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之章(一)
这半个月来的情形实在是糟得不能再糟,简直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搞清楚这里是甚麽地方,却反而令我更迷茫了┅┅一时间也说不明白,看来一切还是要从头说起。
我的名字叫二十一,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每天除了上学和拍拖之外就只有踢足球,打电脑等非常一般的兴趣。但是,这种生活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好好尝过了,因为我已离开我在香港的家很遥远°°经过多次的问路,我终於知道我身处的地方叫做襄阳城。为甚麽我会在这里?实在是说不上,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在衡山脚下的破庙落脚,今早却在襄阳的客栈醒来,你就明白我所说的话了!而且前天我见到一街都是削了前额头发,拖着一条辫子的男人,这两天却有人告诉我蒙古铁骑随时南下!
自从半个月前正当我从一个神秘的网页下戴一个电脑游戏体验版时电脑突然漏电将我电晕,由我醒来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三、四天不定,一天不定,每我睡醒都有可能去到不知名的地方,还有时间的变异也是一样,令我想回家亦无从入手。我已放弃了这是一个梦又或只是一个整人的局的念头,因为一切都太真实了,前天,我就差点因为没有剃发而给两个清兵捉了去。我已放弃了挣扎,只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反正即使我执着要南行回香港,第二天一早也有可能发现自己身在黑龙江。
这一日出得襄阳城走到一间茶寮,要了两杯茶和几个大包°°对了,从我第一天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就已是留有一头长发、身穿一身古装,还有一个包袱,里面有替换衣物和不少银两。这之後无论我在哪个时空出现也都未有改变,否则也不会有前天给清兵追着要我削发的经过。
茶寮里的另一张桌子坐了三人,其中一个一身华衣,另外两人衣着古怪,但经过这半个月来,我已知道这种人叫做藏僧。一个年纪较大的高瘦藏僧转头打量了我放在桌上的一把长剑,微笑着说∶
「小兄弟,看你从襄阳城方向而来,手中又是如此一把好剑,想必是名门之後了,是不?」
我心想他一定以为我是甚麽武林中人了,其实我的剑是几天前从一个傲慢的男人身旁偷来的,我当然不会甚麽武功了。我从来不喜欢充好汉之类,当下如实相告∶
「┅┅如果大师觉得这把是好剑,即管拿去吧,反正本来就不是我的。」
那藏僧呆了一呆,大笑了起来∶
「小兄弟还真够气量,不单坦白,也阔绰,贫僧很是喜欢。贫僧向不用剑,多谢小兄弟了。」
其实我是知道藏僧一向横蛮不好惹,动不动杀人劫财,所以才提出送给他,岂料此人竟是不要。我自顾自地填饱肚子,正想要离开,那藏僧又开口问∶
「小兄弟要到哪里去?」我随口答道∶「不知道,我是无家的人,正打算四处闯荡见识见识,去到哪儿是哪儿吧。」
那老藏僧站起身,走到我的跟前,顺手白了拍我的肩膀,我只觉膊头微微一沉,他却点头道∶
「不错,小兄弟看来真的不会武,在这世道还四处流浪,难保有一日会遇着强盗,我们师徒三人正要北上,小兄弟不如与我们同行,好吗?」
过了半个月孤单的日子,难得有人作伴,虽觉奇怪但还是一下子同意了,这十几天我已培养了听天由命的性格。
「敢问大师法号?」我虽是现代人,却是刚巧修读中国文化和古典文学,谈吐举止都能将就戚应付着。
那老藏僧正转身和他徒弟说话,闻言回头说道∶「贫僧叫做金轮法王。」
我心中一突,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名字?又想不可能,这半个月我不单给送到过几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就连朝代亦经常变换,断不会有机会听过其他人提起他,只好作罢不再去想。
一路上我只是和金轮法王二人并肩而行,金轮法王见识极广,幸好在我的现代知识之前还不致太过高深,仍可以应对如流,金轮法王的兴致就更高了,他的徒弟跟在我们身後一直搭不上嘴,直至走到一个树林,法王提议休息才有机会说话。我问∶
「法王的两位贤徒在下都未请教?」
法王笑着指了指一个肥胖藏僧∶「他是我的二徒,达尔巴。」
我不以为意,抱拳打了招乎,法王又指了指另外一个脸容冷峻,衣饰华贵的男人说∶「他是我的三徒,霍都。」
我全身一阵,霎时间记起金轮法王、达尔巴的名字了,难道竟是┅┅这半个月不单令我变得听天由命,而且接受奇怪事物的能力也大大提高了,难道我竟是跌进了神 侠侣的世界之中?不然的话这三师徒实在太巧合了。
不对,前天我身在清朝,那又怎麽解释?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我没有察觉到形势对我非常不利,霍都神色古怪地笑道∶
「二十一,你听过我的名字?」我慌忙之间犯了最大的错误,那就是否认∶「不,我不认识你!」
但法王和霍都王子又岂是凡凡之辈?霍都只是冷冷的望着我,法王问∶
「小兄弟,你是在哪儿听过霍都的名字?」
我的冷汗直冒,回想着神 侠侣的情节∶「其实是┅┅没错,我是听过霍都王子,霍都王子在襄阳大大露脸,破坏武林大会,这┅┅」
岂料我还没说完,法王已勃然变色∶
「武林大会?郭靖有心办武林大会,此时还只有襄阳城内郭府的人知道,我们闻讯赶来打探,你何以会得知?」
我吃了一惊,心道∶「弊!Timing不对,想不到此时竟是故事的早段┅┅」霍都奸笑道∶「师父,他是奸细。」
我仍未反驳,法王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霍都像是得到允许,突然扬了扬手中摺扇,但听得吱吱数声,接着已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只觉一阵晕眩,便软倒在地上,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师弟,他虽是奸细,但到底不会武功,你一掌打死他也就是了,何必再射他毒针?」我的神智仍然清醒,听到达尔巴说。
霍都冷笑一声∶「我哪一掌可没要了他的命,但已让他经脉尽碎,慢慢受那剧毒的折磨而死吧。」
法王却道∶「真可惜,那麽机灵的一个孩子┅┅」说着声音逐渐远去,看来竟是认定我要死了。
良久,我的气息顺畅得多,勉力坐起身来,拉开了衣襟,只见我里面穿着的一件黑黝黝的背心的腹际刺着几根铁针,而胸口附近却稍稍碎裂了,幸好身穿了这件背心,否则真是不敢想像。这不是甚麽护身宝衣,但也相去无几,它是一件避弹衣。我也不知何解除了我那个包袱之外,我随身还有数样现代的东西包括手表、打火机、Colour Gameboy和平时我根本不会拥有的避弹衣等,避弹衣看来是最有用的了。
我因为不敢和金轮法王同路,所以改变了方向,去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只见这个地方有一间青楼叫做翠环楼,心想这日一肚子气无处宣泄,正好试一试古代的青楼妓院。这半个月来我只曾在一个树林之中和一个年纪刚过三十的美貌捕蛇少妇有过一手,数来已有差不多十天都未和女人做爱,实在心痒难煞,便一步跨了进去翠环楼。
