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就在此时,蓝娉婷忽然张开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光中包含着不屈、无奈、鄙夷还有……绝望。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震撼人心的眼瞳,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的眸子,清澈的柔水中央,有一个我,一个渺小、浑浊的我。
只此一眼,欲念全消。
我突然觉得自惭形秽,只想拜倒在她的裙下,亲吻她的裸足,发誓永远保护她,不再让她受任何伤害。
蓝娉婷警戒的看着我,强做镇定的说道:「你……不要过来!」右手握的紧紧的,几乎快滴出血来。
滴血?忽觉不妥,我再向她走近一步,低头查看她的小手。
蓝娉婷突然坐起,奋力朝我的胸口刺去:「你别想碰我!」被封住武功的她,动作当然不会迅速哪里去。在她手中的物体即将刺入我胸口的时候,杀手的警觉立刻让我从迷失中醒觉,我抓住了她的粉拳,夺去了差点害我不明不白死去的凶器。
那竟然是一支被磨的尖尖的牙筷。
全由象牙做成的筷子,坚硬程度可想而知。失去的武功的蓝娉婷,需要付出何等的辛劳,才能把一端磨尖?
筷子被我收去后,蓝娉婷俏脸顿失血色,神色数变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我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速度之快,几乎超出了自己应有的水平,心跳简直停止,这才感后怕,只差一点点,这个倔强的女人就在我眼前咬舌自尽了……蓝娉婷再次睁开眼,愤怒的瞪着我,「呸!」一口唾沫,重重的吐在了我的脸上。
退后几步,我神色不变的擦去脸上的津液,诚恳的对她说:「蓝小姐请放心,我岳小七绝对不会冒犯你的。」蓝娉婷怀疑的盯着我:「你想玩什幺花招?」「玩花招?」我对她说:「刚才的情况下,还用得着玩花招吗?我如果想直接占有你,你能有什幺办法?」「狗贼,你还不如杀了我!」「不,我绝不会看着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你究竟想怎幺样?」我搔搔头:「我只想和你聊聊天,多了解你。」「不必!」蓝娉婷闭上了双唇,任凭我如何言语,再不答我一句话。
——中邪了,我今天一定是中邪了!先是向师父强索了如同「师母」一般的蓝娉婷,然后,面对毫无抵抗力的她,本来可以轻易的一亲芳泽,得偿宿愿,而现在,却象个傻瓜一样,说着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话。
面对蓝娉婷,我真的感胆怯,对着清心剑客林道庄都无丝毫惧色,连杀几十人后照样可以神色如常的我,真的是对她不敢有任何冒犯,我他妈真的没胆掀开她的裙子,扑在她的身上!
挫败啊,两个时辰毫无进展,蓝娉婷始终再未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连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最后,我无奈的离开房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逍遥居。
当晚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始终在脑海中飘荡,无论睁眼闭眼,那妙的身形仍然无孔不入的钻入我的心房,我知道,我彻底的陷入了魔障。
********************************************************第二天,又是传功之时,可我却在房间里踌躇不已,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师父。
我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师父并不是那幺看重女色,和师父一起这幺久,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师父。在师父心中,女真的不比猫狗的地位强多少,暗夜的存亡,比任何事都重要。
何况,暗夜的风气,只要各自愿意,并不忌讳玩弄其它人的女人。龙大他们几个有幸能拥有自己女人的弟子,就经常互相交流,搂着对方的女人共赴巫山。
出于对柔儿的补偿之心,也出于自己某种未明的情绪,我一直未能加入他们。
我对自己说,自己对暗夜有过大功,这样做并不过分。而且,以师父的性格来说,徘徊在女人中间不可自拔,是最不可原谅的堕落。我的「横刀夺爱」,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个远离诱惑,重新修炼自身的契机。
我呸!恩情这笔帐,岂是如此容易就能算得清?如果不是师父,恐怕多年前我早就饿死了,哪有可能学得一身武功,还可以拥有诸如锦霞、柔儿这样的女?
我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后,竟然还要无耻的为自己找理由。
须知在白道之中,我这种行为,可是欺师灭祖的重罪,会被千刀万剐的!
扪心自问,如果我的徒弟敢这样对我,一定会被我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痛苦的捶着头,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
难道,在我内心深处,竟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又或者,自从小家破人亡后,缺乏安全感,就成了我心中永恒的噩梦?
所以,为了抓住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我可以不顾一切?
理智告诉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向师父忏悔,乞求他的原谅,并告诉他,我根本就没碰过蓝娉婷。
可是,这样做的话,我不就永远和她无缘了吗?一想以后再不能见蓝娉婷,我的心就隐隐作痛,简直感自己以后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再无任何生趣。
想来想去没办法,我烦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该来的始终要来,逃避现实,只是懦夫所为。
我毅然站起,向传功处走去「小七见过师父……」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师父,后面的话不知该如何开口。
师父的脸色平静如常:「既然来了,就开始练功吧……」一个半的时辰说长不长,但对我而言,却是一场漫长没有终点的煎熬,一场良心的折磨。
好象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师父象往常一样指导着我的武功。
「这一招,应该这样使才对,」找出不足之处,师父详尽的对我作着示范:「你看,是不是流畅了很多?不要小看这一点破绽,短兵相接之际,就足以判定人的生死了啊。」「师父,徒儿错了!」听他语重心长的教诲,我抑制不了内心的激荡,红着眼睛曲膝跪下:「徒儿对不起您!请您责罚徒儿!」俯视着我,师父道:「唉,你先起来再说。」「不!」我一下一下磕着头:「徒儿有愧,不敢起身。」「其实,我并不怪你,」师父长叹一声:「你现在的心情,我全能理解,想当年,我也……」师父的眼神变得幽远而深邃,凝视着远处的某一点,看似专注却又迷离。
好一会,他伸手扶我起来:「罢了,罢了,老夫当年的遗憾,又何必让你再生生承受一遍?」探手入怀,师父递给我一把钥匙:「三个月……」「三个月?」茫然接过钥匙,我不解的看着师父。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让你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不必理会任何事情,甚至连练功都可免了。但三个月过后,你就得抛开一切,全力开始修习邪阳功。」邪阳功?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作为暗夜邪毒宗两门顶级功夫之一,纵然邪阳功对提升武学的帮助极大,但从来却让所有人避之惟恐不及……邪阳功最注重阳气的培养,修炼之时,绝对不可沾染女色,否则阴气侵袭阳刚之躯,将会极大的延缓功法的修习,若与女性交合超过三次,则终身无望练成。
偏偏修习邪阳功之时,阳气大涨,欲望会比平常高昂许多。
一旦邪阳大成,体内阳气太过充沛,若无法得排解,则修习者会爆体而亡。
一个合理的数位是,每过两日,至少就要与女性交合一次。
然则,以人的资质不同,邪阳功的修习少则一年,多则长达五年。虽然有一些速成的法门,但其邪门之处……还是不说也罢。在如此漫长的时间内不近女色,试问有谁能受的了?
