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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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12-05 13:14:59
第三十七章拉回2(2245)
我不知道虹姐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但是并不会因我而改变。我问她,你出去这阵怎么住的?
她面又蜡色说,开房住的。
对她的避重就轻,转移话题,我不以为然,继续问,你跟他睡在一起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虹姐也会有这样表情,石膏的脸,眼眸闪过一丝仓惶。她却依旧说,我们开的是双人房。
我本来可以笑的疏狂,但是我没有。痛苦的领悟让我笑不出,有些现实是否一定要分的瓜清水白,或许那只是壁上的石灰,稍微加点酸性的讽刺,剩下的只是一堆气泡。梦好难留,诗残莫续,或许这样才能赢得更深哭一场。
我问她,晚上是你打电话给我吧。怎么么哭了?
虹姐望着天花板痴痴的说,看见外面这样热闹,就很想你,这阵发生的事,我弟弟也跟你说了吧,哭一下轻松了许多。
我说,你不在,我每天都来你家楼下看你回来没有。
虹姐侧过脸,泪水漫漶了黑瞳,搂着带着哭腔地我说,如果我不能再回来见你呢?
我说,那我就一直等下去。
说罢,虹姐螓首深埋我的腋下,我用手掌轻拍她的后背。不管她和军哥发生了什么,良人已回,也没什么再想的了。
我问她,你说事情都办妥了,还要和他再牵扯在一起吗?
虹姐噤音不语,一下我想起了很多。世间浇漓,人心叵测,许多的了解都在了结之后。涉世未深性越真的人是所不能弄懂的。
相信命运吗?感情上命苦的人,一辈子都是命苦,所遇的都是爱你的人,你不爱。你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我今天会都会更新,我想告诉你们我的痛苦。历史总是会重演,人犯的错误都是同样的,冥冥中总有些命运的轮回将那些爱与不爱的人和我们缠绕在一起,然后又时长时短的将他们分开,这跟有不有钱没有关系,你去看陈升,去看张曼玉,去看李宗盛。我想说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但是你们要明白,须信到,情多是病。
我快要结婚了。我没有听错,是怀下的虹姐说的。
猛然我听了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无形中我喝下了一杯,牵机酒。酒入愁肠的二分之一秒,脑袋里的神经开始抽搐,下腹发热,每一根场子,每一个血管都似有一根芒刺穿透,然后芒刺旋转,揪扯每一端得神经末梢。不是连根拔起的爽快的痛,这种痛难以消磨,伤至深处则无言,就在每处的末梢脱离深陷的肉床,我的头和足佝偻在一起,身躯弯折像一片烤焦弯曲的叶子,我没有哭,每次的哭泣都是因为感动,痛苦不能催泪,可是这次没有弗洛伊德没有来,他的乱入没有来。我无法把痛苦变成为快乐,我无法享受。
身边的虹姐拼命的摇晃我,死命的哭,我都不为所动,无论她是抱着我还是搂紧我,或是要晃我,我都不啃声。心里就像张被烫烙过的布,平整的让悲伤的泼墨在空白的心间自然的散化,又自然的想起那些曾今的以为。
男人说过话都不算数,女人都爱说假话。
所以话语是多余的,她说想跟我生宝宝是假的,我说想跟她结婚也是假的。我不哭也不闹,为什么虹姐你做出了选择还要心伤,还是明天之后我某天离开,杳然难测,那些思恋苦药你还会无法逃掉,任凭记忆中打捞,曾经的那些美好。
别告诉我是这样,没有足够的恨意,我会原谅你。
感情中,多情的人无可恃怙,唯有爱。薄情的人有恃无恐,还有代替。人性中最大的矛盾就是感情,可见感情的靠谱。
有些道理最好是不要明白,当我明白的时候,爱我的人已经不能相留,我爱的人也要远走。
鹣鹣鸟,生于南方,不比不飞,蝶鱼(又称比目鱼),生于东方,不比不行。你是鸟,我是鱼,不能阻止我们相恋。你在东方,我在南方,也不能隔阻我相爱。就算你要以我为食,我还是想与你厮守。只是你离不开天空,我离不开水域。你归属的对象注定来自天空,我归处的恋人注定生于湖海,我们注定无法做彼此的囚笼。原来鹣鲽可以不一定情深,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明日千百心飞逝,谁人与我共平生。
恍惚之间我才明白即将到来的事情,虹姐要离开我,和别人结婚。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面对的。心里有一种完败的感觉好像如临深渊,直线下坠,坠落中人是失重,身体被掏空,减少了我的心碎。
每个人是因爱而生,却不能为爱而生。可是我曾那样想过。如果现在我有一把上膛的手枪,我会像那个枪杀约翰蓝侬(甲壳虫主唱)的神经病一样对虹姐开枪,不是说我不能得到就要亲手摧毁,而是我无法忍受我的爱女神因为世事牺牲掉自己的感情。我想让虹姐停留在对自己感情最负责最敢担最有血性当的那一刻,而唯一能够达成这一目的的只有死亡。
如果完成了,我也会饮弹而亡,以此完成我的为爱而生的想法。当然这种爱只是对自己的爱,自私的爱,对爱我的人是不负责任的爱,却又是世界上最激进最单纯的爱——殉情。
我没有枪,也不能伤害虹姐。我不是她什么人。
我开始穿衣服,想回家,不想留下,我不是她什么人。
此刻我想恋在株洲的奶奶,想今晚上就回去见她。爱情中受到伤害的人,感情返璞归真想到的就是亲情。总有那么一个或者两个人在默默守候,安静注视着我们,在我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会给你依靠,在你不需要或者想不起的时候不会苛责我们。永远不放弃我们,永远不离弃我们。对许多人来说他是我们父母,对我来说是带大我的奶奶。
我要离开,虹姐过来拉扯我。我不能对她施暴,我只能对自己自残。我捶打墙壁,拳头猛击我的胸口,用头撞墙,宣泄着我的情绪。用肉体上的痛来替代心灵上的疼,如果感情可以转嫁,我也是把自己的悲伤转移给虹姐。
她抱不住我,放开手。我一路跑下楼,跑到黑夜下狂奔,我不嘶吼,不哭不闹,一直跑,没有方向的跑。像电影《阿甘正传》中的阿甘一样,一直跑。
直到我发现身后虹姐开着车尾随身后,我才放慢速度,但还是没有停下,我还有力气,忽然之间感到时间是如此缱绻,想起一句看过的话。
如果你我其实并不仅仅是调性相反,而是你方我圆,又该谁去牺牲呢?
日期:2011-12-05 13:17:44
第三十八章注意(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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