「观迎光临呀大爷!」一个肥胖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把我拉了进去∶「在大厅还是要厢房呢?」
我心想怎麽这个鸠母的造型比电视里头的角色还要公式,但仍然回答说∶
「厢房。」我知道在这种地方一定要充在行,尤其我的年纪尚算小。
「好的!好的!」胖鸠母连声说好,带我走上二楼青楼中人认钱不认人,外表装身是非常重要的。我身上穿的虽然不是甚麽名贵衣服,但幸好一身劲装,总算他们对江湖中人还有些忌惮。我随手掏出一锭白银,那女人即笑逐颜开的收下了∶
「未知大爷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废话!你得我是熟客吗?」我有点儿懊恼∶「给我找个标致的,年纪不要太小。」
在这种时代,如果你说要找个年轻的姑娘,给带来的大有机会只有十三、四岁而已。而我本身没有太大的娈童癖,所以要提醒她。我刚才所给的白银也不算少,鸠母自会花点心机替我选姑娘,而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那已是我一半的财产了。
不一会,那胖女人神秘兮兮的走进房间,对我说∶「大爷,我有一个姑娘,年纪大约有二十,但人很清丽,而且在六天前才开苞┅┅很嫩口,只接过三个客人。」
「嗯,」我吞了一下口水∶「很好啊?」「大爷,你那锭白银怕有十五两,要夜宿是可以,但如果要我们的琦儿姑娘,只怕还差着呢?」
「嘿嘿!」我冷笑数声∶「毕竟是残花了,你要我多少?」
胖鸠母陪笑道∶「起码五十两┅┅」
我不太明白价钱,但还是骂道∶「我可以买一个闺女了。」
「是,是。但没有这个料子的。」
我还有一锭十五两的白银,其馀的全部是碎银了。既不能让人摸清自己的底细,所以只好拿出那个白银∶「让我先上,其他的满意才说。」
鸠母似乎对这提议亦很满意,转身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由另一个龟奴连推带扯的带来了一个女人。我一转头望去,不禁大吃一惊,那龟奴见我如此模样,走到我的身边说∶
「这姑娘值五十两啦!」
我微一点头,也不知说甚麽了,那女人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但隐隐可见她身体发着抖。
那龟奴又在我的耳边说道∶「这姑娘还嫩得很,不肯接客,但这里有点儿迷春药,她的第一晚也是靠它了,你要不要?」
我又是吃了一惊,心想所谓迷春孳不碍乎是蒙汗药之类,但也是点一点头,那龟奴又问∶「要喝的还是搽的?」
「还这般讲究的吗?」我不以为然反问。
「这就是翠环楼远近知名的原因了。」龟奴吃吃的笑着道∶「大爷出这麽高价,迷春药当然也会给你预备,这里是喝的药粉,如果要搽的即管开声,我转头拿给你。」
我道∶「不用忙,你先出去。」给了他一些碎银作打赏,待他出去立即关上了房门。
我转身走近那女人,只听得她小声地说着∶「不要┅┅不要┅┅」
「甚麽?」
「求求你┅┅大爷,你放过我吧?」
「唉,难道每一次你也是这般求人的吗?又有哪个男人会放过你呢?」我不禁说∶「你抬起头来,看看我究竟是谁?」
这个女人慢慢的抬头,偷望着我。我看着她的双目渐渐睁得浑圆,一脸讶异的神色,我笑道∶
「想不到吧 琦,我自己也不知道会遇到你┅┅」
「你是┅┅」
「我现在是二十一!」
我赶在她叫出我的名字前先说了,因为二十一只是我的花名甚麽,但我一向用它,这次来到这世界亦是一样。这个女人┅┅不,在六、七天前应该还是女孩吧,这个女人叫做韩 琦,是我在大学里头的同学,身量适中的她一脸清纯,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这时她茫然的说∶
「除了我之外,想不到还有人来到这里┅┅你能够带我走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认命了,这不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所能做到的事┅┅你知道自己是在甚麽一个状况吗?」
琦哭了起来∶「我想是回到古代了┅┅在这种鬼地方简直没有人权可言,我想回到自已的年代啊!」
「回到古代┅┅」我想的可没这麽简单∶「你来这世界了多少日子?这段时间都在这翠环楼渡过吗?」
琦更是泪涌如泉∶「我来了这里怕有十多天,当我一醒来,就发现躺在荒野,走不了多久就给两个男人捉到这里来,关着我强逼我┅┅如果我能走的话就不用这样惨┅┅」
我不知道何以她没有像我一样每天醒来都到了不同地方的经验,这种瞬间转移对她来说或许会是幸福。
「你为甚麽会来到这里?」我又问。
「我完全不知道┅┅当我醒来时已经┅┅但为甚麽呢?为甚麽我的电脑会漏电,几乎都没听说过┅┅」
「你说甚麽?」我捉着重点反问。
「嗄?我说电脑漏电┅┅」
「你那时在做着甚麽?」
「这个┅┅我正在漫无目的地上网┅┅当时好像看到甚麽有趣的,刚想要下载┅┅」
「不会是电脑游戏吧?」
「对!我记起来了,是《金庸群侠传二》的试玩版!因为我的男朋友常提起这游戏所以我便留上了心,但一不小心按错了下载的Icon,随之就出事了┅┅」
我心中一亮,似乎捉到了些线索,由於在早上遇上了金轮法王和霍都王子,使我更加相信整件事和我们都下载过的《金庸群侠传二》的体验版有关。
正自思索, 琦又问∶「你会带我离开吧?」
「自己也想走,只是┅┅」
「我是指翠环楼!」
我心下黯然∶「我的银两已用光了,想赎你也不能┅┅」
琦捉着我的手臂说∶「我们立即就走!甚麽赎身?我根本就没有卖身给他们!」
我又何尝不知?但是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即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我难过的道∶「这些日子来辛苦你了。」
「我终於等到人救我出去了┅┅我的家人,还有男朋友一定很担心我┅┅」
听着自己所暗恋的人提恋人,心中有点不悦,脱口而出∶
「听说你接过三个客人了┅┅」 琦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我有点後悔,硬生生把接下来一句吞回肚子∶「我是你的第四个客人啊!」顿了一顿,只是道∶
「你没有反抗?」
「我宁死不屈,过了几天,他们给了我喝迷春酒┅┅」这个我听龟奴说过,点头道∶
「这不关你的事,丧失了意识嘛!」
琦望着我,半晌才摇头道∶「不是的,我┅┅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心中一惊,不好意思追问,但 琦继续说下去∶「那些不是迷冒药这麽简单那是催情药┅┅」
我实在不敢想像,在古代竟真的有性药这一回事,但由受害人说出来不能不相信。「我自己的意识全失去了,只是盲目的┅┅迎合┅┅和索求┅┅」看见 琦说到这里,脸色开始变成粉红,我的身子不禁一阵发热,下体开始硬了起来∶
「你┅┅你不会吧?」
「我也不想┅┅她们的药有两种,一种是喝下去的,令人心智消失,变得┅淫乱,另一种则更可怕┅┅掏在身体上你还有意识,会知道羞耻,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琦觉得不可思议,但对於我来说这种药是很平常的,要多少有多少,当然是指二十一世纪。 琦真是我见犹怜,心中已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带她离开这个地狱。我说∶
