唉,没事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了,今儿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有啥内疚的,再说,他这么极端偏执的性格,给人来不来就这么大压力,谁受得了啊,什么人啊真是!」
  这曾眉媚的安慰还没完,餐馆老板娘接着搀和到:「唉,我说你们年轻人啊,刚才还好好的呢,转眼就……这小俩口的,有撒子事不能好好说的嘛,这么大火气搞啥子嘛?」
  听老板娘这么一咋呼,本来想对俩人的身份争辩点什么,但宁卉突然感到身心一阵极度的疲惫竟然无力开口。这时候曾眉媚过来搀扶宁卉起来:「得了回家了,亲,别在这里纠结了,也没多大点事,整得他像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似的,你呀就是心太软,这事跟你一毛钱关系木有,他自个要跟自己过不去难不成全世界都要陪着他疯啊?」
  说完曾眉媚转过头去恨恨的白了老板娘一眼:「你才跟他俩口子,谁跟他是俩口子了?」
  曾眉媚最后丢下的这句直接把老板娘听得半天楞在那里,直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车都将车车开出了十来米远,这老板娘才想起了什么的大呼小叫的泪奔出门,冲着车车屁股扬起的一缕尘烟就是一阵凄厉的呐喊:「哎哎,妹子,饭钱,饭钱还没有付呢……」
  宁卉回家当天没有把发生的事儿跟宁煮夫说,而手上沾上的血迹,宁卉只是说同事不小心吃饭被茶杯割伤了送同事去医院的时候弄的给对付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让我纳闷的是络腮胡居然还是没啥动静。我不晓得这小子究竟是葫芦里卖的啥子药如此沉得住气。
  而这天中午刚过,我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明显是母猫叫春的味,嗲得很。
  「咋了,想陆恭同志了?」
  老子一听那特殊状态下如此熟悉的声音就觉得有状况。
  「嗯嗯,不可以啊?快来我家!现在!」
  「我靠,大白天的勾引闺蜜老公,你这骚妮子也太孟浪了嘛。」
  「来不来嘛?不来以后就别想来了。」
  这状况让我自己立马明白老子此刻妥妥的面对的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哦哦,这个,那我先向老婆请示了来哈。」
  「不用了,我已经带你向你老婆请示了。你就尽管放心过来吧。」
  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愈发嗲浪。
  我靠,神马世道!跟闺蜜借老公来操屄,这也是只有NND曾大侠做得出来的事鸟。
  我接着还是跟老婆打了电话如实汇报了曾大侠的不良企图。
  宁卉在电话里倒笑了起来:「呵呵,她老公这段时间不在,给憋坏了吧。这个欲女,去吧亲爱的。」
  接到老婆圣旨我才屁颠屁颠的朝曾公馆奔去。甫一进门,就被半裸着的曾眉媚一上身贴了个满怀,两团丰满的D奶腻滋滋的贴到我胸前,抱着老子就是一阵疯似的啃咬,让老子瞬间觉得老子亲的不是个女人,是一头女兽。
  「别楞急嘛,我先冲个澡好不好?」
  曾大侠倒是净好身了,但我这一路风尘的过来觉得一身汗嘟嘟的。
  「嗯嗯,不嘛,我就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
  曾眉媚没有一点松开我的意思,便继续跟我疯狂的咬着嘴皮,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衣服扒拉个精光,然后这妮子蹲下身就将我半硬半翘的鸡巴捧着塞进了自己嘴里,只两口便把老子啄直了。
  为嘛?老子每次上曾公馆准备来操个屄P个人的,到头来总是觉得被P的是俺自己捏?
