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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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12-05 14:47:56
第四十六章分手(2387)
到小楠的家中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发呆,什么也不想。
小楠洗了澡出来对我说,怎么不去被子里,会感冒的。醒豁的我掀开被子,躺下去。她在一旁用吹筒吹头发,电吹风的声音让我觉得很吵,所以把头埋到被子里。
她吹完头发陪着我躺下,我才把头又露出来。凌晨了,我还是觉得外面的光很亮,我起身把窗帘拉上,屋里乍现黑的纯粹。
我睁着眼躺着,小楠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眨了眨眼,对她说,什么也没想。真的。
本来这一晚不是这个状态,本来这一晚应该很火辣。
良久,小楠说,新年快到了,一切都会有新的开始的。
我长叹着答应,翻身去搂她,她避开了。背对着我,许久没有再动,像是睡了,我没有再去打扰。还是睡不着,起来抽烟,一根一根,一顿猛嘬,人晕了,再躺到床上的时候发现自己变轻了,轻的和身上的鹅绒被一样,感觉很好,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睁开眼,发现小楠已经不在家里了。恍惚中我感觉好似回到了我和虹姐在一起的那个时候。有一种失落,换做以前虹姐这么做我是不会太在意。
我打电话给小楠,态度摆明了强硬,我准备以质问的语气开场白,因为是她的不辞而别勾起了我对虹姐的回忆,我的迁怒于人,她要接受。
电话通了,她说话了,喂,醒了啊?
我没好气的质问,你去哪里了?
她略带冷淡的回答,我回家了。
怎么就不说一声呢?我更加恼火。
她话锋一转说,我以后不去场子里上班了。
我莫名其妙的说,你说这个做什么?
她没出声,我还以为挂断了,盼了许久她来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我不知道怎样判断一个男人是否成熟,我的初恋总是说我不成熟,那个时候我还嘴硬的盘问她,她所谓的成熟到底是什么。她总是说不出来。
后来不知不觉中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成熟了,但我发现成熟的男人不会轻易的下定论,也不是却道天凉好个秋的无言。
迅儿哥说,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想把勇士的“勇”摘掉头顶的鸭嘴帽,变为一个“男”。少一些愤慨,极端,轻狂,多一点脱帽的应乱受付的礼性,勇士也就变成了男士。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的人,在我们内心最隐秘的存在,有一座古韵的吊脚楼,面朝大海。总有和我一样的人,某个孤独的夜晚,坐在吊脚楼边沿,寂寞的吹箫。
所有接受现实的人,我们干了这杯酒。用永远纯真的笑颜面对这个纷繁缭绕的世界,倚剑随时准备应乱受付
当小楠说要分手,我问她,有原因吗?
你觉得你对我好不?深思之后她说出的话。
我闭气,瞬间的窒息,冥忆。从来没有女孩子这样问过我,我没办法开口回答。可是为何小楠选择今天分开。
我对她说,可我从始至终是这样对你。
小楠噗嗤一笑,尽管声音坚硬,却像是玄武岩,轻的可以浮在水上。
你说我图你什么,我又不图你的钱,不图你的将来,我只想你对我好。说真的,我一点也不觉得你爱我。
她的声音一路来都是柔柔的那种,只是这次我却能感到我们之间所有的情愫被她一语切中肯綮。我看过切割深海石斑鱼,用的刀和日本军人用的军刀相似,长且锋利。石斑鱼的肉质跟猪肉差不多,但是比猪肉厚很多,鱼除了脊椎就没有别的骨头了所以脂肪上的皮却很硬,切的时候力度不重要,刀法,站姿却很重要。因为这种鱼很贵,所以卖相也重要,肌理上的纹理最好是和鱼活着时候一样。寻找好一个支点,压住刀背,一拉。肯綮即断,不在存在藕断丝连。
她的话就像是那把刀,切在皮糙肉厚我这条石板的身上,断了感情的纹路还伤到了我的自尊,但我完全没有怨言,没有脾气。
我想快点结束这个电话,我问她,以后还联系不?
她叫了我的一声昵称,我从来没听过她这么叫我,她一直是叫我名字中的单字,她接着说,我知道你是个好男的,只是我们不适合,以后也不联系了。
我说,好。
她说,恩,那挂了。
我说,好。
离开的时候我无意间看见房间里的陈设感觉陌生,像是暌违已久,回不去的家。想起曾经和虹姐住的家,屋子里的那盏台灯,壁钟,连烟灰缸的摆设我都还记得。所以忘记,只是脑海中的无人问津,依旧清晰。
回来的时候,东北和小白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东西好想有很多。小白问我吃了早饭没有,我说没有。东北说,吃点东西再走吧。我说,不想吃。小白看出我面色不好雍然宽慰地说,烫壶酒,喝几杯再走,反正昨晚上还剩了很多菜。
菜上热好了,有鸡爪,猪耳朵,牦牛肉,花生米,都是卤菜。我对他们说,你们趁我不在,专门搞点小灶,吃点好的咯。
他们笑了笑,把啤酒都开了,直接拿瓶子吹,小白问我,看到虹姐了?
豪饮一口过后,我点点头。
我说,我和小楠分了。
他们显得并不意外,东北还老气横秋地说,你要找个你喜欢的,又喜欢你的。
我哑然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呢?
东北笑着闷了口酒,不再说话。
小白打破沉寂说,边吃边喝啊,菜都冷了。说着给我们夹起菜来,他接着问我,你不送虹姐走啊,昨天她说要去外地的。
小白和东北一起看向我,瞬间我心动,思绪如一缕青烟,悠悠晃晃越过缅邈山川来到昨晚,虹姐开车经过我,在车里她泪人般的摸样。还有那首从车窗飘扬出来的《离开我》。
去找她。小白打断我的思路,我看着他,小白说,这次回去我和东北都不来了,东北说要去福建学打碟,我就回株洲老实做份事。
我看向东北,他首肯示意。东北要和我干一下,我把瓶子举过去碰了一下,喝酒的时候感到后怕,下次来我是一个人。没有楚原,端子,没有东北,小白,没有小楠,也没有虹姐。酒入喉咙顺着食道再到肚子里,一路凝固结晶,透心的凉,冷的我打摆子。
东北默默点了跟烟,又发给我和小白,逐个帮我们点上。他对我说,如果以后你再也见不到虹姐,你这次会去送她不?
我笑着说,肯定会去。
东北反问我,那你怎么不去?
我吸了口烟对着他吹气说,她都要结婚了,有人送。
小白诧异的说,一直不知道你们的事,也没有细问过你,虹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
东北浓眉紧锁,鼻梁显得更高。他说,她会不会有什么苦衷?
说起这个事我就忿恨。我高调的说,有什么苦衷,不就是个当官的喜欢她哦。她一个这么大的老板,不存在可以强占她噻。还反了天了咯!
东北又是一口酒,手握瓶颈随性错落在茶几上,接过我的话冷语中带有酒的野性说,你争取过吗?
日期:2011-12-05 14:50:08
第四十七章决定(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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