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一鼎终归欢情浓
诗曰:
怀中浮缘蚁,春色满双颊。
争识留深处,个中有险戏。
上回说到胡二与玉儿厮混一处,二人俱都是久旷的。胡二急欲寻了那熔熔仙
洞钻入,玉儿却自将尘柄含入檀口,吐出丁香,沿龟棱百般摩荡。
胡二当不过,自将玉儿粉脸捧过,一挡一推,任尘柄在口里进出,弄得“唧
唧”有声!当下探出手儿,去挖玉儿情穴,早已汪洋一片,笑问道:“亲亲!穴
中何如?”
玉儿正将尘柄吞得兴起,如何回答得出。胡二亦不扰她兴致,先去玉体摩娑
一番,窗外月色煞是惹眼,正照着那一团粉白身儿。胡二定睛细观,却见这个妙
人儿:
肌如聚雪,鬓若裁云。弯弯翠黛,巫峰两朵入眉头,丽丽明眸,天汉双星来
眼府。乍启口,清香满座;半含羞,秀色撩人。白团斜掩赛班姬,翠羽轻投疑汉
女。
胡二观罢,唾津涟涟,道:“待我与你尽欢一场方休。”
玉儿嗔道:“何来的兴趣?急煞人也!”
胡二不依,勾了玉儿粉颈,探手又抚那肉篷篷一双好乳。又沿腹下滑,及至
牝间,但觉光滑如锦,探进一指,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些腻滑丽水。
玉儿双目微闭,将腿儿掰开,亦不言语,任他轻薄。胡二抚摩多时,腰间那
话儿早于玉儿腿间凹处,不住地乱叠乱戳,玉儿身儿大动,牝中竟作起怪来,酥
痒难安。
胡二欲火难禁,扶住尘柄推起玉儿一只玉腿,半露花房,斜刺里照准莲瓣便
入,玉儿“呀”的一声,另只腿儿又一跃而起,被胡二探手捉住,扛架着大弄起
来,霎时就有七百余度。
玉儿淫心如炽,嫌不适兴,遂将胡二推过,令其踞坐于床;掰开两腿,将那
湿漉漉的牝户照准尘柄就吞。胡二大喜,搂着玉儿腰臀颠个不止。
约莫套了一刻,胡二复令玉儿跪伏于床,耸起玉臀,从后悠悠刺牝,玉儿给
弄得“伊伊呀呀”叫唤,胡二愈发大抽大送,顷刻又是千余度;玉儿牝中一阵紧
缩,倒锁不止,胡二登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酥乳揉摩,一头长枪
大击,渐渐熬憋不住,尘柄十数抖,阳精一泄喷出。
玉儿花心热煞,亦抖抖身子丢了。
胡二倒卧,气促声重。玉儿稍事休憩,起身替他揩拭一阵,道:“亲亲,如
此光景,妹妹着实吃惊非小!”
胡二道:“这又是为何?”
玉儿道:“你腰间那话儿看似死了一般,不想肏了进来,百般有趣,又粗又
长,将妹妹花心顶得死痒痒的。”
胡二闻听,淫火立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玉儿登觉奇妙,惊问
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它长大便大了!”
胡二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胯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玉儿低首觑时,自家香牝正一翕一张,液露沥沥,正对着龟头。旋即朝前挪
动玉臀,将香牝凑近尘柄,胡二略一着力,龟头便没于牝中,玉儿嘻笑不止,叫
道:“哥哥,实是畅美,再进些!”
胡二不依,只将龟头上下拱钻,极力挑刺花房,玉儿手扪酥乳,粉颈后仰,
臀摆腰晃,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冲击不毛之地!
玉儿春情大动,牝间不住涌出绢绢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耸动
身子,却被胡二急推而止。玉儿不明就里,笑问其故。
胡二道:“哥哥今夜且来徐徐地受用,好事岂在忙里头。”言罢,将尘柄挥
得生风,尽刮莲瓣,且不入内。
玉儿紧搂胡二颈儿,周身战栗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肏得深些,
妹妹内里痒死了!”
胡二道:“急甚?仅闻有那肏死的,不曾闻痒死的?”胡二那龟头只在阴门
上下乱拱,觑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
玉儿一声轻唤,仰身一倒,昏死过去!
胡二覆上身去,以口布气,玉儿才缓缓醒来,叫道:“妹妹魂灵丢煞了!”
胡二问道:“内里可知趣?”
玉儿手扳胡二腰间,令其着力下覆,口中道:“内里火灼一般,酥痒难当,
速速狠肏!”