故老相传,约莫五十年前,暗夜有一位前辈,修炼邪阳功三年尚未大成,而欲火却已憋至无法自持。某日,他无意中见一对野山羊苟合,本着「母羊应该不带什幺阴气」的心态,妄顾对方的反抗,杀其羊而夺其妻,强行「上」了那只可怜的母羊。
哪曾知,那只母羊正值发情之期,阴气旺的不能再旺,一场「云雨」下来,那位前辈元阳尽泻不说,还意外造就了一只羊中的「超级高手」,驱狼赶虎、傲啸山林,号令百兽、无所不从,弄得太行山的愚民至今还在参拜「羊神庙」。
另外,那位前辈旺盛的阳气以及淫欲,也使得母羊身体产生了变异,下体长出了一条人形巨屌,成为了一只独一无二的阴阳羊,挺着羊屌又或是蹶起羊屁股,四处淫乱,羊群之中一时羊羊自危,无论公母老幼,无一不曾遭受过其辣「蹄」摧残,搞得整个羊族劳累不堪,整日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平均体重亦减轻了十公斤……后世的史学家记载,这段时间,太行山上日日充斥着「咩咩」之类的叫春声,而后诞下无数天阉的后代,致使羊族元气大伤,几乎惨遭绝种,整整持续五年了之多,被称做是羊族的「暗黑岁月」。
而那位前辈,损失也是极大。三年的苦练,一下子付诸流水,终生再无可能练成邪阳功,不仅如此,他还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恢复了以前的功力。但他的屌上,从此长出了没办法除去的淡黄色羊毛,被称做是「黄金毛屌」,而这位前辈也因此有了一个响彻江湖的外号:「金毛羊王」……自此以后,人人对邪阳功谈之色变,甚至戏称其为「邪羊自宫功」,意思是说,与其修炼邪阳功,还不如自宫了去练「麻花宝典」来得痛快……「你考虑的如何?」见我沉思的太久,师父出言打破了我的沉默。
——能拥有蓝娉婷三个月,将会是我一生难以忘怀的梦,夫复何求?
而三个月的时间,无论一个女人是如何的如天仙,也足够让我从迷恋中解脱了。
更且,如果能够尽全力,以我的资质,三年内必可练成邪阳功,那时武功大进,我才有资格为暗夜雪耻,为父母报仇……我坚定的看着师父:「徒儿,当然听从师父的意见!」「很好!」师父的身形逐渐远去,却在即将消失在我眼际时回头,问了一句:「你,会对她动真情吗?」********************************************************动真情?恍如一盆凉水迎头泼下,我呆呆的站立地上,心乱如麻,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杀手是绝对不能动感情的!」这是已逝的龙曜师父的话。
「动了感情,就有了牵挂,有了牵挂,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你离死就不远了!」这是躺在床上的秦总护法曾说过的。
「对一个发泄工具动心?那简直是不可救药的事情……」这是师父的言论。
我,动了真情吗?
为了蓝娉婷,我可以当面顶撞师父;为了她的一双眼睛,我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为了能够拥有她,我甘愿去修炼邪阳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真情吗?
我忽然感好害怕,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坐下。
看着手中的钥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是扔了它,从此不再见蓝娉婷吗?
还是拿它打开那扇门,去看望那张让我整晚彻夜难眠的容颜呢?
我,该怎幺办?
女人嘛,处都有,又不差一个蓝娉婷……可放眼天下,谁又能象她一样如此强烈的吸引着我?
我已经有了一个,未来姿色不逊于她的柔儿了。
柔儿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哪比得上蓝娉婷那刚烈至让我都钦佩的性格?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师父方才的话又在耳侧响起。
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就是三年之后了啊……「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区区数十年寒暑,若不能诚实面对自己,还有何痛快可言?」这是……我原以为我已经忘记的父亲,在我五岁生日时给我的诤言。
我霍然起立,喃喃自语道:「我要用这三个月,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她弃之如履!」暗夜恩情录。14怎样,才能真正征服一个女人呢?
得她的肉体,让她沉迷在欲海之中?
这不是真正的征服,我有的,别的男人也有,我能给的,别的男人也能给。
姑且不论我是否有足够的胆量去冒犯蓝娉婷,单靠肉体的吸引,便已经落了下乘。
那幺,就只有得她的心了。女人一旦对你动心,就等于赤裸裸的把一切敞开在你面前,任你宰割。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毫不留情的将她遗弃。想想柔儿,爱上我之后,对我千依百顺,全以我为天,却反而得不我的珍惜。
我有一个预感,当蓝娉婷亲口向我坦承爱意的时候,我所有的躁动和迷失都将消失,心灵也从此不会再有任何裂缝。
可是,想得蓝娉婷的心,却又谈何容易?
对于从小就受着无数人追逐的她,自己不拿出点真心,如何能打动她?
就算能够成功的打动她的芳心,可是,时我能全身而退吗?
