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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领主》 |
内容简介:
无人问津的大荒山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领主.“那山旮旯的地方能有什么领主徒有虚名罢了不用理会.”各大势力无人在意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他们只关注着九州大陆的青年才俊.直到有一天大荒山起了变化.什么大荒山内惊现藏宝图?什么大荒山内惊现稀有灵兽!!!大家齐齐朝大荒山蜂拥而去.而那个... 展开 ...... 下载地址: 【高速下载地址】 【下载地址1】 【2.-840MB】 【3.-245MB】 【4.-1.07GB】 【5.-139MB】 【6.-1.78GB】 【7.-286MB】 【8.-209MB】 建议用迅雷或者网盘下载: 1.十万部小说合集01免费下载 2.十万部小说合集02免费下载 3.十万部小说合集03免费下载 随机推荐小说: 乱世英雄乱世淫195406 【乱世英雄乱世淫】乱世英雄乱世淫作者:不详 第一回 俏丫头父子同淫小书生初试云雨 天阴沉阴沉的,萧瑟的秋风把坪里的落叶高高地扬起又重重地抛下。 天未近晚,往昔繁华的桂州府大街上已人稀马喑,只有知府门口的石狮子还 是瞪眼摆尾,不可一世,而旁边立着的戈什哈却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拢手抖 脚缩成了一团。 「洪秀全!杨秀清!冯全山!」桂州知府庄仁义咬牙切齿地念着简报上的名 字,双眼似乎随时可以喷出火来。顺手一摸,茶杯竟是凉嗖嗖的。 「来人!」「匡啷」一声,不远千里从景德镇运来的细瓷茶杯在地上被摔成 了碎块。 「少爷,不要闹了,老爷在叫我了!」旁边的小书房里丫鬟绿柳拚命想挣脱 正在她胸前滚来滚去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的手,红着脸哀求着。 「我再吃一口香香就让妳走。」少年更用劲地捏弄着绿柳还未发育完全的椒 乳,嘴巴又凑了上去。 这少年就是庄老爷的宝贝儿子,取名庄书生,虽取名书生,但对琴棋书画却 无半点兴趣,只喜欢和丫头、老妈子搅混在一起。他的塾师木易刚被他姐姐的贴 身丫头紫叶找去,他就又缠上了绿柳。 「来人啊,人死光了吗?」庄老爷一拳砸到了书桌上,那端州购买的砚池里 残余的徽墨在桌上弹了起来,落下时他手上的简报已面目全非。 当绿柳战战兢兢地把茶水端起来时,庄老爷那长长的花白胡须已被喘出的粗 气吹得东飘西荡。 「啪」的一声,热茶和着茶盘一起落到了绿柳身上,吓呆了的绿柳就势跪了 下去,膝盖上立即被茶杯的碎片割出了腥红的鲜血。 也难怪庄老爷这么生气,被他一手扶持的「拜上帝教」的首脑洪秀全、杨秀 清、冯全山,他们竟然带领由他供应粮草的团练们谋反了,据简报称已攻克金平 镇,现正朝桂平县衙进攻。 而前段时间他上报给广西巡抚的报告却还大吹了一场洪秀全他们团练组织得 当,确保了一方平安。地方谋反,官员之责!何况为反寇歌功颂德,更是灭九族 之罪啊! 庄老爷像只困兽一样气呼呼地在书房里踱来踱去…… 可怜的绿柳仍旧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强忍着呜咽,两行热泪混着庄 老爷抛出的热茶把她薄薄的秋衫胸前打了个透湿,那对小白兔似的椒乳上那一点 点腥红的乳头硬硬地顶着她衣服,随着她的抽咽一起一伏。 庄老爷看着这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好像突然意识到满腔的怒火终于 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一把把绿柳扯了起来,转身就按到了书桌上。 「不要啊,老爷!」绿柳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危险,死命想挣脱那正压向她胸 前的花白的头颅。 少女的呼救只能增加庄老爷的淫慾,小姑娘那纤细的双腿,很快就像拔了毛 的鸡大腿一般白白地晃在了庄老爷身体两边。 虽然庄老爷已年逾半百,但桂州盛产的灵芝加上洪秀全他们贿赂的西洋参使 得庄老爷性慾不减当年。 没多会,小绿柳已变得一身赤裸,像只待宰杀的绵羊一样躺在书桌上瑟瑟发 抖。 庄老爷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猎物,那双已布满老人斑的手轻轻地拔弄着绿柳那 如新剥鸡头肉的小乳房,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着绿柳身上的残茶剩水。 绿柳在庄老爷的手和舌的双重刺激下,那刚才被书生玩得渗出淫液还未乾的 小骚穴里又挤出了一滴滴洁白的淫汁。 庄老爷很快就被这处女的淫液所吸引,埋着那花白的头在绿柳胯下就再也不 愿抬起。 绿柳感觉庄老爷那花白的胡须在沾着淫液,就像一支大大的毛笔随意地在她 还未经人道的小穴上狂写着草书,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又酸又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 哼出声来。 在吸了满嘴的淫液后庄老爷再也不满足于口手的痛快,把他那肥嘟嘟的肚皮 一收,胯下那根老枪立即张牙舞爪,摇摇欲试。 庄老爷用手指在绿柳的小穴里探了几探,把那滑丝丝的淫液涂满了那涨得像 个婴儿拳头的龟头上,凑过身去,「滋溜」一声,整个龟头立即被绿柳那未曾开 垦的小穴包了个水洩不通。 「不要,老爷,好痛啊!」绿柳被这一突然袭击痛得猛推庄老爷身体。 庄老爷就此退后了一点身体,然后猛一使劲,随着绿柳杀猪般的惨叫,庄老 爷的老枪立即被一团痉挛着、颤动着的嫩肉像搅肉机一样搅动着,庄老爷知道小 绿柳已经在他的帮助下顺利地实现了从少女到妇女的质的飞跃。 在实现了这一步后庄老爷老练地放慢了节奏,依着《素女经》所教导的养身 之法,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缓缓地在绿柳的小穴中抽插。 一股股白白的淫液伴和着腥红的处子血,随着庄老爷老枪的后退,顺着书桌 腿一滴滴地往下滴着…… 庄老爷还在尽情地享受着破处的兴奋,小绿柳也逐渐消失了刚破处的痛楚, 那种从未有过的从阴道深处顺着神经传上来的酥麻酥麻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嗯 嗯啊啊」地哼唱起来。 而这时谁也没能注意到,在隔壁的墙缝里,一双被慾火烧红的眼睛正目不转 睛地望着庄老爷的老枪和绿柳的嫩穴的结合处,随着桌子的摇动而前后移动着视 线。 书生早就把他老爸和绿柳的操穴全过程历历印在了心头。 「十万紧急,军情报!」一名戈什哈喘着粗气、拖着长音往知府后院飞奔而 来。 这句长吼就像一击轰雷不折不扣地砸在了庄老爷头上,庄老爷那还不断地在 绿柳小穴里耸动的老枪,立即像被霜打的茄子,缩成了一团,庄老爷不行了。 意犹未尽的庄老爷恨恨地看着还躺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的绿柳,狠狠地把三根 手指并拢来一下插进了刚滑出他的老枪的绿柳的小穴,在绿柳的惨叫中搅拌了几 下,才很不情愿地穿上官服,往前厅走去。 绿柳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盲然无措,在躺了几分钟后,才确定庄老爷已出去 了,悻悻地从书桌上爬了起来,顺手抓了张宣纸抹了抹被鲜血和淫液搞得一片狼 藉的大腿底部,但她还没来得及系上裤头,又被一股蛮力压倒在书桌上。 「老爷……」「不要」还没讲出,就发现这次压在她身上的不再是那可以做 她爷爷的庄老爷了,而是平常总爱和她嘻笑的庄少爷庄书生了。 「少爷!」刚和庄老爷日过,让她感到再被书生干有点说不出的不愿意。 她无力的阻挡根本无法抵挡被慾火烧旺了的书生,一刹那,她就感触到了一 根火热火热的肉棍在她胯里左冲右突,这种热度和硬度是庄老爷那老枪根本没法 比的。 她那被庄老爷勾起的淫念又顿然而生。 书生的肉棍还是在她两腿间冲来冲去,但总不得其门而入之。一会碰上她的 阴蒂,一会撞上她的大阴唇,偶尔还会顶上她的耻骨,搞得她生痛生痛的。 看样子,这小冤家如果不让他进去怕不太可能了。她这样一想,悄悄地把屁 股往上一抬,只听「滋啪」一声,书生的肉棍随着她小穴气体洩出的「劈啪」声 全根塞进了她那刚被书生父亲开垦过的肥田。 年轻人毕竟不一样,书生可不会什么九浅一深,只顾把那被慾火烧得通红的 肉棍往绿柳小穴的深处挤,深些,再深些。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着砚池书笔的倾倒声,在书房里演奏出一曲春意浓 浓的交响乐。 绿柳那刚撕破的处女膜又一次渗出了血水,书生那虽没他父亲大、但长得多 的肉棍在猛烈的撞击中很快就抵住了绿柳的花心口,一冲就顺利地冲进了绿柳的 子宫,子宫口那如婴儿小嘴的嫩肉立即含住了书生的龟头,就像有个舌头在旋转 着缠绕着书生的冠状沟处。 作为一个处男,书生怎经受得住这样强有力的刺激,马眼一松,一泡浓浓的 处男精尽情地打在了绿柳的花心。 书生洩了,绿柳只感到一股热流奔腾而至,就好像在三九寒冬一瓢热水浇上 了头顶,那种舒畅、那种刺激,迅即弥漫了全身每一个毛孔。 第二回 官小姐私订终身,秃老狼奸杀主母 书房内春色无边,而后院小桥上却秋意重重。 「木先生,你一定要离开我们府上吗?」一位身穿鹅黄秋衫、蛾眉杏眼的官 家小姐看着小河里缓缓流动的残荷败柳悠悠地说着。 