胡二不敢怠慢,起身跪坐,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玉儿不禁又是
“伊伊呀呀”,欢叫迭迭。
约莫五百余度,牝中“唧唧”作响,似猪食槽里咂泔水般。玉儿低首疾观,
尘柄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间穿插而过,淫水
汩汩挤溅出,饶那指儿竟腻滑得捉尘柄不住。
玉儿道:“亲亲!你这话儿缘何恁般受用?肏得妹妹酥痒难当!便是拼一个
死,却也值得!”
胡二道:“妹妹且莫说,我这话儿便为你生,为你死,只图个两下欢快,倘
将妹妹肏死!哥哥亦精尽而亡!咱到了阴曹地府聚首,亦日夜恣乐,待到转世投
胎,就与你打个跟儿,你做男,我做女,又做一对小夫妻,何如?”
玉儿听罢,不觉落下几滴伤心泪,身儿摇如扇摆,口中道:“今生无缘结为
夫妻,便图来世有缘!”
胡二道:“你何时嫁与那开布店的后生?”
玉儿道:“便是八月初八。掐指算来,已不足一月矣!”
胡二心头暗暗吃惊!他与郑家闺女所订姻期亦是八月初八,可如今已两下分
离,只怨那个骚女人勾引汉子,却亦不足惜!却又想起那日与迎春作乐时,她那
牝户紧紧浅浅,虽不是处子身,却亦百般受用,哪似身旁骚娘子胯间情穴,经俩
人数月肉战舞弄,肉扇大开,阔绰无比,入十根尘柄,亦容它得下一般。
心头恁般想,腰间亦就缓慢些许,玉儿不曾察觉,加力迎凑,叫道:“哥哥
狠肏!替妹妹杀一回痒!”言罢,竟又翻身而起,将胡二覆在身下,蹲坐于他腰
间,将尘柄缓缓导入,一起一落,狠套力桩!
胡二那话儿本粗长有加,这般肏来,尽根没入,足见情穴分外幽深!当下玉
儿手撑胡二双腿,大张情穴,吞锁自如。
欢畅之时,玉儿道:“近日可与哥哥夜夜欢乐,迎娶之日到时,妹妹只盼哥
哥能送上一程。”
胡二道:“夫君且住何方?”
玉儿道:“只在邻县,不甚遥远。妹妹却只见过夫君一面,亦不知日后是否
合得小女之意。倘不若你这般受用,还望哥哥时时前来相看则个。”
胡二应道:“这个自然。”两下说得心动,胡二腰间着力,不住顶凑,将玉
儿高高顶起,尘柄紧抵花心不放。
玉儿狂兴大发,叫道:“哥哥,妹妹便进妙境了,魂欲飘煞了!”
胡二情兴大动,翻身而起,将玉儿覆于身下,拨开玉股,狠捣花心。玉儿又
是“伊呀”乱叫,手勾胡二颈头,腰如柳曳,摇摆起伏。
胡二大抽大送,又是一千余抽,玉儿叫道:“妹妹丢了。”言罢,大股阴精
陡的喷射溅出。胡二龟头灼热之下,阳精亦出。
胡二将尘柄抽出,金枪依旧昂然不倒,玉儿抚摩不止,娇笑道:“好物!好
物!将小女子杀得身儿几欲碎成万段!”
胡二道:“还不替哥哥揩抹一回!”玉儿听命,伏身寻巾帕儿,将个雪白的
肥臀高耸,却见双股之间,玉牝翻红,莲瓣颤颤!探根指儿,朝那处挖了一回。
玉儿一惊,疾转回身,道:“做甚?”
胡二老着脸道:“不做甚。”玉儿观其尘柄,果然直矗矗而立!当下心焚难
熬,吐了舌儿,吮了一周,喜道:“哥哥这话儿许是掳不得的,愈掳愈有兴!”
胡二道:“妹妹!且与你耍一回后庭花何如?”
玉儿大骇,道:“恁般粗大,如何得进里去?”
胡二道:“哥哥自有妙法!”
玉儿哀告道:“妹妹花心方有些好意思,不捣花心,却去寻那后庭作甚?”
胡二笑道:“妹妹不日将嫁与郎君,今若翻天动地的大干,恐将妹妹情穴干
的决裂,郎君岂不见怪么!倘与你后庭相肏,便无大碍!”
言罢,将玉儿扳过,扶直尘柄,照准便门正欲肏将进去,忽闻得屋外有人问
道:“女儿与何人讲话?”二人当下大惊!正是:
风尘混迹谁能鉴,长使英雄叹暗投。
且喜如今逢识者,小窗嘘气冲牛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