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仪铎粑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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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气凉爽。一路上,我像是雨前噤声的蝉一样,直到到了房间,我才开口问虹姐,谁先洗澡。她说,你先。 温水流过身体,看到自己的下身安然垂着,像是睡着的孩子。心头有莫名的悲凉,烟雾迷眼,氧气稀薄,是我看不清世界、还是早已在世界里迷失。 关上花洒,我拿起衣服准备穿。还是算了吧,省去繁缛的前戏,那不是我的特长。 赤脚打开门,外面开着空调,我感觉有些冷。虹姐环抱着脚踝、屈膝靠在床头在看电视,目光转向我,看着我赤裸出浴,表情有些漠然,旋即螓首深埋,转而目光呆滞,似乎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的屏幕。她的神态,使我生出蔑视心理,有点哭笑不得。光着膀子、溜着鸟走过屏幕,在窗台前面的靠椅上坐下,拿出烟蒂点上,慢条斯理的吐纳之间尽量的彰显从容。一遍一遍捋着头发想要快些干。正对着空调下,冷气让我有点冷,起立走向床边,准备进入被子里,虹姐见我过来,兔起鹘落地掀开被子进到浴室里,门被反锁发出的刺耳的声音,这下让我着实瞠目了。 水声久久才响起,目光投到浴室门边上,那里整齐的摆放着我们的鞋,我的袜子被她放入鞋里,一旁她的高跟鞋引起了我的浮想,我还没有试过和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做过。脑子里呈现着各种体位,站着,跪着,爬着,抱着,下身有了反应,我有些心猿意马,索性关上电视也关了灯。飞扬的思绪,似乎已经掀起她的裙摆、掀翻被子,望着苏醒了的擎天下身,我很能期待她是一丝不挂的出来。可是,她刚才的神情恐怕难以如我所愿。 水声停了,我咽了下口水,下身流也出涎水。 门开了,她真的一丝不挂的出来。雪莲般硕大饱满的胸部很是集中,高耸着傲视寰宇,晕色绯红,停驻其间的红豆是那样相思。腰腹光洁,曲线展示人以四两拨千斤的永春力道。白净修长的双腿让人怀疑能否支撑她的上身。在浴室里透射出来的光下,她鬓角挂着水珠、眉宇间恢复了初见时的凌人神采。我的视网膜早已被她的线条轰炸过,对视之间失去了分寸,只得招架,根本无法想到去猥亵她的私处。 我痴呆的看着她走到过床脚,在她侧身而过同时,我看着她的胸,再一次感到被深深羞辱,我心生愤懑。她踱步走到靠椅前坐下,翘起玉笋的小腿,拿出我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吸入之后还未等烟在体内游走就吐出来,频率速度很快。我想她是不会吸烟,不由得暗笑,翻身下床到她跟前,拿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后缓缓从鼻子释放出来烟云。心想,你这也学啊。 果然,她也深吸一口憋住,刚刚鼻子呼出就咳嗽。我扑嗤笑出声来,她还是咳嗽不止,酥胸随之微颤,我越发笑的放肆。见我小人得志的样子,她气急败坏地掐灭烟头,一把推开我,站起来跨到床上、圈起被子躺到一侧,背对着我。熄灭烟头,信步走过去,掀开被子,瞄到她的盆骨娇小,敦实浑厚的屁股上洁白无瑕,圆嘟嘟的样子有些撩人。想起自己的黑色股沟,由衷感到就算是自己脸上的皮囊都比不上她臀部的肌肤。 进到被褥之中,身体已经异常燥热,她还是纹丝不动,喘息的声音都听不见。这样让我感到有些寡味。心想,是我出她的台,但我好像成了嫖客,她倒成了等待临幸的人,她这样的老手到了这个份上了还装纯,小爷也陪你演了一阵够意思了,不带这么玩的。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她把我看成了牛郎了,我也的确是出台了,她肯定是想我主动配合她、给她快乐。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受她的钱,没有把今晚看作是一场交易。想到这里,我很想对她说出来,可有难以启齿,开不了口。我头枕着左手平躺着轻叹一声心想,反正身材你也看过了,东西的大小尺寸你也知道了,爱干不干。也想过回家,可是心里总有鼓怨气未消,是不甘。 只要我闭上眼,她咳嗽时候的微颤地胸部就在我脑袋里晃荡,几尺外就是她的身体和圆嘟嘟的翘臀,几张定格的画面在脑海不停出现。想到这些,我就燥热,可想起她装纯的样子,我又无比厌恶,情欲又会得到抑制。纠结之中滋生的蔓藤,精虫爬上又下来,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像是一锥一凿雕琢着我的神经的线路。不知多久,虹姐突然翻过身,一把抓住我的根部,四肢百骸触电似地酥麻。