她就是庄家的大小姐庄小微。 虽和庄书生一娘所生,但却是天资过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兼倾国倾城 之貌。在去年年满二八之后,前往知府处提亲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更有在桂州 府经商的洋人和东洋人也慕名而来,重礼拜府主要原因竟为一见芳容。 但小姐眼光不浅,那些凡夫俗子无一得她一展笑容,直到他弟弟这塾师木易 进府后她才芳心暗许。而庄老爷也不催逼她早些找婆家,只想找机会攀上大内阉 人,让病恹恹的咸丰招小微入宫,使他也能一步登天。 「是,小姐。如今外寇横行无道,官府腐败无能,民众民不聊生,小生不能 再以一已安危置天下人于不顾!」 站在庄小姐旁边的白衣书生飞舞着手中的长笛,慷慨激昂。 这白衣书生就是木易,本为咸丰二年的举子,在进京赴考时因看不惯学官们 贪赃枉法,奋起大闹考场而被官府通缉。 后在洪秀全重金贿赂下才更姓换名,以木易之名呆在知府府中教庄仁义那不 争气的儿子读书,倒也落得了两年清静。 木易说得激动处,横笛嘴前。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一曲高亢激昂的《满江红》在这肃杀的 秋日里让人格外兴奋。 小微的眼神却在这时变得更加的柔和,她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一个慈母望着 她奋进的小孩。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在阙字音像一道闪电直冲云宵后,木易手中的横笛被他像一把剑一样直指前 方,胸潮澎湃不已。 「木易哥,你心有天下,小妹不敢拦你。但我……我怎么才能再见你?」 小微那羞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话,终于把木易的思绪从他大哥杨秀清他们那 举旗之景唤了回来。 看着这个才貌双绝的小微,木易心里泛起一阵温柔的涟漪。 朝夕相处一年多,要说对这位庄家大小姐没产生一点感情那是自欺欺人,但 她为知府小姐,我为要犯之弟,这怎么?……而且大哥秀清早就和洪哥达成了默 契,如果他不是考场出事,他早就被两位大哥送进了洪宣娇的洞房。虽然对那个 男人一样的宣娇他从来都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这!」木易看着小微那渴望的眼睛,欲言又止。 「木易哥,我怎么才能找到你?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小微说完这句话, 小脸红得就像财神庙里的关公,螓首低得直撞那如波浪般起伏的胸部。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何在乎朝朝暮暮?微妹,我会来接妳的。如果有什么 化,妳就去城东的大教堂找利奥塔德牧师,他会帮妳的!」 木易感动地用手轻轻抚摸着小微的香肩,郑重地把手中的长笛交到了小微手 上,「妳看到它就像看到我,如果有什么困难,妳只要举起这笛子,我们的教众 就会来帮妳!」 小微接过这黄铜箍边的长笛,只见上面清晰地刻着三个大字:杨云清。 「木易哥,你是杨……」没等小微说完,木易立即掩住了小微的嘴。 「我现在身份还不能暴露!记住我说的话,后会有期!」说完头也不回地向 院外走去。小微看着木易远去的身影身躯摇摇欲坠。 「小姐,天凉了,我们回去吧!」一直守候在桥头的紫叶看到这一切,赶快 扶起了小微。 小微在桥头伤心欲绝,没想到在西头一远处小楼的二楼上一个美貌少妇也在 暗暗地落泪。 「冤家,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走了!」她是庄仁义的五姨太,本是烟 花女子,能歌善舞,前两年被庄仁义霸为已有。 在一次木易吹起那曲千古绝唱的《广陵散》时她抚起了她的竖琴相和。木易 当时颇为好奇,在知她身份时就不再理睬她,虽然她藉故到木易住处骚首弄姿好 几次。 「冤家啊冤家!」五姨太闭着眼睛,她那次傍晚去找木易借书时,正好看到 的木易洗澡的情景,又浮上了她眼前。 木易那一身白练似的肌肉在一盆水泼下时竟闪出熠熠的光彩,而他那结实的 两腿间夹着的阳物竟像一条长蛇直垂至膝,在冷水的刺激下昂首睁目,就像一条 独眼蛇对着门外偷窥的她。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那没穿内裤的裙底,使劲地揉弄着已经淫水 四溢的阴户。 「哦哦~~」五姨太把自已的三根手指当成了木易那不同凡响的肉棍,一下 一下地猛抠着骚穴,嘴里也止不住地哼出声来。 所谓隔墙有耳,有臭屎必有苍蝇闻。 五姨太的淫叫声惊动了正在院里巡逻的秃顶老狼。这秃顶老狼本是一江湖大 盗,会得一手狼爪功,可捏石成粉,也可疾步无声。 当年庄仁义就是看重他的武功,以牢里一穷人家偷了两个馒头的小伙换了他 去斩首,收留他做了内府的府院。 秃顶老狼年轻时为练童子功不曾近女色,被庄仁义收留后也曾老实了几年, 只是偷偷地到外面强奸了几个穷人家的闺女,在府内倒不曾生事。 现在听到五姨太这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了,以一个「旱地拔 葱」的招式直冲上五姨太闺中。 五姨太根本不知秃顶老狼的到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捅着骚穴,嘴里哼 着:「木易哥,快点,快点,小妹受不了啦!」 秃顶老狼看着这一切,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慾火,庄仁义对他的恩情早就忘到 了九霄云外。顺手把他那红裤带一扯,把手一拨,他那根又黑又粗的肉棍立马抵 上了五姨太那淫水四溅的骚穴上。 还没等五姨太反应过来,「滋溜」一声,他那黑粗的肉棍已彻头彻脑地泡进 了五姨太那灌满淫水的骚穴里了。 「喔喔……」这突发的刺激让五姨太紧紧地抱住了在她两腿间冲刺的男人。 「亲爱的易哥,你回来了!」五姨太使劲往前凑着,尽量让秃顶老狼那尺寸 不够的阳物能更近的抵住她的花心。 秃顶老狼也不吭声,只顾「劈劈啪啪」往五姨太的骚穴里猛戳,同时用他那 双青筋绽露、就像一对鹰爪般的手大把大把地抓捏着五姨太那滑腻腻的乳房。 「哎哟~~」秃顶老狼那多年练习的狼爪上的肉刺刮得五姨太的乳房一阵生 痛。抬眼一看,哪里是她梦中那俊神逸朗的木易哥,只见一个头上没长三根毛、 鹰鼻鹞眼的半老头正流着满口的口水,边在她身上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边傻乎乎 地看着她。 「你是谁?快放开我!」五姨太一声惊呼,一双粉拳不停地捶打着老狼的后 背。 「我是妳亲爱的易哥!」老狼涎皮赖脸地说着,边把他那从不刷牙的臭哄哄 的嘴往五姨太的香唇贴去。 「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五姨太挣扎着避开那凑过来的臭嘴,边嚷嚷 道。 「妳敢!」老狼的手稍一用劲,五姨太顿感一种刺骨的疼痛从她乳房上传到 了脑海。 「哎哟……不要啊!」 「听话,小婊子,让大爷我爽了我也不讲妳偷木易的事了!」 五姨太现在哪有申辩的机会,只有默默地忍受老狼那狼牙棒似的肉棍在她体 内横冲直撞。 练武之人在性交方面自有独到之处,老狼在五姨太骚穴搅和了半个时辰竟连 半点射精的想法都没有,而可怜的五姨太早就被他的狼牙棒得丢了三次阴精。 老狼的肉棍虽然很粗,且像狼牙棒一样带有肉刺,但不算很长,总是够不上 五姨太的花心。 五姨太在丢了几次后感觉花心还是痒痒的,但淫水也没有了,骚穴的肉壁被 老狼肉棍上的肉刺刮得火辣辣的痛。 老狼也感觉到了没有淫水的滋润肉棍没有刚插进时的爽,看了一眼五姨太, 还在眯着眼睛有一声无一声地哼着,那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煞是好看。 于是把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棍扯了出来,对准五姨太的嘴巴厉声说着:「给我吹 吹!」 老狼那多日没洗澡而带出的肉棍上的臭味让五姨太条件反射似的扭过了头。 「快点!」老狼强行把五姨太的头扭了过来,用手托起了五姨太的下巴,五 姨太张大的嘴不得不把老狼那臭不可闻肉棍含了进去。 嘴巴可比没水的骚穴湿润多了,老狼忘情地抓着五姨太的脖子,一下一下用 五姨太的头往他那硬如钢铁的肚皮上猛撞。 老狼那又黑又粗的肉棍把五姨太的樱唇塞了个严严实实,那股臭气更让五姨 太无法呼吸。五姨太刚想张大嘴巴吸一口气,却被老狼一把捏住了下巴不准她的 嘴唇离开他的肉棍,随着老狼的肉棍不断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来插去,五姨太竟无 法进行正常的呼吸,她不停地拍打着老狼的屁股,但兴奋中的老狼根本没意识到 她已奄奄一息。 当老狼嚎叫着把他那蓄了很久的老精射进五姨太的气管时,五姨太已停止了 呼吸,她活活地被老狼奸死了。 老狼从兴奋中恢复过来时,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五姨太已一动不动了,嘴角还 在流着他刚才射进的精液。 老狼大吃一惊,顾不上再回家收拾东西,在五姨太房中顺手捡了几样值钱的 首饰,夺门而出…… 第三回 小阿为立功受殊赏,杨云清初识太平军 当秃顶老狼肆意地在五姨太身上作奸犯科时,木易早拎着他的小藤箱走上了 东门关卡。 平时里只有两个戈什哈一边一个靠在城门拢着手打着哈欠的东门这时竟排满 了整整两队清兵,那端坐在高台太师椅上的竟是桂州府捕房总捕头黑豹。 