  正二八经的操曾眉媚那水多肥厚的屄屄的时候还是在卧室里进行的——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人家卧室里安了摄像头,曾大侠说这拍下来,主要等熊雄同学回来拿给他欣赏滴。
  我一听鸡巴就是一阵激奋的在曾眉媚的肥穴里头卖力的左冲右刺起来,再咋滴,咱得在这种特别意义的绿色事业中表现出自己能胜任多个角色的实力哈,俺做奸夫,也要有个做奸夫样子,讲点做奸夫的职业道德。
  老子心头一边骂着这俩口子可真变态,一边问曾眉媚摄像头哪买的——宁煮夫同志的心思已经活络着是不是宁公馆也得安一个了。嘿嘿。
  「我靠,骚妮子,今儿花痴了啊?跟头母狼似的。」
  我鸡巴插着身下老婆的极品闺蜜,嘴里骚言秽语的侍奉到。
  「嗯嗯,啊啊,我老公这段时间出差一直没回来嘛。」
  曾眉媚身下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嘤呜到。
  「我靠,这么自觉啊?未必你曾大侠还有缺男人的时候哇?北方不是在吗?那天同学会他不是晚上送你回家的哇。」
  「你操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曾大侠享受着我的鸡巴还在埋汰老子,「我……我大姨妈刚刚才……才好呢。」
  话说我听着就是一阵感动,至少人家想野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俺嘛。
  一会儿这种激动就化着小宁煮夫巨大的力量,很快就把早已淫动万分的曾大侠送入到了快乐的巅峰……
  而我最后是在曾眉媚拱起屁屁让我从身后操她的菊花里爆发的,看着白白的稠液从曾眉媚肉色的菊花慢慢倒流出来,那视觉效果是相当的震撼哈。
  事毕曾大侠打发我跟她去洗了个鸳鸯澡,然后让我抱她到床上说准备睡哈午觉。
  以下是偷情的曾淫妇跟陆奸夫同志的午夜情话,哦说错了,正午情话哈「唉,这次同学会,可能你老婆摊上事了。路晓彬居然来参加了,而且好像,这次他是专门为宁卉而来的。」
  「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怎么没听宁卉说起?」
  「可能她觉得不想让你担心吧。」
  曾眉媚也显得有些惊讶。接着,曾眉媚把同学会发生的状况以及前天路晓彬约宁卉吃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我。
  「嗯,」
  我听完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不是冤家不上门,果真找上门来了哦,看来真的是个问题。」
  「问题更严重的是,」
  曾眉媚这时候的表情倒是够严肃的,尽管这严肃的表情跟她的手不停的把玩着我此时软塌塌的鸡巴的样子形成了比较滑稽的对比,「这次同学会,他们搞了个书面问卷,上面有两个问题有点意思,这两个问题一个是,你还是不是处女或者处男,另外一个问题是,写下你现在最想对某个同学要说的话,对象只能是一个。」
  「呵呵,有才嘛你们那些同学。」
  「我看到了所有的问卷答案,虽说问卷是不记名的,但我还是找到了属于路晓彬和你老婆的答卷。」
  「啊?」
  这无疑激发了我的好奇之心,「快说都答了些啥!」
  「问题严重啊,」
  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情况?」
  「路晓彬现在的状态太困难了,性格依然如此偏执与极端。而且他是唯一一个男同学中填是处男的。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为着一个虚无的,完全不可能的梦,他一直在为你老婆,为他梦中的女神殉道般的在守身如玉,完全在不可思议的自虐与摧残自己。然后在第二个问题中他写下了明显是对你老婆说的话: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但我知道没有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但,真的没有来生。」
  「我老婆咋说的呢?哦,处女那栏她咋写的?」
  为了掩饰我听到路晓彬的故事产生的不胜唏嘘之感,我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是不是处女那栏你老婆写的是已婚。」
  「哦,那她,我想也应该是对路晓彬说了些什么吧。」
  「还是你晓得你老婆,她是这样说的:真的好抱歉,虽然对你的痛苦我无能为力,但我为你的心痛是真的,是真的。在最后那句「是真的」后面你老婆打了三个感叹号哦。看得出来,你老婆对路晓彬现在的状况没法释然。当然作为一个善良的女人,宁卉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哈。问题的麻烦还在于,同学会那晚在车库,你老婆跟北方接吻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是有意识的在跟踪宁卉!」
  「嗯,我明白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真的有些严重起来。
  「好了,睡觉觉。抱着我睡,亲爱的恭。」
  说完曾眉媚一身慵懒都掩饰不住的性感的姿态蜷缩到我怀里准备睡去。
  「哦,忘了个事。」
  曾眉媚突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到。
  「咋了?」
  我还沉浸在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的思绪中。
  「那个啥,络腮胡,给我打电话了。说哪天要我帮他约你老婆哦。你给他的我的电话哈?这小子看来对你老婆是贼心不死。不过我看这小子挺好玩挺有故事的,先去接触接触先再说了吧。看情况再做定夺了,你放心,我看着,你老婆不会吃亏滴。」
  这番话摆明了曾大侠答应了要帮络腮胡拉皮条。
  「啊?」
  我心头一惊,原来这小子已经在看不见的战线上暗渡陈仓。
  「哦,还忘了个事,一直忘了问你呢。听北方说,后来你还是叫他去跟你老婆三P了,我问了他下情况,居然,居然听说你们连DP的菜都木有给你老婆奉上,这都好意思叫三P?」
  「DP?」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曾大侠突然来个字母组合是个啥意思。