「明天我会想尽办法带你离开,但现在外边这麽多人┅┅」
「阿一┅┅」我的外号叫二十一,但很多人都叫我阿一的∶「我不知怎说才好,真是无以报答┅┅」
一说到报答,我就想起以身相许的事来,但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的心情,只是说道∶「别说这麽多了,我们喝两杯吧!」
转身走向桌子,提起酒 ,忽然看见刚才龟奴给我的迷春药粉,不禁回头看了 琦一眼,只见她玩弄着衣角,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双脚踢着地,心中一阵发热,下体已经完全涨大,双拳一握,下定了决心,缓缓的撕开了那包粉末,都倒进一只酒杯之中。
如果只是迷晕药的话,我绝不会这样做的,迷晕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算给你怎麽弄滋味也不好受,但如果是催情药┅┅一想起心目中的纯洁女神的浪样,想起她给其他男人干着还很 醉的样子,我就立定决心要干她一次。
琦没有甚麽江湖经验,喝过几次的春药入到口中还是丝毫察觉不了,说了声唔该,把杯子递还给我,现在要等待的就是药力的发作罢了。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望着她,她笑问∶「甚麽事?」
「没有┅┅我在想明天如何才走得脱。」
琦点了点头,不一会,她微微拉一拉衣领,我问∶「怎麽?」
「有点热。」她说着挪移了一下身子。
看来她不只感到热了。我一直盯着 琦,见到她的大腿自然地合了一合,知道药性已发作得很好了。
琦不好意思地笑说∶「身子有点奇怪┅┅」突发好像想起了甚麽,身子徒然顿住∶「我┅┅我┅┅」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她才问∶「你在刚才酒里┅┅」
「就是那些,令你欲仙欲死的迷春药。是老朋友了,怎麽不记得?」
琦说不出话来,气息却越来越粗,我看着她一身古装的打扮,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衣领,一扯扯了开来,露出雪白的胸口。 琦呀的叫了一声,却已给我推倒在床上,并把整块脸都埋在她的胸脯之中。
琦不是丰满的女人,一对奶子即使在她这种身型而言,亦只可勉强算是合格,不过胜在够白够嫩,滑不溜手。 琦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只要是我可以看得见的也研究得一清二楚,脸蛋、颈项、手臂、脚趾,都非常细致,像白玉一样。平时盖在衣服下面的,好像大腿、腰肢、膊头,我都深信是完美的。现在我一边埋首用力在她胸口之上吸吮,一边将她的外衣从肩膊上拉下来,双掌掌心摸着她浑圆的小肩,我猛地抬头张口朝她的粉肩咬下去。
琦本来还在挣扎,这时给我一咬,虽娇嗔了一声,身子倒软了下来。我的嘴巴离开了她肩膊,只见一圈齿印鲜明的留在那里,我边肆意欣赏边沿着她的颈际吻上耳垂, 琦徒地一震,原本用力抵着我胸膛的双手变成了抓着我双臂,虽然仍不断摇头躲避,但已由反抗变为颤抖,嘴里亦只有微弱的声音说着不要和哼哼唷唷了。
我吻上了她粉红色的樱桃小嘴,她虽紧闭着双唇但我只是轻轻抚弄了她的肩头一下,她就张开嘴来喘气了,我的舌头趁机闯入,虽然 琦仍想作最後顽抗,可是给我不断抚摸的她气力已是半点也使不出来,再加上喘息不已,对我来说正是呵气如兰,反而挑起了我最大的性欲。
我把嘴巴张至最大,就像吸盘似的印上了 琦的小嘴,甚至连鼻子、下巴也让我给含住,我用舌头不断撩拨她的嘴唇、牙齿、舌头,甚至口腔内每一分的地方。而 琦的呼吸越是急速,她的自制能力就越快崩溃,真是万料不到龟奴给我的催情药竟有如此大的药效,药力亦扩散得很快,再加上她已不是第一次享受云雨,前三次,照龟奴所说,也是用了春药的,即使心中不愿意身体自是享受了真个消魂。这个时候,被我压在身下强吻(其实意识开始被情欲所控制的她已开始主动、激烈的湿吻)的她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未经人道的清纯女大学生韩 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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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认为色情文学既称之为文学,那麽文笔上也不能太过马虎了,所以今次的序章会用较多笔墨铺排故事,我自己差点忘记正在写的是情色小说呢!不过衡量过轻重,最後都是忍心将一些句子省掉或清简,这样文笔是差了,但节奏相比上来明快些,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如看过本篇,请给点意见,好让我决定以後该在甚麽地方着墨。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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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章(二)
在我面前的韩 琦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斯文纯洁的女孩子了,这几天男人给她带来了真正的欢愉,虽然过不了自己的道德标准这一关,可是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 琦┅┅对不起,但我真的喜欢你的。」我一边在 琦的脸上乱吻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琦似乎不想让我说下去,她已吐出舌头来主动和我纠缠,她的双手搂住我的颈际,两条大腿好像逐渐得到解放般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初时还有点矜持,但我伸手到她的腿间摸了一把,随着一下强烈的颤动, 琦弓起了背部,而她意识上最後一道防线也宣告崩溃了。
我的嘴巴离开了 琦的脸,一直往下移,经过颈项、锁骨、微陷的乳沟,还有隔着衣衫游过乳尖和肚脐,我亦不忘如骤雨般的吻着她。然後又回到她的胸脯之上,用双手隔着绸衣轻轻的抓住她的双乳,一松一紧的抓着、揉着、搓着。
琦紧皱着眉头从鼻中发出哼哼声,并且捉着我的手腕,也不知是想推开我还是要我再用力些。我感觉到不大不小的两团肉球在掌心中柔软地变形,还发出了温热,而我的掌心还感觉到有一颗圆粒快速地变得坚硬,与软绵绵的乳房形成了强列的对比,一握之下手感更是无与伦比。
我的身心就好像被蚂蚁咬着一样,又痕又痒,已管不了那麽多,不理 琦还穿着上衣,俯首张口就咬住她一边的乳房,吃了一惊的 琦想缩回身子,我却抓着她的上衫一把给扯碎,再伸手一拉裤带,托着她的腋下将她举上半空,裤子立即自动褪了下去跌落地上,这时 琦身上只剩下一件宝蓝色肚兜,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和一双雪白的大腿。 琦身量比我矮,我站起身托住她两腋,双脚便离地了。而我就这样托住她,让她像挂在我面前一般给我肆无忌惮的观察这个我最迷恋的女人。