木易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藤箱,那里面有他以桂州十景为幌子做的精确的 桂州城防图。 他平了平气,跟着排着长队的百姓们一步步向关口检查处走去。在清兵们踢 篮扔担的碰撞声和百姓们可怜巴巴的陈述中,几个身上发现官府用品或头发未结 好辫子的百姓被如狼似虎的官兵踢倒在地,并跪到了墙角。 「快抓住他!」只听黑豹一声怒吼,一个脏得像个小泥娃似的个头不高看上 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在排队出关的人群中左闪右撞,而官兵们则如临大敌 似的挺枪弄刀地满地追赶,原被官兵们威胁而排得规规矩矩的出关长队被他们冲 得七零八散。 在混乱中,只见三个毡帽压到了眉宇间,看不出长相如何,身材也不高的人 员在关门前一闪而过。看到这一幕,那小泥鳅似的男孩一声谑笑,手一挥,一个 精致的鼻烟袋越过人群落到了黑豹的太师椅上。 「这么小气,小爷还不要你的!还你了。」那小泥孩儿竟在官兵们的合围中 硬生生地从一个抓住了他的清兵的胳肢窝下又溜了出去,在黑豹还在捏着那空空 的鼻烟袋气得发抖时,他已轻松地钻出了城门。 趁着黑豹还没醒过神,木易低下头疾步走向了出关口。还好,那暗藏城防机 密的桂州十景图并没有引起那些目不识丁的清兵的怀疑,当黑豹再次组织清兵严 查出关人员时,看到的只有他那颀长的背影。 木易跟着那些提篮挑担出关的百姓闷着声不急不躁地在官道上走着,直到拐 弯再看不到官兵的影子后才迅速地转身奔向了旁边的树林。在树林中他把那长袍 的后摆往裤腰上一扎,俯耳在地上一听,会意地浅笑了一声,「嗖」地一声已冲 上了树顶。 在树丛中他连来了几个「蜻蜓三点水」,就赶到了刚才那趁乱出城的小泥猴 他们四个人歇息的大树顶。 那刚才像个泥娃似的小伙现在洗了脸,倒也眉清目秀,只是那双桃花眼里总 是闪现一种令人不安的笑意。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城里又聚 德的烤鸭和老张记酒舖的陈年女儿红一一摆到了他们围坐的中间。 「阿为,你立了大功了。庄妖头的行军计划会让洪殿前总管制好好地犒赏你 的!」坐在四人中间那个已取下毡帽露出一头青丝的、大约三十出头的妇人斜着 眼,对那还在油乎乎地撕着鸭屁股的大男孩说道。 「唔唔!」那男孩咕噜一声把剩下的女儿红全倒进了嘴里,还意犹未足地伸 出舌头绕着嘴巴环绕了一周才唔出声来。 「我才不要洪淫妇的赏呢,我只喜欢三娘妳赏我!」 「怎么这样说话呢?洪殿前总管制年轻貌美,又是我们女营的军帅,你还是 她特批的女营中唯一一个男性呢!」 那个被称为三娘的中年妇女假意责怪着,心里却似吃了蜜一样的甜。 「妳苏三娘也是女营师帅呀。何况,在妇营谁有妳苏三娘美貌动人,能力超 凡!」那男孩边说边腻身而上,那双还沾满鸭油的滑腻腻的手就直插苏三娘的怀 中。 「不要啊,你这小毛头,又吃三娘的豆腐!」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斜斜地 往旁边树叶厚的地方倒去。 那男孩谑浪一笑,解开了苏三娘的衣襟,一对略显松软的乳房立即垂出了衣 服,两个熟透了的红枣似的大奶头随着苏三娘加快的呼吸直往上翘。 「嘻嘻!」旁边那两个穿着男装的姑娘看着这一幕吃吃作笑。 三娘一惊,用劲拨开那俯上她乳房的男孩的头,历声对那两姑娘说道:「春 兰,秋菊,妳们去巡逻,看有没有清妖的探子跟踪而来!」 「是,师帅!」那两个姑娘一声脆答,闪身就去了大树后面。 「哇,三娘,妳好骚也!妳竟连内裤都没穿!」那被称为阿为的男孩的手并 没有受那两姑娘的影响,很快就解开了苏三娘的衣裤,正看着苏三娘那条男裤下 直接露出的乱糟糟的阴毛,谑浪地笑着。 「知道跟你这小冤家出来就没好事,我还穿什么内裤!」苏三娘面对着这足 可做她儿子的阿为,脸上竟泛起一种十五、六岁初堕情网的少女才有的羞羞怯怯 的红晕。 苏三娘的皮肤并不白,但带有一种劳动人民独有的健康的神采;乳房上肌肉 略显松弛,但腰腹间和大腿上的肌肉倒也富有弹性。 阿为嘻笑着用两根指头夹起苏三娘那略微发黑的奶头,像拉扯一块橡胶皮筋 一样高高地拉上去又飞快地弹下来;另一只手也不擦去满手的油腻,在苏三娘的 阴毛上把手背手掌磨擦了几下就算完成了清洁工作,轻轻的剥开苏三娘那比身上 的皮肤还更黑一些的大阴唇瓣,两根手指像把犁地用的犁杖一样深深地插进了苏 三娘的阴道。 「喔唷!」苏三娘在这双重刺激下才哼唱一声,嘴巴就被阿为用嘴巴牢牢地 封住了。 阿为那长长的舌头就像一个扫把在苏三娘的口腔中扫来扫去,把苏三娘嘴里 那女儿红的酒气和还塞在牙缝里的鸭骨头一一收进了自已嘴巴。他的手指也顺着 鸭油的润滑,像根男人的阳具一样在苏三娘的阴户里做着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 「唔……我要!」苏三娘扭开阿为的嘴巴,娇声哼道。 「要什么?先叫声好听的!」阿为抬起头来,狠狠把从苏三娘嘴里用舌头挖 出来的鸭骨头刺和青菜丝吐了出来,边谑谑地奸笑着。 「亲亲的阿为弟弟,我要你我……」苏三娘的淫声还没说完。 只听「啪」的一声,阿为那刚才还在苏三娘那软塌塌的乳房上温柔地搓来捏 去的左手,已结结实实地一耳光打在了苏三娘的脸上。 「什么?阿为弟弟?重叫!」阿为的眼睛现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冷酷,边 用右手狠狠地捣了几下苏三娘那已经在潺潺地流出淫水的骚穴,边嘻嘻地说着。 「阿为夫君,阿为伯伯,阿为爷爷,阿为祖宗!」骚穴里的奇痒让苏三娘语 无伦次地把听得让人舒服的称呼全搬了出来。 「唔,这还差不多!」阿为看着身下这年纪可以做他妈的妇人的贱相,抬起 身来,褪下了长裤。 哇,难怪这些女人这样为他疯狂!他一褪下长裤,一根近两尺长的阳物温驯 地夹在他两腿之间,就像他长了三条腿一样。 阳物前面的龟头竟足有鹅蛋般大小,马眼里挂带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让它 在通过树叶透下的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苏三娘一看到这阳具,立即跳起来像得到一块宝玉一样用双手握在了手里, 小心翼翼地含入了嘴中。 「贱货,不要用牙齿碰伤了我的宝贝!」阿为轻蔑地看着正在用舌头搅缠着 他那鹅蛋似的龟头的苏三娘,那种口气就像一个主人在对他手下的奴隶说话。 苏三娘这时已没有工夫去回答阿为的问题,只见她时而从阿为的龟头一直深 深地含进她的喉管,一会又昂头把阿为那像装了两个铅弹的卵泡一一的啜进了嘴 里,没事时又顺着阿为的股沟舔一舔阿为的菊花。 在这淫荡的苏三娘的舔弄下,阿为那布满青筋的阳具高高挺了起来,像一条 发怒的蟒蛇在丝丝吐着红信。 阿为手一推,苏三娘立即识相的倒了下去。阿为一只手把苏三娘的大腿扳上 了自已的肩膀,用手在苏三娘那淫水四射的骚穴里掏了一把,把那些淫水抹上了 自已那巨大的龟头,屁股往前一顶,只听「滋溜」一声,那近两尺的阳具已被苏 三娘的骚穴淹没了一半。 「喔唷!」虽然已阅人无数,但阿为的阳具实在太大,苏三娘还是忍不住哼 叫了一声。 由于苏三娘早就生过小孩,而且鸭油和淫液已积蓄了够多,阿为的阳具在抽 插几下后,竟全根淹灭在苏三娘那深不见底的阴道里。 阿为这时才顾不上阳具到底是插进了苏三娘的肚子还是插进了子宫,反正一 股劲地往里面猛冲,也顾不上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只想早点喂饱这贪得无 厌的骚穴好走人。 「喔。好哥哥,好爷爷,再重点,再进去一点!」苏三娘极力弯起了身子, 紧紧地掐着阿为的背部肌肉,沾满碎叶的头发随着阿为的冲刺左右飘荡着,竟从 老汉推车变成了猿猴附树。 树上的木易看着这荒唐的野交场面,默念着少林易筋经,以望消除心中的杂 念。 「呜呜……慢点呀!」树这边正在交战恁欢,树后竟又传出了没压抑住的淫 声。 木易小心地从树上扭过头去,只见两团雪白的肉体也交织在了一起。定睛一 看,原来是春兰和秋菊两个小丫头偷看着她们的主帅和阿为在一抽一送,干得惊 天动地,忍不住互相脱光了对方的衣服,亲嘴摸乳玩起了同性恋。 「不要插我的屁眼啊,好痒!」 春兰边用嘴使劲地吸着同样在忙着吸她的骚穴的秋菊的嫩红嫩红的阴户,边 恶作剧似的把两跟手指插进了秋菊那浅褐色的菊花蕾,害得秋菊忍不住叫出声来 抗议。 苏三娘那略显老态的身躯只稍稍地勾起了木易的慾火,而现在这两具椒乳初 发、阴部火齐吐丹的嫩生生的少女胴体,让木易那好不容易才制住的慾望由心而 生。 「啪达」一声,木易那硬梆梆的阳具竟不小心把树上一枯枝扫落了下去。 「谁?」正沉酣在性爱中的四人竟还有如此的清醒,赤着身子立起来时每人 手上已持住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喵~」木易学着夜猫子一声清啸,就像一只大鹰一样飞上了另一个树头。 一点,二点,三点,用不了几点水,木易就远远地把苏三娘他们给抛在了身 后,走到了往金田镇的官道上。 天色已暗了,金田镇里外布满了明桩暗哨。这些难不了木易,几个纵跳,木 易已立在了原总兵衙门的门外。 贴着「太平」字样的红灯笼把金田那不大的大街上装点得像开元宵灯会,路 上的人们抬的抬树,拎的拎猪腿,扛的扛大刀,人人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而 偶尔走过的扎着鲜艳的黄头巾、但又穿着各式不同种类的衣服的排着队巡逻的、 又像兵又像民的巡防们在他身边经过时也没人多看他一眼。 木易仔细地看着原总兵衙门。那雪白的照壁上被人东倒西歪地画着几个血淋 淋的红字:「诛灭清妖,人间太平!」而旁边的旗杆上原金田总兵察哈木被砍下 的头正在随风摇曳。 「看样子洪哥和大哥他们真的举事了!」