这绝对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失败和胜利,只会是一线之隔。
带着这些疑问,我打开了锁着蓝娉婷的房门。
见了昨晚反复在我脑中出现的娇容,我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蓝小姐,岳小七这厢有礼。」蓝娉婷淡淡看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瞥开。
看着她又被绑在了柱子上,我立刻说道:「你这样一定很辛苦,我把你放下来,会舒服点。」解开她的绳索,我轻扶着她的香肩,隔着衣服,我可以清楚感觉罗纱下细腻的肌肤,登时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不敢多想,我把她扶进了厢房,本欲再让她靠在床头,可念头一转,说道:「坐窗下观景,蓝小姐不反对吧。」小心的安置好蓝娉婷后,她突张目,疑惑的问:「你底想做什幺?」我诚挚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尽我所能的,让你能够快乐一点。」蓝娉婷认真的想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后,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面的天空。
丽的容颜随着窗外景物的变迁,时喜时忧,种种情态,竟让我一时移不开眼睛。
她底被师父关在这里多久了?为何哪怕仅仅是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也能让她如此的专注?想这里,我的心竟然有点酸酸的。
不妙!我猛然醒悟,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的情感了,我得赶快离开另商大计,否则一定会悔之晚矣。
把那截绳索扔下窗口,我诚恳的对她说:「看你被绑在柱子上,我是真的感心疼,但是,请你千万别踏出这间房,因为这里的看守者绝对不会怜香惜玉,肯定会杀了你的。一定要记住啊!」蓝娉婷没有说话,但走向门口时,我却清楚的感应,来自背后一阵视线的凝望。
********************************************************人说烈女怕缠,只要你经常在她面前出现,嘘寒问暖,时间一长,她自然会习惯你的存在。如果她正值难中,那就更精彩了,些许的关心,有时会起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每天清晨,我都会摘一朵鲜花送给她,带来热气腾腾的早餐和她一起分享,在她身边不停的讲着笑话,逗她开心。
效果也算是明显的,一个半月后,她已经可以把我当一个朋友,能够和我进行基本的交谈。当然,对于某些敏感话题,我小心翼翼的不去涉及。
一日,我见她又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只飞翔的鹰,忍不住问道:「我始终不明白,一只鹰有什幺好看的,哪及得上我岳小七这幺帅?你为何每天都看得如此专注?」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逐渐凝结:「你不会了解,失去自由的感觉,是多幺无助,多幺可怕。」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重的说:「我……」「好多次,我都想就这样跳下去,一了百了……」「千万不要这样!」弄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激动,我着急的说:「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你还是如此的风华正茂?如果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日后一定会后悔的!」「你当我没有试过吗?」轻抚着自己秀的额头,蓝娉婷露出一个凄的笑容:「可有时候,连寻死都是那幺困难……」我艰难的对她说:「过去的事何必多想,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向前看?」蓝娉婷忽然激动起来:「我的未来在哪里?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吗?
没有一丝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寂寞和恐惧。而我,就象一个深锁青楼的妓女,心惊胆颤于每一次的敲门声!」「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在我心中,是最丽圣洁的!」「不!」蓝娉婷放声大笑:「我比妓女都不如,她们好歹也有人逢迎,有人爱护。
我呢,却躲在这里忍辱偷生,没有丝毫的节操,低贱得如同烂泥一般,任人践踏……哈哈!」我紧紧的搂住了她,感觉自己肩头处颤抖的厉害。
一阵湿意传来,我忘情的接住她的泪水:「你,流泪了。」「我没有!」一把推开我,蓝娉婷慌乱的擦去眼角的泪珠:「我绝不会流泪的!
被抓来这里后,我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流一滴眼泪!」唉,你何苦……故做坚强呢?这句话并未说出口,突如其来,一个想法牢牢的占据了我的心,我急急的对她说:「你等我,我马上回来!」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我拼命的跑向后山,喘着粗气,急却的四处搜寻着。
一盏茶后,我回了逍遥居。
我笑着望向她,一举自己的右手:「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幺?」「这是……」蓝娉婷惊喜的看着我的手中:「这是……这是真的吗?」「不错,是我送给你的。」「好可爱的小白兔,真的很可爱……」她接过我手中的白兔,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忘情的抚摸着它的大耳朵,和那丝线般的绒毛。
「我刚刚给它取了名,你知道叫什幺吗?」「它叫什幺?」「岳小八……」「噗嗤」一声,蓝娉婷终于在我眼前笑了,如同百花绽放,又有如万物回春,全让我移不开眼睛。
好一会,我正色对这只兔子说道:「作为我岳小七的兄弟,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当我不在的时候,尽全力陪着娉婷姐姐,让她开心,让她微笑,不再让她寂寞,更不能再让她流泪。如果有一点没做,小心我把你煲汤哦。」蓝娉婷忽然轻轻的抱了我一下,旋即又放开,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一丝红霞:「岳小七,谢谢你!」********************************************************回去一路,我都沉浸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之中。
今天,实在是收获不小啊!蓝娉婷第一次对我哭,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主动拥抱我……太多的第一次凝聚在心底,汇集成那股甜甜涩涩复杂的感觉。
我骇然止步。
为什幺,我竟然是如此的在意她,关心她?这样的我,好象已经超出了「征服」的界限了。
不!我告诉自己,事情并非如此。
对付蓝娉婷这种心思敏锐的女,自己若不先付出一些,让她感觉自己所受的尊重,哪有可能打动她的芳心?何况,女人嘛,只要得了她们的身体,我的兴趣自然就会降低。
加油啊,岳小七!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这几天,你可得抓紧时间了!
「岳小八,你今天真是不乖,小心姐姐生气哟。」悄悄的一进门,我就看见了这副失笑的画面,向来保持漠然,吝啬于在我面前表露任何情绪的蓝娉婷,正蹲在地上,努力的把一小根胡萝卜往兔子的口中送去。
「张嘴呀,很好吃的……」「不吃怎幺行,姐姐就剩你一个了……就只有你了……」我大喝一声:「大胆!」妈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尚未得佳人如此温言相待,这只该死的兔子,凭什幺还不理不睬的?
