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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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兵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正望着上面感到奇怪。石灰一下来。几千个士兵一齐喊“哎哟！哎哟！”石灰撒完了，又放下遮掩眼睛的布，拿起弓箭射击。眼睛被石灰害得生痛的金兵，怎么跑？被射了无数的士兵倒下。底下没有上当的金兵忙向四下跑去。
      
      金兀术还没有打过这样的窝囊仗。没有办法，只有自己鸣金收兵。
      
      金兵走了，谢万成清点自己的士兵，死亡八十多人，受伤一百多人。俘虏金兵一千二百多人。下面寨墙下面，金兵死亡二千二百多人。金兵把伤兵全部带走了。皇帝已经下令不再割敌人的脑袋。割脑袋的工作也就减少了。
      
      谢万成派士兵骑着马看金兵，重点是看开封城东汴河有没有金兵。当得知金兵已经退回大营。便把金兵绑了，派了一百多士兵，押着往东汴河渡河送到朝廷去。同时报告战斗经过，战斗结果。
      
      小赵皇帝接到开封西汴河南岸俘虏金兵四千八百，击毙二百的战报，大宋兵只有十几个士兵受了轻伤，很高兴。
      
      他叫传令兵把李纲吴革叫来，在城墙上开一个会。
      
      李纲吴革来后，小赵皇帝指着金兵的几十堆火说：“金兵是要给我们造成包围的形势。朕看，金兵不敢来挑衅，证明昨天对金兵的打击，使金兵吓破了胆。据情报，金兵已经派人向北去了。估计是去催西路军。我们要争取在西路军到来之前消灭他们。像敲麻糖一样，一点一点把金兵消灭。
      
      吴革说：“据我们的巡逻兵报告，今天金兵派了一万人向青城寨去了。估计是去打青城寨。今天敌人三面出击，这一面敌人却没有向我们进攻。敌人的人数是分散了，我们正好出击。臣建议：我们先派几千步兵，带着三十门良心炮，在我们城墙炮的炮击范围内，搭上良心炮向敌人开炮。先把敌人的火堆炸了。金兵在烤火，爆炸必然对敌人造成杀伤。如果敌人来进攻，我们的步兵，边射击，边后退。退进城内，用我们的城墙的炮再轰击。如果敌人不来攻击。我们的骑兵出击，步兵向西防止金兵支援。骑兵把金兵他们包围了，用话筒喊他们投降。投降就把他们押回来。不投降就杀。如果敌人支援，我们城内的军队再出动，城南的军队也出动，争取城下消灭敌人。”
      
      小赵皇帝说：“好！炮兵还要多带白炮弹，防治金兵支援。吴将军，你到城外去指挥，把传令兵侍卫带好。另外通知城内和汴河南岸的军队，准备战斗。如果需要，留少量守河部队，其余在城内集中，准备出击。”
      
      吴革走了。李纲派人去通知城内的部队，城南的部队。一会，北城墙四门一齐打开，几千步兵带着良心炮。出去一百丈的地方，架好炮。红旗一舞，良心炮一齐开火。轰隆轰隆的爆炸，把火堆全部炸灭了。又打了一轮炮。见敌人四下逃窜。吴革蓝旗一舞，两万城内的骑兵出动了，沿着金兵形成包围之势。步兵带着良心炮，到西边防备金兵支援。
      
      完颜宗望回到大营刚刚坐下休息，就听到大宋兵出城的消息。命令大家骑马出击。可是一听到炮响，许多士兵喊：“将军，不能去呀，不然我们也要被消灭呀！”完颜宗望就不敢出兵了。
      
      大宋的骑兵完成了对金兵的包围，十几个话筒一齐喊话：“金国士兵们，你们侵略大宋，罪该万死！大宋皇帝命令，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声音此起彼伏。
      
      这些金兵，本来是伤兵，出城烤火还可以，叫他们打仗，就是问题。纷纷放下武器，举起双手投降了。一路一路的金兵被押进了开封城。
      
      清点人数，死亡的金兵大约一千二百人，俘虏五千五百人。
      
      刚刚把俘虏押进城，青城寨也快马来报取得了胜利。
      
      三个胜仗，是金兵送来的。老百姓欢呼起来，爆竹声全城响个不停。
      
      城内的士兵，城南的士兵他们准备出击，结果刚准备好，战斗就结束了。他们的将军，纷纷到小赵皇帝面前叫苦，为什么他们不出战。
      
      小赵皇帝见战斗这样顺利结束，又有了一个担心。马上命令骑兵出动三百人，把黄河渡口上下一百里的所有船只搞沉。防止金兵逃跑。如果遇到金兵，一律不许接触，防止被金兵消灭。
      
      骑兵马上出动了，真是快马加鞭。即使金兵马上出动，也没有办法渡河了。
      
      小赵皇帝在把最近消灭金兵的人数写下来：
      
      初七，西水门之战，消灭金兵大约二千人。
      
      初九，北城墙之战，消灭金兵二万一千人。
      
      初九晚上，偷袭之战，消灭金兵约一千人。
      
      初十，西汴河渡河之战，消灭金兵俘虏金兵五千人。
      
      初十，青城寨之战，俘虏一千二百人，击毙二千二百人。
      
      初十，北城外之战，俘虏五千五百人，击毙一千二百人。
      
      小赵皇帝算了金兵被消灭的人数三万九千一百人。
      
      他想，如果金兵是六万人，只剩二万一千人。如果我们全体出动，消灭金兵是没有多少问题了。但是金兵习惯野战，大宋兵不习惯野战，不要与他们正面战争。力争我们大宋死的士兵最少。
      
