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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1-7)
39049
【红楼春梦】(1-7)
红楼春梦
作者:lj1234(飞花如梦)
第一章节
贾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侧仍然未醒,尤二姐却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
着下颔,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贾珍醒了,幽幽的长叹
道:“姐夫要走了吗?
贾珍见尤二姐说话时,雪白腻滑的奶子随着呼吸时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节
奏的颤动不已。贾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怎么?舍不
得?”
尤二姐听了,眼里涌起一层水雾,低下头好一会子才轻轻点点头。
贾珍心中感动,左手搂着尤二姐,右手捏着尤二姐饱满的奶子,柔声说道:
“傻丫头!”
尤二姐枕在贾珍宽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低声的抽泣。
贾珍用双指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双指逐渐用力,尤二姐轻呼一声,身子顿
时软了,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起来,朱唇轻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空灵明亮的
眸子随之变的迷惘而朦胧。
贾珍毫不怜惜的继续用力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不急不躁的说道:“昨天晚
上不是疼的厉害,我若是这会子不走,只怕我又该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经受不
住……”
尤二姐饱满的奶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双腿不自觉的绞拧在一起,
两只雪白的膀子反搂着贾珍的脖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贾珍见尤二姐娇俏可爱,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记,笑道:
“傻丫头,又不是走了不再回来,今个儿去西府琏二爷府上,你若是想琏二爷,
可以随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觉红了脸,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喜色,手捂着屁股,娇嗔道:“姐夫
你坏死了,每次都喜欢打人家这里。”
贾珍逗趣道:“让爷瞧瞧可打红了没有?”
尤二姐乖巧的点头应了声,温顺的转过身去,将曲线玲珑的雪臀凑到贾珍的
眼前。借着灯光,尤二姐玉股的左侧果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珍见尤二姐的雪臀粉嫩无暇,不由动了顽心,低头吹气,尤二姐“咯咯”
笑道:“姐夫,好痒……”
两人正嬉闹间,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悄悄从贾珍背后伸过来,在贾珍赤裸的
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一声带着几分娇谑的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姐夫和小姨子
偷情,可让我逮住了,你们说该怎么罚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睡的好好的,怎么偏这会子醒了?”
尤三姐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本来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
的忘乎所以,发出的淫声浪语声音实在太大,想不醒都难!”说着,又对贾珍和
尤二姐道:“你们姐夫、小姨子的,该怎么偷情就接着怎么偷,我睡我的,别管
我,你们继续……”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发上脸了,昨天也不知谁的浪叫声最大,害得瑞
珠那丫头捂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瑞珠那丫头站都站不稳,
细一问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湿了,又不敢回房换,难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
空换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头上拧了一把,说道:“还有脸说我呢,为何你这
里这么硬的?”
尤二姐听了,不觉连腮带耳通红,尤二姐虽是姐姐,却比尤三姐来的脸嫩:
“死蹄子,今个不好好的治你,越发长脸长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说着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头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着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头上重重的一拧,痛的尖叫一声,
见姐姐接着作势欲拧,吓的尖叫着滚进贾珍怀里,忙不迭的把娇小的女体缩成一
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
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
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
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
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
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
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
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
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
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
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
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
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叫床时的淫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
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
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
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
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
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奶子,抿嘴笑道:
“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浪,急着让男人操,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浪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操奴儿
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操奴儿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
姐的身体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奶子,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干吗
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妹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操妹妹、再
操姐姐,成全了你们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
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体,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
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浪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
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玉臀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
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
抚摸着妹妹的奶子,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用力的向下拉扯
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
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
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
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
这次吧……”说着,奶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
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
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奶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
央告,一边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
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奶头,边撒娇道:
“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妹花互相亲呢的虐乳,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
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见是
天生的小淫妇。”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妹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
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妹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
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奶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
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奶头上“波”地亲
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嫩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
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
蹰不已。
平日姊妹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嫩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
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女儿之态,虽姿色容貌略胜于
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妹玩这种吊奶头的淫
虐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态来着,喜欢瞧咱们姐妹俩个儿一起肩并肩
的吊奶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吟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
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
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
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
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
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
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
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
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
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
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淫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
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
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长
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
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
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
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奶子被细绳线拉扯
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
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
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
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
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
“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
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
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
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
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
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
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
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淫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
淫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
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
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
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淫妇,你也和姐姐一样
分开双腿,露出骚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
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
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
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
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
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淫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鸡巴,双手扶着尤
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淫
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鸡巴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
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
娘!”尤三姐越是淫态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
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淫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
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
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
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
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
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
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
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
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
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
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
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
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
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
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
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
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
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
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
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
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
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
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
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
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
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
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
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第二章节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
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
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
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
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
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
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
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
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 ,
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
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
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
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
那一件瞒了我!”