  「Doublepenetration(阴道与肛门同时双插)你傻了呀,就是三明治啦。这个术语你都不懂,你都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哦,」
  说完曾眉媚一个起身,从旁边床头柜翻出本书,是全英文的,封面是一对赤身裸体的金发碧眼男女交媾的画面,书名叫着「Havemorefuninthebed」(获取更多的闺房之乐)然后曾大侠翻开书的目录,指着俩个栏目对我说:「好好把这两部分拿去学习下,这本书是熊雄从国外带回来的。」
  这两个目录是:bestofanalsex(怎样做到最好的肛交)与threesome(三人行)说完一会儿,曾眉媚裸着身体在我怀里没心没肺的呼呼睡去。
  这个淫荡的午睡大约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我带着「Havemorefuninthebed」刚一出曾公馆,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我一看,是洛小燕的:「南哥,我从外地演出回来了。这段时间,我感觉你肯定有什么事,请相信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请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

第79章:看戏,以及偷窥
  宁煮夫一直信奉惊喜总会出现在某个不经意的拐弯处的人生哲理,还真不是宁煮夫同志喜欢装一三,接到小燕子的短信时,俺雀湿就正好从曾公馆出来经过一个街角的拐弯处……
  小燕子归来的讯息如同一缕清风,让宁煮夫同志在这个闷热的下午,从刚刚在床上跟母狼似的曾大侠进行的一场消耗巨大的肉搏所带来的虚弱中迅速恢复过来,重新赶脚神清气爽滴,本来口干舌燥的都要准备去买瓶脉动或者七喜啥的浇一浇都快冒烟的嗓子,现在好了,想着小燕子那种感觉俺就已经觉得如山涧清泉流过了胸膛,沁人心脾,那四块大洋的饮料钱也NND给省了。
  问题是,你南哥哥要咋个回你短信捏?小燕子妹妹?你嫂子不叫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并且你南哥哥都是领着你嫂子的圣旨来跟你约会滴——我到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小燕子妹妹你会不会信嘛?到时候你骂你南哥哥跟你嫂子两口子是神经病恐怕都是轻的我觉得。
  这个真相过于奇葩,你南哥哥真怕吓着你了小燕子妹妹。
  于是我赶紧回复短信:「小燕你想些啥啊,你南哥还是原来的南哥,俺木有啥事啊,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哦,说真的,想你都把我憋坏了。」
  「真的?你不骗我?我也好想你。但我常常做梦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洛小燕短信很快回过来,原来是这个担忧哦。
  「唉唉,傻丫头,你担心多了。」
  然后,俺思想斗争了阵,差点就没忍住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了,但又是在觉得现在雀湿不是个好的时机,所以就在这个短信的末尾似是而非滴,话里有话滴整了这么句:「你嫂子是好人。」
  「就是因为嫂子是好人呐,我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得多伤害她,得有多伤心,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真的离不开你,哪怕就是现在这种方式。我好苦恼,我觉得我才是坏女人。」
  唉,本来想暗示下小燕子她嫂子不会是这个事情的阻碍啥的,但没想到小燕子按照好女人被坏老公的背叛与奸情伤害的版本给理解了。
  纵使心急火燎,但在跟老婆重新理清与小燕子的关系前,我晓得我又实在啥都不能做。
  还没等我理落清该如何是好,洛小燕短信接着追魂而来:「晚上方便吗?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我想见你。我在公寓。」
  接着俺脑袋一嗡——你南哥倒是有空小燕子妹妹,可没你嫂子的批准你南哥哥现在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得,木有办法,俺只有再使拖刀计,管它会不会再一次招致小燕子妹妹的严重鄙视与怀疑。
  「哦,我晚上单位有个饭局,我尽量推掉啊,晚一点跟你确认啊。」
  其实宁煮夫不是要确认能不能推掉这个莫须有的饭局,是为了要向老婆重新申请跟小燕子约会的圣旨。
  「嗯,好的。」
  这回小燕子到没过多说啥。可能确实对她南哥哥想念成疾了吧,明明都感受到她南哥哥有状况了,这下被几句话一哄,又啥也不认得了。看起来个性独立的女子如小燕子者,在恋爱中都会变成傻傻的女人。
  我赶紧打了个的往宁公馆赶,今儿的策略是,我现在还真不敢直接就向老婆重新请示小燕子的事儿,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这几天搞得老婆心烦意乱才是头等需要解决的大事,俺必须得首先把这茬给解决了才能将后面的书说下去。事儿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哈,这上意识还是下意识中,大case还是小case中,在宁公馆,以老婆为大都是颠扑不破的不二法则。
  我回家前到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想早点把饭弄好等老婆回来享用了后,好好的商议下路咬金跟小燕子等等宁公馆现在所面临的必须得正视与解决的问题。
  木有想到,俺一回家居然看到宁卉猫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提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啊?老婆,今儿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赶紧将手上两袋子菜去厨房搁好,满脸惊异地问到。
  「哦,今下午我出来办事,完了不想回公司了,就回家写写文案了。」