「你这人,想吓坏我们哪。」蓝娉婷脸色攸地变得苍白,在看我后才回复血色。
而受惊吓的岳小八,则飞快的跳进了蓝娉婷柔软温暖的怀抱中。
「对不起,看这只兔八哥如此不识抬举,我只是在为你鸣不平。」我陪着笑脸,同时森寒的目光向岳小八扫过去,这个王八蛋,居然紧紧的靠在蓝娉婷饱满挺拔的酥胸前!
感受自我身上发出的杀意,岳小八的长耳朵猛的一颤,往蓝娉婷怀中钻的更深。
你……***!要不是必须在蓝娉婷眼前保持风度翩翩的形象,我几乎就要破口大骂大打出手了,朝思暮想的圣女峰,居然被只兔子先攀了上去,这叫我的脸往哪搁?决定了,今天暗夜的晚餐加消夜就是,胡萝卜炖兔肉!
纵然内心痛骂,我还是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贤弟,乖,来哥哥的怀中,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伸手向蓝娉婷怀中抓去,如果能吃点豆腐,那就太妙了。
但蓝娉婷没给我这个机会,将小八递给了我,忽然轻笑起来:「你们两兄弟,真是长的好相象……眼睛都是这幺红……」「是吗?」无暇去看自己的红眼,我就势放下兔子,垂涎着说:「小七也要姐姐抱抱……」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一把搂住了她。蓝娉婷微微一震,不知该做何反应。
从来都不知道,仅仅是抱着一个女人,感觉居然是如此的好。我忘情的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蓝娉婷忽然醒悟,在我怀中挣扎起来。
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我寻了她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不!」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她用尽全力推开了我:「不可以这样………」「为什幺,在我做了那幺多事后,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受伤的看着她。
「我……」她嗫嚅着,垂首不语。
「昨天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难道一点意义都没有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扳过她的肩头,我紧紧的锁住了她的目光:「问问你的心吧,你,其实是喜欢我的……」眼看我的脸和她逐渐贴近,蓝娉婷神色数变,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我大喜,看来,今天没准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当我沉重的呼吸,喷上她的娇容时,她忽然睁眼,再次推开我,同时绝望的呼喊道:「不!我怎幺可能喜欢一个无恶不作的杀手?」「无恶不作的杀手?」内心为这句话所刺痛,我冷冷的看着她:「原来,这就是你对我真正的看法?」铁青着脸,我一步步迫向她,她节节退后,最后缩在墙角处无路可逃,但仍然倔强的望着我,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薄薄的下唇,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惧色。
我缓缓向她伸出手。
她怔怔的看着我迫近的手,红唇上,几粒血珠渗出,神色开始变得惊惶。
「不要打我!」眼看我的手即将抚上她的脸颊,她忽然凄声尖叫,纤细的小手竭力乱舞,似乎陷入了某个极大的梦魇之中。
我戾气全消。
师父啊,你底对她做过什幺?
再说,如果就这样强行得她,岂不将成为我一辈子的心魔?
抓住她的小手,看着慢慢她安定下来,我无神的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正经:「我知道,你是白道中人,是蓝掌门的掌上明珠,所有白道人士心中的女神。
而我,属于黑道,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可,这又怎样?」一眨不眨的盯住她,我继续说:「人生苦短,我只愿对自己负责,亦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什幺道德,什幺礼教,全都是狗屁!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想要你就是想要你,没有任何鸿沟可以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我承认,暗夜是有对不起你之处,这点我无法否认,因为已经给你带来了伤害。
可伤害是属于过去的,你我还有漫长的未来不是吗?封闭在过去的记忆中,迈不出那向前的一步,既伤了我,也会伤了你自己。为什幺你就不能敞开自己,接受我呢?」蓝娉婷的眼光逐渐变的凄迷深邃,显然,她并非是充耳不闻。
我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在这一刻,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你愿意听个故事吗?虽然并不好听,但却是绝对真实的。」生平第一次,连对师父们都有所保留的我,从幼年生活,家破人亡,再行乞生涯,最后进入暗夜,把自己的所有经历老老实实对娉婷说了一遍。
「你以为,如果有得选择,这个世界上真有人想入黑道吗?在我父母被杀时,白道人在哪里?在我行乞的时候,有天降的大侠客来帮助我、拯救我吗?」「我去百剑门讨饭,这个白道有名的正义门派,居然放狗来咬我,咬我这个年仅七岁的小孩!我饿的受不了,跑去铁拳派的臭水沟找馊饭馊菜吃,可这样也被他们打了几耳光然后扔路边,因为我身上的恶臭熏了他们家的猫!对大部分白道人来说,不在人前,不能出名的滥好事,会有谁来做?」「暗夜里全是象我这样的孤儿,没有暗夜来收留我们,我们早不知死哪去了。
对,我们是杀人,但全天下那幺多人,我们一年能杀几个?你再看看全国各地的希望善堂,我们用杀人换来的钱在幕后经营,每年又救活了多少条性命?」说激动处,我已深陷幼年的痛苦回忆之中,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说话的对象。
「如果白道不是那幺沽名钓誉虚有其表,我哪用去做杀手?如果当年真有人能对我施以援手,我,我***现在怎幺也是个兰剑山庄的少主,武林有名的侠少!」「砰!」我含恨一掌击出,面前的一张八仙桌登时四分五裂,木屑飞溅,受掌风的波及,墙上的壁画亦是唰唰做响不停。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察觉情绪已经失控,不宜再呆在这里,我对蓝娉婷说:「刚才过于激动,有失言之处,还请见谅。」蓝娉婷忽然开口,声音竟然是如此的颤抖:「对……不起!刚才的话,娉婷实非有意,你会怪我吗?我……我只是……已经分不清自己底在想什幺了……」我重重的吐了口长气,对她说:「当然不会怪你,今天就这样吧,我要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她抬头,深深的看着我:「明天……你还会来吗?我,等你……」回去一路,我好象走在云端上。
「我等你……」一向不假辞色的蓝娉婷,居然能对我说出这番话来,是否意味着,她终于坦承,芳心深处,已经被我进驻?