我下意识睁开眼用手右手去挡,握住她同时握住我的下体的手,侧头望着她,她莞尔一笑俏皮的说,都软了。倏忽的心悸,使我的心脏怔忡不已,不安跳动的频率,胸口暗藏着蓄势的马达。我需要一个地方,需要一个方向,我需要释放。呆滞的望着她片刻,我也笑了,她的手掌的温度在孵化我身体,感觉就快要破壳而出。拿开她的手,被子掀去,她玉体横呈,闭上眼睛,我知道这是我去纵横捭阖,肆意驰骋的时候了。 在她双腿轻分间,我手握钢枪,枪头流出了幸福的泪水。触碰到她的下腹的腹地,潮水已然决堤,洪水泛滥,一片沼泽。湿滑的感觉让我更快更兴奋。在这火线时刻,我瞄准好靶子,一箭穿云。冥冥之中我想起了什么,是我的初恋,我们彼此的第一次。每一次动作下体受到她括约肌压迫感,使我的每个细胞都在反抗,紧致的感觉是我曾经迷恋的、却不曾再追味过的破茧的快乐。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住的反抗,不住的冲撞,如果这个地方有一天会变的稀松平常,那就在今晚,由我来撼动,由我来扩张。
日期:2011-12-0111:47:43
第四章交合(2010) 兽欲迷失了我的心境,扒开她的纤细的双腿把身体的重心汇集一处全力压向完全挺入,双手卡住她的髋骨继续置之死地的动作。她双眸映射着我的样子,我分不清是面目狰狞还是神威峻拔。只是此刻她的眼神里已是已经失去所有防备的能力,只能跟着我的动作共振,双腿在空中无力的屈膝耷拉着,白皙的小腿上挂着面无形的白旗,始终没有出声,只是她的眼又恢复到初见的样子,能够放逐看她的人。这算什么?是我还不够火力?还是难道我是个不能使你这样的老手呻吟?在问题的质问下,神经又在分裂,快感冲击不去分裂带来的疼痛,我必须把他要转嫁给这个无知的女人,她要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双手把她的膝踝生硬的压在床上,这个姿势,她的羞处我都能俯视,没有尊严,没有遮掩。我完全兽化,用尽全部腰腹力量喑哑叱咤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她拽着我的头发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口中不住的说痛,痛。我不理会,她却更加紧抱着我。这是一场人间讨伐,这是一次人间炼狱,我没有怜惜,我只想同归于尽。当我登上封顶,闭上眼睛,沐浴着光,驾驭着风,闭上我所有的气门以示我的虔诚,颤栗着我看到了神,那是另一个我。 嚓的一声,我靠在床头划亮煤油火机,点上一根烟。窗外的夜色凄迷,灯火缭乱。天空有一片未吹散的云,那是为谁安排的伏笔绵绵。 靠在床头,打了哈欠,寄宿在身体里千百世轮回的灵魂都飞了出去。我很累却又安然。 她略带沙哑地问我,怎么不射在里面。我收回目光,看着她水波流转的眼睛说,你一次有我一个就够了,还想拥有所有的我。她笑笑,分不出悲喜。躺在床上酒醒了很多,我忽而想起做好事的时候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之前从未遇到能让我放下心中芥蒂的客人,想起她在场子里和这么多人相识,那么多张男人的脸朝她媚笑,这让我有些恓惶不安。 我试探性的问她,你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不怕我有梅病? 她说,你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没出过台,我相信你没有。 我惊觉的说,你怎么知道? 虹姐恬笑着说,我还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轻吟浅叹一声,我熄灭烟头。暗自想自己早就成了这个女人的猎物。毕竟阅世太浅。回想起她主动给我扯头发胸口对着我,直抒胸臆,赤裸裸的间接勾引。再到她躺在床上时默不做声,谋定而后动,不到关键时刻不轻易出手老成。我感到一种完败 侧过身背对她,安静中心里颓废像是面铜镜,锈迹慢慢侵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身边躺着的女人睡在一起,因为来的时候我没想过今晚收她的钱。这个想法让我感到生疏,本来想成是一次艳遇,到最后自己怎么成了别人的艳遇。 下腹一热,她双手从背后环抱着我,可能还沉浸在刚刚的温存之中。她温暖的体温下,我的回忆又再次破壳而出。 我喜欢这样抱着初恋,像是在保护精心孕育着种子,整个世界可以如此静谧。背后是她温暖柔滑的丰胸刺激着我,若是以前,我会马上和她像是齿轮一样交合。太多的回忆像是泡沫洗涤赤裸的我身上的情欲。 下体依旧生理的硬起。只好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搓揉她圆像是麻将牌上二饼的胸脯。九浅一深,无所谓慢是一门失传依旧的艺术。