  宁卉停住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好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咋了?人家都没留你吃个饭啥的?老公你太没面子了嘛。」
  「哪能呢老婆,她留了的哦,但我也要回来赶着侍候老婆,给老婆煮饭的哇。」
  说完我一个腻身贴到宁卉身上去抱着老婆就在脸蛋上啃了一口。
  「唉,恶习依旧,就会甜言蜜语。」
  宁卉插科打诨的来了句,在宁煮夫小两口间的这种小情小趣已经成为常态,跟整天看上去没个正经的绿帽老公呆久了,宁卉也变得来好上了这口,时不时喜欢给宁煮夫同志掰上几句。
  这不,宁卉突然撑着身子故意在我怀里捏得老远,然后皱皱鼻子,在我身上煞有介事的闻了闻,然后继续整了句把俺雷到了:「不晓得的以为曾大侠来咱家了呢,居然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就敢回家抱老婆,去去,去洗个澡先的。」
  我靠,这也闻得出?太神奇了嘛,我将信将疑,真滴一脸惶然的整准备起身去浴室,就见宁卉一本正经看着我故意绷着脸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耍我!」
  宁煮夫晓得被老婆刷了一把,赶紧贴过身去就把手伸进宁卉的胳膊肢窝下要不依不饶的挠痒痒。
  宁卉便顺势从沙发上拿起靠垫不停拍打着宁煮夫的脸进行反击,嘴里那咯咯的如铃铛般欢快的笑声响彻宁公馆客厅的上空……
  等闹得差不多了,俺才好好的抱着宁卉,伸出手温柔的掠了掠头上有些散落到脸颊的发丝,看了好久才轻轻的叹到:「嗯,老婆,让你受惊了。」
  「咋了?」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眼神,不晓得这宁煮夫同志又是要突发些啥子感慨来着。
  「眉媚都给我说了,路晓彬这次同学会来了,同学会发生的事,还有前天他跟你吃饭的事。」
  「嗯,」
  宁卉的眼神突然从刚才一水的清澈见底突然变成云遮雾罩,一缕愁容突然写满脸上,然后带着不知是委屈,害怕还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表情将自己的脸埋入我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但路晓彬现在的状况确实好让人害怕。」
  「别怕亲爱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他现在,我觉得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搂着宁卉有些抽泣的身子安慰着。
  「我不是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看到他这样子毁了自己我……我真的好难过。」
  宁卉说完看着我的眼神诚实的表达出了深深的担忧。
  「会好的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遇到过失恋啊,你老公不是原来也失恋过要死要活过呢,现在我得感谢那次失恋,不然,」
  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我就错过了你啊我的极品老婆。所以,路晓彬需要做的还是有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现实。」
  「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性格极端一些,但都会过去的。老婆,你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接触好吗,尽量给他最少的刺激。」
  「嗯,我知道了老公。可……」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想了想,后面半截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担心,老公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的。」
  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背安慰到。
  但不晓得为嘛,当老子说这话时脑海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出曾大侠的光辉形象……
  经这么阵跟老婆对于路咬金事件的交流,宁卉至少看上去从表现出来的心情上释然了许多,接着还跟我就其他随意想到的话题唠起嗑来。
  并不时有些笑容展现在脸上——事不宜迟,这关于小燕子的下一个议程这当儿再不拿出来合议,恐怕今晚想见小燕子,就只能祈求运气好点晚上觉觉时能做个梦梦到人家鸟。
  于是,我拿出手机,翻到小燕子说希望见我的短信,然后捏捏的伸到宁卉的跟前,大气不敢出滴,一脸特小学生犯了错滴:「老婆,看嘛。」
  宁卉拿过手机看了半天,突然一脸的严肃看着我把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继续嗫嚅了声,一看架势不对,那一脸小学生犯了错特诚恳特悔过滴表情便被宁煮夫迅速而又娴熟的运用在脸上:「咋了老婆,是……是人家要求的哈,俺可真没提这种无理要求哦。」
  「啪!」
  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眼神一付没商量的样子,将手机攥到我手里来,「你不要命了?下午你才……这晚上又去,你身体受的了啊?不许去!」
  我靠,原来老婆是这个意思哦!接着老婆又来句话把俺憋笑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这三宫六妾的日子你还挺滋润的哈。」
  「哪里嘛老婆,是小燕子才从外地演出回来,说好久没……没见到我了。」
  我申辩到。
  「反正不许去,至少今天不许去!」
  宁卉一脸的凛然与严肃。
  听到老婆虽说表情严肃的呵斥,但脸皮忒厚的宁煮夫心里就是一阵偷着乐——哈哈,听到老婆说的没得嘛,只是今天不准去哈!你懂滴!
  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