琦满脸通红、呼吸急速的凝视着我,但却不说一句话,接着她的视线往下移,停留在我的双脚之间。我知道她在看甚麽,因为这时我的裤裆已给我竖立的阳具撑得好像搭帐篷一般。
我把 琦重又放回床上,刚才托着她时觉得手掌有些异样,这时拉起她的双臂往上一提,果然,只见 琦的腋下有着没有剃但又天然稀疏的腋毛。女人的腋毛实在很是特别,有些女人会给人不整洁甚至脏兮兮的感觉,有些女人则会给人另一种性的诱惑, 琦明显就是後者了。
我忍不住兴奋的低呼了一声,左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床头,立即埋头在她的腋下,用力又嗅又嗦,一阵轻微的汗味传入我的神经之中,成为了另类催情药,我更加用力吸吮、伸出舌头去舔、用牙齿轻咬,还把唾液吐在那腋毛上面。 琦给我弄得不知所措,又笑又叫的头部乱摆。我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在 琦的另一边腋下用手指去拉扯,甚至将腋毛在手指上打圈。 琦一面发出娇吟声,一面扭动着蛇腰,就像一条被捉住的泥鳅一样摆动得很厉害,但她绝不是反抗,因为她早已按捺不住自己,两只大腿内侧不停的磨擦着告诉了我她的性欲亦已不可抑制。
我坐直了身子,仔细的欣赏着 琦的一双美腿。 琦虽然不是身裁高挑的女人,但她一对脚的比例却是近乎完美,线条、肤色、弹性都是一流的,小腿也不见腿瓜,脚趾头都很圆润,一粒粒的很是精致。我的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外侧轻扫着,一直扫至腿弯处,再转为用手掌按摩,并滑进内侧。慢慢的往上移,将近到腿根处还有些少距离时,想不到那儿已是湿了一大片。我捉住她两只脚踝用力往上一拉,拉得 琦的臀部几乎都离开了床,我发现床上都是水渍,是 琦她那从蜜 中大量溢出的淫水,而她的下体都闪耀水光。
「啊~~嗄┅┅嗄┅┅」随着我的手指隔着肚兜用力朝她阴户按下去, 琦发出了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荡叫声。我把手指凑到鼻子前,一股独有的女儿香令到我精神为之一振,那是女人下体与别不同的汗味,当然还混和了淫液。刚才我用手指按她的阴部时,还真有水给挤了出来∶「看来你已经黄河泛滥了┅┅才给三个男人上过便这样,你的阴户还真不赖呢。」
对於我那刻薄的说话, 琦看来已没有足够清醒去理解,反之她觉得很新鲜和刺激,迷迷糊糊的道∶「真的吗┅┅」一方面主动捉着我的手指,去揩擦自己的私处。
自己最爱的女人之一,又是心目中圣洁的女神的化身,以前一直都不敢幻想可以将她拿来干甚麽,只有崇拜。但这个时候,偏生 琦失去了理智,在五天内有过三个男人的她,成为了一个只懂欲求的荡妇,我看着她的淫相实在是难以自持。算了,反正我一向也不是甚麽正人君子,现在只想尽一切办法去干她、羞辱她。原来在心目中越纯洁的女人心底想凌辱她的欲望就越大。而现在终於有机会给我把这个韩 琦彻底占有、奸污。
我捧起了 琦的脚掌,用嘴含住她的脚趾。然後逐只去吸吮,还用舌头去舔趾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舔乾净,比洗澡还要用心。接着一路吻上脚背、脚踝、小腿、鼠蹊、大腿内侧,逐渐去到受潮水暴涨影响的范围。
琦完全沉醉在欲海之中,不断迎合着我的动作,嘴里还不发出浪叫声。我知道这并不全是迷春药的作用, 琦也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但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罢了,而药性只不过协助她解放了自己。
我将双手滑到 琦的背後,把那颈上和腰後的绑带都解了开来,然後将她的肚兜揭开°°太美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奇景不只一个,单是那两个小山丘和那一片小草原就令我分心不暇,还不计那雪白纤细的腰肢和那上面好像泉眼一般的肚脐呢!我决定专心的盯着那对不大的双峰,虽然即使经过搓揉之後,仍是非常柔软,但那尖顶上的乳头是涨大的、翘起的,像是叫人去吸吮它一样。
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不是我想像之中的粉红色,而是奶茶一样的浅色,但我并不感到失望,因为它的形状实在太诱人了。我用颤抖的双手伸出去,几乎不敢触碰她们,这是隔着衣服时不曾有过的心情。好不容易碰了 琦的乳尖一下,她像给雷击中似的全身一震,而我亦把心一横,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是一心一意去把眼前可人儿彻底奸淫!我用双手去揪着她的一对奶子用力的扭转、抓紧,像是要挤出奶来,还用口去含住一边乳头吸啜着,发出了像用饮管吸饮果汁时的啾啾声。另一边的乳头给我用手指时轻时重搓捏着,每当我用力咬住她的乳头向上扯时她都会发出惨叫声。
经过一轮蹂躏後, 琦的一对奶子上满是唾液,留下了一圈一圈的牙齿印,我一直吻下去,在 琦的腰眼和肚脐上停留了很久,做着没意义的事,就是想把舌头伸进她的肚脐之中,这是不能自已的。之後我的嘴唇终於印上了她微突的小腹,一阵芳草味令我几乎失去理智,但我还是先享受那柔滑而富弹性的小腹所带给我的快感。
这个时候 琦并没有闲着,失去了尊严的她早己打开了双腿,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阴部。我在她小腹上的宁静并不能维持多久,就给她这种动作和自娇美的呻吟声所打扰。我将她的手拉开,只见手指上满满是淫水, 琦叫道∶「阿一┅┅阿一┅┅我受不了┅┅」我并不理会她,只是捉住她的手腕不许她继续自慰,却让她打开双脚将秘部毫无补留的展现在我眼前。
琦的草丛不算很大片,小腹之下、阴唇之上就只有那麽的一小块,但却很整齐和浓密。阴唇之上没有其他的杂毛,所以尽管这里湿成一片仍给人很乾净的感觉。虽说这几天 琦都在激烈的造爱,但毕竟才初经人事,阴户的颜色仍是很浅∶一对大阴唇是浅啡色,而她张开双腿令到大阴唇也打了开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小阴唇刚才被 琦自己揭开了,里头阴道口好像在有节奏的扩张并泛着水光。
我松开了 琦的手,转而去抚摸那已充血、且从皮里冒了出来的赤红色的阴核,一摸上手却是肥美和坚硬。 琦最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像是疯了一样边浪叫边拗动着身体,突然一把抓着我的裤裆,将我的男根紧紧的握在手中。我兴奋得不得了, 琦的主动所带给我挑逗远比身体上对我造成的刺激来得要大。
就这样,我俩在床上互相替对方手淫着。 琦捉住我的阳具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而我则一边用掌心按摩着她的阴部一边以中指把在阴道里头掏挖。在 琦甜美的欢愉声变得越来越大之时,我的喘息亦逐渐变得粗重。我一下子拨开了她的手,埋头到她两脚中间,用力吸吮那淫液汗水,还有那一切女性荷尔蒙分泌物,都是我所需要的。我咬住 琦的阴蒂用力啜弄,令到她前所未有的叫喊着,我还把舌头往阴道最深处搜索,去套弄。受到这样的刺激, 琦的淫水汨汨的从阴道涌出来,都给我一滴不剩的吞下肚子里去。 琦把双脚张得不能再开,两手用力的按着我头部往她的私处压去,彷佛要把我的头都放进自己的阴道然後才甘心。