木易看着这一切,走上前去对那穿 着崭新的黄马褂神气十足的站在衙门两旁的士兵抱拳一举,「请转告你们主帅, 说杨云清求见!」 「站住!」一个像似这些黄马褂的头的士兵走上前来,一边指挥别的黄马褂 拿刀围住了木易,一边不停地审视着他。 「你等等!」木易那一直含笑的面容怎么也让他看不出有一丝的恶意,他一 边命令着木易,一边向围着他的黄马褂们使了个眼色,就匆匆地往衙门里奔去。 没过多久,只听「轰轰轰」三声炮响,原总兵衙门中门大开,一队穿着怎么 看都别扭的朝服的官员鱼贯而出。 「呵呵,御弟终于回来了,我今天派人去接你,没想到接你的人没回来,御 弟自已倒回来了!」为首一位穿着滚龙金袍、扎着鲜艳的黄头巾,乐呵呵地从老 远就张开了怀抱给他展现着热情。 「云清,还不见过天王!」龙袍身后探出了木易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黝黑的 脸。这是他的大哥杨秀清!看着烧炭出身的大哥穿着的竟是一件不合体的九爪蟒 龙王袍,木易有点忍俊不禁。 「御弟终于回来了,朕的兄弟们全到齐了,朕今晚大开御宴为御弟洗尘!」 虽然大个子的桂州土音说起这种官话有点不伦不类,但他有意加重语气的「朕」 「御宴」让木易听得清清楚楚。 木易定睛一看,这不是经常拎着鸡鸭或拿着银票往庄知府院里送的洪哥洪秀 全嘛?说起来洪哥还真对他有恩,小时候他体弱多病洪哥亲自教他打大洪拳,长 大后他大闹京师学堂后又是洪哥秘密地把他藏在了庄府逃脱了京师的追捕,而从 此才让他遇到了心仪的庄小微庄小姐。 「云清见过洪哥,见过大哥!」木易,不,应叫他的原名杨云清了,激动地 一揖到底。 「放肆,见到天王也不……」 「秀清!」还没等他说完,洪秀全就用威严的眼光把杨秀清的话尾硬生生地 堵了回云。 「来人,把朕的御弟安置到东厢房歇息!」 「遵命,天王!」随着洪秀全的一声令下,后面的黄马褂中闪出了一个人, 低头向杨云清指示着东厢房的路径。 「还不谢过天王?」杨秀清的大嗓门又一次响起。 「谢过天王!」杨云清机械地重复着他大哥的话,又是一揖到底。 「你!」杨秀清指着杨云清,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呵呵,兄弟免礼了!」洪秀全眼中随着杨云清的长揖闪过了一丝的不快, 立即满面笑容地回答着杨云清。 东厢房早就整理得乾乾凈凈了,杨云清洗刷后才稍事休息,杨秀清已闪身进 来。 「云清,你终于回来了!」杨秀清一把把杨云清搂到了怀里,他仔细地端详 着杨云清的脸,两行热泪不自觉地从这个粗壮的烧炭人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兄弟,这才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兄弟亲情的真实写照。 看着这激动的大哥,杨云清的眼睛也湿润了。他父母离世早,秀清是又做哥 又像做爹妈似的。让他调养好了身体,到处求人教人武艺,并不远千里送他去桂 州求学。不过云清也实在争气,不但学会了一身好武艺,而且又在二十岁就高中 举人,如不是京城考场闹事,说不定那科状元也是他的。 「大哥,你们怎么就封侯拜相了?!」云清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 来。 「唉~~说来话长!」杨秀清把他们如何在紫荆山创立拜上帝会,如何组织 矿工和洪秀全的团练联手里应外合攻克了金田镇,自已又如何假装天神附体创建 太平天国,而洪秀全仗着他团练的人多马壮当上了天王,而自已也就成了一人之 下,万人之上的东王等等一一述给杨云清听。 「广积粮,缓称王。」这时前朝同样农民出身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谋士朱升 奉劝朱元璋时的一句话涌上了杨云清的心头,那时的朱元璋可是拥有了三分之一 个中国了,而大哥他们现在仅仅打下一个还称不上弹丸之地的金田镇安,就迫不 及待地穿上朝服粉墨登场了。 「大哥!」还没等杨云清的劝告说出口,只听一声:「报!天王有旨:东王 速去大殿商量军国大机!」一个黄马褂高声地在东厢房念着天王洪秀全的口谕。 「遵旨!」杨秀清边回边就往门外踏去。 「大哥,请稍待片刻!」杨云清急忙打开藤箱,拿出那几幅桂州十景递到杨 秀清手上:「这是桂州的城防分布图,凡加重墨色的为重兵所在,红色的为火药 库。绿色的为粮仓。」 杨秀清顾不上多想,拿起这几幅图就夺门而出。 「壮志饑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杨云清感到一种豪气油然而生。 自已不是一直在找一个能干大事业的机会吗,现在终于来了!但回过头一回 想那满口「朕」「御弟」的洪秀全和穿着不合身的蟒袍面孔黝黑的大哥,杨云清 眼里又浮出了一丝忧愁。 「道无道,天之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是追随洪哥和大哥他们这样揭竿而起,还是继续寻找真命天子的想法,在他 脑海中交战在一团,不知不觉中他竟倒在桌旁打起了瞌睡。 第四回 土天王盛宴款御弟,醉云清勇战双娇娘 「报!天王有旨,请杨云清先生前往大殿赴宴!」一个黄马褂尖脆的声音把 杨云清从昏睡中惊醒。 唉,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睡熟了,还真像到了家一样。 杨云清匆匆洗刷了一下,也学着太平军把头发披了下来。那剑眉星目在黑发 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神采奕奕。 当杨云清赶到时,那大殿上已坐好了人。只见一排五、六张方桌拼凑到了一 块,上面摆满了大盆大盆的鸡鸭鱼肉,当然也少不了桂州特有的浔江河里的大青 螺和竹鼠;一坛坛打开了泥封的泡有各种毒蛇的三花米酒,让人一进这屋就有点 醉醺醺的感觉。 洪秀全端坐在桌子朝门的一端,他一个人就占了一向。他的左边坐着他大哥 杨秀清,接下来是个萎靡不振的小老头,这个他认识,是开大烟馆的冯云山;接 下来是个年纪青青但面色惨白,一看就是纵慾过度的年青人;再接下来是当地出 名的一霸韦霸天韦昌辉,再接下来就不怎么认识了。 他的右边空着一个位子,看样是给他留的,接下来的全是女将,依稀看出好 像洪秀全的妹妹洪宣娇。再下去是个满脸横肉,像别人欠了她八斗米只还了她一 升糠一样,总是带着仇恨的神情对待每一个人的姑娘。再接下来…… 「来,来,御弟,坐到朕的旁边!」果真那个位子是给他留的! 「谢天王!」杨云清潇洒一揖,也不推让就坐了上去。 「今天是我们天国的大喜日子,一喜是朕文武双全的御弟云清顺利归来;二 喜是云清带回了桂州的城防地图,桂州指日可破,庄妖头的日子屈指可数;三喜 是苏三娘带回了庄妖头的洋人送的洋枪制造图解,我们天国也很快就可以做出洋 枪了!来,让我们为这三喜乾杯!」 「乾杯!」有二十丈方圆的大殿里立即响起了一阵三里啪啦的碰杯声,如果 外人初到门前,准以为屋里发生了硝药爆炸。 三巡酒下来,杨云清那俊白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眼睛也显得有点迷离。 「来,来,贤弟,我帮你介绍一下!」大哥杨秀清立起身来对着云清说道。 「南王冯云山!」 冯云山连忙立起那伸不直的身体,连声说:「久仰!」 「西王萧朝贵!」 只见那青白面色的汉子傲气十足地欠欠身,双手一抱就算见礼。杨云清依然 是一揖到底,连声久仰。 「北王韦昌辉!」 「翼王石达开!」 只见韦昌辉旁一俊秀青年立起身来,未语先笑:「晚生石达开,杨先生以后 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看样子石达开也是读书之人,和那些草莽之徒一出场就有 明显的区别,以后可以多接触接触。 「总统制将军罗大纲!」 「我是个粗人,杨老弟有事向我吱一声,我一定办!」罗大纲倒是个性情中 人。 「岂敢,岂敢!」杨云清连忙作揖。 「先锋总监制将军秦日刚!」 「前军总统制将军……」 「中军总统制将军……」 「后军总统制将军……」 「前军师帅……」 …… 那一串串官名和着那一声声虚假的久仰,把杨云清的头都搞大了。 「殿前总管制女营军帅西王妃洪宣娇!」终于念完右边轮到了女将了,头一 个洪宣娇的头衔就让他蒙了半天。 哦,原来她已嫁给那一看就短命的萧朝贵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没人逼他娶 她了。想到这里,他脸上浮出一种令人心醉的微笑,向洪宣娇一抱拳,「恭喜西 王妃!」洪宣娇脸一红,娇媚地瞪了他一眼。杨云清的脚背也被她用脚尖点了一 下。 「女营副军帅韦昌英!」原来那催债鬼是韦霸天的妹妹,收高利贷收多了自 然变得这样了。 「女营师帅总统制将军御赐一品夫人罗夫人苏三娘!」只见苏三娘穿着绣花 绵袍,羞羞地起身向杨云清道了个万福。杨云清仔细一看,果真是他在树林中碰 到的野合的那个苏三娘,虽然她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家贵人的小媳妇儿。女人 心,海底针。罗大纲的黄头巾都不知被她染绿了多少次了。 「御书房提案女营师帅骆红霞!」这是镇东骆老爷的千金,才色双绝,早就 闻名遐迩了,没想到她已进了太平军。 后面接下来又是一批夫人兼女营官长,有的还算整齐,有的就纯粹是歪东瓜 烂茄子的,还一个个恬不为怪的向杨云清飞着媚眼,杨云清差点把刚喝下的三花 酒全部吐了出来。 总算介绍完了,接下来还是喝酒。 虽然一个个听称呼就像到了紫禁城内院,但喝酒的方式却并不文明。这个撕 个鸡腿狼吞虎咽,那个捏个青螺吸得「滋滋」作响。罗大纲和秦日刚斗上了嘴, 每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对着头猛灌,喝的还没掉的多。 