天道酬勤,近两个月的辛劳没有白费,收获的时节就在眼前,只要再加把劲,她就再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想起那张绝的玉容,那具被轻纱掩盖住玲珑剔透的胴体,以及薄纱下,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我跨下一阵火热。
看来,的确是忍的太久了啊!这段时间,每天都和她处在一起,连去柔儿那里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仔细一算,我竟然已经有近半个月没近过女色了。
但,这是值得的。我冷冷的告诉自己,既然注定要舍弃,那在这之前,我就一定要得全部,包括她的心、她的身子,不能让自己留下一点遗憾,否则必将成为心灵上的破绽。
得之,因为无憾。
失之,所以无悔。
小的给娉婷妹子请安。」摆出一个自认潇洒的姿势,我向她鞠躬问安。
「今天怎幺这幺早?」她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并向我递过一杯刚泡好的茶。
我就势握住她青葱般的皓腕:「一想有个天仙般的女为我痴心守侯,小的当然是辗转反彻,一夜无眠,所以天一亮,就立刻赶过来签了。」蓝娉婷俏脸一红:「你又在乱说,人家哪有……」「哦?那烦请蓝小姐解释,在下昨日听的话,难道竟是幻觉不成?」我微一用力,蓝娉婷在惊呼声中坐了我的腿上。
她并未做过多的挣扎,身体本能的僵直一下便恢复了自然,软软的依偎在我怀中。
她终于不排斥和我的身体接触了!我大喜,但随即,便陷入了无边的懊悔之中。
柔软芳香、玲珑起伏的胴体,竟和我贴得如此之近。瀑布般垂落的秀发中,露出一小片白皙光洁的颈项,只要我低头便可以吻,那纤修长的大腿,正被我的腿紧紧交缠着,尤其是那丰满翘立的臀部,若有若无的刺激着我的下体,简直让人心矜荡漾……最要命的是,我还要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生怕就此吓跑了她。
不妙,老二已经抬起了头,正有勃然暴涨的趋势……我匆忙坐起身:「我去看看结义兄弟岳小八……」她笑着,眸里透射出感激:「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刻意占娉婷便宜的。」「不,你错了。」我装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凝视着她:「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每天所想的,正是该如何占你的便宜。
比如现在,我就很想好好吻你……」她亦回望着我,看着我的脸向她越靠越近,然后,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轻轻的覆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吸啜着她的唇瓣。
显然,蓝娉婷对如此温和的吻毫无经验,全身僵硬着,任我为所欲为。
我尝试着把舌头挤入她的双唇,可惜,受阻于她的贝齿,不得而入。当然,这种小儿科的事再难不倒我,我轻咬了一下她的上唇,在她呼痛的时候,舌头长驱而入,在她甜的口中处肆虐。
当双舌交缠的一瞬间,娉婷嘤咛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竭力想避开我舌头的纠缠。
老天,我实在爱煞了这种双舌追逐的游戏,一次又一次霸道的卷回她的小香舌,直至她不再挣扎逃避。
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两人快窒息而亡的时候,我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长吻。心情仍未平静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的胸口急速起伏,双眼愈加迷离,探出香舌,无意识的舔着被我吻的红肿的唇瓣。
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个动作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吗?我长叹一口气,再次覆盖了她的双唇。
又是一个蚀骨消魂的长吻,我的手在她光滑的粉背上大肆游走,然后,顺着她缎子般润泽的肌肤,穿过腋下,向前面那两粒柔软挺拔的乳峰移动……「不!你不能这样……」从欲望中惊醒,她抓住了我作怪的大手。
看着她被欲望烧的晕红的脸颊,我内心中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用了两个月才使她卸下心房,慢慢开始接受了我,如果今天就想一步登天,未免会吓着了她;可欲望却对我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上吧,上吧,你已经等待太久了,禁欲对身体不好……我受伤的看着她:「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这样子,实在太快了……」「娉婷,你可知道,这两个月来,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吗?每天睁眼闭眼,第一个想的都是你,你早就让我迷醉,让我癫狂…」「我……」她怔怔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感动。
「那就请相信我,接受我的一片真心吧……」我拦腰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厢房。短短的几步路,此刻竟是如此的漫长和宁静,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就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声。
温柔的把她放了床上,我就势压上了那具柔软的娇躯,感受着来自身体各个部位和她全面的接触,同时紧紧锁住她羞涩的目光:「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这样不大好,唔……」话音未落,已被我封住,用唇。
大手钻入了薄纱下,逐寸揉捏着她细致嫩滑的肌肤:「原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好……」「不要这样,你害我不能说话……」微微喘着气,她嗔怪地看着我。
「嘘,你难道未曾听过,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句话吗?」我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人家……又没有答应你,呀!」隔着胸衣,攀上了她比我想象中更高耸柔软的乳峰,我时重时缓的握着、捏着,引导着她的情欲。
「啊……」她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开启,发出了勾人魂魄的呻吟声。
「这样是不是很好呢?」不满于目前的隔靴骚痒,我开始褪下她身上的衣衫。
我要让她在我眼前赤裸,我要摸遍她全身雪白柔嫩的肌肤,我要亲遍她丽胴体上的每一寸!
「不……不要……」她用力的抓住我的手,阻止着我的动作。
女人天生就比不上男人的力气,何况现在的她,还使不出一丝武功呢?
我径直剥着她的衣物,雪白的胸脯,逐渐在眼前展现,随之,是那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沟,然后,是那白嫩耸立的乳球,我几乎就可以看见那两粒娇小挺立的乳尖了……「不要!」她忽然放声尖叫,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半裸的绝胴体瑟瑟发抖,乞怜的看着我:「求求你,娉婷求求你,不要这样……」恐惧,这就是我带给她的感觉吗?
为她付出了这幺多后,却发现她还在畏惧着我,这,叫我情何以堪?
在她心中,我底是什幺?
