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是皇帝怎么办
小说名称:开局就是皇帝怎么办
小说作者:街角倒影
小说分类:玄幻小说
小说标签:内容简介:
刘昊穿越了,成了一个将被废黜的少帝……他只想安静的守住大夏江山,当个好皇帝,没想到,一不小心没刹住车,把整个世界都踩在了大夏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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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
96063
【春风得意】
春风得意
作者:无邪
春风得意1
「今天,就到这里吧。」
聂天承此言一出,会议桌旁正襟危坐的下属们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
自己的眼珠子就这样掉了出来。
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现在的确才20:00点没错,再看看手里惯例的会
议章程,明明只进行了一半,而且也没有什么突发事件,为什么会提前散会呢?
难道是因为聂大少的身体突然不适?这个念头普一出现在众人的脑海里,便立即
被一票否决,且不说这个身材高大健美堪比希腊诸神雕像的聂大少会不会生病,
光是他平日里那种视事业为生命的态度就足以决定身体上的病痛不可能成为他中
途散会的理由了。
在种种猜测都不断被彻底推翻后,众人终于整齐一致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
会议桌上首的聂天承。但是聂天承并没有打算要向他们作出任何解释,大力地合
上自己面前的资料夹,聂天承站起身来冷冷地宣布散会,低哑的嗓音和阴沉的面
部表情都清楚地昭示着聂大少此刻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如果不想变成炮灰的
话,就最好不要用自己的肉身去试验这座活火山。
实际上,生性沉稳的聂天承极少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而就是因为
极少,所以他的下属此刻都不知该如何应付聂大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不过,幸
运的是,当他们绝望的认定已经无路可退之际,突然听到了聂大少散会的赦令,
于是,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这些在商场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企业精英们全都
如脱离陷阱的兔子一般争先恐后地逃出了这间充满了火药气息的会议室。
等到所有的下属全部离开,聂天承上前几步将会议室的大门反锁,然后脸色
铁青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可恶!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拉链敞开后,一团被黑色布料裹住的火热隆起顿时凸现出来,聂天承虽然不
想承认,但黑色布料上的湿痕已经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了他的渴望,徒劳地挣扎了
半晌,聂天承终于认命地伸出手去,熟练地握住自己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
受到爱抚的男根再次膨胀壮大,湿润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底裤很快就成为
了束缚的障碍。欲火焚身的聂天承下意识地躺到冰凉宽大的红木会议桌上,急躁
地将自己的外裤和底裤都扯下来扔到一旁,然后大大的张开双腿尽情地爱抚着自
己滚烫的私处。
「唔……」成熟的性器受到刺激,快感顿时犹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聂天承皱起浓黑如墨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刀削般的薄唇里
不断吐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
果然……还是不够……聂天承一手挤弄着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一手摩擦着已经
微微绽放的铃口,整个下身都饱胀得几乎快要爆炸却始终无法到达愉悦的颠峰,
透明的淫水一滴滴滴落在光滑如镜的会议桌上,仿佛是挺立的肉棒因为不能发泄
的苦闷而流下的眼泪。
其实,聂天承的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自己此刻无法射精。但是身为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站在世界金融顶峰的帝王,他的自尊始终不允许他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之
下。
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聂天承大力地掐捏自己硬挺的乳头,想要籍此来忽略
身后因为缺乏爱抚而抽痛不已的某处,但是正当他在会议桌上难耐地扭动之时,
一只钢笔一样的东西突然从他的衣兜里滑落出来,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
如果……像前几次一样,把这个放进那里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想了想,身
后的入口就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蠕动起来,仿佛一个饥饿的人在看到食物之后肠
胃间的条件反射一般。不行了,如果再不喂饱那熬人的饥渴,自己一定会疯掉!