洪秀全乐呵呵地看着这些,那笑咪咪眼神就像一个老汉看着儿孙们戏耍,怎 么也不能让人联想起他是个开口闭口都是朕的人物。 杨云清也算是席里的一个主角,和那王爷大将们没喝上几杯,但偏偏坐在女 将这边,而桂州的女性在喝酒方面一向是巾帼不让须眉。那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 和瞧得起前一个看不起下一个的逼将法,让他端着酒杯欲罢不能。 特别是洪宣娇和苏三娘,左一个云哥,右一个杨先生的朝着他猛灌。那洪宣 娇还不时用脚尖在他脚上勾上几下,一不小心,她的手就钻进了桌底在他大腿上 掐得他十分疼痛。为了躲避洪宣娇的偷袭,他不得不立起身去敬洪秀全他们,但 还是免不了小腿上被洪宣娇用脚趾夹得生痛。 俗话说:酒是色之胆。在灌了几坛「马尿」后,这些郡王、大将们都原形毕 露。这个一把把上菜的女军搂进了怀里,那个已把身后的女兵拦腰抱起。最可鄙 的是萧朝贵竟钻进了桌底,接下来在那催债鬼似的韦昌英装出来的娇滴滴的惊呼 声中,他竟从站起来的韦昌英裙子里探出了个头,舌头还在嘴边打着转,好像刚 刚品尝了什么山珍海味。 杨云清看着这一切正想找机会向洪秀全辞别,却发现一只手竟隔着裤子牢牢 地抓住了他那在非勃起状态也比一般人吃了春药时还长的阴茎。他朝旁边一看, 洪宣娇正斜着眼盯着他,眼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态。 这情况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杨云清费劲地把洪宣娇俯向他裤档的头拉开,起 身走向洪秀全处告辞。 「天王陛下,小人不用酒力,就此告辞!」 「哦哦!」「爽啊!」洪秀全的回答让杨云清一时摸不着头脑。 「天王陛下,小人不胜酒力,就此告辞!」杨云清边重复边一揖到底。 「哦,什么?你要走了?不喝了?」洪秀全如梦初醒。杨云清刚才低头做揖 时,竟看到那才色双绝的御书房提案女营师帅骆红霞骆大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 跪在洪秀全身下,正捧着洪秀全那黑粗黑粗的阳具,像小孩舔着冰糖葫芦一样舔 着洪秀全的龟头。 看着这一幕,杨云清使劲忍住笑,朝着那些摸乳舔屄忙得不亦乐乎的郡王大 将一拱手,也不再打招呼,就出门走向自已的东厢房。 三花酒名不虚传,后劲十足。当杨云清走回东厢房时已经东倒西歪了。也顾 不上再进行洗刷,把鞋子一蹬,外套一扒,杨云清就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杨先生休息了吗?」迷迷糊糊中杨云清听到一个女声在问门口的黄马褂。 「杨先生进去就睡了,一直没醒!」黄马褂毕恭毕敬的回答。 「好啦。今晚杨先生这我另外安排人值夜,你去休息吧!」那女声好像不耐 烦地命令道。 「是。总管制!」黄马褂兴奋地回了声,就听到了脚步声远去。 「云哥!」「杨先生!」竟有两个不同的女声贴着杨云清的耳朵轻声唤着。 杨云清扭了下头,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云哥,你醒醒!」一双肉乎乎的手推到了杨云清的胸上。看到杨云清还是 没有反应,那双手竟解开了杨云清的贴身内衣,用手指在他那结实的胸脯上挠痒 痒。 「三娘,看样子他真的醉了!我们一起上吧!」难怪阿为说她是个淫妇,洪 宣娇还真的够淫够荡。 「哎!」苏三娘脆脆地应了声,接着杨云清的绸缎内裤也应声而脱。 「哇,这么大,比阿为的还粗也!」苏三娘一声惊呼,一张嘴,杨云清那静 静地躺在两腿之间、就像一个伴着父母一起睡着了的小孩一样的阳具,已被她的 血盆大口吸进了一半。 洪宣娇看苏三娘抢了个先着,连忙俯下身用舌头圈绕着杨云清胸上红豆般的 乳头。 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醉醺醺的杨云清感到很不自在,费劲地想立起来,也 只不过仅仅扭了一下身。 看着杨云清有了反应,洪宣娇更加来劲地舔着杨云清的乳头,接着竟直接把 舌头伸进了杨云清那酒气熏天的嘴里。可能那酒臭也在不好闻,洪宣娇用舌头搅 和了几下后又扯了出来,竟伸进了杨云清的耳朵,用舌尖往杨云清的耳孔里轻轻 地顶着。这种耳朵里像进了虫子的感觉让杨云清实在忍不住了,使劲翻了一下身。 翻了身后苏三娘的嘴从杨云清慢慢涨大的龟头上滑了出来,但苏三娘也不着 急,竟因势利导舔上了杨云清的屁股。 洪宣娇一看这阵式,赶忙接管了苏三娘的阵地,张口就把杨云清涨得像个捍 面杖的阳物含了起去。 这下杨云清可受不了啦,苏三娘的舌头软软的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而洪 宣娇的嘴不是含着他的龟头就是在舔着他的卵袋,那种欲迸发而出的感觉让他本 能的拿手去推正在他下体作业的女人。 手一推,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把她们推开,反而碰到了一团滑滑的、软软的还 在一冲一冲往前挺的肉体。 「哇,他在摸我的乳房也!」洪宣娇兴奋地朝着苏三娘宣告道。连忙用手抓 着杨云清的手使劲地在她胸上碾过来滚过去。嘴里还娇滴滴地哼着:「用劲些, 再用劲些!」 苏三娘一看洪宣娇的嘴已离开了杨云清的阳具,赶忙拉上裙子,竟然裙下面 又是一丝未挂。爬上床去,对准杨云清那粗如儿臂的阳物就「滋溜」一声坐了上 去。 「哎哟!」由于没有淫液的润滑,苏三娘一坐下就忍不住痛得龇牙裂嘴。 看到苏三娘又占了先,洪宣娇恨得牙痒痒的,也顾不上再拿着杨云清的手摸 自已的乳房,三下五除二就拔开了自已的披挂,光溜溜地爬到了杨云清身上。 苏三娘的轻摇慢动不一会儿就挤出了淫水,热乎乎地把杨云清的龟头泡在里 面,杨云清感到有点爽意。 但好景不长,杨云清突然觉得面上压了什么东西使他喘不过气来,原来洪宣 娇这骚货竟然坐到了他脸上。 洪宣娇那磨盘似的屁股在他脸上滚来滚去,杨云清紧紧地闭上嘴巴以抗拒洪 宣娇那骚穴里发出的骚腥臭传进他嘴巴,但没想到洪宣娇那长在小腹上像一把扫 帚一样的阴毛竟恶作剧似的挤了几根到他的鼻孔,让他忍不住张口嘴打了一个哈 欠。 一个哈欠打下来嘴里竟不偏不歪地接到了洪宣娇那滴下的淫液,杨云清急忙 伸舌想吐出来,没想到舌头竟顶上了洪宣娇那已沾带着一滴淫液的阴蒂。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既然湿了鞋,不如洗个澡!杨云清左闪右闪也躲 不开洪宣娇的骚穴,乾脆伸出舌头在洪宣娇的骚穴里一阵乱搅。呃,难怪人们说 久闻其屎,不觉其臭。在杨云清的舌头全部伸进洪宣娇的淫穴里寻幽探宝后还真 没觉得难闻了,反而觉得那带着淡淡的鹹味的淫液也蛮可口的。 苏三娘已不断地加大了在杨云清身上起伏的幅度,嘴里「哦哦」着把她那比 身上明显白很多的大屁股抬起又坐下。 洪宣娇看着杨云清那又粗又长的阳具,随着苏三娘的坐上坐下不停地把苏三 娘那发黑的大阴唇带出来又收进去,终于忍不住把苏三娘活生生地从杨云清的阳 具上赶了下来,然后自已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洪宣娇的骚穴由于早就被淫液打了个倍儿透,所以坐上去倒没花什么劲,一 屁股就把杨云清那足有两尺长的阳具全根尽没。她倒没有苏三娘那么狂野,只是 坐在杨云清阳具上不离身地左摇摇、右晃晃,累了就爬在杨云清身上用那软乎乎 的乳房擦擦杨云清身上的汗水。 苏三娘知道洪宣娇一时半刻起不了身,悻悻地走到床尾拿起杨云清一只脚, 把他脚趾当做阳物一一地舔了个够。 脚上传来的刺激让杨云清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阅人无数的两个骚娘们立即感 触到了杨云清的激动,于是洪宣娇加大了在他身上磨擦的幅度,让杨云清的阳具 结结实实地处处碰屄,而苏三娘也把嘴巴从脚板转移到了他的卵袋和会阴处,稍 有机会就往他的菊花上用舌头刮上两刮。 在这双重酥麻中,杨云清龟头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打入洪宣娇的子宫。 苏三娘赶紧张开了口,把从洪宣娇的骚穴里流出的白白的夹混着淫液的精水一滴 不漏地吸了进去。 杨云清被这两个荡妇这样一折腾,酒精倒发挥了不少,但却还是感到一身乏 力。 杨云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没休息上几分钟,只见一个乱蓬蓬的头又钻到 了他的胯下。一热,他那还挂着刚才和洪宣娇激战的秽物的龟头又被含进了苏三 娘的嘴里。 天哪!这些淫妇竟然又想要了,今晚可睡不了什么觉了…… 第五回 智云清浪荡图大计,痴小微痛打东洋鬼 虽然刚才力战双淫娃让杨云清感到全身无力,但他那像一条泡过水的草绳一 样的阳具竟又慢慢地直了起来,就像草绳泡水后又丢进冰库里,很快就冻硬了。 这次苏三娘再也不愿让洪宣娇夺去她的位置,没等杨云清的阳具全硬起来, 稍微龟头翘了几下,就连忙用手捉着杨云清那眼镜蛇样的阳具往她那还没止住痒 的骚穴里塞。 虽然现在依然是深醉不醒,但杨云清的阳具在苏三娘的套弄下也自然反应般 的硬了起来,苏三娘套在这根又长又粗的肉棍上忙得不亦乐乎,那洪宣娇在旁没 事就一口衔住了苏三娘那像个晒乾了的红枣似的乳头,像小孩吃乳一样吸得「啪 啪」作响,爽得那苏三娘在「妈呀爸啊」的乱叫唤。 这时房内的三个人谁也没注意窗外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看到杨云清终于忍不住爬起身来把苏三娘压在下面,挺着他那齐眉棍似的肉 棒对着苏三娘那毛刺窝一样的淫穴一个劲地往里捅,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报天王,秦将军请问新抓的清妖女眷如何处置?」 