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
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
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
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
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
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
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
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
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
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
爹比起来,那一个的鸡巴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
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
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
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
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
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
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
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
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奶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
一般的奶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
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
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
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
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
的奶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
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奶子
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
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
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
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
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
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
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
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奶子,咽了口唾沫,
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
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
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
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
“三姨儿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奶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
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奶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奶子如何丰满,如何手
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
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
单说这奶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
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
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
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舔
吮。”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奶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
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
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
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
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
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
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
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
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
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
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
“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
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
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
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
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
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
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
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
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
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
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
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
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
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
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
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
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
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
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
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
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
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
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
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
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
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
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
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
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
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
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
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
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
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
轻些……不要……啊……”
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
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
的鸡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鸡巴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
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
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
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
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
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
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
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
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
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
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
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
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巴,接着说道:“三
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
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
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
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鸡巴,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
才堪堪握住贾蓉鸡巴,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
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
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
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
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小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鸡巴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
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
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
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
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
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
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
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
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
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
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
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
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
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
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鸡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
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
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鸡巴撸套上去,说道:“这
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
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
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
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
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
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
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
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
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
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
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
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
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
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
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
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
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
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
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
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
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
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鸡巴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
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鸡巴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
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
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
好?”
贾蓉前面的鸡巴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
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
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
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
“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鸡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第三章
贾蓉缠得尤三姐无法,只得让他将阳精射在嘴里,看着浊白的阳精顺着尤三
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贾蓉看得呆了,只顾着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觉好笑,又觉可叹,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帮妹妹把嘴角的阳精舔尽,
然后又舔着贾蓉鸡巴上沾染的些许阳精,手握着贾蓉粗壮的鸡巴,细细品尝了一
下贾蓉阳精的味道,感觉味道还不错,还欲再舔,却发现贾蓉鸡巴上沾染的阳精
早已被自已舔尽,不觉遗憾,叹了口气,正待放手,忽然腰间一疼,却是尤三姐
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拧。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顾着舔蓉哥流出来的的脏东西,我
也流了不少,怎么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头一看,尤三姐双跨间流出的淫水,顺着双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
的双腿根部已沾满了不少晶莹的淫水,尤二姐看罢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说道:
“好尤三,等会子姊姊再帮你舔尽,你就兴兴头的就急这会子不成?”
尤三姐轻“哼”一声,调转脸,撅着嘴不说话。
尤二姐无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靥上亲了一口,说道:“死促狭的小淫
妇,算我怕了你。”说完,低头就要去舔。
旁边的贾蓉看着,略略垂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贾蓉在旁延着脸说道:“我
帮二姨儿将三姨儿的屁眼舔乾净吧!”说着,就要用手分开臀肉,就要将头埋进
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满脸绯红,娇嗔道:“蓉哥儿,那里怪脏的,你真的愿意……帮姊姊
把人家那里舔乾净么?”
贾蓉笑道:“这等美事儿如何不愿意?以后但凡三姨儿要大解,只管喊了我
去,我帮二姨儿把三姨的屁眼舔乾净……”
尤三姐说道:“你即便有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东府小蓉大爷象赖皮狗一
样趴在地下,亲近人家的那种地方,若传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爷为了尤三这
么个淫贱女子脏了身子倒不值什么。”
贾蓉笑道:“这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儿和三姨儿收
下做狗的,刚才两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儿和三姨儿承欢膝下的一条狗,能时
时亲近打扫两位姨的屁眼,将两位姨的屁眼清洁乾净,在小侄看来是最兴奋开心
的事儿,不是俗话说的‘闻着臭,吃着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娇哼了一声,半晌才说道:“要说呢你这心也诚,按理
说呢我该应下来,可我总觉得你这话里头还少点什么?”
贾蓉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儿、三
姨儿的一条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的一条母狗。”
尤三姐听说这才斜倚在贾蓉的怀里,用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在贾蓉胸前的
肉粒四周打着转,媚眼如丝的说道:“蓉小子你这话我可听住了,是你巴巴的上
赶着给我们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现在我也没强迫你一星半点的。”
贾蓉边听边点头,扭脸看见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他,於是笑道:
“蓉奴突然想着一件事,难道说二姨儿就没帮三姨儿舔过吗?”
尤三姐听他连称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娇嗔道:“她那有你那么听人话的?
人家每次大解后,要二姊姊帮我舔净,二姊姊巧不巧的总是推说有事。”
贾蓉还欲再说,尤二姐嗔道:“这会子还有闲心说这个,我们这里混闹,误
了他爹的正事,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无奈,只得汕汕的放弃在二姨儿和三姨儿的屁眼上舔上几口的美差。
尤三姐却是心有不甘,见贾蓉起身要走,连忙说道:“慢着!”