我已急不及待要把自己的阳具塞进 琦的阴道里去,连忙从床上爬起,把身上所有衫裤都脱了下来。这个时候 琦亦爬了起来坐在床沿,看见我脱个精光,伸出素手重又握住了我那冲天而起的大炮。我看见赤裸的 琦抚弄着我那发黑的阳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兽欲∶「 琦,含着它。」
琦抬头向我瞄了一瞄,也不打话,一下子低下头去把我那话儿吞入口中。她的服从性倒是连我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她真的是 琦吗?但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温暖的口腔内壁紧紧包围着我那阳物,非常紧贴和湿润,使我不其然闭上双眼去享受。口交我并不是第一次,而且我通常都会要求我的性伴这样做,虽然那感觉只是一般。相比对我阳具的刺激,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埋头苦干,吞吐着平时女人厌恶的阳物,官能上视觉的享受胜於一切。尤其 琦对我来说是一种纯洁的象徵,这时做着这种没有尊严的动作,更令男人欲火难消∶「 琦为我口交┅┅她正在含着我的阳具!」我真想告诉我的其他同学这一回事。
我发狂似的捧着 琦的脸颊,下身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琦一面要忍受巨物撞到喉头的痛苦,一面努力用舌头和口腔去迎合着我的动作。她的吹箫技巧还很陌生,但明显是有过经验且努力地去学着。
看到她那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兼且龟头被她吞进喉咙中,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山洪暴发,吱吱声的把积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喷射出来。
琦的嘴巴被我的巨物塞满,再加上我又插得深入,急劲的精液全射在她的喉咙之中。 琦辛苦得想咳杖把精子咳出来,我却毫不怜惜的死命按着她的头,还把阳具挺得更深,让第二、第三波的精液继续发射,过了几秒钟,即使只馀下几滴,我亦不放过 琦,在她的口腔内放出。
当我终放拔出了阴茎之後, 琦不断的咳杖着,眼泪水也流了出来,精液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和在一起,弄得整个下巴都闪闪发亮。
而我并没有让她休息,把她推到在床上又要来真的了。
我并非天赋异禀,阳具也不是大号的,只有六寸长,一只手掌也圈得起,持久力亦只一般,十来分钟往往又射精了,但胜在可以连续发射多次也不会筋疲力尽和性欲减弱。因此我和女人上床很多时也可玩个痛快,直到女人求饶为止。
这时我把 琦弄得趴在床上,以手支撑着上半身,双膝张开跪着,屁股向着我高高的抬起,整个阴户清楚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跪在她身後,握着重又竖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揩拭,龟头都占满了淫水,然後我把龟头一塞,塞进了阴道口中,里面非常紧窄但又充份的湿润,令到不致进入出现困难,那感觉实在非常奇妙。
我一挺腰,肉棒便吱的一声滑了进去∶「好紧┅┅像咬住不放呢!」我俯身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贱的说话∶「虽然紧的不得了,但淫水亦令到里面非常顺滑!你也很想要吧?」一面说一面加速推送。
琦的身体摇动得很厉害,好几次给我撞得向前一冲,令到阳具脱了出来,唯有伸手捧着她的纤腰。这样也有个玩法,每当我的肉棒向前冲刺时就拉着她的臀部往後一撞,每一次的巨大接触不单令到 琦欲仙欲死,就连我自己好几次也忍不住想射精。
我从後面能更深的插入,甚至我觉出已刺入 琦的子宫里头了。我扶着她的腰肢,小腹随着每一次挺进而撞击在她的两团白肉之上,发出了啪啪声,她的臀部并不结实,会随着我的撞击而变形晃动,但这成为了另一种美感。我没有打算转换姿势,只享受着抽插带给阴茎的感觉。一下一下,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每一插几乎连子宫都插破。 琦的叫床声更浪更响,我的动作就好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轰进她的子宫之中。
我也到了极限,闭起眼睛张着嘴巴呵哈呵哈吐着气,然後尽最後努力一轮狂插猛捣,终於一挺腰,僵在那儿不动,打了两个冷颤後毫不犹豫的就在 琦的体内射精了。精液一波一波的直朝子宫深处喷发,一直喷了三、四轮,才开始减慢势子。这次的喷射量连我自己也觉惊奇,尤其今晚又不是第一次射精。
当我缓缓抽出还未变软的肉棒之际,装满了 琦子宫和阴道的精液也随之溢出,煞是好看。
当我放开了 琦的腰肢,她便软倒在床上喘气,从她给我插得红肿的阴唇中倒流出浓烈的奶白色精液。看着她那一脸享受但又好像仍未满足的神色,我突然感到怒不可竭∶「这个平时一脸神圣的婊子!竟然在里享受和男人鬼混!」
我软垂的阴茎好像也感受到我的怒气而跳动了一下,我立即又扶起了她的屁股,用下体去磨擦,阳具又再渐渐回复硬度,我不停用手去套弄它,然後抓住 琦两边屁股用力分开。呈现在我眼前的,除了有之前给插得通红而由让精液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阴户,还有一片枯色鲜花颜色的幽谷。当然这个时候亦已被滴垂着湿黏的液体所沾满。
由於布满菊纹的屁眼亦给我拉至微微张开,我有意玩弄一下,抓着屁股的手一收一放, 琦的屁眼也就好像金鱼的嘴巴一样一开一合。刚才还在高潮之中陶醉着的 琦回过神来,对於我的搅弄并不感到特别的羞耻,还笑嘻嘻的推着我的手。
「好吧你这贱人┅┅」我咬牙道∶「就操你的屁眼!」我想,这女人连口交也试过了,大概只有屁股没给男人进入过吧,那它可算是属於我的处女之地了。
我将姆指在阴道口沾了沾淫水,然後抵在她的肛门上。 琦好像有些惊觉,吃吃地笑道∶「不要弄那里┅┅」我又怎会理会她呢?我用力将姆指头塞了半截进去, 琦疯狂地摆动着屁股。
啪的一声,我重重地在 琦臀上打了一掌,痛得她流下眼泪来,但反抗也稍稍减弱。拔出姆指後,肛门并未有即时闭上,趁此机会我握住肉棒执意地张龟头硬塞进去┅┅
第二朝,当我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我伸手揉了揉双目,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发现赤裸的 琦抱着膝头缩坐在床角饮泣,我心中一阵烦闷,喝道∶「你哭甚麽?」连自己也不知为甚麽会无端对她发脾气,大约是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恼羞成怒吧! 琦害怕地望着我,我不再说话,只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她带出去,算是对心中的愧疚的补偿吧。