「呵呵,就赏给妳们吧!」 刚才在偷窥杨云清激战苏三娘的竟是天王洪秀全! 直到洪秀全的身影已进入了女宫住地,一个一直缩在墙角除了一双黑白分明 不停地转溜溜的眼睛能看出是个活物的人才慢慢伸长了身体,悄不言声地往西边 临时的东王府走去。 第二天当杨云清醒来时已日挂高空,苏三娘和洪宣娇也不知走了多久了。 看着这满床的污秽,闻着那满屋的脂粉香,杨云清使劲摇着那胀得似要裂开 的头,想回忆起一点东西,只依稀记得昨晚和两个女人干得筋疲力尽,但却一时 想不起到底和谁做的。他挣扎着爬下床,摇摇晃晃地走进偏房冲了个凉水澡就信 步走向了西边他哥哥的临时王府。 「贤弟,你终于过关了!」一进门,杨秀清一把抓住云清的手使劲地摇着,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杨云清还是一头雾水,杨秀清就详详细细地把杨云清告辞。没多久洪秀 全就面色一变,一脚把还跪在桌底下卖劲地舔着他的卵袋的骆大小姐踢了开来, 带着三个贴身黄马褂就往他住的厢房走去。而杨秀清怕出现意外远远的跟着洪秀 全,在洪秀全一股劲地偷窥杨云清和苏三娘肉搏时,他就悄悄地躲在了屋后的墙 角,直到洪秀全满意地离去等等一一述说了出来。 原来洪秀全并不是想要他这个御弟帮他多少忙,而是怕文中科举,武超将军 的他和带有一派孔武有力又义气深重的窑工们的亲哥哥杨秀清联手对付他,导至 他的天王位坐立不安。现在看到杨云清也和苏三娘她们胡搞一起,倒让他认为杨 云清也不过是个酒色之徒,故乐得合不拢嘴,所以竟会破例连抓了新的女人也不 去亲自审查一番就赏了秦日纲他们。 听到杨秀清这样一说,杨云清的心就像当胸在三九天泼了一盆冰水。原来那 想跟着他们改朝换代的雄心壮志荡然无存。看着身边这仗着过人的酒量和豪爽的 作风深得矿工和贫苦百姓喜欢的大哥,杨云清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第二天出现在金田镇的杨云清不再是个彬彬有礼的旧书生,而是大口大口喝 着酒,总是醉醺醺地在女营的官兵们身上这个亲一口,那个摸一把的废物。虽然 他连洪天王的禁娈骆大小姐也敢摸乳亲嘴,但别人告诉洪秀全时,洪秀全竟大度 地笑笑说:「年青人,犯点小错不足挂齿!」也从不责怪云清,平时看到云清也 总是乐呵呵地「御弟,御弟」叫得亲切。 这事一时在当时的天国传为佳话,整城百姓都在称赞天王果真是天下最仁慈 的皇帝,如果不是天上的天神降生,何有如此涵养! 在这期间太平军又打了几个大胜仗,把王府们都安迁到了桂平县城。 县城的女子的俏丽自然不是金田的村姑可以相提并论,结果洪秀全和诸王们 都夜夜为天国大事操劳不已。杨云清也没闲着,几天就挥舞着他天生的长棍,在 女营官兵和清兵女眷里落下了个「神枪杨御弟」的雅称。 当杨云清在桂平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乐时,在千里之外的桂州城里,一个 少女拿着他留下的笛子痴痴地想着。 「木易哥,你现在在哪里?」虽然那黄铜包头的笛子上明晃晃地刻着「杨云 清」三个金字,但庄不微还是习惯性地轻唤着杨云清的化名。 一阵寒嗖嗖的秋风吹来,还穿着单薄的绸纱的庄小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姐,我们还是进屋吧?」忠实的紫叶轻声呼唤着庄小微。 「不要紧!我再坐一会。」小微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把落在她 旁边石桌上的黄叶一一叠到了手心,就好像这些黄叶就是她木易哥的回信。 庄府前面的庭院大厅里现在却正在觥筹交错,杯盘狼籍。庄知府正在接待贵 宾。 这次贵宾接待档次的隆重仍超过上次接待南宁来的道台,只见庄仁义毕恭毕 敬地端着酒杯,点头哈腰地走到上座的一小矮子身旁,献媚似地说着:「神崎光 先生,能再次见到您是小官莫大的荣幸。我代表桂州的子民们感谢您和您属下的 洋枪一分队来为我们桂州保家卫国。让我们为消灭长毛贼,活捉洪匪首乾杯!」 那留着吊死鬼的眉毛一样的八字胡、长着一双绿豆小眼和翻过来的猪内脏一 样坑坑洼洼的臭脸的小矮子也不推辞,一仰头就喝了个底儿乾。 「庄知府,我以前在贵府可没有这等好酒!」那小矮子贼贼一笑。 「那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神先生宰相肚里能撑船!」 庄仁义听到这小矮子提到这事,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小矮子就是以前在 桂州开武馆的神崎光太郎,当时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也来到庄府提亲,被庄仁 义派人哄了出去。没想到他到上海混了两年,竟和美国人华尔混熟,封了个洋枪 队一分队队长,带着五十几条洋枪和九门洋炮又回来了。 好的是那神崎光太郎也不那么追究,只是忙不迭地把那老张记的十年陈酿女 儿红一杯杯地往嘴里倒。没过多久,他那翻过来的猪内脏一样坑坑洼洼麻麻点点 的臭脸上就像一块刚杀的一头肥猪的猪肝一样红彤彤的直冒热气,那绿豆大的小 眼里竟发出野狼在黑夜里才发出的绿惨惨的绿光。 那庄仁义的通房丫头也算是半房姨太太的红花依旧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倒 酒,没想到刚才在人模人样地坐在位上喝酒的神崎光太郎看到她那一扭一扭的屁 股,一声「哟西」就把她搂在怀里,那个臭嘴像小猪觅食一样直往她怀里钻。红 花拚命挣扎着,连声喊着:「老爷,救命啊!」 庄仁义看着这一幕,气得那花白的胡须一根根直抖。「放肆!」看到那小矮 子一点也没有住手的想法,庄仁义重重一巴掌拍到桌上,怒不可遏地吼叫起来。 「八格!」庄仁义的吼声把正忙着撕扯红花的内衣的神崎光太郎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地从腰间掏出一把近半尺长的洋铳,黑乎乎的枪口直指庄仁义。 庄仁义一看这仗式,心里一下就虚了半截。转念一想:还得靠这东洋鬼的洋 枪队帮他打洪秀全,不然他那些戈什哈只有送死的份。唉,算了吧,就算奉献个 小妾为国家做贡献吧! 这样一想庄仁义全想开了,接着说道:「放肆,还不好好侍候好神崎光神大 人!」 听到庄仁义这样一说,那东洋鬼又是一声「哟西!」把大拇指冲着庄仁义一 摇,伏身又抓上了红花那被庄仁义用口水催肥的发育得足有菜缽大的乳房。 那绸纱的对襟扣实在难解,神崎光解不了两颗就不耐烦了,从靴底拔出一把 明晃晃地尖刀,对着红花的乳房中间就划过去。 红花被这一切吓呆了,软软地就往地上倒。那野蛮的东洋鬼也不顾桌上到处 都是油汤残酒,把桌上的盆盆罐罐往旁边一推,只听「叮叮噹噹」一阵响都掉了 个粉碎。那小矮子把吓瘫了的红花就这样往菜桌上一把,把那把刀顺着她的绸纱 划了下去。 一瞬间,红花就像一头褪了毛的猪白生生地躺在餐桌上任人宰割。 红花那菜缽大的乳房白嫩嫩、香喷喷、颤微微地呈现在这喷着吃人的绿光的 披着人皮的狼面前。那被神崎光太郎的尖刀不小心划破了有肌肤在这雪山般的乳 房中间划了个清晰的分界红线,慢慢地那红线渗出了一粒粒微小的血珠,就像谁 精心地把一串红艳艳的珍珠宝石项链拉直了摆在她的身上。 神崎光太郎看着眼前的猎物,眼里那吓人的绿光变得更深。只见一低头又埋 到了红花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伸出他那吃生肉吃多了的像狗一样粗糙的舌头顺 着红花两乳之间的血线就舔了下去,一双狼爪一般的毛手一边捏着红花一个巨乳 使劲的搓着,好像那是一块洗衣服用的胰子。 当神崎光太郎抬起头时,那用上已经涂满了暗红的人血,他不满足似的用舌 头绕着嘴角转了一圈,把那残留的血汁一滴不漏地吸进了嘴里。看着小矮子这残 忍的形象,庄仁义心里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献媚一样对着他笑了一笑。 红花早就被刀口的痛感和突发的变故吓得瘫软了,当神崎光太郎用那两只粗 实的手指一下插进她那乾巴巴的阴道时,她忍不住一滑,一股小便往神崎光太郎 的手指冲去。 神崎光太郎也不生气,竟做出了也算他色中饿鬼的庄仁义庄老爷也想不到的 举动,他竟然迅疾低下头,把红花那金黄金黄的尿液滴不剩地全喝进了嘴里,虽 然那股尿骚味连坐在桌子另一头的庄老爷也闻得直想掩鼻。 东洋淫国处处可显贱骨头本色,果真名不虚传! 为了把遗留在红花阴部的尿液彻底吸光,那神崎光太郎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把 红花那裂开了的大阴唇分开,首先把红花阴蒂上残留的一滴唆了进去,然后用舌 尖对着红花的尿道口抵了又抵,直到确认没有新的尿液流出才把舌头转到了红花 的阴道口,绕了两圈后把舌头伸直直插进去,像饑肠辘辘的小孩拚命地舔着装粥 的盆底。 那瘫软着的红花被他这样一搅和,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从她阴道直冲脑顶, 忍不住在昏沉中闷哼了一声,一丝丝沾沾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渗了出来。神崎光太 郎忙用手指又一次插进红花的淫穴,扯出来时竟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液,一直往 前拉也不折断。好稠的淫液啊!神崎光太郎把手指送进嘴里舔了几下,满意地笑 了起来。 东洋人的裁缝技术是从我们大唐时偷盗过去的,但由于没学到精粹,故他们 的衣服就是用块布裹在身上还美其名为和服。但这和服也有一点好,就是在男女 间要办事时省得了好多麻烦。这不,那神崎光太郎摆那和服的下摆往上一提,一 根又黑又短、像个屎橛把的丑陋阳具就露了出来。