怀着这样的想法,聂天承终于不顾一切地把双腿折到胸前,一只手沾起身前的爱
液粗鲁地按摩着双股间那不断张合的小嘴,另一只手却拣起那根钢笔粗细的按摩
棒熟门熟路地插入那紧涩的秘道中。
「……哈啊……哈啊……」空虚的后庭得到了按摩棒的抚慰身前的快感顿时
增强了数十倍,聂天承衣衫凌乱地半跪在会议桌上,修长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刺激
着自己的性器,粗壮的腰身不断地来回扭动,最后终于在一声低沉地虎吼中,挺
身喷出了自己灼热的激情。
「呼~~~~~ 」爆炸般的激烈高潮后虽然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兴奋地颤抖,但
是聂天承的神智却迅速地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清晰。
面无表情地抽出被自己身后的秘肉吮吸得湿滑一片的按摩棒狠狠捏碎,聂天
承狭长的俊目中猛然闪过一丝残酷的寒意:「苏铭欢,我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 *** *** ***
「苏是苏东坡的苏,铭是铭记的铭,欢是欢乐的欢。」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聂天承一反常态地接受了某个纯属社交性质的宴会的
邀请。一进门,聂天承就如愿地看到自己来此的目标正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包
围在会场的一角『严刑逼供' :「铭欢就是要铭记欢乐的意思。」
「所以你才总是笑吗?」一位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颇感兴趣地追问,扑
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对眼前人无法自制的仰慕之情。
「怎么?你不喜欢看我笑?」说话的高挑男子长着一张比偶像明星还要清俊
的面庞,浅咖啡色的短发配上笑成新月型的眉眼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才没有呢,我最喜欢你的笑脸了!」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脱口而出,
直到周围的姐妹们都笑出了声,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谢谢夸奖!」高挑男子苏铭欢很有风度地欠了欠身,然后以要上洗手间为
借口,非常自然地从少女们的包围里脱离了出来。
看着苏铭欢一边笑着和会场里的熟人打招呼一边走进了洗手间,一直故意隐
匿在暗处的聂天承终于籍机跟了过去。
「呵呵,原来是聂大少呀,好久不见呢。」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还没来得
及收回裤中的性器上,苏铭欢抬头一看,立即笑得犹如春天的阳光一般灿烂。
「见到我你似乎很高兴?」聂天承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笑脸,脑海里却不由自
主地浮现出刚才无意间看到的巨大肉棒。
「当然,能够在洗手间里遇到世界排名前三位的聂氏集团的董事长聂大少,
我真是备感荣幸呢。」苏铭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欠了欠身,优雅而温和的神态让
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要乖乖跟我走还是等我打断你的腿再找人拖你出去你
自己选。」如果不是亲身领教了对方的手段,或许聂天承还真的会把眼前清秀俊
美的苏铭欢当成是天使,不过,在查清了对方究竟是何等人物后,聂天承只能毫
不犹豫地采用最强硬的手段来对付他。
「呵呵,聂大少想带我去哪里呢?」苏铭欢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
后又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洗手,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半分消减。
聂天承不动声色地将苏铭欢的去路堵死,无论如何,他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
这个使用卑鄙手段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家伙的:「既然敢对我下药,
想必已经有赔上性命的觉悟了吧?」
「那也是因为你先吞并了我叔叔的公司才造成的阿。」苏铭欢无辜地摊开手,
笑眯眯的表情就好象是在和聂天承话家常。「虽然我对我的叔叔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风姿' 的规矩你也很清楚,既然他肯拿出他所有的积蓄要我帮他复仇,我
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是不是?」
「我并没有要求你拒绝你的生意,不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聂天
承一脸寒意地跟在苏铭欢身后,不由分说地将他押出了洗手间。
高大威猛的聂天承和修长俊美的苏铭欢同时出现在会场中央,看到这样唯美
的画面,场中的其余宾客都忍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苏铭欢的笑容依旧温和宜
人,仿佛他身旁站着的不是来找他算账的仇人而是最知心的好友一般。聂天承却
做不来这种表面功夫,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方圆三公里以内的东西全部冻
僵。
面对着这样的聂天承,没人敢上前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毫无任
何阻碍,聂天承就把苏铭欢这个「风姿」第一杀手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说吧,我身上的药性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聂天承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
一边品尝着手里的红酒一边用自己最严厉的眼神盯着正在四处张望的苏铭欢。
「这幅油画我没见过呢,新买的?」苏铭欢悠闲地驻足在挂在墙上的一幅油
画前,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相关知识,他可以断定眼前这幅油画是一位名师的真迹,
价值惊人。正当他还想凑近细看之时,一颗子弹突然从他身后飞来,擦着他的发
丝将那幅名贵的油画射穿了一个大洞。
「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来说绝无好处。」不等苏铭欢回过头来,一把冰冷的手
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后颈,但是苏铭欢还是先为被自己连累的名画叹息了一声,然
后才转身对着手枪的主人露出明媚的微笑:「很抱歉,药性是终身无法解除的哦。」
看着聂天承阳刚冷峻的脸庞在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一点点地变绿,苏铭欢突然
扑上去在聂天承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么多次了,总得让我赢你一会吧。」
「……想赢我?就凭你?!」怒极反笑地聂天承顺势一把抓住苏铭欢的手臂
粗鲁地将他甩到了自己kingsize的大床上。
「小承……你想做什么?」看到和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死党这次是真
的被自己惹火了,苏铭欢素来雷打不动的笑脸上头一次出现了僵硬的神情。
「你说我想做什么?!」聂天承冷笑着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高大结实的健
美身材。
「……可是,你现在应该只想被别人上才对啊……」见浑身赤裸聂天承一步
步向自己逼近,苏铭欢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在灯光的照射下,聂天承的每一寸
肌肤都充满了阳刚的性感,但是做了亏心事的苏铭欢哪里还有欣赏的勇气。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我吗?!」聂天承蛮横地把不断缩向床角的苏铭欢