  乖乖,这下俺闭嘴了,乖乖的来了句:「嗯嗯,老婆不许去就不许去,俺百分之百的执行老婆的决议。好啦老婆我去做饭去了啊。」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跑到厨房,虽说心头还是有点遗憾,但总算带着一阵欢喜一阵忧的心情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今天的饭局实在磨不开,明天我跟你联系啊!」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嗯,好吧:(」看着短信最后小燕子那个伤心的表情,我心里咯噔的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怜惜。
  一会儿我将饭饭弄好张罗跟老婆吃了饭,等我刚刚收拾得好了,坐到客厅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的老婆旁边,准备剥个香蕉侍候老婆来点饭后水果,就听见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一打开,就听见曾眉媚的燕啼嗓在手机里咋呼起来:「亲,吃饭没,我开车马上到你家小区了,快下来!」
  「咋了?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啊?我今儿哪也不想去来着。」
  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
  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
  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把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准备出门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要去。」
  「乖啊老公,」
  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
  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
  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
  就见宁卉那副著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那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呢。」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
  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口,然后「老婆万岁!」
  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笑。
  我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
  一会儿来大洛小燕的公寓的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突然我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万分,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的身体交接与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有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当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听上去充满着情真意切的快乐的呻吟!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的,程式化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她不愿跟仇老板用其它任何姿势,而眼前我看到的却是小燕子妹妹以自己在上面如此主动的姿势跟仇老板在尽情行欢——必须要说的是,就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这种姿势其实也并不常见。
  我承认眼前的沧海桑田让我有些呆如木鸡的意思,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如此的亦真亦幻,以致于让我半天如堕梦里般无法回过神来。
  我霎时觉得身子一软,裤裆里的鸡巴却腾的一下矗立起来,然后一阵焦灼而又绮丽的快感从龟头麻麻的传来……
  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小燕子当做自己的女人,虽说不是俺名义上的老婆,但此时宁煮夫同志那似乎不淫妻毋宁死的绿帽情结与模式被瞬间点燃,淫情人——这真的不是传说?
  宁煮夫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短暂的觉得自己很邪恶的念头,但瞬间便淹没在鸡巴一阵拉扯的快感中……
  话说这仇老板跟宁煮夫同志,是谁跟谁戴绿帽子还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倒是个很好的范本祈求搞绿帽研究的学术界整个casestudy的能给个正确的答案哈。而这时候宁煮夫同志也顾不得纠结这个问题了,只在一番再一次证明了自己那惊喜总会在不经意的拐角处遇到的人生哲理的感慨与唏嘘过后,便将手不可自抑的朝自己的裆下伸去……
  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被惊喜成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而仇老板的小头正耸动着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俺看不见,他那光生生的大头老子到看清楚了——这仇老板还真来事哈,居然采纳了俺给他的弄个孟非爷爷发型的建议,楞把自己真的捣拾了个光头。
  我靠!