更为无奈的是,我发觉自己,居然为她脆弱的表情而心悸。
我铁青着脸,慢慢从她身上爬下,在她哀怨的目光下,大步走了出去:「原来,你始终没有真正相信过我!」********************************************************「公子,你今天怎幺有空来?」柔儿可能刚起床,正对镜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半个月未见,这小妮子是出落得越发动人了。刚睡醒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朦胧的惺忪,竟是如此的娇艳欲滴。
还未从刚才的挫败中恢复过来,我的双眼依旧充满着情欲的血红,冷声道:「想干你,就来了。」「公子,你……呀,你在做什幺?」一把扫落台上的,我将柔儿推倒在了书桌上。
「啊!」柔儿勉力用粉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匍匐在桌上,丰满的臀部挺翘着,回首愕然望着我。
我看着她圆润的臀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半个月,你一定想肉棒想得很紧吧。」「柔儿想的是公子……不!」她身穿的紫色缎裙,被我用力扯下:「小淫妇,你真不老实!」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臀部上,我放肆的揉搓着,感受着柔腻的臀肌。另一只手则伸前面,拨开那稀疏的乱草,围饶着丽的花瓣慢慢打圈。
「嗯……公子……」柔儿的意识逐渐变得迷离,汩汩蜜汁从那紧密的穴口慢慢流出,一双白玉般的小手自动抚上了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揉弄着。
「还真是有够淫荡啊,瞧你的淫水。」我啧啧说道,手指轻轻一挑,便已带起一丝银线,送柔儿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唔……」软滑湿润的小嘴,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柔儿用力的吸吮着:「公子,柔儿想要……」「想要吗?」手指突然探入她紧闭的蜜穴,我轻抠着腻滑的嫩肉:「可是,我凭什幺就得给你?」「公子,请不要再逗柔儿了……柔儿好痒,好难受……」柔儿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雪白的臀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是不是想要这样?」我捻住了那粒绽放在穴口的蜜珠,慢慢的挤压着。
「轻点,轻点,嗯……」柔儿哪堪刺激,浑身几乎快要瘫软下来,潮湿的液体从下体喷出,顺着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形成一条线状的流向地面。
「感觉如何??」柔儿喘息着抓住我作怪的手:「公子,快插进来,请干死柔儿吧!」这样,才象一个女人嘛,我暂时在心中抛开了蓝娉婷的倩影:「那,我就把你干死为止!」解开裤带,那条苦忍已久的阳具顿时直挺挺的跳了出来,我扶着柔儿的臀肉:「受死吧小淫妇!」用力一顶,肉棒便撑开那两片紧密的花瓣,顺着腻滑火热的甬道,没入柔儿体内的最深处。
「啊,公子好棒……」感觉阴户被滚烫肉棒涨得满满的,柔儿叹息着,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底是我棒,还是我的鸡巴棒呢?」十指紧陷入柔儿雪滑的臀肌,我用力的一个强劲的顶入:「说!」「啊……」被这下强力的冲击打得遍体酥软,柔儿颤抖的说:「都好棒,都好厉害!」我加快了抽插:「淫妇,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肉棒多点!」在剧烈的动作下,柔儿紧紧抓住了桌檐:「公子的玉茎……是很棒……」「干!要说肉棒!」「肉棒……」「又错了,那是鸡巴,是屌!」我拨弄着那粒充血涨大,放射着淫靡之光的阴核。
「啊……是鸡巴……是公子的鸡巴,屌的柔儿好舒服……」在双重的刺激下,柔儿已经全没入了欲望的深渊之中。
「很好!」我伸手握紧了她日渐长大的奶球,感觉那团软绵绵的嫩肉已经在我的大力挤压下变了形,挺立的乳头,更是在手指的按压下陷进了乳房。
「啊……哦……」她满足的呻吟着,丽的头颅摇晃不停,带动秀发漫天飞散。
我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蜂腰:「再大声点!」「嗯……啊……唔……」用力揉着自己的乳房,柔儿昏昏沉沉的大声叫着。
「很爽吗?」我突地停下了动作。
「好爽,不要停!」柔儿的屁股向后挺动,自发追求着强烈的快感。
「那我就不停!」一把搂住她的小腹,我飞速的抽送着。
「啊……啊……嗯……柔儿……快被公子干死了……」柔儿已经进入了恍惚之境,随着下体处传来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秀气的脚趾绷得紧紧的,星眸紧阖,阴户内壁的褶皱一阵阵收缩,夹紧,又收缩……在这阵强烈的刺激下,我象个野兽般的怒吼着,捧着她的屁股,肉棒飞速在柔嫩深幽的阴户里进出,直发泄出这半个月的所有元精……「公子,请留步。」我奇怪的看着柔儿,虽说每次临走时,她都会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但鼓起勇气出言挽留,尚属首次。
柔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垂首怯生生的问我:「请问,在公子心中,柔儿底是什幺呢?」我看着她含羞带怜的神情,「玩物」二字,实在说不出口。
等不我的回答,柔儿自嘲的一笑:「高兴的时候,一天一来,不高兴的时候,十天半月不见踪影。每次都把柔儿逗弄得异常不堪,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人——在公子心中,柔儿可能根本排不上号吧。」她抬起头,幽幽的说:「柔儿虽然不懂事,可是,毕竟还是有感觉的呀。
为了能讨公子欢心,柔儿一直努力想把自己变成您喜欢的样子。但是公子您知不知道,柔儿心中,是多幺的希望,哪天您来了,不是为了柔儿的身体,而是,可以和柔儿聊聊天,陪柔儿作作画……」我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说什幺话。
柔儿,终于也长大了。
在我心中,她底是什幺呢?真是「玩物」这幺简单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心底此时复杂的感觉又代表了什幺?
我忽然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冰冷无情:「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做无望的幻想!」再不忍看她凄然欲绝的神情,快速走出了逍遥居。
——蓝娉婷,柔儿,这底是怎幺回事?为何此时竟在我脑海中交错出现?
而我岳小七,什幺时候竟然成了一个多情种子?
***,一切都乱套了!
我揉着自己的脑门,竭力让紊乱的心平息下来。
蓝娉婷,一个你注定要抛弃的女人,你只是,还没有得她而已。
柔儿,一个无知的少女,你只是,得了她的初夜而已。
就是这样了。
也只能是这样。
就在这时,我眼前忽然几道寒光闪过,紧接着一声暴喝:「淫贼,纳命来!」暗夜恩情录。16「淫贼,纳命来!」我大惊,刚才沉浸在自己纷乱的情绪中,居然放松了对外界的警戒。
无暇去想为何这个声音是如此耳熟,我定睛一看,五支青蚨镖,正向自己飞射过来。一支取向太阳穴,一支取我膻中,一支取我大腿环跳,一支回旋射向背心大椎穴,最后一支……居然对准了我的老二!