拉到自己身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裤子,一把捏住了和他清瘦的身材极不
相称的巨大肉棒。
「嘶~~~ 小承,你别这样。」贴着聂天承紧实而发达的胸肌,闻着他身上特
有的清爽气味,向来风流潇洒,淡定自若的「风姿」杀手第一人突然感觉到前所
未有的眩晕,被聂天承狠狠握住的性器也开始毫无顾忌地硬挺壮大。原来,被自
己喜欢的人碰是如此美妙的感觉呢,苏铭欢苦笑了一下,虽然聂天承终于肯和自
己做这种事,不过此刻的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可相差甚远啊。
就在苏铭欢刚准备想个办法缓和一下两人间不够甜蜜的气氛之际,一种异样
的感觉突然从他的下体传来,让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鬼叫什么?
你们『风姿' 的人就这点水准?」苏铭欢闻言抬头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用
后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男根的聂天承,蔚蓝色的双眸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委屈。
如果我说我在「风姿」工作的期间,从来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你会相信么?
「我说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任。」聂天承居高临下地望着苏铭欢,
线条刚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要赢我?你还差得远呢。对准苏铭欢硬
挺如铁棍的肉棒,聂天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虽然用过好几次按摩棒,但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还是紧涩得犹如处子,
根本无法吞下苏铭欢的庞然大物。试着插入了几次之后,聂天承痛得直皱眉,然
而在看到身下的苏铭欢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后,他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了。
「……用,用这个吧……」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苏铭欢看到聂天承额角的冷
汗,赶紧心疼地掏出口袋里的润滑油。
「怎么不早拿出来?!」聂天承不满地接过去,迅速在自己的入口和苏铭欢
的硕大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承……啊啊啊啊……」自己的男根刚刚
被聂天承的柔软含住,苏铭欢就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在『风姿' 里做了十二年
的杀手,每次都是用笑脸杀人的苏铭欢从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
的一件事情。
聂天承坏坏地用自己滚烫柔韧的内壁不断地纠缠摩擦苏铭欢的敏感,每夹紧
一次苏铭欢就会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呼……别以为加入了『风姿' 就可以赢过我,苏铭欢,你还不够水准呢!」
聂天承故作轻松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虽然自己也被苏铭欢的粗壮顶得欲仙欲死,
但是已经把这场欢爱当作一场较量的聂天承怎么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苏铭欢闻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脸轻蔑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
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
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
发泄般地大力冲撞着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
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 *** *** ***
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 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
地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沉杂。
终于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
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于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
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着摇了摇头:「…
…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
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于承认
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着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
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后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突然从他的
身后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我回『风姿' 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着眉头撑坐起来,
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
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
春风得意2
「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药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
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
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
想喝,拿下去吧。」
「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
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
「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
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
「……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坚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
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
「袭公子,您来得正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
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