我把压在自己身下的肚兜还给 琦,她的上衣却给我撕破了,我更是不好意思,但一想到昨夜的温存,还有 琦那投入的表现,也就兴奋多於一切。
这时房门传一阵敲门声,我穿起了上衫,叫道∶「进来吧!」
走进来的又是昨晚的龟奴,他有点意味地对我笑笑∶「大爷,昨晚还好?」我微一点头,他又小声道∶「声音倒是很响亮,不少客人投诉呢!不过我自是护着大爷。本来还想带点迷春药给大爷,但大爷也折腾了好久呢!真是个天人!」
我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走到桌旁,听见身後那龟奴走到床前,叫 琦穿衣。这时我一眼望到桌上那把长剑,不禁心中一动,将它缓缓拔了出来。龟奴又转身对我说∶「大娘问大爷那赏钱┅┅大爷┅┅」当他看见我出刃的长剑时,惊惶失措地问∶「这是┅┅这是干甚麽?」
「得罪了!」我当机立断,长剑一送,直透他的心脏,刹那间便没了命。 琦惊呼一声,差点儿没晕过去,问我道∶「你在干甚麽?」我拔出剑来在绵被上拭去血迹∶「我既没钱又没有惊人的武功,你想要离开这里的话只有这样。」
把剑还鞘之後,我从包袱中掏出一件衣服来∶「你扮上男装吧!」 琦还未定下神来,但她也知道这关乎以後的生活,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一定会沉沦欲海的,唯有立即接过衣服在我的面前换上。这时我也没有闲情欣赏了,整理好衣衫走到门旁,一看走廊没人,就回身拾起包袱和长剑,拉着 琦出去。
岂知走到楼梯口却和那胖女人撞过满怀,她一认出是我,就堆起笑脸说道∶「大爷!昨晚可消魂啦!那骚货对办,肉钱就好说了┅┅」说着就发现了 琦∶「啊?这小兄弟从哪儿钻出来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琦怕被认出,转过身用袖子掩着脸孔,那胖女人就更是怀疑。我见刻不容缓,拔出长剑架在那胖女人的颈上,将她一把推进一旁的房间里。
「大┅┅大爷!」胖女人看见我手中剑,竟是吓得跌在地上爬不起来,颤抖地说∶「强盗爷爷!别┅┅别杀我┅┅你这是┅┅劫到我们的头上来┅┅」
我俯身到她的耳边问道∶「你们的迷春药存放到哪里去?」
「都┅┅都在药房┅┅」
「哪间是药房?」
「这┅┅这出了这房┅┅向右走右手面第┅┅第三间┅┅」
我站直了身子点头∶「好!你转过身去。」胖女人艰难地爬着转过身,口吃地求道∶「大爷┅┅求求┅┅求你高抬贵┅┅」我不待她说完,长剑无声地从後刺入了她的心脏,又是一命呜呼。
「阿~~!」 琦惊叫∶「别乱来啊!」
我冷冷地道∶「这人知道了一切,留下她的性命我和你都走不掉。」顿了一顿,又道∶「我有点事要办,几分钟而矣,你到楼梯口等我。」说着,走出了房间,向胖女人所说的方向走去。 琦不敢多说,也是立即出房,反手带上房门。
我走到药房前,心中一喜顺手推开房门,却万料不到房内竟还有人,打了一个照面,二人都是一呆,房里的人说∶「这里是不让客人进来的!」我忙点头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地方┅┅」然後装作要退出去并关上门。那人见是如此,又转头去忙自己的,我立即一个箭步冲前,一剑结果了那人性命。
我抬头在柜子搜寻迷春药,发现这并不困难,原来其中一个药架上全都是昨晚龟奴给我的用水冲服的迷春药。「哪一种是涂抹的呢?」另外两个柜子还有不少药瓶,当我把先前那药架上的春药都放进包袱以後,已没多少空位,幸好给我看见,原来在架上还刻有标签,便又将四瓶药末收好,甚他不知名的药樽也都拿走了些。然後回身走出药房和 琦会合。幸好一早虽有龟奴在大厅走动,但都没留意我们,二人顺利走出翠环楼。
「死了三个人一时三刻就会出乱子,我们要立即出镇。」我镇定地说,边打量着一旁系着的两匹马∶「我们骑马逃走。」
「我不懂骑马!」 琦睁大双眼望着我。
我哼了一声,跨上了一匹,说∶「你坐我後面吧。」一拉将她拉上马来,然後解开了疆绳,向镇口走去。
为了怕别人追上来,一口气跑出了二十里路才在一个树林稍息。
「糟!」我突然想起了些甚麽,失声叫了起来。
「甚麽事?」 琦已成惊弓之鸟,立即焦急地问道。
我笑了起来∶「没甚麽,竟忘记了在翠环楼讨些银两。」
「这不是变了强盗吗?」 琦皱眉道∶「你竟轻易地杀人,太过┅┅」
「他们逼你为娼,我是替你报仇!」
琦幽幽地说∶「你昨晚如此待我┅┅难道我又要把你杀死吗?」
我的心冷了一截∶「你竟拿我和他们相比?你别说昨夜是我强奸你啊?」
琦流着泪说∶「你对我用了药┅┅那些药是他们的,你怎能用他们的药来对待我?还把我给┅┅即使在药力之下我可也不愿意给你┅┅那个┅┅」
我知道她说的是肛交的事,看来由今早开始已对此耿耿於怀。「没错,我是用了药┅┅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有男朋友了!」 琦大声地说。
我听得更是不开心,转过身去∶「别再说甚麽男朋友了,看来我们会留在这里,再也离不开。」
说到这里, 琦的心思转移到我们的处境问题上∶「究竟这里是个甚麽所在呢?」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过了良久,才说∶「大概是┅┅照我自己猜想,可能是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不存在┅┅」 琦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梦境吗?」
「哪有这麽简单?」我嗤之以鼻∶「总而言之,我们不是单纯的跌进时间错乱回到古代之中,这也不是我们正存在过的中国古代。」我心中想,除非金轮法王三师徒真有其人,否则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无论是如何诞生,也都意味着是假的。
这时, 琦突然指了指我身後,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来。我心中一禀,也不说话,向前冲了一步回身已拔出长剑一送,却刺了个空,我的後面根本甚麽也没有。正当我望向 琦,想问清楚她刚才究竟为甚麽会有如此古怪的神色之际,发现她的惊慌丝毫未有减退,而这次她正望向我的右边。我知道对方可能是武林高手,更不转身,就舞剑横挥,但依然甚麽也碰不到。
我并未因此而松懈,就在这时,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有如动物本能的在我脑海闪过,忙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直滚到一棵大树下方停了下来,而我终於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看见另一个人了。
那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高瘦男人,而最恐怖的是他的一张脸有如死人°°难看之馀目无表情、面无血色。正在惊讶之际,看见那男人腰间插着一根箫,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常听说人皮面具,今天总算见识过了,如果不是先入为主,根本发现不到他是戴着面具的。」不过,究竟世界上有没有不戴面具也这般丑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站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拱手道∶「这一位必定是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黄老前辈,晚辈失礼了。」