      小赵皇帝要李纲立即审问金兵，弄清金兵人数。
      
      一会，李纲来了。他说：“金兵都说不清具体人数，只知道是六万多人。这六万多人还是要保密的，内部知道的人也不多。臣刚获得一个消息，郭药师和他的二千人也被金兵消灭了。金兵杀郭药师自己也死了五百多人。
      
      小赵皇帝拿出计算金兵被消灭人数的纸，写上：“金兵消灭郭药师二千人，金兵死亡五百人”。又合计41600人。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灭东路军
      
      小赵皇帝今天没有回皇宫用午膳。在兵部的食堂王文去端了点吃的，小赵简单吃了。现在是战争时期没有必要追求好的饮食。
      
      吃了饭，小赵想起刚才的算的金兵的人数，应该找几个人来议一议。他到通讯传达科叫人去通知吴革李纲种师道来开会。
      
      一会，他们都骑马来了。
      
      在小会议室，小赵皇帝对他们说：“金兵号称二十五万人。我们的侦查人员，估计他们大约六万人。今天李爱卿也亲自审问金兵，获得金兵人数在六万的大概准确的数字。我们根据与金兵打仗来看，他们也绝对没有二十五万人，牟驼岗装不下二十五万人。”
      
      小赵皇帝拿出自己写的计算消灭金兵的纸念道：
      
      初七，西水门之战，消灭金兵大约二千人。
      
      初九，北城墙之战，消灭金兵二万一千人。
      
      初九晚上，偷袭之战，消灭金兵约一千人。
      
      初十，西汴河渡河之战，消灭金兵俘虏金兵五千人。
      
      初十，青城寨之战，俘虏一千二百人，击毙二千二百人。
      
      初十，北城外之战，俘虏五千五百人，击毙一千二百人。
      
      合计金兵被消灭的人数三万九千一百人。
      
      李纲审问金兵，知道了金兵自己消灭郭药师二千人，金兵死亡五百人。
      
      金兵人数就减少了四万一千六百人。
      
      小赵又接着说：“金兵六万多人，我们假设六万五千人，他们还剩下二万三千九百人。”
      
      小赵皇帝又对比：“在金兵还没有来的时候，我们只有六万人，不算民兵。后来收集黄河河防军的逃散兵九万，种师道将军的勤王军一万五千人，我们就有十六万五千人，假设我们的损失减少五千人。我们还有十六万人。”
      
      小赵皇帝笑了一笑：“我们全歼金兵东路军的时机到了。如果不是情况可能有变，我们还可以继续用敲麻糖的方法，把他们慢慢消灭。但是，东路军已经派人向金兵的西路军求援，朕估计他们除留兵包围太原外，可能已经离开太原南下。如果他们汇合，我们的仗就不好打了。我们需要尽快消灭东路军。现在请大家对消灭金兵东路军提建议。”
      
      吴革建议：“明天，我们民兵守城，留少量守河部队，全部出动，消灭金兵。”
      
      小赵皇帝说：“金兵，叫‘女真不过万，过万不能敌’。辽国出动七十万人，金国骑兵几万人一冲，就冲垮了，就打了败仗。我们与辽国打仗，我们大宋的兵又光打败仗，不是辽国的对手。正面与他们金兵打，我们不得不谨慎。如果我们经他们一冲，受不了怎么办？前一段时间，我们新战法研究局研究兵法。他们有一条战法。在战国的时候，匈奴与赵国打仗，赵国打了几次败仗。匈奴的骑兵很凶啊！与金兵的骑兵是一样凶恶。步兵打不过骑兵。匈奴也有不骑马的时候。他晚上要睡觉。睡了觉，骑兵也就是步兵。我们步兵不怕他步兵。烧了他们的帐篷。万箭齐射，他们就完了。朕准备晚上去打他们。”
      
      小赵皇帝最近打了几仗，轻松消灭金兵，在将军面前已经有威信。他们都同意了皇帝的打法。
      
      小赵皇帝叫传达科的传令兵，通知开封城由民兵守，其余士兵，全部睡觉。
      
      后面研究了打仗的具体安排。
      
      在研究了具体打法后，小赵皇帝要吴革指挥这一次战斗。马上准备召开各部队将领会议。
      
      金兀术从青城寨回到金兵牟驼岗大营，向完颜宗望汇报了打青城寨的经过。完颜宗望也与他讲了汴河的渡河之战、城外的包围之战。以前金兵与大宋打仗，金兵就是老虎，大宋就是绵羊。现在大宋是水，金兵是刀。这样比喻好像都不对。大宋好像张着血盆大口，金兵就是自己送到口中的食物。初七初八初九初十，初十还没有完，就损失了四万人。平均每天损失一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