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
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
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
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
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
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
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
不劳好友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
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
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
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
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
喂汝,汝才肯喝?」
「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
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
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
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
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
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
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
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
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
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
「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
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
「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皇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
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
「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冰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
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
「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虽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
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
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于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
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
「吾也是为了汝之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
了吾吧。」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一双大手也悄悄地爬上了情人敏感
的背脊。
「吾……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光裸的背部传来,顿时令皇难耐地弓
起了身子。
「吾会温柔。」袭冰城趁机吻上了皇胸前的双梅,左右两边轮换品尝了一番,
只觉得这梅蕊被热气熏过之后竟变得更加的香甜可口。
「吾……不要在……一只狼的身下……」皇被情人吻得欲火狂炽、神智恍惚,
一不留神竟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
「这么说,汝是嫌弃吾之身份了?」袭冰城闻言,狭长的俊目中寒光一闪,
身周的空气顿时冷冽了不止数分。
皇此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骤变,口中一声痛哼整个人便几欲昏厥过去。
袭冰城无心闯祸,赶紧伸手抵住皇的胸口将自己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传去
才暂时稳住了皇的病势。「皇儿,皇儿,对不起,吾是无心的。」看着皇瞬间苍
白如纸的面孔,袭冰城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心疼。
「汝这个……」皇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想对袭冰城发火,却在看到袭冰城
满眼的关怀与自责时,又瞬间软化了不少。「吾若嫌弃汝之身份,早将汝送进长
老之猎杀名单了。」皇不满地白了袭冰城一眼,似在责怪他居然提出如此愚蠢的
问题。
「那汝方才……」袭冰城听到皇的解释,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身后的毛
尾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
「吾只是说……只是说……」皇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升起的潮红不觉又更深
了一层。
「说什么?」袭冰城经不起这艳丽的诱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裹着皇的耳
垂打转。
「唔……冰城……」呼吸着脸侧炽烈阳刚的熟悉气息,皇无法自持地渐渐身
软,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袭冰城翻身压下。
「皇,我们开始吧。」
「不,吾……」看着身上人眼露红光,一头雪发无风自动,皇的心里暗叫一
声糟糕,刚想起身躲闪却被一双大手强横地扣住了肩头。
「嗷呜~~~~」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啸,伏在皇身上的袭冰城周身散发出阵阵银
光,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雪狼。
「汝又想……」皇见状一时气极,抬臂对着雪狼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惜他现
在病体虚弱,功力发挥不到平日的一成,对于皮粗肉厚的雪狼来说根本是不痛不
痒。
毫不在意地承下皇的一掌,雪狼伸出舌头品尝着皇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眼
中不断流露出品尝美食般的惬意和满足。
皇被雪狼长满肉刺的粗糙舌头舔得浑身又疼又痒,在加上原本的体虚无力,
此时的感觉,竟比病发还难受几分。
雪狼察觉到爱人的不适,顿时狡诘地把长长的舌头塞进皇的双腿间搅弄他大
腿内侧敏感的娇嫩肌肤。
皇受惊地一颤,下意识地张开双腿闪避狼舌的肆虐,不想却让狼舌趁机贴上
了腿间的私处,来来回回地上下扫动。
「嗯阿……嗯……不……」致命的弱点受到袭击,皇的花茎立即犹如饱饮雨
水的植物一般迅速挺立起来,而且绽放的顶端还不断地吐出粒粒滚烫火热的蜜珠。