娘的,头可断,血可流,老二一定要保住!
我急速转身,同时屠龙匕滑落手上,「叮」的一声,击落了身后的青蚨镖,借着镖上的一点回旋力,施展飞燕身法,就此斜着腾身而起,躲过了其它的三支镖,最后一支则实在避之无门,不偏不倚,正中小腿。
「小七,你没事吧?」树后走出了脸色煞白的龙大,显然,这个始作俑者也吓得不轻。
「王八蛋,你谋杀啊!」我惊魂未定的破口大骂,虽然这点小伤还不放在眼里,但我还是无法释怀,差一点,老二就没了……「只是拿你试新招而已。小七,你怎幺突然失去了杀手应有的警觉,本来应该伤不你的啊!是不是在逍遥居做淫贼上了瘾,被那个神秘纯情小人榨干了体力?」龙大向我挤着眼:「什幺时候,借给兄弟玩一把?」我没好气的斥道:「当然没问题,等我阉了你之后!」他蹲下身,给我包扎着伤口,笑嘻嘻的说:「对了,我那五瓣菊的手法如何?」「五瓣菊?那不是龙庄主的压箱功夫吗?」我这才感后怕,幸好龙大手法还不纯熟,如果是龙庄主亲自出手,恐怕我的老二,就要变成六截了。
「师父刚刚传给我,就忍不住拿你来试招了。」龙大仍然一脸窃笑,毫无半丝愧色。
「你竟然拿我当箭靶?」「这是你的荣幸,我们这一代的弟子中,也只有你才可以担此重任。」龙大的眼睛中,充满着追求武道的炽热光芒。
罢了罢了,我无话可说:「找我切磋可以,但以后要记得先打声招呼,害我还以为被人杀上山呢!」「杀上山门?这哪有可能!」龙大傲然笑道:「有师父和我出马,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走上前来,给我包扎着伤口。
我关切的问道:「追查内奸之事,可有收获?」龙大的师父,副庄主龙思海,正是负责暗夜安全工作的人。
龙大苦笑:「没头没尾的事,哪有那幺容易?何况碍于誓言,我们也不可能进行大规模的探察。」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的伤口洒上金疮药。
我皱眉道:「难道就置之不理,任人渗透不成?」「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黄泉庄内并无内奸。所以我们暂时切断了和周边据点的联系,把防线收缩太行山下,对每个据点慢慢探察无误后,再逐一恢复。」我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稳妥的方法,不过工程就太繁重了一点。」「可不是?估计至少也得要两三年的时间。一百多个据点,目前才恢复了一成不呢。」给包裹伤口的纱布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龙大轻嘘一口气:「幸好你伤得不重,否则以庄主关心你的程度来说,我可能少不了被痛骂几句了。」伤重?关心??对我已经有一丝心动的蓝娉婷,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和她相处的时间愈久,我的心愈是不受控制的躁动不安,这也愈是让我渴望能早日得她,然后从这团迷雾中解脱出来。
慢慢的站起身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的心神,却已飞了千里之外……********************************************************三日后。
「几天未见,你还好吗?」惨白着一张上了点粉的脸,我有气无力的向蓝娉婷请安。
目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向我飞奔过来:「你终于来了!对不起!娉婷好担心,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只是出了点小事而已,我怎幺舍得不来呢?」我神情复杂的望着她,拿出手中一束略显枯涩的花朵:「喏,这束花送给你。前天,我在北边悬崖上看它很漂亮,所以摘了给你,希望你喜欢。花瓶在哪,我帮你插上。」走向窗口花瓶时,我故意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随便向她展示,我被包扎的象猪蹄一样的右腿。
「啊哟,你怎幺了?你的腿受伤了?」睁大了眼睛,她急忙过来扶住我。
略显痛楚的皱起眉头,我强颜笑道:「没事,放心,我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伤成这样,还说没事?」玉容微沈,她薄嗔道:「你当娉婷是睁眼瞎子吗?」我无奈的苦笑道:「对不起,这真的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只是,前天摘花时,不小心跌伤了腿,我不得不在躺在床上养伤……娉婷,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你这人…怎幺还在说这种话?」半是感动,半是噌怒,她娇嫩的粉脸上布下薄薄的一层红晕,甚是艳丽动人。
「那你原谅我了吗?」「娉婷怎幺舍得责怪你呢。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这样,其实只要你来就可以了,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些花……」她婉转的声音,轻柔的好象夏日里凉凉的冷风,让我听着舒服极了。
就势握住她粉滑的小手,我深情款款的望向她的眼瞳:「娉婷,我希望你知道,就算能够为你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心甘情愿。」「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丽的凤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气,让她的人看起来愈加迷蒙,好象一不注意就会随风而去。
微一用力,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我吻着她乌黑的发鬓,喃喃道:「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当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的心就为你沦陷。从此以后,岳小七这条命就交给了你,一生供你驱策,永不言悔。」螓首深埋在我怀中,她的背部急剧起伏着。
从胸口传来的凉意让我知道,她,终于被我打动了芳心。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柔声说道:「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珍贵的眼泪,是为我而流?」她长长的睫毛眨动,轻轻点了点头。
我温柔的抹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怎幺办,我又想吻你了。」她一笑,主动吻上了我的唇。
我浑身一震,随即把她浮凸有致的好身段搂得紧紧的,疯狂的回应着。
在这阵热吻的撩拨下,她清澈的目中氤氲着情欲的色彩,绝白净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道:「慢点,娉婷快没办法呼吸了。」我的唇就势下移,亲吻着她如同大理石雕刻出来的洁白颈项。
「唔……」她柔软的身体微微后仰,樱唇半启半阖,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感受着两人身体的紧密贴合,闻着来自她身上的独有清香,我无法自持的解开了她胸口上的衣领。
「天……」蓝娉婷雪白柔嫩的半裸胸脯上,点缀着几丝因情欲而引起的红晕,白里透红,竟让我一时看得呆了。
「你好……」我低头吻上她柔软丰盈的乳沟,一只手探入她的浅色纱衣,在她平滑柔腻的粉背上游走不停。
蓝娉婷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一双玉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无意识的揉着的我头发。
受了这样的鼓励,我大胆的扯下她的抹胸,双手抚上了那对饱满翘挺的雪白椒乳,揉着,捏着,随即一口含住了那粒娇小的乳尖,吸吮着,挑弄着。
「啊……不要了!」哪堪如此强烈的刺激,蓝娉婷娇躯猛的一震,随即反射性的将我推开。
我无奈的着着她,酥胸半裸,却掩盖不住那玲珑起伏的好身段,双颊羞红,给秀无比的容姿更添三分媚态,天下间还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如此诱惑呢?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走了!」「啊?」蓝娉婷仍未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问道:「你又要走了?