他也不懂什么前戏调情,只是 架起红花那垂在桌边的两条大腿,那屎橛把往前一挺,就差点连卵泡一起送进了 红花那被庄仁义开垦多日的淫穴里。 一下,两下,三下……庄老爷的手指还没扳完,那神崎光太郎就一声吼叫, 猛地往红花两腿间狠撞了几下就哆嗦起来。 他娘的怎么这么不屑!庄老爷那以前恐惧的心理随着小矮子那不到十下就交 枪投诚的阳具的动作化为乌有,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了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态。 那小矮子也感到有点对不起观众,呐呐地假装尿急走出房去。而庄老爷早就 被小矮子惹出了一身火,看到小矮子一转身,立马就挺起他那被灵芝和西洋参喂 壮的阳具「滋溜」一声又插进了红花那让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阴道里。 「木易哥哥,你在哪?你是不是也在对着月亮说话?」小微还痴痴地坐在花 坛边的石凳上,望着那不时从云里探出个头的弯月倾诉着。说到动情处,抚着那 木易留下的黄铜色底的长笛,呜呜咽咽地吹起了一曲《凤求凰》。 这优美的笛声惊醒了树上歇息的小鸟,它们争先恐后地鸣叫起来,高高低低 地为小微伴奏着;而远处深山里的黑豹也似乎受到了这笛声的感染,竟放开了爪 下的小兔,眯着眼躺在地上遐意地听着这天籁之声。 这一刻世界显得格外安详,但没想到一种威险正在慢慢地靠近小微的身边。 这是头狼,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神崎光太郎顺着花坛的小树丛,放慢脚步一步步地移向小微身旁。 「唔!」还没等小微叫出声,神崎光太郎也捂住了小微的嘴巴,死劲压着小 微往石桌上按。 小微拚命的挣扎,但哪里是这满百脸横肉的小矮子的对手,不多会就被这畜 牲按倒在石桌上,嘴巴上也压上了神崎光太郎那满口酒臭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尿骚 动味的嘴巴,那竹筍样挺拔散发着处女的清香的乳房,被神崎光太郎像揉面团一 样揉来揉去。 那小解去的紫叶怎么还不回来? 小微挣扎着乱踢乱打。还好手里还拿着木易送的黄铜色底的长笛,她就势抓 着长笛一阵乱捅,「哎哟」一声,长笛那黄铜底部不偏不倚地正好插到了神崎光 太郎刚提上和服露出来的、还散发着红花那未乾的淫液的骚臭气的阳具上。神崎 光太郎一声惨叫,捂着下身在地上跳了起来。 摆脱了压制的小微气得不顾上下,拿着手上的长笛没头没脑地往小矮子身上 招呼着。 这时小解完的紫叶也回来了,一看这阵式,拿起花农没收好的花锄对着神崎 光太郎身上就是一阵猛砸。没多会,神崎光太郎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看到这小矮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小微她们主仆才解恨的放下花锄, 搀扶着往闺阁走去。 庄老爷在大厅里把红花翻过来翻过去,左插花,右插柳,又是老汉推车,又 是隔山打牛的把性爱花招玩了个淋灕尽至,等到他猛吼一声把他的老精一股脑全 倒进了红花的子宫里,却还没见到装着出去小解的神崎光太郎回来。 庄老爷坐在椅上歇了一口气,一想,不对,这淫贼莫不是又到他后院去骚扰 他的眷属去了?前几日五姨太的惨死的情景让他嗖地打了个寒颤。 他顾不上招呼红花整理桌面,转身往后院跑去。 果真,神崎光太郎那厮果真在他的后院,但已躺在花坛边,满头满身的血和 泥,那丑陋的阳物肿得像个茄子瘫软在两腿之间。看着这一幕,庄老爷拚命忍住 笑,连忙去招呼人把神崎光太郎抬出去医治…… 第六回 云清谋计结恶亲,昌辉书房奸同性 不知是清皇朝的气数将近,还是太平军的的「有饭同吃,有田同耕;诛灭清 妖,人间太平!」的口号太吸引人。总之太平军所到之处都是所向披靡,清军闻 风而逃。 桂平的中军府里捷报频传。先是南王冯云山攻克浔阳,接着是西王萧朝贵攻 克桂东,然后是翼王石达开攻占浔西。太平军三面形成了对桂州的包围圈。 天王洪秀全当然是笑口常开。庆功宴和犒师宴像办流水戏一样没断过。 杨云清虽无寸功在手,他那天王洪哥也没忘记他这个御弟,特赐封他为殿军 右丞相参赞军务。那时他就像没看到他大哥杨秀清不断使的眼色一样并没有跪地 谢恩,反而以不喜俗事缠身为由坚辞不受。 洪秀全看他边摸着倒酒的女侍的嫩乳边回话的浪相,也就没有过多坚持,顺 口就封了他一个逍遥安乐侯的空白支票。噫,这下杨云清倒来劲了,连忙跪倒谢 恩,他那手还抓着倒酒的女侍的胸部没放,结果连带着那女侍一并跪了下来。 「哈哈,自古才子多风流!」洪秀全看着他这种狼狈相,一句似褒似贬的话 就让他领受了逍遥安乐侯这个位高权无的座儿了。 在每次的宴席中,杨云清虽然不失他那逍遥安乐侯的本色,几杯酒下肚就走 东窜西东摸西亲,搞得那些眷属们娇呼声不断,当然他的小弟弟也总是被那些正 襟危坐在桌上的将太太们这个用手扭一下,那个用脚尖夹一下,但他的眼睛却根 本就没过多的停留在这些淫妇荡货身上,他总是在观察着两个人。 一个是翼王石达开,一个是北王韦昌辉。 石达开每次都在众人酒过五巡后个个和女营侍从及同僚眷属铺天席地,淫天 荡海之时总会藉故脱离酒席。不是藉故找毛厕方便就是身体不适不胜酒力告辞。 杨云清仔细观察过他好几回,每次出门后未显半点醉态。 韦昌辉却恰恰相反。从没见他藉故溜个号,但也从没见过他主动去搂上一个 女人到怀中。他那凶神恶煞的样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去投怀送抱。每次到淫声四起 时也就是他大快朵颐之时,他不顾旁边的哼哼呀呀以及对面的淫水四溅,总是一 手拿只鸡腿,一手端个酒杯,「滋溜」着特别带劲。 经过多次观察之后,杨云清心里产生这样一种想法:石达开机智有余,果敢 不足,唯一将才而也,不足以成大器。而韦昌辉定力惊人,智勇双全,如此人为 友,则可共谋大计;如此人为敌,则前功尽弃! 主意一旦生成,就马上付诸现实。 第二天北王韦昌辉接到了东王杨秀清的求亲帖,不为别人,就是为被花界传 为神棍杨御弟的杨云清来提亲的,对象就是韦昌辉那和他长得一样满脸横肉的被 男兵们暗地里称为「吊死鬼母夜叉」的宝贝妹妹韦昌英。东王弟弟和西王妹妹连 亲倒真的是门当户对,但人们常说的郎才女貌,放这两人身上却就让人感觉有点 不伦不类。 韦昌辉接到杨云清的生辰八字后目瞪口呆了太半天,而韦昌英却羞红着脸, 也不管她哥同不同意一把抓了过去。 从此杨云清在公众场合总是多了一个保镖,特别是在不得不参加的宴会上韦 昌英总是像座女神一样守在他身边,左挡右拦地阻住了任何想越雷池半步伸向杨 云清下身的毛手毛脚。杨云清也自此落得个清在,只是在晚上总要「匈奴未灭, 何以家为?」的放这四海也皆准的大道理和忍住欲吐的噁心,轻轻在韦昌英那像 堆满了猪板油一样的脸上点上几下才能把韦昌英打发走。 自从挂上这门亲事后,杨云清到戒备森严的北王府就如履平地。韦昌辉在审 视了他几回后,看他和自已妹妹经常牵手相伴不避旁人,而且也不再在别的女人 身上动手动脚以为他可能心有怪癖,不喜欢漂亮女人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他。 这天中午,杨云清又像往常一样往他未来的小舅子韦昌辉的北王府踱去,想 去了解一下最新的战报。 走到后院,杨云清径直往韦昌辉光的书房走去。可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 有两个压低的男人声音。杨云清一时好奇,也就不敲门,放轻脚步走到了书房门 口。 「那个洪大头最近有什么新的行动没有?」洪大头?也只有天王洪秀全的头 大些。韦昌辉怎么称他为洪大头?杨云清听到这句,精神大振,马上俯耳过去, 继续偷听起来。 「听洪荡妇讲,洪大头已消除对那那个杨二傻子的猜忌,现在只是对北王你 还心有恐慌,现在听说令妹和杨二傻子联姻,更是惶惶不安。」 「唔。我会注意的,但洪大头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势力三分,一份是洪 大头的原团练为主的禁军,一份为杨大黑子的窑黑子为主的殿军,一份就是我韦 家的家丁和族众组成的神武军。现在杨二傻子和我妹结亲,至少让洪大头不敢乱 动我神武军。」 「对了,你派几个神鹰队兄弟给我注意一下那个杨二傻子,我看他不是那么 的正常。如有变化立即通知我!」韦昌辉接着命令道。 洪大头果真是指洪秀全了,而自已竟变成了杨二傻子。杨云清听到这里有点 想发笑,但韦昌辉后面的命令让他心里一跳。果真没看错人,韦昌辉的确是枭雄 一类!他竟然连神鹰队这样的特务组织都已安排到位。 那把和韦昌辉说话的声音感到有点似曾相识,但杨云清想半天也没想出个头 绪。 到底是谁?杨云清打消想走的想法,又靠近一点门,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北王,那我先行告辞!」那个男声又一次响起。 「等等,为哥。好久不见了,奴家好想你!」怎么屋里又多出了个女人声音 来了? 「嘿嘿,你这骚货,又犯贱了!」这个谑浪笑傲的声音终于让云清想起了在 松树林里的一幕,这是阿为的声音,那个洪宣娇和苏三娘的面首也是女营唯一一 个男兵的阿为的声音。 「呜,奴家痒嘛!奴家想为为哥用你的大鞭鞭抽抽奴家嘛!」那故意做作出 来的淫语差点让杨云清吐出来。 这到底是谁?韦昌辉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这声音有点像男人故意压制出来 的声音? 杨云清带着这满脑的问号,凑近门缝看去。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那韦昌辉打散了头发,低着头,挑着眼 睛,舔着嘴巴,手边脱着自已的便服边往自已的胸口摸着。