雪狼见皇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起,舌头窜得更是灵活。从渐渐饱胀的囊袋到
比平日更显鲜艳的入口,雪狼一寸一寸地揉磨抚慰,直揉得皇全身艳红如染,腰
身狠颤,两腿间尽是一片潮热湿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更是写满了欲迎还拒的春
色。
「呜啊……呜……」酥麻到极点的性器,已经引着一团火焰在双腿间烧了起
来,不断蠕动抽搐的甬道,也在空虚中流出了寂寞的眼泪。仍在高烧的皇无力挣
脱雪狼的钳制,只能将脸埋在它柔亮顺滑的银色皮毛中,不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
还是欢喜的呻吟。
雪狼听到爱人充满欲望的喘息,自己双腿间的凶器也渐渐膨胀到成年人手腕
般的粗壮。俯身再次用舌尖软化了皇的入口,雪狼低嚎一声,猛然将自己的庞然
大物抵住皇柔弱的花蕾,用力向内挤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城……不……」被蟒蛇般的巨大寸寸侵入自己
紧窒的秘道,皇痛得一声惨呼,下意识地用力推阻雪狼的进攻。
雪狼刚触碰到皇绵韧的甬道中比平日里更加滚烫的肉壁,无与伦比的快感令
它死死扣住皇的腰身不顾一切地楔入皇不断被撕裂却又不断自动愈合的火热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疼痛和着极致的快感在浑身每一寸神经
上游走令皇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昏厥然后又被迫清醒,无力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所
有的知觉,慢慢鼓起的小腹中却有一道异样的热流开始猛烈地冲击皇脑海中的最
后一丝神智。
「嗷呜~~~~~~~~」凭着自己横霸三界的力量,雪狼一挺身,跨下锋锐的巨刃
骤然将嗜血皇族的窄小甬道彻底贯穿。
神魂皆飞的嗜血皇族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伸出利齿狠狠地咬住雪狼的
身体,本能地吮吸对方的血液来抵抗下身翻江倒海的裂痛。
柔韧的皮毛被血族的利齿刺穿,雪狼不满地一声低吼,却并未用力反抗,只
是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皇的后颈,随即继续勇猛地抽动起来。
皇神智不清地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身为血族的力量终于得到少许的恢复。
雪狼这时已经抽插得越发兴起,雄伟的巨棒不断地在皇的小腹中挖掘,似乎
想要将他的内脏生生拉扯出来。皇不停地吸食着雪狼的血液,原本已经麻木僵硬
的肢体随着狼血的注入也渐渐开始变得柔软。
「嗯~~~~~ 」一声微不可闻的腻哼,让雪狼知道皇已经在自己的动作中尝到
了交欢的甜头。雪狼伸出舌头温柔地轻舔皇的乳首,下身的硕大却以完全相反的
凶狠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皇已经充血红肿的媚肉。
皇被顶得欲仙欲死,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攀在雪狼高大的身躯上,与它激烈地
翻云覆雨。
雪狼也被皇越缠越紧越磨越热的肉壁缠得舒服,抽插起来更是如挟风雷。
「啊啊啊啊~~~ 出来~~出来了~~~ 」皇突然颤声而吟,秘洞内的穴肉一绞,
身下的花茎顿时簌簌地喷出大股白色的黏液。
灼热的白液沾湿了雪狼的下腹,却将性质高昂的雪狼刺激得更加地亢奋。顾
不得血族的獠牙再次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雪狼覆住身下俊美的爱人,再次同赴巫
山云雨的极乐境地……
第二日清晨,被一夜狼嚎吵得无法安睡的红衣婢女虽然精神不济,但来到卧
房发现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
「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上沉睡的巨型银狼,
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
「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
「不过,他昨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
持这个模样了呢。」
春风得意3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
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
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
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
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
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
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
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
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
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
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
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
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
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
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
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
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
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
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
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
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
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
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
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
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
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强奸犯一样对待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
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
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
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
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
「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
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
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