贾蓉笑嘻嘻问道:“三姨儿还有什么吩咐?”
尤三姐冲贾蓉招招手,贾蓉过来后,尤三姐滚进贾蓉的怀里,一只手拧住贾
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怀里旋拧,疼得贾蓉浑身一颤,半晌才呻吟出声:“我的
娘,三姨儿怎么下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贾蓉粗大的鸡巴,抿嘴笑道:“怪
道,拧上边,下面却起了反应。你是男人家,为何你这里这么敏感?”
贾蓉此时又疼又爽,那里还顾得上说话,却听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为
他们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贱骨头。”
话音刚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团,贾蓉听了不以为耻反倒为荣,连连点
头称是,一脸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强干,不承想生出你这么个
儿子来。”
尤三姐却笑道:“这才是现世报,他爹整日价的变着法的玩弄我们,我们就
玩狎他的宝贝儿子。”
贾蓉听了更是骨头都酥了,点头说道:“三姨儿说的是,我爹把我生出来,
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还债,让两位姨消气解闷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说道:“二姊姊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一天大
是一天,还这么涎气赖脸的,倒还望着我们说。”
尤二姐在贾蓉的额头上戳了一记,嗔道:“你呀!叫我们说你什么好?男人
家就该有个男人家的样儿,这种话跟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乱嚼嘴,
教你爹听见谁也救不了你。”
贾蓉听话的点头称是,尤二姐无奈向尤三姐叹口气,尤三姐却笑道:“二姊
姊你替他们贾家着的是那门子急,上的是那门子火?依我看呀,说他是白披了一
张男人皮也不为过。”
尤二姐嗔视尤三姐一眼,刚要说话,尤三姐抢着说道:“二姊姊若是不信,
我尤三现在就征明给你看。”
说罢,伸手在贾蓉跨下双丸摸索了一阵,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后象挤
捏鱼丸一样,轻轻一挤,将其挤捏出来,挤握於外,紧紧的攒住。不一会的功夫
就微微肿胀起来,贾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尤三姐用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细手指,先是在贾蓉微微肿胀的双丸上轻轻的抚
摸着,贾蓉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然后,冲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挤挤
眼,用三根手指在肿胀的双丸上轻轻揉捏,只见贾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浑身象
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了尤三姐一手。
然后贾蓉就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呻吟
道:“天爷,爽死我了!”
尤二姐与贾蓉同时回过神来,轻轻拍拍自已的胸口,刚才提在嗓子眼的心这
才放下来,只觉心跳得厉害。见尤三姐还在抚摸着贾蓉跨下的双丸,知道尤三姐
还在想什么法子把贾蓉跨下的双丸分别绑起来,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这会子还闹?”回头又对
贾蓉说道:“正经事不忙,却在我们队伍里混闹,误了你爹的事,仔细你爹揭了
你的皮!”
尤三姐听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扫了贾珍的兴,只好暂且放弃。
贾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两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辞了二尤姊
妹,出了甯国府,顺着甯荣街,来至荣府。
大门石狮子前,和门口的小廝说笑了几句,便往贾琏、凤姐儿夫妇住处来,
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见小丫鬟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贾蓉来了,连忙摆手儿
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丰儿跟在贾蓉的后面,
一边为贾蓉打起猩红毡帘,才入堂屋,一边嗔道:“我的好爷,巧不巧的偏这会
子来,今个儿幸亏我守在二奶奶这,若是蓉大爷这会子闯进去,二奶奶还不得揭
了我的皮?!”
贾蓉忙问何故,丰儿抿嘴一笑,摆手儿示意贾蓉不要说话,只听那边先是隐
隐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便听到几人的淫笑声,和凤姐的喘息声,再听了一会又似
有哭泣求饶声。贾蓉心中明瞭,回头看见丰儿,俩人会意的一笑,贾蓉笑道:
“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这个了?”
丰儿说道:“还不是我们那位爷,自打去了你们东府几趟回来,也不知怎么
就招得我们爷整天价眼馋肚饱的。我们二奶奶看了,就说二爷从你们东府回来难
保乾净,还说要我和平儿姐姐,细细的查查二爷身上有没有相好的丢下的东西:
如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於头发、指甲、都是东西。一席话说的我们二爷脸
都黄了,吓得二爷只管望着平儿姐姐杀鸡抹脖使眼色儿。”
凤姐的厉害,整个荣、甯二府是无人不知,除了贾母、大老爷、大奶奶、老
爷、太太少数几个,再没有不怕凤姐的,是以贾蓉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急问道
:“可有查出来?”