那人呆了一呆,像是意料不到我会将他认了出来,过了半晌,一把冷冷的声音才从面具之後传出∶「哼!本想顺手除了你的,岂料你竟认出了老夫┅┅算你走运,我黄药师不杀小辈,你以後好自为之。」说着转身离去。
给我一猜就猜中身份,我原也有些得意,心想他的造型倒是很传神。但一听到他的说话,却不禁吓了一大跳,忙追上前问∶「黄老前辈,晚辈没有做过甚麽┅┅为甚麽今天前辈竟说想要杀我?」
那个青袍怪客自然真的是黄药师了,他霍然转身,双眼射出精光∶「三条人命我也就不理你了,你从翠环楼盗去了奇淫合欢散、无可奈何与及至死方休三种淫药,放你在江湖行走岂不坏了良家妇女的名节?」
我自是不知那些性药的名字,更意想不到的竟是除了龟奴口中的两只之外,还顺手牵羊多拿了一种,这时当然不能问黄老邪是哪一瓶了。我忙道∶「翠环楼的人欺负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我的朋友正是受害人。为了救她我才逼不得以杀人┅┅」说着,把 琦的遭遇都告诉了他。
黄药师问过 琦的经过,见我所说无误,便从脸上揭去了那人皮面具,现出一张清瞿的老者脸孔。他的眼神也没之前那麽凶狠∶「那就是了,我知道翠环楼用淫药害了不少女子,便要干预,却赶上见到你在药房行凶,是以一直追了到这里来。」
我最担心的是如果黄老邪昨晚已到了翠环 ,看见我怎样和 琦荒淫的话,那就辩解不清了。
他又问∶「那末你拿去不少药究竟是干甚麽的?」
我顺口胡扯∶「我从 琦口中得知她惨受这些药的折磨,心想不能让它们留在翠环楼,可恨包袱太少,装不下那许多┅┅」
「我看你为人也挺灵活,思路也快,怎麽这样想不通?你可以一把火将之烧掉。」黄药师说。
我摸了摸脑袋∶「我又不会武,没这个胆子公然放火。」
「嘿,有胆杀人,却无胆放火┅┅」过了一会,他又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刚才听你们谈话,提到古代甚麽的?」
我心中想,既然对方是黄老邪,瞒是瞒不到了,况且也没这个必要,所以更应借坦白来讨好他,因此将前因後果都告诉了他,当然,关於在我们的世界里他只是一个故事角色自然忍隐不说了。
「你即是说,你们是从多年之後回来的?我在你们的年代中,是一个历史人物?」黄药师听後,以自己的语言整理过後问道。
黄老邪不愧是鬼才,竟能一瞬间接受了我们的说话,只是他万料不到自己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但我还是点头道∶「对了,就是那样。」
黄药师皱眉来来回回的踱步∶「这也不是没可能┅┅很多神仙传说都有提到这种事┅┅对了,小兄弟,这种事情非常重要,以後你不能随便对人乱说,否则可能会有危险。」
「是,晚辈知道。」我恭敬地道。
黄药师皱眉道∶「甚麽晚辈前辈的,老夫不来这一套┅┅」说话间看了看 琦,赞道∶「真是一个好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琦小声地说。
「二十是大了些┅┅要学武就难了。」顿了一顿,笑说∶「你俩别见怪,老夫两年前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如今十五岁了,着实伶俐┅┅多年前老夫的徒儿都给我赶走,如今身边只有她一个┅┅」
这段往事熟读金庸名着的我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这是你自找的。另一方面却听出他竟有收 琦为徒之意,但为甚麽看中的不是我?
我见 琦无甚表示,便说道∶「学武的确是难了些,但防身之术好歹也会学到一两招,以後便不用受人欺负了┅┅再加上前辈你学究天人,医卜星相无一不精,选一两门来教教她已是受惠无穷。」
「嘿,我早知你的心思快,想不到这般鬼灵精┅┅」黄药师见我看出了他的心意,有点意思地对我说道。
琦还未知道是甚麽事,只是一脸茫然。
黄药师打量了我一会,说∶「你很聪明,又灵活,虽已二十岁但还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我不喜欢老实过头的人,但自多年前的巨变,使我不轻易收徒┅┅你性子浮动,而且说话总有些不尽不实,我毕竟老了,不想花太多心思在徒儿身上,否则,你倒是┅┅」
「多谢前辈美意┅┅」我不禁有些失望。「这样吧,现在我有要事,如果韩姑娘觉得老夫还配教她点甚麽的话,两天後我会在离这里三十里的重安镇落脚,到时在那里见。」黄药师抛下这句话,跃上了树梢,消失在树影之中。
最後黄药师说得这麽明显, 琦也听出来∶「他说甚麽?要教我甚麽吗?」
「人说徒择师,师亦择徒,他看中了你,想收你为徒呢。」我不无妒忌的说道。
「阿一┅┅我有点害怕┅┅」 琦突然说。
「甚麽?」
「虽然我没看过小说┅┅但电视剧也有得做,东邪不是一个故事人物吗?」
「嗯。」我应了一声。
琦又问∶「为甚麽一个不存在的人物会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苦笑着说∶「所以我不是早说过嘛!我们可能是在一个并不存在的世界之中。」
「不存在?」
「对,虚拟的世界。」我镇定地说。
琦荒乱地跌坐在草地上,我蹲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肩膊∶「我并没有放弃找寻回去的方法,但我比较实际,那就是面对眼前的状况┅┅现下我们孤立无援,又甚麽也不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化自己和了解这里。黄药师是一个天才,他的学识和武功对我们都大有帮助,如果他真的肯收你为徒的话,将来总会成为一大助力,所以你要想清楚,是否把握这个千戴难┅┅不,是再过多少年都不会出现的机会。」
「你要我拜他为师?」 琦不相信地望着我。
「如果他愿意的话,」我说∶「在这个江湖中只得我们甚麽也干不来,在遇见你之前我就曾差点死在一个坏人手上。所以学点甚麽,又或是想有靠山,黄药师都是上上之选。当然,如果他要带你桃花岛我们就要分开,但我一样会找出回去的路,到时我相信黄药师一定会帮我们回去的。」
琦的心明显很乱,反正还有两日,这时也不急着要她决定,我说∶「这里还未安全,我们继续赶路┅┅或许先行到那重安镇住两日也好。」
琦点了点头,忽然寒着脸说∶「阿一,你从翠环楼中拿走了迷春药吗?」
我知道刚才给黄老邪点破,再也掩饰不了,只有来个默认。
琦说∶「如果你再对我用那种药的话,我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
「嗯,」我含糊应道。
琦说∶「那段日子终於过去了,我只想做回一个普通的人,就好像以前一样┅┅」
我不说话,因为我认为她既尝过和男人交合的滋味,以後每晚都会为此而心痒难煞。不过也有可能,当她回到了现实世界,所有性欲都只向她男朋友身上发泄,问题还不是太大,只不过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