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
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
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
「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
窟!」独孤天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
「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个人
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
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无心再顾及其它,伸手
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
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
竟在见识过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
所剩无多的外袍。
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
个含进了嘴里。
「唔~~~ 」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
不及的皇甫凌风猛然弓起了后背。
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
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
地勃发挺立。
「唔~~嗯~ 」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
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
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
浑身酥软,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
「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得这么高了。」
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
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开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
医馆去接骨。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
成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
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
「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
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
过了那半含珠露的肉棒,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
「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
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
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
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里,要彻底驯服
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
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
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
「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
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下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
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
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
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
一道白光猛然在皇甫凌风眼中炸成五颜六色的烟火,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他已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的同时,把自己浓稠的愉悦畅快地喷射了出来。
「舒服了吧?风仔,看,老子让你喷了这么多出来,现在该承认老子在床上
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独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风瞬间失力的身子,就着手上
的黏液就把两根粗大的手指捅进了他身后的入口:「现在你已经爽过了,该轮到
老子爽了吧?」
「唔~~~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皇甫凌风来不及抵抗,只好用力抓住独孤天
荒的宽厚的肩头来缓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适。
感觉到皇甫凌风体内的灼热和抽动,独孤天荒满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
也在皇甫凌风的甬道里弯曲挠刮。上下两处的攻击令皇甫凌风早已熟知鱼水之欢
的身体很快又再度为拥住他的男人而绽放,已经忍到极限的独孤天荒再也顾不上
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风便向身后那张虽然不属于他,他却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的大床上滚去。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异样声响,独孤天荒想也未
想,就是一招「横扫江山」向门外击去。
强劲的掌力甫发未至,便被皇甫凌风一手拦下。独孤天荒恼火地压着身下发
丝缭乱的俊美男人,圆瞪的虎目中散发着浓烈的戾气:「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
的时候被人打断,你不是答应过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会让别人来打
扰吗?」
「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务,寒洛不会擅闯我的院子。」皇甫凌风勉强平顺
呼吸,扯过自己的衣袍就要起身。
独孤天荒眼见今日的好事就要这样泡汤,一气之下猛把皇甫凌风拉回床上,
然后顺势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的硕大嵌进了皇甫凌风身后的花蕾。
「你!!嗯啊~~~ 」皇甫凌风没料到独孤天荒竟有此一着,顿时被他攻城略
地,贯穿了整个炽热绵软的甬道,原本强按下去的欲火,也被他粗鲁地挑拨起来。
进入了最令自己眷恋不已的美妙之处,独孤天荒立即毫不迟疑地抽插挺动,
根本不给皇甫凌风半点喘息之机。
空虚的秘道被瞬间胀满,快感难耐的皇甫凌风无奈之余,只能在与情人激烈
交合的同时,勉强控制自己颤抖的声线:「……寒洛,发生了何事?」
听到皇甫凌风的询问,门外立即传来恭谨的回答:「启禀总镖头,我们有一