  宁卉跟曾眉媚是在一个只能容纳三百来人由一个会所改造成的小剧场里看的戏。这个小剧场据说是本地一群戏剧同好搞一些实验话剧之类东东的基地,并时常也会运作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剧社前来献艺。
  今儿宁卉跟曾眉媚看的是一出本地的原创话剧,据说参加过哪儿的戏剧节还拿过奖。话剧颇有西方荒诞派的风格,讲的是一对丈夫与妻子都在国外的留守男女,本来四个人都是同学,从邂逅到相互纠葛不清的故事,那纠葛包含了情感的,人性的,情欲的,表现了现代人所谓的精神困境。因为全剧涉及男女之情,纵使郁于剧场特殊的表达方式的局限,但全剧意识大胆的风格仍然袒露无遗,台词中各种性的暗示与隐喻横飞,火辣又极富有哲理,把人性剖析的异常深刻。全剧中最大胆的一幕是男女主人公合衣躺在孤零零的摆在台上的一张卧床上的桥段,在那种暧昧与情欲纠葛中大斗演技的对话,让人看来十分过瘾。而最后,当男女主人公郁于道德的约束,为了保护自己忠诚于婚姻的诺言,而拼命压抑已经彼此产生的情愫,以及已经如滔滔江河升腾的情欲,当男女主人公彼此准备理智的结束这场纠葛时,在国外彼此的老公与妻子却寄来离婚通知书,并通知二人他们准备在一起了……整个故事极富张力,并深刻的表达了人生的荒诞感。宁卉很快就被剧情以及演员精彩的表演所吸引与带入,完全沉浸在剧中所带来的情景与观看的愉悦中。
  而洛小燕卧室里的春光却在继续上演……
  一会儿,就见似乎是得到仇老板的示意,洛小燕从仇老板的身上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而仇老板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身下慢慢滑了出来,就见鸡巴的杆体发着荧白的光亮,无疑,上面沾满到鸡巴根部沾稠的液体都是从小燕子妹妹身体里带出来的。
  仇老板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拉过洛小燕,洛小燕也像一只顺从的小鸡似的乖乖俯身到仇老板身前,然后,几乎震撼到让宁煮夫同志白瞎的一幕随之而来:见洛小燕嘟了嘟嘴样子有些调皮,先在仇老板的光头上啄木鸟了一口,然后而又充满柔情的将自己的嘴唇伸到了仇老板的嘴边,而仇老板神情满足滴,很自然的张开自己的嘴一口覆盖在了洛小燕那唇线完美而性感的嘴唇上,然后四唇相接,彼此深深咬合在一起亲吻起来,而那嘴唇绞合的动作明显看得出彼此的舌头已经相缠,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
  什么情况?小燕子妹妹,不带这么刺激你南哥哥的哇,你不是告诉你南哥哥,你曾经从不愿跟仇老板接吻的吗——对于女人,某种意义上,征服她的嘴比征服她的屄更困难!
  我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小燕子妹妹难不成真的是听了你南哥哥的话了还是……纵使我曾开导过小燕子妹妹在床上是否能对仇老板好一点,而当这一幕真正出现时,我发现自己心里竟然突然生出一种隐隐的酸楚。
  我实在不晓得老婆跟曾眉媚去看的戏是不是精彩,而正在俺眼前上演的这出如果拐角处的惊喜般的活春宫却已经足够让老子震撼得精血横飞——接下来,洛小燕竟然……竟然满满的将自己的脸滑向了身下男人仍然勃起的鸡巴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将鸡巴在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一口将仇老板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自己的头上下起伏在鸡巴上吮吸起来……
  哦买噶!这还是,还是我的小燕子妹妹吗?在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激奋中,我实在不敢确定这一切是不是俺的那一番开导起了作用——而我又多么希望是!