丰儿说道:“平儿姐姐只装着看不见,只对二姐奶说道:‘怎么我的心就和
奶奶的心一样!我就怕有这些个,留神搜了一搜,竟一点破绽也没有。奶奶不信
时,奶奶亲自翻寻一遍去。’二奶奶听了,只说:‘傻丫头,他便有这些东西,
那里就叫咱们翻着了!’二爷在旁边听平儿姐姐这么说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贾蓉在旁也同样松了口气,丰儿轻笑道:“看今个小蓉大爷的神情,可知平
儿姐姐从二爷身上搜到的那一绺青丝,定是从你们那边得来的。”
贾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贾琏在床上鬼混时,不定怎么恋奸情热,要不然怎么
尤二姐的青丝为何落在贾琏身上,贾琏还懵然不知,还得平儿替他瞒脏?继尔想
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贾琏的身下碾转呻吟,贾蓉心里就一阵翻滚,心里说不
得的腻味。
丰儿笑道:“平儿姐姐要我看见小蓉大爷,问小蓉大爷要怎么谢我们呢?”
贾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说道:“这就奇了,这是你们琏二爷的把柄,他
们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与我何干?”
丰儿冷笑:“即然小蓉大爷这么说,我就去把小蓉大爷这话回了二奶奶。”
说罢,丰儿起身就走。
贾蓉一把拉住丰儿,笑道:“死促狭小淫妇,怎么说走就走?我和你们二奶
奶说下,把你要过去不就完了,全当是回谢了,你说这样子的谢礼可好?”
丰儿这才缓和过来,说道:“你要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就知
明儿还想我替你们瞒着二爷,让琏二爷抓你们的现行,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见丰儿姿色虽略逊于凤姐、平儿,此刻含嗔带怒却也娇俏动情,贾蓉上
前搂着丰儿,在丰儿丰润中又略带青涩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记,笑道:“他们闹
他们的,我们先说我们的。”
说罢,低头向丰儿吻去,丰儿刚说了一句“小蓉大爷,你……”便被贾蓉堵
住,口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娇小的身子在贾蓉怀里不停的挣扎。
贾蓉只管用力搂紧,不许她挣脱,丰儿毕竟是女儿家,身单力薄,只挣扎了
一小会便没了力气,伏在贾蓉怀里喘息,贾蓉一边与丰儿亲嘴,一边撩起丰儿的
红绫裙子,扯下里面的小衣,用力揉捏丰儿的屁股。
贾蓉感到丰儿亲嘴的动作生涩,细密的贝齿只管咬得紧紧的,便笑道:“难
道说你们二爷从未疼过你这蹄子,亲个嘴也不会?”
丰儿委屈的说道:“我们那里敢和二爷浪?与平儿姐姐一同来的共有四个,
被我们奶奶打的打、撵的撵,就只剩下平儿姐姐一个人,我们要是和二爷浪,被
她知道又不待见。”
贾蓉笑道:“象你们奶奶那么个厉害人,那有不看得紧的?!你放松快些,
不用把牙关咬那么死。”
丰儿依言放开牙关,贾蓉这才吐出舌头,与丰儿的香舌交缠,又伸手在丰儿
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将手指慢慢的插入丰儿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丰儿
的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抚摸,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部被异物插入后,感觉即怪且胀,
贾蓉粗大的手指只来回略略插动几次,耳边传来贾蓉的笑声:“丰儿,你这浪蹄
子的小屁眼怎么夹得如此之紧,爷要用力才能抽插的动。
丰儿羞意大盛,屁眼强烈收缩之下将贾蓉的手指夹得越发紧了。
贾蓉将手指用力向屁眼深处插去,指尖触到一团物事,又说道:“丰儿,爷
触到你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爷闻闻臭不臭?”
说着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门一空,先时肛里的满胀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随着
贾蓉将手指从自已的屁眼抽出来,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贾蓉将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来回嗅着,口中说道:“嗯!好象臭臭的,丰儿
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
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肉的吃得肝
火大,这几日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奶奶、尤三奶
奶替你这骚蹄子灌灌肠,把你肛肠里的大粪清理乾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
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肠里的屎粪清理乾净,
爷如何为你肛交?”
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
是女儿家与男子阴阳交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肛交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肛交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
说道:“傻丫头,你这小屁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屁外,与前面的小洞洞一样,都
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日用它……那个什么……若
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
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爷抚摸你的小屁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湿润
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屁眼四周抚弄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
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
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
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
子……”
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难道说凤姐也和
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
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
了手,留神细听。
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
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
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
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当年贾珠还有口
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
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
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
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
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
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
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
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
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
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
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
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
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病死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
“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
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
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
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入不了眼,跟乌脚鸡似的,上
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
亲姊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
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人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粉
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接着那人叹道:
“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
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
凤姐“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
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
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於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
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
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
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
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
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人“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
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
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
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
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
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
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
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
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
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
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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