批送往京城的货物被人截了,几个护镖的镖头也受了重伤。」
「……可知是何人所……嗯……」皇甫凌风虽不想在下属面前世态,奈何身
后的男人记记戳中他的紧要之处,直令他茎身高耸,精水淋淋,修长十指紧抠床
沿也压抑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快感。
「尚在速查。」听着皇甫凌风一反常态的闷哼,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又
迟疑地响起:「总镖头……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你先安排几位受伤的镖头前去医治,余下的事情……我自
会处理。」含住独孤天荒的艳红花蕾已经因为摩擦和充血而微微肿胀起来,皇甫
凌风被深入体内的硕大凶器撞得神魂俱飞,勉强对寒洛作出如此指示后,手下的
木料顿时寸寸龟裂。
「是。」门外人领命而去,将一片寂静还给了屋内的两人。独孤天荒没了顾
忌,雄健黝黑的强壮身体死死压着皇甫凌风的背脊,滚烫的凶器不断地深入挖掘
皇甫凌风的内脏。
皇甫凌风实在是忍耐不住,忽地转头一口狠咬在了独孤天荒的手臂上……
第二日黄昏时分,皇甫凌风自昏睡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回望房内
已是人去楼空。
看着自己双腿间一片骇人的狼藉,皇甫凌风几次咬牙,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个只知道胡作妄为的混蛋!下次若再让你得逞,我就将银枪镖局总镖头的
位置拱手相让!」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扣击:「启禀总镖头,属下已查明昨日夺镖
之事,乃是黑道跑马帮所为。不过,今日他们已将货物送回,并承担了镖局所有
的损失。」
「嗯~~?」抢镖又送镖,这事来得蹊跷。
「呃……听说跑马帮总坛和十八个分舵今晨被传闻中的『血无窟' 挑了个一
干二净,跑马帮已经无力再立足于江湖,因此几个帮主特来归顺。」
「……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只知胡作妄为的混蛋。」皇甫凌风不屑地冷笑
一声,随即决定清洗之后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
春风得意4
「他奶奶的!」
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
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衬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
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着自己胯下浑圆饱
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后人玩弄到淫水淋淋的情景。
「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
子真的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
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颤抖。看着镜子里
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了出来,又气又羞的
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于忍不住怒骂出声。
挤弄着男人湿滑龟头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
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嘛。」
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后响起。虽
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后人
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
「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着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
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于专业外科医师的灵
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着他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囊袋。
「唔!!!什,什么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
…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么多,为什么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
……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
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
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奇少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
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
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
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后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
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贴着聂峻奇宽厚
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着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
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
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
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着的粗壮阴茎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喷
射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后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
「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着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
憋得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后人求饶。
「这不就对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聂峻奇的低头
暂时满足了耿乐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
解放的机会。
「唔……啊啊啊啊啊!」肆意喷射的快感在聂峻奇的眼睑内激起了阵阵彩光,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屈辱与激爽的高潮,虽然羞愧难当,却也令他不自觉
地开始渴望更多。
「呵,收缩得真是厉害,就这样放进去的话,恐怕会被你的小嘴夹断吧。」
身后的男人在感受到聂峻奇喷射时肛门的蠕动后,便找来一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