序之章(三)
我和 琦仔细商量过之後,决定先一步去到重安镇安顿,然後等待黄药师出现。经过一番互相倾诉,我俩倒是消去了心中的所有芥蒂, 琦亦总算原谅了我在翠环楼对她的所作所为。
我们早已过了汉水,去重安镇并不需要太多时间。重安镇在黄河以北,我俩在数日之间便已到达黄河边。其实我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之中的地理环境是否和现实一模一样,总之向着大概的方向走就没甚麽差错了,这是我的经验谈。找到了渡头、过了河,眼见天色渐黑,也不再赶路,打算先在这北岸附近找了宿头再说。
这个北岸的渡头叫做风陵渡,也有一间小小的客店叫安渡客店,只可惜却住满了人。於是我和 琦就走到较远的地方盼能找着一个破庙之类的有瓦遮头的地方借宿一宵。事有凑巧,给我寻着一间不大不小的竹庐,立即就去扣门。
过了良久,庐内并没有人声, 琦说道∶「许是没有人居住┅┅」我点了点头,伸手一推,门应声而开,这竹庐果是空置着的。我安置好 琦在小厅之中,然後入内仔细搜寻一片,肯定了没有人才松一口气。
琦见我无话,笑道∶「这儿真雅致,万一我们┅┅我们真的回不去,住在这里倒是舒服。」我呆了呆,摸了摸桌面∶「情形不对┅┅你倒提醒了我。这儿布置幽雅,而且一尘不泄,断不会丢空太久。」说着,站了起身拉住 琦的手∶「来,我们看看这竹庐本来住的是甚麽人。」 琦笑问∶「怎麽看?」我也笑了起来∶「你只管跟着我来。」
我们依次逐房细看,都没多少头绪,倒是在几个柜子之中找着不少丹药,还有几本书和银子, 琦说是医生的家,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走方郎中,但却不大认同。忽然,看见其中一间房壁上挂着一幅画,远看像是一张肖像,我笑指着画道∶「你看!画里的人多似你。」 琦一望,也是眉开眼笑。我拉着 琦走到画前仔细端详, 琦突然指着画的右下角叫道∶「阿一你看!」我依言一望,却是用毛笔题着六个字∶「易一随心之作」。
「甚麽?我的名字?这不是我画的┅┅」我心中一惊,连忙走到另一边的书案,发现上面放着几本诗集,还有一些宣纸,和一个印章。翻过来一看,赫然刻着「二十一」三个字。
「这是你的屋子┅┅」 琦惊讶道。我摇了摇头,心中慌乱不已,心里只觉这是一个阴谋,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再观察了一会,除了发现在床前挂着一个黑色襄有乌金框边儿的剑匣之外,并没有甚麽怪异之处,只好满腹狐疑的捧着剑匣回到前厅。
「算了吧,也许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琦说着也觉自己牵强。我道∶「这里一切都是指向我,可能和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有关。」说着打开了剑匣,却是一把闪着寒光的乌金长剑,剑匣内还有一张纸,上面有几个淡淡的字迹∶「神剑不祥,未可现世;但出人间,饮血除奸」,纸的背面还有四字∶「致易兄一」。「又是给我的?」我心中一愕,伸手执起长剑,但见剑刃透着寒气,剑托呈凤势,剑柄和剑匣里头都铸着「天下第一」四个篆字,我道∶「敢不是天下第一剑?果是好剑!」
琦笑说∶「你一世留在这里好了,我看你很响往大侠的生活呢!」我微笑着说∶「当大侠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偶一为之还可以。」
天黑了下来,胡乱造了饭将就着吃饱了, 琦又问起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你曾经说过,这是一个不存在的世界,又曾说这不是梦,那究竟是甚麽一个所在?」我摇头说道∶「这断不会是梦这麽简单┅┅其实你也知道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认为这虚构的真实世界,是某些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的人造出来。」
琦脸上红了一红,想是忆起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但我们究竟为甚麽会来到这一个地方?既然是虚构,又是甚麽人制造出来的?」
我苦笑着再次摇了摇头∶「你的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我只是尊重眼前的事实而矣,其他事必须要有更多的材料才可以继续推论下去。」顿了一顿,又道∶「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你早点睡,别再想那麽多┅┅那些事情交给我去想,去操心就可以了。」说着便让 琦在有床的那间房中睡倒,而我则到了隔邻的书房之中。
我心情实在很旁徨,想着已经有好几天晚上没有空间上的转移了,我刚寻着 琦,如果明天醒来又去到其他地方,只留着 琦一个在这里,她不知会有多惊吓。但这不到我自己控制,因此我亦没有向 琦提及我的担忧。
当我掩上房门转过身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我竟然看见一个短发女子,穿着一身米白色薄纱衫裤和高跟鞋,轻轻松松的坐在椅子上望住我笑。这种新潮性感的造型我已经有十多二十天未见过,乍看之下还以为自己眼花,然後我意识到这是找出真相的机会。一个身穿二十一世纪流行时装出现在这古代环境而满不在乎的女人,当然极有可能和整件神秘事件有密切的关系,至少我认为她是知道内情的,甚至直觉上就认定她是始作佣者。
「你是谁?为甚麽会在这里?」我警惕着一口气问道∶「你和我之所以来到这个不明不白的世界有甚麽关连吗?这个世界是你创造的吗?」
「我不是甚麽创造者,我只是本游戏的管理人而矣,但是我却没有名字,因为只是一组电脑程式┅┅你大可以叫我做E-34,那是我的编号。」这个女人站了起身,原来面目姣好的她还拥有一副模特儿骨架的高挑身材。她试图自我介绍∶「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们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我心中紧张起来,一伸手捉住那女人软若无骨的手臂∶「你说甚麽游戏管理人?说清楚些。」问到这里,我眉头不由自主一跳,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猜中了甚麽。那女人从容一笑,说道∶「你们是误闯了H-GAME《金庸群侠传二》体验版的游戏世界之中,所以一切都变得这麽有趣。你们应该很享受吧?」我反问道∶「你说游戏世界?」
「这是由电脑所模拟出来的虚拟世界┅┅你们不用慌张,其实这一切都只是游戏而矣。就像其他电脑游戏,只不过它用了一个全新的作业系统,令到它成为最真实的模拟区域,但说到底它还一只角色扮演式H-GAME。」
我吸了一口气,不禁感到非常震惊。近年很多厂商的确不断研究虚拟系统之类的东西,只要带上特制眼镜,甚至配备手套,就好像置身於另一个由电脑设计的世界之中。我完全明白这个女人的说话,她的意思是我眼前这一切都不过是由电脑以程式设定模拟出来的假像,我要待不信却又证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