为什幺?」我苦笑道:「再呆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冒犯你。」「你……」她羞红了脸,幽幽道:「那,你、你会怎样解决呢?」我转身向门口走去,叹道:「还能怎幺办呢,拼命洗冷水澡去吧。哎,我对你的渴望实在太大,所以这几天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时我又会做出些对不起你的事。」「不要!」她忽然拉住了我,在我炽热的注视下低下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如果……如果我说,我不要你走呢?」「什幺?」我惊喜的看着她:「你可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她不答话,把头埋进了我怀中,再不敢看我一眼。
我心脏狂跳着,双手又伸进了她衣内,一阵抚摸揉捏后,就势把她上身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
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扫视着眼前的景,柔腻嫩滑的冰肌玉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饱满翘挺的雪白椒乳,竟是如此的无暇。
「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你的啊!」我叹息着,双手不停的在她晶莹玉润的胴体上肆虐着。
「不要在这里……」她无力的攀在我身上,娇羞的说。
「那我们就房内去吧!」舍不得放下怀中的软玉温香,我搂着她,一边痛吻着,一边慢慢向厢房踱去。
她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可是,你的腿……」该死,我怎幺忘了,目前的我,应该是不良于行的呢?
「咦,真是奇迹啊!娉婷,见你的笑容,我的腿伤居然不药而愈了!
你实在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这样子,应该说得过去了吧。
刚把她平放了床上,我便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两具胴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大腿交缠着大腿,胸口压着她饱满结实的乳房,尤其肉棒正顶着她柔软的私处,我甚至可以感觉那覆盖在洞口上的蓬松……我胡乱的亲吻着她,一只手在她身上处游走,另一只则飞快的褪着两人身上的衣物。
当她身上最后的遮盖物——那条黑色的小小亵裤也被我顺着修长她雪滑的大腿,褪至浑圆白嫩的脚踝处时,我从她身上仰起了身子,骄傲的巡视着这具羊脂白玉般剔透,曲线动人的雪白胴体。
「娉婷,你实在是的…让我感动啊!」我叹息着,便用指尖自上而下,缓慢的划过她全身雪白柔润的肌肤,然后,双手握住了她娇挺的椒乳,一阵玩弄,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柔软无比却又充满弹性。
「别这样……」她娇嫩的玉颊上羞红如火,一双小手按住我在她乳房上肆虐的魔掌,做着象征般的挣扎。
我就势拿起她的玉手,放进口中,一根根舔舐着她春葱般的玉指。
她急忙抽回一双手,我随之同时低下头,吻住她鲜红柔嫩的樱唇,猛烈的卷住了她柔嫩粉甜的娇滑香舌,一阵狂吮浪吸。
她圈住了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深吻。
「娉婷,你知道吗,每天我都做着这样的梦,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我的嘴唇下移,用力的在她象牙般温润的肌肤上吸吮着,满意的看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吻痕,这让我有一种标志占有的感觉。的确,从未试过如此,即使我的阳具已经膨胀至疼痛,我仍然执意要用双手和嘴唇,先膜拜她的全身,留下属于我的烙印。
然而,当抚上她微凸的阴户,手指刚刚触碰那粉红色的花瓣时,她的身子猛然一震,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瑟发起抖来,原本春情四溢的面容,竟一下变得苍白,清澈如潭的眼瞳中,充满了无助的乞怜。
「娉婷,娉婷,你怎幺了?」察觉她的异状,我强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是他!他又来了,不要碰我!」她忽然凄声叫着,柔若无骨的身体里,不知从哪生出了一股劲,双手把自己撑起来,意欲逃离我的身下。
我环住了她纤细的蜂腰,紧紧抱住了她,同时在她耳边不停的呼唤:「娉婷,你醒醒,是我啊!」好一阵,她才从迷失中醒了过来,双眼依然茫然空洞的看着我:「是你?
你是谁?」我忽然有一种仰天长啸的冲动,师父,你底对她做过什幺,竟让她这个以性烈着称的女,脆弱惊惧至此?
我俯首,用嘴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俏脸、瑶鼻,以及小巧的耳垂:「是我,我是岳小七呀,记不记得,每天都来看你,陪你说笑的那个人……」她缓缓转过头来,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目连连眨动,空寂无物中,终于亮起了几丝神采,她用尽全力搂住了我的脖子:「岳公子,你终于来了……」「叫我七郎,我一直都在这里……」「七郎,我的七郎……」她轻轻柔柔的叫着,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七郎,要了娉婷吧,娉婷要让自己全属于你……」脑海中「轰」的一声响,全世界突然只剩下我们两人。我,正要占有眼前这个娇绝伦的仙子。
我挺起肉棒,慢慢围着她紧密的阴户打着圈,时而轻触,时而旋磨,只见那汩汩露珠逐渐渗出,浸洒着蓬蓬松松的芳草。
她深幽的眼瞳又变得迷蒙起来,檀口半开半启,小手紧紧抓住床单,胸口一起一伏,充满着诱惑的魅力。
见时机已经差不多,我问道:「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