试着喂进聂峻奇的肠道,没想到按摩棒的棒头刚一探入聂峻奇身后的小嘴就被他
嘴里的媚肉死死缠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去。
「我该说你是无师自通还是天生淫荡呢?」耿乐言拉过一个凳子让聂峻奇坐
下,然后曲起他的双腿从后掰开,让他能在沾满了白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肛门
是怎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渐渐松软的。
「他奶奶的耿乐言,等你放开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个月也爬不起来!!」
刚刚得到过满足的聂峻奇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平日的劲头,说话间也拿出了几分黑
道龙头大哥的气势,只可惜以他现在双腿大张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毫无任何威慑
力可言。
「哦?难道奇少你这么热情主动,真是令我万分期待。」根本不吃聂峻奇那
一套的耿乐言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看着聂峻奇似乎又积累了一点
力气想要挣扎,耿乐言驾轻就熟地探身过去捏住按摩棒的尾端技巧地抽插起来。
「喔……不……」细小的按摩棒不仅没有给聂峻奇带来不适反而恰到好处地
刺激着他敏感的肠道。聂峻奇闭上双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肛门已经完全
因为按摩棒而张开了。半软的肉棒再次刚硬地挺了起来,过电般的快感从被蹂躏
的羞耻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让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按摩棒的节奏蜷
缩。
察觉到聂峻奇渐入佳境,喜好调教手段的耿乐言却放开了按摩棒的尾端,开
始从脖子亲吻聂峻奇那一身弹性极佳的古铜色肌肉。
失去了耿乐言的协助,聂峻奇只觉身下的快感顿时消减了许多,而被耿乐言
吻住的地方又麻痒难忍,一时间只难受得低哼不止。
「奇,做我的爱人吧,我会让你天天都舒服得不想起床。」捏弄着聂峻奇黄
豆大小的硬挺乳头,耿乐言一边继续在聂峻奇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趁他神智不
清诱使他答应自己的求爱。
聂峻奇虽然被耿乐言抚摸得胯下尽湿,但仅有的一丝神智却在不断地提醒他
千万不要落入这个恶魔的陷阱:「滚……唔……以前跟你搞过的家伙……谁不说
……只要落到你耿大医师手里……呼呼……不死也要脱层皮……老子,绝对不要
做你的玩具!」
「哦?你真是这么想吗?奇少?」话音落下的同时,耿乐言的眼神骤然转冷,
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
感觉到胸前的酥麻渐渐变成了疼痛,而这疼痛又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
感和刺激,聂峻奇挺起充血的乳头迎接着耿乐言的手指,夹着按摩棒的股间更是
蠕动得厉害。
「可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哦。」看到聂峻奇胯下的反应,耿乐言冷
冷一笑,然后俯身捧起他双臀,故意忽轻忽重地啃咬着他已经彻底松软绽放的入
口褶皱,却不对他他急需摩擦的粗壮阴茎和丝毫不知满足的火热肠壁稍加安慰。
「唔~~~ 」沉甸甸的阴囊内部早已重新积满了蓄势待发的液体不断在聂峻奇
高举的性器下摇晃,明明只要轻微的一丝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脱的身体随着耿乐言
的肆虐只能越发地感受到肛道内部的躁动和搔痒。无计可施的聂峻奇只能一边发
出沙哑的呻吟,一边摆动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乐言四处游移的舌尖。
「呼呼……乐言……给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耿乐言的舌头在聂峻奇
柔软的花心外轻触了几次然后又再次离开,这一举动令聂峻奇勉强维持的男性自
尊彻底崩塌在了耿乐言面前:「进去……喔喔喔……乐言……进去……填满它!!」
「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绝过呢?」耿乐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棒一
起埋入聂峻奇的体内,不断弯曲旋转粗鲁地蹂躏聂峻奇细嫩的媚肉。
聂峻奇状似痛苦又似快乐地昂着头,双腿下意识地向外摆开时,一股一股电
流般的快感胀满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
来了!!」
猛然弓起的腰身,将不断颤动的阴茎几乎送到了耿乐言的头顶。一黄一白两
股滚烫的液体一高一低地从阴茎上的同一个出口射出。聂峻奇放声狂吼,浑身肌
肉紧绷如石,在快速挺腰十数次后,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就在这时,耿乐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聂峻奇的肛门紧紧夹住的按摩棒,然后站
起身来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沉,就将自己硕大的阴茎直接推入了聂
峻奇的后门。
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聂峻奇也不觉得疼痛,股间下意识地一吞,便将耿乐
言的男根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肠道。
耿乐言感受着聂峻奇体内的紧缩痉挛,头一次失控地忘记了九浅一深的调教,
按住聂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干起来。
尚在体验高潮余韵的聂峻奇突觉得屁股里一阵阵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爽快,
还在滴滴沥沥的阴茎顿时又兴奋地上下挥舞,再次喷射出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
「死……唔……死了……爽……」
看着身下被自己上得浪叫不止的强壮男人,耿乐言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愈发强
烈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将聂峻奇逼至绝境,耿乐言粗长的阴茎不断如
打桩一般撞击在聂峻奇体内刚刚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
聂峻奇被耿乐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得失去了理智,修长粗壮的双腿一伸
便死死扣住了耿乐言的腰际,强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断扭动为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
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干死我,干死我!!!」
「呼……如你所愿!」面对如此疯狂而又色情的聂峻奇,耿乐言也很快就失
去了自持。抓起聂峻奇粗重的双腿抗到肩头,耿乐言疯狂地挺动下身,最后终于
在聂峻奇灼热的洞穴里一泄如注,而聂峻奇也在被耿乐言的精液射中肠壁的时候,
把最后所剩了一点点欲望全部都挤了出来。
「呼呼……耿乐言,你这个混蛋……」经历了三次高潮的聂峻奇疲惫不堪地
瘫倒在耿乐言怀里,勉强嘀咕了一句后就再也无法抗拒睡神的召唤迅速进入了梦
乡。
好梦成真的耿乐言先是在聂峻奇曲线健美的身体意犹未尽地肆虐了一番,然
后才陡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这样我
可抱不动你啊-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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