我只是个舂米的村夫,下体是木杵,是戳是捅,都面无表情。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有的这种奇怪的想法,在以前是没有过的。莫不是我对眼前这个女人有所期待,正如她给我的从荒烟蔓草中走来的感觉,是那样不同于寻常。我们之间似乎理应不会按现在这个状况发展。这一切让我觉得不自然,而她又会觉得自然。或许本身我就该这么做,这跟本身我长又一根木杵一样。我认为自己变了,变得脱离低级趣味,成为一个高尚的,纯粹的人。可是现实给我一记耳光之后告诉我,自己是一个脱离高级趣味的人,是一个低俗的人,却依然还是一个纯粹的人。 我对虹姐讲换个姿势,因为不想看见她的眼睛。她眼里的神采和嘴里的咿咿呀呀让我觉得自己是跟两个人在上床。她曲膝匍匐跪着,像一团雪球。我摩挲着她光滑结实的屁股,想起了马鞍。有了马鞍骑士能舒适更久更快的驾驭马儿。我估计马镫也可能是先人们在床上玩起兴时得到的灵感。 看不见她的眼睛,我感觉自在多了,开始神游。她私处紧的让我纳闷,小腹没有妊娠纹让我疑惑,还有身体上许多的特征我都感到不解。盆骨为什么没有变宽,胸部怎么没有下垂等等。不过现在私处可以做收紧手术,乳房可以做隆胸还可以漂红,无论她的身体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修复,我必须要承认的确诱人。至少风韵犹存。房间里回荡着肉团相互撞击的啪啪的声音,我也不决定我要动多久。身体是上满弦的发条,什么时候停了便停了。她的身体进深很短,身子总是不住的往前爬着躲闪,而我又贪恋这种富足的安全感,不时需要跪膝前行保持棒棒不会掉出来,就这么几个来回,她像个壁虎直接贴到了墙上口里不住说,算了,算了,受不了了。 这话虽不是赞赏,但饱含着对我辛勤耕耘的肯定。从她体内出来,旋即袭来酸软的疲惫,就势躺下,满足之后的她环抱着我,因为不想再继续做下去,所以这样被搂着我感到很热。在我看来,似乎我没有必要再陪着她的道理了。理由是今晚我决定不收钱,我想证明我自己变了,即使我还是那个脱离高级趣味,低俗的人,但我仍旧纯粹。
日期:2011-12-0112:12:55
第五章回家(1546)
下床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虹姐问我,你冷啊?
我说,我回家睡觉。
她睁大了晶莹剔透似玻璃珠子的眼神,嘴巴里吴侬地哦了一声。接踵也下床来,又跑到浴室里去。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完整,她出来时上身是雕花的金色胸罩,下面是真丝底裤,脸上比在床上还红,她走到梳妆台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打钱,我想或许姐真是巴黎欧莱雅,我值得拥有。钱拿在她手上,又犹豫了起来。
顿时一股无名火在我胸口烧了起来,心想,我服务不到位嘛,你不想给就不给嘛,摆什么谱啊。
我开口道,别给了,今晚房钱算我的。
从皮夹里拿出300块扔到床上。她见状乐了,狞笑着说,耍个性啊。
我也嬉皮笑脸地说,我有一两个月没做了,我今晚就当嫖一次咯。
没等她回过味来,我打开门把手就走了,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形容不出,可是心里这个开心啊。走在五一路上,我在想300块能让我开心这么久而且以后想她当时的表情时,我肯定还能笑得出来,300块,比打K粉强多了。
我想以后我还得做这种乐善好施、能服于人的好事。
回到家里去洗澡。对着镜子,雾霭溟蒙中我看着自己的脸,有一种清醒而迷失的感觉。好比你写一个字,仔细得看,越看这个字越不像个字。
喷头残留的水慢慢悄悄的滴到磁砖上,安静的心里又一种怪味。我又后悔今晚我为什么要回来一个人睡,有个女人陪着总不寂寞,就算她装13,毕竟她有个13,我还能用这个13。
幼时在黄昏或黑夜,一切都那么安静的时候,我思绪总是紊乱,心里总是矛盾,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再翻腾,其实这就是无聊得解释。但内心的繁盛好象自己都听的到,可这世界是那么安静。通常这时我要抽离出来,只能骇然的自言自语的嗔怪一句,而这一句或者说一个词就像一颗丢到水里的石头,引起一圈圈的回声在脑子里一直转一直绕。
曾经,我真的很害怕那感觉,那回声像个黑洞一样越来越深,又像阴影一样越来越越大。
后来,我做了这一行之后,只要想要总是有不同的女人陪着我,在黄昏或黑夜,就好了这个痼疾。
回到床上,窗外夜色鬼魅,蔚蓝的天空没有月亮、星星,万里无云,绸缎般铺开,我自己好想就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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