  洛小燕在仇老板鸡巴上吮吸了一会,就见仇老板将洛小燕的脸捧起,然后示意洛小燕转过身来——NND正好是面对着我的方向——让洛小燕双手撑在床上趴着,然后将高高翘起的臀部抬起对着自己。
  我几乎感到激动到窒息,因为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神马桥段——就见仇老板自己抬起身子,双腿半支在床上,然后举着自己依然高高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臀部后面插入了进去。
  「啊——」
  在仇老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到洛小燕身体里的当儿,我分明听到小燕子发出了一声听上去分明是享受的呻吟!
  然后由慢及快,仇老板在洛小燕身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
  随着啪啪的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而不时,我还能看到洛小燕的臀部主动黏到仇老板的身上去绞合挺入自己身下的巨物。
  我此刻已经无法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只是感到手纵使无意识间,但却重重的攥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
  而小燕子的脸正好对着卧室的开口,我能几乎能看到小燕子妹妹眼神里所有的那种被激情与享受溢满的表情——而我此时只要稍一朝前欠身,无疑,我跟洛小燕的眼光就能来个几乎零距离的对视!
  我靠,对视!对视!对视!此时脑子闪过的这个念头让我感到疯狂,而当我看到仇老板的抽插越来越快,而他的眼光正专注于自己身下与洛小燕的交合之处时——而此时,洛小燕被猛烈抽插的身体开始了扭动,呻吟之声已经开始无所忌惮的大声喊叫。
  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仇老板鸡巴下的高潮已经尽在咫尺,而俺脑海里那对视的念头却有如魔力般变得更加疯狂!
  「啊啊啊!」
  洛小燕欢快的吟叫如同声声召唤——而仇老板却依旧在埋头小燕子妹妹身后耕耘……
  终于,被一种魔力所带动,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卧室门前半个身位的踉跄——而这半个身位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洛小燕的眼光突然间盛满他南哥哥的脸!
  「啊?」
  洛小燕几乎是本能的发出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在仇老板鸡巴下快乐呻吟的惊叫,而洛小燕眼神中,我看到充满着对眼前突然出现南哥哥的脸难以置信的惊恐!
  「啪啪啪!」
  而仇老板的埋头耕耘似乎并没有发现情势的异动,而继续的拼命抽插似乎已经到了最快速的顶点,洛小燕身体被带动着剧烈的开始扭动——「啊啊啊」而这回洛小燕的叫喊是几乎无法控制的身体被鸡巴如此急速抽插带来的反应,然后随着一次深无再深的挺入,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喷射在洛小燕的身体里,很明显,洛小燕似乎想控制着什么,随之发出的叫喊让那种控制变得不堪一击!洛小燕身体的高潮此刻不可抑制的随之到来——而小燕子妹妹在身体的极度高潮中,那惊恐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当我明确知道小燕子的高潮到来时,我的鸡巴也瞬时在裤裆里,在我的手指的用力的捏弄中爆发……
  近两小时的话剧飞快的就感觉临近结束,此刻在旁边的曾眉媚拿胳膊肘碰了碰依旧看得入神的宁卉:「亲,咋样?没让你白来吧?」
  「嗯嗯,」
  宁卉这才完全从剧情情景的带入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应答了声,「真不错。写与导这个戏的人都非常有才华。」
  「哦,有那么好啊?」
  曾眉媚眉毛一挑,像是故意这么来了句。
  「真的,现在才觉得当年咱们学校戏剧社搞的那些东西多么的小儿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能看到这么好的话剧呢?你去哪搞的票呢?」
  「哦,一个朋友送的呗。」
  曾眉媚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答到。
  接着一会儿话剧结束,最后一个环节演职人员集体出场跟观众进行答谢,接着就听到主持人念到「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剧的编剧与导演牛牛先生出场!」
  然后一个络腮胡样子的壮汉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
  「啊?怎么……怎么是他?好眼熟。」
  宁卉看着上台来的人心头一惊,嘴里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喃喃自语到。
  「是啊,就是他了。」
  曾眉媚在旁边搭腔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宁卉,笑了笑,「哟,不是夜爱那晚遇着的那个络腮哥吗?」
  「啊?」
  宁卉惊得长大了嘴巴。「嗯,是他。」
  散场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拉着手儿正准备离开剧场的当儿,突然背后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两位美女请留步。」
  等两位美女转过身来,就看见络腮牛哥,今晚剧场的明星站在那里憨哧哧的一笑,然后颇有风度的说到:「能请两位美女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顺便给咱剧也提提意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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