嘴里还娇娇地说着: 「快点啊,为为哥,奴家想要啊!」 这下杨云清再也忍受不住,连忙转身走到花坛边吐了个痛痛快快。没想到平 时对女人不屑一顾,豪爽大气的韦昌辉竟是个兔子,还是个没尾巴的兔子。 吐完后杨云清深吸了一口气,好奇的冲动又让他忍不住走过去把眼睛贴到了 那门缝。 房里那让杨云清从没见过的好戏开场了,只见小个头的阿为叉腰挺胸赤裸裸 地站在房中间,那近两尺的阳具弯着弧度翘在两腿中间。 而那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北王韦昌辉现在乖乖的跪在阿为两腿之间,一只手使 劲扳着阿为那硬板梆梆的阳具弯下头凑进他那精心拔掉胡须的嘴里,一只手还不 断地上下套弄着自已那包皮还在龟头上打着结的像小孩一样大小的阳物,嘴唇在 边滑着口水边「咽咽」地哼着。 「快点,贱货!」可能韦昌辉那嘴巴不停地往阿为的龟头上唆来唆去让阿为 感到很不爽,他一边骂着,一边一耳光扫在了韦北王那贵称五千岁的高贵脸上。 「呜……呜……」阿为这记耳光好像一下打醒了韦昌辉,他赶紧把一直玩着 自已的小鸡巴的手也拿了上来,双手握着阿为那异于常人的阳具,拚命往喉管里 送。 这下阿为爽了,只见他一只手抓着韦昌辉的头发,猛劲把他的头往自已阳具 上靠,一只手随手抓起了韦昌辉丢在旁边的郡王玉带,「啪达」一声抽在了韦昌 辉的背上。 「喔喔!」韦昌辉压低着嗓音吐出了阿为的阳具淫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又 痛苦又兴奋的神态。 「他娘的骚货,怎么不吸了?」阿为边说边又是一玉带狠狠地抽在了韦昌辉 背上。 韦昌辉又「喔」了声,就老老实实地把阿为的阳具叼在了嘴里。 就这样抽一下叼一下,抽一下叼一下,没过多久韦昌辉那厚厚的背肌上就横 七竖八地布满了一条条血痕。 阿为的好日子也没过多久。没多久,只见韦昌辉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一声 阴笑说道:「嘿嘿,现在轮到我了!」一把就把阿为手上的玉带夺了过去,一带 就抽上了阿为的大腿。 「北王殿下,不要抽我的宝贝呀,今晚我还要用它去给洪荡妇交差呀!」阿 为躲闪不及,鞭梢就打到了他的卵泡上。 韦昌辉倒也听话,听到阿为这样一讲,立即不再打他,只是高高地伸出了他 那用裹脚布裹得死死的脚板朝着阿为。 阿为心有灵犀,连忙用牙齿咬着韦昌辉的裹脚布一圈一圈地扯了下来,然后 用手捏住韦昌辉那肉乎乎的脚丫子,一个个轮次着含进了他的嘴里。 韦昌辉同杨秀清同为中军统帅,这段时间战情很急,恐怕也没怎么洗脚,所 以阿为一咬下他的裹脚布,立即一股酸臭酸臭的豆豉味立即弥满了全屋,害得紧 贴着门缝的杨云清也感到一阵噁心,忍不住又轻轻地溜到花坛旁证吐了之。 等到杨云清再次贴眼到那门缝处时,屋内的场景又变了。只见阿为俯在书桌 上,那白嫩嫩的屁股高翘着对着韦昌辉。 韦昌辉这时不知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不停地在里面捣鼓着什么,没多会只见 他用手指从竹筒里抠出了一些膏状的东西,先小心翼翼地涂了些在阿为那不停地 一收一缩、深褐红色的、旁边还颤动着几根杂毛的屁眼上,接着又抠了些均匀地 抹在了他自已那硬起来还只像根笔管的小阳具上。 接着的一幕让杨云清更加想吐,只见韦昌辉手用手指往阿为的屁眼里试探着 捅了几捅,就淫笑着把他寻那笔筒粗细的阴茎对着阿阿的屁眼就是一下,一捅到 底。 阿为可能和他这样合作多次,竟也不拒绝,只是在他捅进来时屁股稍往后一 缩,就不停地顺着韦昌辉的小鸡鸡进进出出的捅动而左右扭动着,他的手也从身 旁伸下去紧紧捏着自已那像马卵一样垂在两腿间的阳具,前前后后地做着活塞运 动。 韦昌辉兴奋地在阿为后面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时不时在阿为那女人般雪白的 屁股上猛拍一巴掌,然后看着阿为的屁股上的鲜红的手掌印浪叫。 韦昌辉的耸动越来越快,阿为的手指也越绕越快。没多久,只听韦昌辉一声 大叫,他那猛从阿为屁眼里拔出的笔筒似的阳具,像小孩玩的汲水竹管一样一下 一下地吐出了一线线白汁。阿为赶紧扭过身去一口就把韦昌辉那还在喷着的小鸡 鸡含到了嘴里,自已的手更加用力地套弄着他那马具一样的阳物。 在阿为细心地把韦昌辉小鸡鸡上面的黄白秽物舔了个乾乾凈凈后,自已那近 两尺长的阳物也像一匹公马拉尿一样猛喷出了一股白精,直冲到三尺多高才像下 雨一样落了下来。 杨云清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蹑手蹑脚离开了北王府后院。 第七回 忠紫叶代主受辱,憨小微又入狼口 在攻克周边几个县城后,太平军正式形成了对桂州城的包围。 桂州城本也是易守难攻兵家必争之地。西南两方有着波涛汹涌的浔江河作为 天堑;北面为直插云霄的南岭一支猫儿山作为铜墙铁壁;唯一有平地相连的只有 东面,但东面早就有了厚厚的城墙和总捕头黑豹带领的原来他招安前带的那批恶 魔岛下来的绿林好汉和最精锐的绿营军在那守候。 石达开在西,冯云山在南,都不足多大的威胁,但萧朝贵在东,照目前长毛 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状况,黑豹到底能否守住还真不敢相信。庄仁义想到这 里,心里又暗暗地怪起现今咸丰这痨病鬼最新的红人也是他同年进士的曾国藩太 不义道,身为江南总督,竟然没派一兵一卒过来,就找了个以前在这混不下的日 本浪人带着几杆洋枪就算了事。 而且这洋枪队没有一点官职,并不纳入他辖下。唉,又如何是好!对了,那 东洋小矮子怎么一直没露面了?庄仁义想到这里,急忙吩咐备轿往洋枪队所在的 原绿营西营房走去。 看到庄仁义来了,神崎光太郎也不作揖请茶,只在厅里冷冰冰地来了一句: 「府台大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我正想找府台大人辞行呢!」 辞行?庄仁义心里立即感觉到情况非常不妙。 「对,辞行!」神崎光太郎冷冷地看着庄仁义用手对着院里一挥接着说道: 「我会立即带着我这些洋炮洋枪们赶回上海,并禀报曾大人,府台不但不欢迎我 们来到,反而指使凶手对我施暴!如因此造成桂州失守,府台自已知道会有怎样 的后果。」 「神神崎大人,有话好商量!曾大人请您过来,必有其深切用意,您这样不 欢而去,小官担当不起!」庄仁义知道他那天生一双三角眼的同年是杀人不眨眼 的,何况现在桂州城的确兵力薄弱,万一失守,太平军不杀他,曾国藩也会要了 他的头去。 「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首先必须要严惩在府台院内袭击本人的凶手,而 且须交与我亲手处置!第二,桂州防务交与本人负责,你们那些绿营都是废物! 否则,哼!」神崎光太郎边冷哼一声,边从腰上拔出一把短洋枪,只听「砰砰」 两声,一只刚才还在那棵老梧桐树梢「呱呱」乱叫的老鸹随着枪声一个倒栽葱跌 下树来,死了! 这洋枪的威力让庄仁义又惊又喜。惊的是神崎光太郎竟然还要追究那晚他挨 打的事,喜得是如果有神崎光太郎的洋枪队帮忙,他不但不会桂州失守,而且说 不定还可以把桂平、浔阳、桂东等一举收回,彻底消灭长毛军,活捉洪秀全,到 时咸丰老子按功行赏,自已这绿顶子官帽就要换成一品红顶子哦,曾国藩这个三 角眼一见我还得要打千。 庄仁义越想越开心,但神崎光太郎冷冰冰的话语又把他拉回到现实里来了。 「府台大人,考虑如何?」 「这个这个……」庄仁义自然知道那晚打这小矮子的就是自已的宝贵女儿, 俗话说:「虎毒尚不食儿」,他怎么可能把个女儿交给这个混蛋处置呢?「这个 这个」半天,庄仁义还没说出一句话来。 「看样子庄大人是不会答应我的条件了!那好,请大人打开城门,我们弟兄 们要出城了,如果有人敢阻挡我们,嘿嘿,犹如此鸹!」神崎光太郎冷笑一声, 踢了下他脚边早就死得硬梆梆的老鸹一下,狠毒地说着。 「别别别,神崎大人,有话好商量。这个这个……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庄仁义连忙抓着神崎光太郎的衣袖,用近乎衷求的口气说道。 「当然,如果有值得我留下的我也不想走。府台大人也知道本人已对贵府大 小姐心仪已久,如果庄大人不嫌弃的话,本人甘为大人上门女婿,怎么会不心甘 情愿地为大人效劳呢?」神崎光语气一转,显得特别亲切地对庄仁义说道。 「这个这个……」看着神崎光太郎那副肥猪样,如果把女儿嫁给他那就是真 的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了。庄仁义想到这里,又「这个这个」起来。 「庄大人,你也不用多想了,这样我立即带着兄弟到贵府把打人凶手抓出来 我们就走!我相信庄大人的捕房和绿营应不会为难我们吧?当然,如果为难我们 也不在乎!」神崎光又拔出那支短洋枪在嘴巴前吹了一口气,轻狂地对着庄仁义 说。 神崎光太郎的话就像一记霹雷砸在庄仁义脑上。看样不答应他已是万万不行 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谁叫妳小妞子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现在……唉!庄仁义一 咬牙:「神崎大人不嫌弃小女粗鄙,小官能得此乘龙快婿,自是三生有幸了,哪 有推辞之礼!」 建议用迅雷或者网盘下载: 1.十万部小说合集01免费下载 2.十万部小说合集02免费下载 3.十万部小说合集03免费下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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